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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肯色 睡眠實驗 在 [翻譯] Nosleep - 阿肯色睡眠實驗- 看板marvel 的必吃
The Arkansas Sleep Experiments
阿肯色睡眠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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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原文授權:
2. 翻譯屬於我,未經授權嚴禁轉載
3. 原文連結:https://goo.gl/8zrvcm
========= 正文開始 ============
致 那些依舊擁有睡眠的人
這發生在幾年前。如果你還在學校的話,你可能會聽過一些傳聞。
或者,你可能有在網路上看見了什麼。
但沒人知道確切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因為我是唯一一個知道真相的人,但我什麼都沒說。
不說的原因有很多,但現在都不重要了。事情是這樣的:
我們四個被選中成為受試者。這個實驗是由理查森教授主導的。
他是我們的指導教授,我們替他工作,當然,我們也無所不用其極的贏得他的信任。
他說這次實驗很不一樣,我們得保密。
他盡可能不說細節,只說了:他需要我們一個月的時間。還有,如果成功了,
我們將不再需要睡眠。
「試想一下,」
他說:「每天多出六到八小時。你只要幾個月就能完成你一年想做的事!」
如果他說的是真的,他絕對會拿下一座諾貝爾獎。這發現將會改變世界。
我們相信他了。
想看看,睡眠可以變成一種嗜好耶。我們覺得能夠參與那場實驗真的超級幸運。
我們滿懷著希望進去,迫不及待想見到人類還有我們的嶄新未來,
但最終只有我一個人離開了那裡。
第一周
理查森教授開車帶我們去實驗地點,在路上一邊跟我們解釋該做些什麼。
為了方便觀察,我們會被要求留在「場地」裡,
我們會被鎖在裡面,沒有窗戶跟Wi-fi。
除了耐心地待在裡面之外,我們其實沒什麼好做的。
「我的機器會處理全部的事,」他解釋道:「它會用一種複雜的綜合聲波來干擾睡眠。
啊,睡眠。文明演化之下的附屬品。你會發現你不會做夢。那是最明顯的副作用。」
其他我們發現的影響都要自行自錄下來。
我們,他說,是在一個「未知領域」,所以我們得把危險標記出來。
這個計畫牽涉到的範圍本身就夠令人驚艷了。
接著,我們看到了「場地」。是一個八邊形。
水泥做的八邊形建築聳立在蜿蜒的泥土小徑盡頭,那大概是在瑟西郡的某個荒郊野外。
我再也沒找到它過。教授說,它本來是要做恐怖份子的監獄,
但後來被遺棄了,從來沒有啟用過。
它幾乎是隱形的,衛星也照不到,但對我們來說,
裡面已經存放了一個月份量的東西,足以好好回報我們努力。
我們其實都沒想過要真正「征服睡眠」。恩,大概就是減少一些睡眠需求吧。
我們前兩天花了不少時間猜測機器要怎麼用那股「複雜的綜合聲波」,
同時也一邊討論睡眠是否真的是文明演化後的附屬品。至少教授是那樣說的。
就在我們只睡了三到四小時的第三天,我們不僅沒有昏昏欲睡,還比以前更有精神了。
我們的大腦清晰無比,隨時都可以辯論。那時,我們才真正開始感到興奮。
「他成功了,」JT說。JT是個有著薑黃色鬍子的大塊頭,是個還會蒐集遊戲王卡的傢伙。
「我們還不能確定吧,」詹姆士說。他總是那個帶著懷疑的人。
他是特地從澳洲來的,只為了能在理查森底下學習。
「那機器也有可能是在刺激我們的腎上腺,每天打一點點腎上腺素給我們。」
「就算是那樣,也不會改變他打敗睡眠的事實。」我說。
多了那些時間,我們開始能閱讀一堆東西,打好幾場《決勝時刻》,
還有剩下的空閒能辯論跟耍廢。
「我得承認這真他媽的棒透了。」詹姆士說。
