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指高虹安,背刺蔡X文
#風城男子
2021.9.25部落格
蔡X文的論文門在台灣主流媒體刻意的集體掩護與忽視不見之下,一直無法成為重大的熱搜新聞。
除了獨派學者彭文正鍥而不捨的追打、揭露之外,一般民眾特別是年輕人,對蔡X文的論文真相都是興趣缺缺。
不意日前因為一個自稱美國多所大學教授的匿名英派學者,在臉書發表文章質疑民眾黨立委高虹安的博士論文
文章被綠媒大量引用,一時之間又讓蔡X文的論文門浮出抬面,成為網路跟PTT的熱搜關鍵字,這恐怕是始料未及的弄巧成拙。
有關高虹安的博士論文爭議,在其指導教授迅速發文澄清後,短短兩天內就真相大白。
對照於蔡X文的博士論文,一下子要搞論文偷渡,一下子要搞機密封存、一下子要搞司法告訴、一下子要搞數不清版本的畢業證書與錯誤百出的論文草稿,更不用說在自傳中被人當眾抓包的謊言以及在公開場合中謊稱指導教授已死的笑話,其實蔡X文論文的真偽,早就昭然若揭。
在台灣也只有那些拿了好處的學者文人,政客名嘴,台派的義和團民兵,以及塔綠班的死士,才會相信國家圖書館裏的那本蔡X文的博士論文是真的。
高虹安的論文事件清清楚楚的告訴我們,要證明真的博士學位,一點不難,兩天就足夠。
只有假的東西,才需要用盡一切的手段,動用一切的關係,花了幾年的時間還說的不清不楚,破綻百出。
因為隱藏的事沒有不顯露出來的,一個謊言要用更多的謊言來遮掩,這是再清楚簡單不過的道理。
蔡X文的論文門因為卡在英國倫敦政經學院2019年10月8日的那份含糊隱晦的「公開聲明」以及倫敦大學一直以來的「被動沈默」,所以被蔡的支持者視為是蔡具有博士學位之最強而有力的證據。
殊不知許多名校都曾爆出賣學位的醜聞,昔日利比亞獨裁者格達費的兒子在倫敦政經學院取得博士學位,卻被踢爆論文涉嫌找槍手代寫與抄襲,而倫敦政經學院一開始也是發出「公開聲明」否認,等到後來媒體窮追猛打,證據一一浮現,倫敦政經學院才「被動承認」,校長也因此而下台。
可見有學校認證,並非最有力的證據,要證明自己是貨真價實拿到學位,最有力的方式就是拿出一本在畢業那年獲得教授認證通過的論文,並將內容公諸於世
就如同高虹安的博士論文一樣,公開透明,指導教授正大光明,一點都不需要搞神秘,事情的真相兩天的時間就塵埃落定,哪需要搞到要求公開蔡英文的口試委員,還需要跑到英國打行政官司呢?
很顯然倫敦大學跟倫敦政經學院在蔡英文的論文門上必定承受了相當大的政治壓力,這壓力或許來自美國白宮或許來自英國政府
但無論如何就如同許多政治觀察家所分析的,論文門某種程度已經造成了中華民國的國安問題,使得蔡不得不受制於英美,以至於在目前的美中對抗之間,台灣必須言聽計從,完全沒有主導的地位。
不論在武器的採購,萊豬的進口,半導體產業的主導性,幾乎已經是到了一個殖民政府的地步,既無國格,更遑論把人民置於兵凶戰危之險境了!
