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敗者回憶錄0920)
《七十年代》創刊背景
《七十年代》月刊在1970年2月創刊。那時文革狂潮稍稍平靜,但極左思潮仍然籠罩著整個中國社會,文化生活只有八個樣板戲,書店只有馬列毛的著作,和兩三部樣板小說,其他古今中外名著或被燒毀或被收藏起來了。香港六七暴動已告平息,但左派的文化事業無法復元,產生不出既符合中共意識又能迎合香港市場的電影和出版品。左派陷入文化真空中,親共人士深感文化飢渴。但香港整體社會則在港英平暴與開始改良中,本土文化開始萌芽。
這是中國和香港的政治氣候,但國際氣候就是另一景況。在六十年代後期西方世界左傾思潮激盪。美國民權運動,「黑人權力」和「學生權力」結合,反越戰、反建制運動風起雲湧。法國1968年5月發生持續七周的學生運動,出現了總罷工、遊行、佔領大學及工廠的行動。
捷克1968年布拉格之春及其後遭到蘇聯的殘酷鎮壓。日本反對美日安保條約的大規模學運抗爭。整個西方世界的青年運動,都指向原有的民主體制,指向蘇聯對東歐的壓制權力。左派思潮,特別是西方年輕人搞不清楚的毛澤東思想,竟然在反建制的西方學運中流行。受年輕人推崇的法國存在主義思想家沙特,和英國哲學家羅素,主持一個審判美國在越南戰爭罪行的法庭。沙特譴責蘇聯入侵捷克,支持法國學生運動,反對越南戰爭。他甚至參加了一份支持中國毛思想的左派所辦的報紙。
在中國,毛澤東的「無產階級繼續革命」,製造無數悲劇。在香港,由文革病毒而衍生的左派暴動使市民厭惡。但在西方,不明真相的反現有建制的年輕人卻有不少人認為毛思想是一條出路。
六七暴動後,香港市民尤其是大專學生,開始排除了不問世事、只顧謀個人自利的心態,關心起社會、世界和人生了。對本土的文化認同固然有了開始,但對身份的認同卻不是一面倒向香港,而是有相當多人思考作為「中國人」的身份。1968年,大專學生發起爭取中文合法化運動,以之作為建立民族身份的象徵。年輕人在否定六七暴動的同時,亦受西方左派思潮影響。
這是一個西方和香港年輕人思想活躍但又混亂的時代。
創辦《七十年代》,是我看到了左派文化真空的時機。中共陣營的出版物,報導或討論中國大陸的政治社會事務,很難不犯禁;但報導和討論國際事務,卻有很廣闊的空間。於是,我在《七十年代》的刊名下,列出「本刊宗旨:認識世界,研究社會,了解人生」。
回想五十年前創辦這本雜誌,既有對香港形勢和世界思潮的時機判斷,亦有個人要在左派圈子中創出事業的自私目的。
前文談到「二重生活的悲哀」。仔細分析一個人的「二重生活」,其實是由三樣東西支配的。一是想像共同體,二是事實共同體,三是個體。想像共同體指的是民族、國族、省籍等等的共同想像,受抽象的國家、民族、省籍觀念主導的人,渴望融入不同的想像共同體。但它只是一種想像,未必與我們的生活有真實關連。事實的共同體是指身處某種行業,在某個工作環境,或者是一個家庭的成員,形成了事實上的利益共同,話題共同,命運共同。至於個體,就是獨立於這些共同體之外的個人,個人的思想,認識,價值觀。
許多人對國家民族政黨的認同,實際上這些都只是想像中的東西。但這種想像共同體若貫徹到你的工作環境、職業、行業,尤其是家庭中,那就成為你的利益、命運、存在價值甚至安危相關的事了。想像共同體一旦融合到事實共同體之中,那就不再是想像了。個人可以接受或抗拒想像共同體,但在事實共同體中,要堅持與共同體相悖的價值觀,去獨立行事,不僅會犧牲個人利益,而且會影響家庭甚至安危。
對當時的我來說,愛國主義、社會主義曾經是我的想像共同體。但社會主義祖國的極左思潮,尤其是對毛的歌頌,已經到了違反常識的肉麻程度,我的想像共同體有些動搖了。只不過否定自己是痛苦的事,我仍然期待中國的不合理現象會改變。更重要的,是我既在左派機構工作,妻子又在大陸生活,這種想像共同體已經與事實共同體及利益共同體結合在一起。我只能在事實共同體中,尋找個人的發展空間。
