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雄人不能不知道。#千萬不要忘記二二八尚未過去#中華民國最美的風景
吳至鎧:其實,台大藥學館(前身是台大藥理學教室)和高醫的舊三棟(分別是醫學系、牙醫系、藥學系教室)有深厚淵源。
1954年,離開台大的杜聰明博士南下創辦高醫,因為懷念台大藥理學教室,便請建築師將台大藥理學教室建築原樣複製至高醫舊三棟。
所以,如果你覺得這建築似曾相識,不必覺得奇怪喔!
Willie Chen:被任其毀壞的1930-40年代台大藥學館
日本時期優秀褐磚建築與線條美學的台大藥學館,被世界頂尖大學台灣智商最高的學府像廢物ㄧ樣任其毀壞
附近都是政府與學校與醫療機關,就算台大吝嗇給學生當教室閱讀空間,再利用爲具商業機能的小展演空間,醫療業co-working space,醫療博物館,精品旅社,教育部辦公室,咖啡屋餐廳都比繼續擺爛強上幾百倍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3880939821958618&id=100001279163803
Jeff Tsai:如果要在首都擺一座紀念堂
那該擺設的應該是為台灣的醫療帶來貢獻的
馬階博士、馬雅各、杜聰明醫生、王金河醫生、羅慧夫醫生等
為台灣教育付出的白冷教會
為台灣的水利付出的郭錫瑠先生、八田與一工程師
為台灣棒球付出的近藤兵太郎、郭源治、陳金鋒
為台灣的民主付出的蔣渭水、賴和、布施辰治
殷海光、雷震、鄭南榕、還有這位梅心怡先生等
來證明台灣,是一個有反思能力的、懂得感恩的民族與國家
不論你來自世界的何方,你為台灣的付出
台灣人會永遠的感謝你
但很諷刺的,台灣首都的紀念堂,是再供奉一個在台灣、中國
實施無差別殺戮的殺人魔
黃謙賢:2015.6.4看了他後,自己心裏就有了底...
身體的強度仍抵不過病痛,此時才真的解脫,為你感到開心!
祝福你了,在不遠的地方看著臺灣這塊土地。
再多的臺灣啤酒都不夠...
感謝您所有的一切!
Lynn Miles
2015.6.8 1:30
臺灣國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0205690816442408&id=1014812518
【回顧】
ㄧ「50 年前的一場高雄大屠殺:學生組成自衛隊保護外省人,卻被國軍無差別屠殺血洗校園」
➡「生前回憶國軍掃射雄中 花蓮王父親:差點就沒我們崐萁了」
➡「讓高雄人死傷慘重的「壽山大會戰」」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210438972429513&id=584986081641475
台大 醫學系 辦公室 在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第25屆醫療奉獻獎得主黃富源醫師
給醫學後輩的忠言與勉勵
文/馬偕紀念醫院公共事務課課長王紀葳
一派瀟灑的黃富源醫師坐在辦公室的小沙發椅上,牆上是以前的學生以其「富、源」之名的藏頭詩題字,乾淨整齊的桌上放著一杯溫熱的高山茶、老花眼鏡。