我們都有相同的感覺。甚至可以說是異常的興奮。
我們將要成為史上第一群不需要睡眠的人類。
技術上來說,每晚還是要花一些時間睡覺,但我們決定那不過是一種興趣,而不是必須。
接著。第四天。唐說:「有什麼不對勁。」唐是個嚴肅的傢伙。超級嚴肅。
我聽說他以前是個方濟各修士。那種特質還蠻明顯的。
他話很少,但只要他開口,通常都值得認真聽。
這次他把我的疑慮說了出來,但我想我已經把那種感覺埋在了興奮之下。
「你是說實驗還是…?」JT說。
「我不知道,」他說。
「這是種感覺。一種不太舒服的感覺。
像是事情正在走向不對的地方,或者我們根本不該出現在這裡。」
「對,對,」詹姆士說。「就是那樣:是這個地方有問題。
我們一開始看到的它時候都會覺得怪怪的。一個水泥做的八角形。
但在裡面生活--我覺得這地方有點問題。好像發生過什麼糟糕的事。」
「據我所知,它從來沒有被使用過。」我說。
「政府也說他們不會虐待囚犯啊。」詹姆士說。
「不只如此,」JT說。
「我也有這種感覺。一開始我覺得,只是因為沒有窗戶才這樣,但不對。
我想是角度的問題。這個建築的角度怪怪的。」
「如果外面的人都已經死了怎麼辦?」唐問。
詹姆士整個跳了起來。動作太大了,椅子碰的一聲摔到地上。
「閉嘴啦,唐!為什麼要那樣說?」
「嗯,那你又想表達什麼?」我問。「這個八角形建築會鬧鬼嗎?」
「對啊,詹姆士,」JT說。「這該不會是建在一座八角形的印地安墳場上吧?」
「好,你要這樣是不是?」他說。「那就來吧。聽著,環境會因為我們的想法而改變的。
拿教堂來說好了,上教堂的人都覺得那是個有神蹟的地方。
所以他們會,像是,在走路的時候把枴杖放在一邊,或者是點蠟燭,之類的。
這些動作只會讓神聖的感覺增加,並且讓未來的訪客有相同的想法,然後又再次循環。
鬧鬼的地方也是一樣的。為了某種原因,它們開始被視為會鬧鬼的點。
越多人認為是那樣,它們就會越來越有鬧鬼的氛圍。
就算你沒有真的到過那個地方,但你夠敏感的話,你就會去注意一些細節。
總之,鬧鬼是真的。神聖的教堂也是真的。
我們的反應和互動讓一個地點不只是一堆石板和木頭,之類之類的。」
「所以我想說的是,也許這裡發生過什麼事,而且我們正悄悄的注意到它。
什麼超級悽慘的事。這樣說的話,對,這是一個鬧鬼的八角形。」
「不,不,不,」唐說。
「人們會覺得一個地方『神聖』,是因為一個有權有勢的傢伙對別人洗腦。
就像『鬧鬼』的地方也在遊客身上賺了不少錢。」
「無論如何,」我說,「我們都同意,這種情況下,有什麼感覺不太對。
也許是因為那個機器的關係。我們最好把它當副作用寫下來。」
關於這點,至少我們都同意了。
那無法讓我們的不舒服消散,但我們把這個情況寫了下來。
我們也很快就同意了要用什麼話來記錄。
「有一種強烈的感覺。我們在這裡不受歡迎。」
第二周
我們試著忽略那些感覺,然後繼續過日子。
剛進來那幾天可以稱得上是我們人生中最美好的時光。
但我們從未再體驗過那種感覺。
我突然發現理查森把我們丟在這、無法跟外界聯繫是一個多麼的沒有遠見的決定。
當我說出這個想法時…
「我剛剛也在想這件事。」JT說。「理查森不是個笨蛋。你懂嗎?我覺得他是故意的。」
「他幹嘛這樣?」我問。
「為了研究啊,廢話。」他回答。
「這就是那種後設實驗,
我們被告知要做某件事,但其實是在觀察我們對於那件事的反應。
就像是米爾格倫實驗。」
「也許他是被迫的,」詹姆士說。
「政府逼他這麼做。機器是設計來控制我們的。或是某個邪教。山達基教。」
「這是政府建的,」JT說,「這也許說得通。除了山達基教之外,當然。」
「你想看看-」詹姆士開始了,但被我打斷。
「好了,好了,」我說。
「我們務實點好不好。最有可能的情況就是:理查森是個混蛋,不在乎人類基本需求。
對吧?」
「得了吧。」唐說。我最沒想過會打臉我的人。
「不要裝得好像是最理智的人了。你不知道理察森在做什麼。
他還對其他東西感興趣,但他永遠不會在公開場合談論那些。」
我看著其他人,大家都一臉困惑。
「你在說什麼?」
「我有聽說過一點,其實,」詹姆士說。「他有一些…其他的想法。」
