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澎湖怪皮膚病》
大家有看到這則新聞嗎?我們9月24日到27日也正在澎湖……
我也染病了!
我們一團16人,最嚴重的就是我和一位美國回來的朋友。
那位朋友嚇到跑來問我她是不是得了帶狀皰疹!?
我看了她的手臂和腋窩,也把我的掀給她看:“不必擔心,我也一樣!”
我們24日當天下午搭船到鳥嶼,晚上烤肉又喝啤酒,當天半夜,我就脖子奇癢被癢醒,還以為是啤酒配海鮮過敏了。
25日起床,和我同床共眠蓋同一條棉被的老公,也說他手臂有紅疹會癢。
接著是外甥和住另一間房的兒子也起紅疹。
外甥的兩個小孩則是過兩天才癢。
我們起紅疹的部位,都是從脖子->接著肩膀、上手臂、腋窩->肚子,腰部->背部、整隻手臂->腿。
晚上睡覺特別癢。
幾個學弟討論結果,認為是禽蟎。
因為我們去的日子,剛開始吹東北季風,許多燕鷗啊!各種鳥類據說都群體往南飛去。
後來,媒體新聞出來了,最後認為是毛毛蟲的剛毛。
我覺得頂奇怪的。
除了我們長疹子的部位連腋窩肚皮都有,不像毛毛蟲剛毛能到的地方之外,
因為我們團16人,同進同出,共住七間房。有三間房,共住六人,都毫髮無傷。
中獎的,我和老公是同住一間房同一張床,我外甥和兩個孩子也是同一間房,同一張床。
以為自己長帶狀皰疹的朋友與另一位沒有染病的朋友住同一間房,但是,不同床不同被。
我兒子與小叔兒子(有一點小癢)同一間房,也是不同床不同被。
我懷疑是否是民宿把棉被拿到戶外曬,有些棉被沾染了禽蟎所致……
這只是我的猜測。
因為毛毛蟲的剛毛,我惹過一次,非常慘烈!比較是片狀的紅疹。而這次的紅疹,是顆粒狀。
從24日晚,一直到前天晚上,我幾乎夜夜癢醒,真是難受。昨晚擦了藥膏和大姐送的止癢蘆薈膏,同時服用類固醇和抗組織胺,終於一夜好眠。
今天,以為長帶狀皰疹的朋友來訊息,因為她從澎湖回來之後,還繼續冒紅疹,她狠下心,把從澎湖帶回來的行李,好好檢查了一番,結果…………
她抓到五隻非常小的小蟲!大小約不到1mm!
於是,我只好打電話給已經宣布是毛毛蟲剛毛所致的接觸性皮膚炎的澎湖衛生局……也許,不只有一種病源……
同時也有18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4萬的網紅原子邦妮 AstroBunny,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屬於這個夏末的穿腦式呢喃 在憤世忌俗的戲謔下 厭世風格的最佳療癒 這個星球上總有不同的故事 每個人的立場和看法不盡相同 在某個短暫的時間交疊後 也許就必須航向不同的軌道 該說再見時 就該勇敢地離去 我們都遇見過這樣的小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 很多人覺得這是自以為優越的表現 但其實也是很孤獨的...
半夜喝酒地方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我在東森S台的那幾年,都說自己是凶宅探秘者。當年網路不發達沒有凶宅網,但我卻有自己的凶宅地圖,裡面記錄著我跑過的凶宅地址。
嘉義水上凌雲二村發生過駭人的電鋸殺人案(我是2001年去的,現在這裡已經拆除),這起命案是三個朋友,為了500萬分贓不均,其中一人趁著暗夜殺害另兩名朋友,在浴室利用電鋸分屍。
我和攝影還有民俗老師抵達時,接近下午四點,村裡頭一群媽媽們正在聊天。
『請問當年的電鋸分屍案,你們知道嗎?』
『我跟妳說,那時候警察來,我有看到那把電鋸,上面都是血還有肉塊。』
『那天晚上八點多,我有聽到傳來激烈的吵架聲。』眷村媽媽你一言我一語,其中一位邊說邊帶著我們往凶宅前進。
當年的凶宅,那時出租給宗教團體使用。據說曾經租給其他住客,但都住不到一天就搬走。我禮貌的詢問負責人大哥,是否願意讓我們進屋拍攝?
『我跟妳說,二樓我是不會上去,要拍你們自己去。我只會在一樓,而且五點,一定要離開,你們也要趕快走。』大哥說這話時,伴隨著的是音響播放的佛號聲。我內心還想五點下班馬上要走,有這麼趕嗎?
