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週總結|
每到週六早上,我一個星期唯一可以吃可頌的早上,就覺得時間過得好快,好像上一次吃可頌、讀世界報不過昨天,但事實上眼前的報紙新聞內容是不同的事。
這個星期世界上發生了好多事情,這也跟每個星期一樣,讓人驚訝世界的改變。
本週我沒說的是,我看了ARTE電視台關於紅國領導人嘰嘰平的紀錄片,身邊不少法國朋友也看了,大家看完後只覺得恐怖,因為紅國將軍事基地擴展到非洲、南亞,在蒙古軍事基地建了一個台灣總統府做戰爭模擬。老外看了紅國的強大軍隊想到30年代的德國納粹,我想到秦始皇統一天下,這回紅國還真的要統一「天下」了。
我也看到了坎城影展最後一天加映香港紀錄片的事情,不意外,就說質疑、反對和抱怨請不要和法國爭第一。這個國家就是這樣,不喜歡被人家威脅恐嚇,還記得幾年前查理周報事件導致全法國的大遊行?他們就是高盧鐵公雞,有些人就是頂天立地不怕和紅國硬碰硬。當然,今天的週末版世界報是沒有報導的,反倒是報導了一部中國電影,所以我說「有些人」。
這個星期我也看到了當代藝術家Boltanski過世的新聞,很多人可能不知道他是誰,這也是正常。我這麼多年來,在歐洲大大小小的美術館裡,不管是巴黎、倫敦、漢堡、巴塞隆納、威尼斯、阿姆斯特丹⋯⋯都遇到過Boltanski的作品,就算是度假時在亞維農的私人美術館裡也有他的作品。Boltanski對我來說就像是心裡深處的一個老朋友,只要在美術館裡看到讓我心裡感到害怕陰森的人像照片、燭台、檔案櫃、黑布⋯⋯等猶太象徵,大多是他的作品。在我所見過他的展覽中,威尼斯當代藝術雙年展是清淡小菜,到了龐畢度藝術中心個展則是極致,整個展間是被納粹屠殺的猶太人的紀念碑。不過我近年不想在某人過世的第一時間特別撰文,雖然世界報的app隨時都會傳送某某某去世的即時新聞,年紀大了,反芻較慢。
最後,這個星期還有在伊拉克發現了很多伊斯蘭國的犧牲者遺骸、黎巴嫩決定重新組織政府、中國開始收每公噸52,78人民幣的碳稅、德國水災造成81人死亡⋯⋯等等。唯一讓人欣慰的是,台灣感染人數降到個位數,還有我母親很勇敢的接種了疫苗而且目前沒什麼異樣。在這個紛亂的年代,希望大家都能好好的。
下圖:今天是我們西班牙紅酒團的最後一天,如果要我最後再說點什麼,大概就是這瓶酒的CP值很高吧!雖然我不太愛用CP值當作購物的評斷與推薦,但用在這瓶酒身上倒是不差。亂世之中,只有小酌一杯能讓自己快樂了。
亞維農事件 在 轉角國際 udn Global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過去24小時 10.30 法國 🇫🇷】
「在一連串的政治發言中,我們又走回了『文明衝突論』?」法國南部大城尼斯的天主教地標——尼斯聖母院——29日上午遭遇恐怖攻擊。一名月初才入境法國的突尼西亞男子,突持長刀闖入聖殿內行兇,割喉斬死3人。該男隨後被警方開槍制伏後活逮,全案也被法國政府定調為「伊斯蘭恐怖攻擊」,全國重新啟動軍隊上街戍衛的哨兵行動,並進入「反恐最高警戒」。由於尼斯恐攻事件,距離震驚世界的法國中學歷史老師被斬首事件只有13天,該案後續漣漪不僅觸發了法國國內的反恐大清算,更因為馬克宏與土耳其總統厄多案的人身罵戰,進一步升溫成穆斯林世界的「反法風潮」,甚至連年初因國會宮鬥而下台的馬來西亞前首相馬哈迪,都被法國政府譴責為發動「煽動反法仇恨言論」而遭社群網路封殺。
尼斯聖母院的殺人事件,目前仍留下許多未解謎點與困惑。但截至30日上午為止,法國政府與反恐檢察官掌握的已知資訊如下:犯案後被槍擊活逮的兇手,是21歲的突尼西亞籍公民——布拉希.A某(Brahim. A)——該男身上帶有一張義大利紅十字會發出的身分證件,紀錄他是9月份從地中海海路登上義大利的蘭佩杜薩島,之後遭義大利勒令出境,並於10月初義大利邊境進入法國。