「這樣說好了,他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種備受尊敬的學術人士。」唐說。
「我有看過一些他未發表的內容。他覺得,非常認真地相信著,
有什麼其他東西在這世界上,除了這些,」他敲了敲桌子。
「有什麼不只是物質的東西存在。」
「這聽起來沒有很奇怪。」我說,聳了聳肩。我本來以為會更糟的。
「他是這麼說的,」唐繼續說著,完全無視我。
「回溯到萬物的起源。必須有一定的條件,使得宇宙的存在是可能的。
如果宇宙是不可能的,那它就不會成真。這樣合理,對吧?」
我們都點點頭。
「好。而且那些條件也不會是物質上的,或是什麼物質定律,
因為這些都是在宇宙出現後才存在的。
所以,無論那些條件是什麼,他們必須是宇宙的基本物質以外的東西。
可以理解嗎?」
「嗯,我猜,」我說。「這應該不是神存不存在的辯論吧。對吧?」
他搖了搖頭。「這是對某種長久存在的東西的辯論。雖然我們也不能那樣說。
因為『東西』、『存在』等等是架構在物質觀念底下的。
那是某種比物質早,也比存在早的東西。那是能讓宇宙發展起來的東西。
誰知道這幾百億年的時候『它』在幹什麼?」
「光是問那個問題就違反設定了──」我開始說,哲學背景蠢蠢欲動。
「對啦,對啦,」唐說。
「但他就是那樣相信的。他覺得那是自由意志的源頭。
我們的大腦會有辦法接觸到『它』。
所以他相信他可以接觸到『它』、研究『它』、使用『它』。
我就看到這些了。」
「然後,如果這個實驗是某個他檯面下的實驗,」詹姆士說。
「那應該就是跟他的奇怪小興趣有關。」
「所以,減少睡眠什麼的根本是狗屁,他是想讓我們看見神?」我諷刺地問。
「我不知耶,老兄,」唐說,
「我是這樣想啦,如果他覺得大腦可以接觸另外一個『事實』,
那這就是他會想要證明他的理論的實驗。」
「你覺得他有在竊聽這個房間嗎?」JT問。
「我覺得他就躲在某處。」我說,甚至還沒來得及意識到我說了什麼。
他們看著我,等我解釋,眼睛裡面有種隱隱約約的恐懼。
真奇怪,兩個禮拜前我們還那麼崇拜那個男人,現在我們卻如此怕他。
「有時候,我覺得有人在看我睡覺。」我說,聲音開始顫抖。
「我一開始以為是你們其中一人。尤其是我半夢半醒的時候,那種感覺特別明顯。
就是那種,你會清醒個幾秒好調整枕頭的狀態。
我可以感覺到、看到、聽到有人站在我旁邊。就是一邊呼吸一邊看。
但我實在太想睡了,基本上沒辦法做什麼。然後我又會睡著了。」
我可以看見驚恐在大家眼裡蔓延開來。
「我也有相同的感覺,」唐說,聲音小得像是悄悄話,像是他害怕被聽見。
「我還以為我快發瘋了。」
「我也有,」詹姆士說。
「有別人也在這裡…」我說。
我們往彼此靠近了一些,幾雙眼睛緊張的在水泥房裡瞄來瞄去。
我們都有相同的感覺,我很確定。我們都覺得被困住了。
被困在這棟恐怖的建築裡,跟某人──或是某種東西一起。
「等等,等等,」JT說。
「這樣的話,那傢伙要吃什麼?我們的食物沒有消失,也沒有路出去。
其實也沒有什麼地方好躲。我們太敏感了吧。」
我鬆了口氣。他是對的。
「好吧,那就這樣想吧,」我說。
「這應該是另外一個機器的副作用。第二個紀錄:變得疑神疑鬼。」
「紀錄二:疑神疑鬼。」唐說,不停地點頭。
我們把這句話寫了下來。
隔天,當我們聚在一塊吃早餐時,JT問:「你們有…做夢嗎?」
我們都搖搖頭。
「理查森說對了。」我說。
「嗯…」他說。「你知道在野外長大的小孩不會做夢嗎?」
「我們怎麼會知道那種事情?」詹姆士說。
「他們說的。少數幾個被社會化的那些。他們說,夢是在社會化之後才開始出現的。
當他們有了語言、有了長期目標、還有其他的那些東西之後。」
「狗呢?」我問。「像是,在夢裡追兔子?」
「自主反應。」
「也許語言和長期目標只影響了記憶夢的能力。」詹姆士說。
「這些都是大腦皮質的事。剩下就是你要負責證明的了。」
JT冷哼了一聲。
「總之,你想說什麼?」唐問。
「我想說的是──沒有做夢,你們覺得這是健康的嗎?我不這麼認為。
我覺得機器並沒有讓我們不需要睡眠,而是讓我們不會感覺到累。
我覺得我們正在體驗到的那些感覺,都是因為我們沒在做夢。」