但也只好抓緊時間,跟著攝影師和民俗專家踏上二樓,只見兩間房間牆壁上到處貼滿符咒,房子窗戶緊閉,氣流不通暢,壓迫感特別重,馬上就感覺頭悶悶痛痛的。跟我來的老師,合作很久了,只要到不乾淨的地方,他的脖子都會起雞皮疙瘩。那天,我在他的脖子上,看到合作以來最多的一次。
這裡有多兇~~~我不用問就知道。
二樓快速拍完,回到一樓,大哥早早退到房子外,在馬路上跟鄰居聊天。
『大哥~~請問一下,當時分屍是在哪間廁所?一樓還是二樓?』
『一樓啦~~你們自己去看啦。要五點了啦,動作要快一點,我要鎖門了。』
我趕緊帶著攝影進入一樓廁所,在磁磚縫隙中,看到幾枚像是沒清理乾淨的血跡。
『這裡你要拍一下喔,回去可以抽色處理。』交代完,我退到房子外,想問清楚狀況,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見到攝影,臉色蒼白往外衝。
『你拍好了喔?這麼快!』
『賣問啦,緊造~~~。』攝影慌忙地說。
後來攝影告訴我,他正要拍排水孔旁的血跡時,排水孔有股風吹出來,攝影機頓時當機,他準備要重新開機,耳畔卻傳來男生的憤怒聲音。
『賣翕呀(別拍)』馬上拔腿就跑。聽到攝影講的話,負責人大哥才幽幽的說。
『我就跟你們說,五點一定要離開啦~~~你們就是不信。我說五點要走,就是因為我自己都碰過怪事,一定要我講這麼明白嗎?』
『隔壁的太太也在半夜聽過,這戶晚上傳來洗衣機的聲音,還有人聊天喝酒的聲音。對門的媽媽則是看到半夜陽台上有人抽菸。這間房子真的很邪門啦!』
這趟旅程後,我的攝影試圖跟我拆夥,他說拍新聞拍到活見鬼,錢真難賺。
半夜喝酒地方 在 小黄鸭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军婚很多年,也没有住到家属院,所以,逐渐习惯了一个人。
很多节日都淡了,甚至春节都习惯了他值班!
后来,生日,情人节等等,那种极度期盼,憧憬,还有畅想的小儿女情态在日复一日的孤独终耗尽,变成了浅浅淡淡。
去年的七月,那时还沉浸在失去丈夫的痛苦中,整个人是懵的。
有两个穿军装的人每天陪我聊天,不厌其烦地鼓励我,安慰我。
其中一个每晚开解我,直戳要害,没有介意我的负能量满满。
我逐步走了出来,接受了这个事实。
我以为我真的已经彻底放下,彻底走出来了。
直到这个中秋才发觉,第一次阵痛是接受他的离去!
第二次阵痛才刚刚开始,我要接受从此后平凡岁月里,任何节假日,万家团圆的日子,都是我和孩子两个人过!
而且,孩子还小,我得调节气氛,我得脸上带着笑,我不能愁云惨雾,我不能回忆往事。
他在时,我和他有很多相同的地方。
比如在吃的方面,孩子不吃,我们俩一起吃,吧唧吧唧,边吃边聊。
他的存在让我有一种同类就在身边的感觉,踏实,笃定。
虽然我们时不时吵个架,也有了一些嫌隙。
总体说来,我们属于一类人。
2) 现在,他不在了。
孩子口味和我不太一样,每当吃东西的时候,内心莫名感到失落。
从前从未想过,原来有一天有一个可以吃到一起的人也是一种莫大的幸福。
我炖了一锅羊肉,凉拌了一个海带丝。
孩子回来吃了一碗米饭,不爱吃海带丝。
我一个人坐在桌前看着那盆海带丝,自己吃了一半。
往事潮水一般涌来,不敢想,怕自己一想,就陷入其中,被万丈波涛拍打......
退役军人事务部通知让开一张公婆仍然在世的证明,我给大姑姐说了,她很利索地答应了。
他去世后,组织上会每个月给一点钱,是指定给公婆的。
虽然不多,聊胜于无吧。
我好久都没和大姑姐联系了,他的突然离去让我们五脏六腑都疼。
大姑姐隔了一天就把证明发过来了,顺便问我和孩子还好吗?
我说我胆结石犯了,要做手术却不敢做的种种顾虑。
大姑姐急切地说,来我家,我照顾你。 我知道你太难了,可又有什么办法,爸爸妈妈和姐姐都老了......
是的,我闯过了第一次阵痛,接受了他不在的事实!
可我仍然要适应第二次阵痛,就是绵长岁月里,他是真的不在了,风霜雨雪都得我一个人担着。
平时忙碌着倒是没什么,能够真正从心底接受,可能直到各种节假日都坦然面对,一笑了之,才是真的接受了。
3) 得有多坚强,才能彻底修炼到无坚不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我有时自己都迷茫。
有个朋友给我说,他有点抑郁了。
去医院测试了,轻度抑郁!
他由衷地说,觉得我很强大,这样的难关都能闯过来。
我叹了口气,笑笑,说,可能内心的责任和义务撑着,放不下,挺着,才到了现在。 我也有脆弱的时候,我没那么坚强。 我像个话痨一样和朋友事无巨细地聊天,负能量满满;像个神经病一样抖音买了两个玻璃碗,某宝也买两个玻璃碗,我到底要这么多玻璃碗干嘛? 谁知道呢。
我今天去做了一下头发,熬了三个多小时,烫了卷发,刘海也烫了一下。
出得门来,我对着理发店的镜子笑了笑。
我去市场买了羊肉和排骨,又买了红提和苹果一路拎回来。
骨子里可能继承了我妈的韧性吧。 我拎着东西走在回家的路上,不知怎的,想起好多年前,我妈明明没什么事,却花费好几个小时化妆、打扮,然后上街。 她去街上逛一圈,买一袋瓜子,买一袋香蕉片之类的零食,回家的时候拎着一堆的菜,脸上带着笑......
