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關於世世代代,女兒從母親那裡繼承三個儀式的神祕傳統。
在這個家系裡,女兒被視為是母親的「所有物」,而女兒被當作是進行某種儀式的「材料」。被選中的女兒一出生就會替她取二個名字,其中一個是只有母親才知道的真名,會永遠地隱瞞下去,另一個則是方便稱呼的普通名字。
禁后 下篇 空房子的祕密真相大白
為了保險起見,考慮到萬一被其他人知道了真名,母親則會採取一種作法,就是將真名的讀音換成完全不同的唸法,這樣一來即使別人知道真名怎麼寫,也絕對不可能知道讀音怎麼唸,只有母親才曉得正確的唸法。
之所以會這麼做的原因,是強調女兒是母親的「所有物」,在日本的傳統信仰裡,人們相信掌握一個人的真名,即握有操縱那個人的咒力,因為名字即是咒,在宮崎駿的動畫作品《神隱少女》裡,不管是小千或白龍,他們都有自己的真名,一旦拿回自己的真名,身上的封印就會解開。
在取真名的那一天,母親會準備一個梳妝臺,就是前文所述的鏡台,除了女兒的十歲、十三歲、十六歲的生日當天以外的日子,絕對不讓女兒看見這個梳妝臺,這是有特殊原因的,稍後再為各位解釋。
至於儀式的部分所需要的「材料」分別是,當女兒滿十歲生日時,要拔下她的指甲(數量不一定),滿十三歲生日時要拔下她的牙齒,滿十六歲的時候要取下她的頭髮,提供給母親進行儀式,隨後這些「材料」會依序放入梳妝臺的三個抽屜裡,而最上方的抽屜和第二個抽屜會一併放入寫著女兒真名的和紙。
當女兒滿十六歲生日的那天,母親會進行最後一個儀式,就是在梳妝臺前母親會將女兒的頭髮放進嘴裡,卡滋卡滋的吃下去,與其說是吃這個動作,倒不如說將女兒的頭髮以一種怪異的形態放入自己的身體裡。
這時候女兒的頭髮被完全剃光,茫然地站在一旁看著梳妝臺前的母親渾然忘我的吃著頭髮,那樣的畫面實在難以想像。儀式結束後,母親終於吃完女兒的頭髮(應該不是全部吧,那太噁心了)她會向女兒說出真名,這會是女兒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聽到自己的真名。
從那之後,母親每天就會像失了魂似的吸著自己的頭髮,整個人像靈魂出竅一樣,到死為止都會被隔離開來,不能與其他人進行接觸,她的靈魂會從肉身中被釋放,前往類似極樂世界的地方,那是誰也到不了的所在,可以理解為一種靈魂的淨化與昇華,不過原本的肉身就會變成一具空殼,不斷地吸著自己的頭髮。
留下來的女兒就會交給母親的姊妹來撫養,像平常的女孩一樣照顧,長大成人後她們會與男性交合產子,再繼續相同的儀式和行為,形成一種家系的循環。
你或許會好奇,那些男性要是知道了這些祕密,萬一說出去怎麼辦?關於這點,她們早就想好了應對之道,她們會威脅與她們交合的男性絕不能透露半點風聲,她們會透過交合的時候,在男性身上施予動物靈的咒術,尤其是貓靈,這種附身在人類身上的動物靈,彷彿妖怪一樣的存在,會聽從施咒者的命令,她們會將動物靈的怨念注入男性身上,接下來男性很可能會突然染病或發生意外暴亡,男性的家族也難逃災難的命運。
世上竟有如此獵奇的習俗,因為被視為是惡習,所以並沒有持續太久的時間,由於有太多人質疑和反對,最終這項惡習還是被廢除了,而真名被當成是母親的證明,鏡台則是被當成了祝賀用的禮物,由女兒繼承下來。
於是這個家系的成員慢慢與周遭的人有所接觸,開始有人和家系的女兒結為夫婦,彼此組成了家庭,原以為隨著時間過去,大家就會開始淡忘這一切。未料其中有一位名為八千代的女性結了婚,成為某人的妻子,雖然聽說過關於家系的一些事情,但她並不以為意,就如同普通人一般婚後過著平凡的生活,過了幾年,她產下一名女嬰,取名為貴子。
她照著母親的吩咐,為貴子取了隱藏的真名,貴子的梳妝臺則是與自己的共用,本以為應該就可以過著幸福美滿的日子,其實她想錯了,根本沒有這種事,就在貴子十歲生日的那天,一切完全變了樣。
那天,八千代去拜訪雙親,家中只剩女兒貴子和丈夫,事情辦完,八千代晚上回到家的時候,看見了令人難以置信的畫面,貴子躺在血泊之中,她身上有好幾片指甲被拔掉,牙齒也有幾顆被拔除,上前去摸她的身體,已經沒有呼吸和體溫,而丈夫則是不見蹤影。
八千代帶著悲傷和慌亂的心情,遍尋家中,發現寫著貴子真名的紙條掉在地上,被拔掉的指甲片和被拔除的幾顆牙齒則是散落在梳妝臺的四周,抽屜也被打開,很顯然有人翻動過,那個人會是誰,是她的丈夫嗎?
