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格轉變之後,或許會讓驚艷成為常態???】
當品飲「Seña 2019」時似乎有一種莫名奇妙的喜好湧上心頭,甚至比起 JS 100分 RP 96分全球百大第三名的2015年份來的更讓我喜歡,原因或許是因為2019的 Malbec 佔了21%比例的關係???這是個有趣的發現。
「Seña」從1995開廠以來是經過幾次轉變的,例如首發年份1995年,是很標準的波爾多型混釀,而主角是以 CS 與 Carménère 為主加上其他的波爾多品種,CS(57%)+Carménère(20%)只佔了77%,但之後1996、97年份只使用 CS+Carménère,而且CS的比例都超過了90%,即便是1998年份也只是加了5%的Merlot,這是第一次的轉變,也確定了 CS+Carménère 是「Seña」的主調?
但從1999年份又開始了第二次的轉變,混調的主調改變為 CS+Merlot為主調(比例在70~90%之間),這也讓2004~2006年之間的「柏林品酒會」中 「Seña」總能排在前2~3名,但其中有一個特例,「Seña 2000」是Malbec第一次出現,而且比例高達 18% 這也讓「Seña 2000」在「柏林品酒會」2004年名列第4名,然後在2006年時名列第2名,僅次於「Chateau Latour 2000」,所以當知道「Seña 2019」的 Malbec 佔了21%後,我對這個年份是有期待的。
第三次的轉變則在2007年後開始,混調的主調更改為CS+Carménère(比例大約在70~80%;而且CS比例大約在58%上下,其中有一個比較特別的地方,就是2012後 Malbec 正式成為混調常態,大約在7~12%之間。
第四次的變則從2016年開始,主調轉為CS+Malbec為主調,而且Malbec的比例佔15~21%之間,2020之後的年份會不會提高更多的比例,讓我有期待性,雖然Carménère也是混調品種之一,但似乎沒有超過Malbec的佔比。
沒做作功課就去參加品飲會,讓我少問了不少事後發現的疑惑,但每一個轉變點通常都會有一個背後的故事,下次有機會我再幫大家問看看!
品飲筆記:
「Seña 2019」
2019氣候:儘管 2019 年是智利溫暖的年份,但葡萄園享受了比夏季平均溫度來的涼爽的氣候,這與 2018 年完全相同。(如圖解)
品種比例:60% Cabernet Sauvignon、21% Malbec、15% Carmenere、4% Petit Verdot
花香調、一點榴蓮味(還原味醒酒後會消失)、薄菏、涼性草本、深色漿果、咖啡、巧克力、淡淡的香料感、青椒(Carmenere的風味)、紅色漿果。
干型,酸高,單寧高、酒精中、體厚實。
酸度表現的特別好(還特點尖銳感),21% Malbec或許是最吸引我的地方,深色漿果(黑醋栗、櫻桃~等)與咖啡、巧克力共構的濃柔口感,但並沒有以前那種濃郁肥膩的風格,反而偏向柔和型的風格,我喜歡這種風味,而且也能確定他在陳年後的風味鐵定能有更佳的發展。(A~A+)
(飲酒過量有礙健康,未成年請勿飲酒&酒後不開車)
#Seña #Chileanwine #wine #阿宅Wine的異想世界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50的網紅偽學術,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旅行的旅行] 行動傳播技術空間中的旅行:#當我們用GoogleMap找路時 / 李長潔 🚎 . 時常有人問我,你每次去日本的那些超級冷門的風景、傳說地點、氛圍氣喫茶老店,到底怎麼找到的,聽都沒聽過這些地方。剛開始,我會查詢中文與外文的旅行資訊,像是旅遊手冊、觀光網站,都是基本工作,可以給旅客一點基...
latour 2012 在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存股族都該學習的一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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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飲伊拉蘇酒莊(ERRAZURIZ)從1983到2017橫跨三十多年的六款酒。
席間有一個問題是『為什麼伊拉蘇酒廠留有這麼多老年份的酒款呢?』
不只是二十一世紀初期的年份,還有上個世紀的多個年份,當然還有Don Maxmiano的首發年份1983。
酒拿出來賣才是現金流,酒放在地窖裡可能還有Angle Share的風險。
那為何酒莊要把酒放在地窖呢?
原因很簡單,因為伊拉蘇酒莊不缺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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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再想得深一點~~
因為酒莊有信心自家的酒款會在陳年之後越發有價值。
就像投資股票一樣,對公司的長期發展有信心,就會長期持有,而不為短期的蠅頭小利拋售股票。
如果酒莊對酒款沒信心,那操作方式就會像玩投機股,衝一波就閃。
既然酒莊莊主都這麼有信心了,我就該有信心嗎?
