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楊燈謎
請大家來猜猜看圖中的四個字是什麼?
(文末揭曉)
繼上次老楊寫給我出現11個錯字的週年卡片之後,
前天老楊給我的生日卡片又出現了迷惑字型。
老楊並不是ABC喔,他就是土生土長在台灣唸到大學的人,
上次網友笑他中文差,
他在旁邊忿忿不平的提了他國文學測滿級分、指考八十幾的當年勇。
好喔,所以是進化成倉頡了嗎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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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佈楊倉頡的迷惑字型正解:
第一個和第二個字是「撥鐵」。
老楊寫這兩個字是因為Happy birthday 米米都說Happy 撥鐵,
但我覺得字的中間他應該是忘了然後給我草寫帶過!(而且那個被塗掉的錯字也太像「蛆」了吧,到底在寫什麼啊🤯)
第三個字是寫錯的「煮」,他寫成一個主+火部,
我完全理解他的造字邏輯:很常開「火」的家庭「主」夫。😂
第四個字是「偷」,他改成手部,因為是用手偷哈哈哈哈。
#再怎樣有邏輯都是錯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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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禮拜老楊跟我說:「我做了一個超恐怖的惡夢,我夢見我們有五個小孩。」
其實我是非常喜歡小孩的人,
就是到一個陌生的party,如果有小孩我可以只跟小孩玩,不跟其他成人social的那種,
原本在我的未來藍圖裡,是想要有三個小孩的,
三個小孩就是一個小型社會、還可以投票表決、而且家裡會總是熱熱鬧鬧,
但是老楊只想要兩個小孩,他說 #他不喜歡奇數 哈哈哈哈,
老楊說餐廳的方形桌、旅館的床位、遊樂器材的座位等等都是設計給偶數人使用的,
這樣會總有一個人被落下的感覺。
我有次試探性的問了老楊:「我們兩個小孩都這麼可愛,你不想知道下一個會多可愛嗎?」
老楊很冷靜的回我:「不要有這個想法,這樣會有無數個小孩。」
哈哈哈哈好啦,而且生到一隻水行者浩克破壞王,有點以一抵三的感覺,
我們目前會維持四口之家,
上禮拜分享了我的孕照讓大家誤會有好消息要分享,
沒有喔,我們跟我們的房子目前都有點承受不起。
夢見陌生房子 在 文茜的世界周報 Sisy's World News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夜.語錄·兒時情景》
* 一個人到世界上來,來做什麼?
愛最可愛的,最好聽的,最好看的,最好吃的。——木心《文學回憶錄》
* 時間以同樣的方式流經每一個人,而每個人卻以不同的方式度過時間。—-川端康成
* 如果我們一同被人夢見,那便是我們的相逢。—-茨維塔耶娃
* 老年的光陰不是水平的激流,而是無底的地下蓄水池,記憶就從那裡排走了。
---馬奎茲《霍亂時期的愛情》
* 醉過才知酒濃,愛過才知情重。你不能做我的詩,正如我不能做你的夢。——胡適《夢與詩》
* 寂寞是一種清福,我在小小的書齋裏,焚一爐香,裊裊的一縷煙線筆直地上升,一直戳到頂棚,好象屋裡的空氣是絕對的靜止,我的呼吸都沒攪動出一絲的波瀾似的。—-梁實秋
* 【TED:寶寶,這就是地球,你將度過一生的地方】你怎樣向一個新生兒解釋,成為一名21世紀的地球居民會是怎樣的體驗?視覺藝術家Oliver Jeffers把他的答案寫成了給兒子的一封信,用詩意的語言以及原創的插圖和動畫,講述生存的智慧和生命的多樣性。
https://m.youtube.com/watch?v=zpn6MCmoK0g
中文字幕:http://t.cn/A62ypRom
* 葉散的時候,你明白歡聚。花謝的時候,你明白青春。——張小嫻
* 碰到任何困難都要趕快往前走,不要欣賞那個讓你摔倒的那個坑。—-黃永玉
* 邱吉爾在南非被當地反抗份子布爾人活逮入獄,原本他看到的,是監獄裡頭的黑暗面:英國戰俘彼此互鬥、出賣, 因為每一次出賣都可能給他們換來好一點點的待遇。
可是當他一轉念, 決定要越獄,就發現每一天太陽升起都是一次機會,不再需要專注那些人性的黑暗面。
邱吉爾在九十歲死亡之前,經常想起這一段往事,提醒自己。
從這次經歷中,他理解到,同樣的處境,只要看到的目標不一樣、腦海裡想的東西不一樣,整個人生就會大不相同。
他計劃越獄時,開始注意哪一個專門看守牢房的士兵最愛打瞌睡、打瞌睡的時間多長。那時他當然沒有手錶,他是用什麼方法計算時間呢?