因著豬隊友的幫助,沈寂已久的蔡X文論文門,在這一次高虹安的博士論文事件中,又再度引起了國人的注意。
在論文門中為蔡X文洗白的,不乏教授、老師、以及擁有高端學位的知識分子,這些人甘為蠅頭小利、虛名浮慾出賣自己的良知與道德,實在是一個國家最大的悲哀。
在我眼中,這一群出賣自己靈魂、腰桿的偽知識分子,比那些為虎作倀的無知網軍更令人作嘔。
正所謂,君人者,不可以不慎取臣,不愛其禮。
大道不行,小人得志,無思百憂,不出於熲。
縱觀歷史,許多大規模的戰爭都是源於一個小小的導火線。
如果蔡X文的博士學位真的是假的,而且英美掌握了關鍵性的證據,這將會讓蔡X文淪為人質。
倘若美國決意趁著軍事上還佔有優勢的時候,利用台灣問題來製造中國的動亂以削弱中國的實力,戰略上這可能是阻止中國經濟超越美國的唯一方法,但也是一種最危險,最無法預期,最有可能付出極大代價的玉石俱焚。
因此,美國如何利用論文門操弄台灣這顆棋子,只怕不只是單純圍堵中國的想法而已,而是在戰略上更要如何利用台灣來阻止中國超越美國的一招險棋了!
而受制於人的蔡X文正好給了美國絕佳的籌碼,一動一靜之間可以讓美國獲取最大的利益。
只是最後付出慘痛代價的,一定是台灣無辜的人民!
#內文OOXX為不得不之修改請風城男子兄見諒!
預口試 ptt 在 李屏瑤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這也是同志遊行的意義所在,仍有人必須躲藏在暗處,藉由一次大型現身,讓很多人知道他們並不孤單,有燈、有人、有路可走。」
下週六便是同志大遊行,
同婚過之後,尚有很多關卡要過。
行動是最好的支援,
無論你的性傾向為何,都很歡迎上街來走走,
讓大家看看、世界上還有這麼多可愛的人。
每年六月跟十月,
都是私訊來詢問要不要出櫃的旺季(咦!)
僅以此篇,獻給大家。下周六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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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放榜的那一週,媽媽趁著排休,開車帶我出遊。我坐在副駕駛座,電台播著輕快的情歌,媽媽說,上大學就可以交男朋友了。講得像是我曾經對交男朋友有興趣一樣。她以為我沒聽清楚,再說了一次,我停頓,回話,說我沒有想交男朋友。又往前開了一小段路,幾分鐘,下一首歌,我們開上一座大橋,就在那個交接的當口,媽媽突然想通,彷彿她不曾懷疑過,用嶄新的口氣,開玩笑卻又遲疑,媽媽終於問出那個問題。我一直很怕,但也許我也一直在等。
那件事情不好說,詞彙太燙,於是媽媽說:妳是不是有「那個」的傾向?
無法說是,或者不是,誠實跟謊言都有難度,幾乎是最困難的口試,而妳已經為此準備了隆重的答案。妳終於能說:「嗯。」或者更接近「m。」難以張口,也難以啟齒的閉口音。車行駛在關渡大橋的中途,但她無暇顧及,逕行開往路邊停靠。她沒接話,我也沒說話,對話就留在橋中央。後來也發生過很多類似經驗,如同親子關係裡的百慕達三角洲。相關的話題總是靜悄悄陷落,開了頭,不收尾,或跳接,或切歌,之後都假裝沒發生過,隱密的攻防戰反覆進行,敵不動,我不動。
接著是上大學之後的事。我的初戀結束得非常慘烈,雙方都年輕,不懂溝通,有許多任性妄為的部分。對方後來劈腿,中間的風雨拉鋸已經不復記憶,只記得在椰林大道上淋雨狂奔,或者在醉月湖邊談判,現在想起來覺得真是體力充沛。第一次的分手經驗最苦,吃不下,睡不著,如同行屍走肉。當時流行略寬鬆的褲子,我記得有天需要去上課點名,套上褲子,手一放開褲子就直接滑落,十天內我大概瘦了七公斤。身邊能夠談論的人極少,幸好有個朋友總是在凌晨陪我講長長的電話,感覺快要溺斃的時刻,每通電話都是空投而來的救命索。跟這個朋友後來失去聯絡,但我會永遠記得她陪我走過的這段夜路。
媽媽察覺異狀,我只能說心情不好,有太多層次需要遮掩,也根本沒有面對其他壓力的耐受度,心裡疼痛而脆弱,輕輕一碰就會斷裂,還夾雜擔心事跡敗露的慌張。沒多久就是農曆新年,大家族的聚會上反覆地被問有沒有男朋友,還記得有個親戚插嘴說:「妳該不會是同性戀吧?」其他人有的笑,有的因為聽到這個字眼而尷尬,完全是地獄中的地獄。
連戀愛都無法公開談,又怎麼跳過戀愛階段,直接談論分手呢?
