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很會活用爸媽隨口的字彙們,其實他更擅長自己造詞。
關於陛下發明的謎樣字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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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早上,兒子躺在床上,嘰哩咕嚕不知道在說什麼。
仔細一聽,原來是勇者與災厄,還有軟萌海豹的冒險故事。
「你在做什麼?」
「喔⋯⋯我在 #想夢⋯⋯」
????
#仔細想想好像蠻到位的
#幻想跟夢很類似
#只是不是睡出來的
#是想出來的
2.
「馬麻,快點看,看那個 #根子!」
「根子是什麼?」我左顧右盼。
「就是上面有旗幟⋯⋯的那個根子啊⋯⋯」
????
#那叫旗竿
#會說旗幟的五歲兒
#卻亂叫旗竿
根子不只代表旗杆,用法還很多元,可以替代很多東西。
例如。
「馬麻那裡有一個⋯⋯根子,你要繞過去,然後躲在後面。」
#柱子在陛下的世界裡也叫根子
又例如。
「馬麻。你要吃pockey巧克力根子嗎?」
#pockey巧克力棒也是根子
#基本上棍狀物都是根子
#根子的守備範圍好廣
3.
根子還有好朋友。
叫做戳子。
「馬麻,小心!那個波克布林(怪物)有⋯⋯戳子!!」
#根子多了攻擊力就會進化成戳子
「馬麻,地瓜球戳子掉到地板上了⋯⋯」
#長牙籤也是戳子呢
4.
下午茶時間,陛下一邊喝自製天然蘋果汁汽水,一邊觀察對面的大樓開始蓋「根子」。
「這些根子打雷的時候,會很危險呢⋯⋯要小心雷之試煉喔⋯⋯」
????
#會用之跟試煉的男子
#卻不識旗竿跟柱子
#謎樣的國文造詣
「你記得以前你都會說比較大的東西,是比較胖隻嗎?」
我忍不住想起兒子剛會說話,去市場買水果或買魚,都會指著大隻的物品說胖隻。
陛下淡淡地瞥了我一眼。「那個不是我⋯⋯」
#死不承認?
「就是你啦。」
「好吧。因為我以前還很年輕⋯⋯」
????
#我一定要記錄下來
#未來要給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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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上在我們家網美角落「想夢」並享用下午茶的五歲兒。
昨天麥克叔叔來,隨手拍了母子最愛的角落點心bar。
媽啊,vogue等級!!
#母子在家拍時尚大片
#攝影師果然就是不同凡響
📸️ MIKE SUNG Photograph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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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加就像當年我隨意闖入她生活,打亂美好的人生計劃那樣,一報還一報,不顧我的
意願,進駐到我的病房裡。
醫院裡那兩個和白旗交旗最好的什麼蘋果和歡樂護士,明明忙個半死,還得盯緊白旗
省得他又無預警失蹤,卻有餘力不定期打開病房門突襲檢查。
據小護士所供稱的理由,說是要體驗一下戀愛的感覺,簡直莫名其妙。
「小可,這次門真的鎖好了嗎?」加加在床上裏著被單,心有餘悸。
「萬無一失。」我不惜動用非人的力量,只為了封住這道該死的門。
她低頭看著從粉紅被單底部裸露出來的腳趾:「你會不會餓?」
「等一下再吃,先做完全套。」我不甘心。
「這裡是醫院,還是算了吧?」加加把腳趾也藏進被子裡。
在大廳眾目睽睽求婚的人,還有臉皮害羞啊?