他是兒科界的「黃頭」,是連續七年獲得醫院最佳教師獎的「黃老師」,對於醫界的後生晚輩而言,他堪稱是祖師爺的等級。
陪同台大醫學系學生對他的專訪,我在旁聽席中,也觀察到他對學子的殷切期盼與依然熱衷投入的教學熱情。
拚命唸書才能分擔家計
從小家境不好,黃富源在求學的過程中,最怕的一件事就是「留級」,但擔心的並不是丟不丟臉這檔事,而是若是要再繳一年的學費,那可不得了,年紀輕輕能幫家裡的唯一方法就是「拚命唸書」,殊不知這份單純的孝心,奠定了黃富源日後凡事「拚命」的性格。
高中畢業後,果真拚命唸書的結果可以獲得保送入大學化工系,但問題來了。
父親說:「你唸完書,一來沒有錢可以供你出國深造,再來也沒有錢可以讓你開工廠……。」
父親的話言猶在耳,黃富源心一驚,若是一般大學畢業後無法賺錢還得再當家裡的賠錢貨,那豈不更慘?早年,醫學系仍是大家心中的第一,於是黃富源再度「拚命唸書」,最後,第一成了唯一,考上了台大醫學院醫科。
立志成為很會看病的醫師
高雄鄉下小孩考上台北的台大醫學院醫科,家人與街坊鄰居無不歡慶祝賀。但窮小子就像劉姥姥進大觀園,靠著一位有錢人家的同學支援,找到台北的棲身之處,黃富源說:「我以為不知道台大在哪裡已經很離譜了,但我竟然連他家裡的馬桶都不知道怎麼用!」真是糗了。
台大醫科果真名不虛傳,各方武林高手齊聚,黃富源看到同學臥虎藏龍,教授更是一派威風凜凜,只有繼續拚命的努力。求知若渴的他,只要有任何學習的機會都不放過,並為自己立下「我要成為一個很會看病的醫師」的心願。
自己立下的約定,成為自己持續拚命的目標!更難得的是得過一次「書卷獎」,讓黃富源欣喜若狂。
只要比別人更加倍努力就對了
但要怎麼樣達到自己預設的目標?怎麼樣才能變成一位很會看病的醫師?黃富源一句「只要比別人更加倍努力就對了」,為這個問題做了最好的詮譯。
黃富源努力到連同學都看不下去了,偶爾會問起:「緊張大師,你到底有沒有出去玩啊?」
在實習階段,黃富源的「拚命」還多了一個項目,就是「值班」。每天都去偷偷瞄一下病房有沒有新住院的病人,然後跟在那位主治醫師身邊,偷聽就是多學,只要多爭取到值班的機會,就是加深自己的功力。
黃富源回憶:「有個功課很好也很會彈琴的同學,他只要去俱樂部彈琴打工,就請我替他值班,而且,他回來還會給我50塊錢,比起我一個月才拿到70元的月薪來說,根本是天價。你瞧,他開心彈琴打工,我開心值班練功,我還可以多掙點錢,豈不皆大歡喜!」語畢,哈哈大笑起來。
觸診是最基本的診斷工具
眾所周知,黃富源醫師十分強調不要依賴醫療儀器。他主張,看病是看病人,不是只看電腦螢幕上的數據,而他強調的「身體診察」基本功就是在台大醫院當醫師時學到的功夫。
一位血液科的教授劉禎輝摸到病人肚皮上的一塊圓圓的腫塊,語出驚人的說,裡頭是水!當時在一旁的另一位實習醫師一開始還不相信,等到教授用針頭抽出水後,才啞口無言。在第一年住院醫師時,有一位6歲高燒不退好多天的孩子住院,李慶雲教授來查房,摸一下腹部,就診斷為傷寒。我們問他何以摸肚子可以診斷為傷寒?他說摸的感覺是doughy,有這種doughy的感覺是傷寒的特徵。我永遠記得那一幕。
