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e388 靚聲推介:
近日聽了這張新發行的SACD:Gary Moore《Still Got the Blues》專輯,碟內第四首Still Got the Blues可以說是Gary Moore的代表作,這首歌曲不止好有味道,而且音效也相當之好,這種結他的聲音,可以觸動心霏,加上Gary Moore的憂怨的歌聲,還有不知道是不是SACD的加持,這首歌曲絕對可以用作試音之選!
聽了這首使我感動的大碟,我自然想了解多一點Gary Moore的事蹟,之後找到了一篇相當詳盡的資料,是來自台灣的【獨立評論】,作者黃怡的一篇文稿,我覺得相當詳細,亦可以使大家更加了解這位結他高手Gary Moore的逸事,所以我引用這篇文章和大家分享!最後,這張SACD是我近期一聽再聽,所以一定要與大家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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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文
Gary Moore──我的吉他在空中哭泣
作者 黃怡
蓋瑞摩爾(Gary Moore,1952~2011)逝世已6年了,這些年來,他在流行音樂界的聲望不減反增,從youtube連綿不絕的上傳,無論是單曲或專輯,錄音室灌製或現場錄影,以及閱聽者的熱烈反應,大有凌駕Eric Clapton,成為藍調搖滾吉他王的架勢。
摩爾是聽Eric Clapton長大的,記得John Mayall and the Bluesbreakers嗎?晚近的藍調搖滾迷,很少不是聽該樂團中Clapton的吉他主奏,才開始知道實心吉他如何結合藍調與搖滾。酸民常認為Clapton從不敢與Moore同台演出,Clapton倒一向淡定,只說:「Moore彈奏速度實在太快了,我哪裡跟得上他呀!」這是真話,即使Moore不是流行樂壇最正點的吉他手,至少也是最快的吉他手之一,雖然Moore常強調,快是炫技,只是為了帶給歌迷緊張與刺激,他個人滿喜歡聽Roy Buchanan的慢板藍調吉他。
Moore與 Clapton的歌迷特別喜歡比一比兩人的功力,不比吉他,也要比比歌喉。但歌喉是天生的,要比,只能比感情與技巧,Moore去世那年的5月,Clapton唱起Moore的Still Got the Blues,以鋼弦吉他伴唱,配上單純的電子琴聲做背景音樂,雖不如Moore的原唱那麼扣人心弦,卻還是很有味道。不過,Moore做為一個歌者,過了中年嗓音越渾厚,與他的吉他聲兩相唱和,效果越見不凡,這是歌迷普遍的定論。
事實上,彈奏吉他起家的Moore,自己組樂團時是因為找不到適當的主唱,才勉強唱起歌來。剛開始他也唱一點搖滾,「我討厭死了唱搖滾,後來走藍調搖滾路線,我才越來越喜歡唱歌。」他說,「我往往把曲子的主調降下來,因為我吉他不彈主旋律部分,歌唱本身成了主旋律,我再以吉他部分的變化來應和,這樣有趣多了。」
感謝啟發他的Phil Lynott
有些樂評家認為,Moore的吉他聲線不僅性感,簡直是淫蕩,才會那麼顛倒眾生。Moore的歌迷應該會十分同意這點。他的彈唱風格,若從8歲最初彈奏的那把吉他算起,整整花了將近30年,直到1990年他自作、自彈、自唱的Still Got the Blues問世,才大致建立。
Moore生於1952年4月4日,北愛爾蘭貝爾法斯特人,有一個哥哥、三個姊妹,父母嚴重失和,連累他也提早輟學,15、16歲就到了都柏林,想成為一個音樂家,一年之後父母離婚,北愛暴亂,他無家可回,決定浪跡天涯。1969年加入名為Skid Row的合唱團之後,他認識了人生第一個貴人 Phil Lynott(1949~1986)。Lynott高高瘦瘦帥帥,黑白混血兒,魅力百分百,是個色鬼,據Moore說:「你絕不能把女朋友留給他照顧,幾分鐘都不行。」
Lynott像媽媽般的照顧Moore,早起燒飯給他吃,介紹這個、那個給Moore,開啟了Moore包括吃中國菜在內的各方面味蕾。初進入樂壇的Moore,由於年紀小,大家覺得他是憨憨的鄉巴佬,只把他當成琴藝高超的小弟弟看待,唯有Lynnot認他是音樂上的同道,願意與他同甘共苦,一起成長。Moore在Skid Raw待了2年(1968~1970),樂團嘗試各種搖滾樂風,從放克到重金屬,例如Night of Warm Witch,這是Moore第一個正式的音樂學校,但有很多樂迷認為,團員中只有Moore的彈奏可聽,其他人的演出簡直一塌糊塗。