我鑽回被窩,睽違三個多月,被害人某女都已經撲到面前來了,春宵苦短,一定要好
好把握才行。
但前戲才到一半,遮掩的被單就被人整個掀起,加加嚇得咬住我的小腿,我能感覺到
她的虎牙穿進我的皮膚,痛死人了。
「唉喲,你在門上設什麼結界,害我在外面全力破解十分鐘才能進來。黑旗弟弟,我
來探病啦……」張小姐大笑轉為乾笑,我一把搶回被單,惡狠狠瞪著她。「佳芬,妳也在
呀,黑色內衣真好看,哈哈哈!」
我摀著張小姐亂瞟的賊眼,直到加加套好衣服。
「怡如,英寧還好嗎?」加加提了句討人厭的問候。
「妳幹嘛關心他!既然還喜歡人家,就回去啊!」我作勢要拔戒指,加加硬壓下來。
「還不都是為了你!還戒指的時候,他一個大男人紅著眼,不停問我要不要再考慮看
看,是我傷了他的心。」
紅眼有什麼了不起,哭我也會。
「不算好,阿寧動不動佇著發呆,像是隨時會風化一樣。」張小姐無奈笑了下。「妳
也別太自責,他還有我這個姊姊陪著,絕不會想不開。」
我拉住張小姐的衣襬,她睜大明眸,隨即咯咯笑了起來。
「好,知道,姊姊比較疼你。」
「林可憶,你可以再無恥一點。」
我就是不想和別的男人分享喜歡的女人,管她是女朋友還是好大姊,有什麼意見?
加加拉開我的手指,張小姐直說不要緊,再直的男人遇到我也會變成歪的,她栽得心
甘情願,唬得涉世未深的小加加僵住身子。
拜託,就算再美麗溫柔,骨子裡也是個人妖,沒有任何綺麗的可能。
「公主殿下,妳男朋友專情得很,別擔心。」
加加背地捏了下我的腰:「誰擔心?他最好有辦法勾搭上誰,無路用人。」
老天就是要給她反例,下一刻,戴著軟帽的經紀人,抓著一束大玫瑰和喉嚨保養品私
闖病房,露出近乎噁心的燦爛笑顏。
「輕輕說你已經能哭著說夢話了,也就是說,能唱歌了,有商業價值了,來簽約吧!
用力地,果決地,簽下去!成為我家公司的招牌台柱吧!」
許仙,已婚的仙士一枚,但在李加加眼中,許小姐只是個年紀比她小的年輕美眉,氣
得用膝蓋卯了我側腰。
木已成舟,事實擺在眼前,林可憶就算再自閉還是憑臉皮釣到看似還不錯的女人,反
正加加顧忌我身上有傷也不敢打得太大力,我已經開始期待黃家妹子病情好轉出了院,故
意和加加炫耀我都摟著她未發育完全的身子同枕共眠。
「妳們看到我好端端在這裡給老婆照顧也該安心了,滾出去。」
張小姐莞爾一笑:「你果然有記恨,我的好弟弟。」
許仙只是略略別過眼神:「咳,那是我一時失察。我會幫你在公司準備一間豪華的個
人休息室,附贈三角鋼琴。」
「不需要,我討厭妳們!」
「哎喲,別這樣嘛!」
等她們兩個禍害手牽手離開病房去祕密議事,李加分都很安分,不正常。
「沒辦法溫存了。」我遺憾,但沒左右手兩把神劍搥首頓足那種程度。「接下來,按
摩、唱歌,選一個。」
「小可,不要對我這麼好,我覺得很毛。」加加當面給我打了冷顫。
我也不想,只是在仁哥那邊生活,養成了諂媚的習慣。
「自作多情。那是因為我現在一毛錢也沒有,付不起歐巴桑看護的薪水,只能做苦力
活來抵賬。」
加加也沒打算客氣,趴在我腳邊,說她之前穿高跟鞋背我過來醫院,傷到腰。
等我給她揉了十來分鐘,她才清好喉嚨,發表感言:
「謝謝你,老公。」
我應該講些酸話來駁斥她,叫她不要學我亂開玩笑,可是我這輩子也二十快七了,一
個人顛沛了千年的歲月。就像這個時代的人所說的,累了,想要有個可以定下來的地方。
「加加,以後,再養一隻狗吧?」
「短尾巴,耳朵大大的,眼神很無辜的小狗。我去上班,你在家就可以跟狗玩,有沒
有開始期待未來的日子了?」
不管她再怎麼軟言相勸,我還是好害怕。
她見我動作停下,翻過身。在她面前,我的情緒總有一塊緩衝的餘地,或許是由於朝
夕相處太久,她會有什麼反應,我都知道,不用膽顫心驚去猜。
「小可,不要怕。」
為什麼,就因為妳還在我身邊嗎?
