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S Styling| DONDA MAS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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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nye West 睽違多年終於要在今年推出個人全新專輯《DONDA》,本次試聽會造型,還邀請 Balenciaga 創意總監 Demna Gvasalia 負責整個試聽會的創作概念,可說是直接引爆了粉絲們的討論。而他的全身行頭也相當受矚目,除了一身尖刺的外套以及 Yeezy Gap 的黑色羽絨外套外,Kanye West 又再次帶上過於詭異的「面罩」,不但令眾多人聯想擔心起肯爺的「精神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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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早在 2013 年,在 “Yeezus” 巡迴演唱會表演中,Kanye West 戴著鉚釘頭罩,並由 Maison Martin Margiela 為巡迴演唱會打造專屬水晶面罩及服裝造型。但這其實並非 Kanye 首次戴上 Margiela 的面具表演。2012 年在亞特蘭大 Revel Casino Hotel 的演出舞台上,Kanye 便藏於一個 Margiela 的滿鑽面具下演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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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Kanye West 又是為何要戴上面罩?就在 2014 年倫敦無線音樂節上發表 “Runaway” 歌曲後,採訪中回應了一番話:
“如果身為一位創造者,而且只想創造更多,這正是我一直在為之奮鬥的目標,而不要因為我是位黑人,或者因為我是名人,你告訴我不能在任何領域創造。“
也因 Kanye West 快人快語反感的話題,使媒體有了極大反應,要肯爺「保留自己面子」; 因此,他才戴上面具,像徵諷刺與無聲的抗議意義。
“但是不管我的臉是什麼意思,不管 Kanye West 的名字是什麼意思,這是關於我的夢想!這是關於任何人的夢想。這是關於創造,我也不擔心挽回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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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有一派人的說法,認為 Kanye West 的面具象徵著罪孽和隱藏真實的自我。並受到納撒尼爾·霍桑 (Nathaniel Hawthorne) 著作“ 部長的黑面紗 ”(The Minister's Black Veil) 的啟發,也將更多宗教意義與面具聯繫在一起。
‘’在書中,寫著這麼一段「牧師戴著黑色面紗佈道,象徵著人類的罪孽和隱藏的真實自我。」‘’
不僅在他的作品中呈現,宗教象徵主義和有色人權色彩為主軸。同時新專輯《DONDA》以母親” Donda West ”命名 ; 大家都知道對於肯爺整個音樂生涯,母親帶給他的影響非常重要,亦是某種遺憾或想要懺悔用的管道。處此之外,試聽派對的最後,肯爺在舞台上升空靈感,來自於 2013 年的專輯《Yeezus》著象徵戴著「面罩」要去跟過世的母親 DONDA 再次見面為啟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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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nye West 不管是在時尚或音樂領域上,總是有著功不可破的影響力。不管走到哪,他的造型也在眾目潙潙之下受人注目,而他那引領流行的面罩造型也備受大家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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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本回 NE.SENSE 不但向 Kanye West 致上最高的敬意,與藝術家合作利用舊 T-Shirt 改造,並拍攝一組「DONDA MASKS」LOOKBOOK。透過造型的層次堆疊,搭載出生活中的穿著提案,再加上顏色搭配,呼應出「DONDA MASKS」與服裝的結合。最後,對於穿搭講究的人來說,在疫情之下戴上口罩,難免覺得無趣無聊,如喜愛嘗試與突破穿搭現狀的您,不妨前往網路商店與實體店面參購。'' P.S 建議還是內戴一層口罩會比較好。''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3萬的網紅Shaun&Nick,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阿瑪迪斯・沃夫岡・莫札特! ——我,是來殺掉你的人。 你的名譽、你的曲子、你的痕跡, 都由我來殺掉吧。 在這拂曉之時,你終於顯現在地表了, 這一次,我一定要親手殺了你。 Gottlieb,過去為神所愛的男人喲。 身高/體重:181cm・65kg 出典:“灰衣男人”、 莫札特暗殺傳說等等 地區:歐...
以撒的結合懺悔 在 作者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共產主義的頭號敵人是誰?
百多年前,列寧未上台的時候,他所心懷的已不只是把俄國共產化,而是怎樣將它散播到全世界,打倒帝國主義是當時最流行的一句口號。然而,帝國主義背後有更難打倒的東西,那就是各地迥異的風俗文化和政治背景。須知道列寧是用一件剛面世不久的東西來推翻各民族孕育幾千年的成果,要求各自以不同方式生活的人統一按照共產主義的行動綱領改變,如何讓他們放棄原有的價值觀跟隨你?共產主義的種子如何在不同土壤都能夠萌發生長?
這就是列寧面對的第一個難題:我要怎樣克服各地的風土呢?
