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清唬爆米花新聞:2020/6/15加勒萬衝突詳情 #福編
首先要說明放中共官方影片的節選,主因是印度方並沒有放出任何畫面,只有中共有部分釋出(但還是有大量訊息能研判);保留共軍殉職人員介紹,是要讓那些色厲內荏,不是逃兵就是紙上談兵,幻想美軍天降來援或共軍無能怯懦的人,看到解放軍戰士的臉。
從而證明韓國瑜不計毀譽,堅持和平路線的正確性,絕非為中共宣傳。
=============下為正文,首先是影片分析
中共中央軍委在中印雙方正式達成互相撤軍、拆除主衝突區(班公湖)前沿工事協議後,終於釋出8個月前加勒萬衝突的部分畫面。雖然影片經過截選,但仍有相當多的訊息透露:
一、影帶中一開始清楚顯示印軍主動搬移帳篷、搭便橋過河進入加勒萬河小河口三角洲(所謂支那意圖侵略的垃圾話可以休矣,可以證明是印度自己率先向前推進,改變對峙狀況)
二、然後中共的邊防團長祁發寶帶人上去交涉(拍攝者就是後來中共陣亡4人的其中之一),從畫面可以發現,白天時大量印軍就已經涉河而來,顯然包括增援(平常加勒萬地帶印軍沒那麼多),反而是解放軍沒有帶武器,祁發寶和隨從站前排阻擋印軍涉水強行過溪時,亦僅張開雙手
;#印軍卻已戴頭盔與手持盾牌與棍棒,正好證明印方是先存心挑釁並運用武力進行衝突。
三、印軍在白天主動大量持盾拿棒涉水渡河,並未著所謂及胸之青蛙裝,這正是之後傷亡慘重的原因。因為在內陸高山夏季,日夜溫差可輕易超過20度。印度主動越線挑釁卻沒有考慮夜間問題是印度方之失一。#共軍方面一開始就有穿青蛙褲,這決定了最後傷亡的對比。
四、印軍白天決定渡溪並拆除中共方剩餘帳篷(印方自己承認這部分,但堅稱是「檢查」中方有無落實脫離接觸),但上岸後仍呈哄亂態勢。「熱兵器講究散兵,冷兵器必須緊列」。共軍方面一開始就排列整齊,但印度方面紛亂為其所失之二 #這決定印度打輸的主因。
五、當地河谷狹窄,印度紛亂的大量人力無法充分展開,導致初期中共方能用60人擋住300人。當然,許多綠蛙與大紀元還在崩潰說中共一定隱匿傷亡。
六、還是白天時看到祁發寶頭破血流的搶救畫面,可以知道印方是在下午先襲擊中共帶隊軍官。
七、根據部分流出的中共軍方傳言,6月15日的下午,強硬的祁寶發與營長陳紅軍,繼續站在隊列前面要求越線架橋的印軍立馬滾,再拆就動手,共軍隨從也一樣對印軍大聲喝斥幹譙,當時印軍已有超過300人過河,但共軍大約60人在後以鎮暴裝排列。過程中印軍有援軍受不了刺激,就衝上來朝帶頭在前負責交涉喊話的祁發寶當頭攻擊,(畫面中先推祁發寶的黃面孔,根據查證,是印度曼尼普爾邦的入伍軍官,該邦黃種人不少,但與藏人無關,而印度承襲英軍傳統,依地域編成部隊,曼尼普爾邦部隊並非傳統駐當地部隊) 但團長有失,營長陳紅軍帶隨從陳祥榕過來以身保護,營長護團長,隨從護營長,結果陳祥榕先被活活打死,營長也被打成致命重傷,本來負責攝影的肖思遠跟上去保護營長,一樣活活被打死。事出突然,在場的其他持盾牌共軍趕快衝上前把祁寶發等人救走並狼狽撤退(所以中共也不釋出這部分畫面)。
當時印軍帶隊的上校發生誤判,他誤以為共軍被打人員「只是重傷」,眼看共軍第一時間倉皇撤退,只覺得己方打贏,並沒有想到曼尼普爾邦援軍不知輕重,已經打死3人,於是帶自己的比哈爾團繼續拆共軍工事與帳篷(所以印度也沒說謊,只是略去下午先打人一段不說)。但到了晚上,中共只提供幾秒畫面,印度也沒提供畫面,印度說法是帶隊上校繼續拆「中方的帳篷」,顯然認為下午獲勝,中方應已撤走,但遭到解放軍突如其來的強烈反擊
