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感謝 俗女養成記 嚴藝文 導演
再次邀請旺福參與創作新的主題曲〈莎喲娜拉Sayonara〉
與劇中的許多插曲
我跟藝文導演討論俗女2音樂創作的過程
即使是在共同創建的俗女2訊息群組裡
也很少有證據留下來
我們喜歡直接講電話 直接靈感衝撞
當下 瞬間 馬上 立刻 迫不及待
因為腦袋中冒出的想法 傳訊打字再快都跟不上
我們之間最常傳的簡訊大多是
『現在方便講電話嗎!?!?!?』
溝通過程 就跟俗女一貫風格很像
一起發想一些很白爛又感性的俗念
傳說中 藝文姐的魔性大笑聲
那種穿透性與殺傷力
大家也是有目共睹 有耳共聞的
我必須很誠懇真切的跟你們說 那不是傳說
那是真的!!!!!!!!!!!!!!
當我們講電話溝通時 聊到一些瘋狂的點子時
她的狂笑聲 大聲到我無法手持手機貼在耳邊講電話
必須切換成擴音模式
有點失禮但我必須要保護我自己
第一次溝通俗女2主題曲講電話時
我跟藝文姐說
如果是需要俗女1的 〈一人一半〉那樣的歌
那我寫不出來了 不是我不想 而是我做不到
〈一人一半〉是我心目中對於俗女這齣劇
用最簡單的字眼去反應凡夫俗女與俗子
真實澄透的俗心與初心與凡心
而且我天生就不是一個 有能力複製過去成功的人
如果需要像〈一人一半〉這樣的歌
那我覺得就沿用就好了
藝文導演接著說
她沒有要一個新的〈ㄧ人一半〉
俗女2 她有一個很想要傳達給觀眾的訊息
有感性也有任性
就她跟我說的內容 任性的那部分
是一個很中二的想法
我個人很希望她這個任性 永遠不會實現
啊哈哈哈哈哈哈~~~
實情在之後的俗女2 Q&A應該會有
我現在先不爆雷
但可以先透露的就是
她希望我寫一首很歡快勵志的新主題曲
告訴所有看完俗女的大家
『不管電視上演的是什麼劇 都一定會結束
但真實的人生 每分每秒都是現在進行式 必須自己去過
劇裡別人的人生 不是你的人生
看完以後 就說聲再見 然後回到現實世界
好好的過自己的生活 』
講得我太有感覺了!!!!!!!!!!
於是我完成了〈莎喲娜拉Sayonara〉這首歌
揮別過去 專注地活在當下
過去是用來懷念的
但每個活著的當下
是用來創造那些 以後會很想要懷念的過去
天下無不散的趴體
說聲Sayonara
再見 是為了要再次相見
就像今晚俗女二的第一帖演完
大家就可以準備迎接第二帖了!!