黃富源說:「時代再進步,都有儀器無法取代的事。」看病不是只看數字,身體診察(觸診、聽診)是一項非常重要的檢查。但他也不諱言,在健保的體制下,醫師診察費太低了,導致愈來愈少醫師願意多花時間多看病人一眼、多聽診、多觸診病人一下, 猶記得5年前,有一位護理師的姊姊住國外,她的2歲兒子右眼眼皮深紫色浮腫,看過眼科、家醫科,仍然無法治癒。這位護理師碰到我問我可以看看嗎?當然可以。第二天我門診時,護理師家人從國外飛回台灣,出現在我門診。我第一個看他眼睛,覺得很奇怪。
當我看不懂時,會把病人從頭摸到腳,結果發現小孩肝脾非常腫大,斷定是白血病(Leukemia),就安排馬上住院由血液科專家治療。這個診斷方式是從年輕時就養成的,可見身體診察是無法用儀器取代的。期待健保署能看到身體診察的重要性,提高醫師診察費,讓醫師能好好的「看病人」,而不是看電腦螢幕。
黃富源說:「醫院是為了病人而存在!身為臨床醫師,要加強自己的專業、減輕病人的痛苦、提供病人最有效益的醫療,才是醫師的最終目標。」
在醫界,黃富源以其身教帶領了一群徒子徒孫,開枝散葉在各處為醫療致力奉獻,不但對症下藥,並且不過度用藥,減少病人痛苦;特別在兒科,面對的是「不會說痛與不會道謝」的小病人,一本初衷與良心,更是醫師本質最好的體現。
影響最深的二位前輩
談到黃富源這輩子最感謝的二位醫師,背後也有一段動人的故事。
不諱言早年紅包時代下,就連自己住院開刀,老婆都還是不免禮俗將「禮數」給準備好,深怕不周到會被拿來「開刀」,還是送上比較心安;黃富源當時還笑說:「我請我的老師杜詩錦教授幫我開刀(扁桃腺割除),怎麼可能會收?」沒想到,老師還真的收下紅包。
術後,黃富源恢復得很好,住院7天左右已可出院,臨出院前,老師把紅包退了回來,黃富源用右手手掌拍打了額頭,我怎麼可以誤會我的老師,整整7天,真的是學生的不是!
這件事,給了黃富源很深的影響,行醫50年,儘管時代改變但收到的紅包還是不少,能退的就退,不能退的就捐給社服室基金,做為急難救助之用。
影響黃富源的還有鄭仁澤醫師。鄭醫師是一位以病人為中心的醫師,絕不以研究病人為樂,不把病人當成研究的白老鼠,不會只為了自己的研究成果,而讓病人受痛苦。
黃富源在衛生署副署長任內,也看到了器官捐贈的亂象,陸續設立了器官捐贈登錄中心、醫學倫理委員會、醫師懲戒委員會,要求徹底扭轉醫匠現象,致力推動台灣醫界,需要的是真正良心為善的醫師。
病人是醫師的老師
在黃富源眼中,「在困難的病人身上,診斷出疾病,並且將病人醫治好,是一件十分美好的感受。」把孩子醫好、把學生教好,並且得到來自於病人家長及學生真心的感謝,這種成就感支持著他持續至今。
而他也語重心長的說道,以台灣目前的情況,真的不必再設醫學系,而應將醫學教育深耕並著重於醫學倫理的養成,將行醫這條路,當作是上帝賜下的恩典,可以在一生中幫助人,並在助人中獲得安慰與滿足。
「病人不是醫師的資產,病人永遠是醫師的老師。」在「富及杏林滿門桃李、源盈寰宇遍地福音」的字畫前,黃富源醫師為醫病關係下了一個很好的註解。
在馬偕兒童醫院裡,明年將滿80歲的黃富源,還在臨床工作上繼續扮演「抓病的柯南」角色,也是所有醫學生最崇敬,混身是寶的老師。
寫在後面:
首先感謝黃老師,黃老師在我住院醫師時期對我的教導及經驗傳承,這些對後生晚輩的我來說,都是不可多得的學習與成長。
非常感謝🙏!
