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Delta進入人口密集的大台北地區,不少民眾除了恐慌更覺得懊惱,「全民都已經這麼努力防疫了,怎麼Delta還是照樣長驅直入!?」
但中央研究院生醫所兼任研究員何美鄉認為,從各國經驗可知,Delta取代Alpha成為covid-19主要流行病毒株是遲早的事,台灣邊境能守到現在已很不容易;而此次Delta進到的是幼兒園,而非高致死率的安養機構,更是備受上天眷顧的事。
此話怎說呢?因為所有研究都證明,撇開變異病毒株較傳統流行株更具傳染力的問題,相較於年長者及多重慢性病患的高住院率與高致死率,covid-19病毒對年輕人與兒童族群還是比較仁慈的。請看《新新聞》深入調查報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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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台在學證明 在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寒流後幾日,就是新年了。連假期間進校園,在冷清的文學院四樓長廊上,看見一隻死去的小小的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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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躺在公共行政系教授的研究室門口,輕輕的,風大時稍稍晃一晃,修長的黑翅膀蓋住白色的身體,像是一片枯葉子,掩著一枚發霉的毬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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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來,研究所時我似乎沒在學校裡看過這樣的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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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隔十餘年,再次回到校園,很多東西都變了。還是沒見到飛翔起來自由得近乎狡猾、近乎魔法的燕子,但到處都是鳥禽──現在的學校裡,已經成了鴿子的練飛場。文學院,共同科,人文學科這一區的建築物屋頂上,幾乎都棲停滿了灰撲撲的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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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於燕子,鴿子倒是我以前唸研究所時就有了。但那時,頂多是久久看到路燈上落拓著停了一兩隻,轉頭張望的樣子,看上去有些茫然。或許是那樣的情境和當時的我們心境太像,又被附會了什麼自由平和的象徵,每次遇見,心裡常常是沉靜、同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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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在完全不是這樣。寬闊的縱谷天空下,鴿子群不去別處,不由分說沿著文學院的簷頂屋脊停了一整排,咕咕噥噥,歡快熱鬧。「現在學校的鴿子啊,比我老家的鴿舍還多」,學弟這樣說,口中是輕佻、誇大的語氣,是那種青春而戲謔的快樂。(遠遠離開家鄉抵達這裡,對他來說,是一件得意的事嗎?)我凝視著鴿子一次又一次飛起,但哪也不去,盤旋著繞文學院飛過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群體龐大綿延無盡,像一條氧化的金屬鎖鏈,像一隻鏽唱針重複讀取著黑膠唱盤。沒有盡頭的日常練習,讓人看著不由有些不耐,但為什麼不耐?我卻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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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日復一日、重複軌跡的飛行,是現在天天瑣碎忙碌的我能夠做到的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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鴿子持續飛行,給人與時間拚博的聯想。飛行,但哪也不去。若是那些年自認遲遲沒有準備好、而遲遲不願畢業(但同時又這麼恐懼出社會後日復一日的辦公桌人生)的自己,看到這樣群鴿繞圈飛行的場景,不知道會是什麼感覺。
說不定也沒有什麼感覺。對長久生活在都市裡的我而言,鴿子並不常見,賽鴿的鴿舍更是遙遠的童年記憶了:舉著紅旗子的人高高站在天台上,在陰霾、但更顯飽滿有力的天空底下,偶爾揮動,遠方的鴿群感應到什麼一樣低低飛近,掠空而過,像是受著魔魅的超自然力量招喚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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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下養鴿是為了賽鴿,賽鴿的用途則是賭博。文學院的鴿子──文學院裡停著的這麼多、這麼多的鴿子,能有什麼用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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鴿子多到一定程度,對衛生或許是有一點影響了。學校能處理手段不多,放毒或擊殺,觀感上都太殘忍。聽說想來想去,曾嘗試引入天敵,一度請人帶了訓練過的老鷹來驅趕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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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是口耳相傳,問了幾個學弟妹,其實都沒有親眼看過。