姚小民
#俗女養成記2
#莎喲娜拉Sayonara
傳說打字別人看不到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我媽說她從來沒有夢見過我爸。
當我告訴她,自從老爸過世以後,我曾經夢過好幾次他時,我媽便用一種有點不好意思的口吻,向我揭露這個事實。
其實不只是我媽,我的姊姊們幾乎也很少夢到我爸。於是,家人們很自然的解釋就是:「可見爸爸最放心不下的還是你。」
終於,我爸走進了我媽夢中的那一天,他挑了一個很微妙的時間點。
那是在他過世一年多以後,我媽和我大姊、姊夫、外甥女一家人,一起來日本,我們去輕井澤旅行的那一夜。
在幽靜的歐風民宿過夜後,翌日早晨,當我們吃完豐盛的早餐,大伙兒在草坪上散步拍照時,我媽突然用一種平淡中帶點故弄玄虛的口吻說:「跟你們講一件很奇怪的事。我從來都沒有夢見過你爸爸,可是,昨天居然夢到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們都忍不住笑了出來。大家的疑問是,為什麼並非過去的任何一天,而恰恰好是昨天晚上,而且在輕井澤。
「他一定是想,厚,你們那麼好,全都跑來玩!」我大姊說。
我們追問,老爸在夢裡說了什麼?我媽笑著說:「他說他很無聊。我很驚訝地問他,怎麼會呢?你那裡不是有很多朋友嗎?」
老爸的骨灰罈供奉在五指山的國軍公墓。即使是同一個公墓裡,骨灰罈供奉的地點也會因為官階迥異而放在不同的地方。老爸因為生前任職國安局且為上校退役,故「居所」位置算是好的。跟他同期出身的朋友,過世了也是供奉在那裡,只是分散在不同的大樓或樓層。我們因此很自然地認為,他應該可以跟過去熟識的朋友常常見面聊天。
不過,夢中的他此話一出,我媽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了。畢竟,這種事還真是他說了就算。然後,我媽的夢就醒了。
在我爸過世後的那一陣子,我頻繁地在夢中遇見他。隨時間流逝,次數也逐漸減少。偶爾就在我想應該不會再夢到他時,他卻又出其不意地現身。
時間的線性依然是紊亂的。有時候像是回憶,有時候則是當下。事實上這些夢不一定全是好的,驚悚的噩夢也曾出現過。
有一次,我夢到他整個人變得好瘦,令我詫異。我忍不住上前抱住他。更驚詫的是,當他看著我時,兩顆眼珠的轉動,竟然無法對焦成同一個方向。我嚇到了,幾乎是要哭出來,緊張地問:「怎麼回事?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我就是這樣啦。沒關係啊。」
被我抱住很久的他,最後淡淡地這麼說。
因為總覺得他到了彼岸以後,應該要過起更好的生活吧,而且確實在其他的夢裡也見過過得不錯的他,所以看到這個場景時,難掩怵目驚心之情。
那一晚,我在欲淚的情緒中,夜半驚醒。
類似這樣的噩夢,其實少之又少。而同樣深刻的夢境,還有兩次。
有一回,我夢見我來到一個半山腰上的地方。好像是陽明山上的某個轉角,可以俯瞰盆地景色。突然間,他出現在那裡。這次他的氣色非常好,臉色紅潤得不得了。我驚喜地問他,你怎麼會在這裡呢?他沒有回答,只是問我:「中中,你過得好嗎?」
這句應該是我的台詞才對,被他給搶先問了。我有點激動地回答他:「我很好啊,你呢?」
他過來緊緊握住我的手,點頭直說:「很好、很好。」
我爸的手掌跟腳掌是以其「厚實度」在家族中聞名的。那天在半山腰上,當他握住我的剎那,雖然很真切地明白知道此刻是夢,不過,他手掌的厚度與溫度,卻有一股無法解釋的真實。
