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機械芭蕾特輯:先不從音樂說起,而是透過起源的影像 - 由法國導演萊傑爾Fernand Léger 所拍攝蘊含達達精神的1924年實驗影片《機械芭蕾》(Ballet Mécanique)】♩.♪
♪ 《機械芭蕾》(Ballet Mécanique)影片連結: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2QV9-l-rXOE&spfreload=10
本片是法國先鋒電影運動中立體主義電影的代表作。萊傑爾原是一位立體主義畫家,作品多以機械的圖案和城市生活景象為主題。 《機械舞蹈》是他唯一的一部電影作品。也是他在銀幕上對其立體主義美學的一次試驗。全片共300多個鏡頭,由一系列令人眼花繚亂的形象構成。
一九一六年達達主義(Dadaism)興起,藝術家遠離造型美術而取代以實驗、自由的手段來創作,並迫使人們對藝術觀念重新檢討。他們運用幻想、象徵與嘲諷的方式表達對當代社會的不滿,達達主義試圖拆穿傳統價值觀,反對傳統的美學與古典和諧觀念,進而運用幽默、無理性和顛覆性手法來拆穿文明優雅的意義。因此,表現在電影上則不重視故事及邏輯,而呈現自由、即興的技法及內容,並且跳脫文學及戲劇的敘述性,而回歸於善用電影本身的特性,讓電影的動態影像發揮的更寬廣。
一九二四年 Fernand Léger 所拍攝的《機械芭蕾》
(Ballet Mécanique)便是一部16多分鐘充分蘊含達達精神的實驗影片,它在1924年9月24日於維也納的 "新劇院技術展覽會" 首映 (International Exposition for New Theater Technique),當時是以沒有配樂的方式呈現,兩年後美國作曲家安塞爾(George Antheil)才將其配上音樂,於1926年七月在巴黎首演,當時卻還是只有自動鋼琴的版本,50年代之后才加入更多結合了門鈴、飛機螺旋槳噪音,打擊樂團與四架鋼琴的最終版本。
《機械芭蕾》影片將世俗物體抽象化而當成一部電影的基本結構,藉著交互剪接和視覺與時間的節奏,以非敘述形式呈現出主題中的機械感、形狀、與質感的節奏變化。
其中,作者打破所有符號賦予的世俗意義,而將之視為一單獨的物體,例如片中重複出現的女子與微笑並不代表某種角色和情緒,而僅表示單純的物品與形狀的變化,而其間的日常用品亦脫離該者所被賦予之用途,而依抽象的性質來製造影片的形式關係。另外,以表現形式而言,《機械芭蕾》就像是一部抽象動畫的影像實驗般,創造出一種最純粹的視覺經驗,雖然使用了具體的事物形象,但卻又抽離其中各自的意義屬性,讓問題回歸於動態影像的本質―「時間」與「空間」,而其間亦運用了片段停格動畫手法,以呈現物體的表演運動,將動畫形式融合於電影之中表現出抽象的概念。
《機械芭蕾》顛覆了傳統的視覺觀點與敘事手法,進而將抽象的敘事實驗帶領給觀眾,揭示了動態影像藝術跳脫制式邏輯與傳統的自由性本質,亦開創抽象電影的創作,掀起抽象動畫的實驗。抽象動畫是運用非具象、纖細脆弱的意象,經由精心編排,而達到視覺節奏效果,或是符合符號學的意涵,並透過運動來傳達思想與感受,而外觀上則由各種形狀以及各種色彩所形成。有時抽象動畫深具象徵性意涵,有時則是創造視覺性節奏之美。在抽象動畫大師的作品中,即利用色彩、形狀、節奏……等元素,而不運用具象主體來創作。他從研究圖形在空間和時間的變化,表現出視覺音樂化與音樂視覺化的觀念,讓抽象圖像在時間與空間中具有節奏性的情緒起伏和舒張形變,進而豐富了動畫創作中視覺性的想像與觀者之直接感受。
古典芭蕾代表作 在 CharMing的投幣式置物櫃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02.1.30 清原果耶】
衝擊、完美、太厲害了,電影試鏡結束後,現場工作人員皆發出不可思議的驚嘆,包括製作人山田孝之本人,是被震懾的神情與泛淚,說著「奈奈這人,果然存在啊!」而前一秒還留著眼淚的清原果耶,藤井道人導演一喊卡後,瞬間蹦蹦跳跳地回到原地,露出燦爛的笑容。啊,這就是天才的演技,看完《Day and Night》清原果耶演技的觀眾,甚至是任何一部清原果耶作品的人,應該無不這樣想吧。