據說邱吉爾是用雙腳踱步的時間來計算,例如:踱一百步是甲士兵打瞌睡的時間長度,乙士兵則是踱三百步,表示乙士兵打瞌睡的時間特別長。他覺得人是有慣性的,特別愛打瞌睡的人,就是給他逃獄機會的人。
有一天夜裡,他趁著長期觀察所熟悉的一名衛兵打瞌睡,從已觀察好的一處較寬的圍牆空隙逃了出去。那時候的邱吉爾長得滿帥的,也尚未發胖。所以,要越獄也不能太胖。本來有兩個同伴說好跟著他一起越獄,但那兩個同伴東怕西怕,希望身邊多帶些東西比較保險,邱吉爾兩手空空直往前衝,結果反而另外兩位前瞻顧後的同伴沒來得及逃出,慘遭處決。
年輕的邱吉爾於是一個人在茫然荒涼又陌生的土地上,望著天空的星星,分不出東南西北,謹慎且勇敢的往前行。
逃出監獄之後,當然還是在布耳人控制的地區,英軍在那裡已經被打敗了。他身邊沒有夥伴,身上沒有武器,也沒有地圖,沒有水,沒有糧食,什麼都沒有。他決定奔向鐵路,盤算著只要能搭上火車,就能快速通過布耳人的控制區,逃往葡萄牙人或是荷蘭人的殖民地。
問題是鐵路在哪裡?
邱吉爾的方法是趴在地上傾聽大地震動,幾回沒有動靜,他依舊不氣餒,繼續趴在地上仔細聽,終於找到了方向。就這樣在恍惚中走了十小時,沿途喝了許多河水,邱吉爾終於看到了鐵軌,然後等到了火車。他跳上一輛駛過的火車,藏在一堆裝過煤的空袋子下,用黑色的煤粉,把臉塗得亂七八糟,乍看好像是當地的黑人。
第二天黎明時分,他想了一下,決定下火車,因為擔心到了白天卸煤袋子時被發現。
從這一點可以看出邱吉爾既膽大又心細,這一路上對他來而言步步驚心也步步智取──怎麼讓自己活下來,一步不能錯。
當然,布耳人發現好不容易抓到的英國貴族不見後,簡直氣炸了,四處張貼高額懸賞的廣告,無論死活,只要抓到邱吉爾,賞金照付。
此時英國報刊也全面報導邱吉爾被俘並越獄的消息。雖然邱吉爾當時尚未從政,但他的家族實在太有名,而且他也寫了幾部作品,算是個有名氣的人。以下是幾則當時英國的報導內容:
*十二月十三日電,邱吉爾雖然巧妙越獄,但越過邊境可能性甚小。
*十二月十四日電,據報導,邱吉爾已在邊境火車站被逮捕。
*十二月十六日電,據報導,邱吉爾已在莫特維爾博文被捕。
*十二月十六日電,邱吉爾從普勒多利亞越獄後,人們擔心他不久就會再次被抓獲,果真如此的話,他應該已經被槍決了。
這是英國當地的報導,他媽媽也傷心欲絕,自己的兒子大概完了。實際上,邱吉爾並沒有再次被逮捕,他歷經艱辛,忍受飢餓,一直沿著鐵軌走,然後遇到一個英國人,在這個同胞的房子裡躲過布耳人的追捕。
一八九九年十二月十九日,即英國倫敦已經正式發布他應該已被槍決的三天後,他逃到葡萄牙人控制的一個港口,在這裡走入英國領事館。
邱吉爾活著,安全了,當這個消息傳到英國後,他突然變成英國人的英雄。
這場南非奇遇最後給邱吉爾帶來的最重要資本,就是從政。他不再只是邱吉爾家族的貴族子弟、戰地記者、出版書籍的作家、文字很出色或尖銳的批評家。人們覺得他太了不起了,充滿英雄氣概,如虛構故事中的主角,他自己就是小說!
