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節快樂】
父親節的早晨,老王說他要去一下公司,然後就忙到快一點才回家。
我是最喜歡禮拜天的,因為那是老王唯一可以休一整天的日子。哦!不過這可是最近的事喔!疫情席捲台北之前,他是一個月只有兩個完整的星期天可以休息。
其實我覺得自己滿厲害的,居然可以接受另一半這樣的工作模式🤣
有天晚餐,老王眉頭深鎖,抱怨公事繁忙。我只是跟他說:「因為你就是這樣的人。我現在已經看清楚了,我們這種人,就是勞碌命,閒不下來,有事情就是想把他做好。無法擺爛無法放著應該做的事不做。」
「因為你心中總是有一個Vision, 你會想要達成他,想要拼完理想中最後一塊拼圖。你有使命感,想把手上的牌打好。所以你開始一個想法就停不下來,所以你每天都這麼忙哈哈哈哈哈」
隨然他總是被工作纏身很Annoying 🤣 但我同時也覺得總是充滿動力、渾身紀律的男子,非常的迷人❤️
之前聽 #中古小姐女子會 講到婚姻, 真的是非常點頭如搗蒜呢!中古小姐說,她老公領了兩面免死金牌,也就是說,『對方可以有很多缺點,但只要有一個能讓我們付出最大敬意的優點,婚姻就能走下去』
老王是一個非常有紀律的人,這完全展現在他的身形。我們已經要步入中年了🤣 要維持身材真的是要加倍努力。認識他這麼久,從來沒看過他肚子上有肥肉,我是真心Respect! 他吃東西很節制,每天都一定要做完一整套他自己的workout 才會去洗澡睡覺。
剛結婚的時候,我們週末常常跟朋友喝嗨晚晚回家。有次我洗完澡已經神智不清快昏倒,去叫老王趕快洗澡睡覺,登愣!居然發現他還鋪好瑜珈墊在workout!!! 我真的快嚇死哈哈哈哈哈
另一個我相當尊敬他的一點,就是他的氣度。
從小我們一起長大,以前我是非常汲汲營營追求功成名就的女子。考試要考很好,比賽要贏,一般世俗眼光的名利,我都要入手!
他從來不會Judge我。
記得大學一起去澳洲遊學。他明明英文比我好超多,可是我就是求表現,上課一直發言,第一期結束時,老師宣布可以升到高級班的只有我和另一位瑞士人。
老王也沒酸我或不服氣,說我很厲害。
記得有一次在渋谷Uniqlo 逛街,廣播說:「現在只要OOO買幾件就送OOO」而那個東西正好是老王在買的,我就很興奮的翻譯給他聽。他聽到就很開心的跟我說:「幸好你日文這麼強👍🏻」
其實也沒有什麼,我突然害羞了起來。但是呢!我是非常感謝他總是讓我做自己,在我喜歡追求分數、語言能力、學歷、社會地位的人生階段,他從來不會詆毀這些看起來很市儈的行為。
會有這麼深刻的感觸,應該是因為我到日本唸書之後,接觸到許多日本男子的感想吧。
先說,我接觸的日本男子樣本非常偏剖,大多數是醫療界,這也全都是我個人經驗而已,不用以偏概全。
在日本的時候,可能因為遠距離戀愛,大家都自動把我歸為單身女子。許多日本男子接近,但是都會馬上彈開。
可能是被我嚇到了吧。
有時在討論一些對事情的看法,在我講完我的觀點後,他們會明顯表現出:「一個女生怎麼會有自己的想法?」
聊著會講的語言種類、讀過的東西、去過的地方,他們會看似好心的說:「女生懂這麼多,就不可愛了哦!」好像我應該為他被輾壓的自尊心負責似的。
講到關於職涯規劃,他們會驚訝婚後居然有不是以先生小孩為重心的人生。
聊到學生時代的經歷,他們無法想像我的世界有多麼遼闊。
他們說我的外型和條件,符合世間對完美嬌妻的想像。我只想說,我的人生不附屬於任何人。
而當時我的男友已出社會,後來有兩年在美國。即時總是離得很遠,一年沒辦法見幾次面,但每次和男友聊天時,總會感受到一股極度清新的開放感。他接受完完全全的我,欣賞我,而且更重要的是,他常常帶給我全新的觀點和視野。
他總是站在一個很適切的高度,微笑著,守護我也帶領我前進。
20代的我,願意盡一切努力也要在日本打出自己的一片天,我想也是因為,我想要站在和他一樣的高度看世界。那時我想只有這樣,我們才可以永遠激盪出火花。
今年我們都36歲了,即將成為一家四口。即使成為媽媽,我也仍舊有我自己想過的生活。而身為父親的他,守護著我們,也讓我保有著一貫自由的靈魂。
每天我都感謝上天,可以讓我和這麼好的人類生活在一起。更感謝我們可以一起成為父母,一起養育孩子,讓我再再發現這位先生的美好之處❤️
同時也有2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4萬的網紅啟點文化,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線上課程】《過好人生學》~除了熱情,你更需要知道的事 讓你建立迎向未來的思維與能力! 課程連結:https://pse.is/H8JXH 第一講免費試聽:https://youtu.be/-EHOn0UxMys 【2020.3.6 開課!】《學「問」~高難度對話的望聞問切》~第18期 掌握達成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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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錄片的社會啟蒙](個人拙見)
我是從去年開始,才開始關注所謂社會之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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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自己感到詫異,明明生活在社會之中,生活中的一切動輒都覆含在社會這個大前提之下,我卻選擇視而不見,新聞上播的畫面對我來說都像是假議題一樣地扮家家酒。我將自己的人生簡化為一道道看似複雜無解的公式:工作、想辦法找人戀愛、維繫一些保險般以防失戀時沒人聽你靠腰的友情、空閒時怨天尤人地補充因工作不足的睡眠、計畫下一次旅行或正在旅行途中、擔憂這個月錢花太多沒存到錢而未來的我有辦法搬出家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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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看似私密個人的事,其實都受社會影響而少有人關懷。好像社會是一場遊戲規則不能改變鬼抓人,遊戲裡的人都在為了存活拼命,自顧不暇、無法分神,以至於我們都忘了,遊戲規則是「人」訂的,不是那冥冥中存在卻其實不然的鬼魂。若以經濟學的角度而言,那鬼就是亞當斯密所謂市場裡一雙看不見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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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那手真的看不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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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們都看見了,市場裡是哪個國王出手攪和。卻很少有人敢直言不諱,背地裡連議論紛紛的力氣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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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我的人生發生了一件很大的事,這件事大到,連帶影響了上萬與我完全不相識的人。我參加了罷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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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以為罷工只是一群志同道合的同事,堅定團結地不工作至提出的訴求能被討論為止,直到看見和我們一樣每日來現場站崗的警察、媒體、網路上的輿論,我才發覺自己的生活其實動輒得咎,社會原來可以不是自掃門前雪的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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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罷工中後期,為了引起更多關注,我參加了苦行活動,從我的公司門口徒步走將近三十公里路到總統府陳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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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工之前,我其實就隱然發覺這個社會有一種殘忍,便是人很容易被各種極致所吸引,不論是極致美麗的,還是極致血腥的,如果無法造成話題,人便會漠然,因為光是忙著活就佔去了人絕大多數時光,況且這個世界還有這麼多人願意貢獻各種極致:為了奧運金牌努力、為了炫耀財富裝逼、為了平息心中某種不平衡殺人越貨、為了被注目而寫下文字拍攝影片⋯⋯。因此,即便我的理智知道苦行活動並不能實際解決問題,蔡英文也不會因此出面,卻也認同必須要做些什麼被大量注目,才有機會翻轉情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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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苦行的途中,來了幾家媒體一路跟拍。雖然大部分時間記者都是搭車隨行,但也有不少路段記者是實際陪我們一起走的。我們一開始很高興也很感動,高興似乎受到了重視、感動媒體願意陪我們這樣辛苦。不過路程才不到三分之一,便有人發覺事態有異。當我們頂著超過三十度的烈陽走到第一個休息站麥當勞時,有一起苦行的同事發覺有記者刻意拍攝我們打哈欠、吃蛋捲冰淇淋的畫面,似乎想要營造我們懶散、根本不累的觀感。