當然不,只有自己喝了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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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嚐1983,2005,2007,2010,2012,2017六個年份,豁然開朗為何伊拉蘇酒莊的成功,也理解為何可以在2004年的柏林盲飲中,可以用其旗艦酒款打敗Chateau Lafite-Rothschild,Chateau Margaux,Chateau Latour,Solaia等世界知名酒莊。
從六款酒的品飲中,可以感受到酒款的風格有在變化,不只是陳年的關係,而是釀造方式,桶陳方式,以及葡萄比例,簡單的說,就是因時制宜,走的是葡萄酒市場的主流口味。
1983,輕微的烏梅味,仍然帶有些微果香、雪松等。比起同年紀的波爾多酒感覺更年輕有活力,而酒精濃度更是出奇的低,只有12%, 在那個大家爭相仿效波爾多酒風格的年代,這樣的口感會是受歡迎的,甚至可以賣進美國市場的。
2005,強烈的濃縮紫黑色系的水果,像是桑椹、黑莓等,還有明顯的黑巧克力與咖啡香氣,酒精濃度也到了14.5%,2007,2010,似乎也維持著這樣的調性,我在猜,可能是那個時代為了得到Robert Partker的青睞,想要出人頭地的酒莊都必須走往那濃郁而強烈的風格吧。
而在後Robert Parker的年代,消費者的口感以金融市場的術語來說,算是均值回歸吧!傾向均衡而優雅的感覺,在2012與2017可以發現到氣味似乎多了一點的青草味,一點的小清新,似乎有這麼一股清幽的空谷感,或許因為使用的葡萄品種改變了,也或許是因為太過年輕,也或許是我喝茫了!
P.S. 1983年份的酒款有換塞,所以看起來才這麼新,而且是在酒廠直接換塞才Release,完全沒有開斷塞的風險!
#星坊 #伊拉蘇酒莊 #ERRAZURIZ
latour 2012 在 畢明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我懷疑有幾多人想記起2020年。
由澳洲大火災 //一整個Château Boswell灰飛煙滅,19世紀的歷史建築酒莊如Cain和Burgess Cellars付之一炬。這場火,共毀了26個酒莊、超過300家園、1,555幢建築物//
到世紀肺炎瘟疫、到絕處逢zoom、Virtual wine tastings彈起、到封盤不再賣酒花的Latour終於推出 2012,疫情價訂為..........到懲罰澳洲酒//
等等世界大事都同你講。
#仲有好多花生
#仲有我自己的2020酒之時刻
#葡萄酒星期六
#好多人事 #CLS的2020
#酒界大事你記得幾多件
latour 2012 在 偽學術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旅行的旅行] 行動傳播技術空間中的旅行:#當我們用GoogleMap找路時 / 李長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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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常有人問我,你每次去日本的那些超級冷門的風景、傳說地點、氛圍氣喫茶老店,到底怎麼找到的,聽都沒聽過這些地方。剛開始,我會查詢中文與外文的旅行資訊,像是旅遊手冊、觀光網站,都是基本工作,可以給旅客一點基本的地理想像,如方位、氣候、規模、人文特色等。接著,我會做一件事—大量地運用google map細查地方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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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圖,是一種人對空間權力的掌握,當旅人們從地圖繪製者的手中,搶回擁有地圖的權力,這將如何改變我們的旅行生活?然而,我們真正因為google map而搶回了對空間的掌握嗎?我們先從紙本地圖的使用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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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紙本地圖的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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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到了旅遊的當下才使用google地圖來找路,而是平常沒事時,就打開地圖滑呀滑,細察預計拜訪的地點,了解地理資訊。不過,在2005年以前,旅行時掌握地理環境的技術大都依賴紙本地圖,旅客與觀光客在出發前,會購買旅遊手冊、旅行文學,透過特定旅行專家與旅遊資訊編輯的視野,來觀看地方(林子廉,2009)。在那時之前,各種「旅遊天書」隨著出國人數的增加,而銷售量大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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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國旅行度假,不單僅是選好地方、買張機票、然後去就可以說「#這是我的旅行」,旅行的體驗是由生活中的不同媒介內容(電視、廣告、電影、書籍、旅遊手冊,現在還有社群網站)與你的真實旅程所交織而成(Urry, 2002)。當然也包含地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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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圖是一種地理狀態的再現。我們覺得地圖模擬了真實的環境樣貌,但事實上,地圖是一種「#簡化」、「#挑選」、「#裁切」,尤其是紙本地圖,在有限的平面版面上,地圖的終極目標並不是一比一的還原,而是透過地圖繪製與資料整理,表現製圖者對大地的擁有權、解釋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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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從前的旅行中,我會在行前買一份巴黎的城市地圖,在台灣時就把旅行手冊上看到的景點標示在地圖中;並在旅程中逐一刪除,有時候還會用紅筆將散步走過的路徑畫上,以展示我對巴黎的熟稔程度。基本上,整張巴黎地圖我都畫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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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oogle地圖的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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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Google Map正式上線,一開始只是電腦版,同一年裡很快地推出手機版本,並且加入Google Earth的服務,直至今日,google的地圖是Google公司流量第二大的營運項目。