「這我們無法回答呀?」詹姆士說。
「夢境通常只會發生在睡眠的快速眼動期。
我們沒有研究可以區分沒做夢跟沒睡覺的效果差異。」
「或者,我們其實有在做夢,只是夢到了其他的東西。」JT說。
我不知道他在說什麼。沒人知道。但我們不說話了,然後解散。
那個話題裡,有什麼感覺太真實了。
第三周
我們聚在一起做理論研討的時間越來越少。
我們越來越常把自己孤立,然後帶著懷疑盯著彼此。
不舒服和不受歡迎的感覺依舊揮之不去。
每天晚上依舊有什麼在床邊看著我。我現在又睡得更少了,最多一個小時。
睡得這麼少,我已經開始能看見那個東西跑掉的身影。
上一次,我已經清醒到能看見它跑去哪。那是我房間的某個角落,總是讓我覺得奇怪。
有時候,我會突然驚覺自己正在盯著那個地方看。那是一個角度怪怪的地方。
我的雙眼很難精準的定位在上面。那東西會直接消失在那個點上。
當我完全清醒時,我會問我自己,是不是幻想了所有的事情。
也許這該是第三個紀錄:幻想症。我走到那個角落,仔細地盯著它看。
它聞起來怪怪的。像是松節油。
我盯得越久,我就越得強迫自己的雙眼聚焦,我很確定,很確定裡面有什麼在移動。
而且那東西正在回望我。
接著,我聽見有什麼糟糕、充滿仇恨的聲音從角落深處傳了出來。
我沒有待下去,待到足以發現是什麼發出了那個聲音。
我馬上離開了那個房間,永遠都沒有再回去。那之後我都在圖書室裡睡覺。
躺在圖書室的時候,我聽見JT在走廊上跟誰說著話。他又在跟對方說角度的事。
他說這結構構成的度數已經超過一個標準的封閉形狀的限制。
多了2.7488度,他說。「不會明顯到被發現,但也足夠讓你抓狂。」
在跟他對話的人說了一些我聽不懂的東西,像是,「那些是撕裂的程度。」
聲音聽起來有些失真,所以我不太確定。但我確定的是,我不認識那個聲音。
無論JT在跟誰說話,那都不是我們其中一人。
雖然有點蠢,但我嚇壞了。當JT走過去時,我待原地,裝作已經睡著了。
當他經過後,我感覺到有人或者是什麼東西跑了進來,站在我旁邊。
接著它又離開了。
過了一分多鐘後,我跟自己講,這實在太蠢了。
我起身去找JT,但哪裡都沒見到他。我撞見詹姆士,並問他有沒有看到JT。
「你有沒有見到、或是聽到不應該出現在這裡人?」我問他。
詹姆士看著我,臉上混和著驚恐和訝異。
「你怎麼會知道?」他問。「我沒跟任何人說。」
「說什麼?」
他說他一直聽到他媽在叫他。
不是什麼微弱的、會讓他弄錯的聲音,而是他媽媽的嗓音,跟我的一樣清晰,
一直在呼喚著他。
他差點就回應了。他說。差點。但他讓自己忍住了。
「她已經死一年了,老兄,」他說。「不管呼喚我的是什麼,那絕對不是我媽。」
我看見他在發抖,雙手緊握成拳。我要他好好撐下去。那大概是幻聽。
我也有聽見一些東西。有個小孩在哭。一開始很小聲,我還以為那是幫浦。
「我們應該要來開個會。」他說。
我想到JT,然後想到我剛剛聽見的事。「我們跟唐說就好。」我說。
「如果是機器的副作用的話,這蠻合理的。」唐說,在聽完我們的故事之後。
「這些聲音不該出現的。但,不知怎麼的,大腦捕捉了一些隨機片段,
然後把它們轉化成了某種東西。接著,大腦加上了一些回憶,讓那些片段變得有意義。」
「你相信嗎?」我問。
「一秒都不信。」詹姆士說。
但我們已經沒有什麼合理的解釋了。那段分析其實還不錯。我希望唐是對的。
幾天後,我在健身房裡找到詹姆士,正在對沙包大發雷霆。
我問他是否還好,他沒有理我。所以我回到了閱覽室,幾分鐘後,他來到我了背後。
「那聲音不是我媽。」他說。
「當然不是。」我說。我們早就決定這件事了。
「不,我是說…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就是,我媽是個善良的人。
就算這個聲音再怎麼樣模仿她,依舊完全不是她。
那個聲音一點都不友善。那不是人類。」
我把我的書放下,仔細的看著他,想知道他是不是認真的。他是。非常認真。
「她一直跟我說一堆東西,」他說。「她問我你記不記得那個小屋。」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啞口無言。
