楷教練聊健身:肱二三頭血液阻斷法的超級組實際操作及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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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26萬的網紅莫彩曦Hailey,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最近慶祝我吃素10週年!🎉 14歲就決定要吃蛋奶素,到現在24歲還在吃素喔~ 可是過去這10年,我都沒有在補充任何維他命等保健品 也沒有做過血液檢查 o.O Adam偶爾會吃肉,但結婚後 他也常常陪我吃蔬食 我們就決定來實驗一下我吃素10年是否健康! 希望你看得開心🤓️🥬 —————————————...
吃素 血液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去年一個一如往常的日子,一如往常地打開臉書,表情卻瞬間僵硬。一個我很熟的朋友,一起喝過酒,一起跳過舞,一起在租屋處打滾耍廢,一起寫稿採訪,一起窩著聊未來的朋友,突然檢查出慢性腎衰竭末期。
他發出求救貼文說,因為事情很突然,家人沒辦法趕來陪病,住院還要好幾天,希望有時間的朋友能來陪伴他。那是我見過最洶湧的人際網串聯,很難想像在人人嘴裡把很忙沒空當常態的三十好幾,瞬間有幾十人衝出來大喊我我我,我有空,我有空,需要什麼盡管找我,沒問題我OK,只要柏軒好就好。
這個人際網還迅速生出了公用表單,人人在上面填寫排班表,我這個自由工作者是理所當然的閒人,都還有點排不進去(而且一次只排一小時),騎了長長的車到榮總,又因為疫情關係,陪病有人數上限,有點焦慮地在門外填了長長的陪病問卷,送出,終於順利進了閘門。
「你有什麼可以吃啊?」我看著柏軒在便當裡挑挑揀揀,夾了很多東西出來,不能吃。水果盒打開也挑了很多東西出來,鉀離子太高不能吃。
明明平常去他家,他都是整個籃子的零食端出來給我挑,老是跟我說這個好吃、那個好香,什麼東西都能吃光光的柏軒,現在要對自己的飯菜挑挑揀揀,旁邊一個小紙杯,裡面擠滿了藥丸,配飯嚥下。
這不是三十幾歲會接觸到的人生,我雖是陪病,卻在旁邊發楞到手足無措,話到嘴邊又嚥下去,最後吐出來的是:「沒事,你不吃的放旁邊,我幫你吃。」
***
我去的那一個小時,剛好輪到柏軒要聽洗腎衛教,柏軒爸和柏軒招呼我一起去吧,我想說能離開病房透透氣是好事啊,尾隨他們到衛教單位,沒想到在在電視機前坐定後,迎來是對病人來說相當直白的影片。
洗腎大略分為血液透析和腹膜透析,血液透析是要在洗腎中心做,透過手臂上廔管輸出血液,清理後再輸送回身體,一周三次,每次四小時。腹膜透析可以在家裡做,但每天要四五次,一次半小時,開口是在肚子上。
為什麼我會現在還記得呢?因為我不但看了衛教影片,還在跟柏軒醫院看到正在做這兩種透析的病人,隔著窗看到一位腎友阿姨提著要換的透析液,正要幫自己注入肚子裡;洗腎中心滿滿的整排病人,手上是管子和機器聲,柏軒說,你看,我的皮膚跟他們顏色一樣,我真的是腎友。
我輕輕順著柏軒的背,什麼都不能做了我只能做這個,很無助地抓著對方的手交換支持,衛教中心還有一位被推著輪椅進來的阿姨,眼神極度厭世與嫌惡,無法接受這是接下來的人生。是啊誰能接受?在疾病面前,誰會說自己準備好了?又誰有什麼資格和疾病討價還價?因為自己平常吃素?善良?有運動習慣?還年輕?
