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否有聽說過歐美人士講到「亞洲人長得都一樣」這樣的說法。乍聽之下好像只是一個說法或是觀念,但若我們是被誤認的當事人,或是自己的名字不被記住,是否總覺得自己難以融入或是就只是被貼上一個「亞洲人」的標籤?
這篇來自NY Times上的文章探討了「可互換的亞裔」即在美國社會之中,亞裔常被叫錯名字這個現象背後所隱藏的可能歧視或是偏見。同樣的反思其實也應該發生在台灣,我們是否也難以記得身邊東南亞朋友或是其他國家朋友的名字,甚至難以辨認他們的臉?如果真是如此,這正代表我們對於他們的陌生,看不到標籤之下他們真正的模樣與差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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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裔長得都一樣」這一刻板印象早在100多年前就在美國人的意識裡扎了根。楊致和說,當政治人士制定法律,禁止亞裔移民到美國時——1882年的《排華法案》(Chinese Exclusion Act)禁止中國勞工移民,1924年的《移民法案》(Immigration Act)全面禁止所有亞裔移民和一些其他群體——他們用語言把亞裔比作「沙丘中的一粒沙,大海中的一滴水,聚在一起,威脅要淹沒這個國家」。在隨後的幾十年裡,當美國在日本、朝鮮和越南打仗時,士兵們接受的訓練是把所有亞裔當作一個邪惡集體的一部分來對待。
「亞裔美國人可以互換、沒有名字、沒有面孔、被徹底非人化,這種觀念在戰爭期間得到了進一步鞏固,」俄亥俄州歐柏林學院(Oberlin College)的歷史學教授謝莉·李(Shelley Lee)說。「當美國人在亞洲作戰,目的是盡量多殺死亞洲人的時候,這也鼓勵美國人將亞洲人非人化,不要去同情你要消滅的敵人。」
加州拜歐拉大學(Biola University)的社會學家南希·袁(Nancy Yuen)表示,白人辦公室職員更容易記住白人同事的面孔和名字,而不能區分有色人種,這可能與一種被稱為跨種族偏見的現象有關,即人們更容易認出屬於自己種族的面孔。研究表明,當一個人與其他種族的人互動更多時,這種行為模式就會減少。南希·袁援引無黨派機構公共宗教研究所(Public Religion Research Institute)2014年的數據指出,75%的白人沒有任何非白人朋友。
「這是因為他們沒有足夠多的有色人種朋友,甚至無法區分差異,」南希·袁說。
這種缺失超越了人們的個人社交圈。在最近為一個非營利民權組織進行的全國調查中,42%的美國人表示,他們無法說出一個亞裔美國人的名字,連有印度血統的副總統卡瑪拉·哈利斯(Kamala Harris)都不知道。
(以上引用網頁原文)
https://cn.nytimes.com/business/20210607/the-cost-of-being-an-interchangeable-asian/zh-hant/?fbclid=IwAR1WeLujP-kbVG4Utllstve7cFq6EVpaamkNCKEorjWPfYK2Kleb7DzJk6Y
同時也有2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8萬的網紅范琪斐,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本週漏網東西軍角逐的選項是:「牙膏也歧視」vs.「傳奇貓逝世」。經過24小時的刺激票選之後呢,「牙膏也歧視」獲得66%的票數,壓倒性勝利。 5月底發生的「佛洛伊德案」點燃全美反歧視浪潮,現在這把火還燒到全世界,大家應該都知道「黑人牙膏」吧?沒刷過一定也看過,它還因為口味真的非常清涼,吸引了一堆韓國觀...