創刊之前,取得左派出版界領導人的同意和支持,上海書局老闆方志勇投資。我在創刊詞中,提出「盲從太危險」的觀念。這當然是常識。但香港左派從1966年前的「社會化」,一下子變臉為「打倒港英」,又忽然一夜間「反英抗暴」收攤,他們怎麼沒有感覺「盲從太危險」是一個警示呢?(65)
圖1,文革時3歲的幼童也戴毛主席像章、手拿毛語錄,高呼口號。
圖2,1968年布拉格之春受蘇聯軍隊鎮壓而受傷的捷克青年。
(《失敗者回憶錄》在網絡媒體「matters」從頭開始連載,網址:https://matters.news/@yeeleematter)
同時也有13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6萬的網紅蔡健雅 Tanya Chua,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蔡健雅 #Bluebirds #陳珊妮 向自由不羈的許諾 化作追尋萬善的青鳥 振翅於顛倒之上 〈Bluebirds〉承接整張《DEPART》專輯的首要概念 - 人們對於未知的嚮往。然而現狀不安的暗潮洶湧,是非紛擾讓初心動搖,但我們何不就像青鳥一樣?義無反顧地向天空振翅高飛、懷抱單純的信念朝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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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敗者回憶錄0917)
二重生活的悲哀
九一三事件發生在1971年,正好是中共成立第五十年。林彪與妻兒乘飛機從山海關逃向西北方,在蒙古國的溫都爾汗墜毀,機上九人全部死亡。身為中共第二號人物、並在兩年前九大通過的黨章指定為毛的接班人,何以會「叛逃」?五十年來一直是謎。
這是毛澤東第二次打倒黨的第二號人物。前一次是1966年發動文革打倒國家主席劉少奇,再之前也打倒過中央人民政府副主席高崗。不過林彪事件太奇特,各種解釋撲朔迷離,歸根到底,就是反映了所有的政治亂局都集中一點,就是糾纏在最高權力的繼承問題。這是政局的關鍵要害。
九一三事件發生後一個月,香港和海外已經有報導林彪出事了。中共一直隱瞞事件,只在官媒上不再提「林副主席」,然後就拼湊出一個林彪謀刺毛澤東和密謀「武起義」(林的兒子以「五七一」為代號)的文件,自上而下逐級傳達。到1971年底,傳達到深圳中學的教職員工大會上。據妻子麗儀說,當時有一個對黨非常忠誠的年輕教師,在等候上級領導來傳達文件之前,就帶頭叫口號,繼續喊「祝林副主席身體健康,永遠健康!」還講一通林副主席當接班人對革命事業如何有保證的話。講完後,領導來傳達林彪謀叛,大家看這位老實人的臉色,一直變紅變藍變綠。
麗儀較早就從我口中知道消息,所以聽傳達不感奇怪。荒謬的是,她聽了傳達,還被交帶不能告訴香港來的老公。其後傳達到小學,兩個女兒也被交帶不能告訴來自香港的爸爸。小女兒卻不理警告,我週末回深圳,她就偷偷告訴我「林彪變灰」了。
香港報紙炒作這新聞許久,但在左派陣營中,都不公開談這件事,就像沒發生一樣。這明明是影響黨國命運的大事,而左派依附黨國而存在,可說同自己的命運相關,怎能對房間裡的大象視而不見、見而不提呢?
1972年我應邀去北京參加國慶,那時的接待幹部以「林賊」稱呼林彪了,但不講詳情。直到1973年八月底中共召開十大,政府報告中講到林彪「叛逃」,事情才公開。已事隔兩年矣!