「我對不起徐經理,拋父棄母,把做了一半的企劃丟到提拔我的上司面前,也依然厚
顏無恥地活著。」
「妳這算什麼?我扔下的可是一整個上善世界。」
「因為惟有活著才能這樣牢牢抓著你啊!」
她這麼說,就像這一生只為林可憶而活一樣,女人談戀愛都會變白癡嗎?
「小可,握手。」
「叫狗啊?」我伸出不停發顫的左臂,一次兩次撲空,最終才握住加加的右手。
「現在你也抓到我了,是不是比較不那麼可怕了?」
我低下頭,怎麼掩飾都沒辦法藏起落下的淚。
「你不要哭啦,我每次都被你害得破功……」她哽咽說道。明明只是個平凡不過的女
人,為什麼要強作堅強?
「加加,病不可能好起來,命也沒辦法更動,妳快走,好不好?」
「那你幹嘛把我的手抓得更緊?」
我知道一切不過是空口白話,卻還是想告訴這名女子,把心掏到她的面前。
「我想要…給妳幸福…盡其所能保護妳…不想妳離開我身邊…可是……」
「『可是』之後都不用說了。」
等我抬起頭對上她的目光,她便一把撲進我懷裡。好像有了這塊地方,就不需要存錢
買豪宅了。
「林可憶,你其實愛死我了,對不對?」
「李花痴,從今以後都要叫你花痴公主。」
老媽從小就教我沉默是金的道理,不可以因軟玉在懷就被套話成功。
「我就知道。」她攬著我,反覆呢喃。「我就知道。」
過了紙包不住火的預定死刑時間,天上卻還沒找來,扮家家酒的岳母大人倒是趁加加
採買日用品的空檔,殺氣騰騰來到我病房,沒有鮮花沒有水果,我只能在心中慶幸至少因
為交情不好,這名大嬸才沒準備難吃的飯菜過來。
「你不要妨礙我女兒的前程,算我拜託你!跟你這種廢人在一起,能有什麼未來!」
李伯母抓著被單痛罵,幾乎要把被子當我的皮撕開來。而我向來就是個窩囊廢,扯掉
身上的輸液管,到她腳跟前的白瓷地板,叩下雙膝。老實說,我磕頭磕過太多次,早沒了
尊嚴,但從未如此誠懇過。
「你是什麼意思?」李伯母氣得牙關都在打顫。
「我很快就會離開人世,請妳看在這十年的分上,同意她陪伴我。」
「你母親也求過我,我就是不允許!你很可憐又怎麼樣?我只有這麼一個寶貝女兒,
你既然要死,就快點去死,不要拖佳芬下水!」
「媽。」
李伯母身子顫了下,加加垂著馬尾,縮頭縮腳站在門邊。
「爸在外面等妳,妳先回去休息吧。」
「小芬,妳跟我回去,我就回去。」
加加低著頭說:「女兒不孝。」
「就當我沒有生過妳!」
李伯母氣急敗壞離開,臨走前還摔門給加加看。加加抹了兩下溼潤的眼角,走來把我
扶回床上,按鈴請護士小姐重新插管。
「肚子餓不餓?等一下點滴打完,我們就去吃飯。」
她明明一無所知,感覺卻比我還要明白將至的命運。
叫鈴來得是白旗本人,小加仔細詢問他每一種用藥:有什麼副作用、成癮的機會,就
是個煩人的家屬。
白旗很有耐性地一一說明,我懷疑他只是找機會揉我頭髮。說完台面上的治療方法,
他頓了下,坦誠還有許多不單純的處方。
「除了保持生理運作,我也必須讓他離不開病床。妳只要帶他逃出醫院半天,我保證
妳會帶著大哭大鬧的他回來請我救治。」
白旗悲傷說著他不習慣的威嚇。這些日子以來,他只會經過病房時,偷偷摸摸來找我
說話,沒去限制過我和加加的生活。
