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 Jazeera 訪談專文：新冠肺炎本來可以被抑制的！
半島電視台（Al Jazeera）22日刊出訪問我對於新冠疫情分析的專文。如果在2019年12月中時，武漢的情況能夠更早傳達給WHO，並讓WHO的專家小組去調查，我認為這場疫病就能被壓下，沒有其他國家會受苦。
<我們何時可以回到正常生活？>
我：好幾個國家已經展開第一輪的疫苗施打，特別是在北美與歐洲。我認為回到正常生活端賴全世界的疫苗供給與配送速度有多快。
在歐洲，如果接種計劃確實實施，我認為大約在6月份歐洲就能回到所謂的「正常」狀態。但我一直強調，與其回到舊的生活，我們應該建立起新的常態，這代表我們即使控制住了疫情，仍然要對未來任何的傳染性疾病保持警覺。
<你能分享關於英國的新冠病毒變種的事嗎？>
我：這是意料之外的事。
SARS-CoV-2（新冠病毒）是一種RNA病毒，RNA病毒往往很容易變異。而新冠病毒變異得這麼迅速，是因為它傳播得非常廣泛，也傳染給了非常多人，因此更容易形成具高度傳染力的菌株。
從病毒的角度來看，最厲害的病毒應該是具高度傳染力但致死率沒那麼高的，才不會造成太多人重病而死。SARS的致命性就很高，感染致死率高達10%，很多染上SARS的人會生重病，必須到醫院隔離治療，一但他們接受隔離，病毒就不再能夠傳播。這也是為什麼SARS病毒可以被壓下的原因。
對於英國新冠病毒變種，我認為必須非常小心，因為它的傳染性很強，必須在疫苗施打的速度跟病毒傳播的速度之間賽跑，如果傳播速度比接種速度快太多，疫苗接種的策略基本上就會失敗。
<全球使用了很多不同的疫苗，但中國的疫苗引來特別多質疑，你能解釋原因嗎？>
我：一家公司要研發出疫苗並通過審核，通常要花上10到15年的時間，這一次只花了9到10個月我們就有了疫苗，是因為很多國家的政府都在疫苗研發上投入大量資源。
現在已上市的疫苗：莫德納（Moderna）、BioNTech 和輝瑞（Pfizer）都是mRNA疫苗；有些公司正在研發DNA疫苗，還有重組蛋白的次單位疫苗，例如台灣的高端疫苗，也有腺病毒載體型疫苗，像阿斯特捷利康（AstraZeneca）與牛津大學所研發的疫苗；再來就是滅活疫苗，中國的主要是這種，中國疫苗公司生產很多不活化疫苗。
無論使用哪一種平台，最重要的就是監管機構會進行審核，透明度與公開性很重要，所有公司必須發表他們的臨床實驗數據，好讓大眾信任他們的疫苗。這也是為什麼WHO目前只認可了莫德納、輝瑞跟BioNTech的疫苗。就連阿斯特捷利康都還沒獲得WHO審核通過，因為他們需要交出完整的研究跟實驗數據。
這也是為什麼人們會對中國疫苗有疑慮，因為我們還沒看到足夠透明的審核資料，令人擔心這些疫苗的效果和安全性。
<台灣擁有最成功的防疫策略之一，你認為這跟你們的速度和你先前提到的事實有關嗎？>
我：因為有過中國傳來的SARS、H5N1禽流感，以及非洲豬瘟的經驗，我們一直對鄰近區域的任何疫病保持高度警覺與觀測。
在2019年12月31日，台灣疾病管制署一位官員在PTT（電子佈告欄）看到中國武漢出現某種「非典型肺炎」。當時總共只有7個病例，但7個非典型的肺炎案例已經是件大事，因為非典型肺炎幾乎等於SARS。
同一天，我們開始要求武漢來的旅客進行隔離。2月中，我們限制來自中港澳的旅客入境。1月中，我們將新冠肺炎列為法定傳染病，動員了超過2萬個隔離病房，以及1.2萬個呼吸器，為了接下來可能出現的傳染性疾病做準備。
2003年SARS之後，我們要求所有醫院都要擁有一個月份的個人防護裝備儲備量。當我還是衛生署長時，我設立了國家衛生指揮中心，一但出現地區性或大流行病就會啟動，所以，上述措施我們在去年1月上半就已經完成了。
