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親切的護理人員的聊天下,打完了第一劑AstraZeneca。
到達醫院的時候距離預約時間已經慢了30分鐘,確認好名字以後到達等待區,等待不到10分鐘,現場人員唱名帶到臨時搭建的小隔間,兩位親切的護理人員,開始詢問確認身分,以及可能的疾病史還有過敏的藥品等等。
需要注意的副作用包括可能會肩膀酸痛,如果有類似感冒的症狀要記得吃普拿疼,如果有不舒適感,副作用會在這48小時之內,確保這兩天攝取充足水分,確認打完疫苗可正常運動,除了上半身的重量訓練要避免以外,10K的路跑也沒有問題。兩位護理人員也在疫情開始以後愛上路跑,大家聊著倫敦的秘境路線(沿著泰晤士河南北邊)還沒聊完疫苗已經注射完畢,AstraZeneca,一個在我生命裡有著重要位置,還美好回憶的公司~
場景回到過去~國中以後陸續換了幾個學校,從專科休學到沒有親人經濟資源的狀況下,白天在幼兒園教英文,晚上上夜間部,夜間部二技畢業的時候,雀躍迫不及待的希望可以正式出社會,可以找一份正式的工作,開始夢想中獨立女性的上班族生活。
專科時期的好朋友,在台商藥廠當業務,銷售團隊在找人,朋友已工作了一年,了解了工作內容和可能的薪資待遇,負責面試的銷售經理在這之前也因為朋友的介紹對我有了初步的了解,接下來的面試過程也顯得非常簡單,現在想起來真的傻傻的聊了幾句,就加入了他們的團隊。第一份畢業後的工作,月薪加上獎金的約五萬,對一個夜間部二技生,還是受寵若驚。雖然一開始找工作的目標就很明確,希望待遇不要太差,有一定的生活品質也能學習。藥廠業務的工作內容,要針對自己負責的藥品,跑台北大醫院,和醫療及行政人員維持好關係,持續的跟進藥品使用的進度。
某天在醫院裡,和醫生以及護理人員討論時,出現了一間外商藥廠資深的同業前輩,看到新來的菜鳥聊得非常開心,聽完我們談話結束以後,同行的前輩把我叫了過去,「你在這裡多久啦? 要不要來我們公司?」原來同行資深的前輩,在一間外商英國藥廠AstraZeneca, 當時的外商跟英國離我好遙遠,聽說外商選人非常嚴格,學歷只是基本門檻,當時的我在台商藥廠,每天膽戰心驚的找陌生的醫生護理人員們聊天,才剛準備要過試用期,老闆同事也對我非常好,機會來了該怎麼辦呢?
於是在資深同輩的內推下,安排到了和當時全省行銷總監的第一次見面機會,一個非正式的場合下,那一天在醫院旁邊的餐廳,就從一杯咖啡開始,行銷總監是很威嚴的長輩年約60,從我的生活工作經驗開始,聊著有點坎坷的求學經驗,美國那八個月的日子,以及後來繼續讀二技完的過程,還有這三個月來進入這個行業的心得以及想法,30分鐘的對談,還記得當時我走向他的緊張心情,小心翼翼仔細聆聽他的每個問題。
接下來的幾天都戰戰兢兢地等著同業前輩的回覆,你猜呢? 幾週以後,我開始在遠企辦公室大樓,開始了當時夢想中的外商業務AstraZeneca的新生活,同組的同事都是醫藥學背景,各大醫藥學院畢業,國外留學光芒四射,我再次以小動物進入叢林的姿態開始了新生活。
各位今天的故事還可以嗎? 😄
請再次把碗拿起來。🥣🥣🥣🥣🥣
#從疫苗扯到工作會不會扯太遠
#AstraZeneca工作的美好回憶
#記得打疫苗要穿一件比較好脫的衣服啊
北大英文畢業門檻 在 國立臺北大學National Taipei University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 記陳春生教授最終講義 ]
1991年9月,我就讀臺北大學(中興大學法商學院)法律學系司法組一年級。開學第一堂課就是「法學緒論」,授課老師是陳春生老師。大一憲法、大二的行政法、憲法專題研究;大三環境法專題研究的老師,也是陳老師。
陳老師是一位很有遠見的老師。我們大學時,他就給我們建議:除了法律的課業、保持身體健康之外(他也常常帶北大的同學們一起去爬山,一直到他擔任大法官以後也都還是持續),最重要的就是「學習第二外文」。
留學日本東京大學、德國慕尼黑大學、法國史特拉斯堡大學的陳老師,在當年的大學課堂上時,就能夠一面援引德國法、一面援引日本法來教授我們,班上許多同學受到啟發,紛紛去東吳學日文、去德國文化中心學德文、去師大學法文。不僅如此,陳老師還商請當時就讀碩士班的學長來帶我們大學部的學弟妹研讀法學日文與法學德文。當年帶我們讀日文的學長,就是現在的東吳大學程明修老師,記得使用的教科書是原田尚彥教授的行政法要論。
當時臺北大學法律研究所入學考試有一個特點,在過去可以說是全國獨一無二的,就是除了英文必考之外,第二外文也是必考,德、日、法文三選一。這必考的第二外文門檻沒通過的話,法律科目再高也是不會錄取,這是黃東熊校長擔任北大法律研究所所長的時候立下的規矩。也使得當年臺北大學法研所的學生,都以「具有第二外文研讀能力」而聞名。
