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rrupt the youth]同讀者食飯,真的。我估陸續有嚟。
TLDR: Know that you die twice, once when you stop breathing, and again when somebody mentions your name for the last time. Live accordingly.
1. 我有無數咁多嘅奇怪習慣,例如我可以有一個好長嘅「摺埋」「出山」周期。即係,我會好長時間唔多想見其他人(除咗埃汾太),工作唔計,但朋友網友讀者就會。你諗真啲,對上一次我同讀者食飯幾時?冇乜吧?好似維持咗大半年—人大咗,好多時朋友都係一年見一兩次咋。原因其實好簡單:掛住寫文,同埋睇文。
2. 但往往,忽然到某個位,又會進入另一個周期,就係好想見其他人。畢竟成日唔見朋友就唔好的。多數某啲朋友搞起咗第一次,然後我就會短期不停見返啲朋友。而家就進入呢個周期。
3. 堅唔係講笑,今日同讀者食飯。呢兩位仁兄,Rubio 陳成軍 同埋 Jamie 張振華(唔怕開真名啦,名人嚟的),我估好多讀者都識。我見佢地之前仲上財經台添,而我好似年幾兩年冇上過電視(有見到嘅不妨提返我),「所以我點會係財演呢?」(咁你可以話我係一個冇工開嘅財演嘅)
4. 不過,我們仨,仲有唔少共通點。首先,都係港大校友(我係後來先知),雖則我對港大冇乜感情,但始終係我成長一部份,加上我在港大嘅所作所為(主要係不作為)亦都成就咗而家嘅我。
5. 另外,咭咭,我地都去過北韓。當然我唔係同佢地一齊去,而佢兩位去咗幾十次,就唔同我呢啲去一次扮去過嘅層次了。BTW,佢地本書幾好睇,真的。(再講一次,我嘅原則:唔阻人搵食,但亦唔講大話。唔好睇就唔出聲,我話好睇就即係好睇)
6. 不過最最最重要嘅係,我係佢地讀者(上面講咗啦),而佢地又係我讀者!我都係昨日先知佢地係Patreon讀者!十分感激。所以要拎佢地嚟做生招牌!(https://bit.ly/31QmYj7)
7. Anyway,兩位都出名過我,都唔使我點宣傳。但循例略盡綿力,埃汾背書佢地,呢度嘅讀者未like 就去 like 佢地嘅FB Page啦,一大抽。
GLO Travel Eastern Vision Rubio 陳成軍 旅行公民 Civil Wayfarers 朝鮮經濟前瞻 North Korea Economic Frontier
8. 正經,佢兩位都比我年青(obviously),但都話好受我影響—而呢樣嘢係冇得呃的,由佢地講嘢講得出「鄧小平食煙論」同埋「美斯理論」就知。
9. 應該好多人知道埃汾已婚但冇小朋友,亦冇咁嘅打算(當然,never say never,其實如果中幾億六合彩我估我會生)。但近年呢,「開始明白啲人點解想生仔」。亦係多年前好友同我講嘅,你寫埋寫埋咁多嘢,應該去搞啲嘢可以「傳世」。Legacy是也。
10. 生仔呢,應該係幾快樂嘅,特別係男人—媽媽要懷胎生產仲要養大,就犧牲多好多—男人就打個冷震。咁生仔,過程不用講好過癮(否則唔會有你同我,人類絶咗種),但應該結果都係過癮的,否則而家避孕咁方便,人類就滅亡咗。
11. 咁除咗話「人有我有」(唔好低估朋輩壓力),「養兒防老」(而家啲人唔會諗啦,個仔唔使你養到佢過世你已經執到),同埋怕「無人送終」(但我唔怕的,埃汾太一定長命過埃汾)外,應該仲有啲嘢,就係,Legacy,邊個去傳承你嘅嘢?唔一定係革命尚未成功之類嘅大嘢,可以係「鄧小平食煙論」同埋「美斯理論」之類嘅無聊嘢。
12. 所以,由2002年開始,我已經決定唔生仔,但又好努力咁去corrupt the youth.「我發現我啲朋友都唔畀我接觸佢地嘅仔女」,但,you can’t stop me!我走咗去教書,一年就茶毒咗幾百個學生,真係爽,生仔邊有得咁勁!
