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rward, well said
//容我把整件事情,總結一下。
網絡的自由討論,對人民有利,對政權不利。於是,中共派人經營連登討論區,打擊高登討論區,使大批用戶過檔。抗爭之初,連登被視為抗爭大本營,並發揮影響力,以便取信於人。
其實連登一起初,是港獨派(也叫偽獨,因為獨派早幾年前已被滲透,從最近的中共叛徒特務口中,得到證實),一開始便極力打擊熱血城邦的聲音。連登成為抗爭大台,定下口號、衣著、歌曲、行動方針、武力限制、及誰人是鬼(裝備比較好的前線,及you guessed it:熱血城邦)。
然後泛民打手全面滲透。獨派因為缺乏領袖,由共諜操作下,由與泛民敵對,一下子變成依附泛民,兩派合流。操縱連登,便操縱了勇武。勇武的政治觸角、戰略、及戰術得不到提升,停滯下來。由八月開始,連登打手不斷吹風搞大遊行,破了流水社運,使多人送頭。勇武迷失方向。
連登不斷推出無效的新行動(除了裝修),有癱瘓機場,臨時政府,商場唱歌(一般人很開心,屬於左膠式行動,但估計大部分人被人面辨識,入了database了),三罷堵路等。三罷搞不成,因為香港本身的超穩定結構,行業極端分割,傳媒被中共操縱而失去公信力和號召力,最重要的是金融中心的運作不容暫停。所以演變成以堵塞交通來製造混亂。
起初連登以「怕民意逆轉」為理由限制勇武的武力上限,但吹風去堵塞交通要道,卻又忽然不怕了。但長期的人民鬥爭,一定不可以妨擾市民搵食,因為市民是後援支撐著抗爭的。自斷後援的結果,果然帶來民意逆轉。藍絲出來拆路障,政府清楚連儂牆,已不太見有人出來阻止。
連登吹風叫人去堵塞吐露港公路,差人來趕,便退入中大,釀成中大攻防戰。熱血城邦起初呼籲大家散水,但連登及泛民KOL(代表人物:金水)不斷呼籲中大有必要死守,例如以HKIX位處中大等理由,呼籲大家往中大增援。城邦後來派員參戰,有些在場前戰會知道。後來發生奸細代表中大生開記者會事件,其訴求是:須如期舉行區選。(這其實應該成為一個警號,但沒有人注意到)。陳雲對中大事件評為:虛假戰爭。
中大解圍,輪到理大。勇武由於嚐到久未嚐到的小勝利,便都到了理大幫助防守。然而很多人(包括被稱為鬼為散水撚的熱血城邦)説理大無得守要be water,呼籲大家離開。於是好些人離開。但仍然有不少人留守。差人一早已到場擺出包圍之態,但容許人進入。請君入甕之局完成,便封鎖出口。
這個時候,連登及一眾泛民吹風要營救理大內被困之人。一般人見呼籲迫切,便都上街,上演「圍趙救趙」。但營救者主要為一般人,勇武已有一部分被困理大,分薄了人手,根本拿差人沒辦法。差人事先佈防,盡佔地利,例如預先霸佔天橋居高臨下射擊。兼且大部分前往營救的人都遠遠地躲在後面,還是要靠為數不多的勇武上前。結果被捕一千四百人,受傷者無數。營救失敗。是晚陳雲呼籲留守者突圍,但原來理大裡面有知名左膠做領導。熱血派人營救,救了一部分人出來,但熱血副主席四眼因有傳媒作即時報導,引來差人而被捕。
忽然,連登吹風謂區選快到,叫大家散水,投左票先。差人照樣包圍理大,留守者仍舊在裡面。不斷有留守者嘗試逃走失敗而被捕。然而逃走不是突圍。那甚麼是突圍?突圍是製造空檔使自已能逃走。假設你被幾個人圍住,你如何突圍?(提示:YouTube裡找)
到了區選,大家都去投票,泛民大勝,市面一片歡騰。理大裡的人,要待選舉完才有人理會。但沒有人再呼喚營救,有的只有呼籲投降。
這便是我憑收到的料,綜合起來的成件事。你可以不同意,這沒問題。而且我幾乎必定有遺漏或錯誤,大家請不吝指正。我的目的是為熱血城邦討回公道,及指出勇武受到擺佈,差人配合,並使泛民勝出選舉。如果我沒有理解錯誤的話,成件事的可怖程度,可使我以後無論看甚麼恐怖片都覺得濕濕碎。