Moore離開Skid Row之後,1973年自組樂團,推出Grinding Stone,這是Moore歌迷必須珍藏的唱片,當時Moore才21歲,已展現不凡的氣勢。然後他三度進出Lynott組的Thin Lizzy,和Lynott共創的佳績如Waiting for an Alibi、Out in the Field,都是搖滾經典之作。
Lynott以主唱的身份組團,後來才學了貝斯及作曲,Thin Lizzy是少數被歐美樂迷承認的愛爾蘭搖滾樂團,Lynott去世後,他的雕像立在都柏林市中心Grafton Street街頭,可見受擁戴的程度。Lynott的白人媽媽未婚生子,黑人父親屢向她求婚未果,但一直有供給這對母子贍養費,Lynott由外婆照顧,從小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他是事業有成之後才嗑藥成癮,最後母親發現他染上海洛因癮,逼他進療養院做勒戒,幾天之後,突然身體狀況直轉而下,死於多重器官衰竭。
Moore談起這段經過,不禁黯然,「雖然他誰的話都聽不進去,至少我力勸過他。當時Lynott的兩個女孩還很小,我問他,難道不想看到她們長大成人嗎?他會謝謝我,然後依舊我行我素。」1985年冬天,Moore和當時的妻子去外地探望岳父岳母,有人告訴他Lynott病重,沒想到,第二年的1月4日就死了,才36歲。
Moore回想當年,說好幾天過後才承認Lynott真的走了,「我從來不是多愁善感的人,卻真的必須以酒澆愁,在一家酒吧裡,有人播放我們樂團的歌,一個傢伙走過來說『請節哀』。我回到家,不禁放聲大哭,痛苦極了。」
2005年8月20日,都柏林市為Lynott銅像揭幕,他的媽媽來到現場,過去Thin Lizzy的老戰友幾乎全數到齊,晚上以演唱會向Lynott致敬(見Gary Moore & Friends one night in Dublin:A Tribute to Phil Lynott)。這場演唱會是Moore促成的,他找來待過Thin Lizzy的三位主吉他手,加上他自己,本來Thin Lizzy就以雙主吉他手聞名,Moore與其他三人分別搭配,唱了10首他們的暢銷名曲。可以看得出來的是,Moore的實力遠在三人之上,當時他已如日中天,許多樂迷甚至認為,他是全球最頂尖的電吉他手。
有意思的是,這個演唱會的前後經過有個紀錄片,片中Lynott老友們講述他的舊事,說他文質彬彬,待人接物顯出教養良好,思想上比較不像是個rocker,而像是個知識份子,尤其對愛爾蘭的歷史了解得鉅細靡遺,是他們每個人的啟發者。不過其中有一人說,Lynott的音樂偶像是Jimi Hendrix、Elvis、Janis Joplin和Brian Jones,這四人個個早死,而且死因都和藥癮有關,也難怪Lynott會步上他們的後塵,提前向閻王爺報到了。
尋找自己的聲音
Moore很早就曉得自己和Lynott不一樣,他對女人不是那麼有興趣,對藥物也是,如果酒不包括在內的話。搖滾樂吉他手必須全神貫注,指板上的音符很容易閃失,藥物上癮,絕對無法勝任主吉他手;而且吉他像是重型武器,像機關槍,需要一個控制力強大的人,才能讓它為自己所用。Moore在演奏搖滾樂時,必須是個小心翼翼的戰士;閒下來時,他神經還緊繃著,酒這時是最好的朋友。
他右臉頰到下巴的一道長疤,據說是酒後打架,醒來時都想不起來怎麼受傷的。
1974年,Moore加入了英國鼓手Jon Hiseman的 Colosseum(1975~1978),是個fusion樂團,即興意味很重,融合了爵士、放克、藍調等,這是1960年代興起的樂風,較偏爵士的例如Mile Davis、Chick Corea,偏搖滾的如Frank Zappa、Caravan、Soft Machine、Spirit等,Colosseum也算是其中佼佼者,既然志在做實驗性的音樂,當然很難兼顧市場。
「比較起來,Thin Lizzy像是打爛戰,大家想到哪裡做到哪裡,起床、喝個爛醉、上台演出等等,相反的,Colosseum的成員很嚴肅,很團結,很專業。」Moore說,「我跟他們在一起的3年,大家搭著迷你巴士,到處住便宜旅館,就為了可以跟歌迷演奏我們想演奏的音樂,不是為了錢。然而很幸運,還是有唱片公司願意幫我們灌唱。」
但Moore並不覺得與Colosseum的合作,使他得到充份發揮。「從他們那裡離開之後,有時單飛,有時再回到Thin Lizzy,我常常感到,自己的適應能力似乎有些太好,好的讓自己四分五裂,不曉得哪個方向才是我應該努力的,而我的歌迷也應該會覺得很奇怪,為什麼我這樣變來變去,哪個才是真正的我呢?下週我會跑去彈爵士吉他了嗎?」
逐漸的,Moore在不工作的時候,或在後台,總是彈奏著藍調,有人就說:「你彈得滿像回事了,該去灌張藍調唱片……」這話說中了Moore的心事,為什麼他鍾意的都是藍調歌手,很少搖滾歌手呢?例如Jimi Hendrix、Roy Buchanan、Peter Green等,為什麼這些人那麼吸引他?