最近一次,是某一天我在非常疲憊的狀態下準備入睡時,恍惚中夢見他。失眠從來不是我人生字典裡會出現的詞彙,但是那一天卻不好睡。
好不容易終於開始入睡卻在夢裡見到他時,坦白說我有點不高興。他跟我說了什麼呢?我已經記不得。但我想絕對是不怎麼重要的事情。總之,我真的太疲倦了。我想好好睡一覺。
「我好累了。拜託你也快點去睡啦!」
所以,我竟在夢裡講出這麼寫實的話來。
要是別人聽到,可能覺得我的態度很不好。對爸爸,而且還是特地來夢裡的爸爸這麼沒有耐性,不是件好事。
不過,第二天早上回想起來這個夢境時,我並沒有內疚。相反的,我的心底浮起一股淡淡的安慰。
這才是真實的我們哪。老是在夢裡上演著驚悚劇或者溫情倫理劇,那並不是過去我們的生活。我們本來就是這樣偶爾會謝謝,偶爾會賭氣的一家人。
當他晚年重病,面對他無理取鬧的時候,即使盡可能體諒他的處境,但身為家人的我們,總不可能永遠像是日本百貨公司的店員那樣,擺出一張機械式無感情的笑顏。那些店員跟客人之間並沒有真正的感情,所以就算是被辱罵了,也覺得跟自己無關,照樣能夠專業地笑著回答。
可是,有感情牽絆的我們,反而會因此不耐煩,會偶爾對他生氣,拜託他不要再製造麻煩。相反的,他也會有對我們發飆的時候。亂摔東西、咬我們、口出惡言,甚至要我們全部去死,說幫傭全是惡魔的時候。
縱使如此,我們在同一個屋簷下繼續生活著,並不會因此記恨。
那便是所謂的日常了。不是逢場作戲的真實,有時或許帶著憂傷,卻同時讓人感覺有股真切活著的安慰。
後來仔細想想,其實當我爸還在世時,我爸的存在,現身與退場,其實早就帶有了一點夢幻的況味。
他曾經因公派遣到沙烏地阿拉伯總共三次,每次約兩年。我是在他第一次與第二次出國之間出生的,那時候年紀很小,對於他的缺席沒有太多印象。等到他第三次去的時候,我已經是個稍微懂事的國中生。
阿拉伯是個什麼樣的國度呢?是有神燈跟飛天魔毯的夢幻中東吧?還有許多令人著迷的《天方夜譚》之傳說。當時的我只能從教科書、故事和報導,以及過去他所帶回來的東西與寄來的照片,擷取一些片段的印象。
老爸三次進出中東,總帶回來一些對我們來說,甚至對當年一般的台灣人而言,盈滿異國風情的稀奇物品。
比方說中東最知名的地毯和壁毯,還有用當地布料填塞而成的坐墊等等。每樣東西都有著炫奇的花紋,全是台灣不容易擁有的物品。
我們家因此有一段很長的時間,都洋溢著中東風情。客廳地上鋪著好大一面阿拉伯地毯,牆上則掛著壁畫。我記得那壁畫有著我難以理解的風景。到底畫裡要傳遞的意義是什麼呢?我不知道。可是,當老爸遠在中東之際,我便是透過那幅壁畫,揣想他大概就是身在這樣一個如夢似幻的豐盈國度。
我偶爾會盯著壁畫看,甚至懷疑,晚上睡覺時,壁畫裡的人也會散場收工。別說不可能,畢竟那裡可是《天方夜譚》的場域。
阿拉伯當然不是只有毛毯而已。由於石油開採的關係,他們很早就比台灣接觸到了先進的西方物質世界。托老爸的福,我們家因此有了一些在1980年代,台灣尚屬少見的科技產品。比如精巧的數位攝影機。
在那個沒有網路的年代,他常常會從中東寄來一封封郵件。
他的每一個字都寫得非常用力,字跡的力道像是刻字一樣,而且大得霸氣。把信紙反過來,用手觸摸背面時,那些字簡直就像是印刷時的加工打凸。整張信紙無法平擺,因為他用力的字跡,呈現出不規則的皺褶,像被陽光吃過的痕跡。
阿拉伯很熱,火氣很大嗎?非得那麼用力寫字才行嗎?
讀著信的我,突然在想,不知道以這樣的力道寫出來的阿拉伯文,會是什麼模樣?像是心電圖一樣的阿拉伯文,被如此書寫著,是否躍動得更為亢奮?
