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的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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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覺台灣媒體真的挺有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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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是蘋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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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來不曉得原來打疫苗後過世,尚未證實有關聯,還要被意識形態檢查,凸顯他的政治立場,翻遍他的臉書,進行竄改語境的嫁接,只為了滿足媒體預設的荒謬-「他打了高端,他呼籲其他人去打,然後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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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打高端後猝死 曾說願向病毒獻祭!『用少數人犠牲,換多數人平安』」,附上大大的一張他的相片,上面寫著「用生命相挺」,再附上「翻攝至臉書」,可以知道,完全沒經過他們家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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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正在嘲諷他,他有多麼傻,有多麼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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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高端猝逝作家黑特柯文哲!曾言『敵人就在北市府』 鐵桿支持蔡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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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他支持蔡英文,或批判柯文哲,跟他逝世有什麼關係-他的政治立場,跟他打高端又有什麼關係,毫無疑問,這樣子惡劣的報導吸引來的效應,就是一堆深藍與柯文哲支持者在進行網路霸凌,「死得其所」、「求仁得仁」、「神經有問題,北市長是神醫,怎麼可以批評他」、「台獨吉娃娃」,似乎暗示死者就是因為支持蔡英文,批評柯文哲,所以這是他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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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這一路蔓延到死者的臉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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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打AZ和莫德那的,在8月23日各有一人死亡,卻不見得有這樣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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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台打疫苗的人這麼多,打完莫德那和az猝死有653例,沒有人,沒有人像他一樣,他大概是第一個,被赤裸裸的肉搜言論,討論政治立場,然後被網路霸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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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已經過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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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看到這一個偏頗的媒體挾著一群人,對著所有人說,「他打高端,他有罪」,在台灣,原來,當一個本土派支持者,竟然不被當人看待,死後,還要被不斷踐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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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作家的言論,是在6月25日,全文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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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疫苗是一種國民義務。
抗疫攸關國家安全,所以接施打疫苗是一種國民義務,而不是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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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挑三揀四、這不打那不打,結果就形成防疫漏洞、死角,危害整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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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況只能有什麼疫苗、就打什麼疫苗,即使有人會因此致死。
但畢竟不是每個人打了都會死。大家都打,整體染疫死的人、確診的人,肯定會少一點,疫情會趨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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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打疫苗利大於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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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有些人,選擇完全不出門、在家與世隔絕,否則都應該打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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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打了疫苗死了,也只能視為向病毒『獻祭』——用少數人的犠牲,換取多數人的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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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這跟他打高端有什麼關係,6月25日,也根本沒有高端可以打,那時,是環南市場疫情爆發,台北市疫情最嚴重的時候,然後許多人在提倡拒打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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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媒體故意在此時轉死者不相干的評論,斷章取義,就等於暗示群眾,他的言論是針對高端,要強迫其他人去打高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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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作家站在公眾利益的角度,希望人們趕緊去打疫苗,獻祭之說,也屬於一種無奈的語氣,「大家都打,整體染疫死的人、確診的人,肯定會少一點,疫情會趨緩.」