#開箱
Bolo Tie(或Bola Tie)有個可愛的中文譯名,叫「保羅領帶」,其實也不算領帶,比較像是項鍊,話說是源自美國亞利桑那州,和西部牛仔與美國原住民都有點淵源。台灣很少看到有人使用,但印象中美國的音樂獎項中,總有鄉村男歌手帶著牛仔帽、留著小鬍子、戴上Bolo Tie,形成一種鮮明的形象。
去年讓Bolo Tie重新回到眾人眼球,是Jonas兄弟中的Nick帶著一條Prada標誌的三角形Bolo Tie出席金球獎,在2020米蘭男裝周的街拍中也大量出現,成為熱銷商品。
其實我多年前就曾詢問過台灣的訂製西服店是否販售Bolo Tie,但或許它並不屬於正統男裝中的配件,因此找不到。到最後,我發現它會出現在一些販售美式飾品的店家中(兼賣些風格非常粗獷的皮帶和項鍊或戒指等)。
基於喜歡嘗鮮,中文譯名又與我「同名」之故,於是入手了第一條Bolo Tie。其實挑了很久,Prada的價格不斐,所以不考慮,Pinkoi上有家MF Select商店似乎是Bolo Tie的專賣店,種類繁多,各式各樣的設計可同時滿足喜歡粗獷、藝術、民俗風或暗黑的男生女生。我挑了一款比較紳士的鳶尾花圖案,商品介紹上說中間鑲嵌的是泰國綠松石,鳶尾花則是仿效台灣早期的窗花。這一款是我加入慾望名單中最貴的,扣掉初次使用Pinkoi App購買的100元折價,要價1880元,不過,它的做工很扎實,分量不輕。金屬部分是澳洲鋅原礦加上9999銀板鑲嵌,領繩部分有點美中不足,是人造皮革,人造皮革容易氧化,不像真正皮革耐用。
不過,整體來說很好看,細節也處理得不錯。就像很多懶人用領帶,套上去直接拉上即可,可以拉到頂,也可以拉一半變成項鍊,總之,算是一種可多元呈現的飾品,正式場合中可取代領帶,穿T恤時也能搭配,就是一條可調節長度的項鍊。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4,010的網紅張灝,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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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書真的不容易】
這次分享的短篇,出自加拿大幽默作家里柯克。算是一部比較輕鬆的作品。
故事是寫一位書店店長,用盡各種天花亂墜的方式,向顧客們推銷書籍。但同時又逗趣地點出「他們不讀」的事實──就像我們這些屯書的人一樣。
來看看這部有趣的短篇小說吧。
-
大眾讀者 / 里柯克
「想到店裡看看?噢,當然,先生。」他打招呼說。
然後,他一邊彬彬有禮地把雙手合在一起擦來擦去,一邊透過眼鏡向我投來銳利的一瞥。
「在店後面左邊的書架上,您會找到些也許會使您感興趣的東西,」他說,「在那兒我們備有一套重印的叢書——如《從亞里斯多德到亞瑟·巴爾福的一般知識》,一毛七一本。或者,您也許想看看《已故作家群英錄》吧,每本一毛錢。斯拜婁先生,」他叫道,「帶這位紳士看看我們的重印經典——一毛錢一本的那套。」
說著他朝一個銷售員招了一下手,接著就把我置之腦後了。
換句話說就是,他片刻之間已推斷出我是哪一流的人物。雖然我去百老匯大街買了頂灰綠色軟呢帽,還繫了一條點綴著錢幣般大小的花斑的俏領帶,但是這一點用也沒有。這些小小的裝扮根本掩蓋不了內在的靈魂。我是一個教授,他知道這一點,或者,至少可以說他能立刻推斷出這一點——這也是他生意的一部分。
