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的畫】(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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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嗎?!你們不是要找她嗎?她就在你們前面啊!」我指向何千娜大喊。
不料,壓在我背上的警察,抓住我的手臂往後一扭,關節咔勒一聲折到背後,手腕還被扭往詭異的方向。
「現在以擅闖民居、意圖傷人、妨礙警務人員執行職務拘捕你!」
「我哪有…」還沒說完,警察便用索帶將我雙手綑在背後,要我跪在地上等警車到來,這是現在警察對待犯人最常用的方式。
何千娜跟隨一個女警返回屋內記錄口供,我放眼看進屋內,一個女性站在玄關內,頭部和雙手都用繃帶包紮住。
她、她是慧妍吧?
所以…她們兩個都沒有失蹤嗎?
剛才警察從屋內衝出來,連想都沒想就將我拘捕,這個明顯就是圈套…
「喂!妳不是要跟我說故事嗎?」我跪在前園大喊。
何千娜只回頭看了我一眼,便走進屋內。
警車來到,我被送進警局,以有預謀跟蹤及意圖犯案的罪名落案起訴我。
「我聽到你們說何千娜失蹤,才擔心她的安全闖進她屋內,她畢竟是我客人的女兒啊。再加上,她們兩個根本沒有失蹤,是你們設計去陷害我!」
「你真的以為這麼簡單嗎?」警察拿出他們搜集的證據,拘捕我的證據非常充分。
原來,這就是何千娜要跟我說的「故事」。
只是,這個故事由警察轉告給我罷了。
根據何千娜的口供指出,我多次慫恿有躁鬱症的父親以安眠藥餵食還是七歲的她,在父親死後,在殯儀館內向她的家人拿取聯絡資料。
為了逃離我的瘋狂跟蹤,何千娜才被逼退學,並搬到與慧妍同住。而我卻在學校意圖索取她的動向。警察向相關校工問過,的確真有其事。
由於當年何千娜年紀太小,只得七歲,不懂得報警。所以直到四年後才將這些事說出來。
由於已事隔四年,也不能憑單方面證供將我拘捕,警方決定設一個局,引蛇出洞。明顯,我就是這條蛇了…
警察派人打電話給我,說何千娜與慧妍失蹤。另一方面,警察早就知道我會與認識的診所醫生聯絡,拿取何千娜的住所資料,所以加裝了偷聽裝置。只要我打電話給醫生,警察就立即知道。
難怪,當天醫生的說話這麼隱晦,還勸我不要再查下去,原來就是這個原因…
想深一層,的確這件事有很大的漏洞,即使何千娜與慧妍失蹤,警察又怎可能會找一個四年前的心理諮詢師?
我跟他們解釋清楚,這一切都是何千娜的詭計。
「哈哈,警察先生,我想你誤會了,你們都中了那女生的計。聽好了,有一張圖畫,預謀了她的復仇計劃。她想幫母親報仇,第一個目標是慧妍,所以你們也見到了,她的臉部有嚴重燒傷…」
「慧妍在記錄口供時跟我們說了,那次是意外,這幾年一直靠千娜照顧。」警察。
「……」我錯愕了一下:「不、不、不、不~你們錯了,是千娜逼她說的。你們一定要看看我整理的筆記,還有那張恐怖到不行的圖畫。筆記上寫了,千娜有可能是人格分裂,也有可能是陰陽眼,但…哈哈,我是心理諮詢師,我不太相信鬼怪學說,所以…何千娜有人格分裂!對!沒錯…它們在我外套裏,你們有拾到我的外套嗎?」
我說到一半,警察再打斷我的說話。
「我們有在前園外牆找到你的外套,但裏面什麼都沒有。」
「什麼?!…」我頓了一下:「一定是何千娜藏起來了!她就是這樣的女孩,不要緊,我畫給你們看,這張圖畫我已經看過上千次,所有細節我都記得一清二楚。」
警察猶豫了一陣子,用孤疑的眼光看著我,最後還是給我一張紙和筆。我將那圖畫像複製一樣畫出來。
「看到吧?我在電話裏的就是這棵有人臉的樹,這肯定是用來埋葬慧妍的。」我還把何千娜的預謀犯案圈出來。
「謝謝你。」警察將我的圖畫和筆收起來:「謝謝你幫我證實了你助手的證供。」
「我的助手?她已經辭職了,她怎麼了嗎?」我。
