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中紀念李旺陽逝世九周年]
李旺陽「被自殺」事件是寃案是奇案,亦是香港攬上身的案件。
說是寃案,李旺陽早於八十年代初便開始推動自主工運,到八九後成立邵陽市工自聯,不容於中共,前後入獄22年,在獄中受酷刑對待,致失明、腳殘廢。後來出獄後,被發現在醫院「被吊頸」自殺,當局隨即將屍體解剖火化,掩蓋疑點。
說是奇案,奇在碰巧李旺陽妹妹和好朋友到醫院探訪,在未有公安到場前,將李旺陽的死狀拍照。從照片看到,李旺陽頸纏白布,雙腳緊貼拖鞋。而正是這照片提供了「被自殺」的證據,疑點就在雙腳緊貼拖鞋。如果是自殺,由高跳下,又怎可能雙腳會緊貼拖鞋。
說是香港人攬上身的寃案,因為大家在2012年,看到6月2日播出有線電視中國組訪問出獄後的李旺陽,大家都會記得這位進出監獄22年的民運硬漢,在鏡頭面前堅定地吶喊:「為中國民主,砍頭也不回頭。」然後就在6月6日被自殺。
香港人悲憤非常。支聯會準備組織示威遊行,而之前必須將被自殺的證據講清楚。在此,我必須感謝香港大學死因研究專家白教授,因為他以專業和科學提出另一個疑點。官方解剖報告指,李旺陽頸椎折斷。白教授便提出澳洲一研究吊頸自殺的報告,指出2000多個案中,只有很少部份會吊頸致頸椎折斷。白教授仗義執言,而這就是香港人的專業精神,到今日政治一片肅殺氣氛中,專業說真話是何其重要。哈維爾的活在真相中,不正是要求每一個人不要埋沒良知,與政權合作,否則你已成為謊言政權的一部份。白教授的專業精神,就是香港人寶貴的傳統價值。
有了這麼多疑點,支聯會組織了二萬人遊行至中聯辦,為李旺陽申寃。香港曾是示威之都,但不是每次示威都需要有切身關係。香港人是願意為公義而戰。另外,支聯會亦曾向聯合國反酷刑委員會申訴,逼使中國政府向聯合國解釋。
這寃案奇案,何時才能真相大白,以祭李旺陽在天之靈﹖但香港人對公義的執著,必定有好的回報。
大家就學習李旺陽,堅持理想,戰鬥到底!
#坎頭也不回頭
#活在真相中
#莫失莫忘
#沉冤未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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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開)《與死鬼女友同床》(藍色見鬼眼)第二十五章.把手伸進衣服裏
小夕當年到底幹嘛要自殺?
在我的印象中,小夕是個從來跟『煩惱』一詞無緣的女孩。她開朗,活潑,最喜歡惡作劇,從不與人爭執。班裏發生過的大事,無論是樂事悲事還是醜事,她從來不會成為事件的主角或核心人物。
她是班裏每一個人的朋友,卻不屬於任何親密的小團體。她樂於與他人聊天取樂,卻極少談及自己的家庭和私人生活。
她喜歡吃麥當勞的第幾號套餐?她有沒有挑吃蔬菜的習慣?她好像沒有參與課外活動,她到底算是運動型還是文靜型的女生?上次馬拉松她班裏跑第幾?最拿手的科目是歷史還是物理?
到底是因為我完全不懂得如何愛一個女人,所以才對當年的小夕如此漫不經心?還是小夕這個女孩本來就跟我一樣,是以『平凡』作為目標去建立這疏離的形象,以至我根本無從掌握她的性格?
可是小夕所營造的平凡畢竟跟我的不同。我只是想要凡事跟大家一樣,靜靜地投入在人群當中成為其中一份子。
而小夕,則好像從來不屬於任何群體的一份子。直至成為了我的女朋友之後,她在理論上才算是屬於我的所有。
小夕為甚麼會喜歡我?為甚麼會選擇像我這麼平凡的男人?
說起來,我對於小夕的記憶,就只餘下她偷走我空手道腰帶後,待在山頂上看著我時的俏皮;還有我們表白的那一天,出其不意地吻我的溫柔;最後就是她吊死在樹上時,在那看起來仍是完美無缺的『不生不死』狀態下,到底隱藏著怎麼樣的心事?
幸福的共同記憶從開始到結束,橫跨的幅度只有短短三個月。小夕死去的時候,我們才交往不到兩個月。
在那兩個月裏,我每天都像處身天堂般快活。但她呢?