因此走到第二個休息點時,大家都警覺起來,除了上廁所,不敢有一點歡樂嬉鬧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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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行至餐廳用餐,是一間有在操辦婚宴的海鮮餐廳,工會替大家點購的菜色是最平實粗飽的炒飯、炒麵、炒青菜、沙拉,一大盤一大盤一起上上來,用完餐便繼續行程。為了答謝隨行的記者朋友,工會也準備了一桌相同菜色令他們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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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早到晚,走了超過八個小時終於行至總統府,平時有運動習慣的人,竟也累掛,結束行程和我一起去做腳底按摩的同事,在按摩店內睡到打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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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看新聞,有些媒體內容和我們行程本意千差萬遠,有些行文著重在我們中途休息、有些更特意翻拍我們中餐餐廳的宴會菜單,睜眼說瞎話直指我們吃了龍蝦、鮑魚(明明你們和我們吃一樣的食物啊)。我的身體很累,對這個社會也感覺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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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相當自私的人,因為對公司政策不滿、認為自己被剝奪,才開始關心社會之於我的事情。公司雖是民營,卻也必須要遵守公司法、勞基法,就像個人也需要遵守交通規則一樣,生活中看不見卻無所不在的秩序便構成了虛擬名詞的「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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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終於切身感受到社會對於我的虧欠,雖然這虧欠好像小到可以被忽略,不過是薪水比同行少一點、不過是工時比別人長一點,但一旦關切了便無法移開雙眼,我便是這樣不合群且自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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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因禍得福,我因為我的自私自利,開始想要花時間深入了解一個「議題」,再也不願被表面浮誇求極致的大膽標題操弄,想要以少而深的方式,去觸碰所有我可及的事件。剛好,我是喜歡看電影的人,我相信在所有人被工作佔據大部分時間、又有好萊塢漫威英雄電影的今日,沒有人在交友軟體上的自介不會說興趣是看電影,因為那是最快、最輕鬆,可以看起來有點文藝深度又安全的事,比起興趣是收集充氣娃娃要教人感覺正常可靠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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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自我感覺良好地認為自己較一般人多了一份文青式的驕傲,我會自己一個人去看電影,會去松菸誠品、國賓長春看一些非常小眾的影展得獎片,片子來自美日泰韓以外的製作團隊。我秉持著我自私的性格、文青的驕傲,以及一些對社會失望的複雜情緒,開始看我從前從沒有注意過的電影類別——紀錄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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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在已故導演齊柏林的《看見台灣》當紅的時候,都沒有激起我為紀錄片花電影票錢的一絲慾望。我購買了影音平台的會員資格,看了我第一部有意為之的紀錄片《我們的青春,在台灣》,後來又陸續看了《一首搖滾上月球》及《灣生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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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別於一般電影像是無中生有般創造出一個世界,紀錄片則是在這個已經發生且已被形塑出的社會找尋題材,花時間聚焦,企圖以重新拼接的畫面呈現真實,每一顆鏡頭都來自你我周遭不完美的景觀、人物,有些甚至醜陋地令人不忍直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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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明白為什麼從前不喜歡看紀錄片,因為即便是一般電影刻意描寫的悲傷、痛苦,人都能藉由螢幕隔出的雙重標準,融入卻又自外於影像之外。有點像是觀眾都愛嘲笑恐怖片主角,總要白目去開地下室的門、總要自告奮勇去冒險一樣,我們可以接受螢幕裡的人物去做出現實中不可能的事,一個人進入鬧鬼森林、暴露於伽瑪射線竟沒死還成了特異功能人士、倒掛於飛機之外,我們能從這些虛假、被設計出的情節得到一種自己也身歷其境的快感;紀錄片卻不然,刀刀見肉的真實題材,沒辦法令人產生一時麻痺的雙重標準,如果看完了紀錄片卻沒有做點什麼,好像還有種無情的罪惡感,而我們平時的人生已經夠累了,看電影是為了逃避現實,不是為了將自己更逼近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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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青春,在台灣》是一部以「太陽花學運」和其他社會運動為背景的紀錄片,鏡頭環繞在學運領袖陳為廷及在台中國留學生蔡博藝之間開展。我對紀錄片的刻板印象大約是和關懷弱勢掛勾,從沒想過電視新聞、政論節目日日在報已經令人煩膩生厭的政治,竟也能成為被記錄的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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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對政治冷感,每次大選投票都比較像是參加廟會一般地湊熱鬧;我是本省人且母親來自台南,卻對民進黨沒有歸屬感,對國民黨也沒有好印象。我覺得政治比較像是一群追逐權勢利益的小丑共演的一齣野台戲,我不知道誰選上了、誰推動了什麼法案會對我有什麼影響,國土計畫法只要沒有計劃到我家,我好像沒有置喙的理由、紅色媒體其心可議,但我不看就好所以也沒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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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或許是《我》片裡的青春火焰太過耀眼,竟讓年過的三十的我開始檢討起自己的政治無感。我隱約想起一句看過的話:「三十歲前不是左派沒心肝;三十歲後還是左派沒腦袋。」而我從來沒左沒右、隨波逐流,我是不是沒心肝也沒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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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懂那些學生為什麼要為一個看似那麼遙遠的議題(黑箱服貿)冒險翻進立法院。影片中段,主角之一陳為廷由一個帶頭違法佔領立院的學生,搖身一變為學運明星,然後受黨團徵招參選立委,企圖以合法手段前進議場,後來卻又戲劇性地因為過往的性騷擾案件而黯然退選。另一位主角蔡博藝,也因為以中國學生身分參加淡大學生會會長競選遭到操弄、調侃,在她參選之前的競選公報上從未印過「國籍」項目;在她參選後,公報上非但加入了「國籍」一欄,還刻意似地放得極大,然而中國人蔡博藝參加支持的台灣社會改革運動,我相信比兩千四百萬人中的兩千萬人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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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最後,紀錄片導演傅榆哭了,兩位主角由原先的揮灑熱血,初生之犢地企圖改變這個社會,到最後光環退去,被一些無法改變的個人現實吞沒,陳為廷無法否認性騷擾的過往、蔡博藝無法拒絕中國人的身份。即便他們曾有一顆熱切的心,被視為救世主一樣地高高抬起,他們卻終究只是凡人,就像我們這些始終只敢躲在鍵盤後的魯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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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榆哭,是因為她不知道她的電影該怎麼ending,不知道曾經寄予希望的目光在希望破滅以後該怎麼收回。一個紀錄片導演在紀錄片中將自己的影像、自己的信念一併帶入影片中,某種程度是有違紀錄片倫理的,不過這部片令我感動的地方便是在於,我看著看著,竟也和傅榆一樣,懂了那種想被人拯救的無奈沈重。