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工師與心理師的差別」老師我適合唸什麼?
因為在超級歪 SuperY 留言,有些對自己生涯迷惘的學弟妹跑來私訊我兩者的差別性。
首先,在大學我唸的科系是中山醫社會學暨社會工作系,畢業前于玥就知道我想唸心理諮商,所以沒有社工實習,就開始準備心理諮商研究所的考試。
(統計是我的痛點,數學不會就是不會)
因此,我所知道的社工的工作內容不會比在職的社工們多(歡迎各位在苦海中的前輩們留言分享?),倘若在學校的學習還沒辦法讓你確認自己合適不合適走這行,可以想想看你在實習時的社工督導,他在職場上的樣態是不是你以後想成為的樣子?
第二,現實層面,由於心理師是醫事人員,依照心理師法規定將需要一整年可能無給薪的全職實習,而且一年只有一次國考的機會才「有可能」拿到執照。
一般正職是走進學校、學諮工作,少部分會走進醫療院所,也有社區諮商所全職與政府方案合作,這是確保每個月固定薪水的職位。
行動心理師則如我,每天看天(?)吃飯,但穩定不穩定就看個人如何經營,每個月的薪水不算固定,如果未來申請房貸會滿不利的(關於這件事我有千萬篇的血淚文)
倘若對於心理師這行業仍感興趣的話,而你仍是學生的話,請務必善用學校的諮商輔導中心,在那裡有心理師可以讓你諮商或是協助你做性向測驗,也可以在裡面當志工,感受一下裡頭的氛圍跟生態。
倘若你已經不是學生,歡迎來找于玥預約諮詢,或洽慢慢心理諮商空間 我們實習心理師很需要晤談時數。
#社工師 #心理師
第三,在網路上有一些關於心理師與社工師的徵人文,不妨加入相關的論壇與社團,看看裡面的工作內容與薪資,是不是你感興趣的。同時也可以理解目前職缺是否僧多粥少。
最後,不論是社會工作師或是諮商心理師都是助人工作者,對於這份職業多少有些嚮往才想走進這個行業。
在面對未知的職涯環境,能夠引領自己、支持自己、穩住腳步的典範跟督導是很重要的,但典範不能只有一位(且看這些年有多少心理學界與社工師界的大師…)
畢竟我們難免會對權威有很多投射與期待,只是對方所經歷過的時代與背景、家庭脈絡、甚或資源與苦難都不一樣,倘若彼此的人性觀能夠有所共鳴是幸運,但若是對對方期待太深,反而會讓彼此的關係走向過度依賴與傾斜的狀態,那麼一旦對方的回應跟狀態不是我們所預期時,我們就會不知所措。嚴重的話甚至會否定了這個行業與其生態,但對自己的未來更加迷惘。
不論是社工師或是心理師都是一個人,自然會有自己的七情六慾及限制。然而,走在這條路上,就必須要不斷整理自己的生命與自我照顧,才較有能量照顧手上的個案,也得以盡量避免反移情。
在我就讀研究所時很慶幸遇見丁原郁教授的指導,許玉容督導的支持,馨慧學姐敘事治療的引領;研究所之後,翁令珍老師的督導空間與夥伴們也給我很大的支持,以及美國 NCGR 占星研究協會 台灣分會同時也帶給我學習占星知識的資源,象徵與心靈-陳宏儒諮商心理師也謝謝陪著我去跳榮格心理學那無底洞深淵。
#古典占星 #敘事治療 #榮格心理學 #人際歷程取向
走在這條路上可以一起互相支持與陪伴(ㄐㄧㄤˇㄍㄢˋㄏㄨㄚˋ)的夥伴是很重要的,我的大學與研究所同學也有幾位要好的可以互吐苦水。
倘若學弟妹仍對自己的生涯感到迷惘,可以參考我以前的說書影片:成為自己的生命設計師(影片連結放留言)
若有先進或同學們願意分享(或ㄑㄩㄢˋㄊㄨㄟˋ)也歡迎留言。
(圖片為我家黑糖)
中山醫研究所考試 在 蘋果樹語言開花教室 / 婉霖老師的語言治療課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台灣語言治療研究所列表
最近有亞州大學的同學傳訊跟我說,110學年度亞大也有碩士班囉!🎉🎉
有志於語言治療師的朋友,又多了一項新選擇。
我整理了這六間的學校網頁,大家有興趣的話可以點擊進去看看,比較考試科目及考試方法,選好心中的夢幻學校,現在準備正是好時機。
1.國立臺北護理健康大學 語言治療與聽力學系(所)
http://examweb.ntunhs.edu.tw/introduction/detail/webSN/3/blockSN/48
