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場人手記
2019.05.29
科展暨畢業展,終於進入最後倒數階段,5/31到6/1兩天,其中第二日會開放校外參觀,不曉得會有多少家長或外賓進來。
愈到最後,心理負擔愈發沉重,除了擔心進場人數不足,更擔心幾段節目或戲劇在演出過程中出錯,此外也擔憂佈置的細節有所疏漏,所以脾氣始終好不起來。
我有時會想,這個展出活動,主角究竟是老師還是學生?怎麼這些必須擔綱演出、責任重大的小孩,天天有人姍姍來遲,或乾脆直接請假?再不就是人到了現場,卻表現出一副事不干己的模樣,任憑多少同儕的眼光,或老師的呼喊責備,卻依然無動於衷?
這到底是家庭教育出了問題,還是老師沒把學生教好?
我想到的,是〈父親不在家〉這齣戲在籌備之初,首先就進行的演員甄選工作,或許這一關的目的與意義,除了挑到適合的演員之外,也讓我們避免了這種「劇組安排了一個舞台,演員卻不怎麼有興趣上台」的無奈感吧?
怪不得展出前的這一週,我會天天處在高血壓爆發,隨時可能氣到中風,或失手打死人的炸裂情緒中。
***
今天去了「紀州庵文學森林」,雖說這已是第二次場勘,但我卻還是第一次前往,挺有趣的地方,沒想到它就在公館附近而已。
儘管場域本身的條件,其實並不那麼適合舞台劇演出,但對我這樣一個剛接觸舞台劇的小演員來說,小場域、少座位的袖珍型表演場地,反倒可以減少一些緊張感吧?
今天趁著銘真、姵瑜都在忙活時,我這個閒人四處遊走,站在講台上往前看,心中揣想當台下座無虛席(其實頂多也就五十個座位吧?)時,我要怎麼順順利利地講出台詞、表現出肢體語言?我做得到嗎?
然後我就想起,想起當我人在學校,身分轉換成學生展演的指導老師時,我可能就會說:「你做得到,也非得做到不可,因為如果做不好,我會直接換一個能做到的人,替你上台演出。」
於是我就在那兒自顧自地點點頭,催眠自己:我做得到。
台語訓練班,將在六月份正式展開,準備教一群演員們講劇中的台語對白,我很期待。
***
跟科展、藝穗節活動,幾乎要同步開跑的,還有台灣文學館的「緋櫻之詩」這齣戲。劇本大綱已經完成,不過也只有劇本大綱完成而已,其他的完全空白,不知道劇組人員要去哪裡找,也不曉得適合的演員能找到幾個,一切都還在未定之天,由衷希望這齣戲最後別砸鍋。
但「砸鍋」不在我的專長清單中,我是這樣自負地相信著的。
***
新書活動訂在6/16,一個最近很少上國文課的、不太識字的國文老師,要跟讀者聊聊「教育」,用我們獨特的,可能不小心就夾雜髒話的那種方式,這也是我很期待的另一件事,起碼這回不用在文章中愛來愛去,卻用另一種形式,活生生寫出真人版的八仙過海、降妖伏魔。
至於該寫的新稿子,對,我還在持續拖稿中。等我忙完六月初的這一輪,我真的會認真寫的,而且保證在七月初出國前寫完。
但現在我覺得很累,很他媽的累,身心俱疲,我需要閉上眼睛,逃躲起來,讓自己暫時休息休息幾個小時了。
同時也有10000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910的網紅コバにゃんチャンネル,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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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9年,蔡明亮編導的電視電影《海角天涯》在華視的「華視劇展」播出,證明了他對於通俗戲劇張力的嫻熟掌控,雖然這齣戲未能入圍金鐘獎,卻被知名英國影評人東尼雷恩斯(Tony Rayns)讚譽為「1989年我所看過全世界最好的電視影片之一」。