只知道曾有這樣合理、但似乎有點好笑的事。為什麼好笑呢?一時也說不太上來。是覺得那種「人為模仿自然食物鏈」的做法太可笑了,還是覺得「以為這樣比較不殘忍」的心態可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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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老鷹的驅趕計畫最後失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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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像那樣習於滑翔的巨大禽鳥,在學院寬敞、但對牠而言實在還是太過狹小的上空,勉力拍著翅膀,撲飛追趕鴿群而不可得的樣子,有些不忍。老鷹沒有久留,聽說還曾一頭誤撞上學院大面透明的玻璃窗。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追問過幾個朋友細節,大家不置可否的說說笑笑,把話題帶過。那就是一個非常有趣、合乎我們期待的故事吧?是不是真的,很重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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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鷹受傷,終於走了。鴿群在交頭接耳的鼓譟中,重新佔據了文學院設計典雅的屋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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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難說這樣一定是不好的。老鷹回去休息,去更大的地方做自己擅長的事。鴿群在美麗的文學院,繼續溫暖、快樂、安全的生活。日子一樣過去,很難說這不是一種各安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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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最後只好在各間教室、各個研究室的窗台外側拉上了鐵網,避免鴿群逗留,衍生衛生問題。鐵絲太細太利,鴿子的腳爪無法久握。所以,原本敞亮的窗戶,現在看出去都是緊緻的鐵窗風情了。我每天進研究室,隔著窗戶觀望曾經熟悉、但疏遠太久的校園,像一個學畫、學書法的人,在輔助的格線上確認線條與顏色理想、確實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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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很難說這樣一定是不好的。原先詩情畫意的大塊風景,現在看上去,都有精確的座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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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網的網目大概是眼鏡的大小,密密注視著天空盤旋的鴿子。鴿子再也不能隨隨便便停在窗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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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以前唸研究所時,上小說家老師的課,老師講到精采處,真心在乎處,偶爾會停下來深思,看著窗台上孤獨的鴿子出神,鴿子往往也偏著頭注視老師,久久不動。修課的我們也停下來,窗外的風景也停下來,時間也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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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停下來,沒有為什麼。那曾經是我最喜歡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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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照這樣看,從前的那種狀態是不會再回來了。所有的窗台拉上鐵網,整個文學院像是武裝起來的堡壘。泊車困難的鴿子群,只能停到更上層熟悉的屋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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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頂也很好,只是不知道下雨的時候怎麼辦呢?花蓮的冬天那麼容易下雨。又冷又漫長的冬天,曾經帶給習慣南台灣陽光的我極大的絕望。躲進外套裡,房間裡,棉被裡,書本裡,濕氣如影隨形,讓人覺得無處可去。人都這樣了,何況是只能停在屋頂的鴿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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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台不能停,停地上總可以,例如,或許能躲進走廊裡避雨吧?我確實這樣想過,但很快就知道為什麼不可行───一天晚上,我走文學院的長廊去研究室,昏暗的燈光裡,不小心驚動了一隻雨天躲進走廊的鴿子,牠驚慌地在走廊和樓梯間拍翅亂飛,撲上頂燈、玻璃窗,又摔下來,四處找尋亮處想逃,或至少努力想停留在半空中、爭取時間找尋出口。我靠牆站著,大氣也不敢喘,注視著那隻絕望、瘋狂的鴿子。