我們都不關心政治、覺得自己沒左沒右、隨波逐流,但心底竟也有一塊地方期待能有完人現世,漫威英雄般替我們拯救世界。接著發現英雄也不過就是跟你我一樣,看a片、打手槍、無法逆流自己的血液,我們失望了但隨著影片的進展一絲絲熱情也被喚起,卻只能卡在中間進退兩難,這便是青春無以名狀的憂鬱、是代表自己「左」過的一點點證據,然後我們回到現實,這部片便是在紀錄人回到現實的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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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搖滾上月球》是用夢想包裝的晦澀,六個家有罕見疾病孩子的父親組成了搖滾樂團,要花一年的時間從零到有站上貢寮海洋音樂祭的舞台。我不知道導演黃嘉俊是怎麼挑選出這個主題的,不知道他怎麼能用「罕病兒的爸爸有夢想」這樣的角度切入觀眾對罕見疾病的關注,而我會點開這部片來看,便是被這樣獵奇超展開的主題給吸引。看完以後我大受震動,而我的震動不是因為同情,卻是因為終於能夠「同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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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中,各種描寫罕見疾病的電影、小說,無不聚焦在疾病患者本身,強調他們也需要受人尊重的空間與權力,《一》片卻告訴眾人照護者的生命也一樣珍貴,即便分出了心神在罕病兒身上,夢想仍然不是遙不可及。當我們將太多的注意力放在得到罕見疾病有多不幸、多痛苦的時候,我們也就掉入了「同情」的陷阱,只能用一種上對下、慶幸自己是「正常」的眼光看待;但當我們將目光換到和我們一樣「正常」的照護者身上,突然就明白了不論是什麼人、在什麼情況下,都會有同樣的渴望與意欲暫時拋下一切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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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中,一位爸爸說儘管又要練習樂器又要照顧家裡很辛苦,但每個禮拜和其他爸爸們一同練團的時光卻是他沈重生活的救贖,能夠感覺夢想還握在手上,就有勇氣再面對下一個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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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感覺得到影片中的每個爸爸都很愛自己的孩子,就像天下其他爸爸愛自己健康的孩子一樣,而這就是同理了,不論面對什麼情況,有一樣的愛、一樣的需要暫時從家庭現實中翹課的小確幸,不論自己的孩子健康與否、自己的小確幸是練團還是打籃球,人都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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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部片中我感受到的不是罕見疾病好可憐,所以我們要多多關心他們(片中每個罕病兒都是幸福的),而是明白每個人都有一樣的需求,所以應該要將這個社會改造成能容納所有人需要的所在,不該只為了「健康」的人設計。我想起年初我到加拿大知名雪場惠斯勒滑雪,居然在海拔兩千英尺的高山上看見有人用特殊改造的輪椅滑雪(將座椅下部改成雪橇狀),那人速度極快,我匆匆看見他的身影後擺動我粗壯的雙腿居然追不上。當我一直誤以為這個世界只有一種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的二分法,《ㄧ》片讓我看見,只要讓世界容納所有人,人人都可以是贏家;輪椅滑雪客的恣意暢快也令我知曉容納眾人不是夢想,那是一種可以成為日常的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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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灣生回家》雖然在片子上映時有些爭議,便是電影製片田中實加(陳宣儒)冒名灣生後代出書一案,這也造成了我在點擊影片前有些猶豫,不過再多查詢了一些資料發現電影內容是導演黃銘正自己找到灣生取材,田中實加僅是提供初步構想,而影片中的灣生的確是真人真事,才放心點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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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灣》片聚焦在一小段被歷史變遷快速洗刷的過去。一九四五年,日本戰敗,當時殖民台灣的日本政府放棄台灣主權,所有在日台人必須回到日本。日本殖民台灣五十年,有些日本人在台灣出生長大,認台灣做「故鄉」,因而被稱為「灣生」,卻因為國與國的無情競爭,像是棋子一般被移動來移動去,因為開墾需要移來台灣,因為戰敗移回日本。如果我們不認識這些灣生,這段歷史便只會像是呈堂證供一般冰冷,證明有罪但人已死了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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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一開始,一名灣生爺爺回到花蓮村落找尋兒時的朋友,他喊著一些中文名字、也喊著一些原住民名字,爺爺說,小時候他們不會管對方的族裔,大家都是一起玩的好朋友;還有一個灣生奶奶,中學時唸北一女,她的父親在台灣總督府(現總統府)工作。這幾年,台灣開放一般民眾參觀總統府,她也特地來台報名。奶奶說即使自己年紀一大把了,走在總統府中,卻還是有種好像自己的父親隨時都會從哪個角落走出來的錯覺。這些灣生爺爺、奶奶,對台灣有種不合時宜的執念與情感,如此詭異,又如此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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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我們都被教育了要愛國,這是現今世界再政治正確不過的一項觀念,但對於那些國族認同被歷史、被他人的貪婪切一刀的人來說,鄉愁依舊是無法斷開的念想。在《灣》片之前,我無法想像有哪個國籍在GDP比台灣強大國家的人會對這座鬼島存有思念,更何況我們的身邊,還有這麼多人想逃出去,想去做別國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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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看《灣》片是加深了對台灣的認同,有種「連日本人都說我們地方好」的潛節奏;我看《灣》片是終於能稍稍理解了死忠藍營支持者,也許他們覺得只有國民黨才能帶他們回「家」,不論是統一還是被統一、一中各表還是一國兩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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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的願望是世界大同,人類世界再無種族、國籍之分,人喜歡去哪便去哪、想留在哪裡就留在哪裡。《灣》片用一種溫柔到近乎殘忍的方式重新顛覆了我對國家的想像,然後才發覺,啊,「國家」這個名詞,不也和「社會」一樣是一種人造的箝制?只是它被造久了,久到我們都以為它是天然的。我可以將「社會」解釋為人與人之間需要一種相處的共通原則;但「國家」的樹立,綜觀歷史,好像除了令彼此敵視、征服與被征服以外沒有用處,聯合國及歐洲共同體內也是處處算計,人類不過是登陸月球的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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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實是,即便我看了紀錄片也無法改變這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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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媒體便是這社會的一股洪流,他們有因為同業競爭壓力而發展出的不負責任、不公正報導方式;也有人願意花一年、兩年、五年、六年⋯⋯只為了鑽研一個議題。如果這社會是張網,那麼媒體和我們一樣,都是網中的一部分,這代表著閱聽人的選擇與喜好,亦是間接造成媒體亂象的幫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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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媒體,可以是人民的力量,真正成為監督行政、立法、司法以外的「第四權」。而人的目光向哪,媒體的鏡頭便會追隨。在我們對社會失望,覺得假新聞滿天飛、沒什麼可以相信的時候,我想我們更不能小看自己。德國哲學家班雅明提過一個「微弱的彌賽亞」概念,彌賽亞是基督宗教中的「救世主」之意。