可是我從來沒看過阿語系畢業的他,曾經在阿拉伯工作的他,寫過任何一次的阿拉伯文。
許多年後,我曾經在他罹患帕金森氏症末期,過世前的那幾年,跟他重提他過去寫信很用力的這件往事。
因為到了後來,他寫出來的字,小到看不見。而字跡就好像習慣用右手寫字的我們,忽然用左手寫出來的字一樣,完全沒有力道可言,全扭曲成一塊兒。
「沒辦法,沒有力氣拿筆了嘛。」他無奈地說。
可是他仍拚了命,每天要拿筆繼續寫字。
並不是為了寫什麼感人的家書或回憶錄。晚年的他,花了幾年的時間,每一天,他都伏在餐桌前寫狀紙。
他要控訴。他控訴過去幾次至沙烏地阿拉伯赴任時,因為派遣的所屬職務部署不同,導致他後來在退休金的計算制度上,變成年資有了中斷。他認為一切是因為聽從上級安排之緣故,所以本應具有連貫性才對。
總之,罹患帕金森氏症但頭腦仍清楚的他,覺得自己委屈了。說什麼都要控訴,向法院提出狀紙,告政府。
就這樣,他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除了吃飯和睡覺,幾乎就是在寫狀紙。幫傭用輪椅把他從房裡推出來,他就開始把一堆文件疊在桌上,拿起紙筆開始在餐桌前辦公。那些狀紙有些被受理了,接下來就是進入冗長的審議過程。有些石沉大海了,但他依然不死心,第二天換一個切入點,繼續寫新的。
看著坐在輪椅上的他,寫狀紙寫累到整個人都趴到桌上了,卻仍振筆疾書著,都覺得何必那麼折磨自己呢?我們當然也曾幫他。可是,愈是幫他愈覺得是個無底洞,讓他深陷在一個恐怖的惡性循環裡。
有時候他不理我們,會打電話找相關單位直接理論。可是他的鄉音太重,而且在病情的影響下,只要一急,話就說不出口,所以常常對方接聽了電話,都以為是惡作劇。被掛了電話的我爸,因此更火大,三番兩次摔電話。
他自始至終都認為,狀紙告訴,其實應該是一個家族的團體行動。每每在他寫完手稿並整理完所有檢附資料以後,就會要求我們幫他把手稿打成電腦列印稿,在某某期限內,到郵局掛號寄出。
可是他已經不能寫字了。所謂的手稿,只是密密麻麻的一片,像是螞蟻軍團過境的草原。完全看不懂他寫了什麼,當然也無法幫忙打字輸入。
第二天,他發現我們沒有幫忙,就會大發雷霆。實在看不懂他寫什麼,只好拿著筆電坐到他旁邊,要他把手稿自己念出來,準備逐字輸入。只是,他戴著老花眼鏡,看著自己的手稿時,好幾次什麼話也不說。
「快點啊,爸,你快點念,我們幫你打完字,還有其他的事要忙耶!」
過了很久,他才開口,緩緩地說:「媽的,我自己也看不出我寫了什麼。」
好不容易打好了字,列印出來給他以後,他就進入校稿的階段。一份依照他希望打出來的稿子,往往被改得亂七八糟。上面當然就是爬滿了他的螞蟻軍團:要求我們按照他改的重新打字,於是,又回到看不懂他寫了什麼的原點。
有幾次他等不及了,就把手稿或校稿的版本直接寄到法院。法院跟我們聯繫了,說看不懂寫了什麼,於是原封不動地退回。
那幾年,大概就是不斷重複著這樣的事情。
老爸過世以後,很多遺物都處理掉了,不過他的這些狀紙則被保留下來。
「這是他嘔心瀝血之作,我哪裡敢丟。」我媽半開玩笑地說。
當年收到他從中東寄回來的家書,看著那些信紙上有如刻字的筆跡時,怎麼能料想得到,有一天,他寫出來的字是如此地大相徑庭呢?
那些螞蟻軍團,放大了,扭扭曲曲的筆畫,其實倒也像是心電圖。
我從來沒看過他寫出任何一個阿拉伯字來,可是一直盯著那些字時,我一度幻想著,會不會那其中根本就夾雜了阿拉伯文呢?