十個街區內最大的書店的銷售經理,是不會看不準顧客的。他當然知道,作為一個教授,我根本不是什麼好主顧。正如所有逛書店的教授一樣,我來到書店無異於一隻黃蜂飛向一罐敞開的橘子醬。他知道我會在店裡賴上兩個小時,不是妨礙這個就妨礙那個,最後才買上一本重印的《柏拉圖對話錄》,或《約翰·彌爾頓散文全集》,或洛克的《人類理解論》,或是其他類似的陳舊貨色。
至於說真正的文學品味——也就是欣賞封皮有如裝了彈簧而且附有卷首畫的那種上個月才出版的一塊五毛錢一本的小說的能力——我是沒有的,他清楚這一點。
他瞧不起我,那是當然的。但正如書店行業的一句格言所說,一個教授站在角落裡埋頭讀書的形象能使書店生輝。真正的顧客們喜歡這種形象。
正由於這一點,就連塞里耶先生這麼時髦的經理都容忍了我在他書店裡面的一個角落裡的存在。也正是由於這一點,我才有機會見識他那些與他真正的顧客打交道的手腕——我得承認,他那些手腕運用得非常成功,難怪所有的出版界人士都公認他無疑是美國文學的一根頂樑柱。
我並不想站在某處像間諜似的偷聽別人的談話。說實話,其實我立即就被一本新翻譯的《埃皮克提圖道德論》吸引住了。那本書印得很精緻,裝訂得也很好,而且只需花一毛八分錢,因此我當即就很想把它買下來,儘管看來最好是先翻閱一下。
我還沒翻完開頭的三章,突然我的注意力就被書店前面的談話吸引過去了。
「你肯定這是他最近的作品嗎?」一個穿戴入時的婦女在問塞里耶先生。
「噢,沒錯,拉塞里葉夫人,」那位經理回答說,「我向您保證這是他最新的作品。真的,它們昨天才到哩。」
他一邊說一邊用手指了指一堆大大的書。那些書的封面是藍白相間的,色彩挺明快。我能看清書名那兩個燙金字——《金夢》。
「噢,沒錯,」塞里耶先生重複道,「這的確是史拉什先生最近的作品。它銷得可好啦。」
「那就行了,」那位女士說,「你知道吧,有時候還真容易上當:我上個星期來這兒,買了兩本看樣子很棒的書,我回到家裡之後才發現兩本都是舊書,是六個月以前出版的,我記得是。」
「噢,天啦,」那位經理以抱歉的口氣說,「拉塞里葉夫人,實在對不起。請讓我們派人去把它們取回來,換別的書給您吧。」
「噢,那沒關係,」那位女士說,「我當然不會去讀它們。我把它們給了我的女僕。反正我估計她是看不出新舊來的。」
「我想她看不出來,」塞里耶先生說道,露出一絲居高臨下的微笑,「當然如此啦,夫人,」他以時髦書商的和藹姿態繼續閒聊起來,「諸如此類的事是時有發生的。昨天我們就碰到這樣一件非常頭痛的事情。我們的一位來得最勤的顧客跑來,急急忙忙地,來買些書帶到輪船上去讀。我們還蒙在鼓裡哩,鬧不清他是怎麼回事——我想大概是僅僅憑書名選書吧,有些先生是經常這樣的——他竟然挑了兩本去年出的書。我們立即打電話去輪船上,只可惜已經太晚了。」
「那麼,這本書,」那位女士說,同時慵懶地翻了翻,「這本書好看嗎?是講什麼的?」
「這可是一本極為動人心弦的書,」塞里耶先生說,「事實上,是大家手筆呀。評論家們都在說,本季度最動人的書恐怕是非此莫屬了。」說到這裡塞里耶先生停頓了一下,不知怎的,他的舉止讓我想起我在大學的課堂裡解釋我本人也不懂的東西時的作派。「它有一種——一種——力量,就這麼說吧,一種很不尋常的力量,事實上,你可以毫不誇張地說,這是本月最有力量的一本書。真的,」他舉了一個自己更勝任例舉的理由,補充說,「它的銷量非常之大。」
「你們好像還有好多沒賣掉。」那位女士說。
「噢,我們不得不大量備貨呀,」經理回答說,「來買這本書的人源源不斷。的確,你知道這是一本必定會引起轟動的書。事實上,在某些地方,有人說這本書不應該——」說到這裡塞里耶先生把聲音降得那麼低微,一副投人所好的樣子,我壓根兒沒聽見他的下半句。
「噢,是嘛!」拉塞里葉夫人說,「那好,我想買了算了。無論如何,也該看看這些招來紛紛議論的東西講的是什麼。」