而2021年絕對是清原果耶的衝刺之年,不只是躍上今年晨間劇女主角的地位,也將一次交出5部電影作品。對於近期可能才從《喬瑟與虎與魚群》《愛與罪的兩端》認識她的人來說,今年,清原果耶的勢必會成為刻在你心底的名字。
果耶,這個聽起來很有夏天手搖飲料的名字,其實是喜愛吉卜力動畫的父母,取自《魔法公主》主角的未婚妻卡雅(カヤ),漢字則選用椰子(ヤシ)的耶。笑著說「有夠和平的名字」的清原果耶,不同於在動畫中卡雅的悲情,她的演藝之路就像已經鋪好一般,穩穩地前進、以優等生之姿。
從小深受Perfume影響,喜愛唱歌跳舞的清原果耶,小學便往返歌舞劇團與古典芭蕾,同樣是Perfume粉絲的家人,2014年看到其所屬的事務所Amuse舉辦徵選會,在母親的推薦下報名。隨著審查的進行,想要成為「演員」的想法開始在清原果耶的腦中成形,最後從3.2萬人當中脫穎而出獲得大賞。短短一個月內,便接到2支廣告,隔年以晨間劇、廣告、專屬模特兒出道。
好的演員有兩種本事,一是精湛的演技、二是令人過目不忘的存在感。清原果耶標準的「清純系」外表,是絕對的加分,然而在剛出道之際,伴隨著透明感的是令人過目不忘的存在感。明明早已「落選」晨間劇《阿淺來了》試鏡,數個月後,卻收到侍女一角「阿冬」的Offer,製片人表示「今後勢必會成為不可多得的人才。想看著她以此作為女演員人生的起跑線,因此提拔她成為劇中的主要角色。」演得好是應該、能被人記住才是本事,清原果耶或許從一出道,就註定成為好的演員。
「非常喜歡能和角色相處的時間,特別幸福!」有好的事務所當靠山,清原果耶接續從飾演《精靈守護者》綾瀨遙、《#百合心》吉高由里子、《#明天我要和昨天的妳約會》小松菜奈、《#いちごの唄》石橋靜河的少女時期,慢慢成為能獨當一面的演員。在演員會以某部作品作為「代表作」的契機,之於清原果耶,她演什麼都會成為她的代表作。或許,也是因為她的目標是同公司的前輩吉高由里子,雖然頂著清純派女優的光環,接連以《翱翔於天際夜鶯》《惡毒女兒.聖潔母親》《Day and Night》展現小惡魔、邪惡的一面。
尤以《翱翔於天際夜鶯》與《透明的搖籃》同時期在Netflix與地上波播映,分飾兩角完美遊走於面善心惡的美少女、笨拙婦產科實習生的超群演技。螢幕中的那個人,不該是演員,而是要活出角色的世界觀與人生,至少每次在看清原果耶時,她的表現往往不是「演技」,而是有如多重人格般,是清原果耶卻又不是清原果耶,的另一個人,「所謂的表演,只有自己是無法做到的。現場的氣氛伴隨著與共演者一起演戲時的呼吸,角色的型態就會慢慢出來。」
演戲時是快樂的,即便是難以駕馭、乃至於無法理解的角色。在拿到《惡毒女兒.聖潔母親》的劇本後,多次翻閱小說原著仍無法了解偽善、一相情願的幸奈,「總之就是先把劇本牢牢記住,不了解、迷惘的話,就直接將當時的感受原原本本地表現出來吧?與其說是沒有塑造角色,更接近『我做不到』。雖然導演說幸奈也只是個普通人這句話有點語病,但她的確是會像我們一樣正常生活的人。但是如果你問我,演得像不像幸奈,直到現在我依然不知道。」不像十幾歲的孩子說的話,清原的成熟與誠實,極為少見。
第一次認識清原果耶,已經是四年前的《#3月的獅子》,面對一大票實力派演員,逼真到令人為之動容的哭戲,是哭到差點脫水的拍戲現場。在《#花牌情緣結》與廣瀨鈴僅有少量對手戲,直到以不事前公布卡司的狀態下,驚喜演出晨間劇《夏空》廣瀨鈴的妹妹,再到《我的故事說來話長》走入民放黃金檔期,時至今日,清原果耶的「爆紅」在2019年登上年度排行之首。
「大友啓史導演曾對我說,『請充實地活過每一天,這將會成為你演技的一部分。』當時我只回了一句我知道了,如今只要想到這句話,就會在心中迴盪不已。」在廣瀨鈴、永野芽郁、杉咲花等新生代已步入二十代後,才剛滿19歲的清原果耶,似乎已成為十代中演技最強的存在。然而她擁有的,是早已在清純外表下,多次展現遊走於黑、白、灰的高純度演技。
還在嫌誰誰誰怎麼都不演戲、沒劇追嗎?那代表你該跟上新時代的腳步,關於下一個實力派主演等級的清原果耶。
