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週開始診所幾乎都要投入幫忙打疫苗的行列囉~
目前大概打5-60萬劑了,當打的量變大時,副作用也會開始跑出來囉~
🙋🏻♂️:AZ疫苗的常見副作用有哪些?
👩🏻⚕️: 常見為✔️注射部位疼痛(59%)、
✔️疲倦(52%)、
✔️肌肉痛(50%)
✔️頭痛(38%);
✔️發燒(28%)
✔️第二天產生注射部位腫塊(10%)。
🙋🏻♂️: 誰是得到疫苗誘發的血栓的高風險族群呢?
👩🏻⚕️: #大約十萬分之一的機會,越年輕跟女性機率會較大,然而感染COVID住院中發現靜脈血栓約為3-20%。所以建議還是要評估暴露風險跟自身的年紀跟過往病史是否利大於弊。
🙋🏻♂️: 一般血栓會有哪些症狀?
👩🏻⚕️:在不同的器官有血栓會有不同的症狀,如果施打 AZ 疫苗4-28 天內,有下列症狀:
🔹 腦靜脈竇血栓:#嚴重持續性頭痛、視力改變或癲癇。
🔹腹內靜脈血栓:#嚴重且持續腹痛超過24小時、血便。
🔹深層靜脈血栓:#下肢腫脹或疼痛。
🔹肺栓塞:#嚴重胸痛或呼吸困難。
🔹#皮膚出現自發性出血點、瘀青、紫斑等。
若有以上症狀請儘速至大醫院就醫,須抽血、實驗室檢查甚至影像學來判斷是否有血栓產生。
🙋🏻♀️:有血栓相關疾病病史(thromboembolic disease)可否施打COVID疫苗?
👩🏻⚕️:#除了過去曾發生血栓合併血小板低下症候群,#或肝素引起之血小板低下症者,應避免接種AZ疫苗外,#其他應該可以施打,因疫苗相關的血栓機轉較類似於Heparin-induced thrombocytopenia,與其他血栓產生的原因不同,建議詢問自己的主治醫師!
🙋🏻♀️:我有在吃荷爾蒙/避孕藥,可以打疫苗嗎? 要停藥多久?
A: 台灣CDC曾建議要停藥28天再打,但已經在5/21修正建議 #可以直接打!! 兩種血栓發生的機轉是不一樣的。荷爾蒙是讓凝血因子多了,血液太黏稠,所以產生血栓,發生的位置,大多在深部靜脈。
截至目前為止,AZ疫苗血栓案例確認1例、疑似案例1例,總計接種嚴重不良事件104例 。6月2日時,國內首度出現一名30多歲男子,在接種疫苗後引起血栓併血小板低下症後群案例(TTS),所幸個案及時發現、治療,整體狀況有改善,目前已轉到普通病房持續觀察。
其中有一個常見的疫苗局部反應是 #注射部位局部紅腫痛或是癢,如果有發生的話,可以就近給診所醫師評估,可以症狀治療~
今天看到國產疫苗解盲成功,真的是給大家一劑強心劑,抗體校價保護力高,不良反應不高,真是令人安慰,希望可以盡快開始施打,期待大家解封正常出遊的那天快到來~
⚠️疫苗不是萬靈丹,不是打了就不會得COVID-19,也不是不會傳染,只是預防重症,抗體生成也要兩周,所以打完依然要勤洗手、戴口罩喔~~今天看到一位診所前輩打完疫苗7天,仍然染疫死亡真的很心痛😓 希望憾事不要再發生🙏🏻🙏🏻🙏🏻
以上資料參考至台大家醫科醫師
𝕊𝕥𝕒𝕪 𝕙𝕠𝕞𝕖, 𝕤𝕥𝕒𝕪 𝕤𝕒𝕗𝕖. ℙ𝕝𝕖𝕒𝕤𝕖.🙏🏻🙏🏻🙏🏻
#歡迎多多轉發分享請註明出處喔~
#慢性病跟疫苗建議可以轉至診所開藥減少醫院負擔跟感染風險喔
#佳鴻診所
台大家醫科住院醫師 在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打一劑隔離採檢的心理疫苗 #如何應對隔離引發的情緒
本文章由 黃天豪 心理師 / 撰文 林長揚 / 製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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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指揮中心在5/25宣布三級警戒要延長到6/14;緊接著在5/26,單日死亡率來到11人新高,累計本土病例逼近5000。我相信,病毒一旦進入社區,就回不去了;而我們每個人都需要開始做更多準備。如同身在加拿大的賴孟泉醫師所說:「這不是三級四級到五月底或更久的問題。這會是整個2021甚至進入2022的議題。我們需要把目光放到一個不同的未來,而非幻想回到過往的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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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也陸續看到許多人分享自身因為接觸確診者,需要「隔離、採檢」的經歷。無論PCR結果是陰是陽,那些過程呈現出「校正回歸」背後的實際場景。也許看著「校正回歸」,還可以覺得那只是數字;但是當發生在自己身邊,那就是切膚的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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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少有人提及如何因應這些過程中的心理衝擊。成功的心理準備在於「凡事儘量往好處想,同時仍有一小部份做最壞的打算」;這就好比先打一支「心理疫苗」,讓我們在遭遇這些情緒衝擊時,可以獲得「心理抗體」,安穩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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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篇文章想談談:某天得知自己接觸過確診者,需要「隔離」與「採檢」時,我們可能 #有什麼情緒反應,又可以 #如何因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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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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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和一個因家人採檢(偽)陽性、被隔離兩天三採的朋友談過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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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醫事人員,有三個孩子,太太肚子裡還有第四個。當時,幾個孩子輪流出現上呼吸道症狀與發燒,加上他曾到過風險區域;於是幾天之間,他很警覺地分別帶出現症狀的孩子前往急診兩次。後來接到通知結果:他是陰性,但大兒子竟是陽性。於是,在接到衛生局電話的十幾分鐘後,老婆陪著大兒子坐上救護車先前往醫院;而他趕忙隨意收拾三大包行李,準備帶著兩個小的,再坐另一台救護車到醫院急診篩檢,也預備接受可能的住院隔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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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他腦中滿滿的想法都是「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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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怎麼辦?他們都是高風險⋯⋯」「誰要陪孩子進去隔離?」「老婆懷孕了,怎麼照顧小的?」「可是現在沒有其他人可以來幫忙⋯⋯」「同事怎麼辦?」「隔離要準備什麼?」「要帶牙刷嗎?」「最近接觸過的病人怎麼辦?他們大多沒辦法好好照顧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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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想到一個「怎麼辦」,他的心就不停沈下去;但有些部分,甚至是連想都不敢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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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寫下經歷的朋友是位臨床心理師。