林彪事件的奇特,和事件發生後的隱瞞,即使傳達到人所共知,卻仍然不公開,知道的也避免談論。這是非常典型的中國政治社會氛圍。
我前文講的「二重生活的悲哀」,就是指個人的思想、價值觀、人生追求,與自己所處的生活環境,周圍的人,不僅志趣相悖,而且完全相反。但為了生活,為了生存,你又不能不與所處的環境和人群融合,否則你就被孤立、被排斥,沒有話題也沒有合作空間。二重生活的一重是指個人的思想生活,另一重是與他人交往的社會生活。人在他人面前被迫過自己不情願的另一重生活。這是廚川白村所指近代人的悲哀之一。
廚川白村是日本文學評論家。他生於1880年,1923年在日本大地震中喪生。次年,魯迅從他的遺稿中翻譯了《苦悶的象徵》。我從《苦悶的象徵》中認識他,並在1966年編寫的《哲學與人生》中,引述他所提出的近代人在生活中的四種悲哀。儘管這是100年前的「近代人」,但文革後那幾年,我對他的說法特別有感。
他所提的四種悲哀,第一種是「理想破滅的悲哀」。人類在對現實的不滿中,創立了各種各樣的理想社會的學說,不同的人群不斷努力去追求理想的實現,但追求的過程和實現的結果,是理想的破滅。對那時追求社會主義平等的我來說,開始感到這種悲哀。但未料到更悲哀的是,追求理想的結果,是不斷發生比原來所不滿的現實更可怕千倍的慘劇。
第二種是「由懷疑傾向而產生的悲哀」。懷疑,是指對自己信仰的懷疑,科學的進步動搖了許多人對宗教的信仰,但科學發展又使人類出現新的大問題:戰爭更殘酷,道德更墮落,科技公司和政權對個人的監控更甚。對科學的懷疑,對制度、對道德、對法律也產生懷疑。懷疑可以是人們鑽研問題、解決問題的動力,但對信仰、對道德、對價值系統的整體懷疑,卻是人生的悲哀。
第三種是「二重生活的悲哀」。上文已經談過,這是一種很普遍也延續至今的悲哀。
第四種就是在找不到出路,感到世界一片灰暗,個人完全沒有力量的情緒下,覺得不想活了,於是產生「厭世主義的悲哀」。
我在闡述廚川的「四種悲哀」時,仍然鼓勵「自學叢書」的讀者,要積極面對這四種悲哀,不要被悲哀淹沒,而應該努力實現理想,從懷疑中找出路,以及深入社會黑暗中去改變它。但那幾年,我發覺我這種樂觀說詞的虛妄。我自己也沉溺在前三種悲哀中,尤其是「二重生活的悲哀」。不過我還年輕,不想被悲觀情緒掩埋,想在當時處境下找出路。於是有了《七十年代》月刊。(64)
圖,《七十年代》雜誌成立時,社址設在上環文咸東街一幢舊樓中。
(《失敗者回憶錄》在網絡媒體「matters」從頭開始連載,網址:https://matters.news/@yeeleemat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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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似蠱......]
......「如文件資料內所呈現的,經過這些年,我們的研究已經有了突破性的巨大發展──」史密斯先生無視陳老的面無表情,他眉眼唇角間的笑容盡是成功商人的老練世故。「──現今無論是大規模的流行性傳染病、抑或是各種人類束手無策的致命疾病,生化醫學才是最終解決之道,而我們史密斯集團,早在百年前就已經逐步在準備這一切。」
陳老啜飲了一口沁香發燙的烏龍,摩娑著茶碗杯緣。「我想不到,我們陳家還和你們史密斯家族有什麼生意可談,你們追求的是科學,做的也是生化醫學研究,和我們陳家不是一路人。」
「陳老客氣了,」史密斯先生笑裡富含深意。「陳氏祖上是傳承千年的鬼蠱世家,據我們所知,蠱也是變幻莫測的病毒寄生蟲……」
陳老打斷了他的話。「史密斯先生,請回吧!」
史密斯先生臉上勝券在握的笑容不變,卻隱隱透過一抹狠戾。「陳老,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史密斯先生既然知道陳家精擅鬼蠱,就該知道在我面前大放闕詞和出言恫嚇,實乃不智之舉。」陳老沒有動怒,只是淡淡然道。
史密斯先生轉了轉自己粗壯無名指上的白金鑽戒,「陳老,你是不是忘了你祖上還有位姑母曾嫁入了我史密斯家族?她也是我的……你們東方人是怎麼算的?我的嬸婆?」
陳老臉色有些陰沉了。「那又如何?我姑母多年前已經病逝舊金山,她人都不在了,我們陳家和你們史密斯之間的姻親關係自然也斷了,所以無須再拿她老人家來同我陳家攀親帶戚。」
「所以,陳老是不想要取回你姑母,也就是我嬸婆養的那一對易命蠱了?」史密斯先生似笑非笑。
陳老面色沉了下來……
易命蠱分陰陽,是陳家女血液才能養出的力量強大蠱蟲,牠們能修復人的器官血肉,幾達生死人肉白骨的神奇逆天效果。