來自Roy Buchanan技法的影響
先說說Roy Buchanan(1939~1988)吧。這位早年演奏時總是穿著一件土土的花格西裝褲,上身隨意搭配的先生,可是包括Moore在內許多樂壇名吉他手在技法方面的導師,也是至今仍受到電子吉他界無限尊崇的吉他手。他那把1953年型的Fender Telecaster,在他的操弄之下,可以發出幾十種聲音。早年,他從模仿Jimi Hendrix和Chuck Berry的歌起家,後來他的音樂類型頗多,有恬靜的Sweet Dreams,也有狂野怪異的You Are Not Alone。
從早期Buchanan灌製的唱片,便知道他絕對是個自由自在的音樂人,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吉他聲裡,能夠演奏吉他,就是他每天最大的快樂。熟悉他的人說,他平常幾乎是不笑的,除了彈奏班鳩琴他會笑之外,很少看到他展露歡顏,他這時笑,是因為他雖然吉他彈得出神入化,卻完全無法掌握班鳩,他在笑自己笨。
「吉他已攝其魂魄」,很多朋友這麼形容Buchanan,這位來自美國阿肯薩州、在加州長大的音樂家,父親是農場契約工兼當地五旬節教會牧師,由於教友中黑人比例不小,他很早就迷上靈歌。他和Moore一樣,14、15歲便開始以彈唱為生,有時跟團伴奏,有時脫團做個人秀;他也幾乎和Moore一樣待人慷慨且溫和,只在對音樂有要求時,才會發點小脾氣。不一樣的是Moore比較開朗自信,Buchanan則內向自卑,縱然已成吉他高手,因家計繁重,近30歲還想改行做理髮師。
1971年是Buchanan的轉運年,美國公共電視製做了《世界最頂尖的無名吉他手》(The Best Unknown Guitarist in the World)紀錄片,引來披頭四John Lenon和鄉村歌王Merle Haggard的讚歎,也為Buchanan贏來寶麗金唱片公司的一紙合同,那年他已32歲。自此到他48歲去世,出了13張專輯和3張現場錄音。基於他的「存貨甚豐」,去世後又出了17張專輯。
雖然Buchanan有好幾張金唱片,算是成名的吉他手,卻承認每次上台都還緊張得很,並不是大家看見他那樣的悠閒自在。聊到外傳1969年滾石合唱團曾找他去替代Brian Jones,他說確有其事,但他有自知之明:「I don't feel like a Rolling Stone, I don't look like a Rolling Stone, I don't think like a Rolling Stone.」並說,最危險的就是人人都誇你為世界第一的時候。其實並沒有什麼世界第一。
有一次人家問Buchanan,請他評量一下幾個他的年輕崇拜者(大概意指Jeff Beck或 Gary Moore),他只回答:「彈得快又好是一回事,但演奏總是還要回到歌曲的基本面,看看你究竟想表現什麼。你有辦法,就表現得出來,這時無論你被別人如何評價,你都自知是成功了。」
Buchanan有6個小孩,本來是個愛家護子的父親,然而成名讓他必須不斷的上路做巡迴演出,經年累月下來,習慣性嗜酒腐蝕著他的肉體,有時表演會出現突如其來的恍神。他最後一場演出,是1988年8月7日在康州新海文,因為酒醉砸鍋,他還信誓旦旦一定要戒酒,可是8月14日又因酒後鬧事被捕,地點是維州的Fairfox郡,他被送進警局的牢房,第二天早上,守衛發現他以自己的襯衫上吊自殺了。
Moore雖承襲了很多Buchanan的吉他技法,兩者的真正不同,在於Moore上台後絕對為了觀眾賣力演出,而Buchanan常說,他演奏多是為了給自己聽的,是為了讓自己得到滿足,雖然在他生涯末期,變得比較能夠與觀眾互動,但是他與他的吉他之間有一種極其神秘且私密的關係,在他表演時,觀眾永遠感覺得到。
雖然Moore與Buchanan一樣,都不是那種常常通宵達旦開趴的藝人,即使現場演出及唱片銷路表現耀眼,他們生活仍一如常人,但他們承受的精神壓力迥異於常人。娛樂業是競爭白熱化的行業,尤其藍調搖滾是比較特殊的樂種,觀眾對音樂本身的要求更高,也是壓力的主要來源之一。
Peter Green的致命吸引力
Buchanan與Moore兩人的精神向度不同,Buchanan是對內深掘,Moore是朝外展開;前者追求返璞歸真的美感,後者嘗試建構華麗的情感戲劇;前者大方保留音樂的不足缺憾,後者力圖羅織音樂的完整敘事。Moore不公開認Buchanan為他的老師,是有原因的,因為他不認同音樂只是個人靈魂的養料,而是必須能夠與眾人產生身心共鳴的一種實質力量,他希望觀眾能瘋狂、沸騰起來,所以特別痛恨在那種觀眾無法站起來舞動的場合表演。
相反的,Moore承認自少年時代便受到Peter Green吸引,白人吉他樂手中,可能唯有Green真正捉住了藍調搖滾的精髓。Moore曾出過一張專輯獻給Peter Green(Blues For Greeny,1995),他在Green的吉他聲中發現一種溫柔的安慰,Green無論唱歌或彈奏,都令人有滴水能夠穿石的感覺,只要你聽過一次,永遠不可能忘懷,Moore對這種精神境界心嚮往之。這張專輯中,Moore使用的就是當年Green以1,000元美金廉讓給Moore的'59 Les Paul,有別於Moore的其他專輯,他以相當含蓄的演奏法,模仿Green的演奏法,來表現Green的作品。