英國報刊不斷用邱吉爾的奇遇大作文章,把他如何逃出俘虜營的事情寫成一堆新聞,大肆渲染,而且杜撰一些繪聲繪影的細節──因為邱吉爾還沒回來,他們根本不知道他是怎麼逃的,只好亂寫一通!
但這個電影情節般的編撰事件就這樣讓邱吉爾聲譽倍增,成了戰地英雄。
自一八九九年十二月越獄,直到一九○○年的夏天,邱吉爾搭乘的船隻,終於回到倫敦。
邱吉爾在歷經半年的返鄉途中,又寫了一本書《南非歷險記》(My African Journey)。這本書敘述他自己的南非冒險經歷,也和他以前出的書一樣,分成上下兩大卷。對他來說,不到三年時間就出了六部著作, 這是他寫作的巔峰時期,也為他寫作的生涯暫時畫下圓滿的頓號。
這個時刻也快要到一九○一年了。英國雖然國家的GDP已經在一八九五年輸給了美國,可是在全球政治上還是擁有最大的影響力,但也開始走上由盛而衰的下坡路。在經濟上,是美國超越英國;在軍事上,英國正面對德國強而有力的挑戰。
在此情況下,邱吉爾的使命感促使他決定從政,這是他人生的一大十字路口。
在出版《南非歷險記》之後,他做出了選擇。—-陳文茜《文茜說世紀典範人物》
《文茜說世紀典範人物》本書所有版稅收入全部捐贈台灣國際音樂家協會
🎉🎉3月26日已正式出版上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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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見陌生房子 在 許榮哲 × 小說課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被生活折磨的我們】
什麼時候,我們最明顯感到自己不再年輕、不再激情了呢?也許是結婚、有了孩子之後吧。再怎麼偉大的愛情,也抵抗不了生活的折磨。
卡佛這篇〈學生的妻子〉,就是這麼個場景。有這麼個晚上,妻子不斷喚醒疲憊不堪的丈夫,做這做那的,乍看就是個無理取鬧的女人不好好睡覺瞎折騰。
但如果你有些耐心,回頭再看第二次,你會發現這麼個晚上,其實是人生的縮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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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的妻子 / 卡佛
他在給她唸里爾克,一個他崇拜的詩人的詩,她卻枕著他的枕頭睡著了。
他喜歡大聲朗誦,唸得非常好,聲音飽滿自信,時而低沉憂鬱,時而高昂激越。
除了伸手去床頭櫃上取菸時停頓一下外,他的眼睛一刻也沒離開過詩集。
這個渾厚的聲音把她送進了夢鄉,那裡有從圍著城牆的城市駛出的大篷車和穿袍子的蓄須男子。
她聽了幾分鐘,就閉上眼睛睡著了。
他接著大聲往下唸,孩子們已經睡著很久了,外面,不時有輛車在潮濕的路上擦出些聲音。
過了一會他放下書,轉身伸手去關燈。突然,她像被嚇著似的睜開了眼睛,眨了兩三下。
她發愣的明亮眼珠上眨動著的眼瞼,看上去出奇的黯淡和厚實。他注視著她。
「做夢了?」他問道。
她點點頭,抬手摸了摸兩鬢的塑膠髮捲。明天是星期五,整個伍德隆公寓四到七歲的孩子一整天都要歸她管。
他用一隻胳膊肘支著身體看著她,同時試圖用閑著的那只手把床單抻直。