這部戲劇對於在西門町長大、畢業於西門國小的我來說,非常有感,充滿了懷舊的畫面。可以看到1989年的萬國戲院、白雪戲院、白雪冰宮、國賓戲院、西寧國宅、中華商場、大車輪日本料理、龍太服飾、弗頓星球、臺鐵淡水線、福隆海水浴場,還有西門國小的教室、操場、大禮堂等許多我曾經身在其中的地方。
而且我發現,1989年的《海角天涯》就像是蔡明亮在1992年編導的首部劇情長片《青少年哪吒》的前身,從運鏡、配樂、節奏,到角色設定與觀察社會的角度,兩者都極為相似,其中讓我印象最深的,就是《海角天涯》的吳佩瑜和《青少年哪吒》的陳昭榮都在劇中用機車大鎖敲碎車子的後照鏡。
值得一提的是,當年《海角天涯》在金鐘獎提名失利後,引發了文化界著名學者和作家的迴響與聲援,鄭樹森、楊牧、焦雄屏和李黎等人特撰文肯定此劇。
鄭樹森認為《海角天涯》是一股「逆流」,是反體制的本質性挑戰,與當時絕對商品化的電視文化,方枘圓鑿,難以共存。
楊牧以標題《扣緊現實的透視》之短文,如此描寫《海角天涯》:「有力的現實主題使我們動容、沉思,而於作品的藝術處理上,它不落俗套,並且時有新意,最能激起我們審美方面的共鳴。」
《中時晚報》也刊載了張大春與當時新聞局局長邵玉銘的對談,張大春在對談中質疑新聞局內部遴選金鐘獎評審時,行政官僚權充技術官僚所衍生的問題,同時也反映了決審群中普遍的文化素質低落。
當年臺灣文化界從內容題材到審美藝術,對《海角天涯》的積極肯定,顯示蔡明亮的作品之所以能夠獲得臺灣觀眾的青睞,不僅是憑藉他的技術與風格,亦和他獨特的視角觀察與再現臺灣社會現實問題有著密切的關係。
2013年7月7日,蔡明亮在「微博」上曾提及此事,他說:「1990年《海角天涯》落選金鐘獎,立刻輿論嘩然,兩批人出來爭吵,一方說評審規則要檢討!另一方說就不該鼓勵這種沒配樂、還罵髒話的片子!父親以為怎麼了,要我趕快回家避避風!此後我的影片就一路備受爭議,總有人圍著它爭吵:陰暗冗長啦、敗壞道德啦毒害市場啦,也總有人為它辯護。」
製作人:唐威
策劃:王金堂
編劇:蔡明亮
導演:蔡明亮
副導:于光中
執行製作:羅裕儀
製作助理:夏綠蘋、卓世杰、章可中
配樂:于光彥、徐禹
造型設計:邱娟娟
道具:羅裕傑
攝影:趙旻傑
視訊:林家良
成音:塗政良
燈光:盧金龍、盧金良
場記:黃瑜琪
音效:黃茂山
剪輯:陳美州
【演員表】
阿通:劉季鑫
通父:張伯舟
通姆:花珮嵐
美雪:吳佩瑜
阿公:戽斗伯
阿春:蔡嘉航
春父:張龍
春母:吳敏
阿財:咚咚
水果姊:袁文蘭
水果妹:廖怡雯
阿條:陳慕義
老師:林茂賢
社工:王友輝
管理員:鄭耀宗
阿桂:林靜儀
同學:于光中
《認識 蔡明亮》
蔡明亮於1957年10月27日出生在馬來西亞砂勞越州古晉市的華人家庭,20歲那年(1977年)來到台灣,1981年畢業於中國文化大學影劇系;早在學生時代便開始撰寫舞台劇劇本,並親自執導了三部作品;蔡明亮筆下的作品以幽默手法表現現代社會的寂寞、都會生活形態的狂亂等主題,如:《速食酢醬麵》(1981)、《黑暗裡打不開的一扇門》(1982)、1983年,自編、自導、自演一人作品《房間裡的衣櫃》,嘗試探討城市居民有意識的自我防衛,這樣的風格內涵,也是蔡明亮日後多數作品所探討的議題形式。
之後的幾年,他投身於電視劇本寫作,進而重回劇場從事戲劇課程的教學工作;1989年再度回到電視圈後,又完成了一些劇本及數部單元劇,如:《海角天涯》、《我的英文名字叫瑪麗》、《小孩》⋯等。當蔡明亮拍攝《小孩》(1991)時,偶然地在一個青少年聚集的電動遊樂場裡,發現了從來沒有受過任何表演訓練的李康生,1992年蔡明亮為李康生寫了《青少年哪吒》劇本並親自執導拍攝,這也是蔡明亮執導的第一部劇情長片,隨後《青少年哪吒》獲得東京影展銅獎,從此李康生便以小康為名成了蔡明亮電影裏的愛用主角,詮釋起蔡式風格的電影故事。