13. 我冇教書後,都冇放棄過我corrupt the youth嘅理想!我感覺呢,同朋友比,我係比較多明顯後生過我嘅朋友。唔係我戀童,而係,首先我要了解啲年青人諗乜(同唔同意係另一回事),二來,再講一次,corrupt the youth!
14. 結果如是者搞咗十幾廿年,都真係略有小成。都話我生命中有三種好興奮嘅時刻,第一當然係條女講「你好勁」(真假都好)。第二就係,以前我仲做財演,仲成日結交記者時,啲記者話「我有睇你啲嘢」,嘩,嗰下嘢。
15. 但當然,第三,而家更加開心,就係當我認識一啲我覺得有趣嘅人,我去睇佢地寫嘢嘅人,然後佢地話我知「我細細個就好鍾意睇你啲文架啦!」。真係十分開心,當然,刪走「細細個」會好啲。
16. 真的,唔止一次,都有人咁講,「我細細個就好鍾意睇你啲文架啦!」。有啲仲係OK出名嘅人。但我唔係咁樣叨人地光嘛!「所以每次貼一兩個算」。「唔通高天佑話細細個睇我啲文我又話你知咩」
17. 呀,有朋友聽過我講corrupt the youth,就問我,埃汾,有冇聽過「好青年荼毒室」。我話,梗係有啦。
18. 「其實好青年荼毒室某台柱都係呢度讀者」,wow,corrupt the youth^2,second derivative ,我荼毒咗人地去荼毒好青年。
19. 廢話講完,站在巨人肩膊上,名人都睇埃汾Patreon,係要拎嚟賣下廣告架啦:(https://bit.ly/31QmYj7)
20. 而再講一次,佢兩位啲東西好有趣的,記得支持下。開得返關就join佢地去北韓吧,quite unlike any place you know abo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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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有2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3萬的網紅POPA Channel,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不知大家會怎樣形容自己跟子女的關係?是溫馨和諧,像朋友一樣?還是「火星撞地球」,成日嘈交?但相信沒有人會像美國心理學家Judith Rich Harris,將小朋友和父母的關係比喻為獄卒跟犯人。 大家或者會覺得「有無搞錯,拎獄卒同父母比」,但如果先聽聽Judith的解釋,就會知道這個比喻有助我們了...
朋輩 影響 理論 在 堅離地城:沈旭暉國際生活台 Simon's Glos World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隨緣家書🌍】Patreon的網友建議這篇文章完全Public,供多些朋友思考。
「應該移民嗎?」——真正的答案,在這裏
這是一個很簡單的問題,但有非常複雜的答案。在過去十年,每次都想長篇大論的答,總是被斷章取義。也難怪,本來在太平盛世,稍具思考型答案已經顯得很離地,但在此情此景的新香港,朋輩間,坦白說,沒有人不在想這問題。但與此同時,也沒有人不在尋找「是」與「非」之外的答案。
因為,大家經過過去一年,都成長了。都知道香港的出路,只有在重重矛盾、悖論、衝突中,跌跌撞撞地尋找。
我真心的答案是:this is not a question。非黑即白的「移民」概念,早已在冷戰結束時,已一併終結,正如中美就算出現新冷戰,也不會有一道圍牆,而是全新型態、互為表裏的衝突。不少人提起「移民」,往往有出於情緒的反應,就是因為假定了一種either / or 的對立。
從前,或許是的。但現在,還是嗎?