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疾病就是疾病。
「我一開始其實超級崩潰的。」柏軒說:「第一時間想,我絕對不要洗腎,我就只用自然療法,真的沒用就死了算了。」
「後來就開始討價還價啊,想說能不能還有機會,或是拖拖看,我認識很多很厲害的人,應該有可能改善吧?」
「啊,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哀傷五階段』呢?」
「否定、憤怒...」、「還有什麼,討價還價、沮喪...」
我和柏軒就這樣開始練肖話,我跟他生日差一天,某種程度上個性有點相似之處──神經斷裂的那一刻會性格轉變,極具幽默感,各種拿慘烈的處境做基底,調出的黑色笑話傾巢而出。
那種笑話,只有柏軒能說,也只有真的在地獄走一遭的人,才有資格講地獄梗。
《腎友川柳》就是這樣一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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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我是不看詩集的,主要是因為看不懂,但這本完全看得懂。
比方說,
「你還好嗎?」
「爛透了唷。」
開始敢這樣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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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請重大傷病卡
怕自己病得不夠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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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請重大傷病卡
服務人員問:你能自己一個人生活嗎
眼淚快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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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生病過,也不需要陪病過,你就看得懂。他把生命華美的袍子撕破了,讓你看看裡面的蚤子。
你一定能看懂,只要你也被生命的蝨子咬過,那個癢處與抓痕,就是《腎友川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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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本自費出版的書,不過柏軒聽到我要幫他寫分享很高興,特別說要送一本給讀者抽書當禮物,所以這次的抽獎,我們用比較特別的方式進行:
請在本篇按任一個心情+留言「給柏軒的一句話」,可以是鼓勵支持、或是為什麼想看這本書,我們會在7/12(一)選出最有感的一位,贈送這本《腎友川柳》給他。
當然也更希望大家從各通路支持,這本封面和紙質觸感都非常細緻精美的作品,拿在手上很輕,但文字很深,有點沉甸甸的好書。
吃素 血液 在 環境資訊中心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白浪的瞥見】
身為一名白浪(漢人),有一段時間我總是極度羨慕著原住民可以信手捻來就講出自己的故事,部落的故事、家族的故事、遷徙的故事、獵人的故事,那些舊事在口齒唇舌之間被反覆練習,聽起來一切如新。
最近因為布農獵人王光祿釋憲案和特赦案,讓我想念起多年前和一群布農人一起入山的尋根之旅。男人們帶上了女人、小孩以及少數漢人,進入八通關古道一處溪谷。儘管那條路我已經走過幾次,但總是一五一十地走在路徑清晰的步道上,從沒想過要上攀或下切、沒想過要踏入獸徑、更沒想過要走上一條布農的回返之路。
隊伍在早晨入山,部落族人沿途拍照,其中最具備遊客資格的我,反倒成為那個拿著相機為他們留念的人(其實很喜歡他們喊我一聲「欸那個拍照的」)有的男人揹著鐵架,有的男人頂著頭帶(tinaqis)[1];女人和小孩一身輕裝,有時隨地撿起一根樹枝,親與子就牽在一起了。
同行之中,有一位安靜又敏銳的布農族長輩,布農名為Nas Qaisul Istasipal,漢文名字是「林淵源」[2]。路途中,林大哥曾多次回答我對植物名的提問、以及布農人都怎麼叫它,他多次下切到地勢較低的地方撿拾乾柴,不經易地流露出獵人的機敏和警覺眼神,除了這些少數又短暫的時刻,大多時間他都是質樸寡言的模樣——靜靜地卸下鋁製背架、靜靜地劈柴、靜靜地走著。到達營地後,我和朋友Y發現林大哥一直默默坐在一顆大石旁為大家煮水,我們忍不住笑著說:「大哥也太可愛了,到底要煮幾鍋熱水才會停手啊?」