八千代抱著女兒的屍體痛哭,察覺有異狀的鄰居來到八千代的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先是通知了她的雙親,其他人則分頭找尋八千代丈夫的下落,而八千代獨自在家中守著貴子的遺體,當天晚上八千子悲傷逾恆,於是就在貴子的身旁自殺了。
聽聞鄰居描述現場的慘況,八千代的雙親卻異常的冷靜,並且說了這樣的話「大致可以想像,應該是丈夫進行了從八千代那裡聽聞的儀式,因為八千代沒有交待仔細,所以才會失手殺害了女兒貴子,看樣子是等不及女兒的十歲生日吧。」
隨後,雙親趕到了八千代的家,向鄰居說,你們暫時迴避一下,我們有事情要處理,就把自己關在屋子裡,與八千代和貴子的遺體待了好長一段時間,然後才開門跟大家說,勞煩各位了,今後八千代和貴子母女倆,就由我們來供養,請大家不必費心,至於八千代丈夫的下落,日後自然會有答案。
過了幾天之後,八千代的丈夫被鄰居發現死在她家門口,嘴裡還含著大量的頭髮,死狀十分怪異。當鄰居向八千代的雙親詢問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才得知那棟房子已經被詛咒了,今後無論是誰,只要踏進那棟房子都會變成那個樣子。會發生這樣的事實在很遺憾,不過我們也無能為力。」
於是根據八千代父母親的指示,那棟房子就這樣被保存下來,但鄰居們都知道,那是一個被詛咒的禁忌之地,他們很有默契的絕口不提空屋的祕密,不讓任何人進去,並告誡自己的孩子千萬別去那個地方,以免惹來不祥之禍。
為了供養她們母女二人,房子被原封不動的保留下來,之後因為房屋老舊的關係,迫不得已必須進行拆除,鎮上的居民才頭一遭知道了裡面的東西,除了梳妝臺和頭髮,不曉得八千代的父母是怎麼弄的,當他們明白這就是詛咒,盡可能小心翼翼的將這些東西移動到新建好的一棟空屋去,而地點位於距鎮上有點距離的地方,建好的空屋沒有正門的出入口,因為它只是用來供養八千代母女,沒有打算用來作為居住使用。
建好的空屋有二層樓,一樓的走廊擺放的是八千代的梳妝臺,二樓擺放的則是貴子的梳妝臺。八千代的梳妝臺第一個抽屜放的是指甲,第二個抽屜放的是牙齒,寫著真名的和紙則分別放入兩個抽屜裡,貴子的梳妝臺也是這樣。而寫著八千代真名的和紙上用毛筆寫著「紫逅」二個漢字,貴子的真名則是在和紙上用毛筆寫著「禁后」二個漢字。
另外,在第三個抽屜,也就是最不應該打開的抽屜裡,放著二人被砍下的手腕,八千代的梳妝臺放著八千代的右手跟貴子的左手,貴子的梳妝臺則放著貴子的右手跟八千代的左手,而且都是十指交握的狀態,令人駭怖。而她們的梳妝臺前,則是放置著八千代和貴子的頭髮,並不是假髮,那是死人身上的頭髮,彷彿她們仍在鏡子前梳著頭髮的模樣。
從民俗學的角度來看,八千代的家系流傳的惡習其實是一種感染咒術(Contagious magic)通過這個人身上的毛髮指甲等物件,施行共感的詛咒。當有人碰觸這些物件,對方就會被詛咒,只有施術者能夠解開這樣的詛咒。
至於為何拿女兒身上的物件當作材料,進行讓靈魂昇華前往極樂世界的神祕儀式,這背後的原理是什麼就不得而知了。女兒的犧牲可以視為是母親施行咒術所必須付出的代價,由於這篇故事描述的情節有著太多讓人信以為真的細節,網友們也無從判定其真偽,或許古代真有所謂的家系相傳詛咒之術,不過多數人還是選擇只把當作一則都市傳說,更能保留其神祕感,不知看完這個故事的你,心中會有什麼樣的想法,我倒是滿好奇的。
可以試著在下方留言給我。
文字 / 銀色快手(Silverquick) 怪談家、偽民俗學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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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萬的網紅曾鈺成,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表示「年輕」的常用形容詞是young,可說是old的相反詞,但這兩字各有一些特別的用法,有時不是簡單的相反意義,例如old man和young man,可以指老年人和年輕人,但old man也可以是子女對父親、或者妻子對丈夫的叫法;又或者與人家談話時叫對方做old man,是親切友好的稱呼。...