陳獨秀在滿清政府還是國民政府下推廣共產主義,便需要兩套截然不同的策略。列寧的策略則是漁翁撒網,要把革命輸入別人的地方,還需要依靠當地的人幫手,最佳人選便是思想尚待定型的青年。哪有青年不喜歡「新思潮」?蘇維埃也是多虧眾多生活空虛無所事事的貴族青年才得以一呼百應,共產的種子在俄國可謂找到了極佳的土壤,那裡不單有俄國人的激情和悲愴,還有一群懺悔的貴族和地主。如果你有讀過托爾斯泰的文學,應該會發現有很大篇幅描繪地主和農民的關係。托爾斯泰也是地主,在種子未着床之前,他已在推導把田地與生產與民共享的想法,蘊含地主對貧苦大眾的虧欠感,共產主義對當時的俄人來說,屬於一種對意義尋索的回應。而在中國這個但求溫飽少求意義的地方,由於沒有這種土壤,才要把地主鬥下來,以達到落種的目的。
共產社會的理型世界只得形上的那一個,對列寧來說,任何與風土結合的「X國式」共產主義都是不忠於理型的,這種橘枳之爭為後來蘇聯和中共決裂埋下了伏線。翻查當年的韓戰文件,你會發現美國人心水更清,有議員判定中國只是一個民族主義的國家,而不是真心忠於共產主義。這個分水領非常重要,因為風土是蘇聯的頭號敵人,偏偏中國把共產主義和民族主義結合了。
換成今日的術語,人們一定覺得「在地化」必然是全球化的一部分,想把共產主義全球化,就應該學像麥當勞在印度賣咖哩素菜漢堡,但這種改變自己適應當地的過程,同時間把漢堡的定義改寫了。在地的成份改變了事物的原有本質,在共產主義的理想在俄羅斯在地化的那時,它便經歷了第一次的變質。減少變質,就需要平整土地,把原有的個性消除。
所以,留心這一句話——我們的個性就是抵禦種子的第一道防線,最容易被改造的,便是沒有個性的人——全球化的真正面目,是塑造更多沒有個性的人。當土壤已不在我們中間存在,他們想水耕出甚麼都易如反掌了。透過顛覆我們的想法,我們便失去顛覆他們的能力,繼而便於接受統一思想的控制。這裡的統一不是指國家的統一,而是思想上統一——人與人必須有相同的想想,這種統一思想的意圖便構成「政治正確」。而所有拒絕思想被統一的人,則成了政治犯。
續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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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以撒的結合懺悔 在 寶靈魔法學院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8/20 Thursday
向巴洛克學習(三):
巴洛克城市- 移動空間、權力象徵
基督教在文藝復興後期,教廷的腐敗導致16世紀初教派分裂,1517年北方的馬丁路德、喀爾文等人與政治領袖結盟首先引發宗教改革(Reformation)。巴洛克(Barocco)是義大利教廷對宗教改革的具體回應,1545年教廷開始推行反宗教改革(Counter-Reformation),為了維護教廷權威,轉移焦點以藝術為媒介,將藝術作為宗教統戰的手段,傳達宗教母題,鼓勵人民通過藝術重新肯定信仰的價值,以巴洛克作為新時代呈現在建築、藝術和音樂上的一種「高貴藝術」。
後來在民間的路德派巴洛克藝術(Lutheran Barque Art)也受其影響,逐漸在歐洲部分地區發展出另一種比較簡潔的懺悔式的建築形式。到1730年代巴洛克已經演變成更加華麗與裝飾的樣式,俗稱為洛克克(rocaille, rococo ),出現在法國和中歐和俄羅斯,直到18世紀中葉興起啟蒙運動受新古典主義威脅,歐洲巴洛克才漸式微。
*羅馬城市空間改造- 都市節點及方尖碑:
1585年教宗西斯篤五世 (Pope Sixtus V 1521-90)上任之後聘請建築與城市規劃師馮塔納(Domenico Fontana)為執行顧問,在1585-90年短短五年間,有效改造了羅馬都市空間:一是改善供排水系統以增加市區內山坡居住人口,二是整頓主要道路連接主要教堂及廣場以改善都市功能也方便宣教,三是規範都市空間及街道公共美學的統一性。(Morris 1979:143) 西斯篤五世知道偉大的都市計劃是無法即時完成,他說:
「正如一個帶著占卜杖的人定下一個方尖碑的座落,提供一個最重要的廣場位置,給未來世世代代的[都市]發展做參考」(ibid.146)