时至今日,我才明白,我妈一定是有心事,她却没法说出来。
我爸是直线条的人,略自私,从不懂女人。
我和妹妹都还小,也不懂女到中年的孤独寂寞冷。
亲戚倒是很多,我妈算是嫁得最好的一个,她好面子,怎么肯对几个哥哥说自己过得不开心呢?
于是,她化妆,穿高跟鞋,逛街,买菜,一个人做饺子。
然后,叫上喜欢的朋友唱歌,打麻将......
4) 我终于懂她了。
懂我妈的欲言又止,懂她的心事重重,懂她的言不由衷。
只可惜,是在她去世四年之后。
记录完这些文字,心里舒服多了。
其实,我一贯讨厌热闹的呵。 我妈在时,无论什么节日都一大堆的亲戚在一起,我们家一个屋子打麻将,一个屋子下象棋,还有一个卧室一堆人在打扑克,客厅里是喝酒的一拨人,餐厅是摇骰子的另外一拨人。
我那时候想,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清静过日子呢?
前夫也是喜欢清静的人,我们俩在一起经常看电影,喝茶,有时晚上聊天到半夜。
等到他们一个又一个地离开了这个人世,我居然在黑夜的灯下忽然觉得从前真热闹,真好。
人,真的是会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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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於這個夏末的穿腦式呢喃
在憤世忌俗的戲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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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星球上總有不同的故事
每個人的立場和看法不盡相同
在某個短暫的時間交疊後
也許就必須航向不同的軌道
該說再見時
就該勇敢地離去
我們都遇見過這樣的小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
很多人覺得這是自以為優越的表現
但其實也是很孤獨的一句話呀
2021年原子邦妮單曲首發 【難道只有我覺得】
♫ 數位平台全面正式上架 → https://RockRecordsCo.lnk.to/IsItJustMe
歌曲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他現在完全變了一個人嗎?」
「難道只有我一個人會難過嗎?」
靜的淚水在我面前滾滾留下,她剛和男友鬧了分手,於是我頂著明天要在圓形劇場彩排的巨大壓力聽她哭訴,沒有辦法,誰叫她是我從小到大最好的朋友呢。
靜的男友「K」,到後來也算是變成我和男友的好朋友了。大約在七年前,K頂著歐洲音樂名校高材生的名頭回到台灣,幾乎是空降似的加入了我們的樂團擔任首席樂手。他們兩是在美國相識相戀的,靜早他幾年回台,再加上身為音樂世家的獨生女,父親是知名男高音,母親是鋼琴家,K回來的時候她已經是女高音界的新生代一姊了。K雖然很受矚目,在樂團中得了一席之地,但論資歷年齡,還是必須意思一下的當個幾年被呼來喝去的菜鳥。
K可受不了這個氣,他一身才華,白手起家,靠著獎學金到歐洲唸書,幾次聚會,趁著靜喝醉睡著了,他曾向我和男朋友透露過,他走到現在全憑著自己的努力,和有顯赫家世傍身的靜危機感完全不同。同樣身家平平的我們點點頭對他表示理解。
「你們不覺得,靜太耀眼了,在她旁邊實在有時候會累的。」K用手擠著眉頭苦著臉道。
男友眼見情勢不對,拼命在桌底下捏我的大腿。
於是我趕忙堆著俏皮的笑容說:「沒辦法,誰叫靜可愛嘛~」我可沒說錯,靜在圈內甜姐兒的稱號可是人人認可的。
「是是是~」K總算這回不是苦笑,是真心笑了起來。
當時的他,畢竟還是蕩漾著熱戀期的青澀甜蜜。
因為幾次的四人聚會和出遊,再加上我們三人除了靜,都身在同一樂團,自然也變得熟稔親密,時不時交換音樂聆聽心得,一同出遊,K也時常分享給我們很多在歐洲學習到的技術,讓我們瞬間也有種高一層次的優越感。我們也很喜歡K這個新朋友,他處事不同於一般人,頗具西洋風範,少了柔善扭捏,說話直爽率真,才情洋溢充滿抱負就更不在話下,我們都覺得他倆非常般配,然而這幾年,我們倒是沒少當他們的感情問題的排解人。
從一開始單純的K抱怨靜很累人,總是高高在上什麼都不懂,以及靜抱怨K總是不解風情,到後來似乎是到了旁人也難以置喙的狀況。
那一天,K陪著靜還有她的父母一同出席聚會後,K一個人來到我跟男友同住的小公寓裡。