印度人種白人 在 譚蕙芸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酸枝椅的虧欠]
廿多年前,香港人移民加拿大,會去購買整套的酸枝家具,寄箱船運到彼邦。那些年酸枝家私相對較化算,木材靚,師傅手工好。隨歲月洗禮,家具越變越美麗。
到了外國,才知道這些家具的矜貴。加拿大房子大,買IKEA家品的品質已經算是不錯,當地便宜的家具很多,貴價的,一般人買不起。
而這些酸枝家俬,竟成為了緊急回流家庭,送親友的最名貴禮物。
多倫多Suburb獨立屋林立的小街,住了亞裔華裔印度裔,白人是小數。大部份人各家自掃門前雪,唯獨一對黑人夫婦Mary和James熱情又善良,我們笑說,他們像「街坊福利會主席」。
Mary來自加勒比海島國安提瓜和巴布達(Antigua and Barbuda);丈夫來自南美洲北部的圭亞那(Guyana)。兩人祖先都是來自非洲,因十八世紀的奴隸買賣而離開祖家。移民加國後,太太從事護理,丈夫則做工程,子女都已在加國落地生根。現在已退休。
我們住這街廿多年,知道每戶情況。誰家剷雪機剪草機壞了,他們都會協助修理。近來有人在大房子裡成立非法劏房,租客不停更換,後花園一團糟,James向市政府舉報過,但不得要領,James很氣結。
搞非法劏房的人來自中國內地,James和我們認識很久,我也要花心思解釋,我們來自香港,有點不同。但在加拿大要解釋這一點,也不容易。
閒時James看球賽,花很多時間料理前花園。他的前園的草,永遠是綠油油茂盛的,你看過草坪的邊緣像地毯一樣彎下去的嗎?在加拿大,your lawn your fate.你的前園漂亮,你的臉上便有光。
「亞洲」在他們心目中很遙遠,James儲了很久的錢,花巨額參加了一次「遠東旅行團」。他們數年前參加旅行團到中國旅遊,登長城遊長江,短暫到過香港。路經香港時,他們到離島長洲拾了一塊木頭,把香港區旗黏上去。當他們把木頭展示給我看,我看到笑不攏嘴。在他心目中,香港就是中國南的一個城市,你們之間有甚麼瓜葛,他很難了解。
James和Mary的子女長大,都搬走了,去了加拿大另一個省份。他女兒是加拿大皇家騎警,很強壯。那時香港反修例運動,她那位騎警女兒反而告訴我,她支持香港示威者。但談到Black Lives Matter,她一定站在非洲裔美國人的那一邊。
「遠親不如近鄰」,他知道我家人情況,我請他們多關顧。每年探親,我會從香港帶點茶葉或中式餅食,毃門探望。他們會招呼我入厨房,吃件餅飲杯茶閒話家常。
去年夏天,家人急病,我由香港打長途電話到加拿大請這兩位鄰居幫忙。Mary是退休護士,即使面對疫情威脅,無人願意去醫院,她還是二話不說開車把家中老人送往醫院治理,如救命恩人。到我買了機票飛到那邊,已是一星期後的事。
反而是老人始終介懷。出院的時候堅持不讓Mary開車接走,我又花了很多心思安排一個香港移民朋友接老人出院。
後來我們賣屋回流,把家具送人。Mary很喜歡我們的酸枝椅子,幾十年前師傅的手藝加上靚木材,今日難找。她拿走了幾張酸枝椅,配襯她的西式家具也甚美。她還很客氣,不想接受免費禮物,偷偷把一點錢放入一張Thankyou Card塞了給我。他們有舊派人的禮儀。
我們承諾她,上飛機前把最後一張酸枝椅送她。然而,往飛機場的車到了,我回到屋子裡,赫然發現那張酸枝椅不翼而飛,原來家人把它送了別人。我很怕失信於人,怒火中燒,反而是Mary安慰我:「不要緊,椅子主人應該忘記了。」
對於「非我族裔」,部份香港移民還是十分抗拒。我家老人,曾經不讓我到訪芝加哥,說「黑人區很危險」;又不准我叫Uber,原因是開車的都是有色人種,的確我坐Uber時,跟印度新移民談得興緻勃勃的。而士嘉堡住很多斯里蘭卡人,我條街也有一個印度家族,男戶主是開計程車的。
每次聽到移民廿多年的老人跟我投訴「黑人怎樣」,我就拿Mary James跟他們討論。「全條街對我們最好的,不是香港人鄰居,而是Mary and James, 他們不是黑人嗎?」老人曾經說過,Mary和 James的皮膚黑得發光,我卻覺得極漂亮。
他們的心,最漂亮。
直到今天,Mary和 James都有電郵跟我聯絡,上飛機前,我悲從中來,Mary抱着我的肩,我忍不住在她懷裡哭了出來。Mary仁慈地安慰道: 「Vivian, you have done all you could do.」 我哭得更厲害。
(專欄原刊於明報,此為增訂版,朋友指正此套家具為黃花梨, 不是酸枝)