他是以群體免疫的觀點,用意在於希望疫情能趨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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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如果沒有疫情,沒有變種病毒,自然也不需要疫苗,他希望的是人們有疫苗就趕快去打,沒有特定鼓吹哪一個牌子,否定他這樣觀點的人,其實就是否定打疫苗罷了,要人們不要去打任何一劑,這樣就不會有任何風險,但,其實只是把風險轉嫁給其他人,而自己同樣也會面臨病毒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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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韭菜,他只是一個善良的人,他擔憂自己,也擔憂其他人,他喜歡在臉書上擺自己做的菜,還有一些飾品,鼓勵其他人,我不曉得,媒體檢查他的瑕疵,假造他的語境,把他6月擔憂疫情的言論嫁接他現在打高端去世,的用意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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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想標誌高端的不安全,一個例子證據力是不足的,打高端的人昨日有17萬人,相比az或莫德納,這沒有超過太多的背景值,如果想要否定高端的安全性,應該先等法醫驗完確認有關聯後,或者有明確的數字和依據,在下這種結論,營造這種氛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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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幫死者喊冤,或譴責政府,也不應該消費死者,讓他被誤解,請報導事實,而不是選擇性呈現報導,最起碼的起碼,時序要搞對,而不是讓他蒙受不白之冤,一群人瘋狂地分享他的文章,四處在他死訊下留言,謾罵他「納粹、會下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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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究竟對他有何仇恨?只是因為他去打了疫苗,死後就應該被這樣糟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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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沒有人應該被這樣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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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嚷嚷著「死者為大」的人,在許崑源議長死去,傳播這樣的想法,現在,這就不適用了,你們的良知,到哪去了?難道你們受的教育,是可以對特定人殘酷,而消去自己的同理心?他甚至不是一個政治人物,只是一個平民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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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政府來說,一定慎重的處理這件事情,後續的撫卹,家屬的慰問,一定要做到圓滿,然後,請詳細調查他的死因,如果確認和施打疫苗有關聯,一定要進行補償,因為他是相信政府,相信國產疫苗,跟隨總統的主張,才去施打的,一定要給出一個交代,不論打任何疫苗,都要負起後續產生嚴重不良反應的責任,只有這樣,人們才會擁有意願繼續施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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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果你連這樣信任自己的民眾,都無法保護的話(儘管他已經死了),讓他好好地走,我不知道你存在的價值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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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已經施打高端或尚未施打高端的人而言,我想有一點必須注意,如你本身有心血管或急性嚴重疾病,在施打後產生不適症狀,要多加注意避免和施打疫苗產生的副作用混淆,「以為只是疫苗的副作用」,而忽略了就醫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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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端的副作用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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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種高端後常見副作用為注射部位疼痛、壓痛,頻率71.2%,可適度冰敷,請勿揉抓接種部位;其次是痠痛、全身無力頻率36%、肌肉痛27.6%、頭痛22.2%、腹瀉15.1%、注射部位腫脹或硬結10.5%、噁心或嘔吐7.7%、注射部位泛紅4.9%、發燒0.7%.常見的不良反應通常呈現輕度或中等強度,大部分於接種後7日內觀察到緩解或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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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有「持續發燒或嚴重過敏反應,如呼吸困難、氣喘、眩暈、心跳加速、全身紅疹等不適症狀」或者並不屬於打高端疫苗的症狀,請盡速就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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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奪走最多人生命的疾病,不是武漢肺炎,是天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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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花造成了約4億人死亡,他終結在一名鄉下醫師的手上,愛德華.詹納,他在擠牛奶的女工身上,發現了得過牛痘的人,便不容易再感染天花,於是他進行了牛痘實驗,創造了「預防接種Vaccination」,Vacca就是牛的意思.