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愛情故事 Universe Love Story - The last date : 番外篇
宇宙之大,才能之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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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亮。
那盞燈為什麼會一直打在我的眼上?螢幕不停跳出字句,那是旁邊的機器司儀正在說的話,為什麼機器人要照著念?為什麼不能找一名血肉之軀來與我對談?
今天不是互動會嗎?不是對全銀河系的互動直播嗎?為什麼會是一台機器照著螢幕唸著寫好的字稿,要我按照當初選好、排好、理好的台詞一句句重複,像是玩偶一樣,唸給所有正在收看這場訪談會的人呢?
啊,那名金髮的導演正露出焦躁不安的表情,是因為我沒按照題字機走的關係嗎?我的速度慢了嗎?
好亮,那盞燈為什麼不能移開一些?
機器人眼神泛空,我幾乎能見得到裡頭那些機密儀器與零件,一絲絲閃過的藍光,不是有神的藍光,而是按照程序、規規矩矩的提示,我正在遵循著各種條規而行,我能正常運作,我很好。
……
帶著太陽眼鏡的男人坐在他的對面,低著頭說著他上訪談會的經歷。男人被稱呼老莫,畫了十多年的漫畫,一個人默默地耕耘,透過編輯報名了漫畫大賽,那個斷斷續續地舉辦長達百年的漫畫展,整個銀河系的人都會在那一年之中前來參與維持一年的漫畫盛事,儘管這個時代已經有太多人投入思維漫畫的創作之中,已經很少人還固執地保持著手繪的風格,大多數的人只要使用電腦軟體,都能會畫出不輸數百年前藝術家的精準素描或者上色技法。老莫比較固執,固執出了名的要求自己不要過度依賴機械,純粹地用手來繪製,儘管得了手腕隧道症、腰間盤突出,他還是一人獨自完成了好幾部的作品,但是……僅僅好幾部,在宇宙之中根本毫不稱奇,因為比他年輕的人,使用電腦作為輔助,一年能夠畫出他十年好幾倍的份量。
那場訪談會,也不過是在十萬多本之中被提名的幾千人,每人三十秒的訪談會。所以一下子就結束了,他光是自我介紹都被侷限在五秒,三個問題二十秒,五秒作結。在這汪洋之中,他的面孔就像一閃即逝的光就從人們的視線一閃而過,根本沒有人會特別記得他,更別提他本來就不是熱門的作家。他靜靜地聽著,這次剛好商船剛好暫停在老莫居住的星球,透過聯繫機兩人約了個飯局,東談西聊,喝了些酒,老莫就慢慢地說了自己入選跟訪談會的事。
但那根本沒什麼,入選也只是為了這場年度盛事(現在改成雙年制)多做新聞,從入選、決選、第二決選、第三決選,到最後實質性的佳作、優選、前三,入選的千人,決選的三大階段就會篩選剩下十多人,那麼那些入選可以說是參加獎的存在。老莫只是低頭看著自己的酒杯,說自己也算畫了十多年,純手的畫工照理來說也是稀世的存在了,卻還是只拿了一個入選,甚至這根本不能寫在履歷上,甚至他原本抱持著非常大的希望,今年的這件作品可以說是他三十五歲的最終精華,一生的巔峰。說著說著,他就冷笑一聲,一口乾了金色的酒,或許我已經頂到自己的天花板了吧,接著重重地嘆了一口氣,眼神滿是對自己的怨恨。
他坐在老莫對面聽,也沒說什麼,只是一個人默默地把菜夾到老莫的碗內,說,別讓菜涼了,人還是得吃東西的。他看見他枯瘦凹陷的臉頰,未整理的毛髮就這樣蓬鬆散亂,要不是身上的衣服還算乾淨整齊,否則也會被人視為流浪漢吧。
「如果你知道自己的極限在哪,你還會想要繼續前進嗎?」他乾笑一聲,換了坐的姿勢,頭一樣垂著,帶著太陽眼鏡看不見老莫的眼神,但是他猜得到他大概有多沮喪就有多沮喪吧。他搖搖頭,老莫接著說:「大概也只有兩個選項,一個是繼續匍匐痛苦地前進,另一個大概就是放棄並且轉換跑道吧。」從他口中說出這句話,他咬著自己的下嘴唇,用力用得幾乎要把嘴唇咬破,他趕忙搖搖老莫的手,要他不要如此。
「抱歉。我只是……」太陽眼鏡始終未曾摘下,他的身軀向後躺,靠在椅背上,「我無法接受。」他看著自己在顫抖的手,嘲笑般地笑了。
「你這幾天有睡好嗎?」他終於找到了一個恰好的時機重整氣氛,於是轉移了話題問道。