K一把扯下靜幫他挑選的酒紅色領帶扔在沙發上。
「我真的很受不了他們家,究竟為什麼一天到晚講話要目中無人,好像我多高攀了他們家似的,一家人高來高去自以為貴族,拜託現在21世紀了好嗎,還以為中古世紀?」他一屁股坐下,順手喝了我們開到一半的威士忌。
幾輪下來兩個男生酩酊大醉,剩下我還清醒,正在收拾杯盤之餘,K忽然捉住我的手大聲道:「死老頭給我看著,我一定會功成名就,到時候再來看看是誰高攀誰。」說完在沙發上倒頭就睡了。
大概是以那天為分水嶺,之後的K開始接各種工作,原本樂團的工作也做,也開始尬團,沒天沒夜的工作著,靜三天兩頭來哭訴K都沒時間陪她。甚至有一天,K「週轉」不過來,於是打了電話給男友請他代打,大家都那麼好的交情,男友當然二話不說答應了。我還為這事不高興了幾天,畢竟K的彈奏是我男友不擅長的,曲目也不是那麼熟悉,為此男友熬了三個星期的夜。
就在準備幫K演出的前兩天,男友接到K的來電。
「誒~那個,我後來時間OK了,那你還有要去演嗎?」男友電話開著擴音,我頓時瞪圓了眼睛,這是什麼意思,是說好要找我男友幫他去演一天,現在臨時又說不用了的意思?我還來不及開口,好好先生的男友倒是先回他了:
「ㄜ...既然你時間OK,我沒有一定要去啊。」男友支支吾吾應著。
「OK,那謝啦,這次我自己演OK,那我先準備啦,掰掰,改天再聚。」
為此我念了男友很久,他自己幫忙熬夜練了三星期不說,還推掉幾場演出。
「沒辦法啊,他都開口了,我也不好硬要去啊。」男友嘟囔著。
「他都好意思開口,你又有什麼不好意思!?」我氣極語塞。
「他變了,我覺得。」我說。
然而早已累極的男友如釋重負般早已沉沉睡去,毫無回應。
接下來的一兩年,我們仍是常聚會,但是K卻越來越少出現,靜總是一個人來跟我們喝到天亮。K似乎在思考著離開我們的樂團,因為我們的樂團比較傳統演出也偏制式化,場地也很固定。但是每次看到淚眼汪汪的靜,最後通常還是以「我會再想想。」結束這個話題。
一切看似如常。而始料未及的一天就這樣發生了。
那一天,我們的樂團正在準備大型演出排練,身為理事長之一的靜的父親來到現場,將K前一陣子精心推薦給樂團在歐洲採用的新編曲形式給否決了,K憤憤不平的和理事長爭執起來,向來不太在乎尊卑的他,在對話中也是照常直呼理事長的英文名字。理事長一語不發,忽然一怒之下舉起譜架朝遠處丟了出去。所有人都凝結在空氣中,K毫不退讓地怒目相視。
理事長聲如洪鐘:「把你歐洲的那一套收起來,這裡是華人世界,閉上你的嘴,認清自己的資歷和身份,名校畢業的人多的是,像你這種目無尊長的人,不配留在這個樂團。」
沒有人敢說一句話,凍結又沉悶的時間走了幾秒之後,K收拾東西,頭也不回走出排演廳。他終究還是離開了樂團。
後來K加入了另一個樂團,沒多久便升為了團長。
「我不想要現在這樣。」靜哽咽著。
「可是他如果在另一團更有出路,那也沒有不好啊。」我試著安慰。
「我覺得他離我越來越遠了,如果他連跟你們的團都退了,我都不知道還有什麼共同話題。」
「妳怕什麼,妳是女高音啊,跟什麼團都可以合作啊。」男友也試著安撫。
「不然,我們四個搞一個好玩的爵士團怎麼樣,這樣多了一份共同興趣啊。」我福至心靈。
靜破涕為笑,像洋娃娃般可愛的臉孔連我看了都心生疼愛,到底什麼人捨得她這樣哭泣呢。至於K和她父親的矛盾,似乎也暫時放在了一邊。
爵士團一開始倒是滿順利的,K的爭勝之心似乎被搶救回來,開始能在音樂裡玩樂,甚至大家還搞了幾場私人小演出,僅限大家的共同朋友來玩,賓主盡歡。
那一天走在河堤的小路旁,他們邊打邊嬉鬧,月光照著河水發光,我牽著男友的手,看著像孩子般的他們兩人,覺得身為愛音樂的人,有好友,有工作,有業餘興趣,沒什麼比這更完美了。
不過美好的關係,卻沒有持續多久,爵士團的練習越來越難促成,每次都因K有事而延期,我們以為起碼他們兩還是有約會見面,這天卻聽靜抽抽噎噎的哭著說:「我們也已經快一個月沒見了,就算我要去找他,他也說累。」
我正試著安慰,靜又緊接著哭道:
「你知道他和誰合作嗎。那個他最不屑的T集團,他以前是罵最兇的!現在竟然跟他們合作,我真覺得他瘋了。」
聽到這裡,我與男友也是啞口無言。記得幾年之前,我們四人在一起聊過,當時K可以說是最激動的一個,他義憤填膺地說著誰也別想牴觸他對藝術的堅持。那樣子還歷歷在目,現在卻已經在跟他當時最嗤之以鼻的人物合作了。
氣憤凝重的交談隔沒幾天,那是個下著雨的夜晚,接到靜的來電,她正在近郊的咖啡廳,拜託我能不能去接她。聽著她不對勁的聲音,即使下著大雨我還是出門了。開著車子到了約定的地點,看到她在已經熄燈的店門口淋著雨。
「你怎麼會一個人在這,還沒帶傘?」我一面攬著她上車,一面問。
「我跟K吵架,我生氣下車,他,就真的開車走了。」靜面無表情的回答。
