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不給看傷口的高年級孩子,和他們哭泣的老師。
是在校園穿梭這半年多來,屢屢出現的畫面。
這些老師的眼淚,一半來自於心疼學生所經歷的苦難,另一半,則是來自於學生為何對自己隱瞞的不解和自責。
曾經,與一位已經連續三年擔任一名11歲受害兒童級任導師的男老師,我們一起站在走廊上談話。
聽完我告知的他班上這名男孩的受害情況後,高高壯壯的老師低下頭,雙臂撐著女兒牆沈默著。
這片沈默持續了一會兒,所以有些不知所措的我只能盯著地面,安靜等待後續的處理溝通。
突然一滴水滴落在蓋著薄薄一層灰的磨石子地板上,才抬頭,就看到老師像洗臉般的正使勁用雙手搓著激動泛紅的臉,問我:
「妳怎麼辦到的?」複雜的情緒充滿了他的雙眼。
老師告訴我,班上這個男孩因為親人的離去,原本話就少了,更是變得封閉、失重,看似對任何事物都無感,渾渾噩噩地度日。三年來,老師一直不間斷的嘗試各種方法去關心這個標準的高風險家庭孩子,但從孩子那得到的答覆永遠都是「沒事啊」三個字。
因此,當聽到男孩告訴了我關於他自己從有記憶以來,就會被鄰居以假借幫忙照顧為由帶回家猥褻,並且持續到現在的事情後,老師告訴我,他真的很心痛,而且有多心痛,就有多自責沒有辦法去靠近、並發現孩子的傷口。
這讓我想到「我的孩子是兇手:一個母親的自白」這本書。
這本書的作者,蘇,是號稱史上最血腥的1999年美國科倫拜高中槍擊事件裡的槍手的母親。
裡頭除了寫下了血洗校園事件發生後,她每個時刻的感受,更試圖爬梳兒子從小到大成長過程的點滴,好追尋一個永遠無解的答案:究竟自己是哪裡做錯,還是哪裡少做,才導致自以為瞭解的那個看似一切再正常不過的兒子,做出了奪取別人和自己生命之事?
在這本書裡,記錄下了一位女性的性侵害倖存者寫給蘇的慰問信,這封信的目的是,希望透過她自己曾經無論有多痛苦,還是選擇對父母隻字不提的經驗,來讓蘇瞭解兒子沒有把面臨的困難對母親說出來的原因。
她在信上是這樣說的:
「受人騷擾侵犯,我感到無比羞恥。
我親身經歷過,所以可以告訴你們,年輕人受苦都會怪自己,我相信我一定是有什麼問題,人家才會這樣對我。
我希望爸媽心目中的我是最棒的。因此我覺得,我要是把我的遭遇全盤托出,他們就會跟我一樣,認為我有瑕疵、醜陋不堪。
對孩子而言,長大成人的過程十分艱辛,有苦難言時很難向父母或手足求助。」
其實,剛開始做兒童性侵害防治時,我也不是太明白,為何受害孩子會選擇把他們那麼難以啟齒的秘密去告訴像我這樣只有一面之緣的陌生人,但對自己最親近的父母和師長卻選擇隱瞞;後來,和其中一些孩子深聊,發覺其實很多孩子的原因真的都單純的讓人覺得悲哀:
「我怕媽媽傷心。」A說
「我怕爸爸失望。」B說
尤其比起低年級的孩子,高年級的孩子們已懂的更多,保護色相對也重了許多。有的用冷漠來偽裝,有的選擇戲謔的態度來掩飾,但無論是何種樣貌,
這些筋疲力盡的孩子,都是在試圖讓自己看起來強壯、美好、沒有瑕疵。
也因為他們更聰明、世故了,當他們不想被摸透的時候,如何將內心的秘密藏得密實,便一點也不是難事。
而大部份的孩子,也就這麼背著秘密往前默默地走,走到都長大成人了,還是繼續背著,繼續喘不過氣。。。
兒童性侵害是個又深又廣的議題,尤其當中又以加害人是孩童認識的人的「熟人性侵」為大宗,那對孩子的影響是無止無盡。
在這麼混亂的世界,我們能做的就是儘早陪孩子認識性侵害、明白身體自主權、並還給孩子說不的權利吧,從孩子一兩歲就開始一點也不早,
而更重要的,是永遠要讓孩子知道:
「沒有任何事會讓我停止愛你。」
#我在恆春半島的日子
#兒童性侵害防治
#身體自主權
#蝴蝶朵朵
#熟人性侵
#種籽講師
#培訓課程請聯繫心家長協會
#為保護當事人資料經過適當修改以避免被辨識
#恆春國小南灣分校
#佳義國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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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重大社會案件發生時,「社會安全網」就會被提起,小燈泡的離世,也再次喚起大家對社會安全網的專注與重視。
但 3 年多過去了,社會安全網的補強仍然不足,但我們認為國家是有能力做這件事的。
這 3 年之間,傷痛沒有平淡的一天,但我們還是想提醒、呼籲,希望大家認真看待社會安全網的問題。
社會安全網的建構,分為三個階段,但不論哪個階段,都不會是單一部門的責任與工作,必須跨部門通力合作,才有完整的可能。
💡前期:針對重大犯罪進行研究,檢討哪些環節出了問題,全面檢視與改善。
我們認為,與其隔空抓藥,不如先知道問題出在哪裡,然後針對問題下對策。