「已經好幾個月沒睡好了,都在趕工作。」老莫說,「工作之餘就是畫自己的作品,其實我也不是不知道自己使用手繪的代價在哪裡,就是時間。我的時間永遠比別人少。別人只需要一小時的作業,我可能需要到四、五個小時。日積月累之下,相差只會越來越大。」
「或許可以考慮用用看電腦軟體?我看我的船員平常也會用一些軟體來畫圖放鬆。」他說。
「不行,這是我最後的底線。我很明白,也很害怕,自己一但使用了,我就不會再是我了。」老莫堅持地說,人有些激動。這讓他想到,跟當初十年前在書店買他的處女出版作時,現場簽名的他一樣激動一樣,眼中閃著光芒,熱力四射,那時的他還對自己懷有著信心,認為自己前途無量、才氣縱橫,然而那次之後他就再也沒有得到大獎的認證,在市場上的銷售量也只是維持在基本盤,並沒有太突出,但也不至於落到B等的作家,中規中矩的A等作家,這是外界普遍對他的評價。
終歸而言,人在追求自己的同時,也盼期得到來自外界眾人一致的認同與鼓掌。老莫就像純粹的雙面人,同時迷失了自己也堅持著自己,一個人分飾兩角,各別朝著相反的方向前進,有時正面的力量強,他就會前行、有企圖心、躍躍欲試,有時負面的力量強,他就會被拉退、沮喪失落、怨恨不止。而這幾年下來,恐怕負面的力量還是太強了,始終將他不停奔波所累積的里程數給消減掉。他同情老莫,但有時候同情無法解決事情的爭端,尤其這件事情與人的思維有所相連,老莫一天不看開,一天只會這樣抑鬱下去,最終會如何,不好說,但好結局的機率頗低。
老莫看見他閉著嘴,不說話,又乾笑ㄧ聲,連忙舉杯賠罪,「抱歉,好幾年不見吃個飯,居然讓你見到我這個模樣,我罰我自己一杯。」他撐起微笑,像是個筋疲力盡的戰士舉起劍,要朝著自己的脖子刺下去,他伸手阻止老莫喝下這杯酒,要他把酒放下,聽他說些話。
「老莫,我還是得直言直說了。」他神色嚴肅,老莫不經把身軀給朝前。「人類的歷史這麼久以來,天才到底是什麼,我想也只是剛好某個人碰上了他所熱愛且獨愛的一件事情,而且他花了好長一段的時間熱愛著那件事,不停地練習、揣摩、觀察,從中學習到的經驗使得他本人的能力成長,我想天才就是如此專注才會被稱為天才,好久前的老話不就說了,天才也是需要練習的,沒有人不用透過練習而學到一件事情,沒有人。」
「我也不會畫圖,甚至連唱歌啊、表演的都做不太好。但我在分析跟賭博上倒是蠻在行的,有些人說是運氣,也有人說是勇氣,但我覺得都不是,那只是我真的花很多時間在分析跟決策果斷上面去執行而已,我會聽別人的意見,但我不會忘了我自己當初的初衷,你自己也是,藝術家不就是如此嗎?把自己所看到的,想到的,透過各種方式表達出來,最重要的重點還是你所選擇的表達內容啊。比起我,你可是擁有創造的能力啊,憑空想像出一個世界,雕刻出一個人的個性、身形、講話的語氣,這可不是一般人做得到的,你得對自己再更有信心才是。」他看見老莫的表情沒什麼變化,內心焦急了一下,大概這些話他也常聽過吧?
「其實我覺得,你只要專注在你想講什麼就好。就像說話聊天,你畫圖其實就是在跟觀看者聊天,讓他們聽得懂,知道你所想的,然後產生思考,誕生連結,創造共鳴,就像跟人緩緩地牽起手,告知他,你很棒,真的很棒,你的努力並不是白費的,來日方長,身體要顧,不要只是一昧地看著眼前的那張白紙,白紙始終是媒材,是載體,重點是在你這個人。」他拍著阿莫滿是粗繭得手,然後用大拇指比了自己的心,「這裡,永遠都很重要。你說了什麼,你就會成為什麼。」
老莫沈默了一下,「你知道有個19歲的小夥子,得到了上一屆的大獎嗎?」他氣虛地說,孱弱無力。他這麼一說,就把前面激勵人心的話一口氣打翻了,他看了一眼盤內冷掉的菜,夾了一些到自己碗裡,悶哼地嗑飯。
兩個人,一人喝酒一人吃飯,老莫把太陽眼鏡摘下來,側著臉看別桌的客人。他一邊吃,一邊想起還在就讀星際宇宙學院時,有個怪咖中的怪咖,鶴立雞群於天才群中的天才,所有科目都凌駕於眾人之上,無論是宇宙理論、物理學、歷史開發、實際操作……幾乎好幾年下來的半百的課程,他都毅力不搖,甚至顯得游刃有餘,一下課他人就會回到宿舍,只有到晚膳時間才出來,運動一下就又回去了,那時大夥還會揪團一起去夜店泡妞或者去哪裡玩之類的,那時拿著學院的學生證可以享有多種優惠,畢竟學費也是不斐,甚至有些人還是拿著國家優待金來就讀的,但他對外界的誘惑完全沒興趣,只是全然地投入到學院的所有課程與教學之中。