「我們需要搜集多方面的證供有找過她,她說因為覺得你變得愈來愈恐怖,才會辭職的。」
「我恐怖?怎麼可能?我從來不會罵她。」
難道…助手也是何千娜的同黨嗎?不可能…我在第一次見何立邦的時候,她就已經跟我工作了。
「這是她在你辦公室拍下的照片,她說你在地毯下放了用雞血寫的符,還養鬼仔,有一個有血的八卦放在她桌底,所以她懷疑你有精神病。」
「我有精神病?!」我激動得站起來,馬上被身後的警察壓回椅子上:「我是怕何千娜的母親冤魂來辦公室向我索命,我才……」
說到一半,我凝住了。
「你剛才說,你是心理諮詢師,不相信鬼神。」警察一臉嫌惡地說。
之後,不論我再解釋什麼,他們都聽不進去,明顯將我當成瘋子。草草錄完口供後,便帶我進行一系列的精神科檢測。
擅闖民居,有計劃意圖傷害他人,由於並未真實犯案,就算被判有罪,刑期也不會太長…
更糟糕的是…我的精神報告…
這一切,都是她害的。
從一開始被動地與何立邦每星期見面一次,變成主動約見,那刻起就已經完全掉進何千娜的圈套裏。
我記得,何千娜曾經多次向我暗示,叫我不要插手,而我卻小看她只是個小孩。
『叔叔,我以為你還其他大人不一樣呢。』
『叔叔,小心唷,你是聽故事的人,還是故事中的人,就看你唷…』
『叔叔其實你跟爸爸一樣,也特別容易動怒呢。』
『叔叔,別再說什麼鬼魂了,你…會被當成瘋子的。』
當然…我不是瘋子,就算那份報告說什麼也好,那只是一張沒用的廢紙,我絕對不可能是瘋子。
「所以,只要確信你自己沒有瘋掉,你就不是瘋子。明白了嗎?」我向面前的客人說。
客人點頭。
「好,今天會面時間夠了,下星期同樣時間來找我。」我。
記得我一開始說過的吧,因為何立邦這件事,我已經沒做諮詢師了,也搬到其他地方。
因為那份報告以及判刑,我只好暫時將工作搬到精神病院內,繼續為幾個熟悉的院友做諮詢。
「這種平淡的日子,對大家都有幫助。不用把這裏當作精神病院,外面的世界才是精神病院,明白嗎?」我對下一個客人說。
客人點頭。
「喂,你!」突然,一名醫護人員走過來:「有人來探你了。」
「我?誰?」從來沒人來探我的。
「你外國讀書的女兒回來了。」
「咦?!我沒有…」
「別廢話,趕快出去,見面時間三十分鐘。」
我帶著滿腦子的疑惑走出去會客室,在香港我沒有親人,也沒有伴侶,所以一直以來也沒人來探我。
我走進會客室,熟悉的身影已經坐在梳化上,她帶了一包精美包裝的曲奇放在茶几上,還有用紙杯盛著的熱咖啡,我僵住了腳步。
「何千娜…妳…妳…還想怎樣。」我由不得渾身顫抖起來。
「要喝咖啡嗎?還是吃曲奇?」
我搖頭。
「記得嗎?每次見面,我都會說一個故事。」
我的身體完全不受控制,也沒法理解自己會這樣做的原因。只知雙膝突然軟頹地跪下,我彎腰把頭貼在地上:「我求妳…我求妳…把答案告訴我…妳想把我埋在樹裏也好,要我當植物人也好,我想知道答案。」
「把你埋在樹下?哈哈,叔叔你在說什麼?你以為我在那張圖畫上畫的是你嗎?」何千娜從背包裏把圖畫拿出來。
原來,當時警察找不到那張圖畫,就是被她拿走了。
「我畫這張圖畫的時候,我跟你還沒見過面呢,怎麼可能把你畫上去?不過說起來…」何千娜將咖啡拿起,慢慢倒在圖畫的那棵樹上:「叔叔,你上次來得太早了。」
「太…太早?」我。
「現在,樹已經長大了。我今天就會回去,把那張圖畫完成,所以特地來告訴你呢。」
「那到底為什麼?車禍發生的時候,妳只得三歲,單憑母親之前寫的日記,沒可能記得這麼清楚。」
「叔叔,你是心理諮詢師,一定有聽過『超憶症』吧?」
超憶症,指一個人擁有超常的記憶,不需特意回想,便能記住自己一生中所有的個人經歷和事件,就連正常人會忽略的細節,超憶症患者都會記得一清二楚。
英國電視台曾製作過一套叫《無法忘記的男孩》的記錄片,影片中一位叫奧雷利安·海曼的男子,清楚記得自己10年來每天所做的每一件事,跟誰打過招呼,對方穿什麼衣服,都能清楚描述。
「對我來說,這個病是個詛咒。叔叔你說過,一個七歲的小女孩,沒可能有這麼深的怨恨吧?