她已開始扣手套的扣子和重新調整毛皮圍巾,這條圍巾已接二連三地把復活節卡片從櫃檯碰落到了地上。接著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噢,我差點兒忘了,」她說,「你們能順便也送點什麼書到我家供拉塞里葉先生讀嗎?他正準備南下到維吉尼亞去度假。你知道他喜歡讀些什麼,對不對?」
「噢,一點兒沒錯,夫人,」那位經理說,「拉塞里葉先生一般讀的是——呃——我想他主要買的是——呃——」
「噢,旅遊讀物和其他類似的東西。」那位女士說。
「太好了。我想我們這兒有拉塞里葉先生愛讀的書,」他指了指左邊書架上那排漂漂亮亮的書,「有《撒哈拉七周遊》,每本七塊;有《半年乘車遊》,實價六塊五毛;有《午後牛車遊》,分上下卷,定價四塊三,優惠兩毛。」
「我想這些書他都讀過了,」拉塞里葉夫人說,「至少我家裡有很多這一類的書。」
「噢,很可能。可您瞧這兒,《在科孚島食人族裡》——噢是的,我想這本他有了——《在……》——這本,我想他也有了。不過這一本書我敢肯定他會喜歡,今天早上才到的,《在新幾內亞的猴子們中間》。每本十塊,實價。」
說著塞里耶先生把手搭到了一堆新書上,顯然這堆書的數量不亞于《金夢》。
「《在猴子們中間》。」他重複了一遍,那神氣幾乎像是在撫慰那些書似的。
「看來價格相當貴。」那位女士說。
「噢,是挺貴的——貴極了,」那位經理熱情洋溢地重複道,「您瞧,拉塞里葉夫人,貴就貴在插圖上,價真貨實的照片。」——他用手指快速地翻動書頁—— 「價真貨實的猴子,用相機拍攝的;還有優質用紙,您一看就知道了。事實上,夫人,這本書光製作成本就花了九塊九毛錢。我們當然盈不了什麼利,但我們還是喜歡賣這種書。」
每個讀者都樂於瞭解圖書製作的詳情;而且每個讀者當然都樂於知道書商在賠錢。我意識到,這兩點是塞里耶先生與讀者打交道時所信奉的兩條公理。
於是拉塞里葉夫人非常自然地買下了《在新幾何亞的猴子們中間》,接著塞里耶先生叫一個部下記下了拉塞里葉夫人在第五街的地址,然後點頭哈腰地送這位女士出了店門。
回到櫃檯邊的時候他的舉止與先前判若兩人。
「那本猴子的書,」我聽見他對他的助手說,「會很難銷。」
但他沒有時間進一步細想。
另一位女士進店裡來了。
這一回,即使是一個眼力不如塞里耶先生的人,都可以從來客那華貴的深色喪服和陰鬱的臉色,一眼就看出她是一個感傷的寡婦。
「想要本新到的小說吧,」經理又是老調重彈,「有的,夫人,這兒有本很感人的,《金夢》,」——他一副為書名著迷的癡態——「一個很可愛的故事,可愛極了,事實上,夫人,評論家們都在說,這是史拉什先生所寫的最感人的小說。」
「這本書好看嗎?」那位女士說。
我開始意識到所有的顧客都這樣問。
「好看極了,」經理說,「是一個愛情故事——非常簡單、甜蜜,但感人極了。真的,書評上都說這是本月最動人心弦的書。我妻子昨天晚上還在大聲朗讀哩。她感動得熱淚直流,簡直沒法再讀下去。」
「我想這是一本很安全的書,對吧?」那位寡婦說,「我想買給我的小女兒看。」
「噢,非常安全,」塞里耶先生用幾乎是父親一般的語調說,「事實上,寫法是很傳統的,和過去那些可敬可親的經典一樣,就像」——塞里耶先生說到這兒停頓了一下,他的眼中明顯地流露出一絲疑惑之光——「就像狄更斯、菲爾丁、斯泰恩等人的作品。我們向神職人員賣了不少,夫人。」
那位女士於是買了一本《金夢》——店員用綠色的彩光紙把它包紮了起來,然後她就出了店門。
「你們有適合假期讀的輕鬆點的書嗎?」接下來的一個顧客用輕快的聲音大聲問道——他那神氣像一個準備去旅行的股票經紀人。
「有,」塞里耶先生回答說,他的臉幾乎堆滿了笑容,「這兒有一本棒極了的書,《金夢》,是本季度最幽默的書——簡直可以笑死人——我妻子昨天還在大聲朗讀它哩。她笑得直不起腰來,簡直沒法再讀下去了。」
「多少錢一本,一塊嗎,一塊五,好吧,給我包起來。」