「當一個女人真正受到傷害,真正覺得絕望的時候,她是不會讓任何人知道的。她們也不會刻意地開朗起來,而是非常自然地扮演著日常的角色。如果不在她的手提包裏搜到安眠藥或男妓店名片,即使是每晚睡在身邊的男人也不會知道她已經出事了。這是女人在精神上少數比男人強的地方。」髮花的兒子彷彿看穿了我心事地說。
「我…真是個沒心肝又沒感覺的男朋友…」
「對一個當年才十四歲的男孩,你能期望他會多了解女人的心?」他說,「不過,你真的沒發現甚麼蛛絲馬跡嗎?比如說,在你們親熱的時候?」
「我們還沒有過…」
「連脫衣服看看對方的身體,或把手伸進衣服裏都沒有嗎?」
「我們還太年輕了,沒有想過這方面的--」
「又或許說,你是故意不去想這方面的事?因為你多多少少可以感覺到,至少活著時的她,非常抗拒跟你的身體有所接觸?」
「這…可能吧。」
「假如一個女人聲稱非常愛你,卻又不讓妳碰她分毫的話,那通常只有兩個原因。第一是她另有性伴侶,可能是丈夫可能是男友,因而道德上不容許她太快越軌;而第二個原因則是…」
「是甚麼?」
髮花的兒子突然停步,一臉凝重地看著我。「你真的沒聽她提起過家人的事?」
想著想著,我也覺得有點奇怪。我和小夕在身體上最親密的日子,竟然是她死後只餘下殘存思念的最近幾天。我還以為這是因為殘存思念只是單細胞的能量體,所以她才會變得毫無防備…
廢水管在我們面前分作兩條支線。其中一條繼續連接著各種電纜和喉管,而另一邊則甚麼都沒有。
「該選哪一邊走?」
「這還用說?對嗎?哈娜。」髮花兒子問。哈娜點頭。
姨姨的吼叫聲正從沒有電纜的那頭傳來。
「接下來走的是真正的廢棄水道,多年來沒有人踏足過的黑暗領域。也即是說,即使有個屍體在裏面爛掉了,也沒有人會發現,頂多以為是死老鼠發出的惡臭。」
我們沉默地走了五分鐘。姨姨的吼叫聲越來越近了。
「還要繼續走?」
「不用害怕你那個姨姨。」髮花的兒子說,「你沒有聽出來嗎?從她製造出來的噪音中的規律…」
「我想我沒有做偵探的潛質。」
「她已成為囚徒了。」他說,「應該這麼說,這個女人的心,已經鑽進一個無法轉身的死角。」
「老公…我…很辛苦…我透不過氣來…」
我馬上解下背包,給小夕輸送精氣。小弟一碰到小夕的唇,她的頭就整個掉下來了。
髮花兒子把頭顱拾起來,小心地固定在背包上。
「頸部肌肉和氣管已全部枯萎,無法輸送精氣了。」
「我、我直接吹氣到肺裏!」
「她的內臟早已縮到變成魷魚乾模樣了。只餘下幾分鐘,走快兩步吧。」
「小夕!!!」近乎伸手不見五指的廢水道裏,我竟絲毫沒有警覺危險原來距離自己那麼近。姨姨竟突然出現在我的面前,把我壓倒在地上。我聽到懷裏的背包傳來小夕骨骼盡碎的聲音。
姨姨拿著我的背包,溺愛地撫摸了幾下頂在背包上的骷髏,後又突然把背包拋到地上,骷髏的腦殼著地,馬上裂出一個大洞。「這不是我的小夕!嗚~~小夕!把小夕還給我!」
這次我真的火大了,跳起來抓著她的後頸不讓她跑。「你到底想要甚麼?你連她的屍首也偷走了,還想要甚麼?為了佔有自己的女兒,你寧可讓她永不超生嗎?」
「小弟,別這樣。」髮花兒子搭著我的肩膊說。
姨姨趁機掙脫了我,繼續跳進廢水道的深處。我們跟隨在後,食物腐敗和人類便溺的味道越趨強烈。
「你姨姨…恐怕在這廢水管裏住了兩年吧。」
「…伴屍嗎?」
「偷走小夕遺體的並不是她。害小夕無法安息的也不是她。」
「你怎麼知道得那麼清楚?」
「如果她已得到了小夕,幹嘛這幾天還追著問你要啊?」
「…要是不是她,還會是誰?」
走了幾分鐘左右,便已走到水道的盡頭。
那裏甚麼都沒有,只有一堵垂直的,表面凹凸不平的混凝土壁,把水管之後的路段封閉了。
水管的頂部似乎有幾道裂口,非常微弱的陽光滲透進來,讓我們勉強可以視物。
姨姨好像看不到石牆似的,繼續朝著牆壁跳。走近一點,才發現原來她正在使勁推石牆。
混凝土壁面上,可以看見無數個頗為清晰的拳印和手印,多數深陷達半吋之多。
「這姨姨在生前就力大無窮,原因其實很簡單:母愛的力量。」
「你還有心情開玩笑?」
「你沒有聽說過,當兒女面臨危險時,母親為了保護他們,往往會做出各種超越常人極限的行動嗎?最著名的例子是,一位母親的嬰兒車溜了到馬路中央,而迎面就有輛貨櫃車全速衝來。那位母親竟然及時抱著了嬰兒車,還一手把貨櫃車撥到一邊去了。你姨姨在精神崩潰過後,神經系統的狀態長期停留在子女面臨生死存亡的那一個瞬間。可惜的是,她的怪力始終無法勝過眼前的混凝土牆。」
「但…問題是…」
「她幹嘛要挖牆?牆壁後面到底有甚麼?她在徒勞無功地挖了兩年牆壁後,到底有甚麼事情發生了,導致小夕的殘存思念終於能夠找到小弟你呢?小夕到底需要你為她做甚麼?」髮花的兒子說,「所有的問題,都--慢、慢著!那、那是…!!!」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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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死鬼女友同床》(藍色見鬼眼)第十一章.我又要拉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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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啦?屁股擦好了嗎?」那自稱『QY姨姨』的女人在門外問道。
「還、還沒有。我拉了很多!滿地都是!要慢慢抹乾淨!」
(拜託!不要再逗我發笑了!)