從意外發生之後的每一天,我都能輕易記住媽媽是怎樣被殺死的,我想忘也忘不掉,這痛苦的記憶會跟著我一輩子,媽媽對爸爸的痛恨,她受到的屈辱,我全部都記得一清二楚。」
(待續)
這麼長還是沒法寫完,大家應該會原諒我吧?
明天就是何千娜視角講述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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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獸】試閱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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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可以放我下來了。」
蘭亞虛弱的說:「我可以自己走。」
他正被人扛在肩上,以一個非常不舒服的姿勢,肚腹直接壓著對方的肩膀,胃都快被頂出來了。
再被扛下去,他怕自己會直接吐在對方身上。
對方卻搖了搖頭。
會被發現,往哪走?
被發現?蘭亞還無法理解對方全部的意思,但他們兩人的狀態確實不太適合被發現,雖然身為第一王子,就算不受重視,也沒人能把蘭亞怎麼樣,但另一人的情況有點特殊,蘭亞擔憂他會被其他召喚師以研究或危險之名帶走。
「往那邊走,進入林子有一條捷徑。」
蘭亞比著湖畔別宮的方向,試圖縮短路程,免得真吐在對方身上。
對方的速度快得驚人,雖然血腥氣味濃烈,蘭亞很憂慮對方的傷勢,但這傷勢好像不阻礙他用飛快又安靜的速度前進。
沒多久,兩人就回到湖畔別宮,只是不知為什麼,對方站在林子間,不往別宮大門走去。
蘭亞臉色慘白的說:「真的可以放我下來了,這裡是我住的地方,沒有危險。」
……
蘭亞被放了下來,他深呼吸好幾口氣,壓下那股想吐的感覺,同時思考召喚獸剛才的情緒是什麼意思,似乎有點……驚訝?
他忍不住看向對方的臉,毫無表情,完全沒有參考價值,但這一看就停不下觀察。
這是一個黑髮黑眸的男人,雖然臉上沾著不少血漬髒污,長相看得不是很清楚,收起敵意後,整個人看起來冷冷冰冰,神態尤其淡漠,似乎任何東西都入不了他的眼。
如果突然在王宮走廊看見這樣的人,蘭亞覺得自己有很大可能性會把他當成幽靈。
再往下看,這人渾身的衣服破破爛爛,腳、手腕和腰間有護甲,腰間的護甲上還掛著他看不懂的金屬物品,身上不知有多少道傷,整個人都被浸在血裡……
會不會有生命危險?蘭亞心頭一緊,連忙拉著對方進宮殿。
「你的傷口需要包紮,等我恢復一點精神力就開始幫你療傷,你是我的召喚獸,透過契約,我可以幫你治療……」
蘭亞憂慮地覺得自己的能力恐怕治不了這麼多傷口,罷了,頂多再去母后的墓室挖魔石來輔助,應該足夠把召喚獸治好,希望母后會諒解他把她的墓室挖得坑坑洞洞……
一進別宮,男人就抽回自己的手,不再讓蘭亞拉。
蘭亞一愣,心裡有點不知所措,想要的召喚獸,怎麼就變成人了呢?
他一直想找出任何一點「對方不是人」的特徵,但真的連一片鱗片或者一根獸毛都找不出來,這就是一個人。
空間之門開錯地方了嗎?蘭亞憂慮起來,對方該不會只是附近國家的人吧?他會離開嗎?可是他們確實已經結下契約了,所以應該還是異世過來的吧?
思緒又多又亂,但一低頭看見對方走過的地方出現一條血路,他頓時嚇得把這些無謂的憂慮全丟開,血再這樣流下去,都不用擔心對方哪裡來的,反正都得埋進土裡了!
蘭亞不管男人願不願意,再次拉上他,直接衝向自己的房間,示意男人坐在椅子上。
他從床底抽出一個大箱子,打開來全是一些急救包紮的東西,這是蘭亞偶然之間發現的東西,光看藥品上面的筆跡,他就知道這是瑟月王后的東西。
第一次發現這個「急救箱」時,蘭亞突然領悟母后在日記上的紀錄,每天偷偷召喚東西出來對戰的事情,或許都是真的,不是什麼孩子的幻想冒險日記……
看著繃帶和藥品,蘭亞有點擔心藥品變質,畢竟放這麼多年了,還是別用了,包紮就好了吧?
正拿起繃帶的時候,一隻手越過他的臉側,拿起最大罐的透明藥瓶。
蘭亞回頭一看,男人拔掉瓶蓋,聞了聞,確認沒有錯,直接往身上倒。
「等等,這些藥都放很久了!」
蘭亞喊到一半,一股濃濃的酒味傳來,他一愣,這才看見瓶子上寫著「酒」字,記得在一些遊記上看過酒好像可以越放越香?
