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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山之石:丹麥的助產師與醫師共同照護制度】
丹麥數度成為世界上快樂國家的榜首,2016年去參訪時,丹麥又是那年世界最快樂的國家[12]。雖然這樣報告來自社會文化、經濟、制度許多面向的指標,但我總覺得順勢溫柔的生產方式,讓新生命與新家庭在愛的氛圍誕生,一定也有很大的助益。
第一家參訪的醫院,是Nordsjællands Hospital, Hillerød分院。帶我們參觀的Hanne Brix Westergaard 醫師,同時也是丹麥婦產科醫學會的副主席、歐洲婦產科醫學會的代表。不同於台灣婦產科醫學會的成員以男性為主,到歐洲婦產科醫學會的官網查看,可以看到女醫師多於男醫師的景象[13]。Hanne醫師告訴我,歐洲國家在生產照護邏輯與技術上,與美國有諸多不同。醫學生女性的比例近十年顯著的增加,到我參觀的那年,醫學生女性已達80%。醫院中的女醫師比例都超過六成,而醫院中婦產科醫師與助產師的人數比為1:2。女性在一般科醫師(GP)那邊確認懷孕之後,就會轉由助產師產檢與照顧,低風險孕婦整個孕期至生產都不會見到醫師。在所有醫院的產房,「水池」是基本設備,雖然不一定每個產婦都在水中生產。
同一家醫院第二位拜訪的是婦產科主任Peter Hornnes醫師。我詢問醫院會陰切開執行率為何只有10%左右,是否因為助產師是生產的第一線。Peter醫師回答我「會陰切開執行率下降,是世界趨勢,與這個國家是不是廣用助產師無關。」當我告訴他台灣的會陰切開執行率高於80%時,他非常訝異,同時是FIGO(The International Federation of Gynecology and Obstetrics)成員的他,建議台灣政府應該請FIGO的專家來演講,協助改善。提到產科的照護,他說道「孕產照護,必須將懷孕視為『正常』的生理現象,但醫療從業人員必須有篩檢出『異常』,也就是『疾病』的能力。」提到醫師與助產師的共同照護,他說:「當產婦由低風險轉變為高風險,呼叫產科醫師協助,責任就轉移了,但仍然是共同照顧產婦。」「產科醫師是在資深助產師照顧下成長的。」讓人印象深刻的一句話。Peter醫師認為產科醫師的職責是當助產師的後援、支持她們。所有剖腹的個案,開刀的原因在晨會中會受到檢視,團隊的討論、明確的臨床指引,可以降低剖腹產率。他認為助產師是「守門員(gate keeper)」,助產師的所有職責,都受到專業嚴格的定義,協助所有婦女獲得健康。
在同一家醫院,我們還訪談助產部主任,同時也是丹麥首都區域助產師代表Birgit Plough。她與我們分享在丹麥成為助產師是相當競爭的,考大學醫學系與助產系的錄取標準相當。丹麥全國居家生產率3-4%,一般大眾還是將醫院與安全畫上等號,所以助產師的執業場所以醫院為主。「讓媽媽相信自己,孩子也會相信自己是有能力的。」是助產師要協助產婦們達到的目標。在丹麥助產師們面對的挑戰,是年輕一代對科技的相信與依賴。雖然丹麥的生產是由國家全額給付,但是醫院的產前教育是產家自己付錢的。產婦們接受產前教育不只具備生產知識,還要相信自己的身體。
丹麥生產場所的轉變年代與台灣相當接近,1973年是個分水嶺,以前有問題的生產才會進醫院。但是很大的不同是助產這項專業並沒有隨著生產場所的轉移而消失,1983年丹麥有了新式助產師(newly trained midwife)。助產師對於「該做」與「不該做」,以及該轉介的時機,是非常清楚的,“Keep the hands off”是丹麥助產師很重要的照護邏輯。在丹麥助產系學生畢業後就業率幾乎百分百。
第二家參訪的是Holbæk Hospital。帶領我們參觀的是Lone Krebs醫師與助產主任Anne F abricius。她們也提到1972年,丹麥有很大的社會制度改變,但助產專業並沒有改變。在丹麥婦產科醫師都在醫院工作(公醫制),沒有婦產科醫師開診所,但是助產師可以開業(助產所),助產師照顧婦女的生產是國家法律賦予的權利。國家與各醫院都有完整的指引(guideline),專業的分工,每個人都知道該怎麼做。她們認為個人自主的時代已過,〝team around women〞助產師與醫師組成團隊照護婦女的健康,團隊的品質是非常重要的。也因為有完善的臨床指引,於是產家不需要生產計畫書,醫院必須符合國家規定的品質指標(quality indicator)。「不需要競爭時,事情才會是原本應該有的樣貌。」是Lone醫師深切的提醒。「最重要的,是讓『正常』的事維持『正常』」。Anne提到,以往助產師與社區的關係是緊密的,現在不同了,隨著生產大部分進醫院,孕期照護是以婦女為中心的個別化照顧,若助產師遇到問題,轉介其他專業是非常重要的。因為在丹麥陰道產後6小時出院,剖腹產後兩天出院,所以Anne提到助產師的照護,還包括產後訪視的部分,「讓產婦不覺得回家是孤獨的,產後的訪視非常重要。」「支持的力量,讓產婦看見自己的能力。」在在都呈現丹麥以婦女為中心的照護邏輯。