但是易命蠱是活一人、死一人,陽蠱能在短短一個時辰內修補完人的五臟六腑恢復如常,但前提是陰蠱同時吞噬另外一個健康人的全副臟腑血肉。
此蠱陰毒詭辣,有違天和也傷人傷己……可因為其玄妙誘人的威力,千年來還是會有沉迷此蠱的陳家女偷偷培養,成為自己手中的利器。
他的姑母在上個世紀是富家千金,在1920年留學英國劍橋,卻和來自美國史密斯大藥廠的二公子相戀,她違反了陳家祖訓,寧願破門而出也要將易命蠱和陳家其中一部分養鬼蠱的秘笈帶進史密斯家族。
陳蘭姑母是陳家最寵愛的女兒,卻也是陳家的恥辱……
祖父1927年親自啟程前往美國,就是試圖將愛女帶回,可當時的美國正陷入一個金融、貿易、工業、石油、掏金等等全面爆炸性繁榮大進步的瘋狂年代。
陳蘭姑母和她丈夫已經被這一切淹沒了理智,尤其她以東方人身分想迫切融入排外又高傲的西方白人上流社會中,她除了龐大的金錢做倚仗外,更要拿出什麼,來證明史密斯家族需要她。
她獻出培養各種蠱的秘方,加速了史密斯大藥廠在生化藥物方面的卓越先進研究,也造成了可怕的後果……
陳家祖父帶不回已經執迷不悟的女兒,但心疼女兒的老父親,還是和掌權的老史密斯訂下了祕密契約。
──那就是,只要史密斯家族保證永遠尊敬並善待他陳家的女兒,使其在史密斯家族中地位永遠無可動搖,陳家可以答允傾其所有,協助史密斯家族一次,無論是什麼事。
而回國後的陳家祖父在跟子孫們說完這個契,三年後的某日,便在祠堂中被蠱吞吃一淨,只剩下一副盤膝而坐垂首悔愧的白骨。
後來他們在祖父的書房中發現了一張紙箋,上面只筆力蒼老顫抖地寫下了幾行字──
吾和史密斯家族契約已然履行,從此恩斷義絕、兩不相涉,然所傷陰德甚重,望後代子孫引以為誡。
「陳老,我是真心想和你們陳家再建立親善緊密良好的姻親關係,互惠互利,共同壯大。」史密斯先生語氣恢復了幾分誠懇。
陳老目光陰騭地緊盯著他。
「我們史密斯大藥廠眼下這樁劃時代的生化醫藥研究已經到了最關鍵的一步,只要陳老肯和我們合作,我們將不只成為這個世紀偉大醫學的主宰,只要你想要,無論是權還是錢──」
「陳家沒有興趣。」陳老冷冷地道:「把你們西方那套習慣用骯髒的政治和金錢來腐化、收買人心的老招數收回去,史密斯家族要怎麼打開潘朵拉的盒子,陳家不會介入阻止,但也不會助紂為虐。」
史密斯先生沉默了幾秒鐘,而後嘲諷地笑道:「陳老,別把你們自己說得多清高,這世上,政治和金錢永遠不缺乏它的信徒,無論在哪個國家、哪個世紀。」
「史密斯先生,你可以走了。」陳老站了起來。
史密斯先生一揚手,他身後的高大魁梧保鑣們忽然掏出了槍,冷血沉著堅定地指著陳老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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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健雅 #Bluebirds #陳珊妮
向自由不羈的許諾 化作追尋萬善的青鳥 振翅於顛倒之上
〈Bluebirds〉承接整張《DEPART》專輯的首要概念 - 人們對於未知的嚮往。然而現狀不安的暗潮洶湧,是非紛擾讓初心動搖,但我們何不就像青鳥一樣?義無反顧地向天空振翅高飛、懷抱單純的信念朝希望奔去。
編曲上,吉他及曼陀林撐起了整首歌的基調,彷彿人心中的純粹,正往設定的道路前行。Ricky Ho 為歌曲譜寫的弦樂,邀來保加利亞國家廣播交響樂團演出錄製,將他運用對歌曲的想像化成恢宏的樂曲,賦予〈Bluebirds〉更加磅礴厚實的音樂份量。蔡健雅與 Ricky Ho 運用弦樂與陶笛,展現如同青鳥的翱翔於天地的寬廣。展現我們對於善的渴望、自由的追求,在聽覺上,也有史詩般的畫面感受。
〈Bluebirds〉邀來陳珊妮擔任 MV 導演。她選擇以「青鳥」的角度,檢視疫情之下的當代生活,試圖拋出「究竟何為幸福」的大哉問。MV 中透過多段俯瞰角度的影像,紀錄了流淚的空姐、揮汗送餐的外送員、辛苦的醫護人員,以及平凡的情侶和學生等等人物的日常畫面,陳珊妮表示:「大部分的人,都不認為自己是被幸福眷顧的,但其實你可能也不是最痛苦的,端看自己用什麼樣的角度去看待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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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uebirds
詞曲:蔡健雅
