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大哲學系MA,無慮即報!
片中有鄭生淺述儒家的義命分立,張生淺述自由意志與決定論。
兩位老師的科我都修過,都係正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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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欠一篇,《愛了》齊稿。
不是甚麼曠世巨著,卻讓我重新梳理了一些概念。
這不是一本愛情哲學,也不是教你溝女溝仔(我教毫無說服力),更加絕不治癒,而是抽取愛情電影的一些概念,用一點點哲學的角度去看(奉勸我讀中大哲學系MA時的同學千萬不要看~)。
正確書名是:
《愛了——愛情電影.哲學時間》
#愛了
夢繪文創 dreamak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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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自述】
以下一文,是我2015年報讀中大哲學系MA時的自述。那年我四十歲。
冇錯,我今年四十五。
篇文今日偶然在我個Google Doc彈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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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以為自己喜歡歷史,中七聯招選科,頭三甲都是歷史歷史歷史(分別是不同院校的歷史系)。
結果如願以償入讀中大歷史系。才發現,自己喜歡的根本不是歷史。
但書還是要讀。第一學年第二學期,要選一科elective,偶然選了哲學系的「哲學概論(二)」——選的時候沒預期這一科會教甚麼,對「哲學」二字也沒有甚麼(或淺或深的)認識。
第一堂便「摑醒」了我。
即使事隔多年,依然記得陳特先生由「人不能踏進同一條河兩次」作引子,說到世界萬事萬物都不斷在變化,再說到古往今來哲學家都在思考有甚麼才是永恆不變,甚麼才是構成眼前這世界的終極真實……
突然發覺,這原來是我也曾想過的問題。當然,我只是想了一想,沒有任何可觀的結論,而因為過往就讀中學有基督教背景,曾幾何時也相信了上帝創造了世上萬事萬物,衪就是這個世界的第一因。
陳特先生的課,讓我知道了在遠古時代已經有不少人針對以上問題思考,其中一個,是柏拉圖。
今時今日自然沒有人會再高舉或相信「理型論」,但真正讓我驚訝和佩服的是:柏拉圖面對著眼前世界,為何他能夠思考到這麼一套理論?想到構成世界的一套形而上法則?(當哲學演變得愈細碎煩瑣,我愈佩服遠古的哲學家,能夠在沒有太多前人理論綑綁下,自行思考世界構成的理由。從中,我看到一種思考 / 思辨的勇氣。)
這是我讀大學後首次由衷愛上的一課。當上其他課難免走堂時,「哲學概論(二)」,我竟然沒有走過半堂。
形而上學以外,陳特先生還講授了知識論,我承認,過去真的沒想過這方面的問題,而一直以為自己對身外物的感知就是完全不容置疑的真實——或者這樣說吧:一直以來我都相信自己的感知就是唯一的真實,康德卻說,我們其實用了一大堆先驗的範疇去觀察事物——我們恍如一直戴著一幅(天生便被迫戴上的)眼鏡,去觀察事物,如果沒有了這幅眼鏡,事物的原本面貌究竟又是怎樣的?而當我們沒有觀察事物「A」的時候,「A」又是否依然存在?(當我返了工,在我家裡的貓又是否依然在我的家?原來我是無法證實的。)
以上種種,對其他人來說或許不是甚麼震撼想法,但對當年的我,我真的震撼到只能用一個「勁」字去形容。
因為這一科「哲學概論(二)」,我知道,我真正喜歡的似乎是哲學。
於是決定了之後的elective都選修哲學系的課,但有一些自己明明有興趣的,卻基於怕自己應付不來(而影響了GPA),不敢去選,當中無疑涉及到所謂理性的計算思考,但現在回想,是後悔的。
後來我分別選修了「倫理學(一)」、「原始佛家哲學」、「先秦儒家哲學」、「先秦道家哲學」(選以上兩科的原因是,自己過去讀歷史也讀過,應該應付得到吧),以及「明代儒學」。
讀「明代儒學」已經是Year 3下學期的事(我當時是三年制)。很記得考試前一晚,看牟宗三先生的《從陸象山到劉蕺山》,看得極度投入,比起平日看小說還要投入,完全忘記了自己原本是為了預備明天考試而去看……
我在唸預科時首次看牟宗三先生和唐君毅先生的文章,他們令我選了新亞書院。
我的畢業論文,是從思想史角度、類比地去看唐君毅先生的新儒家,以及存在主義在二十世紀初醞釀、到後來成為西方主導思想的背後歷史因素(後來回想,這題目這類比都相當牽強),但這題目,至少令我有充分理由去看唐君毅先生以及牟宗三先生的書,看到知識分子置身一個不確定的大時代,如何用哲學去思考現世問題,如何把古往今來紛陳的中西哲學融會貫通,再從中找出、建立一套安身立命的思想體系。
就像「哲學概論(二)」陳特先生教到馬克思的唯物史觀,再由唯物史觀推演共產主義,原來也是基於馬克思本人如實地看到他所身處的社會環境,工人承受著資本家的剝削,才思考出一套原意是解救社會現實問題的思想體系,只是當由(有私心的)人去落實執行,再完美的思想,也只能淪為最不堪的現實。在資本主義下的被異化的人,在共產國家連人都不如。
任何一套思想,總是或多或少受到時代影響,而(最理想的)思想,也不一定在現實中管用。
但也有一些,不受現實影響,而只跟「人」有關。
倫理學,思考人類的道德行為,讓我明白了很重要的一點:「人應該去做的事」必然代表著「這是人有能力去做的事」。所謂道德,應該有普遍意義,任何界別、層級、組織的人都應該去行使,但有人總抱持一個論調:政治不需要講道德,因為回看現實,不少涉及政治的人都不講道德;逐漸地,政治圈外的人被感染,都相信了政治與道德無關——只看「實然」,忘記了「應然」。
我們都習慣了只看「實然」,把「實然」錯當成真實。我有時會想,這想法根本就是一種高度傳染性的病。
今日香港,這種病在蔓延(我自己也受感染)。
我希望自己未病入膏肓,希望再去接觸哲學。
我希望讓(腦袋已經被塞滿各種似是而非歪理的)自己,再次回到二十年前、上「哲學概論(二)」第一堂的時候——在一個我(自以為)感知得到的現實,看見現實的背後。
而這個背後,能夠反過來幫助我去重新認識現實。
後話:結果,收咗我,令我攞正牌睇康德《純粹理性批判》睇到爆粗但又覺得好好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