七、入夜後共軍等援軍抵達,共軍開始衝上去殺紅眼狂打反擊時,印軍團長與隨從沒想到中共援軍衝上來是要拼命與下死手的,兩位隨從保護團長被當場打死,團長被打成重傷,當夜也死亡(結果就是兩邊各有1位高級軍官與兩位隨從都當場死難),所謂的印度援軍發現鬧大了就先一哄而散,留下最慘的比哈爾團承接共軍怒氣。殺紅眼的共軍擊潰印軍後,還渡河追擊,當時共軍與印軍過河過程都有不少人在黑暗中腳卡在河裡的石堆縫中或跌入水裡。印軍吃虧在後勤保障較差,與戰場被共軍控制,所以共軍控制衝突地帶後,先救自己人,但還是有1位也失溫而死,而印方則有17位因肺氣腫與失溫罹難。
八、中共後續只提供晚上的片段畫面,應該是隱匿打紅眼追擊的部分。有人氣呼呼說共軍一定在吹啦、支那一定是先動手、侵略啦,隱匿傷亡啦,但印度方面卻拿不出任何畫面(表示印度方確實是潰散,連錄影機都沒拿就潰退了)。
九、從中共方面自己釋出的畫面,共軍不只多數都有穿青蛙裝,防護也較全面。裝備完整成為共軍勝利主因。
===============補充
有研究近年中共衝突史的人會知道,祁發寶是典型的邊關精銳(沒背景,求上進,主動應徵到邊疆)。2014楚舒勒衝突時,祁寶發就是帶隊在5000公尺高原頂了快2個月,對印軍喊「不想打仗就滾」,在5054公尺海拔帶頭挖了哨位的強硬派先鋒營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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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情告訴我們的是,面對大局,中二害人害己。不管印軍或共軍,一己之快出言挑釁或動手,結果就是害自己的戰友捲進風暴之中。
#基進與陳柏惟請勿對號入座。同時從畫面也可以發現,#中共邊防官兵的防護裝備確實優於印軍,從而決定了615加勒萬大械鬥的勝敗
至於整天說 #中共不敢打的1450 我只知道中共和印軍都比你們敢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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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中共一定隱瞞死亡人數,其實在幾個月前,大陸有網民跑到康西瓦烈士陵園(西疆死難解放軍都會埋那裏)參觀時,發現4個新墳,與中共中央軍委後來發布的相同。而且共軍是控制戰場的,故救傷狀況一定優於印度方面。有人質疑共軍都死了營長,為何共軍只死4人?
一來這涉及共軍的傳統,團級以下的幹部對峙時都要站在前列。假日的第一班夜哨也是幹部站(幹部當然不需要站0204,但留守與站夜哨是必須的)。(大戰時期的標準德軍類似,雖然德國軍官是別人送來茶飯,很講究上下之分,但一者在戰地軍官與士兵都吃一樣,二者營級以下軍官也被要求必須一起在火線。)
二來中印衝突傳統,都是雙方部隊老大往前站先談。這導致雙方的高級軍官在場面失控時都優先被打。若有人質疑為何6月會失溫?因為發生衝突的地點海拔大概4300公尺左右,又是大內陸,入夜氣溫不滿0度,水溫不滿4度。如果弄濕身體沒趕快拉上岸換衣服烤火,就會活活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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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中共方也有人質疑印度瞞報死亡,並拿印度方自己釋出的飛機運送死難官兵覆國旗棺木照,來說印度死了不只20人,但當時印度在附近還有什約克河斷橋事故,軍人與承包工人也多人死亡,同為因公死難,自然也會覆旗送回。