她接到通知,某天會談的某位個案確診。「當下腦袋一片空白,很不確定當天對方是否有拉下口罩,在這之前我已經和孩子在家宅了一個禮拜,若我是無症狀帶原怎麼辦,心理很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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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陣子,有年輕且無慢性病史的確診者猝死,讓「隱形缺氧」的話題浮上檯面。這也讓許多年輕的學子惶惶不安、蠢蠢欲動,真的開始感到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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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懼」,是人們在此刻第一個可能會出現的強烈情緒。我們感受到生死的威脅逼近,想要戰鬥(如果有對手的話)或逃跑(如果逃得掉的話),若打不過、逃不走,還可能進入凍結癱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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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懼」,是為了提醒我們威脅有多靠近,提醒我們每日如常的生活其實可能是一種幻想。適當的恐懼,讓我們得以正視風險的存在、做出未雨綢繆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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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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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是一座孤島,我們活在社群中。當想到自己可能影響到的其他人,會有另一種強烈的情緒出現:「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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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到自責,不由得讓我想起SARS當年,好友兼同事心怡發燒疑似染疫,被居家隔離的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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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我們都在台大醫院實習。她在神經科,我和另一個同學勝翔在家醫科。疫情初起,人心惶惶;SARS是新的敵人,無人熟悉;學校對於是否要召回實習生,意見分歧。我們雖然會盡量避免在大樓間移動(當天只待在舊館做門診業務,或只待在新館做病房業務),但同學間仍忍不住抱團取暖、互相打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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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個忍不住,讓我們三人在某天中午一起吃了飯。而後當天傍晚,心怡發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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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當時的她,其實沒有太多害怕,但想到我和勝翔,心中滿滿自責,反覆想著會不會因此害到我們。當打電話告知我們的時候,想要強顏歡笑,卻笑中帶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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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 陳茻 最近也寫下一篇經歷,提到「第一時間想起妻小家人,而後馬上又想起我的學生。我開始回憶我上課的時候有沒有把口罩戴好。有吧,我有好好消毒吧,我如何如何。但無論如何去想,總有一股不理性的自責情緒緩緩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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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責」,不是犯錯的人才會有的情緒。當此之時,即使每天小心翼翼帶著口罩、噴酒精消毒的人,也無法百分之百確認自己不會被傳染。如果已經萬般小心,卻還是確診、更感染身邊最愛的親友,那樣的自責,其實比什麼都更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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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責」,讓我們感受到對身邊他者的強烈責任,讓我們真的看見他人的存在、把他人安危放在心上。適當的自責,其實會產生人與人之間的連結,也讓我們對他人多一些慈悲與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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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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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第一個故事中的朋友。當他去到急診,又是另一個挑戰。雖然在路上福至心靈,趕忙跟小朋友說了要「讓棉花棒到鼻孔裡探險」的故事,但實際上來到急診,篩檢的不舒服仍然是小朋友難以忍受的。於是,他一手抱著四歲多正在大哭的老二,試圖控制他被採檢;另一手還得壓著一歲多、採檢完也在大哭還掛著鼻血的老么。而三袋行李,身邊沒人敢幫忙、又怕地板髒,該放還是掛在身上?那模樣,說多狼狽有多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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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能告訴他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沒有人能回答他腦中那堆「怎麼辦」的問題。我幫他命名出當時那種強烈的感覺,其實不是恐懼,更多是「無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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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茻也寫到:「有太多事我需要弄清楚了。我到底何時要被隔離?如果我確診,那妻子孩子該如何安置?孩子只有兩個月,有社工會接手嗎?我需要去篩檢嗎?有防疫專車會來嗎?什麼條件符合才會被匡列?沒有答案,只有不斷重複的台詞:『我們不清楚』『要等疫調單位』『要醫生判斷』電話那頭的聲音聽起來很茫然,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要生氣,我知道他也無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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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學家曾經做過這樣的實驗:實驗者讓狗待在籠子裡,每當警示燈亮起,地板就通電。