我們不妨先梳理提起「移民」,往往出現的對立式dichotomized情緒:
1A. 假如移居別處,就等於放棄我城,促進換血,這是不負責任。
1B. 假如留守我城,但君子不立危牆,連累人犧牲得毫無價值,同樣不負責任。
2A. 假如移到他方,天天圍爐取暖,只會成為蝗蟲,成為別人的排外對象。
2B. 假如移到他方,成了由內至外的美國人、英國人,豈非數典忘祖。
3A. 假如離開香港,沒有了熟悉的土地承載,再不會有香港身份認同。
3B. 假如留在香港,換血急速進行,社會大手術,同樣不會有香港身份認同。
4A. 假如到了海外,找不到和現有待遇同級的工作,就是二等公民,代表無能。
4B. 假如到了海外,只靠私人儲蓄過世,那是階級特權,是為自私……
「移民」的偽對立:住這裏Vs住那裏,融合Vs排外,上流Vs下流
凡此種種,一堆負能量。但這些對立,從來都是偽對立來的。
1. 在過去一年運動,明顯有大量工作,都是海外香港人積極參與的:捐款,文宣,後勤,乃至專門回來,反映他們始終心繫香港,港人對他們,不應有事鍾無艷;某程度上,國安法甚至也是要專門打擊他們,從現在通緝美籍港人Samuel Chu,即可見一斑。同理,生活在香港的不少人,其實早已「精神移民」,只在乎物質層,卻也不見得可以有何貢獻,則大可無事夏迎春。在國安法時代的新香港,有不少工作,即使不談政治,也100%肯定海外比香港適合,例如教育、文化、藝術、創作、創科等,都必須無邊界的創作力,才能成功;而通過互聯網和社區網絡,即使身處海外,影響也依然能輻射本地,甚至更能輻射本地。
就像疫情期間的教學,甚至香港、紐約還是剛果,又有何分別?而且對成長中的孩子而言,不少家長都覺得此刻的香港,不可能是理想地方:只要問有多少表面上支持政府的「藍絲」,讓孩子在非海外學校、非國際學校、非直資、非IB的本地學校接受教育,就是最好的指標。但另一類工作,卻是必須在地才能見效,例如社工、醫護、工程、本土經濟等,他們令香港人活得體面、尊嚴,同樣有時代選中的機遇。台灣民進黨創黨時的金主們,大都在戒嚴時代白手起家,對台灣自然有貢獻;猶太人保存血脈的大腦,二戰時都在美國,自然也對手足有貢獻。貢獻不在身在何方,而在心在何方。
2. 假如「移民」的定義,就是昔日的唐人街,時光停滯,與外界隔絕,連當地語言文化也不懂,自然非常糟糕,也值得被排斥;等而下之的酷愛炫富,乃至反客為主影響當地核心價值,更是大忌。至於昔日不少二、三代移民,以和母體割裂為榮,滿口比本地人更造作的口音,同樣叫人吃不消。但香港人難道沒有其他選擇?全球化時代出現後,不少到了海外的香港人,都奉行「engagement」策略,一方面積極融入當地圈子,另一方面在當地建立的社會資本,能對香港有幫助,例如進入當地經濟高端層,或把香港文化融入當地、自成fusion,都是功德無量,兩者兼顧得如魚得水,因為認同從來不是排他性的。這完全不涉及政治,但也是「國際線」的真諦。同一道理,留在香港的,同樣可以建構本地國際網絡,單是一間重慶大廈,就是由下而上國際線的寶庫。
3. 甚麼是「香港身份認同」,自然每人都有不同定義。林鄭月娥、李柱銘、梁天琦的定義,就全不一樣,但都會存在,就算是2020年的林鄭月娥,也不會說自己不是香港人吧。所以無論怎樣定義,香港身份認同從來都是外向型的,是很有效的大熔爐,信奉的是公平競爭、相信法治但靈活變通、專業精神而超然政治、東西文化共融、不依靠被規劃而相信由下而上,屬於典型的港口身份:例如梁天琦、羅冠聰也是新移民港人,南亞裔Jeffrey Andrews是土生土長港人,猶太人盛智文也是歸化港人。假如說離開了香港,就再也沒有身份認同,那怎解釋在過去一年,不少海外港人二代、甚至不懂地道廣東話,就像剛談及的美籍港人Samuel Chu,也完全被connected?特別是互聯網時代,對身份認同的影響已經超越了昔日理論,顛覆了上世紀對地緣政治的想像,本身就是一種加速劑。且看今天香港青年認為與英國同齡港人屬同一社群,還是感覺隔壁藍絲長老更似同一屋簷下?