一般而言,中外官方瞞報死亡數並不罕見,但是事件紀念碑文上名字不會少(就跟日本大戰時常美化戰報,但死者還是都進了靖國神社)。印度方的加勒萬紀念碑確實是20人(不管哪邊,如果有烈士不被寫進去,家屬會鬧,戰友會鬧,甚至影響士氣)。就像中共方的西疆因公殉職者,就算是在高山肺氣腫而死,都一樣能進康西瓦烈士陵園,更何況是衝突死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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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勒萬衝突影響很大,印度執政黨方面震驚於中共真的會動手,而主要反對黨國大黨則藉機羞辱執政黨失能。#中共方面軍方士氣空前高昂,於是中共在多個方面主動前出爭議區。印度為了挽回顏面,在2020年8月底發動西藏流亡人士奪佔交界區無人山峰,引發中共進一步的行動,包括調度200輛以上的戰車來對峙。印度也調來坦克針鋒相對。但印度完全靠民夫人力馱運補給品的後勤問題在10月(部分路面結凍)開始浮現,印度被迫放棄佔領的山峰,直到最近雙方高層協商達成脫離接觸。
而且班公湖北岸的5104高地爭奪中(許多本地媒體都有轉該影片),在共軍持盾衝上山頭後,印軍竟然自行潰散,顯然是受到加勒萬事件影響,沒有堅守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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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也有人質疑如果解放軍獲勝,那為何軍方一開始不像印度一樣大發新聞? 這涉及到共軍的另一項傳統,如果發生「計畫外的衝突」,第一時間並不是嘉獎與褒揚人員。而是先不斷調查有無違令、失職或擅自行動,而非馬上宣傳。另一個最大的例子就是意外爆發的1988中越赤瓜礁海戰,共軍指揮的陳偉文戰後也先不斷被審查,一年後才褒揚升遷。
(陳偉文前兩次參與中越海戰都是共軍主動按計畫發起或準備發起的戰鬥,所以很快論功,只有第三次的赤瓜礁海戰為突發事件,過一年才褒揚) 其本意就是避免將士為求功而擅自作主開啟戰端。這樣的作法歷來批評不少,但確實有效避免如日本軍閥時期一樣前線擅自發起戰爭並裹脅政府一起洗頭的問題。
據傳言,中共方面一直在審查祁發寶有無過失與當日決定大規模反擊的柳林少將有無不當擴大衝突,直到確認無過失後,才開始公開論功與褒揚。
======感言
最後,兵者,國之大事,多算勝,少算敗。印軍這次就是暴虎馮河的失敗典型。
歷史哥頻道/澄清唬粉專,雖然是因大家不滿韓國瑜被惡意檢視而在貓編與歷史哥號召下決定開始踏上不歸路(無誤),但一晃眼也快2年了,歷史哥頻道還有澄清唬,歷史哥、冰編、衛編、福編、Oreo編與連錢帶車贊助的雷編、蘇編、軒編、YT頻道的諸多板手、歷史哥同學會的工作夥伴等等也將憑著正義、事實、愛國的精神們繼續為讀者們提供YT直播、圖文服務與時事觀點分析。
直到時局不再需要我們的一天。中華民國萬歲。
元虎入伍 在 知史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鮮為人知的東晉「三阿大戰」
歷史春秋網
作者:張來林
東晉南遷
西晉時期,發生著名的「八王之亂」,結果導致「五胡亂華」,漢人失去傳統家園中原地區,不得不南逃江淮流域。318年,晉宗室司馬睿在建康稱帝,建立東晉。北方漢人聞訊,也紛紛向南投靠東晉政權,此後就是兩百多年的南北割據,史稱南北朝。
為躲避戰亂,江淮間民眾紛紛逃到江南,這裡成了荒無人煙之地。