這一支尋根隊伍主要是為了帶部落的孩子回到祖居的山林,傳承布農的生活經驗和傳統歌謠(多出我們這幾個漢人大概僅只是個意外吧?)大夥入山,穿的是平常穿的衣服、平常穿的布鞋和拖鞋,蓋的是平常蓋的棉被,用的平常用的鍋子、平常拿的菜刀。部落族人領路,我們偏離步道,上攀,進入一段植物高度及膝、沒有既成的路徑、最好手腳並用的典型中級山環境。越過了一條窄狹的稜線,便聽見溪水的聲音,很快地,一大片藍白相間的帆布棚就等在前方。
到了溪畔的營地之後,男人開始處理乾柴、起了爐灶、洗菜切菜的,準備餵飽這嗷嗷待哺、小孩與青少年占一半以上的大家。無事的孩子們很快就跳進溪水中納涼嬉戲,幾個大人坐在溪邊的大石上釣魚,孩子在溪裡也抓到了魚,全被煮進隔天早餐的鮮魚蔬菜湯裡。(個性總是小心謹慎的Y卻在此刻連人帶相機地意外落水,成為歷久不衰的笑柄。)
夜裡,在布棚底下,老人家說起瓦拉米的故事,林大哥一反日間的寡言,解釋「瓦拉米」在布農族語是「跟我去」的意思,日本話的意思「蕨類」,然後要哥哥林水源教孩子唱母語歌,先是一首充滿Uninang 的布農之歌,再來是一首和日本兵作戰後回家唱的歌,然後是「黑熊的歌」。一位大姐也說起家族抗日的故事,而這些舊事的紀念碑和駁坎,至今仍駐足在瓦拉米古道上。
更深更深的夜裡,漢人、女人、小人都入睡了。山裡傳來零星槍響,是男人外出打獵的聲音。清晨六點醒來,一隻紅棕毛色的飛鼠和一隻山羌已經被安放在營地一側的石頭上。「喔!原來飛鼠長這樣!」部落的朋友扯了扯牠的背膀。這是我第一次近距離看見飛鼠。因為太心驚打獵原來是這麼一回事,當場還極其愚蠢地用上「啊,我吃素啦!」推託,以免被招待野味(完全是多慮了,動物都是帶下山才處理)。
吃過早餐,收拾好營地之後,我們下山。本來以為是一路直下,但其實不然——半夜打到的獵物還暫存在四處,男人們得要沿途找到牠們,然後揹下山。山林經驗貧乏的我,在山裡早就搞不清楚東南西北,對於他們竟然不做任何標記就能找到獵物深深感到不可思議。
動物的血液還是溫的,獵人將牠們收進袋裡,我則交出了登山包的雨套,將動物覆蓋起來。身為一名連肉鋪都不太敢去、連豬頭羊頭都不敢正眼對視、連塊生肉都不敢碰的白浪,布農人能夠親手獵下動物、親手放血、親手將「動物」轉換成「肉品」的過程,都一一鮮明了我對狩獵的想像,一一抹除了我對狩獵的無知。
最近幾年我開始接受登山訓練,總覺得在山裡沒有一件事情是容易或理所當然的。要能夠認得山頭、能夠在山裡存活、辨識植物、解讀動物留下的線索、判斷危險的地形能否安全通過,都需要反覆入山,並且經歷一些磨難才會慢慢懂得。而布農人過去活動在中央山脈的深處,如今,曾經豐厚的山野經驗也在當代靜默地流失、斷裂,必須一再地透過「復興」、「重返」才能勉力傳承。
2016年,林淵源大哥因鼻咽癌過世。我只見過林大哥這麼一次,他的樣子在我心中卻是莫名的雋永。他不但是布農族裡有名的獵人,所乘載的深厚傳統文化和山林經驗,使他成為一位出色的巡山員、布農文化的傳承者、生態與文化研究者的領路人,其中最為人知的,是他在1998年開始便協助屏科大黃美秀老師進行台灣黑熊的野外調查。在爭執不休的狩獵議題上,林大哥早已切切實實地揭示了傳統獵人與生態保育者兩種身分並存的可能。
後來再回到部落,和布農朋友W一起來到部落的高處,途中經過了月桃、颱風草、野生百香果。我們面著玉里鎮坐下,俯瞰著遠遠的市區,聽著剛剛忙完農事的Dama(布農語,對男性長輩的尊稱)說起布農傳統和部落故事。臨行前,Dama送了我一塊石板當禮物,還說收下會心想事成之類的話⋯⋯(當下非常震驚,因為石板真的有夠重,很苦惱要怎麼帶它回台北。)
如今,這座布農部落背倚著海岸山脈和秀姑巒溪,遙望著祖先曾經生活的地方。身為一名白浪,我仍深深羨慕著。
註解:
[1] 頭帶是布農族人重要的背負工具。與頭帶搭配的負重方式稱為「頭額頂載法」:將一條頭帶頂載於前額,以頭部力量撐住,將背簍等背負工具靠額頭搬運。用額頭頂重物這個動作為patinbunguan。東西較重、背負的行程也比較遠的狀況下,頭帶可以讓族人在背負重物時走得比較久。(資料來源:《用頭帶背起一座座山:嚮導背工與巡山員的故事》)
[2] 林淵源在玉山國家公園擔任巡山員長達25年,在占地10萬3千公頃的國家公園內,每月定期用雙腳巡邏著將近百分之40的山林範圍。林淵源具有豐厚的山林經驗,對園區所轄地與日治時代古道極為熟悉,孩童時期就被傳授狩獵技巧,年輕時的山野能力過人,縱橫東部山林,擁有「小泰山」稱號。
玉山國家公園管理處於民國74年成立,81年設置南安管理站,林淵源於80年6月由臨時人員改聘為正式工友,負責第一線的生態研究、登山救難及古道修復等工作,玉管處於85年成立「黑熊專案保育小組」以來,致力於臺灣黑熊保育及生態研究,林淵源成為主力成員之一,受到國立屏東科技大學黃美秀教授倚重。此外,玉山國家公園許多人文、生態的研究案中,林淵源都是研究人員重要的搭檔,包括執行新康區動物相調查研究的周蓮香教授、研究布農族舊社建築及分佈的林一宏教授、古道研究學者楊南郡教授研究八通關古道,林淵源都參與其中。(資料來源:台灣國家公園)
(文:吳宜靜;繪圖:theja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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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素 血液 在 莫彩曦Hailey Youtube 的最佳貼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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