Bluebirds bluebirds in the sky
Tell me that I’ll be alright
Bluebirds bluebirds flying high
Tell me it will be alright
眼前的路 看似有點模糊 我看不清楚
我甩不掉 心中那份絕望 該死的絕望
好想飛到 沒有人的地方
在那地方 徹底把它埋葬
望著天空吶喊 請你還我自由
Bluebirds bluebirds in the sky
Tell me that I’ll be alright
Bluebirds bluebirds flying high
Tell me it will be alright
星光閃爍 給了無數承諾 煽情的煙火
厭倦謊言 厭倦人間是非 該死的是非
好想飛到 最遙遠的地方
在那地方 萬物都是善良
望著天空吶喊 請你還我希望
Bluebirds bluebirds in the sky
Tell me that I’ll be alright
Bluebirds bluebirds flying high
Tell me it will be alright
Bluebirds bluebirds in the sky
Tell me that I’ll be alright
Bluebirds bluebirds flying high
Tell me it will be alright
Bluebirds bluebirds in the sky
Tell me that I’ll be alright
Bluebirds bluebirds flying high
Tell me we will be alright
Bluebirds bluebirds flying high
Tell me we will be alright
音樂製作團隊
Producer:蔡健雅 Tanya Chua
Arrangement/Orchestration:何國杰 Ricky Ho
Acoustic Gtr /Mandolin:蔡健雅 Tanya Chua
Recording Engineer:蔡健雅 Tanya Chua
Recorded at Tangy Music Studio Taipei
Ocarina:許凱翔 Rit Xu
Cello solo:Christo Tanev
Percussions programming:何國杰 Ricky Ho
Strings performed by Bulgarian National Radio Symphony Orchestra
Conducted by Grigor Palikarov
Orchestra Manager:Slav Slavtchev
Strings Recording Studio:Doli Studio (Sofia)
Orchestra Recording Engineer:Marco Streccioni
Mix Assistant:Ilian Apostolov
Service:Sud Ovest Records Srl
Orchestra on-line recording studio:新奇鹿錄音室 Saturday studio
On-line recording engineer:Randy Wei
Ocarina recorded by Leonard Fong @Horus Studios Singapore
Mixed by Leonard Fong & Ricky Ho @Horus Studios Singapore
Mastering:John Greenham
音樂製作公司:天涯音樂工作室 Tian Ya Music Productions
MV 製作團隊
導演 Director:陳珊妮
副導演 Assistant Director:談宗藩
製片 Producer:吳容宸
攝影師 D.O.P:張誌騰
美術 Art Designer:梁碩麟
剪接 Editor:陳珊妮
選角 Casting:陳靜媚
造型 Costume:林芷妤
燈光師 Gaffer:李佳翰&TEAM
場景協調 Location Assistant:李宗勳、蔡宜棼
執行美術 Art Assistant:陳冠霓
美術助理 Art Assistant:李曉翠
選角助理 Casting Assistant:陳冠綺、陳鈺萱
攝影大助 First Assistant Camera:胡晉瑋
妝髮 Make up & Hair style:洪丌涵、蔡秉珊