為安撫北方流民,東晉先在江南設置僑州、郡、縣,即流亡政權,廣泛接納北方流民。隨著江南地區人口密度趨於飽和,江南再也無力接納日益增多的流民,於是,東晉又在江淮間設置僑州、僑郡等。
東晉時,江淮地區設置幽州、冀州、青州、並州、兗州等多個僑州、僑郡、僑縣,即流亡政府,收容、安置相關地區的流亡民眾。《宋書•州郡志》載:「自夷狄亂華,冀、雍、涼、青、並、兗、豫、幽、平諸州,一時淪沒,遺民南渡,並僑置牧司,非舊土也。」為區分江南江北名稱相同的流亡政權,人們就分別在其前面加「南」或「北」,如江南的東莞郡叫南東莞,江北的叫北東莞,再建一個同名的就不加「南北」。於是長江兩岸、江淮間僑縣雲集,遷移頻繁,史稱「永嘉南渡」。
與南方土著苟安心裡不同,這些北方流民人數雖少,卻幻想著打回老家,收復失土,重建地方政權,這也是設置僑州郡縣的原因所在。他們享受著政府的優待,不承擔兵役、繇役,不繳納稅負。
此後幾十年,東晉的祖逖、桓溫等先後北伐,最終都以失敗告終。
376年冬,前秦統一了北方,實力大增。此時,苻堅雄心勃勃,很快忘記王猛臨終前「不可圖滅晉朝」 的告誡,準備一統天下。
此時,東晉感受到了來自北方王朝的空前軍事壓力,就下詔選拔良將,抵御強敵,謀求生存。值此危難之際,東晉重臣謝安舉薦其侄謝玄(343~388)。
東晉勁旅
守江必守淮。為拱衛首都建康,朝廷任命謝玄為建武將軍、兗州刺史、領廣陵相、監江北諸軍事等職,坐鎮廣陵,堅守淮河。
此刻,東晉要抗御強大的前秦大軍,就必須有一支驍勇善戰、士氣高昂的隊伍,而此時東晉軍隊戰鬥力低下,畏敵如虎,兵無鬥志。為了打敗強敵,謝玄就必須另外組建軍隊,謝玄想到了江淮間成千上萬的北方流民,他們無時不在思念收復故土,求戰心切,可以利用。
謝玄到任後,在江淮地區北方流民中選拔驍勇士卒,頒布嚴格的軍令,進行嚴格的訓練。因這些人是北方人,又稱「北府兵」。謝玄打破東晉盛行的門閥觀念,從基層選拔了驍勇善戰的戰士劉牢之、何謙、田洛等當部將,一支能徵善戰的隊伍」走上了歷史舞台。《晉書•劉牢之傳》載:「太元初,謝玄北鎮廣陵,時苻堅方盛,玄多募勁勇,牢之與東海何謙、琅琊諸葛侃、平安高衡、東平劉軌、西河田洛及晉陵孫無終等以驍勇應選。選以牢之為參軍,領精銳為前鋒,百戰百勝,號為北府兵,敵人畏之」。
建元十四年(378年),苻堅派徵南大將軍苻丕等率步騎七萬攻打襄陽。東路派前秦兗州刺史彭超、後將軍俱難(亦作句難)、右禁將軍毛盛、洛州刺史邵保率步騎七萬攻淮陽、盱眙等地。
當時,東晉將兗、青、冀、幽州僑置於境內三阿。謝安命謝玄徵徐、兗、青三州人丁入伍,實際上主要就是發動本地新居民入伍,以壯大北府兵,抗擊前秦的東路軍。謝安又讓彭城內史何謙在淮泗一帶游擊,聲援西路之襄陽。
379年二月,前秦攻下襄陽。東晉將領李伯護叛變通敵,卻被苻堅所殺。驍將朱序力戰兵敗被前秦所俘,卻被委以官。
東路前秦兗州刺史彭超立功心切,向苻堅請纓攻彭城戴逯。謝玄率東莞太守高衡、後軍將軍何謙領兵三萬駐泗口(在淮安),救援彭城,小將田泓捨身巧妙送達軍情。謝玄聲東擊西,聲稱讓何謙攻擊敵輜重所在地留城。彭超釋彭城之圍,引兵保留城輜重。戴逯乘機率彭城之眾出奔謝玄,一起退守廣陵。此戰,謝玄初露鋒芒。
三月,前秦毛當、王顯率兩萬精銳之師自襄陽東會俱難、彭超,合攻淮南。俱難部見援軍到來,士氣大盛,順利攻克淮安,又架橋渡淮,留邵保守淮安。
五月十四日(乙醜),俱難、彭超率眾二萬攻佔盱眙,晉將毛璪(音早)之被俘。
接著,彭超率兵六萬包圍幽州刺史田洛於高郵縣之三阿(今在金湖縣塔集鎮,歷代《高郵州志》皆有此戰之記載)。三阿,距廣陵僅百里,是東晉北大門。如果前秦大軍攻取三阿,可直取廣陵、進軍江南。
三阿大戰
東晉趕緊調兵遣將,派兩路大軍過江,呼應謝玄,保衛京都建康:一路由徵虜將軍謝石統領,率水軍出屯塗中(滁州);一路由右衛將軍毛安之率兵屯堂邑(六合)。