直到1月22日，蔡英文總統召開國安會議，問到我們已經完成的是，以及還有沒有其他事需要作，我說沒有適合的口罩，她就要求經濟部長徵用了73家口罩工廠，成立了93條生產線。所以第三件重要措施就是超前部署。
取得大眾的信任跟支持也很重要，我們將指揮中心升級到內閣層級，每天都召開記者會，而且我們開誠布公，防疫措施的資訊也相當透明。
所以，周全的行動、快速反應、及早部署、透明公開還有團結一致都相當重要，不只有及早檢測而已。
<你能形容20年前的SARS是什麼情況，而台灣從那次經驗學到什麼呢？>
我：最開始的時候，我們有了幾例SARS病例，當時我們還很有自信，因為所有病例都收治在醫學中心，他們有很好的設備、知識跟經驗可以照顧新興傳染病的感染者。
所以我們當時想：「喔，我們還不錯，沒有問題。」但面對新的傳染病，病毒可不在乎什麼國界。如果你自大到忽視它們，就很有可能失敗。
我們處理新冠肺炎的方式，就是遵照我們從SARS裡學到的經驗跟知識。
台灣以前沒有準備好處理任何大流行病的挑戰，我們從改造疾管署開始，還有衛福部、《傳染病防治法》、傳染病的醫療與照護機制，並建立了國家衛生指揮中心。在那之後，我們又處理了來自中國的H5N1禽流感，以及2009年至2010年的H1N1新型流感，台灣人民跟政府都從這些挑戰學到了很多。
<與SARS相比，中國政府如何應對新冠肺炎？>
我：武漢讓我很驚訝。一開始，我們認為武漢（應該會）做得很好，因為中國是被SARS衝擊最嚴重的國家，人們應該學到很多。但當我們派出兩名專家過去（我們在1月6日提出申請，中國在1月11日核准），專家問說：「這些病人住院了，他們接觸過的親近人士呢？他們的家人、同事或同學呢？」結果他們（武漢當局）說：「他們接觸的人沒有肺炎症狀，所以沒有治療他們。」
專家回來之後，我們想：「天啊，這真糟糕。」因為以任何大流行病來說，治療對病患很好，但不足以壓制疫情爆發。要壓制疫情，一定要多加注意接觸者，他們是最有可能在社區內傳波病毒的人。他們還處於潛伏期，沒有任何症狀，卻可以傳播病毒。
這也是台灣為什麼花了很多心力，追蹤所有確診案例的接觸者，我們會要求他們在家隔離14天，並用電子圍籬系統監測他們。
<你認為病毒是從哪裡來的？據說源自雲南省的一隻蝙蝠。>
我：從流行病學家的角度，這場疾病應該是源自最初爆發的地點，從來不可能是從某個地區傳播至另一個地區引爆，這是非常不可能的事。
無論「零號病人」是從雲南蝙蝠還是別的來源感染，至少人傳人的狀況是發生在武漢，怪罪野生動物很容易，但是為什麼雲南的蝙蝠會感染到武漢市民？可能是在華南海鮮市場裡，對吧？如果他們真的吃了很多蝙蝠，那就很有可能。人們也懷疑病毒來自P4實驗室（武漢國家生物安全實驗室），如果他們運用蝙蝠製造病毒，那也是一種可能性。要知道新冠病毒的來源，就需要調查並公開。
<你相信新冠病毒出自實驗室的理論嗎？>
我：這是可能性之一。如果人們做研究時不夠小心，可能就會感染。台灣發生過類似的事，2003年12月，在國防醫學院預防醫學研究所，也是P4級實驗室，一位中校趕著去新加坡參加會議，他處理好了所有事情，但他看到有片垃圾，就徒手撿起那片垃圾並丟在汙物處理箱。
他去了新加坡參加一場SARS的國際研討會，但回來後發現感染了SARS。他沒有傳染給任何人，卻引發了政治騷動，因為那場會議有上百人出席。
他是位非常謹慎的人，也是很好的科學家，他只是犯了點小錯就感染了。實驗室人員感染並不是罕見的事，這是一種可能性，所以才需要調查。
https://www.aljazeera.com/news/2021/1/22/prompt-action-in-wuhan-who-involvement-could-have-stopped-covid
國防醫學 院 ptt 在 [感想] 千萬不要選擇國防醫軍費生 談退場制度- 看板medstudent 的必吃