法國反恐檢察官李卡(Jean-François Ricard)表示:身分背景不明的布拉希.A某,是在29日上午6點47分,出現在尼斯火車站。他先是「更換了服裝」,之後在車站滯留到8點13分才離開,並在步行500多公尺後,於8點29分進入車站南側的尼斯聖母院。
兇手A某在聖殿裡停留了將近半個小時—但在這30分鐘內,兇手先是割喉殺死了一名前來禮拜的60歲婦女,並在殿內對之斬首。之後,另一名55歲的男性教堂服事員,也遭到A某割喉殺害,接著兇手又繼續對行兇,並猛刺一名44歲的巴西裔女性旅法僑民,不過該女在猛烈抵抗後,於8點54分逃出聖母院、並倒在教會對街的咖啡廳求救,唯最終仍因傷重不治死亡。
警方獲報後,也隨即趕到聖母院現場並開火擊倒了殺人兇徒。根據尼斯市府的公開說法,殺紅了眼的兇手不斷高喊「真主至大!」,直到被警察開槍制伏後,重傷的兇手仍然情緒激動、且拒絕配合或透露任何行動動機。
檢察官李卡表示,尼斯警察在兇手身上一共發現了4把長刀,足見全案並非臨時起意;但由於兇手在法國停留的時間不長,亦不是反恐國安名單有登記的風險對像,因此兇嫌的動機為何?潛入法國的1個月內又有怎樣的人際接觸史?也是法國反恐部門全力釐清中的辦案方向。
另一方面,在尼斯聖母院發生恐攻悲劇的同一天。法國南部城市亞維農、東部城市里昂、以及法國駐沙烏地阿拉伯的吉達領事館,都於同一個上午先後發生了「疑似恐怖攻擊」的事件通報——之中,在吉達,一名持刀的沙烏地男性試圖襲擊法國領事館,但卻在輕傷警衛後被制伏逮捕,全案目前調查中,但沙烏地與法國政府都沒有將本案列為「恐攻」;至於在里昂,則是一名阿富汗男子身穿戰術背心、手持長刀,在大街上莫名遊蕩後被警方制伏,全案無人傷亡但後續狀態不詳。
至於在亞維農,案件一開雖被媒體傳為「又一個恐怖份子被警察擊斃」,但事情釐清後卻出現了說法逆轉。根據警方調查,事件是起因於一起道路糾紛,一名極右派的持槍男子在亞維農的街上與一名北非裔的機車騎士爆發口角,情緒失控的兇嫌於是掏出手槍恫嚇在場路人叫囂,並高喊自己是極右派「認同世代」(GI)的地下成員,直到警察聞訊趕到後,該男仍持槍進逼,因此最終才會當街遭到擊斃——全案目前排除恐攻動機,朝一般刑事案件列案。
#法國 #尼斯聖母院 #恐攻 #突尼西亞 #穆斯林 #Nice #France #Macron #Mahathir #反恐 #馬克宏 #馬哈迪
亞維農事件 在 巴黎不打烊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 不吐不快 |
雖說在渡假,但沒有一次南法的假期像這次一樣,每天伴隨著各種新聞,讓人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香。
有人覺得,發生在香港或其他地方的事情干你什麼事?有什麼好睡不著的?是啊,是不干我的事,但在這些事件中,很多朋友的言論,讓我覺得毛骨悚然。有的住在新聞自由地區,卻只看牆內報導。有的認為獨裁下也有自由,有時反而能將國家變得更好(例子是新加坡、不丹)。當然還有拿警察打人這件事,將法國政府和中國政府相提並論的人(法國警察執法過當一事,在國會或媒體上都會被拿出來檢討或懲戒,並非極權國家政府能相較)。
這些人,都是住在自由民主的國家,享有言論自由與投票權的人,他們常常在臉書上大肆批評自己所在的國家和政府有多爛、執政者有多糟、民主制度有多無解⋯等。
講到這裡,大家應該跟我一樣發現他們的矛盾了吧?這些在自由的國家享有言論自由的人,不知道是不了解極權國家的恐怖?還是真的吃太飽喜歡嘴砲?或背後有其他目的?(陰謀論我也會😜)
這個世代,民主國家的人民為自己的荷包上街頭抗議,法國有黃背心、台灣有十八趴或發大財,都是為了讓自己的生活更好,更富裕。而有些人,則是為了二性平權走上街頭,或像香港的年輕人,為了自由而抗爭。如果是你,你會為了錢而走上街頭?還是理想?