櫃檯上響起錢幣的丁當聲,然後那位顧客就走了。我開始清楚地認識到,只想買一毛八一本的《埃皮克提圖》和每本一毛二的「重印世界文學名著」的教授們和其他學院人士,在圖書銷售業中所占的地位何其可憐。
「您好,法官,」經理對下一個顧客說,此公戴著寬邊呢帽,大腹便便的好不威武,「想要海洋小說?當然,像您這樣用腦偏多的人,讀讀小說無疑是件大好事。這兒有一本最近出的最新的書,《在新幾內亞的猴子中間》,定價十塊,四塊五優惠給您。光製作成本就花了六塊八。我們快賣光了。謝謝您,法官。替您送上家去嗎?好的。再見。」
接下來顧客們來來去去,接連不斷。我注意到,儘管書店裡堆滿了各種各樣的書——估計有上萬本吧——但塞里耶先生顯然只在銷售其中的兩種。每個女顧客到店裡,買走的是《金夢》;每個男顧客來,買走的是《在新幾內亞的猴子中間》。對這位女士,推薦《金夢》的理由是它剛好適合在假期讀;對另一位女士,推薦它的理由則是它正好合適在休完假之後讀;第三位女士把它當作雨天良友來買;第四位來買時它又成了晴天讀物。猴子的故事被當成海洋故事、陸地故事、叢林故事和高山故事賣了出去,售價依據塞里耶先生對顧客的不同估價而各不相同。
忙了兩個小時之後,書店空閒了一會兒。
「威爾弗雷德,」塞里耶先生轉過身去對他那位領頭的店員說,「我準備出去吃午飯。你要盡最大努力推銷那兩本書。我們準備再賣上一天,然後就拉倒了。我要去找多肯姆一狄斯康特公司,也就是出版商,把球踢回給他們,看他們怎麼辦。」
我感到我在店裡逗留得太久了。我拿著那本《埃皮克提圖》走了過去。
「您好,先生,」塞里耶先生說,他立即再一次表現出了職業風範,「《埃皮克提圖》?一本很棒的書。一毛八。謝謝您。也許我們還有其他或許令您感興趣的東西。我們的小間裡還有些二手貨,或許您有興致看一看。有一套《亞里斯多德》,上、下卷,字印得細極了,簡直難以辨認,您也許會喜歡;還有一本昨天到的《西塞羅》,求之不得的好書,被濕氣弄壞了一點;我想我們還有一本《馬基雅維裡》這一本很特別,幾乎散架了,封面也沒有了。一本很難得的古書,先生,您要是專家就用得著。」
「不,謝謝,」我說。然後,出於一種早已在我心中滋長而且我無法抗拒的好奇,我說,「我要那本——《金夢》,您好像覺得它棒極了,對吧?」
塞里耶先生用他那銳利的目光瞥了我一眼。他知道我並不想買那本書,而且也許像其他次要人物一樣,他一時間也有點六神無主了。
他搖了搖頭。
「買賣難做啊,」他說,「出版商硬是把這類東西塞給我們,我們不得不盡自己的努力。他們陷入困境了,我明白這一點,他們正眼巴巴地盼著我們拉他們一把哩。他們正在大規模做廣告,或許能脫身也難說。當然,只有一次機會。誰也說不死。很可能我們能使教會人士起來攻擊這本書,要是那樣我們便有救了。否則我們就再沒有什麼指望了。可以想見這本書糟透了。」
「你沒讀過嗎?」我問道。
「哎呀,沒有!」經理說。瞧他那模樣,就像一個被獻上一杯他自己擠的牛奶的擠奶工。「要是試圖去讀那一本本新書的話,那就有我好受的了。別說去讀,光是追蹤它們的動態就夠我受了。」
「可那些買了書的人怎麼辦?」我繼續說道,深感迷惑,「難道他們不會感到失望嗎?」
塞里耶先生搖了搖頭。「噢,不會,」他說,「你知道吧,他們不會去讀它的。他們從來就不讀。」
「但無論如何,」我不甘心地說,「你的妻子覺得這是一本好極了的小說。」
塞里耶先生啞然失笑。
「先生,」他說,「我還沒結婚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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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盧建彰導演專序推薦