週末大學學測即將登場，各位學弟妹辛苦了
疫苗打滿、做好個人防護、保持平常心應試
祝福大家都能取得心目中理想的成績
我是國軍桃園總醫院急診部楊大緯醫師
現役軍醫上尉
今天，我想以一個過來人的身分
透過「讓更多人清楚了解退場制度」
告訴大家
「為什麼不該選擇國防醫學院軍費生？」
(下稱軍費生)
108年起選擇軍費生，入學契約已經修改
若畢業任官後覺得不適應想要申請提前退伍
可以按照服役條例第15條第1項第10款提出申請
賠償在學成本4倍
在學成本每年約30萬
如果是醫牙讀6年，成本約30x6=180萬，就要賠180x4=720萬
如果是藥護公衛讀4年，成本約30x4=120萬，就要賠120x4=480萬
退賠辦法要求第一時間還10%，之後最多只能分60期
如果你是醫牙，就是第一時間還72萬，之後每個月還10.8萬
如果你是藥/護/公衛，就是第一時間還48萬，之後每個月還7.2萬
還有一點，最重要的，10-14年的役期
只要有任何一天沒有服滿，就是「終身扣專業執照」
一輩子不能當醫師、牙醫師、藥師、護理師、公衛師
(全台唯一藥/護/公衛要扣照的醫學院在哪？就是國防醫學院)
有專業執照都還不起，更何況沒有專業執照
你還不起，你的家人也還不起
我要鄭重呼籲各位學弟妹
選擇軍費生，如果有一天你想要申請提前退伍
這紙契約，是真的會徹底摧毀掉你跟你的家人
剛剛提到108年起入學契約修改
那麼107年以前入學的幾千人呢？這群人
當初入學時賠償辦法提到只有汰除才可以退伍
最高賠償金額為入學成本120-210萬按比例賠(沒有幾倍)
107年修法後，這群人終於也可以申請提前退伍了
但退賠辦法針對軍醫官科設下極度不合理的賠償倍率：
「以應服役年限為倍數再加1倍」
什麼意思？
以我為例，我讀7年，成本209萬
最高賠償金額為209x(14+1)=3135萬
https://upload.cc/i1/2022/01/19/kenzXV.png
我最要好的一位學長，在服役期間
因為軍醫局訓練能量不足、沒有訓額
只好跟友院簽約5年受訓拿專科、也被迫延長5年役期
如果申請提前退伍，這5年，軍醫局要求再還5+1=6倍
試算過後，最高賠償金額近5000萬
https://upload.cc/i1/2022/01/19/PNau6z.jpg
但最可憐的，莫過於公衛系學弟妹
成本120萬，畢業後也沒有專業執照可以考取
最高賠償金額竟高達120x(10+1)=1320萬
https://upload.cc/i1/2022/01/19/Oaehw5.jpg
相較於成本相近的陸軍官校畢業生
卻因為是非軍醫官科，僅需賠2倍240萬(仍是一筆不小數目)
成本都是120萬，非軍醫官科賠240萬，軍醫官科賠1320萬
試問各位正在看這篇文章的朋友們，你覺得合理嗎？
一個用不合理退場制度阻擋人退伍的組織
還能期待它有進步價值嗎？不可能
體制內的許多不合理，至今仍然沒有辦法被討論
因為長官很清楚你被幾千萬的賠償金綁住，跑不掉
為了爭取軍醫合理退場，我選擇走上司法這條路
至今已經超過兩年半的時間
也許各位學弟妹會想問：
軍醫官科「以應服役年限為倍數」的依據是什麼？
這個問題，這兩年半來我們已經問過軍醫局N次
至今軍醫局仍舊沒有提出計算依據究竟為何
儘管最高行判決尚未出爐，但最糟糕的情況可能是
107年以前入學的這群人，退場權益會被完全犧牲
由於根本無力償還這筆極度不合理的鉅額賠償
只能被迫尋求故意犯錯換取兩大過汰除
或是故意裝病換取因病停役才可能如願
當我選擇站出來挑戰軍醫局
體制內有不少求助學弟妹來找我尋求幫忙
我也真的親身實地去拜訪過其中幾位
直到現在，我沒有一天沒有想起過他們
當我走進他們家裡，看著他們一家人泣不成聲
因還不起這事後被追加的鉅額賠償，陷入絕境
長官卻只會要你去住精神科換取因病停役