台大 醫學系 辦公室 在 謝銘元:失敗並不可恥但要有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我一直對於學習感到非常大的興趣,但學校的教育並不能滿足我,我在學校求學的不同階段,其實都有著不同的掙扎。我任性的用我自己想要的方式學習,一路走來雖然跌跌撞撞,因此對於學習有了深刻的體會。
我的父母非常重視我的教育,因此在國小國中的時候,幾乎每天下課後都還有才藝班的課要上。我曾經上過的才藝班有書法、作文、英文、畫畫、音樂、鋼琴。這些課主要是爸媽覺得我應該去上而幫我做出選擇的,我的個性也算是順從,都乖乖的去上這些課,也盡量花時間練習。小時候心裡難免會羨慕有很多時間可以玩耍的同學,因為相較之下,我在做的事情不是那麼有趣。除了這些才藝班的課之外,我爸媽還想盡辦法鼓勵我念書。我爸媽不太給我買玩具,倒是書買了一大堆,牛頓,科學小百科,偉人傳記,大英百科全書,世界美術館全集等等。每唸完一本課外書,我會得到五塊錢的零用錢。
因為國小國中的時候,都被規畫好要學甚麼了,在進到建中這麼自由的地方,我覺得我好像頓時失去了目標。我不清楚人生的方向,也無法認同學校教育以及考試的價值,我無法理解為什麼考試考高分就代表成功,就代表人生的成就。在高二的時候,我常翹課去打撞球,鬼混,也花了非常多的時間在社團活動上,但對於學校的課業就是提不起興趣。我記得我高三有一次模擬考,排名是全校九百多名,我們一整個年級也不過比一千人多一些些。雖然學校的課程無法引起我的興趣,但我卻對生物學深深地著迷。我考進了中研院的高中生物人才培育計畫,每兩個禮拜的周日到中研院去,早上上課,下午到實驗室做實驗。參與這個計畫對我有非常深遠的影響。從動物生理學、植物生理學、細胞生理學、到分子生物學,我廣泛學習生物的知識。下午的實驗課也讓充滿好奇心的我大開眼界。我看到跟臉盆一樣大的椰子蟹,解剖跟手掌一樣大的文蛤觀察內臟,學習PCR技術,學習萃取葉綠素,也看到費洛蒙如何讓一整箱蟑螂瘋狂振翅。這個培育計畫讓我深深的愛上生物學。我從中研院借了很多英文教科書回家,也常到台大醫學院的圖書館去印研究論文來看。我高三的狀態,應該用著魔來形容。我因為想要參加生物奧林匹亞競賽,瘋狂的請公假到重慶南路的漢堡王去K書。當年我的導師對我的寬容,現在想起來簡直不可思議。我記得有一次她把我叫到辦公室去,她問我知不知道我自己在做什麼,我說我知道(回頭看,其實我並不是這麼肯定…),她就相信我,讓我依照我的心意去學習了。我花很多時間研究Kreb’s Cycle, Signaling pathways, 粒線體以及葉綠體的電子傳遞鏈,DNA複製的分子機制 (我甚至買了Arthur Kornberg著作的DNA Replication)。好笑的是,我雖然花了這麼多時間學習生物學,但高中生物教材無法引起我的興趣,我在學校的生物學考試成績並不算頂尖,許多對於生物學並沒有特別的熱情的同學考試分數是比我高的。後來我考進了生物奧林匹亞國手培訓營,但是因為我平常沒有機會練習生物實驗,實驗的技術不是很好,最後沒有選上國手。這件事情讓我耿耿於懷許多年,因為我把我高中升大學的希望都寄託在奧林匹亞競賽上,我花了這麼多時間學習卻沒選上,我覺得我的人生失敗了。因為我把高三的時間大多都花在學習生物學上了,國手培訓營後已經沒有多少時間再準備聯考,而且我還處在挫敗的陰影當中,我第一次大學聯考的成績很差。後來我在重考班再準備了一年,才考進了台大醫科。
當年的我以為高中這段的學習經驗是失敗的,覺得這是不自量力的行為。但我現在意識到,高中那段學習歷程對我來說,是最重要的,第一次自我啟蒙的經驗。建中自由的風氣,再加上導師的信任以及家人的包容,讓我有機會充分的探索我的興趣並且積極的去追求。我被考試的框架侷限了,以為沒有選上國手,沒有得到金牌就是失敗。但其實我在高中時就養成了查找以及閱讀科學研究論文的習慣,並且開始培養獲取陌生學術領域知識的能力。我在高中所培養的閱讀英文教科書的習慣,也讓我日後受用無窮。
