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嘛,有人會選擇大哭一場,有人會選擇一醉解千愁;喺克羅地亞同美國紐約就各有一間分手博物館,館內嘅每一個展品背後,都代表住一段可歌可泣或轟轟烈烈嘅愛情(失敗)故事。
如果要你拎一樣嘢出嚟做展品,又會係咩呢?
Credit:@brokenships|Instagr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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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敗博物館展品 在 無待堂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盧斯達:打台灣結果很不確定 共產黨要逼你主動配合】
大手術後香港權力更加集中 政治鬥爭將更加激烈
北京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在早前通過決定「完善香港選舉制度」,香港有人靜默,有人慶祝。一個香港,但連情緒反應也楚河漢界。
如何「完善」選舉?具體來說是用來篩選特首候選人的「選舉委員會」,擴大至所有立法議員,即是不只參選特首要先獲得當權者批准,參選民選議員也要。
其次是增加了不少非民選議席,透過增加「量」,稀釋作為「質」的每個議員。新制度旨在稀釋民主派議員的議價力,也一同稀釋了本地親北京派的議席重要性。後來中國學者田飛龍在《明報》發文,表示北京在新制度下需要的並非橡皮圖章、不是「忠誠的廢物」,而是又忠誠又能解決實際問題的良才。
壓制派壓力和軌道終點的陰影
文章一出,親北京派就有一名大老忍不住跳出來隨空罵戰田飛龍,可見建制派內部亦有一些人心不安。他們未必解決到香港政治問題,但本能的政治觸覺令他們明白,當絕大部份民主派已經被逐出選舉,可見將來都不能再參選,北京對建制派的要求就會增加。作為建制選舉最大阻力的「民意六四比」 註更多已經由北京「幫忙」掃除了,建制派根本如入無人之境,可以充份發揮,但如果再做不好,問題就是本地親中國陣營確實很多忠誠廢物。
排除了民主派之後,本地親北京派系裡面,亦可能牽起一場大鬥爭大換血。大風起於青萍之末,他們看到選舉制度暗裡也是衝著而來,壓力大才是正常反應。畢竟其實香港建制派和民主派一樣,大家都是長期擺設。
「愛國者」(親北京者) 又因時間線而略分為「老愛國」和「新愛國」。老愛國是在香港在英殖時就開始佈建發展的組織人脈,新愛國則是在中國強大起來、香港回歸之後趕上站隊求官,新愛國的選舉或政治支持,多數由擴權之後的中聯辦打點扶持。
老愛國之中的一些人指點門路,自報家門,表示北京在上世紀設置建制派,主要是讓他們在選舉中對抗民主派、演練選舉機器,但絕對沒有打算將香港政權開放給這些「下屬」。大位不會分享,但用處看來開始減少,飛鳥盡良弓藏的道理,「愛國者」再笨都不會想不到。
大風吹起 群蟲遮天
帝皇術,線不劃死,讓敵方人仰馬翻,自己的臣下陣營也杯弓蛇影,一直潛藏的各路人馬就可能忍不住上水,開始活動。
韓非子將道家引入帝皇之術,早就談過如何馴養官員:
「……明君無為於上,君臣竦懼乎下。明君之道,使智者盡其慮,而君因以斷事,故君不躬於智;賢者勑其材,君因而任之,故君不躬於能;有功則君有其賢,有過則臣任其罪,故君不躬於名。是故不賢而為賢者師,不智而為智者正。臣有其勞,君有其成功,此之謂賢主之經也……」《韓非子,主道篇》
上面不會有明確的命令,這就在鼓勵臣下不安而大亂,看準誰人誰派露出馬腳,以尋求刮骨療毒的「一次過解決」,到達理想中的「大治」。建制派上水,可能是內鬥掃除潛在對手,可能是試著提出好建儀,向北京展現自己除了忠誠,還有治港良方。