我們還訪談了獨立開業的助產師Anne Mette Tonning,Anne原本在這家醫院工作,因為喜歡助產師提供居家生產服務時,與產家更熟悉與信任的關係,於是決定獨立開業。Anne提到兩者花費的落差,居家 16,000 DKK (73,374 TWD) ,醫院生產 22,000 DKK (99,377 TWD),對國家來說也省錢 (用2019.11匯率換算)。在丹麥居家生產是女性的基本權益,是國家提供給婦女的基本保障。少去醫院的繁複的文書作業,Anne認為居家助產師可以有更多的時間照顧產婦。提到「每個產婦產後都是充滿自信的。」我也看到了Anne對這個職業的自信與驕傲。
第三間參訪的是Rigshospitalet Hospital。Rigshospitalet是丹麥最大的醫院之一,也是哥本哈根最專業的醫院。帶我們參觀的Jcob Lykkeu醫師,當時伴侶剛生第三胎。他們的第一胎是在醫院由助產師接生,第二胎是請提供居家生產服務的助產師到家裡接生,第三胎是在助產師的協助下由Jcob醫師自己接生。問Jcob醫師為何沒有從第一胎就自己接生,他回答「低風險的陰道產不是產科醫師的專業啊!還是要讓專業的來。」與前兩家醫院相同,每天的晨會先討論全部的產科個案。Jcob醫師提到在醫學中心剖腹產率並不會比一般醫院高,「不是指派工作,而是團隊合作。在醫學中心的照護目標,是在更完善的醫療條件下,盡量達成陰道產的目標。」團隊合作是丹麥醫療進行的重要原則,每家醫院的工作人員都不斷提及。
經過丹麥之旅的洗禮,更加確定自己要在台灣走一條不一樣的路,建立起穩定的醫師與助產師共同照護方式。
12. World Happiness Repot https://worldhappiness. report/ Accessed April 11, 2020.
13. 歐洲婦產科醫學會官網 https://www.ebcog.org/Accessed February 25, 2020.
台灣醫學Formosan J Med 2020;24:30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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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陪伴好友居家生產與接生,是阿萍醫師做溫柔生產的起點。
這五年來,從成立好孕工作室做產前教育,到成立台北市目前唯一的助產所,到協和婦女醫院建立起完整助產師與醫師共同照護模式。好孕團隊仍然繼續前進,尋求讓生產更美好的各種可能性。
兩天四堂課,是這四年來的總整理。思考模式的轉換、創業的歷程、接生技術的典範轉移、兩百多個新家庭用充滿愛與美的方式誕生,都將與大家細細分享,邀請大家來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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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名人數:每堂課40人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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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課地址:高雄市左營區蓮潭路400號(左營孔子廟內)
照片 與Hanne 醫師的合影
台灣醫學 界 名人 在 陳鈺萍醫師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斷裂,是反思的開始:一個樂於當產婆的婦產科醫師