不是怕牠,是怕牠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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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也是有點怕牠吧?或許我也有點怕我。那樣以為自己受困、恐懼、而近乎瘋狂的樣子,我並不是陌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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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以後的校園裡,鴿群又排排站滿了學院的屋頂。雨繼續下,或許還要下整個冬天。鴿群咕咕咕咕,停留在文學院的屋頂,我仰頭去看,無法分辨飛禽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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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其實還變了很多。單是文學院內就有許多不同。建築還是一樣的建築,但時間過去,不可能沒有留下任何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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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學院中的大樹長高了。印象中以前唸研究所時,樹梢大概只到二三樓的交界。以前我們創作所設置在英美系上,所辦位置在文學院三樓的西側,一出門,就可以看見中庭對面的中文系。但現在樹紛紛長高,已經完全看不到了。以前的東華中文系後來也改制了,叫華文系,併校後我還來不及認識的花師的朋友們來了,繼承下中文系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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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系佔據了文學院長長的ㄇ字型走廊。這次回來學校,我繞著走過幾次,有些迷惘,慢吞吞沿走廊看過一個個布告欄,像一個失去國籍的水手沿著海岸找尋港口。鴿子在文學院裡咕咕叫著,很熟悉。可是現在,我誰都不認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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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高的大樹上,現在棲著擅長學舌的八哥,非常神奇,像精通多國語言那樣,能夠多聲道用不同音色彼此唱和,好像在溝通,但也難以確定,畢竟牠們飛也不飛,整天就那樣勉力叫著。會不會是單純想發出聲音而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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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樹上幾乎沒有鴿子,沒有老鷹沒有燕子,就只有八哥。我有時研究室忙累了,出來趴在窗台看他們,整天鳴叫不休,站在枝頭迎風擺盪。他們似乎是以發出聲音這個行為本身為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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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趣,但好虛無。只是想想,牠們就是八哥啊,八哥做著八哥擅長的事,這有什麼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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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無論是從前唸研究所時,或者這次返校,印象裡,我從來沒有在文學院裡外遇見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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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後門外的小路上倒是四處都是燕子,個頭小小黑黑的,速度飛快,像是活的音符,樓房間低空穿梭,貼地飛行,突然拔高又急轉,彷彿轉音出色的爵士歌手似的。我有些佩服,燕子從來都飛得如此好看,從來沒有撞上人車樓房,最後總能輕輕巧巧落在細細的電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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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不出那是一種艱難高超的生存方式,或者單純炫技的遊戲。飛翔的燕子來來回回畫過空中,有時就這樣一整個下午,好忙碌,但乾乾淨淨什麼也沒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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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或者傍晚買飯回租屋處,走在小徑上,總看見燕子就這樣來回在天空裡寫畫著無人知曉的符號,彷彿正興奮地連起空中隱藏的星星圖案,我常常興起羨慕的感覺──感覺那是什麼神祇正向我顯示某種充實、自由、又率性的生活方式,暗示我,勾勒另一種更理想的、更盡其在我的生命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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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除了羨慕,還能怎麼樣呢?