印度人種白人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Get out》 和 Liberal Racism——膚淺和深沉的種族主義 | 盧斯達 on Patreon】
亞特蘭大發生「亞裔按摩沙龍」槍擊案,死了八個人。報道說,槍手是因為性上癮,最後發癲,要消滅「引誘自己的邪惡」。不管真相如何,由於涉及亞洲人,事情必須特別處理,升級為「針對亞裔的仇恨犯罪」。
美國肯定有種族歧視的,亞裔起來大吐苦水很 legitimate,但事情涉及亞裔和黑人必定「分別對待」,視為種族歧視事件,本身亦跟「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結構性螺旋一樣。種族主義,以及任何事情都要賦予種族矛盾色彩的現代大論述,其實都是同一種 generalization。
拜登就職典禮,找到黑人少女念了一首漂亮的詩,標榜著拜政權「反對種族主義」,不過事情之後的發展就十分種族主義。各地出版社都在翻譯那首詩,有一個羅馬尼亞翻譯家 Victor Obiols 卻向外界控訴,因為他不是黑人、不是年輕女性、又不是激進主義者,所以出版社雖然認同他的文字才能,但還是應承了之後反口,最終決定不讓他接這個工作。
簡單來說,就是 Victor Obiols 作為男人、白人,慘被「逆向歧視」。
亞裔按摩沙龍槍擊案發生之後,美國人說,歧視是結構性的,民選政府一代一代跟替,都無法改變,唯有靠「教育」,一聽這些,你就預示到教育會被整得如何體無完膚。隨著自由派佔領媒體、娛樂產業、政府高層、教育事業,世界有得變得更加共融嗎?有,至少在表面上,但如果你敢異議,你就會被 cancel 。特朗普就是如此。
然而一些黑人卻告訴我們,事情沒那麼簡單,一個更聰明更深密的種族主義思想體系,在反種族主義的旗號下,已經出現,被剝削者的上空出現了一種更深的控制體系。
2017 年黑人編導 Jordan Peele 的《Get Out》就展開了充滿火氣的辯證。在故事中,黑人男主角交了白人女朋友,周末邀請他去住,最後發現自己墮入一個大陰謀。白人一家在拍賣黑人身體,通過催眠和換腦手術,將白人的意識搬進黑人體內,進行奪舍,長生下去。黑人主角和女朋友的爸爸聊天,發現他們對黑人很包容。未來外父說,自己爸爸是個長跑好手,在 1936 年的柏林奧運會跟一個黑人運動員比賽,最後落敗,這證明「黑人比較差劣」的神話破產云云。
然而這個白人家庭及一眾「白人親友」強調自己接納黑人時,也不斷強調男主角的黑人身份。有人問黑人的床上功夫是否特別好、有人問作為黑人活於這個時代是好處多還是壞處多、有人問他玩哪一種運動 (好像黑人必須是運動好手)……最後你發現,未來外父的爸爸——那個白人跑手——其實沒死,只是換了一個黑人身體,每晚還在練跑,輸給黑人的執念還未消散,就乾脆換一個黑人身體。其中一個人甚至直白地說,「黑人是新時尚」,最後的逆轉更揭發白人女朋友是「黑男集郵者」,將一個一個黑人誘拐,然後奪去其身體。
奧巴馬當了總統,舉世歡騰一個進步紀元來臨,但 Jordan Peele 卻用細節抽打著這種膚淺印象。未來外父對他說,奧巴馬是他遇過最好的總統,如果有機會,會再投給他,然後一家人又好喜歡女兒的黑人男朋友,這有甚麼問題?問題是戲中的白人,對黑人男主角的接納是虛偽的,首先是滿足了自己作為「非種族主義白人」的自以為義的虛榮心,另外他們對男主角的接納,說穿了是迷戀,尤如戀童癖愛兒童,他們則是戀黑癖,一切黑人的都是好,不管是他們的文化乃至身體。黑人特質是白人想像出來的,例如性能力、運動體能、甚至——必須被白人承認和拯救的受害者,白人投射出自己決定的黑人之後,再去居高臨下地憐憫之、承認之,從中繼續維持著「主人」的權力順位。
他們與黑人男主角的對話細節,完全表現出這種順時代的共融接納,並沒有諸族相忘的效果,反而是不斷增強黑人的特殊之處,維持著黑與白的嚴格界限。在他們的歡迎和愛慕之中,黑人男主角反而更知道自己被孤立,不屬於那裡。他需要有兩副面孔,一副是自己的,一副則是用來面對和取悅白人接納者的。在討論《Get Out》的評論中有人用這樣一個新詞形容這種結構性虛偽:Liberal racism。戲中的白人不只包藏禍心,更是種族主義,只是另一品種的種族主義。
如果將這種概念大而化之,有沒有 liberal sexism?大財團支持「粉紅經濟」,支持同運;政學商媒要修改法例,讓不願變性但自我認同為女人的男人進入女更衣室,是促成不同人們之間和光同塵,還是突出了差異?