Green比Moore大6歲,是個英國倫敦東區長大的吉他手,Moore第一次聽到他演唱是在貝爾法斯特一家小酒館,Moore當時才14歲。當然不只Moore為Green著迷,這個猶太小子才氣縱橫,除了給自己的合唱團Fleetwood Mac寫了無數歌之外,可能很多人不知道,Santana聞名世界的Black Magic Woman就是出自他的手筆。
Green出道時被John Mayall帶到他的Bluesbreakers合唱團,頂替Eric Clapton留下的吉他手缺,並預言他的成就會超過Clapton。起先,尤其是Fleetwood Mac氣勢當好時,不知多少人都唱過他寫的歌。然而Green在1971年沾上毒品LSD後,不出3、4年便報銷了,例如Heavey Heart、No Way Out等歌,都可以看出藥物的影響。
1970年代中期,Peter Green常常陷入昏睡,也不時發生譫妄的情形,醫生診斷他因吸食LSD導致精神分裂症狀,他足足在勒戒單位待了2年,才「乾淨」的回到流行音樂界。他算是幸運,雖沒有東山再起,直到今天仍活躍於藍調搖滾界,也不時參與巡迴演出。
Green的吉他琴聲依然美麗動人,繼續保有B.B.King常盛讚他的「甜滋滋」的味道,而且,現在他的「迷幻」是清醒的。人不可能有兩個人生,實相的人生仍值得期待與經歷。他變成一個胖胖的、笑容可掬的70歲老頭兒,接受訪問時常答非所問,聽他嘴裡唱著:「Give me back my freedom.」時,你會哀傷的想到,這是一個我們務必珍惜的、劫後餘生的人。他的悲劇成了我們的享受。
倒是Moore在2011年死了,2月6日,他和女友到西班牙一個海灘渡假,半夜死於心肌梗塞,時年58歲。他吃了一頓安安靜靜的晚餐,兩人還去沙灘上散散步,回到旅館;半夜4點,他女友感到Moore好像很不對勁,曾試著給他做按摩。死後的檢驗證實,Moore不僅是「喝多了」,他死時身上有0.38%酒精,是酒駕限制的5倍含量,通常,人體內酒精含量在0.4%至0.5%便足以致命。
Moore下葬於英國Sussex的瑪格麗特教堂墓園,喪禮只有少數親友參加;他結過一次婚,共生下3個孩子,2個兒子是前妻生的,女兒是他同居了11年的女友生的。他的經紀人發布消息後,全世界的大報都刊出過消息,連台灣都不例外。
沒有人知道他為何要喝下那麼多酒,事實上,我們對Gary Moore的生活所知不多,他是個非常著重隱私的人。或許他冷硬的臉龐只是一張面具,面具下是個異常柔軟脆弱的男人,唯有他的吉他、他的藍調搖滾,足以負載他易感的魂魄。
以上文稿原文可按以下連結:
https://opinion.cw.com.tw/blog/profile/195/article/5558
Gary Moore - Still Got The Blues (Live):
https://youtu.be/4O_YMLDvvnw
#Lee388
#GaryMoore
#StillGotTheBlues
嗜 血 王爺 在 廖允杰 Jaydaone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人帥真是標準
別人笑我太瘋癲 我笑他人看不穿
王爺 繼續發飆
54金鐘獎微電影登場
*關於 / 第54屆金鐘獎視覺設計 /
[ 已知範圍的全球首創 ]
最酷的是,典禮當天播放四十多個看似互相無關的入圍影片,集結起來,竟然能拼湊組合成一部完整的”微電影”。
可想像劇本編寫是極度燒腦的過程,因為必須讓入圍影片一個個獨立存在,且切題,同時又必須讓它們組合在一起時劇情通順,而這應該是全球典禮首創的全新模式,至少在我們的已知範圍啦(笑) 。完整微電影內容講述: 電視人誓死挺身對抗反派(大環境)的故事。
我們相信不斷創新,才是創作人應該做的事。
[ 平面設計概念 ]
這是金鐘獎存在54年來,首次改變”金色巨鐘”造型外觀,科幻風格重新定義詮釋金鐘,巨大且莊嚴營造信仰感,它的形象既古老卻也前衛科技,也許正因它的包容個性。它像精神堡壘,它更像艘太空船,牽動觀眾的喜怒哀樂,讓我們想像力天馬行空。
[ 數字不是重點! ]
長期關心典禮的朋友會發現,不管是金曲.金馬.金鐘,歷屆視覺大多都會將重點擺在第幾屆.第幾屆”大大的數字”設計上,但在我看來,數字不應該是設計的第一重點,因為歷久不衰的經典,重點不會擺在它幾年了,而是它(金鐘)存在的意義;不然每個都大大數字設計,你遮住LOGO,搞不好你會以為金曲是金馬,金馬是金鐘…..這次視覺上的改變,希望我們能更加聚焦在金鐘獎本身的精神。
[ 電視人&廣播人 ]
碩大金鐘下,圍繞的守護者,正是各位電視人、廣播人,我們將” 電視人、廣播人”這樣的身份具象化,一起對抗險峻環境,一起追求電視與廣播製作的最高榮譽,金鐘54!金鐘我是!