「沒必要這麼做,你們根本不了解他。」
加加有些負氣地回嘴,白旗看起來更難過了。
「是啊,不管再怎麼牢實把他鎖進寶箱裡,那些日子也不可能回來了。」
「你們不能強迫他,他被慣壞了,驕縱任性,不順自己的意就堅決反抗到底。要把牢
籠打掃乾淨,再佈置得漂漂亮亮,他就會心甘情願住進去。」
加加自以為大哲學家說道。我想起以前待過的監牢,沒一間不漂亮的,然而和「家」
這種東西,就是不一樣。
「沒錯,過去對他太好了,他才會感受到所謂的『反差』,要是一開始就當他是小奴
才給他狠狠地磨練下去,就不會有那麼多問題。」
黃旗不知不覺現身在四樓高的窗台,也不怕有誰看他不順眼,一腳把他掃下去。
「不要再讓我看到你們腦袋靠在一塊哭,好像我們欺負你們兩個小兒女一樣!」
你們這些壞蛋本來就欺負我和加加,壞婆婆還想裝作好親家呀?
「三哥,外面風涼,要不要進來坐?」
我瞪大眼看著突然小家碧玉起來的李加分,她撩起髮鬢,輕手輕腳下床,給黃旗拉開
折疊椅,用手巾把椅座擦拭乾淨。
加加明明平時不做家事,她的房間都是我在打掃,獻什麼殷勤,虛偽!
「哼,叫我坐,我就坐嗎?」
黃旗揚揚得意坐了下來,輕易讓人明白他有多單純。
「三哥,要不要喝茶?二哥也要嗎?剛才頂撞你真過意不去,我只是太擔心他了,請
原諒我的失禮。」
「不會、不會,白二哥一見妳就喜歡,很希望妳能進我們家門,和小可可生一窩寶寶
!」
「白旗,咳咳,咳咳咳!」
「黃黃,你染上風邪嗎?快給我看看。」
白旗擔憂湊近黃旗,黃旗卯了那顆搞不清楚狀況的腦袋一拳,大夫唉唉叫,美少女之
美少年吹鬍子瞪眼。
加加忍不住笑了起來,婀娜地走出房間沏茶。
等她走遠,黃旗若有所地說:「屁股翹,看起來很會生。」
「就是說啊,骨盆很堅固的好女人。」白旗燦笑以對,他和黃旗搭上話題,似乎很想
趁機評論一下未來的弟媳,好在他們及時想起現實的殘酷,兩人八卦的熱度又熄滅下來。
正好加加端著托盤回來,我聞氣味就皺眉頭,她有點緊張地給白旗和黃旗兩個混蛋上
茶,他們喝了一口,一同露出微妙的表情。
「可憶,去重沏一壺。」黃旗對我吼了聲,莫名其妙。
「為什麼是我!」
我氣憤地向把茶葉泡爛的罪魁禍首投以眼白,加加卻抓著托盤,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
向我求助。
哭什麼?人家三日入廚,妳一杯茶就扣完分數啦!
「不要,我可是虛弱的病人!」
「嗚,小可……」
好,我去泡茶。
一整個下午,白旗連正事都忘了,和黃旗一起泡在我病房裡和加加聊著她的童年、工
作和價值觀,我在旁邊晃著點滴,完全沒人理我。
餐會結束後,加加問我情況如何,我根本不想回應。
「他們兩個都很關心你,就像仁…你不要吝惜笑容,珍惜當下每一分能好好相處的時
光。」
「妳不明白。」
「我是不明白。」加加理了理我的衣領。「你既然不要,就送我好了,說不定他們覺
得乾妹妹比親弟弟可愛多了。我要是感到寂寞,伸出手向他們撒嬌,他們就會抱緊我,摸
著我的腦袋,不管我受什麼委屈,都會軟聲哄著我。」
我忍無可忍,竟然把主意動到我兄弟頭上、小翊弟弟無可取代的小寶貝位子,她這個
卑鄙小人!