我一個人拯救不了世界,可是一群人可以,因為彌賽亞的力量便是散落在每個人體內,當人能結合在一起,彌賽亞就會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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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眼下這疫情肆虐,我們還是可以慶幸,這個病毒沒有人類的狠心及愚昧,造成的死亡人數還不及我們打的一場世界大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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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個沒有政黨傾向的本省人,性格自私自利,身體健全,也沒有令島國人民求之不得的雙重國籍。我的歷程,有造成我成為我的必然,我無法選擇家庭、族裔和基因上的染色體,但我同時也遇見了許多偶然,一點一點侵蝕了我以為不可能被改變的部分,像是我開始願意去了解政治,去設想很多好像離我很遠的事(要是有一天出車禍半身不遂,可是家門口沒有輪椅專用坡道怎麼辦),去感覺如果我是一個被歷史切一刀的人,我會怎麼看待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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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的必然是什麼,但我希望這篇文章也能成為你的一種偶然,成為我們投射目光的望遠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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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錄片的社會啟蒙](個人拙見)
我是從去年開始,才開始關注所謂社會之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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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自己感到詫異,明明生活在社會之中,生活中的一切動輒都覆含在社會這個大前提之下,我卻選擇視而不見,新聞上播的畫面對我來說都像是假議題一樣地扮家家酒。我將自己的人生簡化為一道道看似複雜無解的公式:工作、想辦法找人戀愛、維繫一些保險般以防失戀時沒人聽你靠腰的友情、空閒時怨天尤人地補充因工作不足的睡眠、計畫下一次旅行或正在旅行途中、擔憂這個月錢花太多沒存到錢而未來的我有辦法搬出家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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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看似私密個人的事,其實都受社會影響而少有人關懷。好像社會是一場遊戲規則不能改變鬼抓人,遊戲裡的人都在為了存活拼命,自顧不暇、無法分神,以至於我們都忘了,遊戲規則是「人」訂的,不是那冥冥中存在卻其實不然的鬼魂。若以經濟學的角度而言,那鬼就是亞當斯密所謂市場裡一雙看不見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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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那手真的看不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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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們都看見了,市場裡是哪個國王出手攪和。卻很少有人敢直言不諱,背地裡連議論紛紛的力氣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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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我的人生發生了一件很大的事,這件事大到,連帶影響了上萬與我完全不相識的人。我參加了罷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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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以為罷工只是一群志同道合的同事,堅定團結地不工作至提出的訴求能被討論為止,直到看見和我們一樣每日來現場站崗的警察、媒體、網路上的輿論,我才發覺自己的生活其實動輒得咎,社會原來可以不是自掃門前雪的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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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罷工中後期,為了引起更多關注,我參加了苦行活動,從我的公司門口徒步走將近三十公里路到總統府陳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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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工之前,我其實就隱然發覺這個社會有一種殘忍,便是人很容易被各種極致所吸引,不論是極致美麗的,還是極致血腥的,如果無法造成話題,人便會漠然,因為光是忙著活就佔去了人絕大多數時光,況且這個世界還有這麼多人願意貢獻各種極致:為了奧運金牌努力、為了炫耀財富裝逼、為了平息心中某種不平衡殺人越貨、為了被注目而寫下文字拍攝影片⋯⋯。因此,即便我的理智知道苦行活動並不能實際解決問題,蔡英文也不會因此出面,卻也認同必須要做些什麼被大量注目,才有機會翻轉情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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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苦行的途中,來了幾家媒體一路跟拍。雖然大部分時間記者都是搭車隨行,但也有不少路段記者是實際陪我們一起走的。我們一開始很高興也很感動,高興似乎受到了重視、感動媒體願意陪我們這樣辛苦。不過路程才不到三分之一,便有人發覺事態有異。當我們頂著超過三十度的烈陽走到第一個休息站麥當勞時,有一起苦行的同事發覺有記者刻意拍攝我們打哈欠、吃蛋捲冰淇淋的畫面,似乎想要營造我們懶散、根本不累的觀感。因此走到第二個休息點時,大家都警覺起來,除了上廁所,不敢有一點歡樂嬉鬧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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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行至餐廳用餐,是一間有在操辦婚宴的海鮮餐廳,工會替大家點購的菜色是最平實粗飽的炒飯、炒麵、炒青菜、沙拉,一大盤一大盤一起上上來,用完餐便繼續行程。為了答謝隨行的記者朋友,工會也準備了一桌相同菜色令他們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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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早到晚,走了超過八個小時終於行至總統府,平時有運動習慣的人,竟也累掛,結束行程和我一起去做腳底按摩的同事,在按摩店內睡到打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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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看新聞,有些媒體內容和我們行程本意千差萬遠,有些行文著重在我們中途休息、有些更特意翻拍我們中餐餐廳的宴會菜單,睜眼說瞎話直指我們吃了龍蝦、鮑魚(明明你們和我們吃一樣的食物啊)。我的身體很累,對這個社會也感覺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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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相當自私的人,因為對公司政策不滿、認為自己被剝奪,才開始關心社會之於我的事情。公司雖是民營,卻也必須要遵守公司法、勞基法,就像個人也需要遵守交通規則一樣,生活中看不見卻無所不在的秩序便構成了虛擬名詞的「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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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終於切身感受到社會對於我的虧欠,雖然這虧欠好像小到可以被忽略,不過是薪水比同行少一點、不過是工時比別人長一點,但一旦關切了便無法移開雙眼,我便是這樣不合群且自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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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因禍得福,我因為我的自私自利,開始想要花時間深入了解一個「議題」,再也不願被表面浮誇求極致的大膽標題操弄,想要以少而深的方式,去觸碰所有我可及的事件。