1994年,蔡明亮再度以《愛情萬歲》獲得威尼斯影展金獅獎、費比西獎、金馬獎最佳導演獎等一連串的殊榮;1997年,以《河流》獲得柏林影展銀熊獎和國際新聞獎、芝加哥國際影展銀雨果評審特別獎、聖保羅國際影展影評人獎、新加坡國際影展評審特別獎;1998年,完成法國《2000年見聞》(2000 vu par)系列影片中的《洞》,由「高矮」(Haut et court)製片公司與歐洲藝術電視台法國部門 La-Sept-Are 共同委託製作,並以該片獲得1998年坎城影展費比西獎、芝加哥國際影展金雨果最佳影片、新加坡國際影展最佳亞洲導演、最佳亞洲影片獎 。
2001年,以劇情片《你那邊幾點》參加坎城影展競賽項目,獲得高等技術大獎錄音項目(杜篤之);2002年,以紀錄片《與神對話》獲邀參加法國南部舉行的「馬賽紀錄片影展」,這部寫實台灣特殊「廟會文化」的影片,引起法國觀眾不少迴響。2003年,以《不散》獲得威尼斯影展影評人費比西獎。
學生 舞台劇 髒話 在 張曼娟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等待上弦月滿】◎張曼娟
他有一雙溫柔的眼睛,墨黑的眸子,盪漾著瀲灩的水光,俯下身,小心翼翼的遞上一本精美的圖畫書,對我說:「上一次我說要送妳一本故事書,喏,就是這一本。」色彩繽紛的封面上,他的手指纖細,白皙修長,這是第一個走進我生命裡的大學生。他總是輕聲細語的跟我說話,看著我的眼神帶著微笑。他和村子裡那些半大不小的男孩子很不一樣,我知道那些滿口髒話,渾身汗臭,動不動就想找人幹架的男孩子,長大以後絕不可能成為他這個樣子。一件短袖香港衫,一條淺色西裝褲,穿在他的身上顯得那樣清爽斯文。而且,他實在是個很容易害羞的大學生哥哥,當媽媽叫我倒杯汽水給他喝的時候、當爸爸留他在家吃便飯的時候,他的臉倏地飛紅了。只要稍稍感到不安,他的眼光就瞄向一旁的澤安叔叔,是澤安叔叔帶他來的。
澤安叔叔帶過各式各樣不同的男孩子來我家。有時是一個,有時是兩、三個,澤安叔叔總是海派的對這些男孩子說,我父親是他最好的朋友,情同手足,所以,到我家來就像回家一樣。男孩子雖然親熱的叫「嫂子」,但我知道母親並不樂意。「你是怎麼認識他們的?」她會覷個空問叔叔。「跑船認識的。」澤安叔叔是船員,他來我家常會帶著雪花膏、玻璃絲襪、香水或口紅,有時候是國外的布料。大學生哥哥第一次來我家的時候,母親就對父親說:「這是澤安帶來的男孩子裡,最好的一個。」父親點點頭,沒有說話,後來殷切的留他下來吃飯。我明明是有點怕生的,卻堅持坐在他身邊,他好像很高興可以跟我坐在一起。我夾了一隻蝦放進他碗裡,他對我說謝謝,用筷子細膩的剔去蝦殼,卻把蝦放進我的碗裡,我也對他說謝謝。他看著我,笑笑的說:「不客氣。」
幾個月之後,他再一次來我家,送了一本故事書給我,還講故事給我聽,指著扉頁上我不認識的字,教給我。幾個月前他離開時承諾,下次來會送我一本故事書,我以為只有我記得,沒想到他也記得,這種小小的甜蜜和感動,對於小小的我來說,也是一種情感的啟蒙。
但是,他再也沒有來過我家了,也在澤安叔叔的生活裡消失。
澤安叔叔還是不定期的到我家來,有時候住上兩、三天,有時候坐坐就走。父親上班的時候,他會跟母親聊天,說的都是和某個年輕男人的故事。澤安叔叔中等偏矮的身材,並不俊帥,他是南方人,講話口音軟軟的,糯米糰似的臉龐上,總是彎著愛笑的雙眼。他口中的這個男人是南部鄉下的孩子,男人總說是叔叔給了他大恩,但他沒辦法報答,因為家裡逼著他跟一個沒有情感的女人結婚。叔叔趕在婚禮前去南部,與他見上「最後一面」,說到這裡,叔叔的眼睛紅了,細膩的敘述著,他與他從家中走出來,來到一片寬闊的草地上,四下無人的午後時光,哭著說著,彼此安慰,而後他們躺在草地上,懷抱著彼此,睡著了。醒來之後,叔叔就病了,這場病把他折騰得不成人形。雖然小學還沒畢業,雖然母親不斷差遣我做這做那,企圖讓我離開現場,可是,當叔叔拿出男人與新娘的照片時,他臉上那種碎裂的心痛,還是讓我感知到了,愛情。