人類無法飛行,這我已經知道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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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是夏候鳥,秋冬理應要往南飛走避寒,壽命約十年。這是我看見走廊上那隻死去的燕子後,回研究室上網查詢才知道的。(但那些在鄉間小路上亢奮飛翔的燕子,為什麼沒有離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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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回來之前,我畢業離開東華,也已有十年之久。常常返校,找朋友,講座,更多是純粹旅遊,多半也挑在夏天。若無必要,真是沒有興致再經歷一次花蓮的冬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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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使這樣,幾乎年年夏天回來的我,仍然對文學院裡的燕子毫無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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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晚起,瞎忙一陣,入夜了才回到文學院。連假後的期末考前,走廊上師生皆臉色木然默默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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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到四樓,刻意去看昨天燕子死去的地方。但整條走廊乾乾淨淨,淡淡反光,甚至連打掃的痕跡都幾乎看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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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的燕子消失了。我四下張望,一無所獲。鴿子在夜裡的文學院裡咕咕鳴叫著,有些委屈,像是摀著棉被偷哭的聲音,小小聲、低頻率的幼獸哀鳴一般,迴盪在夜裡的文學院。因為已經知道那是鴿子了,咕咕,咕咕,所以毫無恐怖的感覺,我靠著欄杆凝視一片漆黑的文學院中庭,只覺得好苦,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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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在文學院看過真正活著飛翔的燕子,只看見死去的。還未想清楚那是怎樣的事,一天過去,死去的燕子也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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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從哪裡來,為什麼來到這個校園,自己大概總有一套說法,即使心裡其實並不一定那麼確定。不過想假裝條理分明、有意說得頭頭是道、引據證明自己收穫豐碩或所言不虛,並不是多困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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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燕子從哪裡來,為什麼來,怎麼生活,因著什麼死,我完全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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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研究所時學校後門還沒拓寬的、窄窄的志學街,季節到了常有盤旋飛翔、特技演出一般的燕子。但太常見了,那時的我似乎從來沒有把那當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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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的我唸著文學,忙碌著學過很多奇異、艱難、與我無關的敘事技術。現在回想,收穫是真的,但不是我以為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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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也是真的。只是我那時不知道。現在的我真想專注看看那隻死去的燕子。真想好好寫牠。可是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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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年前夕,一隻燕子死在公行系教授的研究室門口。屍體不知道是被連假結束後的清掃工人清理走,還是被貓狗或其他鳥類叼走了?想起《快樂王子》的故事,寒冬裡分送雕像上的寶石給窮人、因而錯過南遷時機而凍死的小小燕子。我想那不是真的,但那成就了故事裡最快樂、也最憂愁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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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裡,燕子死前輕輕的親吻了雕像,那讓我想起學校後門的長長巷子裡,燕子特技飛行的最後,輕輕迴身、降落在黃昏天空中的電線上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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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著感傷的心情,在研究室待到深夜。