芮尼克 《暗夜》推薦文
有時我喟嘆,有時我不。
好像沒有很好吃
宜蘭獨立書店「小間書菜」的彭顯惠說,這段疫情期間,許多弱勢家庭的孩子,不能去學校,就沒有營養午餐吃。她說,有朋友發現這狀況,就去跟銀行貸款,在農村煮午餐給這些孩子吃,顯惠也沒有錢可以資助,就把田裡的作物拿起來一些,自己每個中午就做幾道菜,拿去相添,給孩子們多幾道菜。
她用開玩笑的語氣說,結果,偷聽到孩子似乎覺得不太好吃,反而評價她兒子半獸人煮的暗黑料理比較好吃。
讓顯惠現在每次要把剛煮好的菜送去前,都會心情有點緊張,不知道這次孩子們對她的菜評價如何。她寫到最後還用「哭跑」兩字。
哈哈哈。笑死我了
我讀到這段小故事的時候,一邊笑,一邊覺得揪心,但又感到可愛。是啊,誰會想要去借錢好幫助別人呢?可是現實世界裡真的有人這麼做,而且還有人會參與。我心想那個覺得菜不是那麼好吃的孩子,在那當下,應該還是感到幸福的,心裡頭還是甜甜的,覺得有人在乎他,他還可以有餘裕小小地鑑賞一下美食,這是多麼美妙的事啊。
畢竟,他本來可是沒得吃呀。這點他絕對比誰都清楚。
我們大可不必急著教訓這孩子不知足,不懂得惜福感恩,你也許可以說他不懂事,不過,我自己倒覺得他再怎麼不懂事,還是比我懂事的。
我是那個沒有參與在其中的人啊。
他的世界,他的環境,絕對讓他比誰都早熟,他一定很清楚,這是受人的幫助而來的,他只是不太會表達謝謝,或者說還不太會表達。當然,更可以說,是我們還不太聽得懂他的感謝。
他用單純的話語,直接表達,餐點沒有那麼好吃,表示他真的有在吃,表示他真的在品嚐,真的在乎眼前的食物,不像我常常邊滑手機邊吃東西、食不知味,比起來我才是真正對不起做菜的人。還有,他對食物的評語,其實真誠地呈現了人類比較美好的那一面,真實無虛假,而不是我們每天都會聽到的不太有溫度、只是表面功夫的「謝謝」。
這樣說好了,你要不要計算看看你今天聽到幾個完全沒有看你眼睛的「謝謝」,幾個完全沒有不好意思的「不好意思」?
哈哈哈。
想像顯惠提著幾道自己剛煮好的菜,小心翼翼地送到,看著孩子們陸續到來,拿起餐具夾菜,她又期待又怕受傷害地從旁邊偷偷看著他們吃飯,這時,鏡頭特寫孩子閉上眼品嚐口中食物滋味的表情,搭配顯惠專注透過近視眼鏡偷看的臉部特寫,這時可以交叉剪接,也可以分割畫面,兩個臉部表情,兩相對照,我覺得這是世上兩顆心最近的距離。
我喜愛這個真實世界裡的小故事,一如我喜愛這次芮尼克探長置身的故事。
雖然是在鏡子的另一面,地球的另一端。
卻有條無形的絲線,牽引著我,隨著每篇章,停不下眼,停不下手,急切著,在意著,想趕快幫他,想趕快解救,想趕快解謎,想趕快趕快讓那些都翻過去。
有點殘酷,但是真的
故事的開頭沒有芮尼克,我看著一個單親家庭的早晨,想到許多的混亂,都藏在下頭,不,是如此明顯,就在眼前。你想著,裡頭的孩子,或者說青少年、青年,接著會如何?我不知為何,立刻想到的是報導者的重要專題《廢墟少年》,那些曾經在機構裡跌跌撞撞長大的孩子,經歷多一些滄桑,夢想少了些光芒。
我擔心著自己,對,你沒看錯,我作為一個讀者,我擔心著。
我擔心自己會不會看不下去,對,我作為一個孩子的爸爸,對於跟孩子有關的惡事,近來的耐受度變得很差,我會恐懼害怕,害怕壞事降臨,害怕壞事降臨在我們這個世界上,而不單是故事裡的虛構世界。
但,很抱歉,它確實早就,降臨了。
我跟自己說,你要勇敢,你要認真,你要試著面對,因為芮尼克得面對,因為有孩子每天面對。
真的有點殘酷。有點殘酷,因為它是真的。
恐怖的事情,常常是因為你不敢正眼看它。
而比起殘忍,更殘忍的事,就是知道有殘忍的事發生,卻假裝沒有。
(對,我甚至一度擔心,擔心譯者的身體承受得住嗎?)