丈夫對妻子的稱呼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有些人告訴我,很羨慕我跟某人的婚姻,覺得是一個理想型。前幾天更有一個問題問我:「為何從來不見你跟某人的合照呢?是他排斥嘛?」他從來沒有排斥跟我合照,私下我們也經常合照。只不過在社群上我刻意降低曝光他的機率,因為他也有自己的生活,我也有自己的,不需要過度消費。他曾跟我說:「如果必須提及我,請叫我某人,不要叫名字或稱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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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完覺得:「哇塞,太棒了,若你問我為何不像別人稱呼你老公,我才會很為難。」於是,某人就叫做「某人」了(我個人很老派,對外都說某人是我先生,不說老公這個詞,但他對外稱呼我老婆的話,我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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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看完上一篇關於原生家庭的文章被某人圈粉了,有人說很羨慕他能夠遇到”能承接住這樣的他”的我。很多留言都讓我發現自己的特派員們很浪漫,字裡行間無不透露出希望生活中也能遇見”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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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的人」這三字讓我想起曾經看過一篇文章,是英國作家艾倫‧狄波頓Alain de Botton寫的,曾經在2016年刊登在《紐約時報》的專欄。這篇《為什麼我們總是和錯的人結婚》從心理學與哲學的角度分析了人們的選擇,很多時候,這件事被歸咎為:運氣不好、吸渣體質、不合適,但也許最大的原因是:在我們結婚時,我們其實對婚姻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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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問艾倫‧狄波頓:「到底有沒有對的人?」他說:「浪漫主義讓人相信自己命定會有一位Mr/Mrs.Right。只要找到他,一切問題都會隨之解決。他會滿足你所有情感需求,填補你所有的情感空洞。有了他,你永不孤單。而實際情況是,我們每個人都被生活傷得體無完膚,並且每天還要收拾起心情迎接新的傷感。沒有人生來是為了安慰、理解、填補其他人而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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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他的答案是否定的,根本就沒有什麼對的人,而且覺得浪漫主義導向的愛情觀,常常是搞砸婚姻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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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拿「對目前的婚姻生活失望嗎?」這個問題來問身邊的男性和女性朋友,即使是同一對夫妻,得到的結果也不盡相同。男性大部份在婚前對婚姻就很平常心,他們求的是婚姻生活安定,KPI達標。但女性不一樣,她們希望在婚姻裡得到”更多”。正因女性對婚姻是抱有期待的,所以她的需求就會是全方位的滿足,會希望另一半既是談心的對象,又是可靠的大丈夫,甚至,更多。因此,才經常感到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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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通常我跟某人會跟貓玩以及聊聊一整天的感觸。那晚他問我:「你現在還有聊得來的男性朋友嗎?」我回:「有啊,就像你有聊得來的女性朋友一樣。」我們各自都認同這個說法,但也十分肯定,聊得來與什麼都跟他說還是有很大的區別,婚姻不該是你與異性朋友從此陌路的開始,丈夫和妻子也不該是彼此唯一的異性朋友。那是什麼讓我們感到自己與別人不同,自己是特別的呢?也許就是脆弱不堪的那一面,我們僅僅會在彼此面前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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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說,我們以擁有彼此最不想讓他人知道的黑暗面而感到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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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我經常感慨,也許”對的人”並非就是完美的人,在你需要他的時候扮演各種角色撫慰、幫助你,什麼都跟你分享的那種人,而是最糟糕的狀態讓他知道也沒有關係的那個人,你們彼此以缺陷相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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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tesmurmur
丈夫對妻子的稱呼 在 盛平 Sheng Ping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每週一會氧氣電影趴🎬
《小城之春》
這部1948年由費穆執導的電影,於2005年被香港電影金像獎評為「中國電影一百年最佳華語電影一百部」的第一名。
究竟其精彩何在,值得我們去深入了解。
以下分享我自己看完戲的深刻感受與思考,歡迎大家一同分享或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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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電影時,我為了不要因為看到評論而干擾自己的首次感受,所以在看電影的前後並沒有特別找相關資料。
結果在看電影的最後我竟然哭了...為何?