「李加分,離婚!」
好端端過了兩天,其中也只有兩個半夜加加被我驚醒,我急促喘息,不像呼吸道毛病
,而是心理那一塊,她扶著我的肩,著急問我怎麼了。
我跟她說,大哥叫我去死,要乖乖聽話,不然他會生氣。
「你什麼時候聽話過,少來了。」加加努力維持平常數落我的語調。「你只是太難過
,難過得快要死掉罷了,這很正常,沒什麼不對。」
「你們人類恨一個人的時候,也會這麼痛苦嗎?」
「那是因為你還是很喜歡幸仁大哥啊,大笨蛋。」
除了那些紮滿尖刺的夢魘,其實,還是有許多還沒被壓碎的彩色回憶泡泡。
不用找得太遠,從這輩子十八歲開始,當兵入伍認了一個乾哥哥,再也沒有因為單親
這件事嘗到現實人生的苦頭。
仁哥知道我從小足不出戶,一有空就開車到我家樓下,在老媽微笑送行下,帶著我
這麼一個黃花大閨男到處去見世面。
我們去爬過山、看過好藍的海,我問他這是不是人世最美的風景,他卻無視美景,只
是望著我開心的蠢臉。
他的人身相貌平平,可是眼神溫柔得很,要是可以,真想叫他把那雙眼送給我,我可
以拿這張臉來以物易物
他說,他最想看到的是他弟弟成人長大的那天。
我問他,成年和長大怎麼定義?有了穩定的工作?性經驗?還是成了家,有了第一個
孩子?
他說了答案,我卻記不清,那應該是我不中意的話,才會給他忘得徹底。
長大,便是能獨當一面。
他以前明明要我永遠當個無憂慮的孩子,為什麼反覆無常?
如果過去只是哄小孩的謊言,那天細雨中的海邊才是真實,我真的不明白他的用意。
一個人坐在尊榮無雙的大位上是多麼可怕的事?久了,只會讓人變成瘋子。
我不願意成長,死都不願意。
我聽見熟悉的說話聲才醒轉,過了一陣才確信床邊的那人真的是他,難怪又做了甜膩
而討厭的夢。
「--他討厭照鏡子,只好穿戴整齊之後再要我幫我弄他頭髮,就小孩子一樣,滿心
歡喜坐在玄關等幸仁哥哥帶他出去玩。」
加加幹嘛提起沒人在乎的過往雲煙,只會讓我覺得過去的自己好丟人。
「仁哥,不能再重新來過嗎?」
我沒有答應,妳不要自作主張替我問他。
「他是你弟弟呀,你不能狠心拋下他。」
女人家總以為動之以情就能融化鐵石心腸,而我已經哭著求過很多遍了。
「佳芬,對不起。」
朱旗道歉的瞬間,我立即拔劍而起,將太阿攔在加加身前,與軒轅撞出相當清脆的聲
響。
原來不只我,加加看到陳幸仁如此果決要她的命,也會傻得淚都哽在眼眶。
「大哥,連這麼一個喘息的地方都不能留給我嗎?」
他說:「黑旗令在此。」
我從旗子見到加加名字的時候,有一絲後悔之前拿這種事去嚇張小姐。
「她犯了什麼錯?」
「逆天而行。」
為了那句刺痛你們的「一起泡陰溝」,就要趕盡殺絕是嗎?
「加加、加加。」
「嗯?」她回過神來,急忙把淚水揉乾。
「手過來,我們要逃囉!」
「好。」
或許這是林可憶、黑旗令主漫漫人生中,第一個自己做下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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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朵扔上的鮮花總是最為芬芳,當然,下面的諸位的美言也是相當怡人的。
玩企鵝嗎?
^^
※ 編輯: folia 來自: 123.205.95.24 (09/23 2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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