(結果,她的心靈比我強壯許多)
而我要說的是,願意把力氣花在面對殘酷的事上,那是多大的仁慈。
那絕對比殘酷更加強悍,而我們要試著那樣做,好壓倒那些惡事,好壓倒那些一瞬間會壓倒我們的。�
凌晨4:40
此刻是凌晨四點四十分,也許該說是黎明前。
我起來書寫,狗在沙發上睡,我過去時,她眼緊閉著,呼聲很高,有時我笑說,是全場呼聲最高的。
我煮了咖啡,是衣索比亞古吉產區的魔魔拉莊園,我想著,芮尼克也總在這時,燒著熱水,磨了咖啡豆,也把自己的心給磨開來,讓那氣味迸發出來。他獨自坐在那裡,大房子的廚房角落,貓有時來,有時不,他看著世界,看著自己,看著自己和世界。
有時想起那些走過生命裡的人,有時是女人。他口拙,但心善。最常對付自己的就這種人。
倔強極了。
我很愛芮尼克,除了他愛咖啡,他愛爵士樂,更因為他愛人。他真的愛人。
他對於那些被世界放棄的人沒有放棄,但也無力過分挽救,因為他知道自己平凡的像個凡人,就算是警局的總督察,也是個升官比人慢,人際關係淡薄接近苦悶,回到家只有貓想理他,噢不,很多時候他們也只想吃飯,頂多願意趴在他腿上聽音樂。
他,有點灰撲撲的,彷彿當地的天氣,連絕對的黑色都不是,影子或許都比他有個性,沒有厲害的右勾拳,也沒有火力強大的武器,只有彎著高大的身軀,低著頭擔心,擔心領帶上的污漬,擔心手下的探員心理狀態,擔心週末波蘭俱樂部的邀約,擔心郊區弱勢家庭的孩子。那麽多擔心,構成了他。
對話花力氣,但對話該繼續。
是哪,相對脆弱的那邊,喔,那麼易碎,若不被壓碎,就會被壓得扭曲。
夜裡我闔上書頁,深深地自靈魂深處,吸了口氣,長長地吐了出來,喟嘆。
當芮尼克他苦惱,我也跟著苦惱,他有點難以啟齒時,我也跟著躊躇。
社會議題不單在社會學的課堂上,更不會只是案件績效數字,而是一個個破碎的心和家庭。
芮尼克走進那家門前時,我心抽痛。
相較於殘酷的世界,芮尼克何嘗又不是脆弱的那邊呢?
我們又何嘗不是脆弱的那邊呢?
只是,當那壓迫被我們因為仁慈而勝過時,我們強壯了,我們可以幸運地倖存下來,並且稍稍懂得用仁慈為武器,好贏過那些殘忍。這是故事的意義,這是閱讀的終點站。
芮尼克與女教師的對話,小小的點起了社會結構與教育制度,盡是在善與惡間的拉扯,女教師代表的那番言論,其實也是芮尼克心中的某一組聲音,你甚至可以把這當作是他的自我對話。
對話不總是對,但不對話更可能錯。是啊,是啊。
對話花力氣,但對話該繼續。
謝謝芮尼克,帶著我們對話,帶著我們理解眼前的世界,並意識在一次次的落敗後,我們也許不盡然輸掉了良知與人性。
有時我喟嘆,有時我不。
因為芮尼克。謝謝芮尼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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