這回我倒是說不出話了,誰都知道,這裡是已經人煙稀少的郊區,夜深了又下雨,竟然還狠得下心把車開走,雖然說靜有時候會鬧鬧脾氣,但也不至於真的讓人把她丟在這種地方。
我輕輕地用毛巾幫靜擦乾她娃娃般的棕色捲髮,再招呼她回家休息。一路上我們都沒說什麼,也許,大家的心裡都明白這是什麼情況,只是沒人願意說出來。
幾個星期後,男友試著打圓場般的又約了一次爵士團的練團聚會,K倒是新奇的說有時間可以來玩一玩,然而那一天,卻讓一切都崩塌了。
靜和K兩個人為了一個調裡面的樂器音準,爭論不休。連我們都不敢作聲。我們也不太清楚他兩人私底下到底和好了沒,直到靜不知道說了什麼,K忽然大吼出來:
「你少拿你爸來壓我,我當團長已經多久了,連這屁事我會聽不出來?」
靜似乎想要緩和拉著他的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K一把揮開靜,要不是我即時拉住,她幾乎要跌在地上。
「像妳這種天之驕女,妳懂什麼,少在那邊跟我說難道只有我覺得怎樣怎樣,對!我告訴妳!從頭到尾,就是只有妳在覺得,現在我不想忍了,可以了吧。」
他們後來吵什麼我已記不清,只記得K離去時,對著我說:
「跟你們玩音樂,連讓我感動的一刻都沒有,不!是連一秒都沒有。」
男友追了出去,我卻愣在了原地。
原來這一切對靜來說真的是一場鏡花水月,對我來說,何嘗不是呢?
我們這些人做的音樂,終究入不了音樂才子的法眼。
而靜美麗善良純真的愛情,終究無法支撐現實殘酷的摧折。
然而他們兩似乎沒有馬上分手,據說,靜拼命去挽回他,分分合合了一陣子,終究還是一通無情的電話告知他已經有別的女朋友後,宣告分手。我幾乎沒再看過K。畢竟他對著我們說出那些話,也實在無法當沒事地來往。但我倒是聽了不少傳聞,據說他挺愛壓榨新進的團員,給他們下馬威,堪稱魔鬼團長。而他最為業界熟知的新口頭禪是:「你知道我是哪畢業的嗎?」他確實闖出了名號,不過,似乎也變成了他當初最痛恨類型的人了。
「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以前老是批評我爸迂腐,他現在這樣比我爸還誇張,有什麼資格看不起我們家.....想到以前還對你那麼過份.....嗚嗚嗚嗚嗚」
看著在我面前聲淚俱下的靜,一時間也百味雜陳。
她失去了一位愛人,我失去一位朋友,也失去一些青春。
在這條路上,也許我們每個人都或多或少為了達成什麼而放棄什麼,單純天真衣食無缺的靜也許以後有一天會懂,她也會為了得到什麼選擇變成另一個樣子。我們看似有所選擇,會不會其實無從選擇。又或者,我們真的都選對了嗎?
那天半夜回到家,看到剛走到客廳倒出一杯紅酒準備繼續練習的男友,苦澀的心情逐漸撫平。當一段感情,很多事都只有一個人在感覺時,或者,兩人的思考完全無法同步時,大概就邁向結束的道路了。不過當我瞥見桌上紅澄澄的酒杯,就知道,看來,今晚不只我一個人覺得,就算明天要彩排,還是得好好微醺一場了。
我不知道K到底達成他的理想沒,也不知道未來靜會不會重新獲得幸福,但我決定,所有惱人的事,都拋諸腦後,珍惜當下吧。
來自「難道只有我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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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喝酒地方 在 烙野孩imyeahhi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本片於疫情爆發前拍攝,防疫期間,請帶好口罩、勤洗手、減少外出,防疫工作大家一起來。"
#Zenfone8 #剛好更好
本集由ASUS Zenfone 8贊助播出
購買連結:https://store.asus.com/tw/category/D5991
第八十八部影片,台灣地圖隨機地點旅遊企劃,花蓮縣玉里鎮
拍攝於2021.05.0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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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要做一件刺激的事-隨機地圖旅行!
想過要拍這種企劃很久了,這次就來執行吧!特別買了比較大張的地圖,地點要能更精確一點,希望能真的到達我們隨機打到的點位,不是只到那個縣市附近。
打地圖的過程只拍一次,一鏡到底,最後打到了”石公瀑布”......
這到底是哪啊?!聽都沒聽過!