而因為香港人對一個非法政權的腐敗選舉,不去杯葛之餘卻積極參與,弄得美國人很尷尬,搞不清楚香港人是不是真的想要真正的民主。
這文或許會被我朋友覺得不識抬舉,專跟主流唱反調。然而我想指出的是,這個所謂的主流輿論,是有人在背後吹風吹出來的。一旦大家仍未識破並聲討之,抗爭運動的失敗幾乎是必然的。會有更多單純熱血的年輕人被煽動去送頭,會有更多年輕少女落入差人或中共之手。並且有可能把已到門口的美國盟友的援軍趕走。
我只問一句:香港人的敵人是已頑強地求存近一百年,無比狡滑的中共。光靠一腔熱血,不靠冷靜頭腦,不聽智者教路,不靠美國盟友,能夠戰勝中共嗎?//
吐露港公路 亂 轉 線 在 鄭哲涵與他的快樂夥伴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日全蝕時期 ◎韓麗珠
珠頸斑鳩始終沒有再回來,只是在我家書房窗外,冷氣機頂部留下了一個豐茂的巢,築成了一個皇冠的形狀。
一對斑鳩夫婦飛抵我的窗前,選擇了冷氣機頂部建築巢穴,是在抗爭進行了五個月之後的秋日早上。含有山埃的催淚彈在城巿裡發射了超過六千枚,這些催淚彈發射後生出高溫釋放高濃度的二噁英,汙染了食水、土地、動物和人的身體。鳥的身形比人類小而脆弱得多。或許,這就是斑鳩夫婦在這年入冬前,要找一個遠離地面和人間險惡的高處,與世無爭地繁殖下一代的原因。
珠頸斑鳩的出現,曾經為我在紛亂的日子帶來一點喜悅。兩天後,大量防暴警察突然進入中文大學校園範圍,抓捕學生,學生抵抗,警察不斷發射催淚彈和胡椒彈。中大是一座遠離巿區的山城,旁邊是吐露港。那天,臉書上滿滿的都是那座山城的頂部冒起了黑灰的煙霧直衝到天空的照片。我在那裡兼課四年。我想起校園內的老樹、穿著樸素,甚至趿一雙拖鞋就前來上課的純真學生。到了下午,通向大學站的地鐵和其他公共交通工具陸續停止運作。我無法待在家裡,把充足的糧水留下給貓,便離家坐上前往沙田的巴士。車子到了沙田,本來熙來攘往的新城巿廣場關了燈,所有店子都關了門,廣播表示由於突發事故,商場提早結束營業,並呼籲人們離去。可是人們聚集在中庭的一根大柱子前方,柱子被紙鶴環繞,柱身貼滿了關於抗爭的各種文章和圖片。
我致電身在中大校園的T,問她該如何進去。「所有交通都斷了,計程車也不會進入這一區,如果你真要進來,就要搭『家長車』。」T說:「這是我參與過的最嚴峻的一役。你為何一定要進來呢?如果你不會上前線,還不如在家寫文章尋求國際關注更好。」掛了線後,我知道我不會坐陌生人駕駛的「家長車」,因為我無法分辨,駕駛者是否執法者。廣場外的巴士總站擠滿了等候巴士的人龍,不久後,我們才知道,所有車子都無法進入新界東部,連接這裡的吐露港公路封閉了。流落在車站內的人,不斷打電話給家人、朋友或電召車子服務,可是沒有人能把被困者帶離車站。那時候我覺得,車站就是整個城巿的縮影。
那夜,我無法返回自己的家,只能借宿在友人的房子。在斷續的睡眠之間,其中一個夢裡,我們居住的城巿,是海裡的倒映。城巿的海已經愈來愈狹小,為了土地供應,不斷被泥土填平。於是,這裡的人把身子蜷縮得更小巧,努力減肥,為了適應空間的縮減和人口的增加。不過,還是有愈來愈多人發現:「我們只是活在一個倒映裡。可是,為什麼住在倒映中的人不能掌管自己的命運?」他們游到岸上,試圖阻止填海的工程,甚至,要改變岸上的本體的世界,這使本體世界的管治者非常憤怒:「你們違反了本體和影子的邏輯。你們是一群犯了罪的影子。」
我們的世界,確實是非常脆弱,暴風或雷雨,都會使海湧出巨浪,平靜的倒映太容易就會成為碎片。城巿裡有許多人,說這城巿的混亂是因為有人闖進了本體的世界而引起,可是,我們不是一直活在各種碎片之中嗎?