通電時,狗可以跳過小柵欄,逃到沒有電的另半邊籠子裡。很快地,狗兒就學會「看到警示燈就跳到另一邊」。不過,心理學家後來做了壞心的版本:即使逃到另半邊籠子,地板還是有電。於是很快地,狗兒又學會了:「做什麼都沒用」;當警示燈亮起,牠會趴在地板上,縮起身體,等待電流過去。最後,即使把牠放回正常的、逃得掉的籠子,牠也仍舊會縮在地板等待,放棄得以不被電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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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助」,正是當我們認為「做什麼都沒用」時,心中最強烈的感受。我們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什麼,或覺得自己嘗試了所有的努力,仍無法改變困境。這樣的感受,甚至可能讓我們看不見環境的改變與機會的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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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助」,其實也是一種保存能量的方式,讓我們在真正無望的情境中,不浪費多餘的體力、腦力與心力。適當的無助,也可能讓我們願意放下尊嚴,開口尋求幫助,從而創造出過去未曾接觸到的資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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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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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市議員林亮君,前陣子也被隔離採檢。她的臉書貼文有這麼一段:「同仁打電話給民眾,說由於我們辦公室有確診者,某日您前來服務處也將會被匡列,希望您要自主管理到某日,沒想到電話那頭是一陣狂罵『垃圾,你們都是垃圾!會害我得病不能出門』,也有民眾對我的確診同仁指指點點說一些十分難堪的話語。我實在很生氣,也十分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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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那位帶著兩個孩子前往急診的朋友,也描述當他坐上救護車時,聽見鄰居用力關門、大聲耳語的聲音。後來他身邊謠言四起,甚至有來自其他縣市的朋友傳訊詢問,聽說有人確診云云(渾然不知他正是謠言的中心,而且其實他沒有確診)。沒錯,當疑似確診或確診時,可能會遇到最殘酷的人性: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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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古世紀,歐洲蔓延著痲瘋病;高度的傳染性,讓世人極度恐懼。為了擺脫威脅,開始有人把病人放在船上,漂流遠方,史稱「愚人船」。於是,這些被排斥的異己之聲,再也沒有人願意聆聽。林亮君那種生氣與心疼的感覺,其實是一種「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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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是當我們自認沒有做錯什麼,卻被誤解、錯待、冤枉,卻無從辯解、無人聆聽、無法靠近時的痛苦感受。委屈的人覺得自己明明不是故意(染疫)的,卻感覺自己被(社會)放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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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的人常常會生氣,因為我們心裡有滿滿壓抑的感覺想要釋放。委屈讓我們想要用力伸展、用力表達出自己。適當的委屈,其實讓我們更有勇氣挺身而出,矯正我們心中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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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懼」、「自責」、「無助」、「委屈」,正是當人們接受到可能要「隔離篩檢」的通知時,可能會產生的初級情緒反應。至於後續最常出現的「憤怒」反應,可以參考先前另一篇「#息怒靜心 心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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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你已經看過四種不同情緒的故事。如果可以,接下來給自己一點時間,照著以下的步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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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模擬Simulatio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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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做一個深呼吸。將自己帶入上述的場景,體會那樣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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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些故事真的難以帶入,也可以回想一個「可比擬的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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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是可比擬的經驗?例如孩子雖然無法真正理解失去摯愛的傷痛,但也許可以想像心愛的狗狗過世,或是最愛的糖果紙被丟掉。這種「失落」的經驗看似天差地遠,但是仍然算是某種「可比擬」的失落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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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我們也可以分別想像一個可比擬「恐懼」、「自責」、「無助」、「委屈」的人生經驗,並且體會這段回憶帶給我們的身體感覺、想法與情緒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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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引發出的情緒,就是「心理抗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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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喚醒Evoc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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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做一個深呼吸。