2.臺北市立大學 特殊教育學系 日間碩士班-語言治療組
https://spec.utaipei.edu.tw/p/412-1058-20.php?Lang=zh-tw
3.國立高雄師範大學聽力學與語言治療碩士班
https://giast.nknu.edu.tw/
4.中山醫學大學 語言治療與聽力學系碩士班
https://slp.csmu.edu.tw/
5.馬偕醫學院 聽力暨語言治療學系碩士班(無聽語相關實習課程,所以不能報考聽力師/語言治療師證照。)
https://aud-slp.mmc.edu.tw/Admission.asp?hidAdmissionCatID=8
6.亞洲大學 聽力暨語言治療學系碩士班
https://audslp.asia.edu.t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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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竭盡全力,我必然永不放棄。
無條件支持中華健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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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山醫研究所考試 在 焦糖哥哥-陳嘉行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上次很開心能參加 東吳大學社會學系 主辦的韋伯逝世百週年學術研討會,這是我第一次走進東吳大學。那天知識量太大導致肚子餓,但又不好意思吃兩個便當,所以發現樓上有麥當勞還開心地傳訊息給朋友說:「妳學校好讚喔!竟然有麥當勞。」對方回:「我學校確實有麥當勞,但我讀的是清華大學。」
😔
當天研討會的下午茶點心很讚,我一直盯著桌上的司康流口水,但實在不好意思跟同學搶點心吃。😂
我擔心教授誤會我去現場白吃白喝,所以寫了一份作業證明我有認真聽課。
=======研討會開始=======
主辦單位:東吳大學社會學系、東吳大學人文社會學院
協辦單位:東吳大學張佛泉人權研究中心
時間:2020年12月5日(週六)09:00-18:00
地點:東吳大學外雙溪校區國際會議廳
社會學家Max Weber於1920六月因感染大流行肺炎而過世,一百年後同樣遇到肺炎疫情肆虐的2020年,我們紀念這位影響社會學、政治學、哲學、經濟學等人文社會科學的思想家格外具有意義。 東吳大學社會學系、人文社會學院、人權研究中心合辦的韋伯逝世百週年紀念研討會,讓現代學者透過知識上的交流與韋伯對話。大多數的人都以為韋伯只是社會學家,對他的印象就是與馬克思(Karl Marx, 1818-1883)和涂爾幹(Emile Durkheim, 1858-1917) 並列為「社會學三大經典作家」。如果更熟悉韋伯一些的人可能會知道其最著名的著作《基督新教的倫理與資本主義的精神》以及《經濟與社會》都是社會學經典,但較可惜的是,讀過這些著作的人,或許也罕有機會去深度理解韋伯的知識創造過程,以及為何他從不認為自己是社會學家。
這場研討會邀請了多位學者與會。東吳大學社會學系副教授裴元領的論文<宗教是什麼?為研究韋伯宗教社會學的準備工作>以中國四書五經、易經、聖經、佛經、墨子、印度摩科婆羅多及康德的《純粹理性批判》來分析韋柏的新教倫理與資本主義。東吳大學社會學系副教授劉維公的<從新社會學的角度談韋伯>認為社會學的關鍵在於創造力,而不是有多少學派、生產多少論文。現在的環境已經不是社會學誕生的那個年代,而是數位社會時代,這個年代你(妳)在網路上的「帳號」比自己是誰更重要。在(法國後現代思想家)布希亞的時代,人們認為「大眾不在乎真實」,但到了今天,則是「大眾創造真實」——假新聞、偽資訊都是現代人的集體創造。跟性愛機器人做愛算不算出軌?