現場製片組 Production Support:郝翊展、王琦凱、黃小綺
防疫組 Protect Taiwan:鍾佳瑩、何劼穎
美術協力:鄭子棋、簡承德、廖家辰、李宜臻、黃瑄、張維展
演員 Extra:
街頭藝人 - 楊鈞富
外送員 - 陸子刊
隔離者 - 許毓庭
洗手的人 - 陳冠綺
畫圖的孩童 - 張玉涵
母親 - 劉怡君
嬰兒 - 程日均
街友 - 江忠明
啜泣的旅館員工 - 高以柔
在淋浴間大哭的人:陳彥嘉
霸凌者 - 許順誠、彭星諳、長井優治
被霸凌者 - 張凱喆
繭居族 - 樓一安
翻牆學生 - 林立元、晨加昱、龔健朗
幫忙的路人 - 蔡宜真、陳育萱、李宗勳
摔車傷者 - 唐榮允
病患 - 薛齡高
妻子 - 曾彩雯
住院醫生 - 黃紹宇
護理師 - 林書瑜
護理長 - 曲天尚
夫妻 - 李旻洵、河淵真也
寵物 - 赤柴
攝影器材 Camera Equipment:妄想機攝影器材
燈光器材 Light Equipment:鉦鶴影業
交通Transportation:廖桑車隊
調光 Colorist / 後期 Post Production:談宗藩
合成 Compositor:QFX
攝影協力:施郡欽
特別感謝:LINION is not Linion巡迴演唱會台北場
藝人工作團隊
藝人經紀公司:水晶共振股份有限公司 Crystal Resonance Co., Ltd.
藝人經紀:連秋雲 Apple Lien
企劃:楊駿章 Eloi Yang, 周世啟 Cheer Chou
服装造型:方綺倫 Chi Lun Fang
造型助理:楊孟築 Meng Chu Yang
化妝:陳俐伶 Venny Chen @Diva Beauty
髮型:Sydni Liu @Zoom Hairstyling
影像側拍:張皓評 Marcus Chang
平面側拍攝影師:黃義文 Evan Huang
* 本片於拍攝期間均遵循中央疫情指揮中心於5月15日發布之三級警戒的九大防疫指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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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這個頻道的會員:
https://www.youtube.com/channel/UC0b3OFZOXHEHDfL7kONoH4g/join
為了演唱會,穿上心願的衣裝(Dress)。
為了未竟的夢想,唱出希望的歌聲(Voice)。
今晚,少女成為了偶像,
在閃耀的戰場(Stage)上颯爽出道。
想要將我的歌,我熾熱的生命,傳達給仍未見到的你。
Alter莉亞反應爐啟動,偶像元素全開,
——突破極限·Next Stage! !
身高/體重:154cm·42kg
出處:FGO Waltz聯動 『閃耀吧!聖杯演唱會! ! 』
地域:從者宇宙
屬性:中立·善 性別:女性
浮游輔助機黑騎士君是擴音單元。
毒舌的吐槽也被立體聲放大為兩倍兩倍了。
誤入偶像至上主義的特異點的,
可以說是『劇場版』的小艾。
比通常狀態稍微感情豐富和活躍了一些,
而且繪製成本也升高了。
作詞·作曲,歌唱與演奏,戰鬥表演,
以及野心勃勃的唱作Foreigner。
再向前追溯的話,
“謎之女主角X〔Alter〕”的原典,是從者宇宙界還算有人氣的真人秀。
與謎之女主角X結為組合的『第1期 學園篇』,
以及加入反派聯盟,
立志復活黑暗圓桌的『第2期 反派篇』。
而『劇場版』是二者之間的特別插曲。
發端自偶然事件,
努力成為宇宙第一偶像從者……?
嗯……那個……不過,
將銀河系當作架子鼓攻擊的月面步行機器人甚麼的,
通脹也要有個限度吧。
○圓舞絕奏:B
從者的超絕技巧。
將超越人類的知覺·身體能力全開所帶來的,
精密而壯大的演出。
○無限溯行Lyric:C
對理性思考,
尤其是AI或機械一類效果拔群,
基於押著魔術韻律的歌唱法的破解行為。
○王之歌聲:C
自古以來稱為“Royal Touch”的,
治愈眾人、引發奇蹟的祝福歌聲。
『煌彩幻奏霸道劍』
階級:B 種類:對人寶具
有效範圍:5~55 最大捕捉:14471人
Lumino Calibur。
據說只有與音樂之魔結下契約的人才能彈奏出的,
禁斷的吉他劍“邪聖弦 Lumino Calibur”
(在行星茶水的寶具大甩賣期間以超低價購入的)。
煉成的超EMO粒子·偶像元素,
可以將場地變為光線搖擺的舞台。
月虹大河即光亮。幽冥神籟亦調和。
傾聽吾劍之歌聲——煌彩幻奏霸道劍!