回想一下:當時的自己,是怎麼度過的?問題是如何解決的?如何超越當時的恐懼、自責、無助、委屈,來到這裡的?運用了什麼資源?得到了什麼幫助?創造了什麼樣的結局?學到了什麼經驗?得到了什麼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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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們的生命中,早有許多成功因應的經驗;只是在情緒高張的時刻,那些內在的資源會被我們「忘記」。很多時候,我們不一定需要學會全新的能力,而是需要辨識出這是我們已經完成的挑戰,將我們的舊能力重新組裝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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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我們要找出這些能力,並且好好體會當知道自己「可以做到」(因為我們其實已經做到過)時,心中升起的自信與能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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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被喚起的自信,就是「心理抗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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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鞏固Consolid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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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做一個深呼吸。把過去曾經成功轉化困境的自信,融入現在的場景。想像自己今天忽然得知接觸過確診者,需要隔離採檢,知道自己可能會出現「恐懼」、「自責」、「無助」、「委屈」的情緒。然後——準備好面對它!相信自己可以度過、也知道自己可以度過,更知道這些情緒不會擊垮自己。接著引導自己想像,在那樣的時刻,自己正專注在接下來應該採取的適切行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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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仍然可以有情緒,然而我們得以讓情緒留在「適當的程度」,並且帶給我們最大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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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當完成以上「SEC」步驟後,再做一個深呼吸,感謝自己花時間看了這篇文章,做了練習,帶給自己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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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每個人都可以在這個簡單的「SEC」步驟中,為自己秒打一劑「心理疫苗」。果若事件發生(我們每個人現在真的必須要把這樣的可能性放在心中),便能有足夠的心理抗體應對;同時,因為這樣的心理疫苗,也讓此刻的自己更加謹慎:勤洗手、戴口罩、避免不必要的社交與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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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也可能幫助我們彼此,獲得群體的心理免疫,讓我們的社群,變得更強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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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們真的同島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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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伸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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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章中提到的陳茻的經驗
https://www.facebook.com/permalink.php?story_fbid=4181225211899150&id=100000351387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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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章中提到的林亮君的經驗
https://www.facebook.com/permalink.php?story_fbid=4181225211899150&id=100000351387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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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豪與長揚之前製作的息怒靜心五步驟
https://www.facebook.com/KnKpsy/posts/3612637686785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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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師想跟你說製作的的隔離心理學
https://www.facebook.com/KnKpsy/posts/360524175419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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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大心理系陳淑惠老師翻譯的家長/照顧者協助家庭因應COVID-19疫情指南
https://www.facebook.com/suehuei.chen/posts/4683708274989717
台大家醫科住院醫師 在 日本自助旅遊中毒者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台灣感染科之父,家醫科之父:謝維銓教授去世了。
謝教授是我的師公,是張上淳老師的老師。謝教授雖然退休已久,但還是常常回科內參加會議,且活到老學到老,非常用功。他也偶而對我們年輕醫師開講。我印象很深刻,有一次遇到謝教授,他聽說我想走感染科,第一句就對還是小R1的我說,內科的其他次專科要先好好學喔!因為以後都用得到!