我在醫學系的學習歷程比較沒有這麼劇烈的掙扎,頂多在前四年的時間懷疑為何要死背大量的知識。醫學系要背誦的知識量實在是太大,常常讓我感到心煩,有種唸到想吐的感覺。但到了大五進醫院見習之後,我的態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當病人以及家屬問起病情時,我必須要能清楚地回答他們的問題。當病人有狀況需要處理時,我沒有時間再去查閱書籍,我需要的知識必須要像反射一樣快速的被提取。如果我沒有學好,沒有記清楚,就無法對病患做出最好的處置。因為有了責任感,我充分的理解也認同熟記醫學知識的重要性,因此開始認份認真的念書。我在醫學系唯一一次得到書卷獎,是在臨床工作最繁重的大七的時候。我清楚的感受到,我被賦予越多照顧患的責任,我學得越認真。
我的博士班的學習歷程是最痛苦的一段。博士班雖然是高等教育的一環,但幾乎沒有一個既定的框架。博士班還有一些學分要修,但是並不多。我在博士班修過的課印象都不深,許多課程其實大學都上過了,但偏偏學校不給抵免,非得要我再修一次不可。倒是我自己選的程式設計概論對我的人生造成了非常深遠的影響。博士班絕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實驗室度過的,因此博士班導師是影響博士班學習歷程當最重要的一個關鍵。回頭檢視起來,我會離開博士班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是,我和我的指導教授對於科學研究的一些基本想法並不契合,對我個人來說,發展新技術是我比較喜歡的方向,但我的指導教授認為生物研究應該著重在探討現象背後的原理。簡單來說,我們兩個人重視的點不一樣,我不適合在他的實驗室做研究,我比較適合在生醫工程的博士班就讀。我處在一個不適合的環境裡其實給了我一個意料之外的機會,為了追求我理想中的科學研究,我必須要仰賴自我學習的能力去獲取許多我的實驗室並沒有的知識與技術。
這幾年下來,我對於學習新的知識和技術有了比較清楚的領會。我要學習一個新的領域時,我會先確認學習的目的。對我個人來說,清楚學習的目的之後才能找到學習的動機。純粹為了好玩,一時興起而學習很難持久,也很難達到好的效果。比如說,我學習深度神經網路是為了實現數位病理輔助診斷系統,進而彰顯數位病理系統的價值。確立學習的目的之後,我會開始嘗試了解這個知識領域的大架構,接著試著找到這個知識領域裡面關鍵的基礎假設與原理。比如說,深度神經網路是機器學習的一個分支,我會先學習機器學習領域的大架構,接著了解演算法學習的原理。我會先從最簡單的基礎原理開始,確認完全了解之後,就開始朝我需要學習的子領域學習。在學習的時候可以動手實作非常重要,我很認同諾貝爾獎得主Richard Feynman所說的 “What I cannot create, I don’t understand.” 我動手實做了Perceptron, Multi-layer perceptron, fully connected deep neural network, convolutional network,在這過程中,透過程式的實踐印證我在理論上的學習。總結來說,我對於學習新領域的心得是,要達到有效的學習,首先要清楚學習的目的,接著了解知識體系大架構以及涵蓋的範疇,理解關鍵原理,接著要明確界定學習的目標及範圍,最後是深入的學習、並且反覆透過實踐來檢驗學習成效。同樣重要的是熟悉學習的工具,找到關鍵的資訊管道,這對於提高學習效率至為關鍵。
創業,對我來說又是另外一個自我學習的巨大挑戰。創業是個無邊無際的問題,我目前遇到的最大的挑戰在於,我還無法清楚的界定我所需要學習的知識及技術的領域,更遑論去了解其架構。當然,這問題的核心在於,創業的過程本身就無法清楚界定。試著要去找出一個清楚的脈絡,我認為是極其困難的。我認為創業比較像是一個戰爭。我們可以清楚觀察並理解的,是每個小戰役的樣貌。試著贏得一個戰役,帶著在這個戰役學習到的經驗,前往下一個戰場,才有機會逐漸拼湊出這個戰爭的大局。在這過程當中,創業家必須要既短視又有遠見,要可以讓公司贏得一個戰役,但是又要預見下一個戰場並且做好準備,這樣長短程思考的轉換以及平衡,是個非常艱鉅的挑戰。我想,三年之後我再回頭看,應該會對於這個學習的歷程有更清楚的理解。現在,也就只能帶著我所學到的勇敢前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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