有一次全校的頒獎典禮上,他拿到了聯合國的獎學金與徽章,那時他在十多人之中的評選中得到了最後的桂冠,他可是裡面最年輕的二年級生啊,其他人都是學長姐,甚至延畢了好幾年的學生。他就這樣在數千人的凝視下走上台,握手,說了聲謝謝,然後環視整場,他到現在還記得那人的眼神,不是自命清高,只是淡然,對目前的狀態完全沒有興趣罷了,那是一種為了禮貌而應付的神情。隨後他就離開了,沒有感謝父母,感謝老師,感謝誰,一句謝謝乾淨利落。
一次機緣,他們被安排在雙人的太空船測試,那天才看見他像是認出了什麼,便說了:「你駕駛太空船的成績是二年級的第三名吧?」他很驚訝居然會被認出來,於是他讓出了主控制的地方,「聽說你會被扣分是因為過度危險,但我還是想親眼看看你會怎麼駕駛。」那天才笑了,像是想要驗證什麼一樣的科學家,他也不好拒絕,於是一邊笑著說被拉低成績了可不負責的話,一邊坐在主駕駛座上。再進入測試之前,他還記得那句話,沒問題的,僅僅如此。
那一次他們拿了滿分,而且突破了歷年來的紀錄。
「可能那個人,是真的非常非常熱愛到了極點吧。」他放下筷子,默默地說。老莫抬起頭,碧藍色的眼盯著他看。「可能,也只是可能我們還不夠熱愛這件事情到極點吧。」他笑說,老莫眼睛睜大,沈默良久,最終也還是笑了。
「或許吧。」
「不好意思,本店要打烊了。」店員低聲說,兩人點點頭,付了款便走出餐廳。
兩個人互幫對方點菸,一同走在人煙稀少的大道上,天寒,兩個人穿著大衣將頭縮在裡頭,他們在某些情況上還是有些相似的,同樣地懷舊,甚至有些食古不化。
「其實我很能明白你那種挫敗的心情。」他說,兩個人就這麼漫步地走,街邊的燈微弱地閃著,每走個幾十步,就會看到一盞。「難道我就沒辦法嗎?為什麼始終贏不了他?為什麼上台的那個人不是我?看到別人得到了豐功偉業,一直到最近,我才明白在得到之前,要付出到底多少的努力跟失敗才會走到這一步,沒有人是天才,沒有人真的是天才。只要你一開始跟人比較,就沒有人能夠得到幸福,痛苦永遠都存在。比較是沒有盡頭的。」
「就像升等ㄧ樣,一階上去還有一階,永無止盡。」兩人站在數不盡的石梯前,仰望著上方的居住區,街燈閃爍,幾戶的民宅還閃著鵝黃色的光,不時有人影竄過。
「對,但至少走回旅館的路上不是永無止盡的。」他笑說,老莫也笑了,不再是勉強的微笑,而是那種來自心底的。
「我有時候也想過,是不是就不要畫圖好了,就到此為止,然後消失,把心力投注在別的事情上面。」老莫抽了一口深的,胸口鼓起,隨後從鼻吐出灰白的菸。「我真也這樣嘗試了一下,結果不到幾天我手又癢了,就像是畫圖的習慣已經根深蒂固,完全改不了的惡習……所以手腕的傷口也一直沒有好。說想要嘗試一下電腦的軟體,碰了幾下就覺得麻煩,最後又回歸靠純粹的手技,或許……我只是說或許,可能我只是再度害怕失敗而已。我害怕時間再一次從我身邊流過,看著自己認識的人不停向前邁進,我卻停止駐足,甚至往後退,這讓我焦慮不已。」
「我想那是所有人都會面對到的事情。」他說,「放棄也是需要勇氣的。」
「嗯。」深藍夜晚,老莫吐出一口氣,沈重的白霧在眼前散開,「但我真的放不下。」老莫說著停下腳步,站在那邊,注視著天空,「我真的,真的,很希望能夠成功……達到自己的目標……」他說著,掩著自己的眼,發出抽泣的聲音,發自內心的哀傷使得胸口一顫一顫的,肩膀上下晃動。
「老莫……」他站在那,與老莫保持著距離,他抬起頭,天空一陣灰白的小點正緩緩飄下。他伸出手,試著接著白雪,但最後卻融成了水、蒸發而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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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隆,隆隆隆,隆隆……一組組機器在城市的中心窺探著、挖掘著,甚麼鋼筋短樁、鬆脫,這一組機器的嘈雜似乎不及另一組機器的嘈吵——詩人兼實驗音樂家顏峻說,我們都是機器,如果我們都是機器,我們早已慣了吵雜的環境,還是我們早已適應了麻木不仁的生活?
