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星的作用非常類似一位宇宙清道夫。當行運冥王星推進你哪個宮位,我們必須接受挑戰,清除腐敗的物質,那些依附於我們傷口的死去的腐肉、有毒的寄生關係、錯誤的信念』
我們每個人在靈魂劇本出生星圖中都會有顆冥王星,
落點可能不盡相同,而在我們各自的生命實相中,
它能量的顯現方式或許是不一樣的,
冥王紀錄是一本靈魂旅程的總帳,
未轉化蛻變前的冥王星能量顯現形式
就如同心理學所說的,累生累世演過的劇本情節,
劇本中未能得到完成的欲念,
最後變成了心理情結和癥結;(情意結complex)
某個深埋心中,無法與人分享的秘密,
在輪魂轉世中,變成不斷折磨自己與他人的某個『執念』;
因為恐懼失去,而生出對『權力操控』的上癮,
性、權、情、錢議題和轉化蛻變
是這顆行星原型中的重要面向,
同時冥王星與禁忌之間也有著深刻而復雜的聯繫,
它直接將我們引向地下世界,
這裏乘載最無法忍受、最不愉快的人類經驗。
冥王星的王國既充斥著刺激和誘惑,
散發病態死亡的氣息。
專屬於我們各自的冥王星之旅的路徑不一樣,
在心中引動的糾葛與掙紮不一樣,
外在展現的的情境也會不一樣。
無論冥王星的能量是以怎樣的形式
在我們各自的生命中存有和運作著,
它都代表著我們內在被埋藏的很深的,
不能輕易觸及的,像深淵一般的幽冥之地。
但無論深埋多久,你終有一天還是要面對的!
這是宇宙的法則。
冥王星的力量是如同核子彈,
同時也是很難被理解的,
我們可以借占星學智慧
以及對出生星圖中冥王星的落點
來進行解讀,從而幫助我們帶著覺知來了解自己。
觀察個人星圖中冥王星落入的宮位,試著問自己:
—— 落入第一宮 ——
是否能把真實的自己展示給外界?
身處陌生的環境中是否感到安全?
—— 落入第二宮 ——
是否把物質與金錢視作安全的保證,死抓不放?
—— 落入第三宮 ——
是否在向他人表達自己觀點的時候
有一種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氣勢,
非要把自身的想法灌輸給他人?
—— 落入第四宮 ——
是否試圖控制與切斷與自己內心深層次的情感連接?
哪怕它已經快要讓你按捺不住。
—— 落入第五宮 ——
是否試圖通過各種才華的展現
來證明自己的重要性和權威感?
—— 落入第六宮 ——
是否被日常工作的各種細節所纏,導致焦慮?
—— 落入第七宮 ——
在親密關系中,是否很難信任對方,
並且試圖去控制支配對方,
在關係中想要擁有絕對的主權?
—— 落入第八宮 ——
是否能夠成功的控制和駕馭自己內心的欲望與性本能?
—— 落入第九宮 ——
是否對自己所堅守的信念或信仰,
絲毫不容他人的質疑及反駁?
—— 落入第十宮 ——
是否對於在世俗層面獲取成功充滿了野心,並且對於權力緊抓不放?
—— 落入第十一宮 ——
對於融入到團體或集體中,
是否會感到不舒服與不自在?
—— 落入第十二宮 ——
對於精神層面未開發的特質是否允許被挖掘出,
浮出水面?