這句話讓我受用良多,因為全身器官都可以發生感染症,所以我們感染科醫師要對每一科都有基本的了解。比方說這次解讀AZ疫苗的血栓副作用,就須要有血液科,神經科的知識。
師公,感謝您的教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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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創國內醫院感染管制制度、堪稱「感染科醫學界之父」的前台大醫院醫師謝維銓約於今早11時逝世,享耆壽95歲;其大弟子、現為中央流行疫情指揮中心專家諮詢小組召集人張上淳表示,謝維銓「就像是父親一樣」,「亦師亦父」的角色影響他的醫師生涯至深。
謝維銓是第7屆醫療奉獻獎的特殊貢獻獎得主,民國15年生於台南市,畢業於台北帝國大學醫科預類(台大醫學院前身),並曾取得日本大阪市立醫科大學醫學博士及美國杜蘭大學公共衛生及熱帶醫學碩士,專長科別為感染癥、臨床微生物學及家庭醫學。據了解,謝維銓臥床多時,走得平順,家人正在處理後事。
張上淳表示,老師謝維銓是「感染科醫學界之父」的意象,「我可以算是他的一個大弟子」,雖然前面應該有幾位,但早期尚無感染科專科制度,因此這幾位後來就轉到其他領域。
張上淳指出,感染科是冷門的科別,台灣有很長一段時間沒什麼人要加入,主因是日治時代到光復初期尚有很多傳染病如霍亂、傷寒、瘧疾,甚至鼠疫,但隨著公共衛生制度越來越健全搭配相關政策,包含疫苗的預防注射等,許多疾病慢慢獲得控制,此外,1960、1970年代起,抗生素也慢慢開始被開發出來,當時每個醫師都可以開立相關用藥,造成有些人就覺得沒什麼專業。
在此時空背景下,感染科幾乎乏人問津,謝維銓經常都是自己一個人投入,直到年紀滿大的時候,遇到張上淳,才碰到又有人願意走入冷門的感染科。其實,張上淳本來想走胸腔科,但當時同時接受兩科訓練,後來受到謝維銓影響,進而改走感染科。
謝維銓與張上淳兩人相差30歲,感情卻非常好。張上淳民國72年當兵回來接受住院醫師訓練、75年進入次專科總醫師,當時年輕醫師都沒有辦公室,謝維銓不捨,就在自己的辦公室座位也弄了一個座位給張上淳,兩人並坐;張上淳說,「老師不是會說他是教授,我只是個年輕小夥子就怎樣」,而是完全沒有架子「讓我享受非常特別的待遇」。
「像自己的父親一樣!」對張上淳來說,謝維銓就是「亦師亦父」的角色,對於對學生、病人都非常好,個性溫和,很會替別人考量,現在台大醫院的陳宜君、洪健清、謝思民等感染醫師,都是他的學生。張上淳說,謝維銓在70歲退休後,仍經常回到醫院給年輕醫師指導。
張上淳也分享,謝維銓是台灣感染症醫學會創會理事長,也是國內首創醫院感染管制的先驅,最早在台大醫院創立感染管制小組,收集院內感染狀況並研擬預防對策,後來衛生署也正視相關問題,並由謝維銓擔任主要召集人,一起推動院內感控工作,也推動成為醫院評鑑的一環。
另外,在國內積極發展家庭醫學科、培育家庭醫師時,謝維銓也是先驅,因此也有「家庭醫學之父」的稱號,對於國內醫界的貢獻,可見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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