男人和男人之間,怎麼會有愛情呢?我覺得疑惑。
我記得自己曾經和同伴討論過「梁山伯與祝英台」,我說祝英台愛上梁山伯是因為,她知道他是男的;可是為什麼梁山伯也會愛上祝英台呢?梁山伯會不會是同性戀?「怎麼可能?祝英台是女的啊。」同伴直覺反應。「可是她女扮男裝啊!」我覺得自己一下子就突破盲點了,可惜從來沒得到過認同。
進入青春期的我,愈來愈內向自閉,澤安叔叔帶來我家的男孩子抽菸、喝酒,醉醺醺的逗著我說話,母親終於發難,請澤安叔叔以後不要再帶著來歷不明的男孩來我家:「我女兒已經長大了,真的很不方便。」從那以後,澤安叔叔再也沒帶過男孩子來我家,連他自己也漸漸不來了。
疑惑依然在我心中堆積著,當我讀到嚴沁的愛情小說,男主角如希臘男神般俊美,卻也如雕像般疏離冰冷,對女孩從來不屑一顧,彷彿活在另一個世界,我便無法遏止的想著:「也許他根本就對異性沒有感覺呢?也許他喜歡的其實是同性?」
念大學時讀到托馬斯.曼《威尼斯之死》,便有了恍然大悟的感覺,原來一直都存在的啊,那被人所避忌、隱誨,只能深深隱藏的炙熱愛情。我用這樣嶄新的眼光去讀古典文學,竟也讀出了索隱的趣味:王維三十歲喪妻,終身不娶,究竟是守貞還是追求真性情?杜甫詩中提到與李白的情意:「憐君如弟兄,醉眠秋共被,攜手日同行,更想幽期處。」會不會太露骨了些?更別說是純爺兒們的《水滸傳》,在那個男性烏托邦裡,是如此仇視女人,處決女性的手法之殘暴,令人髮指。
1993年夏天,我在舞台劇裡演出一個愛上男同志的女作家,有許多和蔡詩萍的對手戲,當他忙著其他事務,無法準時來到排演場,我便擔任他的替身,一句句念著他的台詞,一點點揣摩著男同志的處境與心情,那是我人生很重要的一堂課。就像是突然打開了天眼那樣的,能夠準確辨認出同志。也漸漸發覺長久以來,我的讀者有許多都是同志,他們或她們能夠理解我的敏銳、自苦或憂傷,我的故事與心情,也帶給他們安慰。
我遇見的那些質感特別好,具有特殊才華,能說好聽故事,又願意撫慰人心的朋友,同志比例竟然這麼高。然而,好長的一段日子,同志是不被祝福的,只能躲藏在陰暗處,見不得光。我為此感到心痛,在1994年出版的《風月書》裡寫下〈上弦〉:「『一直以為像我這樣的人,是不可能有愛情了。然而,我真的愛她,愛得那樣深……我的愛不被祝福,不被認同,卻已愈陷愈深,如此痛苦而絕望。愛人為什麼變成一種刑罰呢?只因我愛上了一個女孩,而我也是一個女孩。』」我寫道:「我閱讀著一則陰暗的心事,夜空懸著上弦月,刀刃薄薄地發著鋒利的光芒。」
二十幾年過去了,我願意陪伴同志好友,或是那些仍在成長的同志孩子們,等待著上弦月成為滿月,散發出柔和清亮的光芒。
本文轉載自聯合報副刊《文學相對論》
https://reader.udn.com/reader/story/7048/2352152
學生 舞台劇 髒話 在 Noise Catcher Lab 捕噪實驗室- 學校是一個舞台。才華出眾的學生 ... 的必吃
才華出眾的學生可以表演,博取觀眾掌聲。老師也參與這場舞台劇。老師最愛舉辦講座,使外人以為校內生活 ... 的確,髒話不宜多說,但記了缺點學生就明白其壞處嗎?不。 ... <看更多>
學生 舞台劇 髒話 在 [討論] 為什麼國片很多哭戲? - 看板movie - 批踢踢實業坊 的必吃
先說這篇確實是想檢討國片,但我非國片黑,希望不是引戰而是激發討論.