無論冥王星落在你星圖中的什麽位置(宮位)
都意味著落入位置所代表的領域
是要經歷摧毀和重建的過程,
在廢墟之上重燃新的希望。
當天空中行進的冥王星(行運)
與我們出生星圖中的某個行星和關鍵點形成關鍵相位時,
那內在轉化之旅的大門就已為我們開啟。
冥王星走的很慢,一般冥王星的行進長達數年,
帶給人的影響也是深遠的,但凡被它觸及之地,
引動的則是一場曠日持久之戰。
冥王星帶我們進到黑暗之中,
讓我們更加清楚的看見我們的欲望
與恐懼是如何的操控著自己。
而在這之後我們會不再任其操控,
因為已從『不明到明』。
冥王星會讓我們用更『深度』的視角去看待自己和生命。
讓我們看到並接納生命中除了光明的一面,
還有黑暗的一面,光明與黑暗的共同存有
構起我們人生的真相,無須排斥任何的一面,
才能發展出真正的內在力量。
冥王星拒絕以任何膚淺的方式來對待人生,
為了讓我們發展出對生命認知的深刻,
冥王星將一切隱藏起來的事物帶到陽光之下,
讓深藏海底的寶藏有機會浮出水面。
讓我們看到潛藏在暗處事物的珍貴價值。
冥王星是一顆有著極端傾向的行星,
它不友善,也不隨和,它賦予我們的意義與價值,
只有在我們切身去經歷和體悟之後才能被了解。
冥王星的旅程不是輕鬆的,而是不適和痛苦的,
更多的是不能自已的。
冥王的死亡重生之旅,
自然界給我們提供了最好的例子——
在維護欣欣向榮的健全生態系統中,
食腐動物的作用是以其棲息地中死亡的動植物為食,
如此防止腐壞的物質傳播疾病,
同時分解死去的生物,再利用它的養分。
食腐動物的代表蛆蟲,
有一種源自美洲瑪雅原住民和澳洲的土著的古老療法,
現在被稱為蛆蟲清創術,
被認為是一種治療久未癒合的傷口的有效療法。
蛆蟲有能力清除創傷口,可以帶來抗菌活性運動,
也會促進糖尿病人傷口癒合……
而冥王的作用,如蛆蟲,
在釋放糾纏我們生命的“死去生物”的過程中,
冥王星的行為非常類似一位宇宙清道夫。
這顆宇宙世代行星在順行和逆行間交替的階段,
雖然緩慢而扭曲,卻邁出精心策劃的遲緩步伐,
步入刻骨銘心的轉化,指引我們從執迷不悟的生存模式
走向解脫和自主。
當行運冥王星推進你哪個宮位,
我們必須接受挑戰,清楚腐敗的物質——
那些依附於我們傷口的死去的腐肉:有毒的寄生關係、
蠶食我們的負面情緒、信念問題。
若你把冥王星的旅程視作為人生的一份禮物,
帶著覺知迎向它,不畏懼,不退縮,
那在經歷過這一切之後,你會仿若新生。
執念欣欣向榮 在 梁祖堯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感謝報導
守護最後的種子 《哈雷彗星的眼淚》// 藝文青 3月號
2014年9月後,關於雨傘革命的舞台劇雨後春筍般湧現。風車草劇團亦不例外,以《忙與盲》系列來回應後雨傘時代的破碎生活。今年,劇團帶來《忙與盲》的第三部曲──《哈雷彗星的眼淚》,經歷了革命的湧動情緒、旅行出走又回歸的深層省思,來到大限將至的香港,面對一片狼藉的廢墟,香港人如何自處?如何守護最後一顆未萌芽的種子?
【拯救破碎家庭】
2061年,哈雷彗星再次劃過地球。這次,它的軌跡發生變化,巨大的引力使一架由外地回港的客機誤入時空蟲洞,穿梭到未來世界。窗外一片頹垣敗瓦,人類已悉數滅絕。客機上倖存的一家人,因著執念而進入不同結界。時空不再是線性的,沒有眼前路,也沒有身後身,結界中只彌漫著各人心底最深層次的渴望。「他們有渴望,有為努力家庭付出,但徹底失敗。父不父,子不子。他們如何拯救香港?」編劇黃詠詩如是說。
阿詩說,接到風車草的邀請後,她馬上思考的是,雨傘革命已過了三年多,這段時間中,社會不停變動,香港在幹什麼?「最終我們用一個家庭來談香港。這個家庭是失敗的,全家唯一的希望在年紀最小的女兒身上,她很懂得如何解決家中的紛爭,讀書也很棒,希望將來貢獻社會,但偏偏因感冒發燒而變成弱智。唯一的曙光就在她19歲準備攻讀大學時消失殆盡。」