前秦毛當、毛盛率騎二萬襲堂邑,東晉毛安之部四萬人馬驚潰,朝野一片震驚。
謝玄見形勢危急,立即親率三萬北府兵從廣陵救援三阿,迎擊前秦軍。五月二十五日(丙子),謝玄部進至白馬塘時,與前秦將領都顏遭遇。激戰中,何謙奮力斬殺都顏,秦兵敗後撤。
謝玄大軍乘勝推進到三阿,對敵方構成反包圍,雙方於三阿展開大戰。東晉軍內外夾擊,俱難、彭超不支,率殘部退保盱眙。謝玄率部收復境內。
六月初七(戊子),謝玄與田洛率眾五萬從境內出發,進攻盱眙。俱難、彭超又敗,退屯淮陰。
謝玄又遣何謙等帥舟師沿邗溝北上,夜焚淮橋,邵保戰死,俱難、彭超又逃。
《晉書·苻堅載記》載:「太元四年,彭超陷盱眙,遂攻晉幽州刺史田洛於三阿,去廣陵百里。謝元自廣陵救三阿,率眾三萬次於白馬塘。俱難遣其將都顏率騎逆襲元戰於塘西,元大敗之,斬顏;元進兵至三阿,與難、超戰,超等又敗,退保盱眙;元進次石梁,與田洛攻盱眙,難超出戰,復敗,退屯淮陰;元遣將軍何謙之、督護諸葛侃率舟師乘潮而上,焚淮橋,又與難等合戰,謙之斬其將邵保,難超退師淮北。」
謝元即謝玄,因宋代避趙匡胤始祖趙玄朗之諱而改。最後,謝玄又窮追猛打,與何謙(即何謙之)、戴逯、田洛等共追之,再戰於盱眙君川,復大破之。俱難、彭超北遁,僅以身免。謝玄部下、參軍劉牢之部奪得敵大量輜重及運輸船隻。
三阿大戰,東晉五戰五捷,前秦兵開始對晉軍望而生畏。謝玄的北府兵得到實戰鍛鍊,威震北國,為四年後淝水之戰鼓舞了士氣、打下了基礎。
回逃路上,俱難、彭超相互指責,俱難一氣之下殺了彭超部下柳渾。苻堅聞敗大怒,令人追究責任。該年七月,彭超自殺,俱難降為庶人。前秦勢力遂被控制在淮河以北,東晉與前秦划淮為界。
太元八年(383年),苻堅親率八十多萬大軍南徵,意圖消滅東晉。晉孝武帝令謝玄統領徐、兗、青州及揚州之晉陵等八萬人抗擊。在朱序幫助下,謝玄取得以少勝多的著名戰例——淝水大戰。朝廷加授謝玄前將軍、假節,謝玄堅辭不受。
三阿大戰,是關乎東晉政權生死存亡的一場重要戰役,挫傷了打擊了前秦兵的銳氣,更打出了北府兵的自信,可以說沒有之前三阿大戰的鋪墊,就沒有四年後淝水大戰的勝利。
384年,謝玄乘勝北伐,收復北方兗、青、司、豫四州。
本文由「歷史春秋網」授權「知史」轉載繁體字版,特此鳴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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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代輓-《再別筧橋-寫給我們已逝的豪情青春》
洛桑/2020.1.3/凌晨重寫於松茂
闊別岡山逾卅載
青青子衿鬢霜白
漯山紅日依舊在
昂揚歌聲寄塵埃
此生飄飄知何似
天地沙鷗去復來
II***
上面這個圖案,標誌著我的軍校同學沈一鳴,從民國68年11月17日初任中尉飛行官起,到109年1月2日,在上將參謀總長任內因空難殉職時為止,長達40年又45天不間斷的奮鬥人生。
此刻,我斜靠在松茂清泉橋附近一座小木屋的床舖上,聽著南湖溪潺潺的流水聲,徹夜難眠。只好拿出手機,在不很清楚的思緒中,藉著文字來梳理我糾結的心情。
唸了七年軍校,從空幼到空官,我有兩位因為傑出而殉職的飛官同學:吳富景中尉與沈一鳴上將。
他們因公殉難的時間,相距將近四十年。
先說吳富景:107.12.23晚,我帶著一批學員逛旗山老街,卻意外闖進我記憶迴廊的深處……
那是吳家祖居,是我空幼、空官學長、同學吳富堯、吳富景兄弟,和他們的堂兄弟吳坤明三人從小生長的院落。
在入口處,輪椅上坐著一位滿頭白髮的尊長,向「他」問路,才知道「她」原來就是富堯、富景已87高齡的母親!