後來查了一下,石公瀑布就是鐵份瀑布,但還是沒聽過。鄰近玉里鎮,附近還有很喜歡的溫泉-安通溫泉,剛好沒泡過,真是太棒了,這次可以泡到了,在加上一樣沒吃過的玉里臭豆腐,這行程真是太讓人期待,地點太剛好了。
這次出門沒有特別找住宿,吃的喝的也是到了再說,不要準備太多,讓旅程多一點驚喜!
花蓮縣玉里鎮,離我們住的高雄有很長一段距離,早早就出發,從楓港往東,經南迴公路到達台東,呼~在新景點台九遇到愛休息,這裡最近做了一點裝置藝術,長長的礫石海岸很適合拍照,海浪打在石頭上滾動的聲音特別好聽,與沙岸是不一樣的感覺。拿出Zenfone 8,把一望無際的海岸錄起來,使用Zenfone 8的8K錄影錄了一段,再用4K60p測試防手震,故意跳動一下,防震很夠,一般步行錄影沒有問題,最後幫Amber拍了幾張照,廣角功能可以把後面的海都拍進去,構圖美多了~
繼續往花蓮移動,但......我們還沒有找住的地方!!!隨機找了一個鄰近的露營區-東豐露營區,很順利有位置,老闆娘也很客氣,殊不知這是晚上恐怖的開始XD
終於,下午3點到達了露營區,嗯......一個人都沒有,有一種會包場的預感,不管了,先搭帳再說,營區廁所算乾淨,熱水是投幣式的,水電都充足,有好多個三角屋頂高架木棧板,可以遮陽又通風,Amber一手拿著輕巧的Zenfone 8紀錄,一邊幫忙搭帳棚,很快的,晚上的家已完成,去吃期待已久的臭豆腐吧!
橋頭臭豆腐,這是第一次吃,完全顛覆我們兩個想像,一開始看到一大盤,又塞了蘿蔔絲、泡菜,看起來很擠,真的會好吃嗎?一口咬下,外酥內嫩,皮薄,會酥,豆腐本身最厲害,湯汁非常多,不會過鹹,口感軟嫩,不會膩,是很好吃的臭豆腐,跟平常吃到的都不一樣,大家有機會記得來試試,人多,會需要排一下隊哦~
吃完點心,傍晚天氣慢慢變涼了,前往安通溫泉泡湯剛剛好,這是第二次來到這裡,前一次來是夏天,並沒有下去泡溫泉。安通溫泉區,一下車就能聞到溫泉味,溪邊的水也是溫熱的,溪畔有做三個公有的溫泉池,很大。
當地人的默契是在中間池淋浴,沖洗乾淨後,到旁邊兩池泡湯。溫泉出水口達60度左右,無法直接浸泡,要放涼,在地人很聰明,會接上蓮蓬頭,讓水與空氣接觸降溫,續下來的水就可以直接泡了,在用Zenfone 8錄影的時候,Amber直接開水,淋了我一身,還好手機有防水,影響不大。這一次泡到安通溫泉的感覺非常棒,以後經過還要再來。依當天的經驗,傍晚到天黑前,在地人多,入夜後外地遊客比較多。
晚上,回到玉里市區,簡單吃個飯,時間還早,隨機找了一間店,吃吃點點,喝茶小酌,沒想到隨機找的店,會是讓我們為之驚艷的地方,外觀看起來普普通通的老房子,老闆有一隻老柴犬,這裡是寵物友善的空間,Allen要開車,點了一杯薄荷茶,Amber點了一杯小酒,再一個鬆餅,每一樣都有老闆的手藝,不是在外面店家點的到的東西,加了海鹽的甜點鬆餅,鹹甜鹹甜的滋味特別好吃,鬆餅也扎實,嗯~推薦給大家。
晚了,回到營區,真的一個人都沒有!一個人都沒有!是連營主也不在的一個人都沒有!
暗矇矇的,自己開了4盞燈,加上帳棚的串燈,溫馨了一點,可以來睡了,明天還要去瀑布。睡前看一下手機電量,還不錯,Zenfone 8用了一整天,拍照、錄影加導航,電力還有10%呢!