#清原果耶
#生日快樂
古典芭蕾代表作 在 Fan-Chiang Yi 范姜毅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 2020 5/28 :史特拉汶斯基的《春之祭》首演110年
📹 范姜毅與黎國媛合奏史特拉汶斯基的《春之祭》
https://youtu.be/_XlhvPsrKP4
《春之祭》(Le Sacre du Printemps)是俄羅斯作曲家伊果·史特拉汶斯基的代表作與成名作。本來是一部芭蕾舞劇,但後來腳本遺失,只剩下管弦樂總譜。(腳本在被復原中)
1910年,當史特拉汶斯基剛為謝爾蓋·達基列夫完成了芭蕾舞舞劇《火鳥》的音樂後不久,他幻想出一個景象:那是俄羅斯遠古時期的祭祖儀式:「我想像到一個肅穆的異教祭典:一群長老圍成一圈坐著,看見一位少女被要求跳舞直至跳死。她是他們用以祭祀春天之神的祭品。」
原本他打算採用芭蕾舞劇的形式,但後來他承認,起初他不能恰當地以傳統記譜法寫下樂思,於是為演奏者修改樂譜,簡化全首作品(但同時他又建議開首巴松管旋律的音調應逐年提高,因為「聽眾會習慣那些高音,但這種緊張的感覺是不可或缺的」)。他邀請戴亞吉列夫將作品搬上舞台,布景由尼古拉斯·洛里奇設計,尼金斯基則負責編舞。
史特拉汶斯基的創作過程尚算順利,但排練過程卻是另一回事。隨著首演之日迫近,眾人的壓力亦逐漸增加。舞蹈員每次排練都疲憊不堪,亦難以從音樂中找到拍子,況且他們排練時所用的版本只是鋼琴改編版而非樂團原版,這令排練難上加難。另一邊廂,樂手們未能理解樂曲中的因由意思,他們都不斷嘲諷史特拉汶斯基的創作才華,後者則要在一旁忍受著這些冷嘲熱諷。
創作用了接近兩年的時光,史特拉汶斯基在《春之祭》首演不久之前,在俄國《費加洛報》上公佈了其故事大綱。當時大眾反應普遍良好,整個藝術界都被故事的異教原始色彩深深吸引,並對首演期待萬分。《春之祭》首演鐵定於1913年5月29日舉行,地點是法國巴黎的香榭麗舍劇院(Théâtre des Champs-Élysées),由蒙特(Pierre Monteux)負責指揮。
首演來臨,劇院湧入期待萬分的觀眾。燈光漸暗,巴松管怪異的引子一響起,引發部分觀眾的反感。然後當布幕拉開,芭蕾舞者映入觀眾的眼簾,由羅列治設計的服裝令他們感到十分訝異,更別談他們身後的荒漠原野背景。忽然舞者用腳大力跺地,每一巨響皆衝擊著觀眾弱小的心靈,他們都在擔心舞台的木板會否因受不住重錘而倒塌。台下開始起哄,因為他們全無心理準備新作的內容竟然如此原始與粗獷,更想不到芭蕾舞可以以這種毫無美感可言的方式來演繹。群情持續鼎沸,喧嘩聲蓋過舞台上的音樂。找不到拍子的舞者霎時之間變得不知所措,逼得負責編舞的尼金斯基(Vatslav Nijinsky)在幕後用拳頭向他們指示拍子,與此同時史特拉汶斯基則在後台遠處焦慮地等待演出完結。場面越趨混亂,狄基列夫召來警察維持秩序。飾演被選中的少女的舞蹈員堅守本份,在倒地的一瞬間結束鬧劇。
當晚之後,藝術界分為兩大派別:作曲家聖桑表示《春之祭》在折磨他的耳朵、公爵夫人認為這是史特拉汶斯基對她開的玩笑。他們都認為《春之祭》粗野、毫無內涵,難登大雅之堂,更遑論改革藝壇;另一派別例如拉威爾、德布西則認為歐洲藝壇以至當代藝術經已出現巨變,史氏以最原始的聲音來迫使大眾反思音樂的本質、重新定義藝術的界限。後世從《春之祭》的手稿上發現,史特拉汶斯基在過程中不斷使用不協調和弦來引起音色衝突,同時採用了很多的俄國民歌,將之變化成更詭異的樂句。也許這些怪模怪樣的旋律就是造成首演當日騷動的主因。無論如何,那些營造出來的氛圍的確能把盤古大陸上異教祭祀的情景帶至觀眾面前。
《春之祭》首演時爆發的騷動,並未為作品本身帶來長遠影響;反而,全曲粗獷而又有濃郁的俄羅斯風格,卻成為二十世紀古典音樂創作的典範。
全曲共分兩幕十四個部分。第一幕《大地的崇拜》共有八個舞曲組成,第二幕《祭獻》由六個舞曲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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