美國開局就已經有黑人人口,故此才要有「種族共融」,是為了作為整體的美帝國,否則國家就會分裂;「第三世界有錢就會走向民主自由」的民主化理論,是為了華爾街和工業家走向中國市場的意識形態造勢;「多元文化」興起是因為世界經濟要逐漸走向一體化,經濟同體化要吸納不同國家的人口,那是一種工具,而不是信仰,因此實行出來,敏感的人就不會歡慶,而是察覺到當中的驚慄。
處於生產和經濟上游的國家,要不斷吸納各國菁英和有生力量,就要做好論述準備,但作為主人的他們,肯定不會真心覺得自己跟有色人種一樣。就像拜登也會 Freudian slip,說現在美國快要被印度人佔領。你以為他是玩笑,他是真心感嘆的。因為現代社會的訊息、交通、經濟甚至政治都在走向理想中的一體化,交往越來越多,人口流動越來越快,菁英的文化工程師就會不斷研發各種共融理論,將各種人群收服到系統中,令他們在菁英的幻術中自我感覺良好,感覺良好就會消費和向心,而不是破壞和脫群。
因為資本和權力的領土越擴張,就越需要「世界意志的統一」。以前是黑人、女人、勞工,現在還加入精神病者、跨性別、病態肥胖、伊斯蘭、亞非拉的不同族群……他們管這些人是「弱勢」,需要他們幫助,在幫助過程中他們也很爽;而有些被定義為「弱勢」的也很開心,因為他們可以分到一些平權政策下的特權和方便。
我們處於一個過於漂亮的時代,檯面的人在檯面上不會再抱持「有好圍籬才有好鄰居」 (Strong fences make good neighbors) 的古訓,這太保守太不進步了,他們將圍籬搬到更深沉的結構之中,但在表面上卻宣稱他們已取消圍籬,建成了人類未曾達到的共融。(拜登最近要求墨西哥移民不要再湧入美國) 他們比納粹那些極端卻膚淺的剝削,聰明太多了。
關於香港在本地和國外應該如何表現自己的路徑,也一樣如此。黑人在種族剝削的社會裡,自然練就「以白人的定義」過活,香港人在外國人眼前,自然也是扮演既定形象。有時你看見他們那麼同情你,你也不好意思表達得太過兇猛,唯有馴服自己,做一個去性化的小朋友,否則大家就對不上戲。人生,就像人際交往,不也是裝個樣子嗎?所以上一代上了神檯的民主派,也總是告戒大家不要使用暴力,因為這樣國際就不再覺得我們馴良和值得救助了。然而 BLM 呢? BLM 使用暴力,我不看得那麼絕對。就算他們溫柔恭儉讓,溫柔恭儉讓給誰看?我們活著,總是想著滿足那雙凝視自己的眼睛,最後我們在別人的眼睛中失去自己。在同情者的同情中,你會發現自己是 Inferior.