馮塔納大力整頓羅馬街道立面強化巴洛克建築形式與都市空間的虛實關係,並且在都市的重要建築及廣場上設立方尖碑,作為都市發展座標,加強主要都市空間相互間的視覺導引,放射性的街道系統讓主要建築之間的聯繫更加方便,也更直接。
1588年薄迪諾(Giovanni Francesco Bordino)的版畫以方尖碑及移動系統紀錄羅馬城市空間,可以清楚看見當時西斯篤五世的都市空間組織及道路節點的空間改造成果。然而這些都是對老羅馬城的修補而成,從文藝復興時期留下的都市紋理整理而成,並非剷除創新。西斯篤的羅馬改造功績斐然,然而他的逝世卻阻礙了他計劃的完成。
*巴洛克對都市的影響:
十七世紀之後法國凡爾賽宮(Versailles1667-1710)及花園的設計受巴洛克的影響是清楚的,法王路易十四在宮前以三條輻射性大道整合視覺焦點,以象徵王權的統治。整體建築及花園至1710年才完成,隨即成為全歐洲最醒目,也是最高貴華麗的宮殿。凡爾賽附近地區也受其影響成為全世界的藝術與精品時尚中心。
十九世紀法蘭西第二帝國的的巴黎都市改造,也是受巴洛克都市概念影響的案例。1852年拿破崙三世(Napoleon III)在歷經巴黎社會1848-51年間的動盪與騷亂不安之後,他終於取得政權建立第二帝國(1852-70)。1853年6月他任命奧斯曼(Baron Georges-Eugène Haussmann 1809-91) 開始改造巴黎。
奧斯曼以巴洛克城市設計的原則,建立帝國權力象徵,重新規劃道路及林蔭道以聯繫了市民的日常生活空間,取代天主教的紀念性建築。他為了改善中央市場的交通運輸,拆除了一部分市中心的老舊貧民窟。並且改善南北火車站之間的道路,連接市政中心。他的都市計畫摧毀了大部分的中世紀城區。從1853-70年間,超過2萬棟房屋被拆,也新建4萬棟新房屋。巴黎的基盤設施如下水道系統、新橋、歌劇院、市民公寓等建設都在這個時期完成。
在皇帝的支持下,奧斯曼與他堅強的技術團隊在短短17年間內對巴黎的改造,有了亮麗的成果。哈維說:「這些工程的價值已經獲得證明,建築師和行政官員的聲名大噪,都市計畫的邏輯也受到肯定,人們普遍同意巴黎往後三十多年的發展基本上是完全遵循奧斯曼訂定的路線。」(Harvey, 2003:100)
近世紀的殖民城市規劃受巴洛克城市規劃的影響普遍可見,如尹風(Charles L’Enfant 1754-1825) 的華盛頓首都規劃(1791 Fedral City)、拉金(Edwin Lutyens 1869-1944 )的新德里(New Delhi 1912-30)等。1859年撒達(Ildefons Cerdà i Sunyer 1815-76)的巴賽隆納(Barcelona Extension 1859)都市發展計劃也是。
*反思:
台灣的都市空間結構巨大改變主要是在二十世紀,日本帝國主義者在台灣進行的殖民都市改造。當時除了接受上述巴洛克城市的權力象徵的軸線、圓環與輻射性道路規劃手法之外,亦受衛生功能支配觀念的影響,重視陽光、給排水、防震、防火等安全的「功能城市」需求。殖民前期的台北、台中的市區計畫均受波頓(William Kinnimond Burton 1856-1899)以及濱野彌四郎(1869-1932)等衛生工程師的直接影響(尾辻國吉 1943:143)。
日本帝國主義者為了更進一層對殖民產業的有效掠奪,建立完整鐵道運輸系統是其一,殖民產業空間的規劃是其二。1908年縱貫線鐵道通車,許多酒廠、糖廠、樟腦煙酒專賣工廠等多設置在鐵道車站附近,且在市區中心,往往與行政官署巧妙結合,以達有效權力控制。地方政府在此原則下執行市區改正,塑造台灣的城市成為殖民產業都市類型。這個新的殖民城市規劃與本地傳統的都市象徵及都市紋理產生矛盾,卻屈服在五十年的帝國殖民權威之下,人民原有的集體記憶逐漸地被拭除。
台灣傳統都市空間與都市紋理,目前仍餘留可見者不多。少數如台南、嘉義、新竹等都市仍保有清晰的都市紋理及空間文化特質,都市發展尤其需要謹慎,不能一味地思古濫情保存,也不能一味地都更改造或建設開發。為了擁有城市自明性(Identity)的文化城市,増進觀光產業,今天兼具真實性與時代性的都市保存或都市修補,可能比什麼都重要。
以撒的結合懺悔 在 Shaun&Nick Youtube 的最佳貼文
阿瑪迪斯・沃夫岡・莫札特!
