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前衛搖滾樂團愛默生、雷克與帕瑪(Emerson, Lake & Palmer)另類受到「展覽會之畫」引發靈感的搖滾版現場音樂會。
Emerson, Lake & Palmer是英國的前衛搖滾樂團,由凱斯.愛默生 (鍵盤手)、葛瑞格‧雷克 (吉他手、貝斯手、主唱)以及凱爾‧帕瑪 (鼓手)。 在七零年代,樂團曾非常受歡迎,賣出了超過三千五百萬張的專輯並舉辦了幾場盛大的演唱會。
在1969年的兩次演唱會,The Nice(凱斯·愛默生擔任鍵盤手的樂團)和深紅之王(葛瑞格·雷克擔任貝斯手和主唱的樂團)共用了同一個場地,第一次是1969年的八月十日和第二次在1969年的十月十七日。在這兩次在同一場演唱會的表演後,愛默生和雷克試著一起演奏,並發現他們的風格搭配起來不僅相當融洽更可謂互補,因此他們想成立一個鍵盤、貝司、鼓合奏的樂團,並開始尋找鼓手。
在確定凱爾·帕瑪(當時還是Atomic Rooster的成員)加入前,他們曾考慮過The Jimi Hendrix Experience的成員米切·米切爾,不過米切爾沒什麼興趣,但他把這件事告訴了吉米·罕醉克斯。罕醉克斯表示他挺有興趣的,他一直試著想讓他的樂團有些改變。在愛默生和雷克確定讓帕瑪加入後,很多人就猜測會有一個名叫HELP(Hendrix, Emerson, Lake & Palmer)的天團誕生。但因為一些日程的衝突,這項計畫並沒有立即實現,他們計畫在罕醉克斯的第二場在懷特島音樂節的演出後和他即興演奏,但罕醉克斯卻在那時死了。 雷克曾在愛默生、雷克與帕瑪的介紹中提到:
"是啊,這故事是真的,在某種程度上...米切爾已經告訴了吉米關於我們的事而且他也說他想考慮看看這個主意。甚至在我們已經決定與卡爾搭檔後,和吉米搭擋的計畫卻沒停止。我們希望能在七零年的八月或九月和他做即興演出,但他在我們能合作前死了"
因此,他們也就成為了愛默生、雷克與帕瑪。
六十年代中期有個古典搖滾樂團The Nice,當中的主腦Keith Emerson從小即著迷於兼具浪漫樂派與國民樂派風格的柴可夫斯基(Tchaikovsy)與西貝流士(Sibelius),畢生也希望以鋼琴技巧高超有如莫札特第二為職志。在The Nice的第二張專輯Ars Longa Vita Brevis(1968)中,他嘗試重新翻奏伯恩斯坦(Leonard Bernstein)所創作音樂劇西城故事(West Side Story)中耳熟能詳的插曲America而備受矚目(據說伯恩斯坦當時對這主意可不表贊同),同年在倫敦Royal Albert Hall的演出也很成功,提出原始構想的Keith Emerson自此成為鎂光燈下的焦點。1969年,以擔任前衛搖滾先驅King Crimson主唱並以In the Court of the Crimson King(1969)專輯揚名立萬的主音歌手Greg Lake與The Nice的Emerson在英國Croydon的爵士與藍調音樂季中結識。雙方當時英雄惜英雄,決定在音樂會結束後各自離開其原來樂團並t組新團以別苗頭。
商業上的成功並沒使他們被名利沖昏了頭,同年在Tarkus發行不久之後,ELP再接再厲把當年三月在New Castle City Hall的實況演出發行。但並不是一張全新內容的專輯,而是把俄國五人團中的穆索斯基(Mussorgsky)為記念其好友所創作的組曲"展覽會之畫"Pictures At An Exhibition(1971)重新照ELP的方法演繹。
ELP針對原曲並依照樂團意念加以改編,保留了原作中奇幻的部分少數再加入歌詞以Lake演唱,此樂曲本來由十首與畫作相關連的鋼琴獨奏及具有間奏功能的{Promenade}(漫步)組所成。以筆者手邊的原始鋼琴版本作比較,除{The sage}、{Blues variation}是後來被樂團加上以輔助氣氛的作品,ELP保留了原畫作中{The gnome}(侏儒)、(The old castle)(古堡)、{The hut of baba yaga}(女巫的小屋)、{The great gates of kiev}(基輔城門)等四幅,分別代表著"活潑生動的"、"雅致與神秘"、"粗獷而具戲劇性"、"威風凜凜與光輝燦爛"。除{The hut of baba yaga}部分從原組曲倒數第二被移到第三幅,其餘大致同於原作觀畫時間的順序,全套組曲不算安可總共三十五分鐘。