剛好,我是喜歡看電影的人,我相信在所有人被工作佔據大部分時間、又有好萊塢漫威英雄電影的今日,沒有人在交友軟體上的自介不會說興趣是看電影,因為那是最快、最輕鬆,可以看起來有點文藝深度又安全的事,比起興趣是收集充氣娃娃要教人感覺正常可靠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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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自我感覺良好地認為自己較一般人多了一份文青式的驕傲,我會自己一個人去看電影,會去松菸誠品、國賓長春看一些非常小眾的影展得獎片,片子來自美日泰韓以外的製作團隊。我秉持著我自私的性格、文青的驕傲,以及一些對社會失望的複雜情緒,開始看我從前從沒有注意過的電影類別——紀錄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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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在已故導演齊柏林的《看見台灣》當紅的時候,都沒有激起我為紀錄片花電影票錢的一絲慾望。我購買了影音平台的會員資格,看了我第一部有意為之的紀錄片《我們的青春,在台灣》,後來又陸續看了《一首搖滾上月球》及《灣生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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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別於一般電影像是無中生有般創造出一個世界,紀錄片則是在這個已經發生且已被形塑出的社會找尋題材,花時間聚焦,企圖以重新拼接的畫面呈現真實,每一顆鏡頭都來自你我周遭不完美的景觀、人物,有些甚至醜陋地令人不忍直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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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明白為什麼從前不喜歡看紀錄片,因為即便是一般電影刻意描寫的悲傷、痛苦,人都能藉由螢幕隔出的雙重標準,融入卻又自外於影像之外。有點像是觀眾都愛嘲笑恐怖片主角,總要白目去開地下室的門、總要自告奮勇去冒險一樣,我們可以接受螢幕裡的人物去做出現實中不可能的事,一個人進入鬧鬼森林、暴露於伽瑪射線竟沒死還成了特異功能人士、倒掛於飛機之外,我們能從這些虛假、被設計出的情節得到一種自己也身歷其境的快感;紀錄片卻不然,刀刀見肉的真實題材,沒辦法令人產生一時麻痺的雙重標準,如果看完了紀錄片卻沒有做點什麼,好像還有種無情的罪惡感,而我們平時的人生已經夠累了,看電影是為了逃避現實,不是為了將自己更逼近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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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青春,在台灣》是一部以「太陽花學運」和其他社會運動為背景的紀錄片,鏡頭環繞在學運領袖陳為廷及在台中國留學生蔡博藝之間開展。我對紀錄片的刻板印象大約是和關懷弱勢掛勾,從沒想過電視新聞、政論節目日日在報已經令人煩膩生厭的政治,竟也能成為被記錄的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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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對政治冷感,每次大選投票都比較像是參加廟會一般地湊熱鬧;我是本省人且母親來自台南,卻對民進黨沒有歸屬感,對國民黨也沒有好印象。我覺得政治比較像是一群追逐權勢利益的小丑共演的一齣野台戲,我不知道誰選上了、誰推動了什麼法案會對我有什麼影響,國土計畫法只要沒有計劃到我家,我好像沒有置喙的理由、紅色媒體其心可議,但我不看就好所以也沒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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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或許是《我》片裡的青春火焰太過耀眼,竟讓年過的三十的我開始檢討起自己的政治無感。我隱約想起一句看過的話:「三十歲前不是左派沒心肝;三十歲後還是左派沒腦袋。」而我從來沒左沒右、隨波逐流,我是不是沒心肝也沒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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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懂那些學生為什麼要為一個看似那麼遙遠的議題(黑箱服貿)冒險翻進立法院。影片中段,主角之一陳為廷由一個帶頭違法佔領立院的學生,搖身一變為學運明星,然後受黨團徵招參選立委,企圖以合法手段前進議場,後來卻又戲劇性地因為過往的性騷擾案件而黯然退選。另一位主角蔡博藝,也因為以中國學生身分參加淡大學生會會長競選遭到操弄、調侃,在她參選之前的競選公報上從未印過「國籍」項目;在她參選後,公報上非但加入了「國籍」一欄,還刻意似地放得極大,然而中國人蔡博藝參加支持的台灣社會改革運動,我相信比兩千四百萬人中的兩千萬人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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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最後,紀錄片導演傅榆哭了,兩位主角由原先的揮灑熱血,初生之犢地企圖改變這個社會,到最後光環退去,被一些無法改變的個人現實吞沒,陳為廷無法否認性騷擾的過往、蔡博藝無法拒絕中國人的身份。即便他們曾有一顆熱切的心,被視為救世主一樣地高高抬起,他們卻終究只是凡人,就像我們這些始終只敢躲在鍵盤後的魯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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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榆哭,是因為她不知道她的電影該怎麼ending,不知道曾經寄予希望的目光在希望破滅以後該怎麼收回。一個紀錄片導演在紀錄片中將自己的影像、自己的信念一併帶入影片中,某種程度是有違紀錄片倫理的,不過這部片令我感動的地方便是在於,我看著看著,竟也和傅榆一樣,懂了那種想被人拯救的無奈沈重。我們都不關心政治、覺得自己沒左沒右、隨波逐流,但心底竟也有一塊地方期待能有完人現世,漫威英雄般替我們拯救世界。接著發現英雄也不過就是跟你我一樣,看a片、打手槍、無法逆流自己的血液,我們失望了但隨著影片的進展一絲絲熱情也被喚起,卻只能卡在中間進退兩難,這便是青春無以名狀的憂鬱、是代表自己「左」過的一點點證據,然後我們回到現實,這部片便是在紀錄人回到現實的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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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搖滾上月球》是用夢想包裝的晦澀,六個家有罕見疾病孩子的父親組成了搖滾樂團,要花一年的時間從零到有站上貢寮海洋音樂祭的舞台。我不知道導演黃嘉俊是怎麼挑選出這個主題的,不知道他怎麼能用「罕病兒的爸爸有夢想」這樣的角度切入觀眾對罕見疾病的關注,而我會點開這部片來看,便是被這樣獵奇超展開的主題給吸引。看完以後我大受震動,而我的震動不是因為同情,卻是因為終於能夠「同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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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中,各種描寫罕見疾病的電影、小說,無不聚焦在疾病患者本身,強調他們也需要受人尊重的空間與權力,《一》片卻告訴眾人照護者的生命也一樣珍貴,即便分出了心神在罕病兒身上,夢想仍然不是遙不可及。當我們將太多的注意力放在得到罕見疾病有多不幸、多痛苦的時候,我們也就掉入了「同情」的陷阱,只能用一種上對下、慶幸自己是「正常」的眼光看待;但當我們將目光換到和我們一樣「正常」的照護者身上,突然就明白了不論是什麼人、在什麼情況下,都會有同樣的渴望與意欲暫時拋下一切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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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中,一位爸爸說儘管又要練習樂器又要照顧家裡很辛苦,但每個禮拜和其他爸爸們一同練團的時光卻是他沈重生活的救贖,能夠感覺夢想還握在手上,就有勇氣再面對下一個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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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感覺得到影片中的每個爸爸都很愛自己的孩子,就像天下其他爸爸愛自己健康的孩子一樣,而這就是同理了,不論面對什麼情況,有一樣的愛、一樣的需要暫時從家庭現實中翹課的小確幸,不論自己的孩子健康與否、自己的小確幸是練團還是打籃球,人都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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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部片中我感受到的不是罕見疾病好可憐,所以我們要多多關心他們(片中每個罕病兒都是幸福的),而是明白每個人都有一樣的需求,所以應該要將這個社會改造成能容納所有人需要的所在,不該只為了「健康」的人設計。