關燈離開時,意外看見窗外的鐵網上,卡著一小片鳥類脫落的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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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新的。在研究室的窗前來來回回幾個月,我從未看過這片羽毛。實際上我沒有在這面窗景裡看過任何靠近的飛鳥。現在深夜裡看不清楚,但單就毛色來看,似乎是鴿子留下的。當然,也可能是別種飛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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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無法久棲的位置,在我不知道的某個深夜時刻,曾經有飛鳥撲翅趨近,嘗試停留。停著停著,或許痛了,最終只能匆忙選擇飛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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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真是奇怪的感覺。我們全力避免飛鳥靠近所設的鐵網,竟然反而為我們全力避免的飛鳥,留下了奮力飛翔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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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飛翔的證據/林達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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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聯合副刊2021.04.09
南台在學證明 在 怪獸訓練 (Monster training)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丙級,課程設計,教練俱樂部,到底有什麼不同?我該如何選擇呢?】
願意閱讀這則訊息,表示您至少對怪獸訓練的課程有興趣,在此先感謝您。
這大概是我們最常被詢問的題目,偏偏怪獸訓練又不依賴媒體廣告,絕大多數靠的是過來人的經驗傳遞,因此我想有必要寫一篇專文來討論一下。
丙級是一個證照課程,為期總共六天,包括五天的訓練和一天的考試,每天七小時。丙級教練是在幾年前與中華民國運動教練學會合作時,由我設計的一個肌力及體能教練基礎課程,設計這個課程的最初目的,是為了要讓基層運動團體(例如各級學校的校隊、縣市代表隊以及各種運動社團等)可以開始採用科學化的肌力及體能訓練去輔助運動員的運動表現,這樣的想法在當年是一種創舉,因為台灣絕大多數的競技運動都把技術訓練本身當作體能訓練,認為耐疲勞的過程就是一個體能訓練的過程,而很酸痛的訓練就是肌力訓練,雖然這樣的觀念至今仍然流行於一些訓練團體,但是至少大眾已經越來越知道,要提升運動表現並預防運動傷害,一個獨立的肌力及體能訓練課程是所有競技運動員(不管職業或業餘)都需要的。
為了達成這個目的,丙級的課程包括了所有最基礎的肌力訓練技術和理論,包括槓鈴基本動作(臥推、深蹲、硬舉、肩推、划船等)、爆發式動作(簡化的奧林匹克式舉重動作如窄抓舉、單手抓舉、懸垂上膊,以及負重蹲跳、爆發前推及爆發轉體等動作),以及不對稱或單邊訓練動作(單腳RDL、單手臥推、後腳抬高蹲等等),學科部分則包含肌力訓練原理、能量系統訓練原理、週期訓練的基本觀念以及課表設計,除此之外,還有營養學以及心理學等相關的小專題。
丙級的發展歷程十分艱辛,除了術科訓練本身很艱辛,而學科的難度也不容輕忽之外,研習的最後一日還有一場非常嚴格的術科及學科考試,歷來考試內容雖有變動,但大致包括二十種動作的術科測驗,以及二十題申論題的學科測驗,為了確保學員已經具備足夠的技術去教運動員,考試的評分十分嚴格,從過去到現在,第一次考試就通過的比例大約是50~70%左右,僅有部分梯次有達80%以上。又辛苦又不是皆大歡喜的特性,讓丙級在市場上很不討喜,但經過幾年的堅持,從丙級走出越來越多業界高手,讓這課程終於受到重視,從去年開始變成一個開放招生後幾分鐘就會額滿的課程。
不過,我們並不以丙級的成功為足,課程雖然搶手,但是距離我們的理想仍然有一段距離,要成為一位體能界的職業高手,不是一個六天的課程可以完全涵蓋,事實上,六天的課程對於學習較慢的同學來說,可能會變成一個篩檢淘汰的過程。長期從事肌力訓練的人都知道,真正理想的做法是開啟一段長期而又紮實的訓練,讓人真正進入「十年磨一劍」的磨練階段,因為肌力訓練是一個水磨功夫,必須要一點一滴的累積功力,因此我們有了教練俱樂部的想法。
教練俱樂部是一個長期的訓練課程,每一期三個月,每週上課兩次,每次兩小時,上課內容包括實際的肌力訓練和背後的學理背景,在這個課程裡我們終於有餘裕可以跟學員細細的解說每一個動作的細節和學理,這樣的學習與短期研習比起來,步調雖然緩慢,但是效果卻非常真實,原因很簡單,肌力訓練需要時間的累積,六天的課程僅能夠證明一個人有自學和教學的能力,但是只有長期的課程可以真正帶學員走上進步的歷程,各種肌力訓練可以達到的效果不再只是教科書上的敘述文字,或是申論題裡的參考答案,而是真真切切發生在學員身上的事實,學員們不只學習強壯的方法,還會在這堂課程裡直接變強壯。
而且因為時間充裕,訓練期長,教練俱樂部可以大量使用變化度較高的訓練,包括各種特殊槓的使用技巧,特殊的訓練姿勢,以及變動強度和非線性課表等,都是教練俱樂部實作的內容。教練俱樂部開設一年多,目前已經是許多業界教練的私人練功房,學員來自北台灣、中台灣以及南台灣,更有香港學員遠道而來,長住在台灣接受訓練。如今,長期參與教練俱樂部的一批學員,已經升級為教練研究班,是怪獸訓練截至目前為止難度最高,內容最多的課程,暫時不對外招生。
另外一個經常被一起詢問的課程是「課程設計」,課程設計是一個純學科的課程,有兩天共14小時的課程,是一個很燒腦的巨量知識課程,內容的範圍大概是一個研究所專題討論的資訊量,討論的主題涵蓋了動作選擇(各種訓練動作的利弊得失)、能量系統理論與實務、週期訓練理論、各種課表設計的技巧與原則,以及近年來新增的訓練心理學專題,簡單來講,在丙級無法深入解說的某些議題,或是俱樂部裡無法再濃縮的一些知識,在這裡紛紛被設計為專題課程。