要到十幾年後,我有個異性戀女生朋友發現男友劈腿,她在雨天緊急收拾行李,逃離他們同租的套房,半夜叫了計程車來我家暫住。一進門她就跪倒在門口,呈現 orz 的姿勢,回過神就開始細數她抓包男友的過程,對話內容,心理轉折,哭啊,罵啊,喊啊,崩潰,在臉書貼抱怨文。我才突然發現,原來一般人分手是可以這樣的,可以光明正大地攤開討論,甚至哭著打電話回家。
上大學後,看見一些公開出櫃的同志,不一定認識,我遠遠看著那個誰跟誰,尋找一點尾隨的方式。這也是同志遊行的意義所在,仍有人必須躲藏在暗處,藉由一次大型現身,讓很多人知道他們並不孤單,有燈、有人、有路可走。
我在PTT找到Lesbian版,甚至不敢加進「我的最愛」選單,每次都重新從最外圍的選項繞路而進,怕被誰發現,還有已經倒站的壞女兒跟KKCITY的5466站台。虛擬的世界成為妳真實世界的支架。精挑細選某個下午,假裝只是經過,深呼吸,推門走進女書店或是晶晶書店。《童女之舞》《鱷魚手記》《愛的自由式》構築出一道階梯,飄動的彩虹旗是地下王國的召喚,妳在那裡找到一點近似於認同感之物。
我練習在日常生活循序漸進地出櫃,像是在岸邊做一場漫長的暖身運動,接著慢慢踏進淺水池,試圖跟親近的朋友談論,動作必須很小,很怕濺起水花。
初始經驗有好有壞。當我正襟危坐,跟朋友說,我想告訴妳一件事的時候,她就立刻知道了,她覺得很好笑,引用原文就是:「很明顯好嗎?」另一個朋友則石化了,她有點著急地結束對話,在幾天之後打電話來,哭著說,她沒辦法接受這種事,希望我能趕快恢復正常。我跟後者在一個共同的交友圈,我以為她可以接住我的困頓,但我判斷錯誤,剛好我也忙著打工跟家教,忙碌是很好的掩護,我選擇從那個群體撤退。回想起來覺得懷念,那是一個還很在意面對面、或是直接通話的年代。
進一步,退兩步,再進兩步,雖然磕磕碰碰,但我慢慢建立起自己的護城河,發現出櫃其實沒那麼可怕。
跟不太相熟的學姊修了同一堂課,她自然地跟我聊起前女友,不用多說,她辨認出我們是同類,類似這樣的事帶來一點安全感。也有過意外的插曲,系上辦三天兩夜的營隊,營區在山上,很冷,工作人員睡大通舖,睡前還要對隔天流程,開會到一半,某個學姊突然指著我,說「蕾絲邊」。我無法招架這突如其來的攻擊,並且覺得這說法古典卻新奇,我無言以對。學姊不放棄,繼續伸手指向我,重述「蕾絲邊」,見我全身僵硬無法回應,她把手伸得更長,將我領口露出的保暖衛生衣的蕾絲滾邊推回去。
再後來我跟媽媽之間也有類似的攻防,很多次我話說到一半,她的眼神或是反應,仍舊會把我推回去。我也顧慮到如果真正說出口,她就不能在眾人面前繼續假裝她不知道,她也會進入自己的櫃子,我家又不是開家具行的,話到嘴邊總是放棄。我是單親家庭獨生女,性向是我們這個小家庭裡的大象,已經漸漸擠壓到母女的談話跟空間,但我們選擇視若無睹。
大學畢業後我進廣告公司工作,工時極長,想要通勤時間短些,也想爭取自己的空間,我出外租屋。剛離家的時候媽媽天天打電話來,問工作狀況,問午餐內容,問一日行程,什麼都問,就是不問我的感情狀況。偶爾媽媽還是會開玩笑般地問有沒有男朋友,當然秒回沒有。這樣的往復更像是複診,一次次確認某種疾患的存在,日子久了,我開始覺得厭煩,長期的不問不說,近乎冷暴力。