從住院醫師訓練,到成為母親,再到幫人接生的產科醫師,漸漸體會到產科教科書中的「自然生產」一點兒也不自然,充滿父權體制對產婦的「控制」。2006年,美國婦產科醫學會在生產指引中建議限制使用會陰切開術(restricted use of episiotomy),John Repke醫師說:「我們必需小心,不要誤入讓醫學中的任何一件事變成『常規』的陷阱[5]。」於2016年美國婦產科醫學會再度強調,有許多方法避免陰道生產嚴重裂傷,而非常規會陰切開的臨床指引。2006年至2012年,美國會陰切開的執行率從33%降至12%[6]。威廉產科學教科書也開始建議限制使用會陰切開術。當然,改變的不只這些,還包括生產的姿勢、常規靜脈注射等等,教科書上的臨床技術建議都有改變[7]。2009年,世界衛生組織與聯合國兒童基金(英文全名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the United Nations International Children's Emergency Fund, 簡稱WHO/UNICEF)提出的母嬰親善醫院倡議(Baby Friendly Hospital Initiatitve,簡稱BFHI英文全名)再版[8],強調生產方式影響日後母乳哺餵順利與否,所以在原本的十大措施之外提出第十一項母親友善(mother-friendly)生產措施,當中強調生產時能由母親選擇的人陪伴、生產時母親可以自由活動並可選擇自己喜歡的姿勢、生產時母親可以自由喝水和進食、避免不必要(常規)的醫療介入,提供非藥物的減痛方法等等。2015年從研究所畢業,思考模式改變之後,決定以「順勢生產」的實作,作為中年婦女二度就業的「逆襲」。2015年10月,協助好友小晨在家生產,是我實作的起點。
小晨落紅那天下午,我在台科大有個演講,結束演講回家準備兒子們的晚餐之後,我拎了幾罐啤酒進小晨家,在我到的十分鐘前小晨進了浴缸。拎著啤酒到浴室,開玩笑地問小晨要不要來一杯,聊沒幾句,小晨就進入產程最後階段說不出話來,寶寶作勢要出來了。探了探浴缸的水,覺得太熱了,問小晨有沒有要出來。小晨說她不想離開浴缸,那就要開始做水中分娩的準備了。因為過熱的水會消耗體力,確定小晨沒有要離開浴缸後,我開始將水溫調到接近體溫的溫度。隨著產程的進展,水中的血塊增加,還有一些排泄物。我想要保持水的清澈,一方面觀察寶寶的進展,一方面也預防寶寶出生後吸入。但是水這麼一進一出的,擔心擾動到小晨的平靜,在確定她不會被擾動後,我與助產老師美玲協助她度過陣痛的同時,也盡量維持水的清澈。這樣的時間,對在場的每個人來說,都是漫長卻又珍貴!大家同心等待寶寶的出生,當寶寶頭髮出現在水中飄動時,我指給先生阿火看,在小晨一直擔心自己失態叫太大聲的同時,阿火直說:「比我想像的好太多了!」
後來,小晨是在浴缸裡趴在邊緣生出寶寶的。當寶寶的頭順利娩出後,為了避免接觸到空氣開始呼吸,我低聲要小晨維持蹲姿不要站起來。再兩次收縮,寶寶就完全娩出了。攤開阿火之前準備好的大浴巾,助產老師美玲抱住寶寶交給她,初步擦乾後交到小晨懷裡。寶寶開始放聲大哭,活力滿滿,不用像在醫院那樣用吸球抽吸,也不用倒吊打屁股。我跟美玲老師還有阿火,扶起抱著寶寶的小晨,到床上去休息。「下一次,子宮再有強烈的收縮,就是胎盤要出來的時候喔!有這樣的感覺再跟我說。」一邊打理著小晨跟寶寶,一邊這麼跟小晨說。一段時間後,讓阿火幫寶寶斷臍。「好像在剪綵喔!」一旁攝影的鈺婷這麼說,整個房間充滿歡樂的氣氛。阿火斷了寶寶的臍帶後,就去開香檳,大夥兒一人一杯喝了起來。順產,本該如此歡樂。
小晨一直把寶寶抱在懷裡,擁抱孩子的催產素,讓子宮一直堅硬的收縮著,也讓人覺得在醫院產後,常規打一針子宮收縮劑的多餘。歡樂的氣氛中,沒人注意到胎盤其實早已娩出,連小晨自己都沒覺察,拿彎盆接的時候,預期還會有一陣血流出,卻是乾乾淨淨。在醫院產後立即拉下的胎盤,通常會伴隨至少200C.C.的血。胎盤娩出後,美玲老師提醒我檢查一下裂傷的情況。陰道是H型的,在不剪會陰的情況下,自然的裂傷,應該會順著H的兩隻腳裂,也就是會避開肛門。小晨的裂傷就是順著左側這支裂,1/4環形黏膜下第一層,腳不張開不去撐就會合回去的,要不要縫呢?內心掙扎著,也跟小晨與阿火討論,最後決定不縫,讓傷口自己癒合。對一個外科系的醫師來說,看到傷口不縫,根本就像把自己的手縫起來,但我忍住了。
首次的居家陪產經驗,讓我體認到「不做」比「做」有更大的擔當,「陪伴」比「監視」有更大的力量,「順勢」比「介入」有更大的耐心,「人性」比「科技」有更大的信任。大家常誤以為現在談「助產復興」,是一種不進步的想法。我想起很喜歡的日劇《仁醫》中,「回到那個年代去」,是南方仁開腦取出腫瘤的術後病人,抱著標本罐逃離醫院被南方仁逮到,跌入江戶時代前,對他說的話。江戶時代是怎樣的年代?在當代醫學訓練下,有一身外科好功夫的南方仁,回到江戶時代,施展得開來嗎?現代醫師如果離開醫院,跟一般平民百姓沒有太大的差別。這是受西式醫學教育的我,第二胎計畫在家生產失敗後的自覺與反省。如果一個產科醫師,離開醫院就無法接生,那麼西式產科學的訓練,是否就得跟醫院綁在一起?而這樣訓練出來的醫師,真正了解「自然生產」的「自然」嗎?南方仁在第一集中就有這樣的感慨:
未來,你也許不敢相信,我現在正在江戶時代。在這個做手術被認為是殺人的世界,沒有好的工具、沒有藥,我在這裡盡情地做手術—很簡單的手術,雖然沒有失敗,但這樣的手術卻讓我一籌莫展。
原來一直以來,手術的成功並不是因為我醫術高超,而是別人給我的,藥物、技術、設備、知識,沒有了這些,我只是個庸醫,一個連減少疼痛縫針都不知道的庸醫。十四年的醫生生涯,我沒有意識到這些,沒有意識到自己如此無力,還以為是謙虛,像我這樣的庸醫,還想要選擇有把握的手術來做,想想都覺得荒唐……。
助產師與婦產科醫師的關係,近年來總是因為性別的關係,而落入意氣之爭,處於競爭的狀態。如本文開頭提到的,一開始兩者可是合作關係呢!「生產」這樣獨特的女性身體經驗,更須要由女人的位置來發聲、來提問,去質疑男性建立起的西式產科學,並非客觀中立。
Hrdy的《母性:解開母親、嬰兒與天擇之間的歷史糾葛》(Mother Nature: A History of Mothers, Infants and Natural Selection),結合人類學、靈長類研究、演化生理學、昆蟲學、歷史學等龐大的科學研究成果,修正大家「母性天生」的想法。「我們女人並不是用甚麼人的肋骨作成的,而是多種不同演化遺留下來的綜合體,是10億年以上演化過程中留下來的成分組合,我曾靠腦內啡熬過分娩陣痛,就連這種物質也是人類與蚯蚓共有的分子形成的[9]。」我觀察到常常滿月大潮的夜晚,自然生產的產婦幾乎都是以破水為產兆來的。母親身體這個小宇宙裡的羊水,就跟潮汐一樣,與大自然連結著。當代醫學與科技,很多時候是干擾甚至是切斷這樣的連結的。如同Haraway在《猿猴‧賽博格和女人》一書所說的,「如何跨越那些分離我們的科學讓女人緊緊相繫?」,Haraway討論我們該如何設法在生產與再生產我們的生活時,不致全面仰賴控制與敵意的理論範疇和具體做法,提到生物社會的理論(biosocial theories)之所以把焦點放在生產,乃是基於一個根本的前提:以最表面的意思來說,人類是自己創造自己的,而工具中介了人與自然之間的交換。越演越烈的科技支配,讓我們對自然建立起一種異化的關係。如果我們可以去關注勞動過程本身,並重新建構我們對自然、起源與過去的感受,我們可以從工具返回到身體,在生產與再生產的生物社會條件中去認識身體。「我們的身體,我們自己」。女性主義學者重新取用了科學,以便為我們自己去發現,並定義什麼是「自然的」。我們手中握著一個人性的過去與未來。如此抱定特定旨趣對科學進行研究的取向,成若要認真看待科學論述的規則,但並不崇拜科學客觀性的物神[10]。我想,我們需要的是「性別創新」(gendered innovation)。來修正科學知識,讓女人緊緊相繫,也讓人類重新取得與大自然的連結。
「性別創新」這個計畫是由史丹佛大學歷史學教授Londa Schiebinger所提出,科學研究若納入性別,會展現很不一樣的成果。Schiebinger建議我們可以從兩個方向來著手:在科學與工程界發展性別分析的實作方法,以及提供個案展現納入性別分析之後的創新成果。分析歷年來,追求性別平等的策略包括「修補女性人數(fix the numbers of women)」,著眼於提升女性的參與。「修補機構(fix the institutions)」改變研究機構中的結構,增進職場的性別平等。現在提倡「性別創新」著眼於「修補知識(fix the knowledge)」,要激發科技研究納入性別分析[11]。若要在生產技術改革上實踐性別創新,女醫師人數近年已增加;醫學機構中的性別平等,還需要有更多的努力。而「修補知識」這件事情,就需要從更多的實作經驗中去累積了。
2016年結束8年全職母親的生活,重回職場,診所院長答應我做溫柔生產,但體制內沒有助產師的位置,我不可能每個產婦都像小晨這樣將自己化身為產婆照顧,於是興起了發展「助產師與醫師共同照護」模式的念頭,於2016年成立了好孕工作室,推行產前教育以及生產時助產師一對一的陪伴,到2018年成立好孕助產所,助產師的舞台才算架設完成。這一路建構的過程,2016年的丹麥行,給我非常大的啟發。那年與台北醫學大學醫學人文研究所施麗雯助理教授,一起到她的研究田野做訪談。在丹麥,助產師是接生的主力,生產場所無論選擇在醫院或是居家,都有完善以產婦為主體的照護方式。當生產出現「異常」狀況時,直接啟動醫師與助產師的共同照護。丹麥的助產學會有四百多年的歷史,而婦產科醫學會只有一百多年的歷史,所有婦產科醫師在受訓過程中,都謹守著專業的界限,「醫師介入低風險的生產,只會帶來災難。」是在丹麥訪談的婦產科醫師,不斷跟我強調的。
5. American College of Obstetricians- Gynecologists. ACOG Practice Bulletin. Episiotomy. Clinical management guidelines for obstetrician-gynecologists. Number 71, April 2006. Obstet Gynecol 2006;107:957-62.