之所以會有這麼一門課程,是因為肌力及體能訓練領域近年來已經發展到一個前所未有的高點,任何過度簡化的論述其實都可能造成武斷且主觀的訓練偏誤,加上健身市場的蓬勃發展,市面上充斥著沒有科學根據甚至沒有實務先例的偽科學或偽訓練,許多議題只是想在健身市場大瘋狂的時代藉機製造話題而已,但是一些健身的參與者、初入行的教練,甚至是依循某種系統已經行之有年的資深從業人員,都可能不小心陷入健身話題的誤區,信守著沒有效果的訓練方式,或是傳遞了扭曲而偏頗的價值觀。為了讓想要吸收知識的人有國外研究所等級的深度課程,因此有了課程設計這一門課。
如何選擇,當然是由各位學員自行評斷,三種課程的導向與重點不同,就看您為自己設下怎樣的目標,再來選擇能夠幫助您達成目標的課程。
丙級,在今天凌晨於3分15秒內報名完畢,但教練俱樂部和課程設計仍然有名額,持續招生中。
*課程設計- 技術、課表、週期及身心準備
日期:5/12,13(共2天) 9:00-12:00,13:00-17:00
地點:怪獸肌力及體能訓練中心(台北市汀州路三段160巷底 洛德城堡B1)
簡章及報名:https://ppt.cc/fY8tpx
*怪獸訓練體能教練俱樂部第六期(週三、五早班)
時間:6-8月每週三、五早上10:00-12:00(7/4,6,,8/1,3,29,31由怪獸教練團帶領團練,其餘由何立安博士親自教學指導)
地點:怪獸肌力及體能訓練中心(台北市汀州路三段160巷底 洛德城堡B1)
簡章及報名:https://ppt.cc/fNOd6x
*怪獸訓練體能教練俱樂部第六期(週二、四晚班)
時間:6-8月每週二、四晚上7:00-9:00(7/3,5,31,8/2,28,30由
怪獸教練團帶領團練,其餘由何立安博士親自教學指導)
地點:怪獸肌力及體能訓練中心(台北市汀州路三段160巷底 洛德城堡B1)
簡章及報名:https://ppt.cc/frOjix
南台在學證明 在 啟點文化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人際維基】桌遊工作坊~帶給你更多新鮮的玩法與樂趣~09.29(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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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為本段內容文稿:
我的單車環島到了第六天,要從車城到知本。也就是要從台灣的西岸,到台灣的東岸,那走過這一段路的人都知道喔,這裡有一個重頭戲,就是爬「壽卡」。
「壽卡」呢,它是南迴公路的最高點。那對於騎腳踏車,經過這一段路的人來說,就是你會面臨到一個爬坡的挑戰。那我還記得,我第一次環島的時候,我爬壽卡那一天是整個大太陽。
非常、非常熱,整個烈日你可以感覺一下喔,就是當你騎著腳踏車,然後你在爬坡,然後你在喘氣,然後頭頂的太陽非常的大,然後這個熱氣呢,曬到地面的泊油路,再把那個熱氣往上蒸。
說白了呢,就是整段路上,你都覺得自己跟烤人乾沒什麼兩樣;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你又熱又喘。然後如果你的水的補給不夠的話,你會騎到整個喉嚨喔,都快要噴火,就是整個熱到、乾到一個不行這樣子。
但是這是我第二次環島,第二次環島,我一樣爬壽卡。這次環島爬壽卡的過程,跟第一次簡直是天差地別,怎麼說天差地別呢?上一次是被熱到不行,這一次呢是狂風暴雨。
沒錯!你沒聽錯叫「狂風暴雨」。因為呢,我們爬上壽卡的這一天,是8月23,如果你還記得的話,823這是南台灣做大水,水災的那一天,就是雨量最大的那一天。
那如果那一天,你人在南部,不管在南部的哪個區域的話,你會發現那個降雨、還加上狂風,那在本質上跟颱風是一樣的。那由於爬坡是山區的道路,你知道當風勢一進入山區,透過山谷地形的擾動,它的風向基本上是不規則的,然後又非常、非常的強。
所以,有時候你會在明明是緩下坡,你可用滑下去的過程當中,你發現你不踩,車子根本前進不了;更多時候是你發現現在是上坡,你想說那倒過來,我在上坡的時候,是不是可以用風把我推上去,嗯,不好意思,因為它的方向是亂的,所以你也不要做這個夢。
有很多次,我在爬壽卡的過程當中,一陣狂風刮過來,我簡直是被原位定桿了。那我看到我們同行的有更多人,像是一些女生,或者是一些控車技術比較沒有這麼好的人,他們根本沒有辦法騎上腳踏車,他們得下車是用牽的。
可是你聽到這邊,或許你會好奇,那這麼大的風雨,為什麼我們還是要堅持上路呢?基本上是這樣喔,8月23號那一天,我們上路的時候,一直騎到牡丹水庫的時候,這個雨勢還是可以接受的。
然後,騎到牡丹國小稍是休息的時候,這時候問題就來了;因為我們騎到牡丹國小的時候,發現那個風雨,實在是大到一個不可想像哦。可是如果我們的行程要停在這裡,要叫遊覽車來把我們接走的話,不好意思,牡丹國小那個地方,遊覽車進不來。
所以,我們得從牡丹國小爬上壽卡,一直到「壽卡鐵馬驛站」那個地方,遊覽車才能過來把我們接走。所以呢,最挑戰的就是從牡丹國小,到壽卡的那一段。
它的坡度是最陡的、難度是最高的,然後風雨又是最大的。那對我來說,第一次跟烤人乾一樣,第二次狂風暴雨,我想最極端的兩種狀況,我都遇過了。
所以,我想我對「壽卡」應該會有一個很特殊的感情哦,日後任何人跟我談到那個地方,我可能能夠說的故事、能分享的感受,會非常、非常豐富。
然而吊詭也就在這裡,如果這兩次爬上壽卡,都是在風和日麗的天氣,頂多流流汗、喝喝水,補充完也就算了,不冷也不熱,我想我的印象應該不會那麼深刻吧。
因為如果你平常有在騎腳踏車的話,你會知道壽卡那個坡喔,是有一點坡,但是沒有到很難,這是平心而論的話。然而正是因為這兩次爬上壽卡,都是在這麼精彩的天候,所以反而在我心中,留下了很值得紀念的回憶。
那當然可能你會好奇,這一次我們在狂風暴雨的狀況底下,終於爬到「壽卡鐵馬驛站」,那接下來怎麼辦呢?因為如果我們從壽卡,往東部那一整個下坡,足足12公里是非常陡的坡度,在好天氣的時候,滑下去都有一定的危險性了,更不要說在狂風暴雨的時候。
所以,主辦單位為了安全的考量,就派了遊覽車到「壽卡鐵馬驛站」那個地方,把一群又累、然後全身淋得跟落湯雞一樣的團員們,用遊覽車接走。
當我們上了遊覽車之後,我心裡開始非常的忐忑,忐忑什麼呢?因為上一次環島我留下來的遺憾,就是東部從「鹿野車站」到花蓮的那一段,我沒有騎到;也是因為天氣的關係不能上路,難不成這一次我過了壽卡,終於到了台灣的東岸。
整個東岸,又要因為狂風暴雨,我又要錯過這一段路嗎?那我是不是八字太硬了,連續兩次的環島行程,東部都沒騎到,那說實在的一點,我覺得我會蠻有怨念哦。
可是在遊覽車上面,我看著東部的海岸線,我心念又一轉,如果這兩次,我都會錯過東部的這一段旅程,那對我而言,這意味著什麼呢?那在我心中,我應該如何看待這兩次的經驗呢?