始終不肯誠實面對環境究竟出了什麼問題
真的令人非常地憤怒、難過
兩年半多以來，確實是狗吠火車
我個人能力終究有限
透過司法等各種管道爭取合理退場制度
很可能到頭來是一場空
軍醫好壞見仁見智，我不再多做評論
(疫情爆發以來負面新聞沒有少過，可自行查詢)
但108年起入學契約修改後
入學成績不斷在下滑是不爭的事實
2005年，我19歲，從建中畢業
當初為了減輕家裡經濟負擔選擇軍費生
19歲的我，簽下契約的那一刻
並不清楚畢業任官後根本無法退場
更是無論如何都無法想像會有這麼一天
我會走上法院、耗去無數心力提起訴訟
並且在這裡一字一字地敲下這篇「勸世文」
我衷心呼籲各位學弟妹
請務必好好地去了解就學貸款
一樣可以減輕家裡經濟負擔
不只金額合理、也可以還得更有彈性
千萬不要為了減輕家裡經濟負擔選擇軍費生
萬一你適應不良，或是對體制失望想要求去
這真的是一紙會徹底摧毀你跟你家人的契約
也許哪天退場制度合理了，軍醫環境會慢慢改善
但現在並沒有感受到長官們有想要這樣做的氛圍
所以，我要再一次鄭重地告訴各位學弟妹：
招生時，軍方對於退場制度絕對是避重就輕
10-14年真的很漫長，現在的你，無論如何
都無法預知未來你會不會想要離開這個體制
所以絕對絕對要給自己留下轉換跑道的彈性
相信學長，你絕對不會想要體驗那種
每天一覺醒來都想離開卻離不開的絕望感
學長真的不希望再有任何學弟妹
因為不了解退場制度、被騙進來、後悔終身
退場制度是真正的問題嗎？不是
拿不出好的制度環境留人，才是真正的問題
軍醫這個身分的價值在哪裡？
願景呢？榮譽感呢？使命感呢？
如果多數人選擇沉默、不反抗
都只是為了撐到領終身俸後閃人
你如何期待這樣的體制會有進步價值？
軍醫局透過不合理的退場制度
自我拋棄了組織變革的契機
看到組織逐漸走向衰敗，實在令人感慨
不管再幾次都不嫌多：
我是國軍桃園總醫院急診部楊大緯醫師
現役軍醫上尉
直到這一刻，我還在為了爭取合理退場努力
我要以過來人的身分鄭重呼籲各位學弟妹：
「千萬不要選擇軍費生」
「千萬不要選擇軍費生」
「千萬不要選擇軍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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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01.10.5.185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medstudent/M.1642564848.A.64F.html
謝謝XoPXoP的回應，我想有必要再說明一下
我是94年入學，107年以前入學的所有軍費生
「入學契約都沒有寫要賠11-15倍」
「只有不適服被汰除時賠1倍」
也就是將在學成本按比例賠給軍方就好
軍方在107年修改賠償辦法
把 申請提前退伍 跟 汰除，都改成賠11-15倍
但後者，截至目前為止，最高行已有多個判決確定
「汰除就是按照入學契約，賠1倍」
以上說明，希望有解答您的疑慮
申請提前退伍是違約，違約當然要賠償
我同意要賠，也願意賠
但賠償雙方要合意，不該是軍方漫天喊價幾千萬
這是行政契約最基本的精神
就算說明再多次：
「當初94年入學契約沒有15倍」
「只有不適服汰除退場賠1倍」
「15倍是軍方107年事後訂定的」
還是會有不少朋友覺得：
「當初自己簽的，怨誰？」
各種看法跟意見都尊重
但從我選擇站出來爭取合理退場到現在
我已經在上面這種論述的無限循環超過兩年半了
一個人跑法院、跑立院、跑願意為我們發聲的記者朋友
我也確實親身體認到要對抗軍醫局要付出多少代價
儘管最高行判決還沒出爐
但最不樂見的狀況就是107年以前入學的這批人