他真的知道他寫了什麼嗎?會不會他腦子想的是一回事,但其實寫出來的是另外一件事?也許藏了一個我未知的國度,像是過去他從中東帶回來的壁毯裡,無法得知其真義的世界。
在我不懂的字跡之間;在他晚年幻夢與現實的交錯之間。
最後一次,我和生前的他對話的那一天,我趕著要去機場搭飛機回日本。
把行李拖到門口時,我回到飯廳的餐桌前,拍一拍正在「辦公」的他,對他說:「爸,我要回日本囉,下次見喔!」
那次回台灣,是我念完一年的早稻田大學日語別科之空檔。在那以前的一整年,我沒有回過台灣。在那之後,就將展開兩年的專門學校設計課程。又是一個新的人生里程碑。
我爸點點頭,手上還是拿著筆,抬頭看了看我。他支支吾吾的,說了幾次「好好好」以後,又像要說什麼,可惜說不清。我估計也不是什麼重要的話吧,有點打發似的敷衍地說:「好啦好啦,你自己好好的,我走囉!」
他的反應不是很明確,可是,我沒有時間了。
那便是我和他有所互動的,最後一天。
而他也沒有時間了。
我有點在意,他究竟知不知道那一天當我說「我走囉」是要去哪裡呢?甚至也有些懷疑,晚年的他,總是反應曖昧的他,到底曉不曉得我來了日本是在做什麼事情呢?我媽說,他當然知道,只是沒辦法完全表達感覺。
他模模糊糊地認知著我在日本的日子,大概就像是我從來也沒認真搞懂過那些年他在中東的異國生活吧。
一個人長居過的異鄉,注定是會改變自己的生命方向。
而事實上,早在他的中東生活之前,當他十七歲那一年離開中國大陸,來到台灣時,就已經實踐。那時候,他對台灣以及未來的生活,是否有過任何《天方夜譚》似的想像呢?台灣也許就是他心底的第一個中東,奇幻了他的一生。
我們都沒有去過,對彼此的生命有深刻影響的那個遠方;我們或許都對彼此的異國生活,抱著一種像是東方世界投影似的,如夢的想像。
而如今他又在另外一個,我想像不到的異鄉。
#中東
#張維中 #夢中見
傳說打字別人看不到 在 語聲者王喬蕎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這是我在數位世界遇到的性暴力事件,我想邀請你...改變這個世界。
『這世界有些人事物爛透了。所以我想改變世界,從我自己開始,一點點也好,對他人的傷痛更溫柔一些,希望這份溫暖,能傳遞的很遠很遠。』
寫下妳/你的痛活動:
https://www.facebook.com/women.in.digital.initiative/posts/246725590264001
我是個實況主,就是在網路上直播跟不特定的觀眾互動的那種職業;
樹大必有枯枝,人多必有...雜質,因此在這段工作的期間裡,
時常接收到各種是針對妳的、不是針對妳的的性騷擾,
而很多人會說:「只是玩笑話,妳不要那麼認真。/認真就輸了~ / 妳有因為這樣少一塊肉嗎?」這樣的話,甚至在我因此而表現出不滿、生氣或悲傷的時候,告訴我:「這麼一點事情都承受不住,註定一輩子當小實況主,沒人要看」、「妳這樣誰敢在妳的實況上說話啊?」。
在跟其他人之間談論我的時候稱呼我為「聖光婊」,訕笑說「我看她台都要拔鍵盤」,因為不能說些輕浮跟暴力的言論、而說我的頻道是"文字獄"、"一言堂"等等。
而在2020年初的時候曾發生過連續近半個月,不時有不特定ID以類似的辱罵字句的來我的頻道上,在我的聊天室說出:「O妳是不是愛上我?別再嘴砲唬說八道啊 為啥妳屁股這麼大?奶又垂 啤酒肚 粗手臂 母老虎.沒人要 嘿嘿嘿」、並問說「屁股大的洞是不是都很大」、「OO飛機場 超級玻璃心這麼暴躁是不是處女」、「@OOOOOO你的奶快垂到肚臍了,屁股大的跟神豬一樣..竟然會玩GAME 哈哈哈」、「@OOOOOOO 幹嘛私我叫我當你一日男友…我很貴的」、「邊看邊打槍有種奇妙的快感」、「我又大又粗又直 喜歡嗎」、「妳很缺30cm大雕?我有喔妳吃了就不會中猴」等等的內容。