[ 54標準字 ]
如果電視.廣播是為了傳播資訊,那麼傳播最常見卻最小的獨立單位那可能是LED了,這次54屆的”54”字體就是由一顆顆LED構成,象徵電視.廣播工作者,團結合作才能發光發熱,組合創造出有趣有價值的內容。也因為團結,我們擁有54年的歡笑與感動,我們一起走過54年…未來呢,一起走吧!
[ GBA-54 微電影完整劇本 ]
時空:未來,晴空萬里的美好城市,早晨的傳統菜市場 (*人文紀實節目獎_1)(自然科學及人文紀實節目主持人獎_2),公園,男子愜意地餵食鴿子 (*生活風格節目獎_3),突然整座城市震動著,反派巨型外星飛船從厚厚的雲層飛出,
P.S : 反派設定: 反派其實就是”大環境”,所以我們可以發現,從反派首領的服裝到巨型飛船上都有著”大環境”的相關文字圖騰,例如: 預算.收視率.酸民.嗜血…等等,而電視人一直在對抗的就是糟糕險惡的大環境。
反派的巨型飛船壟罩在城市之上 (*電視電影獎_4) ,兒童堆著的積木也因隨之而來的震動倒塌(*兒童少年節目獎_5) (兒童少年節目主持人獎_6),巨大影子吞噬著”日晷紀念碑廣場”(*自然科學紀實節目獎_7),路人驚訝抬頭看…
某客廳電視也因反派飛船受到嚴重外星雜訊干擾(*綜藝節目獎_8) ,反派首領在巨型飛船艙內帥氣行走著(*戲劇節目男配角獎_9) ,反派首領走到控制台前
按下紅色攻擊紐(*戲劇節目獎_10)(*非戲劇類節目導播獎_11) (*戲劇節目男主角獎_12) (*戲劇節目導演獎_13)(動畫節目獎_14)(迷你劇集_電視電影_導演獎_15),巨型飛船發射出眾多光束,光束散落城市各地(*動畫節目獎_16),西門町6號出口廣場戶外螢幕,紛紛出現雜訊後斷訊,人群之中,女孩驚恐表情(*戲劇節目女主角獎_17),從巨型飛船飛出眾多小型無人戰機(*迷你劇集獎_18) ,準備發動第二波地毯式攻擊;
霓虹的黑暗巷弄(*美術設計獎_19),三個”電視人”害怕藏匿著,電視人打開地圖,地圖標示”金鐘廣場”(*益智及實境節目獎_20)(益智及實境節目主持人獎_21),一個手勢,他們快速跑到下個藏匿點(*非戲劇類節目攝影獎_22)(*戲劇類節目攝影獎_23),就在此時,其中一位電視人被無人戰機發現(*戲劇節目新進演員獎_24),鎖定,無人戰機機器手臂拿著電視遙控器,無人戰機冷酷無情地按下電視遙控器,遙控光束射出,電視人被關機,應聲倒地;
P.S : 隱喻: 電視遙控器按下關機鍵,就像扣下板機,當人們不看電視,對電視人來說就是冰冷的死亡。
無人戰機發射”關機光束”瘋狂掃射,倖存的電視人們奮力狂奔(*綜藝節目主持人獎_25),他們終於來到了“金鐘廣場”,奮力一跳!!將關鍵金鑰匙插入(*迷你劇集電視電影新進演員獎_26),巨大金鐘被啟動,一個個光點有氣勢地亮起(*燈光獎_27) ,發出閃耀光芒,招喚了整個城市的電視,電視從家家戶戶飛出(*非戲劇類節目剪輯獎_28,一個個電視團結組合成超巨大電視人(*戲劇類節目剪輯獎_29),如變形金剛般,超巨大電視人拿著槌子(也是由電視組成的) ,奮力一揮,敲響巨大金鐘,發射出排山倒海的衝擊波,巨大的聲響與光明(*音效獎_30) ,將反派艦艇們吞噬粉碎,城市回歸原有的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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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他們,沒有這次的創造 ]
視覺總監 Art Director: 廖人帥OUTERSPACE Leo 、吳建龍 FKWU
導演 Director :廖人帥 Outerspace Leo
劇本 Script:廖人帥 Outerspace Leo
影像統籌 Art Coordinator: 提摩西影像TimothyMotion
平面設計 Printed Literature Design:建龍吳 FKWU
3D 視覺設計 3D Visual Design: 蔡弘翊Jonni
文宣設計 Graphic Design:吳建龍 FKWU
專刊設計Special Issue Design:黃端亭 Tuan Ting Huang、廖一豪 I-Mor Liao
影像製作團隊:提摩西影像 Timothy Motion
動畫導演 Animation Director:提摩西 Timothy Chang
