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受邀撰寫交稿很 #硬 的
台灣經濟論衡 (國發會2019冬季刊)
題目:
打造地方品牌,創造在地特色產業新價值
綱要:
壹、認識自己是建立品牌的開始
貳、品牌定位在不可取代的風土條件裡
叁、日本案例參考之啟發
肆、台灣地方品牌的嘗試與案例
伍、結論與建議
認識自己是建立品牌的開始
你認識自己腳下的這片土地嗎?
台灣的山很美,有幾座超過三千公尺以上的高山呢?
台灣的海很藍,東海岸外圍那條深色的緞帶為何稱為黑潮?
台灣的人很多元,最早居住在這座島嶼上的原住民朋友們有幾族呢?
台灣的名字叫做台灣,我們總告訴外國朋友說是台灣人來自於台灣,名稱從何而來?
我總是愛在每一次的演講或者交流分享中,提出這個問題。因為倘若自己不理解自己所生存生活的這片土地,就無法因為足夠的認識而擁有自信,更何況建立希望他人理解與認同的品牌了。一個國家或者地方品牌的形成,得先從熟悉並熱愛自己開始。
台灣是一座神奇的島嶼,座落在世界最大的歐亞大陸與最大的太平洋海域交會之處的中心。
國土面積僅僅三萬六千一百九十七平方公里,跟歐洲的瑞士與荷蘭差不多大,是臨近的韓國三分之一、日本十分之一,更是只有澳洲的二百分之一,美國的二百七十分之一的面積大小,在國際上是個國土面積迷你的國家。
在這個因為菲律賓板塊與歐亞大陸板塊擠壓形成造山運動,形成了地質年齡僅約六百萬年的台灣島嶼,也造就了兩百六十八座三千公尺以上的高山,成為世界上高山密度最高的島嶼,也創造了地形地貌的多元以及生物多樣性。
而除了自然景觀,民族文化的豐富多樣亦同。
從南島語系的原住民族群、來自於歐洲的葡萄牙人、西班牙人、荷蘭人,與閩南沿海的泉漳移民、福建廣東山區的客家族群。到日本人將台灣視為殖民地,撤退來台的眷村文化豐富多元,到現在很多東南亞新住民將台灣視為第二個家。
不同時代背景不同文化族群的人,都來到了這個島上。彷彿一片森林裡有著大大小小不同的樹木植被,或大或小、或多或少、或長或短,都因為這片土地適應外來不同物種的包容度很高,然後再把外來文化落地轉換長成台灣自己的樣子。
品牌定位在不可取代的風土條件裡
一座城市的品牌,要找到自己不可被取代的風土條件。如果比歷史文化,台灣無法和京都一千三百多年相比;要比文化多元,可能沒辦法跟紐約這民族大熔爐相比,要比乾淨整潔,那麼新加坡應該無人可及。
那麼,自己到底有什麼條件呢?