未來趨勢已經不是在爭吵性別、性向,而是當機器人成了人類更好的選擇而非替代品時,這些倫理問題怎麼辦?東吳大學社會學系教授張君玫的<韋伯與奧斯華德:一個能量社會學的想像>從化學家奧斯華德的「社會能量學的一元論」與韋伯的「多元社會學觀點」的對立衝突切入。根據她的研究,韋伯不認為奧斯華德的化學概念可以推展到人文社會,只是現代的人反而開始重讀奧斯華德的能量學(能量的關係),因為當代的資本主義社會的確面臨能源、環境等新的問題。台灣大學社會學系副教授賴曉黎的<從禁欲概念論尼采與韋伯的異同>研究尼采的《道德系譜學》與韋伯的《新教倫理與資本主義》、《宗教社會學》中,禁慾理想與韋伯禁慾主義之間的主要區別。政治大學社會學系教授暨系主任黃厚銘的<消失於社會學中的理論與經驗間關係之多元想像>認為思想史、理論研究不該只存在哲學、歷史學中,但不少人認為社會學的研究只有「質性、量化、田野」三種方法。講者取三大家理論與經驗之間的關係來說明:涂爾幹的「社會事實論」是用一個理論來掌握一個實在,並從經驗中來驗證理論是否符合實在,或從經驗中產生新的理論。韋伯的「理念型」則建構出一個在現實世界中找不到的東西,認為社會學是具體事實的科學,所以最抽象的法則最沒有用處,沒有辦法套用於所有社會。韋伯的理念型和涂爾幹的普遍可以適用的想法與抽象概念抵觸。如果是這樣,那麽,馬克思學說的本質是「自由自覺的勞動狀態」,若將其核心精神從《資本論》中抽掉,只留下經驗證據,那這本書還能成立嗎?青年馬克思談了一個共產世界的理想狀態的理論,但《資本論》的實證經驗卻非如此。中山醫大醫社系副教授黃敏原的<韋伯的人論及其社會心理學考察>指出韋伯由理念引導世界圖像,認為需要我們「熱情」參與,並舉「清教徒可望成為天職人,我們則必須是職業人」的新教倫理為例。
每位講者雖然只有短短的20分鐘,但卻帶給現場聽眾如沐春風的知識啟迪。只可惜礙於篇幅與我的知識有限,僅能以清華大學哲學研究所的張旺山教授論文作為研討會代表,而與會學者豐富精彩的研究,大家可以按照論文題目搜尋拜讀。
清華大學哲學研究所的張旺山教授在其論文<韋伯的某種「人的科學」的構想:1895-1907>(Max Webers Konzeption einer “Wissenschaft vom Menschen”:1895-1907 )中提到,韋伯關於某種「人的科學」的構想形成,與他轉換人生跑道(由法學家轉變成國民經濟學家)有關。並且,這種「人的科學」的構想,從 1895 年弗萊堡大學就職演說首度提出,到1907到 1910 年已初步完成, 直到1910德國才成立社會學學會。講者在研討會上企圖論證韋伯的通才在各領域皆有傑出表現與貢獻,只是韋伯在學術領域中不斷跨界的強烈特色,也導致後人不斷地挑戰他的權威;但同時,各領域的學者得藉著韋伯的典範出發,才能開啟更多知識上的創新與可能。根據韋伯太太瑪莉安娜(Marianne Weber, 1926)的說法,青少年時期的韋伯花了很多的時間與精力製作了一幅 1360 年的德國歷史地圖,並在 15 歲那年的聖誕節期間再度寫了一篇長達 46 頁的論文<對印度日耳曼諸民族之民族性格、民族發展與民族歷史的一些考察 >。
但從小熱愛歷史的韋伯並沒有成為歷史學家,除了他的興趣廣泛外也有經濟上的考量——就跟我們尋常人一樣。韋伯 1882 年 5 月在海德堡大學註冊時,是以「法學」作為主修與職業學門 ,1884 年冬季學期轉讀柏林大學、1886 年通過第一次法學國家考試,直到 1889 年完成博士論文及1891 年完成任教資格論文完整了法學家訓練。所以,韋伯在 1892 年開始以私講師身份在柏林大學教授法學課程,並於 1893 年 11 月被任命為法學非教席教授。
韋伯的教職生涯並非一路到底毫無變動,這與德國的教育體制、韋伯個性與博學多聞都有關係,就像1893 年 6 月弗萊堡大學哲學學院就已經想要挖角韋伯去擔任「國民經濟學與財政學」的講座教授。 而韋伯在 1894 年 4 月初決定轉換人生跑道接受聘任,前往弗萊堡大學擔任「國民經濟學與財政學」的講座教授。這也意味如果韋伯只懂法學,是無法受到弗萊堡大學哲學學院青睞的,假如他的底子不夠也無法輕易脫離舒適圈,獲得更好待遇的工作。