4. 說到海外的生活、工作,這從來不應使用香港的同一基準:人不應該為了生存,而是為了生活。在這層面,處於不同崗位的香港人,完全可以發揮2+2=5的作用。香港人的資產相當豐厚,能力也高,人均GDP接近五萬美元,甚至高於不少人的移民目標德國、加拿大、日本;總GDP的規模,也可比愛爾蘭、馬來西亞、以色列,而且還未計算海外港人在內。
在全球化時代,香港人毋需大規模聚居在某一地方,也可以結成互助經濟體:英國港人可以支持住在台灣的黃秋生拍電影;台灣港人可以建立網上教室教美國港人中文;美國港人可以請被打壓失去工作的本地港人當freelance designers、editors;本地港人則可以從英國網購當地港人製作的日用品……李嘉誠在英國建「香港城」,固然是由上而下的例子;無數可以出現的虛擬香港村,則是由下而上的例子。香港百年前起家之時,華商全球網絡的匯款,承擔了非常重要的角色,讓香港成為一體兩面、內外合一的概念,日本濱下武志教授對此有詳細研究。百年前,未有現代科技,尚且如此,何況2020年後的世界?
這些,自然都是理念層面的討論。重點,還是如何執行。
真正的「移民」,其實是減少任何單一依賴的一個「Package」
十年前,我就真心相信每一個香港人,無論今天廣義的黃、藍,都應該有一個足以在全球生活的package。無論是最本土、還是最建制的人,萬一到了萬不得已之時想離開,都不應該受限。建制派有一個觀察是對的:不少vocal的本土派輿論領袖,都不在香港。不願離開時,也應該擁有實力。這對人對己、大局小局,都有好處。這個package,不是由純粹物質的check list組成的,而是由能力主導的check list 組成的:
1. 我們需要有被其他地方接受的能力。這不一定等同外國護照,可以是一種後備身份(例如擴權後的BNO),可以是一種聯繫身份(持外國護照的家人讓你離開),可以是一種能力身份(擁有其他地方高認受的專業資格),也可以是一種社會身份(外地朋友願意和有能力在必要時協助離開)。對香港人而言,這是不少人想到「移民」時真正所指的:對現狀感到不安,但因為種種原因,卻不希望馬上走,這在黃、藍營當中,都非常普遍。
2. 我們需要有在任何地方都能開工的能力。這不等於高薪厚職,甚至恰恰相反:在未來slashers世代,任何工作反正都保障不了終生收入、也再沒有到死的長糧這回事,真正能保障生活的,再不是擔驚受怕地保住一份工,但到了退休還是繼續擔驚受怕,而是要有到死也能開源的能力。很多人不敢發聲、犧牲一生的自由,不外出於這種恐懼,因為很擔心沒有走出comfort zone的能力。
至於這能力是甚麼,總會與時並進,更重要的,還是「學習的能力」。我們常對新一代說:能夠好好與人溝通(須知陪月、幼稚園老師才是最難被人工智能取代的工作),與持不同語言者溝通(例如瑞士人那樣有四種語言),與電腦溝通(例如掌握編程語言、能隨手寫網頁和app等),基本上,就可以保障在任何地方找到工作。無論現在是否依靠單一僱主,我們都必須有第二、第三收入,可以是某種嗜好,可以是某種投資,而且應該是geographically friendly。到了要走要留,地域就不是限制。
3. 我們需要有在任何地方都能適應的能力。這也是我們在過去十年,常推廣的「文化智商」(CQ),一方面了解國際關係宏觀的基本倫理,另一方面要在最「落地」的日常生活,培養多元品味,例如兼容咖啡與烏龍茶、印度電影與台灣文藝片、Rap與古典樂等,那樣到了任何地方,都不會成為異鄉人。而這能力和我們珍愛本土文化和生活,從來不是對立的。即使足不出戶在香港,只要有能力,也足以建立personalized的獨家國際網絡,這可以圍繞你的興趣(例如電競)、技能(例如投資)、研究(例如找到愛好哥德式建築的全球同路人)、工作產生,到頭來,才容易在不同地方都有接頭人,讓網絡和現實世界虛實相間。至於出國留學、working holiday,除了增值,也是獲取上述網絡和能力的理想中介。
海內外香港人,不分黃藍,也是命運共同體