她臉上皮膚光滑,顴骨突出;這顴骨,她有時會對她的朋友說,是從她父親那兒繼承來的,他有四分之一的內茲佩爾塞人(注:北美印第安人的一個部落)血統。
接著她說:「給我隨便弄點兒三明治,邁克。麵包上放點黃油、生菜和鹽。」
他沒做什麼也沒說什麼,因為他想睡了。但當他睜開眼睛時,她還醒著,正盯著他。
「南,你睡不著?」他非常嚴肅地說。「很晚了。」
「我想先吃點東西,」她說。「不知怎麼搞的,我的腿和胳膊都疼,還餓。」
他重重地嘆了口氣,翻身下了床。
他給她做好三明治,用托盤端過來。她從床上坐起來,對他笑了笑,接過托盤時往背後塞了個枕頭。
他覺得她穿這身白色睡衣看上去像醫院裡的病人。
「真是個有趣的夢。」
「夢見什麼了?」他說,上床朝他那邊轉過身去,背對著她。他瞪著床頭櫃,等了一會兒。然後慢慢閉上眼。
「真想聽嗎?」她說。
「當然。」他說。
她舒服地靠在枕頭上,抹掉嘴唇上沾著的一塊麵包屑。
「嗯,好像是一個很長很長的夢,你知道的,那種有各種複雜關係的夢,但我現在記不全了。
剛醒來時還記得很清楚,現在有點模糊了。邁克,我睡了有多久?這個無關緊要吧,我猜。
總之,好像是我們在某個地方過夜。我不知道孩子們都在哪兒,但只有我們倆待在某個類似小旅館的地方。
在一個陌生的湖邊。那兒還有一對年紀較大的夫婦,他們提議用摩托艇帶我們出去兜一圈。」
她笑了起來,回憶著,身體離開枕頭向前傾。「接下來我只記得我們在上船的地方。結果船上只有一排座位,在前排,有點像張條凳,只夠坐三個人。你和我就誰該犧牲自己擠在船尾爭了起來。你說該你,我說該我。但最終還是我擠進了船尾。
那地方真窄,我腿都擠疼了,還擔心水會從船邊上漫進來。後來我就醒了。」
「真是個不尋常的夢,」他應付一句,昏昏欲睡地覺得自己該再說點什麼。「你還記得邦妮•特拉維斯嗎?佛瑞德•特拉維斯的老婆吧?她說她常做彩色的夢。」
她看了眼手中的三明治,咬了一口。咽下去後,她用舌頭舔了一下嘴唇裡邊,用腿平衡著托盤,身體向後靠,伸手拍打身後的枕頭。
然後她笑著,舒心地向後靠在枕頭上。
「你還記得那次我們在提爾頓河過夜嗎,邁克?就是第二天早上你釣到一條大魚的那次?」她把手搭在他的肩上。「還記得嗎?」她說。
她記得。過去幾年裡她很少想到它,最近卻常想起它來。那是婚後一個月或者兩個月,他們出去度週末。
他們坐在一小堆篝火旁,冰涼徹骨的河水裡還浸著一個西瓜。
晚飯她做了炸午餐肉、雞蛋和罐裝豆子,第二天早晨,仍用那只燒黑了的平底鍋做了烤薄餅、午餐肉和雞蛋。兩次做飯她都把鍋給燒糊了,咖啡怎麼也煮不開,但這是他們度過的最美好的時光之一。
她記得那晚他也給她朗誦來著:伊莉莎白•勃朗寧,還有《魯拜集》裡的幾首詩。
他們蓋了那麼多被子,她的腳在下面動都動不了。第二天早晨他釣到一條巨大的鱒魚,河對面路上的人停下車來,看他怎樣把魚弄上岸。
「哎,你到底記不記得了?」她說,拍著他的肩膀。「邁克?」
「記得。」他說。他往他那邊稍微移了移。
他覺得自己已經記不太清楚了。記住的反倒是仔細梳理過的頭髮,以及那些半生不熟的對人生和藝術的見解,儘管他沒想記住這些。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南。」他說。
「我們剛上完高中,你還沒去上大學。」她說。
他等著,然後撐起胳膊,轉過頭,目光越過肩膀看著她。「三明治快吃完了吧,南?」她仍然在床上坐著。
她點點頭,把托盤遞給他。
「我要關燈了。」他說。
「要是你想的話。」她說。
他再次栽倒在床上,雙腳向兩邊伸展,直到碰到她的腳。他一動不動地躺了一會兒,試圖放鬆自己。