二○一五年起,筆者與團隊夥伴連續五年與台南市政府合作,前進日本大阪與東京等城市進行觀光品牌的行銷企劃。
面對國日本旅客,我們思考在當下的世代裡,日本人絕對不再是過去刻板的單一印象。居住在不同城市不同年紀的日本旅客,都有自己的嗜好與樣貌。
倘若我們沒辦法確認所有日本人各自的樣子是如何,那麼或許回過頭來想,我們只需要展現心目中最美好的台南原本真實樣貌。
台南是台灣公認的美食天堂,無論是街頭巷尾、家門前廟口處,都可以看見廉價耐用的紅色塑膠椅,跟人們的生活緊緊的連結在一起。所以嘗試把「紅椅頭象徵台灣移民島嶼的奮鬥個性」這樣的形象,連結成「#紅椅頭觀光俱樂部」來推廣台南觀光。
在展覽時,我們用一百張紅椅頭來展示一百樣屬於台南的物件,它似乎也反映了台灣移民島嶼的個性───吃苦耐勞、具有韌性,就像在路邊街頭看到的紅色塑膠椅一樣,它成本低廉,實際上卻非常實用耐用,幾乎不怕風吹日曬雨淋。
椅子上展示著無論是腳上穿的藍白夾腳拖、還是理髮店裡的洗頭器具、熱門小吃碗粿店裡的碗盤食器;武廟裡怎樣拜才會生意興隆的金紙、文昌帝君可以讓你考試順利的祭品、月下老人如何求來婚姻緣分的可能性。
每一個物件都可能是誘使人來到台南的原因,因為它就真實存在於城市的生活裡。無論是廟宇、小吃、生活、工藝等,都會是由腳下的那片土地長出的美好與記憶。
而展覽結束時,我們在每一張紅椅頭貼上以年度視覺設計的紀念貼紙,把它視為少量而珍貴的禮物送給在場的日本朋友,大家索取的反應出乎意料的非常熱烈,甚至市府後續拜訪其他日本城市時,亦被要求希望得到這份伴手禮。
這些從風土生活裡挖掘的樣貌,形成了品牌。
我一直認為台灣島嶼極為豐富,在每一座城市裡都存在的 #清粥小菜店 家,就像是台灣這社會的微小縮影。菜色裡有早上清淡口味的麵筋、蔭瓜、花生、豆棗、豆腐乳、豆枝,也有方便配飯較重口味的三層肉、蒜泥白肉、炒小捲、紅燒蘿蔔,也有一種食材可以變出各種菜色的水煮蛋、荷包蛋、吻仔魚蛋、九層塔蛋、蔥花蛋、菜脯蛋、雙菇炒蛋,連主食都能有地瓜粥、白粥、白米飯、糙米飯、饅頭等不同選項。
多元文化交匯的生活彷彿就像那擺滿一千盤小菜的店家,旅客彷彿就像是要來吃飯的消費者一樣,無論他什麼時候來到,是深夜或者清晨,當午飯或者晚餐,小菜都可以隨著心意自由選擇,讓消費者自己決定組成自己滿桌的菜色。
這也是品牌,一座島嶼想要給人們的印象。
用時間耕耘被眾人認同才是品牌利基
我總認為,地方品牌建立的成功關鍵在於時間與創意。
移民島嶼的個性中,低頭前進勤奮打拼、面對問題靈活應變是優勢。但往往優點的另外一面便是缺點,過度重視眼前立即可見的成績會忘記將視野放遠格局做大,依賴聰明經驗見招拆招也會忘記建立制度組織盤點。
而這樣的習性反映在地方品牌的堆疊過程中,就會期待外人專家可以給答案得到成效,而不是耗時往下挖掘越來越深,思考積沙成塔、滴水穿石的耕耘,才是品牌形塑的不二法門。
這關係到時間,只有願意如同蚯蚓不斷的翻土耕耘,儘管人們看不見那樣的辛苦,但是在每一片土地裡,都能挖掘屬於自己的樣子無可取代的DNA基因。
夏威夷的原住民生活裡,沒有夏威夷衫,顏色鮮豔花樣豐富的設計,其實來自於日本與菲律賓等種植業工人的服裝樣式,結合了日式絲綢面料與和服印花,還有菲律賓人的傳統襯衫樣式,融合創造出最初的夏威夷襯衫,想讓你連結到熱情洋溢的太平洋島嶼。
鄰近的日本新潟縣,亦有一個由二個城市「燕」和「三条」組成的「燕三条」,這是一個像是台灣某些地方金屬加工、機械製造廠房林立的鄉鎮區,以盛產鍋碗瓢盆等金屬餐具而聞名。他們邀請設計師山田遊參與新的品牌規劃,運用與黑手工廠印象完全相異的粉紅色做為視覺,與灰色交錯形成如何廠區封鎖線般的線條,重新吸引了世界與各地的目光。
設計能夠轉換風土條件,和新的世代新的世界連結。
地方品牌的未來得串連著永續
在建立地方品牌的同時,另一個不能不關注的是永續的議題。
我可以開一間清粥小菜店,供應一千種小菜,可是如果不在意這些小菜的來源、種植對環境是不是永續,只會做美味,卻不在意背後更多影響,這個品牌將會在未來的發展上產生問題。
推動觀光是將旅行者從一個地方吸引移動到另一個地方,一定無法避免交通的使用,產生能源的消耗,當旅客進到一個陌生的環境,不管是自然或是人文歷史的環境裡,對地方都產生一種改變,因此能不能在得到感動之餘也有所回饋,是必須要重視檢討與非常關鍵的事情。
在發展地方產業,透過品牌創造更大收益的同時。
可是有多少人會去思考當從中得到了所要的,是不是更應該珍視這些貢獻給我資源與機會的資源?