參考國外經驗,以日本為例,日本法務省於的「無差別殺傷事件相關研究(無差別殺傷事犯に関する研究) 」,分析 2000 年以來,52 起無差別殺人事件的背景及犯罪內容特點,試圖描述這樣的現象並提出防止的方法。或是以美國為例,科倫拜校園事件被視為美國歷史上最血腥校園槍擊事件,事情發生之後,聯邦調查局組織了大型的團隊與研究,針對這起及其他案件作調查、研究與討論,其他各機關組織也都有類似的作為,甚至是犯罪者的母親,也頻頻回頭檢視家庭的狀況。
先有了解,才有可能談預防。預防的部分如同之前大家都談過的,不只是司法、社福、警政,也需要衛福、教育、行政等各主責機關的共同努力。
💡中期:給予高危險群協助與扶持,減少犯罪發生。
小燈泡的二審判決中,明白地說:「建立專責制度及通報機制,經由警政、公共衛生、社工、教育、精神醫療背景的專業人員組成的防護網絡,投入相關的人力與資源,對於有精神疾病或其他心智缺陷之更生人,提供必要的救助與救治機制,從源頭避免漏接或出現安全破洞,始足防杜類似本案憾事再次發生。」
法務部也曾於 2018 年 6 月發佈新聞稿,重申行政院已核定「強化社會安全網計畫」,重構「以家庭為中心,以社會為基礎」的網路,透過體系間有效整合銜接,運用社區資源及早發現高風險家庭,並介入關懷以發揮預防功能。
社會安全網,之所以稱之為網,就是因為他不是單一方向的,而是需要各方協力織起的一張網。既然稱之為「網」,織得再密,終究有洞,因此除了增加人力之外,如何發揮效益,更是應該關注的。
透過體系間有效整合銜接、交叉比對,找出缺乏連結、缺乏協助的高危險群,並介入關懷以發揮預防功能,讓社會安全網與之連上線,才能夠拉住他。
我們期望能邀請政府,一起努力走在正確的方向上。
💡後期:犯罪發生後,如何避免再犯?
法務部也曾說,就受刑人在監執行與矯治方面,說明針對重大暴力犯罪之受刑人,將加強瞭解犯罪原因及家庭背景,並視需求狀況,轉介相關資源,以協助建構社會安全網。
在司法改革國是會議中,透過各方的討論與努力,對於受刑的處遇以及教化等方向,也做成多項決議。
但就所做成的決議,不該淪為決議,而首在落實,才能更向前邁進。如同在小燈泡案件在之前二審審判時,我們所表達的|想法:「該如何防止被告有機會對社會大眾再施加相同的犯行,國家不該將社會大眾置於被剝奪生命權的風險中。」
健全社會安全網,我們希望,呼籲不再只是呼籲,而是能一步步踏實地向前。
政府應要擔起重責、全面檢視,並且定期盤點,對外說明做了什麼,讓人民了解,讓做父母的安心。
就像昨天所說的,我沒有簡單的答案告訴你,這樣做就一定能解決。我和你們一樣害怕,但我們可以一起尋找答案。
失去小燈泡,我們的心碎了,心中永遠無法補起的殘缺,我們希望不要有人再去承擔這樣的錐心之痛。
除了透過政府跨部門的努力,我們也能從身邊做起,讓可能掉落出這面網子的人,感受到一些關心、一點溫暖,讓他和社會連上線,讓我們能拉得住他。
「英雄可以是任何一個人,哪怕只是一個簡單的動作,比如幫助一個無助的小男孩披上大衣,就可以讓他知道,他的人生還沒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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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國外經驗,以日本為例,日本法務省於的「無差別殺傷事件相關研究(無差別殺傷事犯に関する研究) 」,分析 2000 年以來,52 起無差別殺人事件的背景及犯罪內容特點,試圖描述這樣的現象並提出防止的方法。或是以美國為例,科倫拜校園事件被視為美國歷史上最血腥校園槍擊事件,事情發生之後,聯邦調查局組織了大型的團隊與研究,針對這起及其他案件作調查、研究與討論,其他各機關組織也都有類似的作為,甚至是犯罪者的母親,也頻頻回頭檢視家庭的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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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安全網,之所以稱之為網,就是因為他不是單一方向的,而是需要各方協力織起的一張網。既然稱之為「網」,織得再密,終究有洞,因此除了增加人力之外,如何發揮效益,更是應該關注的。
透過體系間有效整合銜接、交叉比對,找出缺乏連結、缺乏協助的高危險群,並介入關懷以發揮預防功能,讓社會安全網與之連上線,才能夠拉住他。
我們期望能邀請政府,一起努力走在正確的方向上。
💡後期:犯罪發生後,如何避免再犯?