//中產階級文化發達的地方,神經病就尤其發達。
這種龐大的資本主義機器,對我們身體的塑造,對語言的管理,使我們抑鬱,渴望說髒話,忘記了說髒話,最後說甚麼話都像是在說髒話:那些在漢堡機場停電後努力微笑的工作人員,難道不是愈彬彬有禮,就愈讓我們感到被侮辱嗎?停電後的機場,還真是爆發出了分類學機器內部的深淵呢。
但是也沒有關係,如果被資本主義機器所碾壓,還是可以用自身的機器去打回去吧,全世界的人—機器,團結起來比如說俄羅斯構成主義,俄羅斯宇宙主義,俄羅斯未來主義,這些共產主義機器都曾給我們實驗過。那些主動讓自己的症狀爆發出來的人,比如說馬雅可夫斯基和魯迅,在語言的瘋狂中毀壞了身體,但也復了仇,他們死後語言仍在運轉。比如說,魯迅生了病,要死了,他此生用語言吵了很多架,也在語言內部吵架:大量的辯證法的遊戲,自我矛盾,音韻和意義的錯位,等等。最後他居然說:我一個都不原諒。也就是說,到死也堅持語言的生成性,做為一個對立者,去喚起對面的存在,做為一個感染者,去發起爭端、化合、變異。這就是噪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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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忽視孩子情緒病 ▲
最近夜裏睡不好,要嘛夢多,要嘛半夜醒來頭腦來回一轉就一二小時眼光光的,加上孩子鎖骨斷掉,那時間有如被人炒魷魚失業,於是夜間起牀就回不了夢境,然後再添耳鳴,真是什麼問題都堆在一起,然後爆發,問醫生,她說最近她發現一批病人都有佔中後遺症,問我是否時刻都關注這事,我說當然,未試過幾個月為單一社會事務如此焦慮,她把一切綜合起來就告訴我這是焦慮症狀。
失眠後更重視健康
我從來睡覺都好,人也算樂觀,幸福指數頗高,這下子也來了焦慮症?
其實我的缺點在於什麼都往牛角尖裏鑽,往耳鼻喉醫生處檢查,都沒事,但因為睡不好,所以他配了點鎮靜劑,但我怕有副作用,於是吃不吃、吃多少、前吃後睡還是先睡醒了再吃也費神,再上網看那藥物副作用,當然有如當年疑病症那樣把自己搞糊塗了。
不過睡不好也有好處,就是忽然重視健康,每天跑步,但睡眠質量還是不好,不吃藥害怕睡不好,吃了藥又怕上癮,最終見了精神科的醫生朋友,她聽了我的故事,微笑說現在不吃短期的鎮靜劑,往後的壞處比不吃更差,不如先穩住睡眠時間,早睡早起,如果仍然焦慮才用血清素,因為我母親也有焦慮症,遺傳機率高,十多年前曾有疑病症(是編劇的典型病),現復發也合理不過,幸好我性格開朗,剛好幾件事情湊巧走在一起才會睡眠不好,我遵從醫生吩咐吃了藥,原來現在的血清素藥有補腦細胞的作用,而其中的副作用是睏倦,我一聽立時焦慮好了一半,那不是我最想要效果嗎?
看精神科不代表有精神病
在此跟讀者分享這事,希望你們不要把小問題累積成大問題,早點見醫生,看精神科醫生不是等於你有精神病。
報上說學生中多達六成有輕度抑鬱病,四成感到上學有壓力,我聽了心裏直痛,因為我目睹一位女孩子由於個性要求完美,學校功課多(名校),轉了校病狀才顯現,得了厭食症。
小朋友的情緒病不易讓父母察覺,而學校和家長如果肯定了現在那種應試方法是合理的話,那麼所有的情緒問題都變成逃避責任的方法,父母自然不會聆聽或檢測孩子的情緒是否健康,那麼悲劇會在大學或以後才出現。
不要在意起跑線
現在的反智教學方法,不止小朋友,連父母也是受害人,但我們不是被輸在起跑點套牢了嗎?我女兒今年要進大學了,這兩年是她學習和應試最緊張的時刻,她的個性也特別緊張,但她看見我們朋友的女兒們從小學開始的學習焦慮,她感謝我們送了她讀國際學校,以一些名校的標準而言,我女兒的同學全輸在起跑線,因為那些時間都是玩的多,未見過她們緊張兮兮的要溫課本,但看看她們今年的入學成績,總之全球最頂尖的大學都有她們的份,「輸在開始黐了線」可能是現在香港本地名校的最佳寫照。
作者: 張堅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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