我自己看過國片應該算普通,有名氣的基本上都會看,朋友推薦的會看
例如 目擊者 血觀音 等咖啡 那些年 樓下房客 不能說祕密 艋舺 海角 賽德克 等等
近期有看的大概就緝魂、陽光普照這些 小品的也會看 例如明天記得愛上我(范曉萱讚!)
誰先愛上他的 , 有些題材不感興趣的..會在網路上看6分鐘介紹@@ 例如大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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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討論的是,為什麼國片常常愛用 "極度聳動" 的手法來表達?
崩潰的情緒、極度血腥直白的暴力、寫實的骯髒、裸露、低俗的言語
總之,會拍得很誇張極致,彷彿不這樣聳動就沒有人要看
如果全片只出現一點點,也許很畫龍點睛,但一直出現就難免讓人疲乏了
舉例
1.崩潰的情緒: 每部片多~到不行哭戲..或是崩潰大吼、互罵
2.血腥: 目擊者-人彘肢解 停留太久的血腥畫面
3.骯髒: 陽光普照 噴糞 (暫時想不到其他
4.裸露: 緝魂 張震癌症換尿布
5.腥羶色: 無聲 口交 (天邊一朵雲 吞精液...藝術片免死金牌)
6.髒話: 8+9 噴髒話、破口大罵
特別值得一提的是髒話這一點,有些人可能會跟國外片子比,說好萊屋F word不少於國片
我覺得還是有差,國片很多髒話的戲,是著重在"罵人",罵得越狠越好...
但很多外語片的髒話,其實重點不是在"罵人",而是多樣化的"其他情緒"
例如角色講What the fuck? 傳達情緒也許是驚訝、猜疑、鄙視、生氣等等
不一定把重點放在 "憤怒、低俗的謾罵" ,反之國片的罵,就常常是很認真的在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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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什麼原因,國片不管好片壞片,多有"誇張呈現"的套路..
也許是經費不足只能靠這些方式省錢? 也許是觀眾口味養成的?
我不知道原因,也請大家分享自己的看法.
有可能更"理想"的表現手法,是靠演員的魅力、臉部表情肢體語言、劇情的鋪陳、
著重於"畫面",大於"文字".
音樂音效的帶入,或是剪接動畫等,靠這些"基本功"來刺激觀眾感受
基本功做好了,也許不用那麼聳動也能直擊人心,
舉例 電影 "衝擊效應" 沒有半點上述內容,卻讓人看得緊張又感動帶入感極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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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169.213.73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movie/M.1624146467.A.D67.html
過頭的部分多了,有的會讓人有壓力,有的會情緒彈性疲乏,總之會有不適的感覺.
※ 編輯: turtleqqq (1.169.213.73 臺灣), 06/20/2021 07:57:38
題材較接近的比一下 明天記得愛上我(票房500萬) vs 誰先愛上他的(票房6000萬)
都算生活小品吧 前者用較內斂的手法, 後者有歇斯底里厲害的演技 劇情也比較聳動
我覺得兩部片都很棒 但後者票房明顯就完勝.
由於鋪陳的足夠 姊姊坐在冒糞的馬桶上抽菸 這一幕出現時 震撼大過於噁心不適感
... <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