「嚴格來說,《哈》是一個關於瀕死經驗的故事,是某個角色持續兩個小時的瀕死經驗。他瀕死的時候就和家人去旅行,展現出他的家人和朋友的模樣,過後才察覺這是瀕死經驗。」這個角色最後有一個很科幻的結局,但結局是甚麼?這角色又是誰?阿詩則說要賣個關子。
「我覺得香港人由當初的熾熱,逐漸演變成現在的冷漠,但其實只是情感在冬眠,等待春天的來臨,熱情便會甦醒。」正如各人進入結界後,逐漸孕育出對這個地方的盼望和愛。「我覺得香港人似乎很失望,很多負能量。但人只要未死,時間還未停頓,仍有機會前進,不應失去希望。這個劇本寫時間真的停頓了,而你散發過這麼多負能量,是否很開心?當然不是。」不過,負能量有時也是正能量。我們抗議、批評,是因為愛這片土地。「正如在一個破碎家庭,最頑劣的孩子一定是最愛這個家,最渴望團聚的。因為他沒法抑壓自己的情感。」香港人似乎也很叛逆,因為我們也熱愛這個家。
【最緊要好玩】
《忙與盲》系列的三部曲,皆是由觸執毛的Mike Orange擔任音樂總監。問到參與這幾套劇的原因,他簡潔回答:好玩。「與合作的團隊對社會有相近看法、有共鳴,便一起玩些東西,不必計較太多。只是他們玩得大,玩了十多場,其實就像你做一個小勞作。而且也有挑戰性,能從中學習。因為你在台下當觀眾,與親身參與舞台劇的製作,是截然不同的感受。愈了解得多,就發現自己愈了解得少,就愈想了解劇場的魅力。」Mike Orange笑言,自己已是「隨傳隨到」。
其實做音樂劇本來就「無得計」。一套劇,大約做八至十首歌,十多場後便煙消雲散,「你看看有多少音樂人願意。」做如此不合乎經濟效益的事,是因為愚蠢,也出於熱誠。「香港人太多計算,太辛苦。其實真摯地做一件事,依靠直感,人生會更有趣。」
Mike Orange坦言,如果沒有陳曙曦導演和風車草,他可能沒有機會參與劇場製作。「《忙與盲》第一部曲是我首次接觸舞台劇,也是與陳導演合作,他不是一個線性思維的導演,反而很喜歡『玩弄』劇本,令其更有深度。單看著劇本與在現場觀看排練,內容可以是各走極端,難以想像但非常有趣。」Mike Orange笑言,以前自己太「乖」,早在排練之前就想好音樂安排,但最終還是推倒重來。「不是有人批評質素太差,而是你自己也覺得不適合。」因此他逐漸學會先了解導演和演員的呈現方式,掌握劇中的主旋律,再尋找音樂飾演的角色。
「導演啟發了我思考音樂在劇場中的功能和定位。例如劇情是爸爸入醫院,不一定要配上悲慘的音樂,可以配上Rock and Roll,或者是調皮的音樂,這或會讓你認為他是裝病。所以音樂的角色是甚麼?我起初認為就是單純要配合劇中的情緒,但這只是伴奏。相同的畫面,配合不同的音樂,會讓人有截然不同的理解和想像空間。」音樂可以是協助敘事,可以是抒發議論,甚至可以嘲笑劇中角色,這是最難拿捏的。「但這也是在劇場做音樂與自己做音樂之間的分別。要揉合不同藝術形式,把一個畫面放在觀眾心中,不是單純視覺或聽覺的,而是綜合燈光、音樂、演員、導演的用心等的多元的畫面。」
【粗有樹立】
訪問尾聲,問到二人認為2061年香港會變成怎樣。Mike Orange較為樂觀,認為香港會往民主邁進。阿詩則認為很難預料,「可能下個月北韓已經發射核彈過來。」也對,畢竟現在的生活模式亦非十年前能夠預測。「但我們不能失去希望。正如我們知道區花洋紫荊其實是一個傳教士接種出來的雜交植物,因此是不育的,現在我們所見的洋紫荊全都是從那株花接枝出來。《哈》劇結尾也用上種植的意象,說我們希望種一棵樹,希望其能自己生長,啟動這個地方的生命力。最終能否欣欣向榮,枝葉繁茂,我們不知道。我們只能給予這顆種子最好的營養。」「粗有樹立」,就是對社會最後的祝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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