結果!這裡的蚊子超勤奮,工時超長,到半夜3點還在加班,大概半夜3點到早上7點沒有蚊子,我們也大概只睡了這個時間。
帳棚收好,前往鐵份瀑布,也是我們地圖打到的地方。要到鐵份瀑布的路不難,停車的地方以前是露營區,現在沒人管了,停車空間大。下車走10分鐘就到瀑布了,途中要攀過一個小小的攔沙壩,Allen拿著Zenfone 8邊錄邊爬,輕巧的機身單手可以掌握,很適合戶外活動使用。攀過攔沙壩後,到達瀑布,比想像中還要高大,可惜現在是枯水期,水少、流動慢,夏天豐水期來,會是很漂亮的一個地方,期待下一次豐水期來這裡玩~
隨機旅行很有趣,不做過多的準備,調整心情,是一整遇到什麼就接受什麼的心情,用這種方式出去玩,去約會,是不一樣的感覺,可能夠接觸到跟平常出遊,不一樣的人事物。如果不是這樣,我可能很久以後才會前往玉里,可能不會到鐵份瀑布這個祕境,更找不到這樣一個特別的小酒管。
特別的旅行,希望大家也喜歡
山裡的狀況也每年都不一樣,出發前記得做好功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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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九遇到愛(台九420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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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跟我一起在节目里包过粽子,男生叫何超女生叫雅婷,我跟另外一个我们共同的朋友,男生一起过去,雅婷妈妈就给我们烧了很多菜。吃吃喝喝酒过三巡,因为有我在就喜欢聊一些鬼狐传说,雅婷妈妈听的也很入迷,就很想参与说:“那我来给你们讲一件事吧!因为她们家是青岛人,所以这件事情发生在老家青岛…大概是雅婷4-5岁的时候,当时外婆身体不好,妈妈就带着她一起陪外公外婆住一段时间,方便照顾!有一天呢,妈妈要去一个地方办事,这个地方又正好离青岛的“湛山寺”很近!青岛人肯定都知道这个寺庙,据说求事业求学业的香火极其旺盛,就想说顺便带着闺女去烧香拜拜。但是这位妈妈呢,属于那种绝大多数内心良善的普通百姓,即谈不上信仰也谈不上虔诚,求个心安而已。娘俩进庙请香,走走停停一个殿一个殿的拜过来。因为带着小孩子嘛,一会儿喝水、一会走累了抱抱、一会东跑西跑,就没有一个人那么利落,所以眼看时间就有点来不及,就跟雅婷说妈妈要去办事,那咱就走呗?领着她往外走的时候路过了一个偏殿,雅婷说妈妈咱们这边这个房间还没拜呢!妈妈说没事,那个房间咱下次来再说。小孩子嘛,肯定听大人的…娘俩就匆匆离开寺庙。然后就很正常的处理自己的事情忙到傍晚,再带着雅婷回家吃饭、看电视、洗澡、睡觉。一切都很正常,差不到了12点前后的样子就不对了,这孩子开始打冷战、发高烧、说胡话!他妈一摸,哎呦!整个人烫的跟小火炉似的!就赶紧下地开灯、倒水、找退烧药给孩子吃!因为雅婷小的时候确实身体比较弱,之前也有过几次一发烧就梦游的经历,所以他妈本以为跟平时生病一样,吃了药就准备让她再躺下哄睡,给她盖被子的一刹!叮!睁开眼睛,两个眼珠开始滴溜滴溜乱转,又突然把小手一缩,东看看西看看。这雅婷本来眼睛就大,长得还是那种很机灵的类型…他妈妈形容的也很生动说:“眼睛像是会发光一样,比平时亮好多!然后东张西望、贼眉鼠眼、时不时还打两个冷战,哆嗦一下。妈妈赶紧问说闺女怎么了?孩子突然用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表情,似笑非笑的抬眼看着他妈说“没事呀”!话音一出把他妈惊得汗毛直竖,为什么呢?说话声音跟平时不一样了…于是带着巨大的恐惧嗷唠一嗓子,就把外公外婆也给惊醒了!老头老太太赶紧披上衣服过来问,咋了这是?他妈就指着雅婷说,这孩子不对劲了,如此这般的说了一遍,这两位老人呢,都是老党员根本不信这个,说你别胡思乱想,这就是小孩烧糊涂了,明天看看情况不行就去医院…这一晚上他妈就再也睡不踏实了,迷迷糊糊提心吊胆的熬到天亮。第二天一早诶,还真就好了!没事人一样,问她昨晚上怎么回事,孩子也说不上来个所以然!反正退烧、病好大人总归开心…也就没去医院,又是一天忙里忙外很快就过去,日落依然,吃饭、看电视、洗澡、睡觉!又是12点刚过,又开始了,打冷战、发高烧、说胡话,缩起小手瞪大眼睛了滴溜乱转…就像这样晚上犯病白天正常反反复复了2-3天,她妈想这样肯定不行,明天一早无论怎样都得先带孩子去医院看看再说!早上起来,诶,又是一切正常,娘俩吃过早饭就赶往医院,出门、走路、等公交车、上车,都还可以,孩子虽然不怎么说话、不怎么精神,但也没什么奇怪的举动。下车再领着走几步,差不多还有几百米隐约能看到医院的大楼了,姑娘突然停住,抬头瞪大了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妈,跟那天晚上的表情一摸一样,开口说话声音又不对了:“咱们这是去哪啊?