這味道聞起來似乎也沒什麼問題。
蘭亞不只一次在王后的日記看過她用水沖洗銀輝戰狼的傷口,洗去髒汙後,再用特製的高濃度酒擦拭,最後才開始上藥包紮,這期間,她總心疼地看著戰狼,怕他疼又怕他硬忍,哪怕戰狼一次也沒露出疼意,但偶爾傷得重了,傷口周圍的肌肉總是緊繃的,沖洗時,周圍的皮膚會抽動……
那男人一把扯掉身上的殘布,蘭亞真覺得疼了,卻不是瑟月王后的心疼,他和自己的召喚獸還沒有這麼深刻的感情,而是有些傷口在這麼粗暴對待下隨著殘布又被撕裂一次,看著就疼。
「我來幫你吧!」蘭亞看不下去了,血都流成這樣,還在繼續加重傷勢,而且這種胡亂灑法,一瓶酒根本不夠用。
他看向急救箱,酒是裡面最多的,但也不過三大瓶而已。
男人的動作一滯,看了看他,沒說什麼,直接把酒遞給對方。
蘭亞細心地除去髒污的布,凝結出一顆水球,雖然是召喚師而非魔法師,但這點小法術倒是不成問題,幾乎所有的法師都會學習。
「會有點痛,你忍一下。」蘭亞開口說完,又覺得自己白說了,剛才這人都把酒直接往身上灑了,還怕水嗎?
男人只是專心地看著那團飄浮在空中的小水球。
髒污漸漸被水沖掉,蘭亞發現對方有一具非常精悍修長的身體,但比起一些戰士,甚至是狂戰士,這身體就完全稱不上強壯了,王宮許多騎士都比這人更強壯高大。
應該不是力量型的召喚獸,難道是敏捷……
一除掉上半身所有的殘布,胸口和腰間兩道燒焦的恐怖傷口打斷蘭亞的胡思亂想,嚇得他臉都白了,這麼大的傷口,一上一下幾乎把整個胸前都要佔滿了,焦皮黑肉的,看上去無比可怕。
「為什麼傷得這麼重?」
蘭亞驚嚇之餘,多少還是有點心疼,雖然還是沒辦法把眼前這個人當作自己的召喚獸,但畢竟是自己千辛萬苦召喚出來的,現在腦袋還痛得打鼓。
逃……
男人沒開口說話,但傳來一些心緒。
「你在逃亡嗎?有人想害你?」
蘭亞一邊小心翼翼地清洗傷口,一邊開口和對方說話,學著瑟月王后的舉動,她說這樣能轉移傷者的注意力,讓他不那麼痛。
男人傳來肯定的意思。
「那你現在不用怕了,他們絕對過不來,就算真的追過來,我也會保護你!」
說完,蘭亞有些判斷不出對方的心緒是什麼意思,只好說:「之後我教你說話,我們有契約在,很快就可以學會的。」
一般來說,類人型的召喚獸學習語言,絕對比其他種類的召喚獸快,更何況是這種根本看不出哪裡不像人的……
這次又傳回肯定的意思。
蘭亞發現對方的回應總是很簡潔,這讓他有點高興,瑟月王后總是在日記抱怨銀輝戰狼老是不回應,要不就是她說了一大段,對方才點了頭,總放她一個人唱獨角戲。
包好胸口後,蘭亞開始清洗大腿處,本以為腿上有傷口,形狀看起來不太對,沒想到卻看見一塊長方形的皮肉用一種非常詭異的方式「浮」在大腿上,皮膚和大腿之間還有縫隙,沒有接合在一起……
蘭亞愣愣地看著「縫隙」,這似乎不是傷口,沒有流血,裡面好像還黑漆漆的,就像……
打開抽屜?蘭亞驚疑不定的聯想到這個例子。
男人注意到他的停滯,低頭一看,皺著眉看那塊皮肉,然後朝大腿用力一拍,那縫竟然關上了,接合得十分完美,完全看不出剛才的詭異情況,這腿看起來就是一條正常的腿。
見狀,蘭亞幾乎瞪圓了眼,隨後卻是大喜,果然不是人,真的是召喚獸吧!
他繃緊的神經突然放鬆下來。
成功了!這人不是什麼附近國家的人,這就是異世來的召喚獸,他成功召喚出自己的召喚獸……
咚。
男人扭頭看向昏在地上的少年,對方精緻瑰麗的容顏本就十分白皙,如今更是慘白如紙,他默默不語的將少年抱到床上,稍微檢查確定沒有傷勢。
「蘭姆酒,出來。」男人突然一喊,使用的語言赫然和蘭亞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