有件事情我很想告訴大家,但又私心想留著給「在巴黎當設計師」的訂閱讀者。在這個時候,吃誠實丸長大的個性讓我不吐不快,讓大家看看我們正在一點一點失去自由的案例。
有位台灣導演找我們為他的新電影做片頭影片。他2017年拿到二岸合作的資金,開始籌劃這部劇情長片。台灣拍電影資金不多,能獲得私人投資,更是讓創作人兢兢業業,根本是爆肝寫劇本、勘景、選角的工作。今年初,電影也以超高效率拍好,我們六月底也拿到電影初剪的毛片。
然而,在停止自由行到禁止參加金馬之際,這部從2017年就開始籌劃到今年拍攝完成預計九月上線的電影也喊出暫停。嗯,就離成功差這麼一部。
二岸合資的電影,資金預算還是不多,因此很多場景為了節省開銷,都在台灣的偏鄉拍攝。演員也有比例規定,因此劇中的台灣演員不多。一剪之後,投資人看了不爽,拿了一部青春校園喜劇要導演照著剪(還有換剪接師!)。最後二岸議題之下,對岸的廣電總局沒理由就是不發通行證,讓影片卡在那裡,看你是要繼續燒錢做無謂的掙扎,還是壯士斷臂停損點殺出。老實說,這個合作怎麼看都是人家吃肉你喝湯的局面。
(有網友說自從認識巴黎不打烊之後,就對法國不再有任何幻想。我試著給大家很多膚淺的粉紅泡泡,企圖挽回大家對法國的幻想,這裡我要再發出一個火力超強的粉紅泡泡。)
從投資方看完毛片要求導演換剪接師、全部重剪開始,我們遠在巴黎就感到不可思議。我們常常抱怨法國的預算越來越少,扣掉一堆的稅金、社福保險所剩無幾,但任何的案子裡,無論是私人企業品牌或政府公部門的博物館、美術館甚至市府單位,都沒有遇到過這樣大幅度干涉創作,甚至要求調度我們內部的工作人員。如果問我最喜歡法國什麼?大概就是這裡自由創作與尊重專業的環境,其他的,設計這個產業,就和台灣一樣,是個收入不高的行業。
再來是和國家相關的問題,我們最近的展覽工作和法國國防部內容相關,需要國防部提供相關資料。一些敏感和涉及國防的內容當然會被詢問目的性,但我們面對的不是一堵牆,清楚的解釋和協商過後,法國國防部也提供展覽所需。因此最後聽到台灣導演跟我們說,他二年多的心血因為政治關係而無限期暫停的消息,讓我們感到他面對的是一堵牆。
昨天在亞維農教皇宮看了法國街頭藝術家Ernest Pignon特展,其中一幅帕索里尼抱著死去的帕索里尼(下圖),這裡我送給這位台灣導演朋友,他如果看到,一定會知道我要傳達什麼(帕索里尼被極右派團體暗殺,但時至今日的義大利又重回極右派的懷抱)。我週日在陽光高速公路上和他短暫的通話中,他憤憤不平的說:「我出生在解嚴的極權時代,年輕時剛獲得了自由,現在又失去了。」我想他目前應該不會像帕索里尼一樣被暗殺,但我比較怕他會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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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維農, Taoyuan District, Taoyuan. 813 likes · 9 talking about this · 9256 were here. 義大利麵.焗烤.小火鍋. ... <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