副動畫導演 Co- Animation Director:@沈家緯 Parker Shen
專案經理 Product Manager:劉穎仁 Ryan Liu
視覺設計 Visual Design:提摩西影像 Timothy Motion
場景設計 Scene Design:
沈家緯 Parker Shen、黃靖傑 Ian Huang、吳嘉進 Ka Chon Ng、提摩西 Timothy Chang、朱智顯
Osborne Zhu、游家廳 Tommy Yu
角色設計 Character Design:
林志鴻 Chih Hung Ling、黃靖傑 Ian Huang、梁若嘉 Ruo Jia Liang、提摩西 Timothy Chang、黃海恩 Gloria Woñg
船艦概念 / 設計 Spaceship & Drones concept / Design:
提摩西 Timothy Chang、黃俊安 Kabi Vong
道具設計 Prop Design:
朱智顯 Osborne Zhu、黃靖傑 Ian Huang、陳立偉 Henry Chen、盧長禧 Bonnie Lu
打光 Lighting:
提摩西 Timothy Chang、沈家緯 Parker Shen、蔡弘翊 Jonni、林志鴻 Chih Hung Ling、梁若嘉 Ruo Jia Liang、陳仲威 Chen Jhong Wei、吳修維 Hsiu Wei Wu、吳佳叡 Chia Jui Wu、吳嘉進 Ka Chon Ng、朱智顯 Osborne Zhu、賴俊傑 LOiSUP、陳立偉 Henry Chen、黃靖傑 Ian Huang、黃俊安 Kabi Vong、劉奕宏 Solar Liu、游家廳 Tommy Yu、黃海恩 Gloria Woñg
城市規劃 City Planning:
吳修維 Hsiu Wei Wu、吳佳叡 Chia Jui Wu、賴俊傑 LOiSUP、梁若嘉 Ruo Jia Liang
招牌設計 Signboard Design:陳立偉 Henry Chen、朱智顯 Osborne Zhu、賴俊傑 LOiSUP
字體 / UI設計 Type / UI Design:吳建龍 FKWU、提摩西 Timothy Chang、陳立偉 Henry Chen
合成 Compositing:
沈家緯 Parker Shen、提摩西 Timothy Chang、林志鴻 Chih Hung Ling、梁若嘉 Ruo Jia Liang
特效 Special FX:提摩西 Timothy Chang、黃靖傑 Ian Huang、林志鴻 Chih Hung Ling
獎項統整 Awards Consolidate:盧長禧 Bonnie Lu、提摩西 Timothy Chang
標準字動態製作 Logotype Motion Design: 紀昀 Asking Gee
循環動畫製作 Loop Animation Design:
紀昀 Asking Gee, 黃鈺嵐 Beryl Huang、梁若嘉 Ruo Jia Liang、陳立偉 Henry Chen
獎項模板製作 Awards Template Design:
紀昀 Asking Gee, 黃鈺嵐 Beryl Huang、盧長禧 Bonnie Lu
音樂製作 Producer:崔欽翔 A-Flight Tsui
混音 Mixing:菲立普 Felipe Cheng、洪祥修 Hung Hsiang Hsiu
音效 SFX:蔡友彬 Ban Tsai
特別感謝 Special Thanks :陳曉婷 Hsiao Ting Chen、王致妮 Julie Wang、賴宣羽 ShuanYu Lai、柯瑋倫 Allen K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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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泡泡 人類真的是種噁心的生物
【神間異語:開店接觸不同族群 長壽看慣人世更迭】
採訪時間:2018/07/05
採訪地點:澳寮村榕樹腳
採訪對象:榕樹王公
Q:之前採訪五營官兵和土地公伯時,都有聽他們提到你,但村民眼中的你好像不太一樣?