然而最近我們看到的,仍然是建制派不幸在工作上出醜。
例如海洋公園獲港府注資拯救之後,政界就在討論如何改善主題公園的營業策略,如何轉虧為盈?新愛國的容海恩就在議會提議,海園公園不如搞一堆「平價名牌服店」,被園方詼諧地拒絕:「(我們) 不打算複製其他香港商場到海洋公園。」容港恩的助港良策在網絡被網民嘲笑,但這是充滿前途憂慮感的建制派爭相表現的插曲之一。碰巧又是容海恩,她又在議會表示,香港的M+藝術官收藏很多會「散播仇恨」、「違反國安法」的展品。
藝術發展局的委員就有理有據,大力反駁一輪,最後還調侃容議員:「博物館具有教育功能,提供資源給好像容小姐那樣不太懂文化藝術的人慢慢學習。」這些可能都「急於表現」但又志大才疏的典型。
「豬皮煮得太爛,沒咬頭,失敗!豬血又爛稀稀的,一夾就散,失敗中的失敗!最慘的就是大腸了,裏面根本沒洗乾淨,還有一坨屎,你有沒有搞錯?哎,有坨屎哎,哎,有坨屎你看到了沒有?哎,有坨屎!」
新刷香港為演神功戲
另外,影業界也受到打壓。一部拍攝反送中時期理大包圍戰的妃錄片《理大圍城》,在正式電影院上映之前,被指鼓吹犯法、有「港獨意識」,受到壓力,活動最後無奈取消。政府行之有年的藝術發展局、電影基金、藝術評審機構、獨立片廠都開始被北京的香港喉舌報攻擊,指控他們用政府資助拍「反政府片」,而且羅列名字以「黃X文」、「張X雄」等好像中國抓獲罪犯的文告語言。
建制派在風塵滾滾、形勢未定的時候,認為兵貴神速,走馬上去掠奪政治本錢,等新制度運行之後,自己有得向北京交代,說明自己的官位還有存在價值。
因為不知道君主內心想法,建制派就覺得越狠越安全;做法越荒謬,就越代表黨性強烈。不管是做好議政工作、做打手去攻擊各個業界,甚至法庭公審 47 個老中青反對派,其實都彷彿在做神功戲,整個表演都想向鬼神祈願在新秩序可以富貴榮華。
攻擊藝術界之後,又有人說,學校好像不夠多國安教育,學校是否有責任?然後又一輪批鬥和強制自肅。可以用來這樣「領功」的議題,在香港有千千萬萬。
制度上已經設置了天羅地網,之後再選舉,結果應該可以完全預期,但建制派的舊人則要面臨一個能力考核。下一屆特首選舉,在2022年就要上演。由誰做好,中國內部內山頭各派系,肯定有不同想法,但中國以後就能通過建立「選舉委員會」,進一步掌握各級選舉的大小事。幾班想要拿到特首大位的人,會不會開始鬥起來,殺得性起,令香港再一次進入因為中國政局傾軋而重返重蕩?反對派已經被逐出,空出了一個廣闊空間,本來貌似團結的親北京派,可能會成為下一次大衝突的燃料。
香港上空的政治衝突幽靈
國安法訂立之後,開刀,告幾十人殺雞儆猴,然後修改選舉規則,排除「所謂的非愛國者」。一般人看到這裡,不免就認為動蕩和政治將不會重燃,都封光、打光、陷獄光了,但親北京派和中國政治的內戰可能比民主運動來得更極端。特別是 2019 年之後,大家知道特首的位置多麼重要。一個高風險地區的守門人,這位置雖然難做,對權力有興趣的人來說,還是一枚魔戒。會帶來追逐權力的人,也會帶來災難。
所以經過這些直接立法、直接清場之後,香港就會回復歲月靜好嗎?那些在街上的「支持人大決定」街頭宣傳站,確實會有人簽名支持,他們認為香港從此就會安定了。這些制度實施之後,政治鬥爭還是不會離開這裡。因為北京要連任三屆,台灣則越來越重要。
打台灣的結果相當不確定,先推出香港作鞭打示範,爭取台灣民意「改變想法」。會有人想,不如盡早接受九二共識一國兩制會更好?「看香港那麼慘,我們要在未變成這麼慘之前,早點跟大陸談和平統一」,然後島內又可以有議題發揮,形成政治運動。北京的藍圖中,當然希望還是台灣人自己配合,好過北京要自己拿本錢做做「軍事政治大豪賭」。