我那時候求助無門,找很多實況主問(有男有女),大家都叫我當作沒看到;
叫我BAN掉他(封鎖他發言功能);可是根本沒有用...因為他每次BAN掉就開一個新帳號來再次寫出那些發言。
我知道在現實世界被性騷擾也很常受到冷嘲熱諷,就如同最近沸沸揚揚的那些事件、或者是有舉證上的困難(誰隨時錄影?),可是在網路世界即使我能舉證,有影片片段、有截圖畫面。我還是沒辦法讓說出這些話的人為他的行為負責。
我到警察局報案,花了總共近12個小時在寫筆錄,看著警察先生小姐們忙進忙出花這麼多時間,但我內心也知道很有可能找不到人,這讓我覺得很抱歉。
因為我內心響起了我曾在網路上看過的 在數位性騷擾新聞下留言的那些:「浪費國家資源」的言論,而最後經過漫長的等待,妨害名譽一案等到的是「請提供被告訴人更詳細之資料」的公文,而性騷擾一案則是:「依規定召開性騷擾事件審查會議逕付表決,案經與會出席所有委員決議『性騷擾事件成立』,移請社會局續為卓處。」然後到我打字的當下7個月過去了,沒有然後。
那陣子因為這件事情的持續、還有對本來以為能救援自己的人的漠視(或許是無能為力)、以及對我說「網路上的人說這些話妳"真的"有受到傷害嗎?」「妳不會不要理他就好了,不然不要當實況主了」的言論而 感到挫折無力,加上種種因素 我在3月被精神科醫師(身心科醫師)鑑衡後開始服用抗憂鬱藥物,在2020年底被認為在進行自殺行為而報警強制送醫。經洗胃等醫療處置後昏迷了一天,12/31日在加護病房醒來,愧疚自己拋下了約定好要一起跨年的實況台觀眾。
到現在我依然不明白,有些人不會因此受傷,而我會受傷,是我的問題、是我太脆弱嗎? 負面的情緒無法在實況上隱藏,觀看人數也因為自己無法強顏歡笑而難以再起,這份挫折讓我陷入惡性循環,不到三個月內嘗試過量服藥至少4次吧,最近一次就在農曆年前兩天,這就是傳說中的年關難過嗎?(笑)
其實我身邊有人愛我、有人支持我、也有人關心我、告訴我有這些念頭要打給他們,可是這種情緒襲來的時候我只想消失,只想不要再感受這種心裡的痛。
我還有好多好多事情跟計劃想做,但在低潮來襲的時候,我即使想著那些關愛我的人跟我想做的事,做到一半的...還沒執行的...才剛開始的...我還是振作不起來。
我不斷地這樣懷疑自己。
既想要為了改變這些不公正而努力、又因為這些痛苦想死去。
在我寫這封信的當下(對,我開著直播寫下這封信,這真的是"實況"呢,哈哈),也有觀眾這麼告訴我,告訴我性騷擾的界定是模糊的,告訴我心裡受傷能有數據嗎?說每個人標準都不一樣,只能約束自己 現實就是這樣。(他的意思是指只能約束自己不去傷害別人,但我看起來是能約束自己學習不因此感覺受傷),然後在我憤怒地說出:「就是因為大家都漠視 覺得無法改變 而不去改變所以這個社會才是這樣子」、「沒有人推進、沒有人敢提、沒有人在乎 它就會一直是這樣子」等等言論之後,對方說「...嗯 那我先換個台吧 想法不同 不好意思打擾了」(在線觀看人數-1),我的心裡又是一陣挫折與動盪。
其實我知道改變談何容易,其實我知道受的傷比我重的人比比皆是,
可是 到底有誰看得見我們的受傷。
我是個無名小卒,不是個大人物或網紅明星,
今天我就算因此而死去,又能引起誰的注意、