——我,是來殺掉你的人。
你的名譽、你的曲子、你的痕跡,
都由我來殺掉吧。
在這拂曉之時,你終於顯現在地表了,
這一次,我一定要親手殺了你。
Gottlieb,過去為神所愛的男人喲。
身高/體重:181cm・65kg
出典:“灰衣男人”、 莫札特暗殺傳說等等
地區:歐洲
屬性:混沌・惡 性別:男性
經常自說自話。和貞德Alter與巖窟王的波長相吻合(本人式這麼以為)。
跟歌劇魅影的波長一點也不合。
在瑪麗・安東妮面前一反常態,顯得非常老實。
遵從御主的命令,
迅速處理對象,是個優秀的從者。
執行命令時不帶有絲毫人類的性格和心態。
本來是深思熟慮,沉著冷靜的人。
但是,化成無辜的怪物的他,他的精神狀態已在逐漸崩裂。
與相當於死神傳說的“灰衣男人”的傳聞結合,事態也逐漸轉壞。
一旦遭遇阿瑪迪斯・沃夫岡・莫札特,恐怕他會無視御主的命令,暴走成一台殺戮機器吧。
○無辜的怪物:EX
生前薩里耶利從未殺過人。
然而,後世廣傳的暗殺傳說滲透了全世界,安東尼奧・薩里耶利無意外變成了無辜的怪物。
它融合了本該個別存在的技能“自我否定”,成了一種複合技能。
○慟哭外裝:A
薩里耶利披著半英雄的外殼・外裝。
這是在有關莫札特的記錄裏稍有出現的“灰衣男人”——於1791年7月忽然現身,請求莫札特編寫《d小調安魂彌撒曲》。外裝混合這猶如死神登門的傳說,再調合而得的能力。
戰鬥時,薩里耶利會自動將此穿上,當作殺戮的戰鬥裝置驅動。
○燎原之火:B
猶如中了詛咒般瘋狂廣傳的流言,暗殺了莫札特的傳聞四處散播,就像燎原之火。復仇者・薩里耶利把這些因自己而生的人們的惡意、中傷、流言飛語、散佈謠言的人、背後人們煩厭的低聲細語,化為自己的力量。
能把作為對象集團的精神瞬間弱化,且帶有強烈的精神攻擊。
對象如果沒有手段進行魔術防禦,則有可能自殺。
“至高的神啊,請垂憐我吧”
等級:C 種類:對軍寶具
範圍:1~20 最大捕捉:50人
DioSantissimo Misericordia de mi
把無法由單單一個生物控制的巨大殺意壓縮,使其凝固,再把魔力混入其中,演奏會侵蝕敵我雙方的精神和肉體的樂曲。
戰前的安東尼奧・薩里耶利絕對沒可能持有的寶具,只有無辜的怪物―――從者,復仇者・薩里耶利才有的、已成絕技的音樂寶具。
......但這是何等的悲傷啊。
已化身復仇者的薩里耶利,
永遠無法將這足以匹敵莫札特曲子的“音樂”認知成“聲音”。
——安東尼奧・薩里耶利曾是阿瑪迪斯・莫札特的朋友。
本來應該不會作為反英雄而登上英靈之座吧。
薩里耶利以前雖然被剝奪了宮廷樂隊長的職位,但他仍作為值得尊敬的音樂家而廣受尊敬,許多的音樂家和其子弟都是出自他的師門,當中包括莫札特第一的得意門生蘇斯邁爾、莫札特的兒子弗朗茲·薩韋爾·沃夫岡·莫札特,還有貝多芬。
但是,在1820年代,“殺害莫札特的兇手是薩里耶利”這傳聞突然在全世界廣傳。即使與現實相去甚遠,人們都幻想出一個“一個為神寵愛的天才,和一個恨之入骨而殺了他的秀才”的殘酷故事。
年老的薩里耶利跟弟子莫謝萊斯說“這一切只不過是惡意中傷罷了”,連這番話也被當作其犯罪的告白而一傳十,十傳百。“老人為了懺悔,用刀子自刎了”這種傳聞也被當作真人真事般為人暗中流傳。
然後,過了很久,
一直被這毫無根據的暗殺傳聞扭曲的薩里耶利,融合了在莫札特臨終前拜訪他的“灰衣男人”,最後成為從者而顯現了。
禍害人間的反英雄——
他是悲傷的人,
憤怒的人,
殺害神寵之子的人,
作為一個無辜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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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如此,
從者・薩里耶利十分具有攻擊性,
是屬於難以互相溝通那種類型的從者。
與他相處時必須非常小心。
(他在異聞帶登場時,被認為因為受某些因素補正而保有一定程度的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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