和以前作為Berserker和反派的自己相比,
輕飄飄的態度和語氣基本沒有變化,
不過心情輕鬆舒展了不少,會露出自然的微笑,自己也會開一些玩笑。
在人前表現出希望能夠讓人們喜悅、快樂的心情。
另一面,在人後卻會不自禁地表現出脆弱和焦躁。
除揮劍外一切皆視為妨礙的內心發生動搖,
驚訝於自己竟也會有如此的感情,
靠作詞、作曲之類生活或許也很有趣……
開始注意到這些。
如果並不作為反派(邪惡角色)依靠恐怖與暴力,
而是用歌曲和音樂打動人心,
讓自己看上去更坦率一些,或許也不錯……這樣。
#FGO #謎之偶像X
動搖的反義詞 在 范琪斐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新型冠狀病毒,現在全球死亡人數突破SARS紀錄了,大家對中國民眾的刻板印象,一向是一致團結對外,對言論自由不怎麼在意。但這次情況卻不太一樣,因為發生李文亮醫師的事件。
這位李文亮醫生是誰呢?我先科普一下。在去年12月,武漢出現不明原因肺炎,34歲的武漢市中心醫院李文亮醫師30日在他自己的150人醫學院同學群組裡,說華南海鮮市場確診了7例SARS,正在隔離中,沒想到被截圖po上網,幾天後他就被公安找去「喝茶」了。
李文亮獲得訓誡書一張,上頭寫著:你的行為嚴重擾亂社會秩序,超出法律容許的範圍,公安機關希望你中止違法行為。「你能做到嗎?」否則將受到法律制裁,「你聽明白了嗎?」都說成這樣了,能聽不明白嗎?李文亮醫師只能乖乖畫押,就這麼「被噤聲」了。
隨後他投入防疫工作,直到1月10日醫院接收了一名確診病例後,他就開始出現發燒症狀,兩天後住院,但當局依舊堅稱沒有人傳人也沒有醫護感染。中國當局一直到十天後,也就是一月二十日才首度承認有人傳人的現象。
李文亮則是一直拖到2月1日才終於確診,而這也成為他的最後一條發文。他在這條微博發文裡說今天核酸檢測結果陽性,塵埃落定,終於確診了 最後甚至還有一個表情符號,如今看來格外令人不捨。李文亮最終在二月六日病逝。
李文亮病逝後,網友封他為「烈士」醫生,認為他只不過是說了真話,做了正確的事,卻被迫認錯,當局欠他一個道歉。2月6日晚間消息傳出時,媒體紛紛報導,連WHO都推文哀悼,沒想到隨後中國當局又封鎖消息,施壓各界刪文,改口「全力搶救中」。根據英國BBC報導,2月6日當天深夜,《環球時報》和《人民日報》等幾家陸媒率先披露李文亮死訊:死亡時間晚間9點30分,沒想到隨後《環球時報》改口說,李文亮性命垂危,已被裝上葉克膜全力搶救中。
現場記者和醫護,向BBC和其他媒體透露,「政府官員已經介入」,官媒被要求更改報導,說李文亮仍在接受治療,一直拖到隔天2月7日清晨三四點,大家都在睡覺的時候,官方才允許媒體發布李文亮死訊,稱他2點58分離世。
從李文亮心跳停止後才被用上葉克膜進行基本毫無意義的搶救,到他接受搶救的時間一再更新,死亡的訊息一再被否認,這場鬧劇讓中國民眾看傻眼,很多網民痛批官方「政治性搶救」,「李醫師竟然必須死兩次,國家恥辱!」「死後3小時才開始救,厲害了我的國!」還有人大罵官員是狗官,「還李文亮的命來!」
中國政府試圖壓制輿論,上演搶救「屍體」的戲碼,本來是為了平息網友們的質疑聲浪,反倒引爆了人民怒火,網路上要求言論自由、公開疫情真相的呼聲,排山倒海而來!