6. American College of Obstetricians and Gynecologists : Practice Bulletin No. 165: Prevention and management of obstetric lacerations at vaginal delivery. Obstet Gynecol 2016;128:e1-e15.
7. Cunningham FG, Gant FN, Leveno KJ, et al. Williams Obstetrics, 23st Edition, McGRAW-HILL, Medical Publishing Division, 2009.
8.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UNICEF: Baby-Friendly Hospital Initiative Revised, updated and expanded for integrated care, 2009.
9. Hrdy, Sarah Blaffer著,薛絢譯:母性:解開母親、嬰兒與天擇之間的歷史糾葛。臺北,新手父母出版,2004。
10. Haraway DJ著,張君玫譯:猿猴‧賽博格和女人。台北,群學,2010。
11. Gendered Innovation http://genderedinnovations. stanford.edu/ Accessed April 11,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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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陪伴好友居家生產與接生,是阿萍醫師做溫柔生產的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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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文不符之放張都蘭海邊的照片~~
台灣醫學 界 名人 在 國立臺灣大學 National Taiwan University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談東西文化之不同】
有人說東方是陸上文明(寬大消極),西方是海上文明(心窄積極),此乃東西社會發展之軌跡不同。東方尤其中國及台灣,長期農耕社會及小農經濟,造成大陸文化之民族心理。它之特點有著很大程度強調鄉土情誼/鄉鄰心懷;”它鄉遇故知”此乃人生四大喜事之一,在西方社會確是淡漠視之,西方人若遇到同鄉表現上不會很激動。華/台僑在海外異國他鄉普設有同鄉會的組織,西方社會則罕見,落葉歸根觀念在西方人也不多見。
綜而觀之,東西文化諸多不同處,多所瞭解對於我們在發展上必有益處。歡迎大家來分享旅居海外數十年的僑胞心得!
演講貴賓:美國費城台大校友會創會會長
—李彥輝博士
學歷:國立臺灣大學醫學院 醫學士
美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 藥理博士
現職:太平洋時報/星島日報/大紀元時報
特約記者及專題撰寫人
經歷:華府喬治敦大學醫學中心內科血液癌症醫師
美芝加哥亞伯特實驗室消化系統
製劑研發部主任
專長:癌症醫學、世界主要國家禮儀
榮譽:列入世界名人錄/美醫學界名人錄
受頒美國會褒揚狀/布希總統感謝狀
受邀出席美白宮太平洋裔領袖會議
著作:日據時代之台灣醫學
中英對照實用醫療手冊
李姓溯源譜
演講時間:2017年3月18日
(星期六) 上午十點至十二點
座位有限,請及早入座以免向隅!
演講地點:臺大校友會館四樓會議廳(臺北市濟南路一段2-1號)
洽詢電話:02-2321-8415*9
活動網站:http://www.ntuaa.ntu.edu.tw/ 臺大校友總會網頁
本會館可由捷運臺大醫院站二號出口或捷運臺北車站八號出口,步行約八分鐘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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