如果不重視,我認為無論觀光也好,就算農業漁業也罷,都不會是一個長遠的生意,所產生的結果就是在每一個地方創造了被發現的機會之後,去掠奪那個創造出來的價值,假設低價、大量的方式不斷像蝗蟲過境般席捲一個地方,最後留下來的就是一片被蹂躪過的土地,要再讓它復原,需要很長一段時間。
SDGs(Sustainable Development Goals)是聯合國推動的永續發展目標,用17 個永續發展目標、169 個細項目標和 230 個指標來期待,創造一個更公平更和平的世界。
這是每一個人都該研究並努力的議題,它會是一個志業的努力,也是一個永續事業的可能性。
我很喜歡從種子到森林的說法與意象。當所有人都在嚮往讚嘆所看到的一大片美好森林,卻忽略了那可能是數百、數千年前,有一顆種子落地發芽,不斷成長、擴散,才成就了現在可見的這片遼闊森林。因此現在所撒下的那顆種子,正是決定了未來最重要的開始。
品牌,從撒下種籽那一刻開始累積。地方,永遠都在那裡。
作者:風尚旅行與蚯蚓文化總經理 游智維(台灣觀光策略發展協會前理事長)
瑞士移民条件 在 拖鞋阿北的一家 Slipper Family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關心同志婚姻,也要關心南蒙古議題~~
南蒙古“大呼拉尔”的目标是民族自决权
2016年11月10日,南蒙古大呼拉尔成立大会在日本国会的一个会议厅内举行。对南蒙古民族而言,南蒙古大呼拉尔的成立标志着一个新纪元的开始。出席本次成立大会的,除日本的一些参、众两院议员外,还有西藏流亡政府官员和来自台湾及香港、维吾尔的民间社团代表,以及世界其他一些地区民间组织的代表和负责人。旅居德国的内蒙古人民党主席席海明当选为第一届大呼拉尔主席。席海明先生接受了本台的采访。
法广:首先请您简要地介绍一下“南蒙古大呼拉尔”是怎么一回事?此时建立“南蒙古大呼拉尔”有着怎样的现实意义和作用?
席海明: 大呼拉尔实际是历史上成吉思汗时代原始贵族民主制的一种制度,经过选举。所以我们就套用这个历史名词。为什么要建立这个议会?因为九十年代初,原来有建立流亡政府,我在蒙古国也谈过这个问题。九八年我们在华盛顿也谈过,0六年在东京宣言里也谈过。但是我们觉得作为流亡政府,我们的力量不够。维吾尔成立了世维会,对我们有启发。我们觉得成了这么一个组织,关键是超越党派,为家乡人民呼吁,建立一个平台,跟国际社会进行接触和联络。
法广:作为内蒙古人民党主席,请您谈谈内蒙古人民党与“南蒙古大呼拉尔”之间的关系?