就是有一种很奇怪的“劲儿”!但一来是白天再来妈妈多少有点心理准备,所以他妈就强行淡定的说,没事呀!就是带你出去玩!去哪玩呀?到地方你就知道了!她就这么定定的斜眼看着他妈得有个5-6秒钟,妈妈越跟她对视心里越慌张,就赶紧拉着她继续往前走。到了医院挂号儿科,看喉咙、听心肺、验血,各种检查全部正常。然后就跟医生描述半夜发病的情况,医生说你这个情况实在不放心,要不去看看精神科…他妈又领着孩子去看精神科,也是一切正常!所以他妈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精神出了问题?太紧张太多心了!但是你知道父母,是最了解自己孩子的人,他的举动稍有变化,你一定能感知出来,更不要说这么明显的状况,眼神、表情、身段、说话的声音。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诶!突然想起一个朋友,比较懂这方面的事情!就赶紧打电话让人家帮忙来家里看看,也是一个阿姨跟他们一家还挺熟!那个阿姨过来一看就问发病第一天你们俩去哪了?所以直到这个时候雅婷妈妈才把“湛山寺”跟这个事连起来,他妈就跟这阿姨说的很仔细,当天怎么进庙、烧香、拜佛,怎么有急事先走!这阿姨说那就是了咱得现在就过去!这仨人就赶紧再跑到“湛山寺”!妈妈的描述说:“这小雅婷进了寺庙,就感觉自动变身了一样,仿佛很熟悉各个地方的环境,领着妈妈和阿姨,非常有序的一个大殿一个大殿,不遗漏任何一尊佛、菩萨、罗汉、护法的…一一跪拜!但是最奇妙的是她跪拜的方法,是一种他妈完全没见过的一套礼仪,跟普通老百姓去拜的动作不一样!但是很有系统,很有架势!当然也去补拜了那天遗漏的偏殿,直到今天我还不知道那个偏殿供的是哪位菩萨、护法,雅婷没印象、妈妈也认不出来。跪拜结束一行人离开这个偏殿,向大门走去的一瞬间,他妈不经意的回头再看一眼那个偏殿,房间里供桌的下面赫然站着一只黄鼠狼,背身回头的看着他们!他妈说那眼神、容貌和缩手的站姿,跟雅婷晚上变身的时候是一摸一样。走出寺庙回家,你就很明显的确定诶!这孩子正常了,这才是我闺女!这个事件是结束了,但是雅婷自己又发现了一个规律,就是自此之后,只要是她人生的重大转折,那几天她身边一定有好多黄鼠狼出现,无论在哪一个城市,小学毕业在外公外婆家小区,中学毕业在学校,高考之后出去吃饭在餐厅门口,工作之后在北京、上海,而且总是伴随着好运,雅婷呢也不讨厌它们,有时候还觉得挺可爱,甚至还会跟他们说两句话…她自己也说,人生好像跟他们结了某种缘分。类似的事件我们几乎每个人或多或少都听身边的人讲过!因为“附身”这种事,从古至今在全世界各个地方,真的非常普遍!你们去翻看圣经,耶稣本尊亲自处理的,我印象中就有那么3-4件,而且是几位门徒分别见证的记录,他们称为恶灵附体!我自己节目里面讲过的真实事件,与此相关的差不多也有2-3篇。咱们民间更多的说法叫“鬼附身”!但类似这种事情,是永远不会有谁站出来给咱们一个定论的,只能从个人的角度去模糊的揣测,所以也只能说我认为它是怎样的。首先无论你怎么称呼它,恶灵也好、妖魔鬼怪也好,其实都不足以覆盖所有的状况,大部分时候我们无法明确判断它们到底属于什么!都是凭借被附者的状态去猜测…像雅婷这种形态明确的你知道是黄仙,但更多的情况是上来的这个东西你不认识。所以说它们的品类之繁杂、数量之庞大,可能远远超出你我的想象!可能我们身边每时每刻都弥漫着成千上万个,只是绝大部份的能量场很弱,你感受不到而已!稍微强大一点的可以让你在一个很普通的环境莫名的感到恐惧!哪怕是你特别熟悉的地方…你们有过那样的经历吗?就是在家上厕所或者洗澡,突然觉得身边有什么东西。就仅仅这一丝惶恐,都不是无缘无故。那再强大一些,基本就能影响意识和附着身体了!先说意识,为什么在同一个环境里,会发生那种我看见了你没看见的情况呢?就是因为本身就没有一个实相,我眼中呈现的是它用某种方式影响了我的意识,在我的眼睛里投射了一个虚像,所以你看不见,但是我能看见,我又摸不着…再说附着身体!我发现碟仙、笔仙这两个通灵的方式就很能说明问题,就是他们作为没有实体的存在,很难影响物理世界,所以一定要借助某种媒介,这碟子和笔可能就是那种最底端的载体,再由人施法把他们引领进来!以此跟现实世界对话沟通。那最高级的媒介当然就是人的肉身了…当这个肉身达到某种频率的时候,就会比较容易让它们找到机会进入你的身体。有些人一辈子都是这样的频率,有些人一辈子啥也没见过,有些人平时好好的,一生病就很容易碰到脏东西!那碰到更牛逼一点的灵体是不是可以先从意识层面控制你,让你精神紧张、睡眠不足、抵抗力下降,从而改变你的频率再上你身。比方说电影回魂夜、驱魔人、哭声等等…但是看上去好像,它们并不十分愿意在一个肉身上停留太久,有很多可能性啦,也许肉身会限制他们的某些神通,也许他真的很怕把这个肉身弄死给自己增加新的业障,像雅婷这种,我估计人家黄仙只是想给自己的偶像出头,去恶作剧一下!人家可能也挺着急回到自己肉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