民69年暮春,吳富景在台東駕駛F-5A做例行演訓時,意外墜入太平洋深處,至今人機俱未尋獲。他是空官60期第一位赴美交流的同學,同時,也是我們68年11月畢業後第一顆橫空殞落的流星!
69年10月,我專程從岡山騎機車赴旗山,在吳家經營的五金行外探視已睽違數月的伯母,看見她的頭上已是斑斑白髮。不忍讓她再觸景傷情,只好默默離去……
38年過去了,我已邁入初老之年。沒想到會在意外的情況下,同時見到吳伯母、富景學長,以及隨後被他們召來的坤明同學。
吳家一門三傑都唸空幼,但人生軌跡迥然不同。
富堯學長勤謹好學,為留英博士,空軍退伍後已在大學任教多年。富景英年早逝。和我同教室的坤明,以前常常指導我的數理功課,沒想到在陸官受訓時,感染罕見的心臟疾病,讓他不得不離開軍校,重新面對不可知的未來。
至於元月2日殉職的沈一鳴上將,我們61年8月底在東港入伍,穿麵粉袋縫製的「革命大內褲」,腳蹬「聯勤黑豹」膠鞋那一天,就是在同一區隊,晚上睡覺時還可以聽到對方的打呼聲。
據說,他父親生前是工程師,因公安意外過世。身為長子的他,為減輕母親負擔,捨建中而唸空幼,才會與我這個走投無路才來從軍的「渣」級痞男在大鵬灣畔相遇,成為沒有血緣的兄弟。當時,他的偶像是李小龍,我的偶像則是腰間有六塊肌和人魚線,且臉上常保笑容的他。
軍校七年,老沈唸得輕鬆愉快,上課、運動,參加社團活動,過得悠哉悠哉。我因理工科概念薄弱,懸樑刺股不夠,還得靠同學的死命「協助」,才能勉強混個不「當期」,最終順利畢業。
畢業時,他第一名,但並沒有「一鳴」驚人,因為,大家都覺得……當然是他!我則排名第121,正好是畢業總人數對折後的第一名,名符其實的「人渣狀元」!
畢業典禮時,他掛上飛行胸章,走飛官的「天龍」坦途。我則留校帶學生,在「地虎」的荊棘路上,認命地匍匐前進。
畢業十年後,也就是民國78年,我在「北美事務協調委員會」(Coordination Council for North American Affairs)駐美代表處任職二等秘書,接待過許多留美返國前來華府的同學,白天帶他們去參訪雙橡園,晚上則到夜店看「美國土風舞」增廣見聞。沈一鳴是其中之一。
81年任滿調返後,我在外雙溪席開兩桌,邀請台北附近的同學餐敘。當時大家都已是校級軍官,任務日重。嗣後,因升遷、調任及職務敏感度不同等因素,遂如暗夜寒星,分散各地,看得到對方的光亮,卻難以聚在一起分享彼此的溫暖。
93年,在擔任上校主管後的次年,由於時局變遷、家母多病及個人志趣改變等因素,我婉拒了外派升遷的機會,自賦「歸去來」,開始在大學「毀人不倦」,並浪跡山林荒野迄今。
這期間,正是沈一鳴同學從聯隊長、作戰部司令、空軍司令,一路承擔重責大任,最後榮登參謀總長高位所走的艱險旅程。
重溯同學們的這些往事,讓我感慨什麼叫做際遇和人生。
職業軍人拿一生做賭注,將青春和生命貢獻給國家。他們老了,甚至殘了,為何要讓他們背上「米蟲」的惡名?!厲害了!我們「這個國家」,這樣做,可是開了文明世界的先河啊!
今晚,我翻出這首寫於107年冬天的詩作,祭奠已經在天上的兄弟。
謝謝你們!謝謝你們陪我走過不一樣的人生路,使我覺得不再孤單。
青冥有路,有一天,我們終將相聚!
最後,我想說的是:如果有來生,我不會選擇當職業軍人,特別是空軍!寧可當一隻生命短暫,卻可以自主翱翔的彩蝶,或善於駕御氣流的蒼鷹。
因為,人類,畢竟不是上帝賦予飛行能力的動物!
*新聞:
失事黑鷹直接撞山 運安會:原因在最後30秒
https://www.chinatimes.com/realtimenews/20200104001493-2604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