在中國眼中,在西方眼中,香港人各自都有兩種模樣。為了「升 level 」,香港人一般有兩種精神變態的路徑。一種是投靠作為強國的中國,藉此消解 Inferior 的感覺;一種是希望成為白人。怎樣在意識上成為白人呢?就是擁得「同情別人」的位置。所以我們一向喜歡慈善,樂善好施,而且把白人世界的那一套搬來香港,別人同情黑人搞文革,他們也要同情,這才有「反送中為何不和應 BLM」的離奇質問,所以才有多年來很多人錯誤將中國新移民和政商菁英一併視為另一種 Inferior 再同情一番的做法,他們以為自己是西方,是美國。
據說尼采是這樣看憐憫這種美德的:
//我們最深切的、最個人的苦痛都是旁人無法理解和触及的,我們將它隱藏起來,甚至對那些最親近者,那些與我們同一個鍋裡吃飯的人。然而,無論何時,一旦別人發現我們在受苦,他們都只會輕浮地理解;同情的本質就是褫奪那些最真實地屬於我們個人的痛苦。由此,我們的「施主們」比我們的敵人更加貶損我們的價值和意志。絕大多數對於不幸者的施捨都含有冒犯他人的輕率,施捨者飾演命運的角色,卻又完全無知於你我不幸的根源與脈絡!
由這不幸導致你我靈魂新的統轄與平衡、舊傷的治愈、往事的安頓——所有與此不幸交織著的一切在親愛的同情者看來都無關緊要,他只想施予援手,卻根本想不到不幸對個人是必需的;想不到恐懼、匱乏、貧困、黑夜、冒險、承受風險和過失對於你我是必需品,正如它們的反面;真的,恕我說得神秘一些——惟有身臨其境地穿過整個地獄才能抵達個人的天堂。不,他們對此一無所知:“同情的宗教” 命令他們施予援手,而他們相信伸出援手最快者便是最好的!//
所以當你說你是某一種弱勢,我不會有反應,我對自己的弱勢之處,也不反應。我不同情你,也不同情自己。因為我不想居高臨下去看你,我也不會看不起自己。你跟我不一樣,是應當的。在同情之中,人與人建築起頗為虛偽的連結,在催產素的作用下,我們有一刻覺得大家都是一樣,弱勢者不再弱勢。
但那只是幻象。弱勢者在別人的同情中,不用真實掙脫自己的弱勢,而是反而依靠著自己的剝削者渡日。這剝削的套路,比起明刀明槍打壓你,要深得多。
同情不會令人變強,憐憫他人不會令你自己變成貴族。自憐的人永遠不能真正站起來。這正是金字塔本身的設計。系統當然是不會想任何人破牆而出,不想任何人能夠 Being for itself。
最近在三藩市有個講廣東話的阿婆據報被白人男子欺壓。「系統性歧視」說是系統性,是不容易解決的,於是阿婆就用棍自己解決,打到對方流血送院。這……直接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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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人種白人 在 范琪斐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本週漏網東西軍角逐的選項是:「牙膏也歧視」vs.「傳奇貓逝世」。經過24小時的刺激票選之後呢,「牙膏也歧視」獲得66%的票數,壓倒性勝利。
5月底發生的「佛洛伊德案」點燃全美反歧視浪潮,現在這把火還燒到全世界,大家應該都知道「黑人牙膏」吧?沒刷過一定也看過,它還因為口味真的非常清涼,吸引了一堆韓國觀光客來台灣掃貨!
其實應該很多人都搞不清楚,我們刷了幾十年的黑人牙膏到底是外國品牌還是台灣品牌。黑人牙膏是1930年代,浙江寧波商人嚴家兄弟檔開發出來的,不過1949年中共建政後,嚴家兄弟搬到香港定居,同時在香港和台灣設廠,繼續生產「黑人牙膏」,後來黑人牙膏就成為台灣的「國民牙膏」。一直到1985年,嚴氏兄弟出售半數股權給美商高露潔,雙方合作成立跨國企業,黑人牙膏才打開了兩岸三地以外的市場。
據說當初取名叫黑人,是因為大家覺得黑人皮膚黑嘛,對比之下顯得牙齒特別白,閃閃發亮這樣,甚至還標榜配方中含有非洲某種樹木上的潔齒成分。而一開始的商標就是一個戴著黑帽、塗黑臉的男子咧嘴笑,露出潔白牙齒,英文名稱叫「Darkie」(黑人)。不過1989年左右,這個品牌也因為反種族歧視浪潮,把包裝上的黑人「漂白」,英文名字改為「Darlie」避免爭議,但中文仍然沿用「黑人牙膏」。那現在黑人牙膏又中槍了,高露潔正在審查品牌名稱和商標是不是有種族歧視的嫌疑。
加上有些人覺得標榜可以美白的產品,是鼓勵大家通通變白人,膚色白才是美,等於變相歧視有色人種,所以嬌生就宣布停售他們在亞洲和中東賣翻的美白淡斑產品,包括可伶可俐和露得清細白系列,還聲明強調說「健康肌膚就是美麗肌膚」。如果美白產品歧視黑人,那助曬劑不就歧視白人?