我從來沒談論過那件事,那花了我好幾年才能逐漸接受。
很久以前了。我在我們家後面的小樹林裡玩。我之前常常那麼做。
我喜歡建一些很爛的樹屋。我跑得有點遠了,然後我撞見了那棟小屋。
我以前從來沒有看過它。看起來舊舊的。我記得。我聽見有個小孩在裡面哭。
我覺得我找到了能一起做樹屋的小夥伴,於是我就從窗戶往裡面看。
那小孩被鍊了起來,地上還放了個狗碗。我想幫忙,但我知道我已經闖進別人家了。
我往四周看了看,就發現了那個男人,大概在20公尺外的樹林裡,
穿得一身又黑又復古,就像19世紀的人一樣。
他一定一直在看著我。面無表情地看著我。
我一路跑著回家。
我實在太害怕了,一直到我要睡覺之前,都不敢告訴我父母。
最後我還是跟他們說了,為什麼那晚我不敢上床睡。
他們馬上報警。
小屋被找到了,他們也有發現鐵鍊和狗碗。
但小孩不見了。
我一直責怪自己,當下竟沒有幫助那個小孩。
「你記得嗎?」詹姆士說。
「記得…」
「嗯,好。她一直在試圖告訴我怎麼逃出去。」
我盯著他,不發一語。他聽起來十分興奮。
「她說JT身體裡面有個秘密出口。我們只要把他切開就行。」
「詹姆士,」我說,不太確定當下該說什麼。
「噢,我知道啦,」他說,吞了口口水。
「我知道那不是真的。我只是想把這件事說出來。」
「我不知道這地方怎麼回事,」他說。「我好怕啊,老兄。」
我也是。我們得想辦法離開這裡。
第四周
從那之後,詹姆士和我開始找出去的路。
我們已經完全不用睡眠了,這讓我們有很多時間可以做這件事。
每當我們以為找到了些什麼,最後都會發現是死路。
而當我們看到唐站在走廊中間背對我們時,我們已經找一陣子了。
「怎麼回事?」詹姆士問我。唐的舉動看起來怪怪的。
「唐,你還好嗎?」我對著他喊。
他轉了過來,帶著大大的笑容,然後對我們揮了揮手。
「掰啦各位。」他說完後,走到了轉角附近。
我看了詹姆士一眼,想確認他是不是在跟我想同一件事。
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了。他很快地也回看了我一眼。
我們開始狂奔起來。
唐已經在下一條走廊的底部了,正一腳踏進一台電梯裡。
「唐,不要!」我們一邊大喊一邊朝他狂奔,但在我們抵達前,電梯門就關了。
他被載了上去。
事實是,八角形只有一層樓。根本就沒電梯。以前沒有,現在也沒有。
我不知道唐去了哪裡,我也不知道我看到的是不是真的。總之,我再也沒見過唐了。
「我不懂,」詹姆士說。「怎麼回事?」
在我們可以思考之前,有一群人從轉角處拐了過來,正在朝我們前進。
「我覺得我們該走了。」我說。
「他們是誰?」他問。
「詹姆士,我們該走了。」我說。
「為什麼他們看起來糊糊的?」
「我不知道,我們該走了。」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臂,開始狂奔。
我一直跑一直跑,直到我進了廚房,把自己藏進了牆和冰箱中間。
我很確定詹姆士就在我背後,我整路上都能聽見他的腳步聲。
但當我回頭時,他不見了。
我待在那裡,直到我們身體再也負荷不了。大概有幾個小時吧。
當我滑出縫隙時,我看見有人從門口偷看我。
我嚇了一跳,重新把後背貼上牆壁。
那是個小男孩。
「有人在嗎?」我問。
接著我聽見尖叫聲。小男孩不見了。更多的尖叫聲。
我不能就這樣放任別人受苦。不能再一次了。
我朝尖叫聲跑過去,深怕會有什麼事發生在詹姆士身上。
我又聽見了尖叫聲,但這次突然被打斷了。是從JT的房間傳出來的。
我希望那時候我沒有開門。到現在還是這麼希望著。
詹姆士在房裡。他把JT切開了,手在內臟堆裡翻來翻去。
震驚和痛苦凍結在JT臉上。
「你做了什麼?」我問。
「我得出去。」詹姆士說,一邊在JT的腸子中翻攪。
我退出了房間。不知道該做什麼才好。
我得找個地方躲起來,直到理查森把我們通通帶出去。
當我一離開房間,我就聽見詹姆士說:「媽?」接著是,「噢不,噢不。」
然後他開始尖叫。我又跑進去了。詹姆士不見了。
房間門口根本沒離開過我的視線,他不可能跑出來的。