只要香港人、特別是中生代和新生代,能做到上述各點,兄弟爬山,各自選擇,自然不應再有「移不移民」這疑問。目前有大約150-200萬港人和後代散居海外和中國內地,單是主張加拿大的60多萬香港人、已比在沙田的香港人多,香港人已經是一個散居全球的命運共同體。今天藍黃高度對立,其實除了20%酷愛天天鬥爭的深藍無可救藥,絕大多數香港人的思維都是很一致的,在共同體內部,到了海外,反而大可以拋開政治分歧,就像印度人、巴基斯坦人在香港,反而變成buddy,因為他們有共生能力。例如不少(表面上的)藍營商人,捐了很多資源支持香港(大多是黃營的)新一代創業、學習,這種資源流動,屬自然發生的默契,這就是真正的香港;現在很多僱主也在讓資金、公司先移到海外,也製造了不少就業機會予香港下一代。我們面對大時代,應該改變停留在數十年前「是否移民」的過時思維,內外合一,這才是香港人生存下去的最大憑藉。
在過去十多年,每次被訪問,都有記者問我「是否移民」。其實,我心裡明白,他們只期望最簡單的答案。而作為國際關係學者和近年的創業者,我大多時間,都不在香港。於是,有人以為我在新加坡,有人以為我在台灣,有人以為我在葡萄牙,有人以為我在英國,有人以為我在美國。其實,我全都在,one way or another,因為我成長以來,就是如此追求,也許是預視了全球大趨勢如此,也許是預視了狹義香港的出路如此,也許是futures studies和國際關係令我不能自拔。
至於未來,作為父母,讓下一代在這樣的香港接受教育,無疑是不負責任的,因此一定會讓她們到海外讀書,也會花多些時間和她們一起,但除非有不能入境的一天,否則斷不會改變保留香港為根據地之一,而且無論在香港、還是海外,適逢亂世,都應該開拓更多業務。朋友們,即使以往不理解,難道到了國安法時代的新香港,還不理解嗎?身體力行讓香港人有落地的國際視野,無論身在何方,一直都是我的崗位,過往如是,未來也如是。
但願我們不會成為最後一代香港人。
經濟一週,2020年8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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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輩 影響 理論 在 小子投資筆記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投資先機】投資學上的套套邏輯 小子
邏輯哲學有門叫套套邏輯(tautology)的概念,實際是典型的思維謬誤。套套邏輯是指一些言論於任何情況下都不可能是錯的,不可能被事實推翻的。一句說話因為不可能錯,是因為完全沒有內容及解釋能力,說了等於沒說一樣。
日常生活中,我們會很多時犯了套套邏輯的思維謬誤而不自知,例如很多人說人類是自私的,這句說話是犯上套套邏輯的謬誤,因為這說法是任何情況都是對的。舉個例子,筆者不選擇跟朋輩一同吸煙,因為吸煙對身體是有害的,所以我不吸也是自私行為的一種。但這句說話完任無漏洞,但對於事物的解釋有可啟示作用?如果我們可以加入一些局限條件,於什麼客觀條件下 (如朋輩效應影響下),我可能會由非吸煙者變為吸煙者,這句說話就有解釋能力了。因為科學理論必須要有驗證條件才能有解釋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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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大家會怎樣形容自己跟子女的關係?是溫馨和諧,像朋友一樣?還是「火星撞地球」,成日嘈交?但相信沒有人會像美國心理學家Judith Rich Harris,將小朋友和父母的關係比喻為獄卒跟犯人。
大家或者會覺得「有無搞錯,拎獄卒同父母比」,但如果先聽聽Judith的解釋,就會知道這個比喻有助我們了解小朋友對父母和朋友,為可會有兩個不同的模樣!