我想起年初我到加拿大知名雪場惠斯勒滑雪,居然在海拔兩千英尺的高山上看見有人用特殊改造的輪椅滑雪(將座椅下部改成雪橇狀),那人速度極快,我匆匆看見他的身影後擺動我粗壯的雙腿居然追不上。當我一直誤以為這個世界只有一種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的二分法,《ㄧ》片讓我看見,只要讓世界容納所有人,人人都可以是贏家;輪椅滑雪客的恣意暢快也令我知曉容納眾人不是夢想,那是一種可以成為日常的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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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灣生回家》雖然在片子上映時有些爭議,便是電影製片田中實加(陳宣儒)冒名灣生後代出書一案,這也造成了我在點擊影片前有些猶豫,不過再多查詢了一些資料發現電影內容是導演黃銘正自己找到灣生取材,田中實加僅是提供初步構想,而影片中的灣生的確是真人真事,才放心點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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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灣》片聚焦在一小段被歷史變遷快速洗刷的過去。一九四五年,日本戰敗,當時殖民台灣的日本政府放棄台灣主權,所有在日台人必須回到日本。日本殖民台灣五十年,有些日本人在台灣出生長大,認台灣做「故鄉」,因而被稱為「灣生」,卻因為國與國的無情競爭,像是棋子一般被移動來移動去,因為開墾需要移來台灣,因為戰敗移回日本。如果我們不認識這些灣生,這段歷史便只會像是呈堂證供一般冰冷,證明有罪但人已死了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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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一開始,一名灣生爺爺回到花蓮村落找尋兒時的朋友,他喊著一些中文名字、也喊著一些原住民名字,爺爺說,小時候他們不會管對方的族裔,大家都是一起玩的好朋友;還有一個灣生奶奶,中學時唸北一女,她的父親在台灣總督府(現總統府)工作。這幾年,台灣開放一般民眾參觀總統府,她也特地來台報名。奶奶說即使自己年紀一大把了,走在總統府中,卻還是有種好像自己的父親隨時都會從哪個角落走出來的錯覺。這些灣生爺爺、奶奶,對台灣有種不合時宜的執念與情感,如此詭異,又如此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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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我們都被教育了要愛國,這是現今世界再政治正確不過的一項觀念,但對於那些國族認同被歷史、被他人的貪婪切一刀的人來說,鄉愁依舊是無法斷開的念想。在《灣》片之前,我無法想像有哪個國籍在GDP比台灣強大國家的人會對這座鬼島存有思念,更何況我們的身邊,還有這麼多人想逃出去,想去做別國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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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看《灣》片是加深了對台灣的認同,有種「連日本人都說我們地方好」的潛節奏;我看《灣》片是終於能稍稍理解了死忠藍營支持者,也許他們覺得只有國民黨才能帶他們回「家」,不論是統一還是被統一、一中各表還是一國兩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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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的願望是世界大同,人類世界再無種族、國籍之分,人喜歡去哪便去哪、想留在哪裡就留在哪裡。《灣》片用一種溫柔到近乎殘忍的方式重新顛覆了我對國家的想像,然後才發覺,啊,「國家」這個名詞,不也和「社會」一樣是一種人造的箝制?只是它被造久了,久到我們都以為它是天然的。我可以將「社會」解釋為人與人之間需要一種相處的共通原則;但「國家」的樹立,綜觀歷史,好像除了令彼此敵視、征服與被征服以外沒有用處,聯合國及歐洲共同體內也是處處算計,人類不過是登陸月球的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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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實是,即便我看了紀錄片也無法改變這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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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媒體便是這社會的一股洪流,他們有因為同業競爭壓力而發展出的不負責任、不公正報導方式;也有人願意花一年、兩年、五年、六年⋯⋯只為了鑽研一個議題。如果這社會是張網,那麼媒體和我們一樣,都是網中的一部分,這代表著閱聽人的選擇與喜好,亦是間接造成媒體亂象的幫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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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媒體,可以是人民的力量,真正成為監督行政、立法、司法以外的「第四權」。而人的目光向哪,媒體的鏡頭便會追隨。在我們對社會失望,覺得假新聞滿天飛、沒什麼可以相信的時候,我想我們更不能小看自己。德國哲學家班雅明提過一個「微弱的彌賽亞」概念,彌賽亞是基督宗教中的「救世主」之意。我一個人拯救不了世界,可是一群人可以,因為彌賽亞的力量便是散落在每個人體內,當人能結合在一起,彌賽亞就會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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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眼下這疫情肆虐,我們還是可以慶幸,這個病毒沒有人類的狠心及愚昧,造成的死亡人數還不及我們打的一場世界大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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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個沒有政黨傾向的本省人,性格自私自利,身體健全,也沒有令島國人民求之不得的雙重國籍。我的歷程,有造成我成為我的必然,我無法選擇家庭、族裔和基因上的染色體,但我同時也遇見了許多偶然,一點一點侵蝕了我以為不可能被改變的部分,像是我開始願意去了解政治,去設想很多好像離我很遠的事(要是有一天出車禍半身不遂,可是家門口沒有輪椅專用坡道怎麼辦),去感覺如果我是一個被歷史切一刀的人,我會怎麼看待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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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的必然是什麼,但我希望這篇文章也能成為你的一種偶然,成為我們投射目光的望遠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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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為本段內容文稿:
歡迎來到「一天聽一點」,不曉得現在的你,會不會有一種挫折感?那就是每年都有想做的計畫,比如說「學英文」啊、「減肥十公斤」啊…。
你也懂得不要求自己一步到位,把這些目標拆解成小碎步。像是每天背一個單字、每天深蹲五下。
你更知道完成這些小事並不困難,但你偏偏就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忘記執行,老是被自己打敗,所以越活越憋屈。
當你對小事情都沒有掌控感的時候,自然也就沒有自信去完成更大的目標,更別說去實現自己的夢想。
其實如果你想要活得自信,最簡單的第一小步,關鍵就在於你能不能夠對自己更有掌控力,也就是能夠更「精準」的,去做到你想做到的事。
什麼是「精準」的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呢?