「一個健康的社會 不該只有一種聲音」
這句話是李文亮生前接受《財新雜誌》專訪時說的,現在已經廣為流傳。此外,北大教授「張千帆」為首的多名教授也發起連署,要求把李文亮心跳停止的2月6日訂為國家的「言論自由日」,網友創立微博話題「#我們要言論自由」,點閱數超過200萬次,底下還有5500條帖子,有人說:「大家都憋了好久,今天終於爆發了。」
不過5個小時之後,這些言論統統被刪光,甚至連義勇軍進行曲都被禁播。
欸?這不是中國的國歌嗎?原來是第一句歌詞「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被網友拿來當作號召,關注李文亮事件,結果不久後就遭到網站刪除,原因是「含有激進時政或意識形態方面的內容」。李文亮的死訊被證實之後,他的名字還一度從搜索榜消失,原來在中國有個慣例叫做「生前封口、死後封網」。
雖然隔天武漢官員終於公開表示「深切哀悼」,這樣還是沒有辦法平息怒氣,甚至還有人質疑李文亮是”被病逝”,說李文亮的父母都被治癒活下來了,而他只有34歲,年紀輕輕怎麼會撐不過去呢?認為李文亮提到「健康的社會不該只有一種聲音」,踩到中共當局地雷,「黨要你死,你不得不死。」
這一點中國醫療專家澄清,病情急轉直下是因為「炎症風暴」導致多重器官衰竭,這也是許多病患的死因。這一次的來自中國民眾自己的批評聲浪,讓許多外國媒體不約而同指出李文亮之死,可能撼動中共政權。
李文亮事件讓很多人聯想到2003年時,SARS疫情升溫,軍醫「蔣彥永」認為官方低報確診數據,把真實情況告訴外媒,引起輿論高度重視,但事後傳出蔣彥永夫婦在前往醫院途中被當局「帶走」,疑似受到軍方內部審查。之後更被軟禁在家、限制出境,也被禁止受訪。
中共當局在重大災害後封鎖消息、打壓言論,最後引爆民怨,已經不是頭一遭。2008年中國四川大地震,遇難人數至今成謎,北京當局給出的數字是69227人,但現場搜救團體和民間組織都認為,死亡人數至少30萬,官方挖個洞填滿遺體,隨便給個數字,再逼人民「積極展開新生活」。面對外界質疑救災實情、捐款流向,要求調查豆腐渣工程,更是充耳不聞,就連教會悼念活動都遭到禁止,結果引發第一次強烈公憤。
三年後,浙江溫州發生動車追撞事故,車廂脫軌墜橋,現場宛如人間煉獄,兩輛車上一共載了1630人,當局竟然只花了不到8小時就宣布搜救結束,效率實在驚人,不少人擔心還有一堆罹難者甚至生還者在裡面,官方卻直接找來好幾輛挖土機推倒、拆解、就地掩埋車廂,中國網友全部驚呆了,上微博大罵冷血官僚毀屍滅跡,到底在殺人還是救人,嗆官方「你刪一篇,我就再發一篇」!批評聲浪排山倒海,但北京當局的解決辦法是「加強網路監管」。
兩次事件點燃的憤怒情緒,和要求真相的聲浪,的確都隨著時間逐漸消退了,《紐約時報》報導也指出,習政府過去7年來不斷打壓律師、記者和商人,讓敢說真話的人比以前更少。
不過這回連一些官員和企業高層都罕見表態,發表一些被認為是「不滿政府」的言論,顯示中共的宣傳機器已經不再像過去那麼有效了。中國網路評論人侯志輝認為,以前很多人可以置身度外,但這次不一樣。這是在說,地震是地域性的,動車你可以不坐,但面對病毒,是要怎麼樣置身事外?
以前中國政府跟民眾的默契,是民眾交出言論自由,來交換政府照顧民眾,但這次中國在新型冠狀病毒上的處理,的確讓很多民眾開始對這個安排產生動搖。
我一向都認為,民權是要自己爭取的, 台灣也是在許多像鄭南榕這樣的前輩的犧牲下,才有今天的民主。中國爭取言論自由的動力,也必需要是自發的,這不是國際壓力可以逼出來的,李文亮有可能是這股自發運動的開端嗎?非常歡迎大家在底下留言告訴我你們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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