Google Map運用了地理資訊系統(GIS),整合地表空間幾何特性以及地理屬性等兩種資訊之資料庫, GIS 中記錄的資料藉由適當的軟體解譯後可重現地表相關地形與地貌,使用者可以免費且自由地在地圖檔上標記並添加註記。這個地圖很快地成為旅行者的最佳找路工具,可以用微觀與巨觀的視野,審視空間樣態(廖酉鎮、陳均伊,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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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對於傳統紙本繪製,#地理資訊系統(Geographic Information System,GIS)的廣泛應用,省卻了實物儲存的難處,也使我們可以在同一空間的地圖上看到不同的主題的重叠和互動,我們更能按照我們的想法,在給定的地圖框架上任意標籤,製作對我們有意義的地圖(Lo,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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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ogle不斷推出越來越豪華的地圖服務,像是「#交通資訊」、「#街景服務」、「#旅行規劃」,最近更加入虛擬實境的概念,將導航升級成「#AR導航」,透過 GPS 獲取用戶的位置,並使用街景資料產生「視覺定位系統」(Visual Positioning System,VPS),快速辨識周遭地標建築定位用戶位置,並在手機相機中以巨大的動畫箭頭結合街景,藉以更清楚地告知方向。這些方便的工具是積累在行動通訊技術、運算技術與人群使用習慣的大量應用與快速進步上,嶄新的地圖技術深刻地改變了旅行、旅人與城市的互動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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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與機器結合下的旅行:地理媒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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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與機器在移動技術空間中,被結合成一種人機複合體,或是Bruno Latour行動網絡理論中的「人—物」,這讓人的體驗更加複雜。你有沒有一種經驗,就是打開Google Map後,隨著指標轉動身體,試圖協調數位與真實的空間方向。或是,跟著導航行走,耳畔響起「向左轉」,就毫不猶豫地走向左方的街道。又或是,最一般的情況下,使用者會打開軟體,了解地理定位下自己與週邊資訊(店家、車站等)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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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到隨身行動傳播科技時代,人與物結合下的移動與定位本身就是一種資訊,這些資訊詮釋了流動空間、網絡連結、移動過程的具體樣態。一方面,機器深刻地鑲嵌入人類的生活世界中,反過來說,人們亦透過機器產生全新、方便、延伸的特殊經驗。這種人機合一、日常鑲嵌的 #地理媒介(geomedia)(McQuire、潘霽,2019),在旅行實踐中更顯鮮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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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Web2.0時代,藉由地理媒介所構連起來的網絡式公共空間,展示了人類時空感知的嶄新轉變。透過行動傳播與數位化的技術,遊歷的地點本身不只是被媒介再現,而是,這些地點本身就是媒介,在程式運算的框架下,人與人、人與城市有了全新的關係:Google Map的使用與資料的積累,很大的程度上,人們利用社會實踐、消費行為與協商互動來定義旅行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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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這次我們旅行到關東地區,特地前往宇都宮吃餃子。在行前我們藉由Google Map的即時資訊決定乘車的方式,查詢車站附近所有的餃子店以及他的評價、照片、菜單,用街景服務來定位自己如何到達要去的「餃天堂」。然後在這家算是有特色的餃子店鋪,我們竟然在餃子裡吃到了一根鋼刷鐵絲,店家也沒有很認真地看待。就默默地打開Google Map說明了當下的狀況,並給予較低的星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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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願式的地理資訊(volunteered geographic inform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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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述的情境是一種建構主義的場境,使用者們可能自知的情況下,#自願參與地理資訊的建構,這稱做自願式的地理資訊(VGI,volunteered geographic information)(Sieber and Haklay, 2015),Google Map的VGI使得人們更有機會參與城市意義的詮釋,在公共參與的意義上,Google Map也是一種社群媒體,它建築在遊客、居民、店家等大量用戶的傳播意向性上。在McQuire與潘霽(2019)的「地理媒介」評斷便提到中,媒介傳播技術、隨身行動和城市地理元素的深度融合,共同造就了「#成為公共」(becoming public)的體驗,打開城市生活的審美維度,同時推動了「成為公共」的過程。城市中的社會關係和權力關係,不再僅僅依據根植於城市空間結構的生活形態,而是更直接地被轉化為主動的「傳播」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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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知識論的角度來看,Google Map有著三種資訊類型:自然的資訊、技術的資訊與文化的資訊。