「邁克,你還沒睡著,是吧?」
「沒有,」他說。「沒睡著。」
「那好,別在我前面睡著了,」她說。「我不想一個人醒著。」
他沒有回答,只是向她那兒稍稍靠近了一點。她把手臂搭在他身上,手掌平放在他胸口,他抓住她的手指,輕輕地捏了捏。
只一會兒的工夫他的手就落到了床上,他嘆了口氣。
「邁克?親愛的?我希望你能揉揉我的腿,我的腿好疼。」她說。
「天哪,」他輕聲說道。「我剛才都睡著了。」
「嗯,我希望你能揉揉我的腿,再和我說會兒話,我的肩膀也疼。腿尤其疼。」
他轉過身來,開始揉她的腿,然後又睡著了,手還放在她的臀部。
「邁克?」
「怎麼了?南,告訴我怎麼了。」
「我想要你幫我按摩一下全身,」她說,轉身面朝上。「今晚我的手臂和腿都疼。」她屈起膝蓋,把被子拱起一個包。
黑暗中他眼睛一睜,又閉上了。「哈,生長疼痛?」
「哦,天哪,是啊,」她說,扭動著她的腳趾頭,高興於自己終於把他從睡眠中拉了回來。「我十歲、十一歲時就長到現在這個樣子了。你真該看看那時的我!那時我長得那麼快,腿和胳膊一天到晚都在疼。你沒這樣過?」
「沒什麼樣過?」
「你有沒有感到過自己在長?」
「不記得了。」他說。
他最終撐起身體,劃了根火柴,看了看鐘。他把枕頭涼的那面翻上來,又躺了下來。
她說:「你犯睏了,邁克。我希望你願意聊一會兒。」
「好吧。」他說,沒有動。
「你抱著我,讓我睡著,我睡不著。」她說。
她轉向她那一側,面對著牆,他轉過身來用胳膊摟住她的肩膀。
「邁克?」
他用腳趾頭碰了碰她的腳。
「跟我講講你喜歡的和不喜歡的東西吧。」
「現在想不起來,」他說。「願意的話你可以和我講講你的。」他說。
「如果你保證告訴我的話。願意保證嗎?」
他又碰了碰她的腳。
「好吧……」她說,仰面舒服地躺著。
「我喜歡好的食物,像牛排和脆炸薯泥那樣的東西。我喜歡好看的書和雜誌,夜裡乘火車,還有坐在飛機上的那些時候。」她停住了。「當然,沒有按喜歡的順序排。如果要按順序排的話我得想一想。但我喜歡坐飛機。離開地面的那一刹那,你會有一種一切都無所謂的感覺。」她把腿擱在他的腳踝上。
「我喜歡晚上睡晚點,第二天早上賴在床上不起來。我希望我們能經常那樣,而不是偶爾一次。我還喜歡做愛,喜歡在不經意時被愛撫。
我喜歡看電影,過後和朋友一起喝喝啤酒。我喜歡交朋友。我非常喜歡珍妮斯•亨德里克斯。
我希望每週至少去跳一次舞。我希望總有漂亮的衣服穿,希望在孩子們需要時不用等就可以給他們買衣服。
勞瑞現在就需要一套過復活節穿的衣服。我也想給蓋瑞買一套新的西服或什麼的。
他夠大的了。我希望你也有一套新西服。其實你比他更需要一套新西服。
我希望我們有自己的房子,不用每年或隔一年就得搬次家。這是最大的希望了,」她說,「我希望我倆能過一種誠實的生活,不用擔心錢和帳單之類的東西。」
「你睡著了。」她說。
「沒有。」他說。
「我也想不起別的什麼了。該你了。告訴我你喜歡什麼。」
「我不知道,好多東西。」他咕噥了一聲。
「嗯,告訴我嘛。我們不就說說而已嗎,是吧?」
「我希望你別煩我了,南。」他又轉到他那一側,手臂伸出床沿。她也轉過身來,緊貼著他。
「邁克?」
「天哪,」他說。接著又說:「好吧。先讓我抻抻腿,我好醒過來。」
過了一會她說,「邁克?你睡著了?」她輕輕搖了搖他的肩膀,沒有回應。
她靠著他的身體躺了好一會兒,試圖睡著。起先她很安靜地躺著,一動不動地靠著他,均勻地小口呼吸。但她睡不著。
她努力不去聽他的呼吸聲,那讓她覺得不舒服。呼吸時他鼻子裡發出一種聲音。
她試圖調節自己的呼吸,讓呼氣和吸氣合上他呼吸的節奏。但沒用。他鼻子發出的那種細小的聲音讓她的努力都白費了。