席海明: 我作为内人党(内蒙古人民党)主席,是倡议者,最早提出来是2011年在第一次蒙汉国际研讨会上公开提出来的。13年在巴黎宣言也提到这个问题。最后在瑞士日内瓦也进行了协商。去年一月份在日本我们几个党派和组织建立了大呼拉尔筹委会。为什么成立(筹委会)?因为我们现在党派越来越多了,除了内蒙古人民党以外,还有自由联盟党,南蒙古民主党,青年联盟,还有自由民主基金会。因为各党派主张不同,各有各的诉求。另外,现在南蒙古的形式要求大家统合起来,我们是否能够统合? 因为也有不同意我们意见的。我们现在能够联络的共同点联合起来做。如果指望我们把全世界、或者全南蒙古的蒙古人都统合起来,形成统一意见一块行动,这需要漫长的时间。
另外中国历史上一直对蒙古人实行分而治之、以夷制夷。现在中共海外的情志机构也是在做这个工作。我们只要要有这个念头,想大家团结、聚集力量,它马上就会进行各种挑拨和各种内斗。中国海外民运的内斗已经是活生生的例子或者悲剧。我们的想法,成立一个组织不是为了内部吵架、而是能够合得起来的先干。我们干好了、有很多人认同了以后,再扩大我们的力量。
法广:“南蒙古大呼拉尔”对南蒙古地区的自由民主运动有多大的影响?是否符合南蒙古地区蒙族人民的愿望?换句话说,你们如何把你们的思想和行动传递到内蒙古地区?
席海明:我们有几个组织,“内人党”是其中比较积极倡导的一个组织。但是要平等联合、共同组建。第一,我们现阶段没有能力把所有的蒙古人都统一起来。维吾尔人做得比较好。西藏当然有达赖喇嘛尊者在,所以大家基本上是一个声音。我们现在很难做到。第二,中共的破坏和挑拨、无事生非,目的就是让你内部内耗,最后让你做不成事情。另外我们不是一个权利机构,我们的原则就是民族自决权。我们现在只是在各方面进行联络、呼吁,将来为在内蒙实现大家都能投票、民族自决的这种前提条件,创造这个条件,像苏格兰投票一样,或者像台湾投票选举总统一样,(实现)老百姓选举。联合国宪章说人民自决,人民自决是把权力还给人民。我们暂时为此筹备和准备、进行联络,争取创造这样一个条件而奋斗。
我们都是自愿的。从国内的情况看,我们的人民希望蒙古人在海外有一个强的声音。尤其维吾尔和西藏的声音对南蒙古的震动很大。南蒙古人民也希望我们也像藏人、维吾尔一样有一个统一的、很强的声音,代表蒙古人的根本利益、在国际上发声,寻求国际社会的关注、理解和支持。至于南蒙古的未来,不是我们能够决定的。我们就是坚持民族自决权,将来在内蒙把权力交给人民,人民选择到底怎么办。我们也曾有过探讨,针对独立、联邦等。我们也喊过20年独立,人民究竟是否想独立?到时候投票就决定了。我们没有权利先规定什么。我们自愿地为自己家乡父老寻求一种能够实现民族自决的前途,条件;我们决心为此而奋斗。我们希望为家乡人民代言,把蒙古人的声音在国际上喊起来、吼出来,让国际社会看到、关注南蒙古的问题,使我们的问题得到国际社会的理解和支持。逐步在中国民主化、或者世界局势变化的时候,求得南蒙古问题的解决。
关于我们成立之后如何影响里面、如何呼应的问题,原来这个事情很难,现在方便了,因为有了网络。虽然有屏蔽,但是通过翻墙,有很多人都能够看到外面的情况。还有我们也通过微信群,在牧民群里直接跟牧民接触。因此我们想通过加强网络联络,把我们牧民的要求及时地在国际社会中做宣传,把我们自己的一些意见跟牧民、或者我们的人民进行协商,我们打算主要通过网络和微信这些现代通讯渠道,从我们这两年的经验来看,这是可以做的。而且很快,效果也很好。现在抓一个牧民,我们马上就可以从国外得到消息。这也是里边的牧民通过微信,或者个别人网络直接发到外面来,我们也有这种联系渠道。而且我们今后会加强这种联系渠道。大呼拉尔成立以后,我们要时刻了解人民的呼声和他们脉搏,争取为他们传声、发声。争取把内蒙的声音在国际上发出来。
法广:请介绍目前内蒙古地区的现况,比如人权恶化、环境等方面的情况?