最多有一波小小的討論潮,但社會會因此而改變嗎? 不會。
我能得到的依然是妳太脆弱,如果我還活著只是嘗試自殺而失敗也只會被說想秀想搏版面然後又是無盡的黑話嘲諷,想死的人早就死了 等等的訕笑罷了。
所以,我想跟經歷過傷痛的每一個人說,
活著承受這些的妳/你辛苦了。
在我還有呼吸的日子裡我會努力推進,
努力試著讓這世界對我們受的傷更溫柔一點,
努力讓這個世界把目光放在加害者的身上,
努力讓那些漠視而默許事件一再發生的人,少一個是一個。
我是王喬蕎,我不想用這個來紅但也覺得自己無須匿名。
我想讓這些話題傳得更廣更遠,即使被說閒話也無所謂,
我已經經歷不少了不缺這一個。
謝謝有看完這段的每一個人。
謝謝WIDI還有iWin還有為此推動的每一個人。
願我們 都能好好的。
#你們可以幫我轉發嗎
#不然Tag朋友也可以
#數位女力聯盟
#iWIN
#自殺不能解決問題 (但我一個人解決不了可以一起努力嗎)
#妳不孤單 #你不孤單
#METOO
#TAIWAN
#實況
#性騷擾
#數位性暴力
#38號樹洞
#到此為止
#謝謝波麗士大人
#蕩婦羞辱
#女人迷
#女力
#私密影像外流不是妳的錯
#色情式復仇 #
感謝有你/妳 (私心推)
數位女力聯盟widi
↑為推動防治數位性暴力持續努力著
iWIN網路內容防護機構
↑協助了很多人下架數位性暴力的影音(私密影像外流)
女人迷 womany
↑讓我遇見WIDI,讓我知道私密影像外流不是我的錯,
讓我能用自己的力量為這些事情勇敢發聲。
ps.我的私密影像並沒有外流,但我很怕他外流,關於我基於受騙而同意被拍攝所要負的責任我會扛,詳細內容可以看我的YT或Podcast.
雞排妹ili鄭家純
↑在面對嘲諷言論及事業上的人際影響下依然為事件發聲,
給了很多人勇氣、開啟38號樹洞活動,讓更多人認識蕩婦羞辱。
(未徵得同意所以純感謝不Tag)
老布
↑承受了嘗試阻止我危害自己的生命卻沒能接住我情緒,只能眼睜睜看著聽著這一切發生的罪惡感與沉重,謝謝你,對不起。
#我的支持者 支持著我
↑謝謝我實況生涯中碰見過的每一個你,只要你曾經給我過微笑、給我過力量,不管你/妳現在還是不是在我身邊、在支持著我,是你們讓我到現在還在這裡,你們就像組成我羽翼的絨毛和羽毛們,帶給我溫暖、讓我還能飛行。
這則貼文有下廣告推廣,除了因為我想讓自己跟事件被更多人看見以外,還有四位守護者出資讓文章能傳遞的更遠(非組織、政治人物,單純是觀眾),謝謝你們。
我愛你們,自私的因為你們以我渴望的方式愛著我。
我不偉大,我自私的希望惡者為自己傷了人的行為負責。
「一個人發出聲音,
想紅、不知檢點、胡說八道。
失去工作、眾叛親離、蕩婦羞辱、人格毀滅。
十個人發出聲音,
森林裡有一棵大樹倒下,被聽見了。
一千人發出聲音,
共振鳴響,讓全世界都聽見。」
--------------------------------------引用自 雞排妹ili鄭家純
兩扇因性騷擾而起的活動傳送門:
雞排妹ili鄭家純 發起的 38號樹洞
https://www.facebook.com/ili19930831official/posts/3492395777549947
數位女力聯盟 發起的 寫下妳/你的痛
https://www.facebook.com/women.in.digital.initiative/posts/2467255902640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