幾千人的退場權益完全被犧牲掉
那我為什麼寫這篇文章？
我只是覺得就算最後所有努力都是一場空
至少也要讓更多學弟妹了解現行退場制度
以及這個修改後的契約背後難以承擔的巨大代價
因為軍醫為了招募，在這一塊絕對會避重就輕
服役即將滿10年，走過這一遭，看了很多
不想再花太多篇幅去批判這個體制
我只是衷心不希望再看到有學弟妹
等到畢業任官後、親眼看到這個體制的問題時
想尋求退場卻發現為時已晚
甚至為了退場被迫做出傷害自己名譽甚至生命的事情
我曾經有過這樣的想法，但很慶幸我撐過來了
但我真的接觸過人生已經面目全非的學弟妹
各位朋友如果真的去拜訪過這些學弟妹
我相信各位朋友會跟我一樣，希望能少一個是一個
這是我寫這篇文章最主要的目的
※ 編輯: taweiyang (61.219.48.213 臺灣), 01/20/2022 04:17:14
謝謝大家回應，我寫這篇文章最主要的目的
是希望讓更多學弟妹了解國防醫軍費生現行退場制度
「108年起入學的軍費生，畢業任官後申請提前退伍」
「賠在學成本4倍(粗估480-720萬)，終身扣專業執照」
我認為這件事情有必要清楚地讓19歲高中畢業生知道
如果有學弟妹問我該不該選擇軍費生？
做為一個過來人，我服役即將滿10年，走過這一遭
我會明確地告訴他：千萬不要
切記！絕對要為未來的自己保留轉換跑道的彈性
至於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我想認識我的人都很清楚，不再多說
軍醫局在法庭上潑我髒水、汙衊我是投機分子
但我要說的是，真正的投機分子
不會花時間上法院(已20次)、跑立院、拜訪記者朋友
他們會選擇找關係、鑽漏洞離開
不會選擇站出來正面挑戰軍醫局
並且耗費無數心力爭取合理退場
軍醫有多少長官在弄爛這個體制
體制內又有多少人對此失望透頂
也許體制外永遠也無法理解，永遠都覺得我們咎由自取
我所認為的價值是，軍醫不該淪落至此
我相信合理退場制度是一個翻轉的契機
我只想全力以赴爭取，不要留下任何遺憾
※ 編輯: taweiyang (61.219.48.213 臺灣), 01/21/2022 00:50:17
也謝謝您的回應與指教
謝謝您協助回應，更上面的朋友提到：
「混得不好，升不了少校，在抱怨」
我想他是誤會了，體制內還有很多
比我資深也都還沒有升少校的學長姐們
這些人也都混得不好？我不會這樣說
一個人的階級與貢獻，並不一定相關
國軍桃園總醫院是全軍除了三總以外
唯一實現急診護理紀錄資訊化的軍醫院
其他軍醫院急診到現在還在手寫護理紀錄
這套系統從無到有，是我們自己找工程師寫程式
利用輪班空檔慢慢推進，花了將近兩年才上線
寫好再給軍醫局，希望能推廣到其他軍醫院用
從根本去改善急診護理師的工作環境與紀錄品質
(至於軍醫局有沒有那個執行力做到推廣？再說吧...)
反過來說，如果軍醫裡面有更多校級、將級長官
展現執行力，誠實地面對體制內的大小問題、解決問題
讓我們可以安心地照顧病人、持續磨練我們的專業
而不是面對疫情，戶外作業站讓我們自己去找民間贊助來搭
或是三不五時就因為貪汙、逃漏稅上新聞，也不用受到懲罰
https://reurl.cc/8WpkkR
https://reurl.cc/9Opllx
不斷地在消耗我們對軍醫這個體制的認同感
也許今天我也不用耗費這麼多心力來爭取合理退場
現在本土疫情又有變化，但一天和尚一天鐘
我會繼續堅守崗位、也會繼續爭取合理退場
可以的，謝謝您
任何方法、任何管道
只要不違法，我們都盡力試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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