但他不見了。一股難聞的黑煙從JT的腹部冒了出來。聞起來像燒焦的輪胎。
我回到廚房,找到了一些補給用的蠟燭。
我把一些蠟融在了紙巾上,然後用它把我耳朵堵住。
接著,我蜷縮在一個角落,等著睡眠降臨。我等了很久,但最終,我睡著了。
當我醒來時,理查森教授正在搖晃我。
他已經把紙巾拉出了我的耳朵。我覺得他提早到了。
但後來我發現,我睡了好幾天。
他問我其他人去哪了。我把所有事情都跟他說了。至少在我理解上發生過的事。
我試著帶他去看JT的屍體,但屍體不見了。連血都消失了。
他帶我去了醫院,想確認我是不是還好。
「我會把醫藥費付掉,」他說。「還有,你可以忘記你有學生貸款了。」
「這是我想的那樣嗎?」我問。
「我讓你遇到了危險。」他說。
「所以,沒錯,你替自己爭取到了這個回報。如果你不把這件事張揚出去的話。」
我跟他說,我不可能不張揚的。其他人都發生了那些事。
「你不會真的認為那些事真的,對吧?
難道宇宙裡的所有物理現象都為了你們四個暫停了嗎?
不可能,那些不過是清醒夢而已。你們根本不該作夢。我會補償你們的。
機器需要稍微改進一下。那部份是科學。其他人都很好。
他們會低調一陣子,直到我公布結果。請跟他們一樣。」
我很想相信他。我一直覺得自己是個理智的人。但我就是無法相信他。
當然,那很可能都是一場夢。那會是最簡單的解釋。但那不是夢。
我試圖找到其他人,但我從未成功。我不覺得他們過得很好。
我試著跟警察說這件事,但他們想要證據,而我甚至連八角形建築在哪都找不到。
詹姆士、JT、唐,如果你們正在讀這篇,請讓我知道你們沒事。
其他人的話,請讓我知道你們是怎麼想的。我覺得理查森教授至少說對了一件事。
睡眠真的是演化來保護我們的。
只是,不是要保護我們不被那些在暗夜森林裡嚎叫的動物傷害。
它是要保護我們不被更糟的東西傷害。某種圍繞在我們身邊的東西。
而且那東西一點都不古老。
感謝你相信的任何東西吧,至少它讓你擁有了睡眠還有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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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40.116.155.232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marvel/M.1507039019.A.1FF.html
※ 編輯: mist0529 (140.116.155.232), 10/03/2017 21:57:15
※ 編輯: mist0529 (140.116.155.232), 10/03/2017 21:5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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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標點符號跟斷句:
這次翻譯是試著照著原文切跟下符號
可能這樣效果不太好@@
下次會再改進
謝謝各位指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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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提醒!
※ 編輯: mist0529 (36.225.239.86), 10/11/2017 23:1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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