(那你教我可以怎麼說?)
(說些話來打發她走啊!你還想我給你撐多久?)
「姨、姨姨!我、我又要拉屎了。這回要拉很久,我不想耽誤你,不如你改天再來探病吧!」
「這怎麼成?你這樣拉會出人命的!快點開門給姨姨看看。」
(你可不可以想些正常一點的藉口啊?)
(你去問我的國文老師,我有多少想像力她最清楚!)小弟正攪盡腦汁地想著時,突然感覺到身後的小夕在拉我的衣服。
(小夕,你怎麼啦?)
(老公~我…好冷…)她的聲音微弱得幾乎聽不見了。
(對不起哦~~老公馬上跟你親嘴嘴。)
(慢著!你想要幹嗎?)
(如果我不把精氣輸給小夕,她就會死!)
(你聽不懂我剛才說的話嗎?她早就死了!這只是殘存思念!)
(她現在是我的未婚妻!我不可以讓她消失掉!)說罷我又對準那O型的塑膠嘴巴,旁若無人地接了幾分鐘的吻。
接過吻之後,小弟的愛情修真又上升到另一層次,到達被幸福完全灌醉的純淨精神境界。
「咦?醫生,你幹嘛在擋著門,不讓我的姨姨進來探病啊?」
(你…你那個姨姨不是人類…)
「那又如何?我老婆也是個附身在充氣娃娃裏面的殘存思念而已。」
(輕聲點!她會聽到的!)
「幹嘛啦?病房裏還有其他人在嗎?」
「姨姨!我已決定要娶你的女兒當老婆啦!」
(昏~~)
「小夕?你是說小夕嗎?」姨姨在門外驚訝地問,「…小夕她,真的在你那兒?」
「我每天晚上都抱著她睡覺呢。」
「那…那…快讓姨姨進來看看你們。」
「醫生!不要再擋著門了!」
「醫生?跟我比腕力的只是一個醫生?喂,你究竟是誰?」
「你管我是誰!我就是不讓你進來!!」說罷黃嘉倫的前臂竟然像扭毛巾似地,硬生生地扭轉了三百六十度,暴現的血管爆裂噴射出鮮血。
右手被廢的黃嘉倫倒地叫痛,對抗的力量消失了之後,房門隨即打開了幾吋。
一隻染滿鮮血的手伸了進來,無力地打落在黃嘉倫的臉上。
一個死去了的護士。
剛才最早傳來的沉重響聲,應該是這護士倒下時,身體碰到房門的聲音。
那個貌似QY姨姨的女人,踏著護士的屍體進入房間。
她的臉上沾著血點,衣服皺皺的也染滿血污,明顯是在進房間前用來抹手所弄的。
一把長約五十公分的牛肉刀,插在那條尼泊爾風格的扎染長裙之內,刀刃在裙內明顯突出,而整個刀柄則乾脆暴露了出來,活著個日本武士的架勢。
她發現了小弟之後,猙獰恐怖的表情竟然突變成和藹可親,蹣跚地走到我的面前。
「小…小夕呢?小夕在哪裏?」
本來還開始有點清醒的,但一聽到岳母大人說出『小夕』的名字,我又霎時被愛情所充滿。
我把身後的充氣娃娃小夕一把拉了過來,遞到姨姨的面前說:「小夕,你媽媽特意過來為我們主持婚事啊!」
姨姨看著這全身赤裸的充氣娃娃,激動得張大了嘴巴卻說不出話來。她提起顫抖的手,指著小夕…
「這…這…」姨姨慢慢從腰間拔出牛肉刀來,毫無預兆地朝小弟向橫一劈。而更令小弟驚訝的是,自己竟然能夠及時倒在床上避過這一劈(這是我苦練空手道多年來,首次應用在實際生活上),刀鋒從我鼻尖僅僅掃過,甚至能夠感覺到刀刃的冰冷。
「你把我當成是個神經病啊?拿個充氣娃娃給我認作女兒?」
「喂,小夕!你說句話啊!你媽媽要斬我!」
充氣娃娃任由小弟耍弄著,絲毫沒表現出有物附身的反應。
姨姨把牛肉刀架在小弟的頸前,把我又按倒在床上。「別裝瘋賣傻!你把小夕藏到哪兒去了!快點說!」
我很想對她說這娃娃真的是小夕,但恐怕一出口便小命難保。「姨、姨姨,這房子有多大你也看到的,哪裏可以藏人啊?」
姨姨聽話地四處張望了一圈,確實是沒有躲藏的空間。小弟頸上的刀刃稍為放鬆了一點點,又突然緊壓下來。
「不可能的!小夕一定是在這個房間裏!我已經在外面監視了整整七天,很清楚的感應到小夕的意志。一定就在這裏!」
感應到小夕的意志?這女人還有感應非人類物體的能力啊?她真的是我印象中那個小夕的媽媽?又或者依黃嘉倫剛才說的,這女人究竟是不是人類啊?