打個比方來說吧,就像我有一個學生,在「CIA的進階班」課程裡,他為了調整自己落東落西的習慣;在我們「進階班」的課程引導下,他幫自己設計一個口訣,那就是「伸手要錢」。
這個口訣是什麼呢?待會會跟你說喔!
而當我們這一位學員有這個口訣之後,他每當要出家門口的時候,他手一握上門把;他腦子裡面就會跳出剛剛說的四個字:「伸、手、要、錢」。
然後呢,他就會重複這個口訣,一邊檢查身份證(伸)、手機(手)、鑰匙(要)、錢包(錢),是不是都帶齊啦?確定了他才會安心出家門。
像這樣子去設置一個口訣,而這背後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能夠有效的使用我們的意志力,不要讓我們的意志力消耗在「後悔」啊!
或者是減少停下來,要去「補救」的這些時間。這還能夠避免我們想到什麼、就找什麼,這種「瞎忙」的狀況,自然就能夠省時又省力!
我們之所以能夠協助學員去做到「精準」,這是因為喔,在「CIA進階班」的課程裡面,有每週「面對面」的教練時間。
不過這個「進階班」,一年只有12個名額;而且要先參加過我們「CIA的初階班」,才能夠進入「進階班」。
所以如果你也想要進入「進階班」來學習,那麼明年的「CIA初階班」,會在4月21號開課,目前已經可以報名了,請你把握機會。
我們拉回今天的主題喔,我會先給你一些在你還沒進教室之前,可以執行的小解方。
事實上呢,我前面提到的這位學員,他能改掉落東落西的小習慣,精準的做對事,找回掌控感的解方,就叫做四個字:「建制意圖」。
「建制意圖」是什麼呢?我來說個簡單的實驗,你可能馬上就能夠明白。
這個實驗是這樣子喔,根據統計,一般患有癲癎症的患者,普遍上大概只有55%的人,可以定時的服藥。
也就是說,會有將近一半,大概是45%的患者,總是會忘記吃藥,這會造成個人健康的很大風險。
於是呢,有一群心理學家,為了提高癲癎患者的用藥比率,就協助患者去設計了一個計畫。
這個計畫呢,是請這些癲癎患者,用「自我陳述」的方法,來告訴自己說:「每當早上八點鐘一到,我就會刷好牙,然後服用處方藥。」
沒有想到這些患者,透過這麼簡單的「自我陳述」的對話練習,每天早上刷完牙,就會遵守醫囑定時服藥的比例,馬上從原本的55%,提高到79%。
「自我陳述」之所以好用,主要是因為「當我怎樣怎樣…我就去做某件事」這樣的句型啊,它是一個有效引發行動的內在語言。
它可以在你「起心動念」想要去做一件事,到「付出行動」真的去做它的這中間,提供策略性的「自我暗示」。
協助你在特定的時間,或者是特定的環境裡,變得高度警覺,最後做出相對有建設性的行動。
那麼像剛剛提到的,設定一個「自我陳述」,把這樣的「自我陳述」引導到特定的行為,這整個操作方法,就叫做「建制意圖」。
那麼當你聽到這裡,假如你還懷疑「建制意圖」真的有這麼神奇嗎?
那你不妨想一想喔,當你使用手機或電腦的時候,是不是或多或少在桌面,都有一些捷徑?
幫自己設定一些連結,你只要輕輕的去點它,就能夠快速的連到你想要去的網址啊,或者是你想要開的程式,去享受到那種「一鍵到位」的便利。
而「建制意圖」,就是使用「當我怎樣怎樣…我就去做什麼事」的句型,來幫你身體建立起超連結。
當你設定的情境一旦觸發了,自然就會記得該做什麼;久而久之,這樣的超連結還會自成系統,幫你活出精確、省力又高效的人生。
假如你也想要讓自己多一點自信,更有勇氣的去面對所有的挑戰,那麼我真的很鼓勵你,可以試試看「建制意圖」這樣的內在語言,來幫助你自己。
聽到這裡喔,你會不會很好奇,為什麼「內在語言」這麼的重要呢?
這是因為呢,在我們的生活裡面,每天都會產生很多的念頭,而這些念頭就是一種「自我對話」,更像是一種「自我陪伴」。
那麼現在我邀請你想一想,假如你每天的自我對話都是:「啊!我又忘記帶了什麼什麼…」;或者是:「啊!我又沒有做到什麼什麼事情…」。
像這樣的對話,是不是無形當中,你只會不斷的在挫折你自己?而且你還會更相信自己什麼事情都做不好,因而習慣當一個失敗者!
但反過來說,假如你懂得「建制意圖」,你就能夠輕鬆的幫自己建立起自信。
比如說我們家的毛小孩,每天都要刷牙,所以我就告訴自己,當我睡前刷完自己的牙,我就馬上幫毛小孩刷牠的牙,於是呢這個習慣就成功建立起來。
又或者是你家有了新生兒,就可以告訴自己,只要你回到家,你就先洗手再抱小孩,這樣子不但能夠避免孩子受到病菌的侵害;還能夠讓你更有自信,成為一名好的照顧者。
像這樣的一個持續建立好習慣,隨著時間一長,你就可以有意識的,幫自己省掉很多的小麻煩,更可以扭轉你的人生。
那麼假如你的格局更大,你想要在生涯發展、人際關係這些領域裡面,幫自己建立起更直覺、讓人容易理解你、你也能夠更輕鬆表達的超連結。
那麼我很鼓勵你,走進我們啟點文化的教室,參與我們實體課程的學習,跟我有更多的實際接觸後;我才有機會去認識你、理解你,陪伴你往你想去的地方前進。
然而無論如何,透過今天「建制意圖」的分享,你都可以在生活當中,嘗試為自己設定一些小小的超連結。
就像是我前面分享的學員,每一次出門他都告訴自己:「伸手要錢」,他就不會丟三落四了!