在這些碎片之間,有時候,我為了抓緊以往安穩生活的痕跡,會到商店閒逛,選購一個正在減價的手袋,或,看著貓吃飼料,在牠吃飽後,和牠一起曬太陽。
可是,珠頸斑鳩在我好不容易從沙田回到家的早上,不告而別,只留下空巢,再也沒有回來過。T在防暴警察終於撤出校園後,轉到理工大學留守,最初,她不願離開同行者,不久,她無法離開那裡。過了四十多個小時,沒有一個人能在那裡全身而退。
「究竟在這個地球上,還有沒有人可以阻止握有大量武器的失控執法者殘殺我們?」有人問。他們沒有攻進校園,只是在每個留守在裡面的人試圖衝出去時,用大量催淚彈和橡膠子彈掃射他們,禁止記者在場,把到場救援的救護員反縛雙手拘禁。被困在校園內的人在糧水斷絕後,陷入很深的絕望之中。
我無法尋回珠頸斑鳩,但我至少要尋回完整無缺的T。幾個月之間,我們經歷了慘烈的失去,許多人喪失了性命,成了死因不明的浮屍,有許多人永久傷殘,也有更多人被凌辱和侵犯,像日全蝕時,黑暗掩蔽了大部分的太陽。
沒有人真正知道可以做什麼,我們只是決定,連結起來,慢慢地步行到理工大學,迫使執法者放人。直升機在上空盤旋,槍聲在不遠處反覆響起。路上有抗爭者築起的路障,突然,一隻色彩鮮豔的蝴蝶飛過來,停在同伴的衣袖上好一陣子才離開。對於蝴蝶來說,從毛蟲蛻變成現在的樣子,是否也經歷了一場無以名狀的失去?
吐露港公路 亂 轉 線 在 福佳與林忌創作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林忌:上周二(12日)港共圍攻中文大學未果,香港特區政府沉寂了好幾日。土共與黑社會於是轉移戰線,騷擾民間,希望市民討厭抗爭者堵路,然後民意逆轉。在爭論了好幾日後,留守中大的示威者與學生、舊生發生爭執,一個未經認受的記者會,提出了「開路換區選」,引發一連串的爭論。最後,終於在中大校長呼籲下學生撤走,抗爭者全數撤離中大,附近的吐露港公路重開。當時引發的爭議,就是一些守中大的勇武認為,難得能夠封鎖道路,亦能成功設防中大這個天然要塞,為何要放棄呢?
然而最關鍵的問題,就是港共目前已經全然不理其合法性,也不理香港人的生活,因此即使無限期封路,政府也打算不作理會;而且一旦堵路變成了長期,政府就會動員那些親政府的勢力,以及採取包圍的方法,令固守一方彈盡糧絕;由於中大與浸會大學的學生,都在發生這種危機之前主動散去,令悲劇沒有發生。然而,理工大學在周日(17日)晚上陷入了警察的重圍——下午在連串的衝突之後,港共突然封鎖了香港理工大學的所有對外交通,一星期前圍攻中大的做法,變成在理大上演。
對示威者來說,理大是一個比中大更加先天不足的戰場;中大校園是一座山城,而且宿舍在校園以內;中大的舊生都非常團結,大量名人回校園保衛;理工大學的最大致命傷,在於其校園不是直接接駁住宅區,理大是在一個幾近孤立的位置;警察就在外圍一公里的範圍,作出了全面封鎖,於是校園對外的所有交通全部被斷絕,任何市民根本無法接近校園;在港共封鎖了一晚之後,數以萬計的市民用了一日一夜的時間,盡全力作出營救行動,除了少量在混亂中逃脫之外,絕大部份都無法離開,校內被圍的幾百人,於是變成了一場正在進行的人道災難的。一旦他們最後決定「寧為玉碎」,則必然成為香港有史以來最大的政治危機....(未完,全文按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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