根據Judith的說法,在監獄中,犯人必須服從獄卒的指令,自然會想辦法跟獄卒搞好關係,否則就不會有好日子過了。這樣的關係和親子間的傳統角力有些相似,子女聽父母話,可以免卻很多「籐條炆豬肉」。
不過,犯人要在監獄生存,不單要守獄卒所定下的規則,還要跟從犯人間的潛規則,一旦違反了,其他犯人就會嘲笑、杯葛、甚至攻擊他。對犯人來說,無論自己跟獄卒的關係多和諧,獄卒始終是獄卒,自己就怎樣都是犯人而已。兩個群體的界線非常清晰,所以犯人的目標從來都不是要做一個成功的獄卒,而是要融入犯人的圈子。
把同一邏輯套入親子關係中,對小朋友來說,大人同樣是非我族類,他們想親子關係好,但不需要成為一個「大人」,反而怎樣能夠融入朋輩的群體,才是孩子們最在意的事。
也因為這個推論,Judith認為影響孩子最深的,就是他們認為自己屬於一個怎樣的群體…
參考資料
Harris, J. R. (1998). The nurture assumption: Why children turn out the way they do. New York: Free Press.
朋輩 影響 理論 在 POPA Channel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上網對孩子成長的影響是好是壞,可以說是一場永無止境的世紀大辯論!
正方的家長表示:「依家乜都要上網,早啲畀小朋友接觸話唔定可以成為下一個 Steve Jobs!」;反方的家長則認為「網上咁多野睇咁多野玩,好容易會學壞,陣間識埋啲唔知咩人仲危險!」
家長的憂慮確實不無道理。
2017年一個大型跨國調查,訪問了29個國家約3萬4千名8-12歲兒童,結果發現有近半受訪兒童正曝露於「網絡危機(cyber-risks)」之中,這些危機不止打機成癮,還包括網絡欺凌、跟陌生網友見面等。如果孩子擁有自己的手機並經常使用社交媒體,他們遇到這些危機的機會會比其他孩子高出20%!
香港的情況又怎樣?防止虐待兒童會同樣於2017年做過調查,千多名小學生中,有3%曾被要求性交易或裸聊,亦有6%左右曾收到色情內容。
說得這樣危險,難怪有家長想嚴格監控甚至不讓孩子上網。只不過,我們的生活跟網絡世界早就已經密不可分,而且接觸資訊可以說是現今兒童權利之一。家長更要明白,我們的子女,特別是青少年人如斯投入網上世界,背後有機會是出於心理需要!
心理學家Erik Erikson的心理發展理論,正好解釋青少年「尋找並建立自我」的心理需要。要滿足他們的心理需要,同時好好利用網絡,一段穩定而且容許開放討論的親子關係,可以說是關鍵所在……
今集由 POPA x Save the Children Hong Kong 香港救助兒童會 共同創作
參考資料
DQ Institute. (2018, August). 2018 DQ Impact Report-Outsmart the Cyber-Pandemic.
防止虐待兒童會(2017)。探討小學生使用智能手機的現況及對家庭關係的影響」問卷調查
Childnet. (2017, June 02). Putting the Family Agreement into practice.
Henley, J. (2013, October 21). Are teenagers really careless about online privacy?
Save the Children Finland. (2011). Online life is real life ... and online education is real life educa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