工作幾年後,如此的問句又出現,這次不一樣,我終於有力氣回答:「我喜歡女生」。
那個下午很熱,我站在窗邊講電話,陽光普照,但我的聲音絕對在發抖。電話彼端出現很長、很長的沉默,然後媽媽說:「妳這樣不正常。」我回問她:「什麼是正常?」已經忘記這場對話怎麼結束的,最後我一邊哭一邊按掉了電話。
接下來我們經歷了關係惡劣的幾年,迸發出巨量的荒謬對話,例如她會突然說可以接受我不結婚,男生跟女生都不要交往,單身就好。再糟糕一點的狀況,我們會突然針鋒相對。我已經不是那個在母親面前失語的青少年,長出認同的同時,我也長出舌頭,學會反擊,學會辯論。不知道從哪一天起,立場竟然轉換,她漸漸說不過我,成為失語的那方。儘管如此,「同性戀」或是「同志」仍舊是不被使用的詞彙。我們因為各種雞毛蒜皮小事爭吵,只因為我們不討論最應該討論的事, 我們爭論,卻無法說出核心,我們動不動就吵架,聯絡的頻率拉得很長,見面的時間變得很短。
艱難的冷戰持續數年,很多時候我感覺自己是個孤兒,龐大的孤獨感讓我喘不過氣。
三十歲左右,我差不多建立好自己的支持系統,擁有如同家人般——不,可能比有血緣的家人還親密的——朋友們。再後來媽媽見過我的許多朋友,也知道許多女生也都是交女朋友的,比例之高,想必對她來說是不小的衝擊。我們漸漸能夠開啟對話,她不會再提「正常」這類的字眼,偶爾她還會跟我提起朋友的小孩,說對方看起來就是。接著她幾乎就長出雷達了,我發現她會偷看路上的踢。
從我十八歲的那個「嗯」算起,大抵經過十年,中間有各種大大小小無聲有聲的戰爭,我終於不用再跟媽媽出櫃了。去年公投前,媽媽特地手寫兩好三壞的小抄,進場前還想跟我對答案。至今她還是沒辦法很自然地說「同性戀」或是「同志」這些詞彙,但也沒那麼禁忌。
每個同志、每個非異性戀者,當他們發現自己跟世界的預設值不相同時,都勢必會走上一段追尋的路,每個人的旅程不同,或長或短,或輕鬆或困頓,有的一路獨行,有的順利跟了團。如同這段認同的路途,家人朋友也會有他們的路途,出櫃不是看一場電影,無法在兩小時內就得到完美的結局,出櫃更像是一千集的鄉土劇,必須吃過很多很多頓飯,過上很多平凡無奇的日子,才會有一點點情節推進。每個家庭的狀態都不同,如果不幸地降生在過難的級別,也請不要硬碰硬,就低頭趕快走過這一段,選擇遠一點的大學,經濟獨立,過自己的生活。要好好長大,會有人愛你。
後來我終於理解了媽媽口中的「正常」是什麼,正常是大多數人的選擇,是中間值,如同有人喜歡正常,有人喜歡半糖去冰,有人喜歡無糖少冰。正常不是正確,當你跟大多數人不同,不代表你不正常,你只是比較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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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收錄於散文集《台北家族,違章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