席海明:内蒙在毛泽东时代就是移民、开荒,对环境造成很大的破坏。今天的沙尘暴也是那个时候打下的底子。后来邓小平时期,疯狂掠夺资源。开发的时候没有计划,而且除了国家开发以外,还有香港、南方的一些商人跟地方官员勾结,乱开发。所以环境破坏非常大。
中国搞了沙尘暴以后,并不考虑环境等政策问题,而是说蒙古人放牛、放羊,草原出了问题了。所以他们提出了几个政策。一个是生态移民,把蒙古人移到别的地方去,把草场空起来。第二个是闭牧还草,就是放牧的地方不让放牧了,把草养起来。理论上说,这种说法有一点道理,但实际上,我们蒙古人放了几千年牛羊,操场一直很好。这个原因不在于我们放牛羊,而是共产党来了以后,掠夺、开荒、不尊重生态环境的规律、内蒙的气候。蒙古人选择游牧,内蒙土地植被层特别浅,一破坏就变成沙漠。千年积累的一个草原最后被毁成了沙漠。内蒙的沙漠一直在扩大。
现在到了习近平时代,情况更严重了。闭牧了以后没有还草,而是又进了开矿的队伍。甚至现在快成了猪圈了。中国粮食公司在内蒙强行跟官僚们背着牧民签订了合同。派警察保卫、要建大型养猪场。在蒙古人的茫茫草原,要建成汉家的良田或者是猪圈。这不仅是对自然的一种不适应,也是对我们蒙古人的传统文化、生活方式的一种粗暴干涉,甚至在文化上是种族灭绝。蒙古人世世代代是在草原上放牧,以草原为生存的依据,现在把草原夺走之后,他们就没有了立锥之地。他们在城里没有平等地竞争能力,在求职、工作等各个方面。最后只能做边缘人。所以对我们来说,现在民族的现状已经到了生存危机阶段了,我们必须为自己的生存而斗争。这也是我们在海外,为自己的家乡有责任感的、有感情的这些人的一种责无旁贷的责任。否则我们眼睁睁地看着我们的民族从文化上、生活上在逐渐被消亡、被消灭。
法广:近年来,社会舆论对南蒙古自由民主运动有种种议论,一种说法是“蒙独”,也有说法是“内蒙古人自决”,还有说法是享有“真正的民族自治”,请介绍一下“南蒙古大呼拉尔”和内蒙古人民党的政治主张和目标。
席海明:确实在蒙古人中也有不同意见。如:里面的人多数是觉得想要真正的自治,在外面也讨论过,比如我们原来也提过是不是联邦制在中国民主化了之后,适合中国各民族的生存,但是作为一个大呼拉尔,我们的目标是民族自决权。这是现代国际社会解决民族问题基本原则。联合国宪章也是承认的。现在中国是个专制社会、独裁社会,它没有民族或者人民自决的可能。这种情况下,我们要改变中国的制度,使他向民主化演进,民主化了以后,不是解决民族问题的灵丹妙药,但是现在为止,只有民主化以后,才有解决问题的可能性和前提条件。我们并不认为民主化了就达到我们的目的了。因为民族问题的解决在民主国家也是存在。
民主化了以后,我们蒙古人怎么办?那就要蒙古人选择和说了算。不能说让13亿人投票决定我们的命运。因为现在讲到台湾问题的时候,经常听到中共的说法说,要13亿人不答应。不能以大国主义或大民族沙文主义来压迫弱小民族接受你的主张。另外,还有一个民族平等问题;大民族、小民族都是平等的。因此我们觉得,南蒙古的问题是有它的复杂性,无论从地缘政治或是其他角度看。但是我们想,到时候南蒙古怎么办,我们要坚持民族自决权的原则。让南蒙古的人民自己、自由地做出选择。这是我们要求要达到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