韋伯於1919年1月28日受巴伐利亞「自由學生同盟」之邀,在慕尼黑大學所做的二場演講,<以學術為志業>與<以政治為志業>皆是「以精神工作為志業」的系列演講。韋伯後來根據速記人員抄錄的筆記,於1919年出版演講內容。為何韋伯會特別提到政治呢?在還沒了解韋伯前,我原以為像他這樣的經典學者不會沾染政治領域,但在閱讀這兩篇演講稿後得知,在當時德國的學術氛圍,韋伯意識到政治立場干擾學術領域造成的困惱。他在演講中呼籲——一種學術倫理的規範性訴求——政治不屬於課堂、教師扮演先知的徒然。在此摘引<以學術為志業>中對於學術倫理訴求的經典段落:「在文化團體以及政治團體的範圍內應該如何行動——這兩種完完全全是不同性質的問題。如果他接下來問道,他在課堂上為什麼不應該同時處理這兩者,那麼對這個問題的答覆就是:因為先知與鼓動家並不屬於課堂上的講臺。先知和鼓動家都被告知說:『要走上街頭去公開演說。』意思就是到容許批評的地方。」
擁有學者身分的韋伯排斥政治進入課堂上,但課堂外的韋伯卻希望透過候選而不競選的方式從政,來達到他參與制憲的目的。他在1918年12月25日寫給友人的信中,韋伯還信誓旦旦地認為:「看來,我在法蘭克福相當篤定能夠當選。」結果卻事與願違。韋伯也曾經感嘆地說,終其一生,他都是個「政治獨行俠」。從這兩篇演講稿中就能發現,韋伯身處學術領域與政治領域中,產生既熱愛又互斥的矛盾心情。
張旺山教授也在自己的研究中提及,韋伯一生始終對政治有一種「秘而不宣之愛」,因此,他對政治學的貢獻,也使得諸如《政治學的經典作家》(Klassiker der Politik)這樣的書,不得不將他列入政治學的「經典作家」之列。韋伯提出「正當支配的類型」的學說時,雖不是為了政治學而生,但卻影響了政治學領域,並被政治學者所用。Carl Heinrich Becker(1876-1933)曾依照韋伯的期望並提供優渥的條件,希望聘他為波昂大學的「政治學」講座教授,但後來韋伯基於私人理由選擇了到慕尼黑接 Lujo Brentano(1844-1931)退休後所留下的國民經濟學講座教授的空缺。1920 年夏季學期,韋伯甚至在慕尼黑大學開設了一門進階課程,課名就叫作「一般國家學與政治學(國家社會學)」。
我們廣為傳頌韋伯的博學多聞,但卻忽略了就是因為他懂太多、擁有太多知識,常讓他面臨抉擇的痛苦。在一封韋伯於 1887 年 9 月 30 日寫給他的大姨丈包姆加騰(Hermann Baumgarten, 1825-1893)的信中,韋伯就曾坦承:由於「種種實際上的利益――對這些利益的規制,乃是法律發展的基本課題呈現了種種的結合,而這些結合在我看來,用我們的科學的那些手段,是無法加以掌握的」。這意思是韋伯體悟到法律知識的極限,而將其排除在自己的興趣與職涯之外。
雖然講者一樣只有短短二十分鐘,但卻提供了韋伯豐富的知識之旅。韋伯在學術職涯上並非如我們習慣的教育體制,只能線性發展的刻板印象。在這意義下,韋伯的一生為台灣學者、學生帶來的啟示是:在求知、求學的旅程中,「修正」與「調整」是再正常合理不過的現象了。我們不要被一時的挫折擊倒,休息夠了爬起來就好。同時,韋伯的一生也提醒我們面對知識要謙卑,那是因為人擁有的知識都有極限與界線。即便博學如韋伯也不斷地受到各領域的專家挑戰,但知識就是憑靠在如此的堆疊中精煉與豐富。或許韋伯可以成為各種領域的專家,但他卻未定義自己是某個領域的專家,就是因為他清楚知道自己的所知所能有限。不過,韋伯逝世百年後其知識系統並沒有因為各種挑戰崩潰,反而留給社會學界與對社會科學有興趣的每一個人,可以憑著韋伯的典範達到他以前辦不到的事情,與少經歷他在肉體與精神上的煎熬。
最後,由東吳大學社會學系、東吳大學人文社會學院與東吳大學張佛泉人權研究中心,共同舉辦的「韋伯逝世百週年:韋伯學說與二十一世紀對話」只是第一個一百年,未來將會有兩百週年、三百週年與韋伯對話的學術研討會。雖然韋伯的生命逝去,但他卻能持續地啟發後人追求知識,熱愛生命與社會;死亡只是瞬間的終點,卻是邁向精神永恆的起點,韋伯的學問與精神永存在知識宇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