即使立了這許多法、出了許多決定,但政治鬥爭的幽靈,還是會在東方高譚市的上空徘徊。就算香港民主人士全部停下來,消滅了,香港仍然會是政治鬥爭的熱點。高譚市是個被詛咒的城市,香港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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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故事:【逃離柏林圍牆的熱氣球】
每逢夜晚九點,東德的燈光便會一瞬間熄滅。
那是當時政府頒令的法例之一。Peter 躡手躡腳點起微弱的燭光,定睛讀著一張從西德報紙撕下的圖片,年紀小小的 Peter 渴望踏足外面的世界。父母親一直將之藏於床褥下,叮囑 Peter 千萬別提起或問起相片。倘若被發現,那將會是一家人被判上罪名、關進監獄的關鍵證物。
那時西方的孩子衣著光鮮,吃比薩,收看電視卡通片乃是日常閒餘節目。另一端的孩子衣衫襤縷,每天注視電視上反覆播放的政治宣傳片,默默排隊等候,只為了「一年一度的活動」--領取香蕉。德國二戰後被各國瓜分,東西兩邊的國土日漸朝著不同的方向發展。一道牆壁一天內建成,強行將國土切割。不少民眾都冒起逃離東德極權政府的念頭。
Peter 的父親是位電工,他和好友 Strelzyk,兩人欲與妻兒逃離東德的念頭日漸堅定,他們決定一同策劃逃亡大計。1978 年的一個晚上,他們開啟秘密家庭會議,著手研究一個原始的飛行方法。每一步必須走得小心謹慎,只因人們都清楚,老大哥聽著、看著一切。
每個月,母親也會購買幾匹布。每星期,父親則購入幾桶燃油。他們花上兩星期,以殘舊衣車將棉布縫製成熱氣球。其實,他們進行過數次試飛,可惜都失敗收場。兩對父母鍥而不捨地反覆實驗,尋找理想的材料。陸續測試過不同布料後,他們終於尋覓到一種防水和受熱能力皆良好之物料--塔夫綢(Taffeta)。
日復日,Peter 繼續穿著那套殘破校服上學校,街上到處也是拿著長槍的士兵。那段日子,Peter 蜷縮於睡床上時,察覺到父親房間間中透著微光,但第二天醒來,一切仍依舊,一家人如常生活,計劃似乎毫無動靜。Peter 不時想起那幀照片,不禁懷疑那會不會只是自己的夢,而逃到世界另一端,或者只是不著邊際的幻想。
1979年9月16日凌晨,父母喚醒 Peter,道:「是時候了。」
Strelzyk 和 Wetzel 兩個家庭,合共八人,盡可能不動聲色地駕車到東西德邊境附近的小鎮,乘著熱氣球起飛。在上空經歷近半小時,降落於陌生小鎮,不安感填滿全身毛孔。要是他們仍在東德,就可能會被拘捕,面臨監禁或死刑。
他們緩緩步出森林,原來,他們經已身處在西德拜仁的小鎮 Naila。全城為了這驚心動魄的逃亡為之震撼又驚奇,媒體鋪天蓋地報導這場勇氣可嘉的歷險。他們兩家人後來過上新生活,終於,可以呼吸到西方世界自由的空氣。
柏林圍牆倒下後,他們再次回到自己的家鄉。
Storyteller:Kristen Fulton
Illustrator:Torben Kuhlmann
Text by StoryTeller Team @everyone.is.storyteller
以上故事根據真實故事改編而成,事後,Strelzyk 夫婦寫下回憶錄《Schicksal Ballonflucht – Der lange Arm der Stasi》(熱氣球逃亡之命運與秘密警察的魔爪)。他們曾經使用的熱氣球更成為德國拜仁歷史博物館收藏的展品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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