那ELP的詮釋到底如何呢? 除了將原作品成另類表達方式,尤其是聲樂與鼓、貝斯、吉它、合成樂器等搭配的結果是很新鮮的。但純就感覺來說倒也不是那麽成功,首先是樂曲進行中的漫步因為人聲出現而心神被打斷,中途安插的兩首曲子對於氣氛營造的意圖也略顯畫蛇添足,現場演出時聽眾的鼓譟聲多少也破壞了它有時應具有的聲音表情。其餘各項音畫裡器樂的配置適當與否則見仁見智了,我自己對它是特別驚艷於開頭跟結尾的兩部分。起始的{Promenade}(漫步)帶有詭異意味的動機,樂團把漫步的感覺帶到一種沉重的速度,接應到侏儒篇活潑生動的四分之三拍子中。{The great gates of kiev}(基輔城門)應該是專輯中的最高潮,從一開始的肅穆的主題到尾奏都是以強而有力的演奏形態,結尾聽到Emerson與樂團競飆華麗的快速音群十分過癮。安可曲則是開了Emerson的精神導師柴可夫斯基一點玩笑,把胡桃鉗組曲(Nutcracker)的其中一首改編為"Nutrocker"。算是送給所有共同經歷過這場音樂之旅樂迷的一點釋放壓力的小禮物。
部分文字來源:
https://www.itsfun.com.tw/Emerson+Lake+%26amp%3B+Palmer/wiki-4063033-2154313
十月十日猜一個字 在 散步路徑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123(四)
今天的霜淇淋是:草莓/桑椹
近期〔雪花店〕營業時間都是四五六日哦。
然後今天來寫一個故事好了,文長,請小心使用。
一直很想寫這個故事—關於店員L
店員L上班總是笑笑的,看起來很有朝氣,天然呆,座右銘「保持帥哥」,今年十月九日是他在散步工作的第364天。我會記得這麼清楚是因為這天剛好是他生日,也就是說去年十月十日(國慶連假)是他第一天正式上班,笑。
從開店、調飲料、剉冰、烤蛋糕、煮咖啡,一年下來L累積了不少硬實力。總是笑著的人,有時候會很難知道他們內心情緒的幅度到底有多大。有天為了激盪出一些文字上的可能性,我條列了幾個問題讓L試著描述關於熱衷、成就感、痛苦、挑戰之類的問題。那天L就坐在雪花店試著寫出一些可能,忽然就哭了起來(沒戴眼鏡的我一開始還以為是鼻子過敏?)
回答到印象深刻的事時L想起了妹妹。
在L開始上班沒多久之後L的妹妹就出了一場車禍,撞到頭昏迷了好久好久。我記得曾經店裡也有客人在去墾丁實習的路上出車禍也是昏迷了好久,後來醒了,花了很久的時間復原,偶爾也還會在店裡看到她一切正常。所以當L一開始在告訴我的時候我還無法確切的知道嚴重性,久了一直沒有醒來,醒了又開了幾次刀,後來回家了我一直以為應該好多了。
直到那天L寫著寫著忽然哭了說:我妹本來是一個很善良、很活潑的人,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很常對家人抱怨、生氣、不耐煩。情緒的波動很容易傳染,那是我第一次看到L除了笑跟皺眉頭以外的情緒。
又過了好久的某一天晚上,L收完店傳了一張照片給我,是爸媽推著輪椅帶妹妹來探姊姊班的照片,他們坐在雪花店的騎樓,爸爸很有精神的端著冰,妹妹坐在輪椅上只能微微的側過頭笑著看鏡頭的照片。我看著照片問L怎麼是在騎樓吃冰。「老闆,門太小!輪椅進不來。」(雖然是訊息對話但仍然可以感覺到L是皺著眉頭回答)我心酸地看著照片,人生第一次責怪自己門不夠大。
「我當初應徵上散步路徑的時候,其實我妹比我還高興,她比我還想來上班。甚至是她跟我說這裡在徵人的。」有一天L告訴我因為看護出了一些狀況所以他可能要回去照顧他妹妹。那天我跟香水哥胡亂地給了L一些建議,像是多讓妹妹畫畫拍照,重拾一些過去的興趣說不定能恢復得快些。甚至可以帶著妹妹上班讓大家一起接住她。然後跟L說第一份工作好不容易熟悉,剛準備要進入核心的時候離開很可惜。沒有建立起自信與成就感,等到下一份工作要重新開始會很吃力。當然我各人還是帶有一點私心的想留下L,對於未來我看見了一些可能性。
直到前幾天輪到我在雪花店遇到L的妹妹。她隔著窗台跟我說著她的點子:「冬...天...天.....你們可以...可以賣...草莓雪花....冰,然後加....小熊....小熊軟糖,那...那很好吃欸~」然後用手機打開她畫的示意圖,草莓小熊軟糖雪花冰、橙柚綠茶雪花、富士山麵包、還有散步路徑的招牌。我看著妹妹手機裡的手繪插圖。