他的胸膛也發出一種吱吱聲。她又翻了個身,用屁股抵著他的屁股,把手臂一直伸到床的外面,手指尖小心翼翼地抵住冰冷的牆。
床腳處的被子被拉起來了,腿在移動時能感覺到一股氣流。她聽見兩個人走過來,在上隔壁公寓的樓梯。有人在開門前發出一個嘶啞的笑聲。
她聽見椅子拖過地板的聲音。她又翻了個身。隔壁有人沖馬桶,稍後,又沖了一次。她又翻了個身,這次臉朝上,想要放鬆自己。
她想起了在一本雜誌上讀到過的文章:如果身體所有的骨頭、肌肉和關節都能完全放鬆的話,睡眠一定會降臨的。她長長地呼了口氣,閉上眼睛,一動不動地躺著,手臂伸直放在身體兩側。
她儘量放鬆自己,試圖想像自己的腿懸在空中,沐浴在某種薄霧般的東西裡面。她翻身肚子朝下躺著。
她閉上眼睛,又睜開來。她想著嘴唇前面床單上自己蜷曲著的那隻手的手指。
她伸出一根手指來放在床單上。她用拇指摸了摸食指上的結婚戒指。她翻到側面,又翻到正面。
她開始感到恐懼,在一種莫名的焦慮中,她祈禱自己能夠入眠。
求你了,老天,讓我睡著吧。
她努力要睡著。
「邁克。」她小聲說道。
沒有回應。
她聽見隔壁房間裡孩子中的一個翻身時碰到了牆。她又聽了聽,但再沒有其他的聲音了。
她把手放在左胸,感到心跳傳到她的手指上。她趴在床上,頭離開枕頭,嘴貼在床單上,哭了起來。
她哭了一會兒,然後爬到床腳,從那兒下了床。
她在衛生間洗了臉和手。她刷牙,一邊刷一邊從鏡子裡端詳自己的臉。
她把客廳的暖氣調高了點。然後,她在廚房的桌旁坐了下來,把腳收進睡衣裡面。她又哭了。
她從桌子上放著的一盒菸裡拿了一根點著。過了一會兒,她回臥室去拿她的浴袍。
她去看孩子們。把兒子的被子往上拉了拉,蓋住他的肩膀。她回到客廳裡,坐在那張大椅子上。她隨手翻開一本雜誌試著往下讀。
她盯著上面的照片,又試著往下讀。不時有輛車從外面的街上開過,她會抬起頭。每當車子開過時,她都要聽著,等著,然後再低頭讀雜誌。
椅子邊的架子上有一遝雜誌,她把它們都翻了一遍。
曙光初現時她站了起來。她來到窗前。小山岡上無雲的天空開始變白。
樹木和街對面那排兩層高的公寓樓,在她的注視下顯露出它們的形狀。天空變得更白了,山岡後面的光線在急劇增多。
除了因為孩子中的這個或那個而早起外(她不把這些算上,因為她從來沒往外看,只是匆忙地回到床上或去廚房),她一生中沒見過幾次日出,而那幾次還是在她小時候。
她確信沒有一次像這樣。她從未在讀過的書和看過的畫裡,瞭解到日出會是這麼的可怕。
她停了一會兒,走到門前,開門來到門廊上。她掖緊浴袍的領口。空氣又濕又冷。
周圍的景象漸漸顯露出來。她的目光掃過一切東西,最後停在了對面山頂電臺發射塔閃爍的紅燈上面。
她穿過昏暗的寓所回到臥室。他在床中央躺著,被子纏在肩膀上,頭的一半壓在枕頭下面。
熟睡中的他顯得絕望,緊咬牙關,胳膊直挺挺地伸過她這邊的床。她看著,在她眼前,房間變得很亮,白床單越來越白。
她濕了濕嘴唇,發出了一點黏滯的聲音,跪了下來。她伸出手攤在床上。
「上帝啊,」她說。「上帝啊,你願意幫幫我們嗎?」她說。
夢見陌生房子 在 代表你將天降橫財財運福氣旺旺來!好想夢到第2種- YouTube 的必吃
夢見 「這3種東西」,代表你將天降橫財財運福氣旺旺來!好想夢到第2種. 579K views 3 years ago. 大佬你好啊. 大佬你好啊. 258K subscribers. ... <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