法務部也曾說,就受刑人在監執行與矯治方面,說明針對重大暴力犯罪之受刑人,將加強瞭解犯罪原因及家庭背景,並視需求狀況,轉介相關資源,以協助建構社會安全網。
在司法改革國是會議中,透過各方的討論與努力,對於受刑的處遇以及教化等方向,也做成多項決議。
但就所做成的決議,不該淪為決議,而首在落實,才能更向前邁進。如同在小燈泡案件在之前二審審判時,我們所表達的|想法:「該如何防止被告有機會對社會大眾再施加相同的犯行,國家不該將社會大眾置於被剝奪生命權的風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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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小燈泡,我們的心碎了,心中永遠無法補起的殘缺,我們希望不要有人再去承擔這樣的錐心之痛。
除了透過政府跨部門的努力,我們也能從身邊做起,讓可能掉落出這面網子的人,感受到一些關心、一點溫暖,讓他和社會連上線,讓我們能拉得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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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了"科倫拜校園事件",我承認是為了練習英文,所以才選這種紀錄片
式的電影,不過在看了前面的十分鐘,馬上讓我覺得諷刺般的搞笑!
導演MICHAEL MOORE 根本就是個有正義感但是會讓很多功利主義討厭
的直率導演! 不能說他是個正義使者之類的奉承之詞,只能說他是個不畏
權勢的理想主義者!!從他在奧斯卡上致詞時直接向BUSH嗆聲的表現就看的出來
他簡直就是個很帶種的胖子
這部片由許多訪問,實地探訪的片段所構成,大部分是針對美國槍枝氾濫的問題
來加以探討! 尤其最讓我印象深刻的就是一開始,MICHAEL MOORE 從廣告單
上看到一家銀行兼槍枝製造商為了增加開戶率,特別提供開戶就送槍枝的活動!
以刺激民眾在該家銀行開戶頭!MICHAEL MOORE 親自去開了新戶頭,結果
手續一辦完,馬上得到一枝長獵槍,還是全自動連發!!
一拿到獵槍,MICHAEL MOORE 說了一句很諷刺但趣味十足的話:
" 在銀行送槍,會不會有點危險阿? "
由此可以反應,美國槍枝氾濫的程度,甚至在一般民眾最常去的WAL-MART或者是
K-MART 隨隨便便都可以找到各種型號的子彈,而且一枚大約只要40美分就可
買到, 也難怪時常有青少年拿著隨手可得的槍枝和子彈,到校園隨意掃射!
而MICHAEL MOORE 也是把槍枝過於氾濫當作此類慘劇發生的主因!
不過大部分的美國民眾,尤其是WHITE PEOPLE 接受訪問時常會把每年死於
GUN SHOT的一萬兩千多人(法國139人英國68人日本39人)歸因於RACISM,
但是在鄰近的加拿大,同樣有著高比例的種族混合程度,也同樣有著高比例的槍枝
持有率,加拿大的被槍殺人口卻低於美國幾十倍!! 儘管美國黑人比例確實比較高
且有些罪犯確實是黑人,但是大部分犯案動機都是出於POOR,POVERTY!!
而這個問題確實是加拿大這個社會福利完善的國家較不存在的!
也因為美國黑人如此的被冠上負面印象,號稱種族大融爐的美利堅,在各種文化
和樂融融混合的表面下,其實是一種被法律制約的RACIAL DISCRIMINATION
在檯面下敢怒不敢言罷了!! 畢竟只要WHITE PEOPLE被別人說有RACIAL
DISCRIMINATION 可是要吃上官司的!!!
雖然探討的主題是校園槍擊事件,但確實反映出美國社會短短兩百多年的歷史,
卻因為種種因素不管是歷史面或是社會經濟面所衍生出的現象!
儘管有人說校園槍擊事件頻傳是因為VIOLENT MOVIES的充斥影響孩子觀念偏差
,也有人說美國從清教徒登陸以來就是個VIOLENT HISTORY ,更多人說是因為
RACE! 不過我相信不是以上單一原因就可以造成校園槍擊事件頻傳的美國社會!
這部片確實讓我深深的思考好一會,社會的安定與否,人心平靜與否,確實和貧富
階級,單親家庭,種族意識有著非常密切的關係!看回台灣,我們不論本省外省其實
在種族主義RACISM的範疇下都是屬於同一種,既然沒有種族的問題,槍枝氾濫問題
也不算嚴重,至少還沒聽說有個十四歲少年因為被欺負就拿著M16步槍在學校圖書
館掃射同學和老師的新聞吧!所以台灣其實該好好討論的不是誰是本省或外省
,誰愛台灣誰不愛台灣的意識形態! 最關乎民生的問題其實是最值得政客煩惱的
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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