那全是我跟L最近在討論的,關於這個冬天的想要做。
聊到富士山麵包的時候妹妹記得做法但想不起是哪一部動畫,於是我跟L站在窗台猜了好久。雖然猜到是烘焙王,但妹妹還是堅持要我找烘焙王的封面讓她確認一次。儘管總是說得很慢,幾個單詞在合成一個句子,但她還是很想說,很想證明。證明她還記得。
「看吧,我就說...我的...記憶沒有...沒有不見。」
「好啦。我們回家再講,我還在上班。」
我知道L試圖在阻止妹妹繼續講下去,但不是因為還在上班,而是再繼續下去眼淚一定會流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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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後我一直在想把L留下來是好的決定嗎?復原狀況並沒有想像中的好,面對這樣的情形L怎麼還能總是快樂地面對工作呢?怎麼可以像是沒有質疑或是沒有害怕的在過日子呢?雖然L也沒有給我一個明確的回答,但又有什麼關係,我只想好好記錄下這些還能夠一起共事的日子。與一個非常勇敢的人共事。
與一個愛比恐懼還要強壯的人共事。
十月十日猜一個字 在 MissAnita 御姊愛 (徐豫)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然後有人開始在討論臉書大規模刪文到底有沒有什麼政治目的。
我的想法是,就算有,你有什麼好驚訝?
臉書畢竟是私人企業,商人凡事有得談,美國政府都不想當世界警察了,何況是一個臉書怎麼會想維護全球媒介倫理?
多年前你開開心心上傳和朋友的照片,多年後你才知道每一張自己上傳的照片都幫助了這些科技巨人訓練AI圖像識別。
他有問過你的意願嗎?你說肯定沒有,但我猜或許有,或許在那些我們從來不會注意的服務項目說明小字裡曾經出現過什麼端倪。
他們是莊家兼玩家。
幾天前我和在美國念研究所的朋友聊天,她的研究主題是「假新聞」。
「要定義假新聞恐怕有難度,有些新聞的假不是捏造,而是偏頗。」我說。
說到這,有誰日後想念傳播科系研究所我都勸你再想想,這是一條孤單的路,我們學的新聞倫理趕不上科技發展和各種鑽小巷的速度。
網路的傳播型態讓新聞挾帶各種貓膩。
以前我做了兩年的國科會新聞倫理研究案,整日跟各種新聞內容纏鬥來纏鬥去,也在電視、雜誌新聞部待過幾年,我還是必須要承認,我沒有信心判斷哪些是假新聞。
韓黑說中天假,韓粉說你們其他更假。
到底是惡意捏造還是記者素質、編輯台引導方向,其中實在太難界定。
說來,偏見是一種最普遍的假,但沒有人是沒有偏見的,就算你以為你很中立。
站在極端A和極端B之間,例如(A+B)/2=C,C不見得是中立。
因為用(A+B)/2這樣的公式試圖找到中立的方式,本身就是一種帶有偏見的假設。
我還記得好多年前在新聞台,那天是十月十日國慶閱兵,我那時內勤負責收集所有駐外記者的拍帶來寫稿,結果記者才剛出門,長官已經開好新聞標題,叫做「女飛官帥」。
什麼女飛官?哪來的女飛官?
我跟另一位同事摸不著頭腦,怯生生跑去問長官,他倒好,說了句「這麼大的場面肯定有飛官是女的吧!叫駐地記者就拍女飛官。」
你NN的,怎麼不去拍電影寫劇本,待在新聞台多可惜?
朋友樂觀的說,「臉書現在很認真打擊假新聞⋯」
我說,那我們實驗看看吧。
於是我們找了一個台灣之恥小偷XXX的粉專(為了不助紂為虐,我稍微改了一下粉專名稱),那個XXX是一位公眾人物,而這個惡意粉專只有一個粉絲,顯然很有問題。我們檢舉了這個粉專。
一兩天後,你猜怎麼了,臉書說,那個粉專「沒有」違反守則。
然後你說,要我們相信臉書可以守門假新聞,免於我們受到假新聞的攻擊。
哈。(視網膜式冷笑)
臉書事實上就是一個專制的帝國,他訂了自己的律法,假裝有在聽你的意見,最後,還是要自求多福。
至於我們呢,也不過就是只能這樣跟同胞發發牢騷,最後還是得靠臉書賺錢。
這種半點不由人的無奈,好像有個流行語很適合,喔,是庶民心情。
想當年,我們都只是一群在開心農場偷拔別人菜的農民,如今卻日漸被俘虜,變成數位帝國裡的庶民。
也許,這就是當年偷菜的懲罰。
徐豫|御姊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