A:畢竟角色不同嘛(笑)。身為一棵百年雀榕,澳寮村的村民都稱我「榕樹王公」,但村內的神鬼比較習慣叫我「榕仔頭家」。
一般村民來拜我,不外就是求平安、求大賺錢、求囡仔好飼。而靈界的大家見到我時,通常是來店裡消費。
身為「福德小吃」的老闆,每天面對形形色色的客人,長久下來什麼稱呼都聽過:一般鬼魂直接叫我「頭家」、花精草怪則叫我「落咖頭家」(小編案:「長腳老闆」的意思)、石頭公愛喊我「發葉仔的」、王爺廟的文判官會捲舌說「掌櫃的」、醫官喜歡叫我「頭家娘」、從姑娘廟來店裡打工的妹仔都叫我「董仔」。但對一棵雀榕來說,這些稱呼其實沒有太大差別。
村子裡面的神神鬼鬼中,大概除了宮裡(小編案:村內的敬安宮)王爺之外都有來過本店,祂們吃飯喝酒聊天時,大大小小的八卦就會在這裡流傳。即使我不像其他神明可以自由來去,只要有開店的日子,村內各種情報自然都會傳到我耳中,所以我敢說自己是本地消息最靈通的神明。也因為小吃店就在福德祠隔壁,福德仔總是可以即時掌握村內動態。
Q:聽過比較什麼特別的嗎?
A:除了日常八卦以外,有時候會聽到一些其他職業的情報:例如村外的竹竿鬼又要鬧事討食啦、村口的路煞已經成型啦、石頭公又要娶細姨啦、王爺廟五營要移防啦、上面的瘟司部要派使者下來啦.......這些各行各業的小道消息。
某次我聽到情報,說王爺麾下兵將準備下基地,將由張聖主持這次任務。於是我就叫打工的妹仔推餐車去東營那邊賣。果不其然那邊有一堆兵將在受訓,結果阿妹仔的餐車大受歡迎,不管是煎餃、雞排、糯米腸、可樂、紅茶還是奶茶......吃的喝的都被瞬間掃空。後來只要有在下基地,店裡都會出動餐車,在他們操課的休息時間去旁邊烤香腸,每次都能大賺一筆。你問我怎麼知道他們課表的?當然是內線消息啊,嘿嘿。
有天妹仔下班,喜孜孜地跟我說她有名字了--她們這種女魂通常只被叫姑娘仔--我問她怎麼會突然有名字,妹仔說她今天推餐車去賣燒肉綜,營區的兵仔個個吃得眉開眼笑,有個弟兄逗她時叫她「小鳳」,結果大家就開始起哄、紛紛跟著叫。後來餐車的生意變得更好,甚至平日也會有兵仔來店裡說要點「小鳳賣的肉粽」。我還開玩笑跟妹仔說,她乾脆去內五營開個營站,可能兩年後就換我要叫她老闆。
Q:除了村內的事件,有沒有來自外地的消息?
A:當然也有,畢竟村子雖然偏僻,但平常總有人來來往往,消息自然也會傳來傳去。我們小吃店是在日本仔離開以後才開始營業的,但有些流進店裡的故事,甚至是發生在他們來台之前。
例如曾經有顧客提到有座城裡出現很狂的女鬼,聖王公出面收她竟然也只打成平手。以人間的紀年來說這已經是一個半世紀前的舊聞,但是靈界的時間感跟陽間不同,到現在還會有人客把這當趣事在聊。
還有一件事發生在附近客家庄,我是聽庄頭土地公的手下講的:曾經有一年--應該是很久以前的某一年--有蕃仔從山上下來,半夜進庄準備要砍人頭,當時庄內的伯公(小編按:客家人對土地公的稱呼)發現,為了警告村民,就讓村里的公雞叫出來,一時全村公雞開始此起彼落叫個不停;村民以為天亮了,紛紛出門準備工作,結果發現有人入侵村子,就跟蕃仔打起來。蕃仔以為這些客家人早有防備,就棄戰撤退了。
我把這個故事告訴隔壁的福德仔,祂聽了沉默很久,淡淡地說還好自己沒有經過那個年代,講完就帶著他家虎爺出去巡田水。
Q:你跟本村土地公從以前就一直合作嗎?
A:其實這很偶然,我跟福德的香火是後來才被合併的。原本我自己是一個獨立的樹王公,跟庄尾的「石頭公」都是這裡土生土長的在地神靈。隨著來開墾的居民增加,帶了他們的家鄉神明來奉祀,這裡的大小神祇才慢慢變多。現在村內的大廟敬安宮,在那時也只是一個草棚。
有一年,前任的福德正神來這裡就職,結果祂一進村裡就坐在我樹下喘氣。我沒見過哪個神明這麼狼狽的,就陪祂聊聊,原來分發時功曹報錯方向,害祂跑到隔壁的客人庄,跟那邊的伯公吵起來,後來又在村北山路被一隻雲豹追咬,一路灰頭土臉跑進村內來才躲過。當時我用氣根傳了些靈氣給祂,讓祂恢復一點精神,也因為這樣我們變成朋友,祂下班後常來我這裡泡茶聊天。
過了幾年,澳仔寮人口變多,村內要蓋新的福德祠,選到的地點就在我腳下,新廟落成後,祂就從庄頭改到我這裡辦公。我們從那時才開始在業務上合作,後來村民都叫他「榕仔腳土地公」,我們也被其他神明看作搭檔。之前村裡有日本的咖米薩馬(小編按:日語「神樣」,神明大人)待過一陣子,祂在認識環境時,還問福德仔跟我是不是啥米眾道。
Q:土地公等神在你口中好像都有點年輕,那你有祂們到來之前的記憶嗎?