生命當中呢,如果從每一天的這些小的「確定感」開始,那麼你要長出更大的自信才有機會。
否則我們每天被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情,不斷的打擊跟挫折自己的信心;你又有多少的力氣跟精神,能夠面對人生更大的挑戰,你說是嗎?
希望今天的分享,能夠帶給你一些啟發與幫助,我是凱宇。
如果你喜歡我們製作的內容,請在影片裡按個喜歡,並且訂閱我們的頻道,別忘了訂閱旁邊的小鈴鐺,按下去;這樣子你就不會錯過我們所製作內容。
然而如果你對於啟點文化的商品,或課程有興趣的話;我們在每一段影片的說明裡,都有近期的課程相關的連結。
無論是我們的線上課程,還是實體課程,我們都歡迎你,能夠跟我們一起學習、一起前進,謝謝你的收看,我們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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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之花 #神聖幾何 #Floweroflife
各位大家好,歡迎來到HenHenTV的奇異世界,我是Tommy
大家知道什麼叫神聖幾何嗎?英文裡面就叫做Sacred Geometry,是一個非常古老的科學,而生命之花也是神聖幾何裡面的其中一種,謝謝網友Ngasi Leung留言建議我講生命之花,這個也是能讓我們腦洞大開的主題哦~
如果你是第一次看我影片,我影片主要的題材就是稀奇古怪,靈異,外星人和UFO,或是一些神秘但卻科學無法解釋的東西,如果你也喜歡研究這些奇異主題,歡迎你訂閱HenHenTV。
好!我們開始吧!
神聖幾何,是由新紀元活動開始的,New Age Movement在1970-80年代開始的,這個活動所牽涉的範圍非常的廣,有神秘學,替代療法還有綜合其他宗教的元素和環保主義,這個活動融合了東方和西方的思想,把許多的觀念和科學融合在一起,就產生了神聖幾何學,
其實並不可以說是產生,而是這個形態一直都存在宇宙萬物當中,是宇宙所有物體最原始的能量模式。到最後發現,原來很多生命/物體的能量模式都是相同的,所以這個神聖幾何就是去探索,解釋,統一和研究宇宙萬物的能量。
他們相信上帝在創作宇宙萬物,是根據幾何平衡來創造世界的,很多科學家或哲學家都有發現這些共同點,例如普魯塔克講過:柏拉圖說上帝是一直不停的幾何化的,而現代的數學家改編了這句話,稱之為‘上帝算數’
根據Steven Skinner博士的書有講到,神聖幾何是研究大自然的物體根源,很多生物的形態都是和幾何學有關,例如好像是鸚鵡螺,它的螺的外殼並不會因為成長而失去幾何形態,它會以適量的成長而不會讓外殼變形,這個很神奇,對吧?另外蜜蜂築的蜂窩呈六角形,以便容納它的蜂蜜,還有大自然的花朵,植物,還有自然界的水晶,漩渦都是幾何形態的。
在此你應該可以聯想起更多的例子吧!
在古遺跡裡面都不難發現有幾何形態的建築,例如是古埃及,羅馬,古印度,希臘的建築裡面都包含幾何學,到了中世紀,很多的天主教堂都是根據幾何學來建築的,而在人體構造學裡面,也有幾何形態,在leonardo Da Vinci的維特魯威人裡面也是根據維特魯威的建築原理來畫的,而維特魯威的建築原理也是來自幾何學。
其實還有很多東西都和幾何學有關,例如印度的曼陀羅,中國的太極,八卦,風水,西方的魔法封印,瑪雅的圖騰等等。
那什麼是生命之花呢?
生命之花是由多個均衡間隔的重疊圓形組成的幾何形狀,這個形狀排列成好像花朵的圖案,呈六角形對稱,是一個完美形態。在神聖幾何學研究人員認為,它是深層精神意義和啟蒙的形態,在異教徒裡面,它是包含所有生物基本信息的阿卡西記錄,什麼是阿卡西記錄呢?
阿卡西是創造我們這個世界的頻率格局方程式,這是指在我們思考時,記錄我們的思想,行動和文字的系統,記錄會印在一直叫Akasha的微妙物質上,其他四個原則包括火,空氣,地和水,都是由這個法則中產生的,而五項的原則則代表人類的五種感官。有人說:這個阿卡西記錄講的形態和宇宙集體意識相同,也有人認為阿卡西,可以經過冥想,誘發人們的心靈感應和洞察力。
而在煉金術裡面也有和生命之花有關,在煉金術裡面,有個叫Metatron cube梅達特隆立方體,這個是由四元素和以太所對應的立體圖組成的幾何圖案,這個立方體代表萬物的最根源,它詮釋了宇宙根源形態就是這樣的。而這個梅達特隆立方體就是啟蒙於生命之花。
Learnardo da vinci 也有研究過生命之花和數學屬性,他繪畫了生命之花,也繪畫了生命之種子,在他的畫畫裡面,也運用了一些生命之花的原理,也就是我們所講的完美比例。Golden Ratio。
生命種子,是六個對稱的圓形畫在一個圓形裡面,作為生命之花的基礎。有人說:這七個圓圈也代表上帝用了七天創造這個世界。很多的形態都是源自於生命之花,例如是生命之果,是由生命之花裡面演變出來的,它是由13個圓圈組成,它被認為是宇宙的藍圖,包含每個原子,分子的結構,生命的形態和所有存在物體的設計基礎,大家看看分子,原子和量子的結構就會明白很多的原理都是來自生命之花。
而生命之花也在全世界每個角落都會看到,例如中國的紫禁城裡面,以色列的古老猶太教堂,日本寺廟,印度的金廟等等,那可能古代的人已經明白生命之花是代表世界的平衡,和萬物的起源。
但是那生命之花又對人類有什麼幫助,你知道了萬物的根源又會如何呢?
由於生命之花是所有萬物的根源,因此它有很深的靈性層面意思,在能量的測探中,它可以轉化和淨化的能量,在你冥想時,這可以讓你和大自然產生共鳴的能量,讓你提升落地感(Grounding),能夠驅使身體裡面的能量振動頻率,使一些干擾身體的負面電磁波減低,不再讓它們影響你的心靈。
當你可以掌握生命之花能量時,你發覺你是可以感受到宇宙和大自然生物的能量,也可以感受到其他人的能量,在了解其他人的能量時,同時可以去醫治他人。如果你的意識頻率提高,你是可以和更高維度的能量或是其他靈性生命體聯繫的。
像之前的影片講的一樣,宇宙的根源是愛,是光和平衡的象徵,凡是以正能量的態度去面對生活,遇到別人負能量時給予關愛,無私的愛,我覺得那才是在我們人生當中需要學習的東西。
最後讓我們也來一起畫生命之花吧!
願這可以帶給你們平靜和平的感覺。
我們下個奇異世界見,Bye B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