自然的資訊,如同人們所可以感受到的地形等;技術的資訊則如道路、水系的測量描述;而文化的資訊則指涉各種人類的行為,如駕駛、消費等。透過運算平台,當然也包含IG、FB上的「#社會標註」,像是打卡、分享美照、「#」,使用者、物、與城市風景大量交織成數位形式與真實形式共存的存在,並且在公共性的概念下交往互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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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們還是可以想像與批判,一個反烏托邦正在進行。有時候我們不知道自己正是地理媒介的延伸,甚至不得不參與地理資訊的建立。當你想要運用導航系統時,其使用者本身正參與著車流量預測的演算過程。當我們行動時,我們也正經歷一種數據式的物化,個人與機器結合後,個人在時空中的所有作為都有可能面臨資本主義的收編,例如在Google Map上顯示個人化的位置性商業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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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動的社群與信任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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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者們對Google Map的使用,構成了一種流動與移動的社群,這個社群強調的並非穩定的社會記憶,他們更欣賞獲得片刻的超凡體驗,與享受如遊戲般的過程,在虛實間讓自己更能夠掌握旅行的地方。從Google Map的旅遊嚮導設計就可以發現,Google Map將每一位參與地理資料建構的人們都當作「專家」,這個構想在另一個旅行APP「#TripAdvisor」裡也非常鮮明。你可以在「TripAdvisor」裡分享更多評價、文章與圖片,分享你在移動時的超凡體驗,以獲得「#頂尖攝影師」、「#飯店達人」等等標章,以提高個人體驗的可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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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有批評家認為,我們太容易把Google Map、Google Earth上的作為,理解為一種全景全知的圖像、透明的秩序,甚至是前面討論的參與和賦權的工具(Kingsbury & Jones, 2009)。閃耀著令人暈眩光茫的球體,反映了人類的戴奧尼索斯的妄想,我們狂亂地航行,歡天喜地地喧囂,我們全心全意、不加思索地信任它,卻低估了虛擬世界對真實世界的集體監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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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歸地方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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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站在創用的立場,我還是傾向對科技保持信任。信任研究者Bostman(2017)在《#信任革命》中談到,只有「信任」,人類才能在進程上有超越性的變革。當然,對Google Map的信任早在2010年以後就幾乎被廣大的使用者們接受了,雖然偶而還是會看到我父親打開地圖導航後,然後罵導航太笨,繼續走自己的路。但無疑得,Google Map扮演了旅行實踐的重要推動角色,它把商品、交通、約會與各種推薦搓合起來,讓旅行同時是個人的行動,也是集體的社群參與。也因為這些更加錯綜複雜的信任,旅人們才能獲得更多足以創新生活的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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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McQuire的地理媒介概念中,如果傳統大眾媒體帶給旅行者與地方的是一種想像的、再現的、去地方化的全球化幻覺。那麼這些隨身、隨地的地理媒介,像是Google Map,則在旅行者與地方之間形成更回歸地方化的關係,同時還包含了跨文化溝通的實現,透過這樣的地理媒介技術,更能提高人們對差異性與流動性的接受程度,還可以確保城市網絡中與他者共存的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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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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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林子廉(2009)。旅遊手冊如何影響遺產觀光客對於原住民石柱真實性知覺、旅遊動機及體驗。文化大學觀光系碩士論文。
2. Urry, J. (2002). The tourist gaze. Sage.
3. 廖酉鎮, & 陳均伊. (2013). 讓地圖活過來一 Google Earth 運用於地球科學教學設計之應用. 科學教育月刊.
4. LO, K. H. (2012). 論班雅明式史觀和空間觀: 並以領匯霸權地圖為例. Cultural Studies@ Lingnan 文化研究@ 嶺南, 32(1), 1.
5. Sieber, R. E., & Haklay, M. (2015). The epistemology (s) of volunteered geographic information: a critique. Geo: Geography and Environment, 2(2), 122-136.
6. McQuire, S., 潘霽(2019)。From Media City to Geomedia: Cross-disciplinary Insights into Information Society from a Pioneering Australian Scholar。資訊社會學研究,36。
7. Botsman, R. (2017). Who Can You Trust?: How Technology Brought Us Together–and Why It Could Drive Us Apart. Penguin UK.
8. Kingsbury, P., & Jones III, J. P. (2009). Walter Benjamin’s dionysian adventures on Google Earth. Geoforum, 40(4), 502-5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