百事可樂公司最近也宣布,他們旗下一個鬆餅糖漿品牌「傑邁瑪阿姨」(Aunt Jemima),將停用現有的商標,他們原本的商標是描繪一名非裔女傭,後來才修改成普通非裔女性的臉,很容易讓大家聯想到美國蓄奴史,也有人批評這品牌是利用非裔形象,包裝成「為白人服務」的幸福感。其他食品材料,像是稻米食品「班叔叔」(Uncle Ben's)、糖漿Mrs. Butterworth's和穀粉Cream of Wheat,也都開始重新檢視商標。
除了各式商品現在許多學校也受到波及,像是美國常春藤名校耶魯大學(Yale University)就被人指控校名的耶魯,其實是來自一名「奴隸販子」伊利胡耶魯(Elihu Yale)。他當時是「英屬東印度公司」總裁,校方為了感謝他捐款給學校,1718年就把原本的名字「大學學院」(Collegiate School)改名為「耶魯學院」。所以現在有人在網路上呼籲耶魯改名,不改就是仇恨黑人,還發起#CancelYale活動。據說其他知名學府像是萊斯大學(Rice University)、喬治城大學(Georgetown University),創辦人或取名由來都有涉及種族歧視。
種族議題在美國真的十分敏感,三不五時就會鬧一波反歧視改名或是換商標浪潮,例如兩年前美國職棒大聯盟的「克里夫蘭印地安人隊」就把引發歧視爭議的印第安人隊徽「瓦荷酋長」(Chief Wahoo)給換掉了,但爭議的「印地安人隊」隊名,球團不打算妥協,所以沿用至今。不過目前這波「黑人的命也是命」活動,似乎已經有點走火入魔了,演變成「獵巫行動」,看到「黑影」就開槍,好像不改就是政治不正確。你對這些撇清歧視的做法有什麼感想,歡迎留言告訴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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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人種白人 在 賢賢的奇異世界 Youtube 的最佳貼文
#荒野大鏢客2 #Red Dead Redemption 2 #西部牛仔
荒野大鏢客2裡面的故事是真的嗎?究竟狂野西部牛仔的歷史裡面是不是真的有范德林幫呢?Red Dead Redemption 2, HenHenTV奇異世界 42
各位大家好,歡迎收看HenHenTV的奇異世界,我是Tommy。
最近開始玩荒野大鏢客2,或者叫荒野狂殺2 ,Red Dead Redemption 2。對於狂野西部的時代真的可以說是著迷了~究竟牛仔時代是怎樣的呢?那這牛仔精神如何變成可以代表美國人的精神呢?
如果你是第一次看我的影片,我頻道主要的影片主要就是一些稀奇古怪,靈異和一些科學無法解釋的題材,當然也有一些我即興想到的主題,好像這次的主題,如果你也喜歡這些題材,歡迎你訂閱HenHenTV,也記得打開旁邊的小鈴鐺,還有在我的頻道的右下方有個FBlogo,點進去like HenHenTV的粉絲網頁,然後在following那裡按see first,那你就可以追踪我影片的最新動向了。
那你準備好進入牛仔世界嗎?
West Cowboy,西部牛仔,顧名思義,就一定是和牛有關,在哥倫布發現新大陸過後,把西班牙的牛帶到美國大陸去,過後牛群大量的繁殖下,就產生了牛仔這個工作。西班牙人把歐洲飼養牛群的方法帶到了墨西哥去,過後又傳到德克薩斯州去。所謂的荒野那時並不是沒有人住的,在早期在哥倫布發現新大陸之前,其實已經有原住民住在那邊,所以說哥倫布並不是 ‘發現’,而是其實早已經有人住在這裡了,當哥倫布到了美洲大陸,以為自己去到印度,就稱這裡的原住民為印度人(indios)西班牙話,過後後人發現這個錯誤,才開始區別西印度人(就是印第安人)和東印度人(就是印度人)
印第安人,屬於東亞人種的美國支系,和東亞人有著共同的樣子,如果大家有看我亞特蘭提斯的影片,印第安人文明是亞特蘭提斯人創建的,所有在還沒有航海技術之前,原住民早已在這個美國大陸落地生根了。
的確,你如果看印第安人的長相,一點都不像是美國人,比較像是世界各地的原住民,例如沙巴的卡達山人,台灣的原住民,其實都長得有點像。。。大家覺得呢?