A:畢竟我在這裡的時間比祂們都還早。
很久很久以前,在我剛出現意識不久--我們樹界叫做「醒來」--這裡還不叫「澳寮村」,而是「澳仔寮」;當時身邊比較多動物,我也很少跟人類互動。
過了一陣子,某天來了一個農夫在我身上圍紅布,還對我上香,說感謝我讓他逃過出草--這就是我第一次接受祭拜。後來附近居民漸多,我才從他們持香時的祝禱了解這一帶的人類活動狀況:原來這附近住了不同的民族,晚到的族群用各種方式--例如購買或者騙取--得到了原居族群的土地;但也因為這樣,他們有時會遭到對方的伏擊,不幸遇到的就被拿頭,少數逃過的會跑來拜我。漸漸地,這附近的農田越來越多,也慢慢形成完整的村子,他們幫我取了「樹王公」的名號,也從家鄉帶了其他神明過來。
那時我因為吸收了村民的香火,靈力大幅成長,也因為常聽他們的喃喃祝禱,心裡漸漸討厭這裡的原有族群--當年我們都說「蕃仔」,前陣子有人說「高砂族」,現在你們講「原住民」--我常覺得這些蕃仔動不動就要對我的信徒們出草,這種殺人剁頭的習俗真的是很嗜血、有夠野蠻。
直到有一天,村內市集起了大騷動,好像是出現了什麼罕見的商品讓村民爭相搶購,有些比較有錢的村民幸運買到,歡天喜地提著一串紅通通的肉和內臟回家。黃昏時一個羅漢腳鬼魂飄過,我跟祂問今天村內有什麼大事,然後才知道:有人抓到一個蕃仔,決定把他宰來賣,這在澳仔寮造成大轟動--大家都搶著買蕃肉、蕃心、蕃膽、蕃鞭.......甚至連骨頭都熬成膏在賣。那羅漢腳還得意洋洋地講了一句「打著一個生番卡好做一年田,通身軀隴甲伊吃了了。(小編案:「獵到原住民一個勝過耕田一年,從頭到腳都可以吃光光」)」好像他自己也有吃到一樣。
這件事情讓我認知蠻錯亂的,因為在我一棵樹來看,村內的信徒跟那些蕃仔一樣都是人類,都是同一種生物--即使他們在膚色、打扮、語言上差很多--而我這些信徒卻好像把蕃仔當成動物在看,還吃他們吃得這麼高興,好像在吃什麼補品一樣。
接下來幾天我都不想接受祭拜,一想到他們虔誠唸著「神明慈悲」、「保佑我們善良百姓」的嘴巴,可能前天才吃過自己的同類,我就覺得很噁心:「也難怪你們會被叫做百浪(小編案:部份原住民族對漢人的貶稱)!」那陣子我還因為心情鬱悶,枯了好幾枝葉子。
Q:後來是怎麼改觀的呢?
A:其實也沒有真的改觀,幾百年看下來,漢人還不就這個樣。只是看久了漸漸覺得:人類也真可憐,一生也就幾十年,為了短短的生命、少少的資源要這樣鬥來鬥去,跟自己的同類你爭我奪。這段歲月以來,村裡的人來來去去、生生死死,不知道多少代了,但我現在聽到的祈禱內容跟當年都差不多:求財、求子、求平安、求健康......一切就跟我剛綁上紅布時一樣。
有客人在喝酒時跟我提到:其實山上的蕃仔也喜歡我們榕樹一族:部落領袖會在屋前種雀榕,象徵繁榮興旺,也作為庭院的保護。聽到這個我覺得很感慨:他們在我族身上寄託的希望,跟漢人又有什麼不同?既然大家都是一樣的,為什麼要這樣互相砍殺、互相歧視?
我跟漢人的神、日本的神交流時,發現雖然大家在觀念上有很多不同,至少有一點共識:人類的確是很奇怪的生物。不過祂們眼中常流露出對於凡人的憐憫,這點就是我比較難理解的部份。日本人要離開時,我跟那個咖米薩馬道別,祂意味深長地說:時代又進入新的階段,你將會看到人類更多的面向。
在祂們走後,又有新的族群來到,村內也發生新的殺戮,然後過了一段平靜的時間,這幾年好像又有新的面孔。但類似的事情,我以前也都見過,感覺這塊土地就是一直重複著相似的循環;到現在,一個甲子過了,我還是不明白咖米薩馬的意思。我並不認為祂在框我,所以直到今天,我都還是看著店裡來來去去的客人,思考那句話的意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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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壇特派記者 採訪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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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報導中若干詞句牽涉到對不同族群的蔑稱,小編基於保留受訪者語氣而而予以保留,但仍呼籲陽間讀者:身為現代公民應能尊重多元文化與不同族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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