這時候就讓我想到,我曾經在嘉玲的一篇文章裡面,讀到的兩句話,她裡面寫到:「人生有時候要得到,有時候要得不到。」,當我們得到,我們可以證明自己完成某些事,它是我們的里程碑。
比如說,我完成了環島,我沒有錯過東部的那一段路,這就叫「得到」。但有時候也需要得不到,為什麼我會來環島第二次呢?因為上一次,我錯過了東部的那一段路,所以我才會有第二次。
那如果我這一次,又錯過了東部的那一段路,我可能會有第三次,這是我對我自己的瞭解而已,我還蠻有信心的喔。所以當我們「得到」的時候,它可以給我們一些肯定跟證明。
可是吊詭就在這裡了,這份肯定跟證明,有時候往往就是,會讓我們開始不再去深思、不再去體會那件事情,怎麼說呢?我打個比方吧,從小到大我們都經驗過很多考試,尤其在升學主義的台灣哦,這對我來說,已經變成是基礎的能力了。
可是你想想,當你還在學生時代的時候,任何考試、任何問題,當你已經知道答案,從你知道答案的那一刻起,往後看你還會在反覆的思考那個問題嗎?
你可能就永遠不會在去思考它,因為你覺得你已經知道答案了。可是生命當中,真正重要事情,它都需要我們終其一生反覆去思考的,包含我是誰、包含我生命的定位、包含我之於他人的價值跟意義、包含我怎麼認定我自己?
這些部分你會發現喔,當一個人開始覺得自己已經找到答案。就好像是一個修行的人,當他覺得他自己已經悟道,那這時候,可怕的事情發生了。
因為,當他覺得自己已經悟道的那一刻之後,他就不會再用一個求道者的心態,跟一個求道者的行為,好好的去思考、好好的去理解、好好的去體會,生命要給他的任何啓發。
所以,我常常講「人是習慣的動物」。習慣,它造就了我們的今天;但是習慣,也是讓我們越活越不快樂的原因。是因為其實習慣,在本質上來說,就是跟得到答案是一樣的。
因為在你的過去,曾經有某個習慣,幫你解決了某個問題,你就把它保留下來。那種感覺就好像是,你對於這一個問題已經知道答案了,於是你就開始不會再去深思這個問題。
然而這個問題,可能在生命的不同階段,它有不同的展現;甚至於原本是問題,現在可能不是問題,又或者是原本你認為不是問題,可是現在會是問題。
就好像是很多人,一路以來活的非常的自我,一直到有一天,他終於發現這麼自我的人生,讓他真的沒有朋友。所以,同樣的他在不同的生命階段,他對問題的認定,跟他怎麼活出他自己,是不是都是在變化的?
所以回到人生,到底我們要「得到」還是要「得不到」,就像嘉玲寫的那句話一樣,或許有時候我們需要是「得到」,我們才能夠去確認自己,完成了些什麼。
但是,有時候我們需要有意識的提醒自己,或有意識的讓自己「得不到」,因為當你有意識讓自己得不到時候,你對於一些生命當中,真正深刻的事情,你才會反覆的去體會,反覆的去思考。
當我在「壽卡鐵馬驛站」上了遊覽車的那一刻,我心中浮現了這些。在那當下,我也不知道接下來東部,我是否能夠如同自己的心願一般,去完成上次失落的旅程。
但是想通了這些之後,對於是否能得到,還是依然得不到,我就放寬心了。希望我今天的分享,對你能夠帶來一些啓發跟幫助,我是凱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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