記得當年就讀法研所碩士班時,每次陳老師的「行政法專題研究」課堂上的討論都欲罷不能,甚至到了中午十二點應該下課了,大家都還窩在研討室熱烈討論不願意結束,索性直接訂便當叫到教室來一面吃一面繼續加場演出。記得每次我們學弟妹們提前一週把論文打好,交給學長姊時,心裡都很「挫」,希望下週討論時不要被學長姊慘電。每次大家玻璃心之後,陳老師永遠都是給我們溫暖與鼓勵的那個人。
他是一位永遠都鼓勵學生的老師。總是對我們說:
「做任何事情,永遠都來得及。不可能來不及。」
他自己因為是先念清華大學核工系之後,又重考大學才念臺北大學法律系的,跟別人比起來,看似浪費時間,但實際上長遠來看仍有收穫;因為他可以融合理工科與法科的長處。
準備國家考試的同學,常常讀了這個就忘了那個,感到焦慮,陳老師也會給同學們打氣鼓勵:
「與其花時間懊悔,不如馬上把書拿出來翻閱,立刻就會熟。」
「要轉最弱為最強!」
「不要花時間懊悔,或一直認為自己來不及,只要你全心全力、專注,一定都來得及。」
「人的潛能,根據統計,一生只用百分之二十。如何開發你自己沒用到的潛能?這是重點。」
他總是勉勵我們,不要因為考試不順遂就看輕自己,因為,「我們的能力不只是在應付考試而已。考試通過之後,我們還有更高遠的理想要實踐。建立正確的價值觀、找到自己的定位。志向要高!」
擔任大法官時期,陳老師在公事之餘,還在學校義務帶學生閱讀「德國聯邦憲法法院五十周年紀念論文集」裡面的文章,每週分配大家閱讀一篇,每週的報告人報告說明心得以後,大家相互討論、提出問題;老師再講解文章裡面的微言大義,以及德國公法學的內涵。讀過的同學,等於把很多公法學尤其是憲法學的基本問題又釐清了一遍,不能說是功力大增,但至少也打通了任督二脈。
他是一個踏實認真的學者。自己著作等身之外,在國際交流上也著力很深。常常與德國、日本、法國等國的學者交流,英文之外,也通曉這三國語言。每次要辦研討會,老師總是身先士卒,與我們大家一起研擬計畫、討論進行方法。永遠都是自己先挽起袖子做,帶著晚輩往前走。
他是一位學術前瞻的學者。二十幾年前所撰寫的學術論文,不論是行政法學的四大支柱的介紹、行政規則的外部效力、規範具體化行政規則、多階段行政處分,還是制度性保障、法律保留的漏洞、行政裁量理論等,到現在都還是國內學術界討論的重要焦點。
記得我出國唸書之前,陳老師送我四個字:「定、專、淡、慢。」心要定、志要專、名利要看淡、做學問要慢,深耕易耨。要確實把問題搞懂、研究清楚再發表。這些教誨,至今我還是深深記著。
我沒辦法代替別人說話。所以我只能就我自己的感受,分享給大家。陳老師在我回臺北大學開始擔任教職時,給過我一句話:「只要你能影響到一位學生,帶給他正向的力量,這就夠了。」他也曾在我覺得灰心的時候,引用德蕾莎修女說的話給我鼓勵:
「你多年來營造的東西, 有人在一夜之間把它摧毀;
不管怎樣,你還是要去營造。
或許把你最好的東西給了這個世界,
也都永遠還是不夠;
不管怎樣,你還是要把你最好的東西給這個世界。
你看,說到底,它是你和上帝與真理之間的事,
而絕不是你和他人之間的事。」
今天,在台下聽著陳老師的最終講義,我也一面想起自己的初衷,當年從巴黎大學畢業回台灣時在心底所發的願:
「要儘量實踐教育機會的實質平等。」
聖經上說,「這些事你要殷勤去做,並要在此專心,使眾人看出你的長進來。」(提摩太前書四章十五節)雖然到目前為止,我一直都過得很隨心所欲,總是ワガママ,導致現在還是不長進,但我會努力,望不辱師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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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滿未教學就逼學生花錢檢定,政大生今提上訴】
因不滿學校未提供相關教學即要求學生付費參加校外英文檢定,政大法律系學生賴怡伶拒交多益855分成績而延畢,並向政大提起行政訴訟,主張該規定違法,經一審遭駁回後,於今(30)日下午五點遞出上訴狀,並舉行記者會,批評該制度是「假門檻、真要錢」。
現場有政大、台大、清大學生代表及大學法改革陣線到場聲援,指出英語畢業門檻與學校課程毫無關聯,且實務上常偏厚特定廠商,如政大多益門檻僅600分,台科大、台北大、東吳、逢甲等校更直接實施多益測驗,因此呼籲大學應廢除門檻,重拾英文教育責任,保障學生受教權及財產權。
(圖與文 / 胡醴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