我們回到這裡,那時的美洲大陸有著三大文明,瑪雅文明,阿茲達卡文明和印加帝國文明,都在白人來到這個大陸的時候開始滅絕,原因是那時的文明還在做著人體獻祭的文化,對於歐洲人來說是極度野蠻的行為,因此他們大量的屠殺了原住民,並且他們也帶來了致命的病毒,天花。。。這個幾乎把整個美洲的文明滅絕,也就是可以理解為什麼那些文明突然間好像空白了一樣,只留下到至今也無法解釋的遺跡和傳說。那究竟誰才是野蠻民族??
那牛仔最早期開始時並不是白人,而是非洲籍黑人和拉丁美洲人,過後由於有人集聚的地方就會有城鎮,因此就開始有了牛仔的這個稱號,由於是當時還沒有火車鐵路開始之前,聯邦政府對於這片西部荒野也管不著那麼多,所有他們並不只是趕牛的Cowboy,而是用以暴制暴的方法去維持他們不成文的秩序,那時可以說是無法無天的時代。那你們在電影裡面看到的決鬥和賞金獵人是真的有嗎?決鬥我覺得是電影的橋段吧?如果兩個人為了爭女人而吵架,就要決鬥的話,如果兩個人一起開槍,一起死去。。。那就杯具了~
賞金獵人倒是有的,下一段我們會講到。
有人的地方就會有組織,這裡不得不提在那裡開始的黑幫,在Red dead redemption 2裡面講的道奇范德林幫是真實存在嗎?在歷史裡面雖然在西部沒有這個黑幫,也沒有道奇。范德林這個人,但是卻有Hole-in-the-wall 幫派,這個Hole in the wall幫派嚴格來說並不是一個幫派,而是幾個幫派在1880-1890暫時性不成文的聯盟,如果有什麼事需要暫避風頭,他們會躲到一個叫Hole in the wall pass的地方。
你可能會想他們黑幫之間會各懷鬼胎,爾虞我詐,但是事實上他們比你想像中更和平共處,他們之間也被嚴禁搶其他幫派搶回來的錢財,更和平的解決幫派內的紛爭。
如果在當代混亂時期,真的有所謂的匪徒名人,那一定非Butch Cassidy布屈。卡西迪莫屬。他是歷史以來最成功的打劫火車的劫匪,在一次的火車劫案當中可以搶6000美金,相等於現在的五十萬美金左右。在1894年時,他因為偷馬而坐牢,出獄後就組織了Wild Bunch,過後著名的匪徒Sundance kid也來加盟,他們倆加上其他幾人一起打劫銀行,火車和一些大公司。在每次搶了錢過後,他們就會各奔東西,等到下次想幹案的時候又再一次聚集起來。聽說他們並沒有在玻利維亞的槍擊案中被政府官員擊斃,反之他們過後去了內華達州。卡西迪在猶他州的藏身地點也因此出名了,取名為卡西迪拱,圖中的就是卡西迪拱,這真的是一個好的藏身處,如果有政府官員接近,卡西迪在高處就會看到。
在Red dead redemption 2的第二個預告片裡面有看到一間叫Dalton賣槍械的店,這個店應該是影射當年令警方頭疼的道爾頓帮Dalton Gang,道爾頓幫剛開始並不是匪幫,而是當地的治安官,他們五兄弟當中的老大費雷德在一起圍剿盜馬賊中壯烈犧牲了。他的兄弟們也開始繼承他哥哥的遺志當上了治安官,但是當時政府不注重治安官,更拖欠他們的薪水,他們逼不得已就落草為寇,開始自己尋找生存和正義之道,當時的政府更用上4萬美金的懲金來通緝他們,可見他們幹的好事真的很多。。。
鮑勃。道爾頓總想要製造新聞出來,於是就大放厥詞jue ci說要在光天化日之下連搶兩間銀行,但是這就是他們的致命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