我看到的是一個女人努力想逃離(逃離封建制度、禮教、思想等),甚至長出了勇氣,可惜最終仍無力掙脫的無奈。
女主角玉紋在10年前(16歲時),與自己的愛人志沈分離,後來開始八年抗戰之際,她嫁給了禮言,她努力說服自己總會愛上丈夫,沒想到第三年丈夫就病了,即便如此,她仍照料他的一切,但心中早就(或是說本來就)沒有感情,而是盡好一位妻子對於丈夫的責任罷了。
誰知道,抗戰結束後,志沈來到禮言家找禮言,玉紋就這樣莫名其妙地見到了自己的舊愛/摯愛,誰都沒想到,他們會以這種身分重逢,可惜她以不是從前的她,他現在得稱呼她大嫂了...
志沈被邀請住下來,玉紋每晚都來到志沈的房間,淡淡地談著彼此,淺淺地望著彼此,也不敢做什麼,可是兩人心裡都知道沒忘記過對方。
但問題來了...
走不走?她敢拋下一切嗎?兩人可以私奔嗎?
(故事先講到這裡...)
劇情的鋪陳,讓我們覺得女主角一步步邁向成功,也許她會像易卜生筆下的Nora一樣,成為勇敢的新女性。然而,就在所有人(觀眾)都以為她將離開時,沒有,她選擇留下,讓志沈獨自離開,而自己繼續守在病夫身邊,她真是徹徹底底地留下...
*各位試想想:
一位女人嫁給這個男人8年,他病了6年,而最後的3年夫妻都是分房睡,他們之間沒有愛,只有名份、禮教、責任...
丈夫也一直勸她離開,不想拖累她,她總說不要談這個。
這時候突然冒出了你這輩子的摯愛,你走不走?你敢走嗎?
我很認真思考了...如果是我...搞不好也不敢...
我也許勇敢,也許懦弱...
(當然,玉紋與丈夫不僅代表東方,尤其儒家傳統思想的束縛,其實還可以引申為更多更多...這可能需要每個人看完後,自己去感受與體會。)
*另外,我重看一遍時發現:
『電影的開頭,就是電影的結尾。』
是倒敘嗎?也許是。是故意的嗎?不知道...
但我認為,或許那就是一種永無止盡的循環...就像是一個圓。
女主角看似有在往前,並不斷邁步,卻發現...沒有,她回到了原點!她還是提著菜籃去買菜,她還是抓了給丈夫的藥,她還是走在那個殘破的牆頭上。
她,只能忘向遠方,那個不能觸及的遠方。
她,也就只能待在這個地方,這麼一如往常地繼續過下去...
p.s. 謝謝瞿導讓我們看了許多很棒的電影,聽著氧氣夥伴們的分享,拓展了不同的想法,真的好棒好滿足!
丈夫對妻子的稱呼 在 曾鈺成 Youtube 的最佳貼文
表示「年輕」的常用形容詞是young,可說是old的相反詞,但這兩字各有一些特別的用法,有時不是簡單的相反意義,例如old man和young man,可以指老年人和年輕人,但old man也可以是子女對父親、或者妻子對丈夫的叫法;又或者與人家談話時叫對方做old man,是親切友好的稱呼。
丈夫對妻子的稱呼 在 殿堂级黑色电影,丈夫对妻子设下迷魂圈套 - YouTube 的必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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