「醒醒吧大嬸,你女兒在兩年前就已死掉了。」黃嘉倫按著流血的手臂,勉強地站起身來,「你當時不是親眼看著她死去嗎?是這位小哥剛剛告訴我的。」
「…」姨姨張開嘴巴,像被點穴似的靜止不動。黃嘉倫對我做了個『不要作聲』的表情,在背後慢慢接近姨姨。
她突然發出一聲怒吼,牛肉刀閃電般揮向身後,直插進黃嘉倫的腹部,接著又馬上回到我的脖子上去。完成這整個動作,並不比眨一次眼慢多少。
「你…你背後有長眼睛的嗎?」黃嘉倫再次倒地。
「小夕沒有死掉!她、她、她是被人綁架了!」姨姨的刀子壓在小弟的頸上,讓我差點窒息,「是你這小子!是你搶走了我的女兒!」
「可是…我們親眼看到小夕她…吊在樹上…而且已經斷氣了…」我被逼回想起當天的情景。當然,除了吊死之外,我還目睹了小夕屍身出現的『非生非死』狀態,但在這危急關頭,也不便解釋得如此詳細。
「對了,你這小子當時也在場啊…」
「我還當場倒下,被送神經病院去了呢。」
「是啊…我回想起來了,你這小子也是個受害者…」小弟在姨姨心裏的嫌疑似乎已洗去了。她臉上繃緊的肌肉已經放鬆,刀刃也慢慢離開了我瘦弱的頸項:「…?慢著!你剛剛才對我說要跟小夕結婚,那是甚麼回事!」
「冥、冥、冥婚!是…是這樣的,我想清楚了!我要找隻母雞來拜堂,跟在九泉之下的小夕結成父婦,讓真愛超越生存狀態的局限!」
「…你還說過每天晚上都抱著小夕睡覺呢?」
「是…是這個娃娃!我、我瘋了!把充氣娃娃當成是小夕!求、求姨姨你成全我們,把小夕的神主牌交托給我,好讓我們拜堂後可以晚晚抱著神主牌睡覺,以慰小夕在天之靈!」連我自己也想像不到,在危急關頭,我竟然被逼出了如此天馬行空的瞎掰能力!
「…」
「…」
「小夕選上你當男朋友…果然是對的~~嗚~~姨姨誤會了你~~」她相信了!她相信了!「對不起,姨姨讓你受驚了。你沒有嚇著吧?」
「有…有一點。」
「姨~~姨姨削個水果給你吃,讓你定定驚。」說罷她轉過身來想要找水果。
我看到她手裏還拿著染血的牛肉刀,心想用這刀削過皮的水果誰會吃啊,便猛跟她說些不用啊,自己來好了啊這些客套話,而她也溫柔地回嘴著甚麼別跟姨姨客氣啊,都是一家人了之類的,病房裏頓時充滿和諧的氣氛。
「啊…這裏剛好有個蘋果。」姨姨提起黃嘉倫醫生的頭顱,閃電般向下一劈,把他的頸齊根斬斷。
不要說求饒,他連慘叫也沒來得及,就完蛋了。
「來啦來啦,蘋果來啦。」姨姨拿著頭顱坐在床緣,用牛肉刀去削黃嘉倫的頭皮,「咦?幹嘛小弟尿床了!想要小便的話,便叫姨姨替你拿尿壼嘛…」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