他認為,牛痘和天花有相同的來源,但牛痘感染人的毒性較弱,所以接種了牛痘,就不容易感染天花,他創造的概念,讓其他人開始追尋免疫和產生抗體的預防疾病方法,直到1980年,世界衛生組織宣布,天花的死亡率,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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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故事聽起來是很輕鬆而且偉大的,但背後有許多沉痛的內幕,這個方法被發明而且證明有效,取之而來的,不是讚美,而是一群人無情的撻伐,他們說,詹納的接種法是褻瀆上帝,是撒旦的話語,報紙上,報導著接種牛痘疫苗的人會長出牛角,變成牛,詹納的家被包圍,甚至連他的病人,相信他而來接種的人,都被不斷的嘲笑與謾罵,然後丟石頭在他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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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作家,此時遇到的,就是這樣的不理智吧,他們總是毫無目的的攻擊那些尋求所有人都能得救的人,而以為,使他們消失,就會讓自己安全,詆毀他們自己就能免疫,他們以為,能使自己得救的,不是疫苗,而是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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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給他們災厄的,不是病毒,而是那些與病毒對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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諷刺的是,現在早已不是18世紀,已經過了兩百多年,有些人做的事,說的話,仍然與從前沒什麼兩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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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端施打到現在,並沒有像其他疫苗,那樣顯著的副作用,以猝死來說,從擴大二期試驗的4千人,到昨日接種的17萬人,只有兩個例子,一個高血壓病史,另一個死前手裡握著毒品,相比az開打後許多高齡者猝死的情形,累計死亡536例,莫德那2個多月累計的117例,這樣的背景值,很難說,具有嚴重的安全問題,去打的人是一種錯誤.當然逝去的生命都有同樣的重量,是不能比較的,請體諒我只能用這樣的方法去面對龐大的惡意,他們的言論過於無知,嘲諷死者的人,不但低能,而且無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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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逼得死者家屬得出來捍衛自己的家人,真的是,人性掉落了糞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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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說人們的敵人是病毒,有些人的敵人,卻是彼此,那些希望所有人都活下去的人-他說的獻祭,是一種不得已,一種沒有辦法,一種莫可奈何,一種「想開點」,而那群侏儒口中的「獻祭」,是期待一個人的死去,好映證他們妄想的使全人類至於風險之中的荒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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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溫柔的,他們是無情的,他是沉痛的,而他們喜悅,他說的,不是一種恐嚇,而是一種悲傷,他訴求的,不是一種絕望,而是盼望人們主動尋求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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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們喜孜孜的在他的屍體上跳舞,在家屬的痛苦中飲酒作樂,一個希望更多人活下去的人的肚皮上,在他摯愛的家人面前,他們以為他已經閉上眼睛,但是所有人都看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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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那些侏儒能平安健康的,攜上他們的惡意,去面對病毒,謝謝他們告訴我們,原來,台灣有一群人,活著這麼像病毒一樣,比病毒還有迫切的需求,希望人命的逝去,幸災樂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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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納還有一項特別的觀察,使他聞名於世,他發現,杜鵑的雛鳥會把同一個巢裡,其他鳥的幼雛推出巢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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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就像一個溫暖而巨大的窩,這座窩裡,顯然,養了太多杜鵑一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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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馬來西亞來的候鳥,或許刺痛了他們的內心,他比居住在這座島上的杜鵑,更愛這座島,更願意珍惜其他人,而牠們,只想到了自己,自私,而且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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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他飛走了,留下許多思念,希望他在另一個世界,能過得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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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他的死,能激發出人們,本質上希望其他人能過得更好的美好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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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呼籲蘋果日報撤下不實的報導,這無疑是給家屬帶來二次傷害,如不撤下,神父個人往後將永遠不會分享蘋果日報的任何新聞,bro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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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文章的完成 感謝 #蘇素秋 tomoyo的贊助.
慰問信去世英文 在 鄧明儀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R.I.P. 輪椅上的花蝴蝶🦋】10年來不管春夏秋冬,Christine都會隔着呼吸機給我傳來慰問。她從不需要别人的可憐,反而鼓舞不少四肢健全的人,就正是電影《淪落人》說:「你不能選擇不坐輪椅,但你能選擇怎樣坐在輪椅上。」~我的好友,一路好走,在天堂繼續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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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文重溫】輪椅博士:梁子微
年輕美麗的她,遇上車禍後變成全身癱瘓,然而,她卻憑著驚人的意志及的毅力,二十年來,坐在輪椅上修畢一個又一個學士、碩士及博士學位。「因為我不想被世界遺棄,我要跟隨地球一起轉動。」這是一份天降大任、勞身苦心的功課。
一九八九年六月某個風和日麗的下午,梁子微與友人駕車去遊玩,突然,前車綑綁著行李的繩子鬆脫了,車頂的行李迎面向他們的車子飛過來,負責駕車的友人為了閃避而失控反車。噩夢醒來,人事全非。車上四個人,唯獨坐在司機旁的梁子微受傷,因頸骨折斷傷及中樞神經,導致全身癱瘓,身體唯一可以活動的就餘下頭部。「我是四肢完全殘廢,都幾殘。」眼前打扮端莊漂亮的她,雙腿交叉疊起,雙手輕輕放在腿上,氣若游絲的笑說。
未發生車禍前,梁子微生活美滿如童話。十七歲考不上香港的大學,越洋到英國諗預科,遇上一見傾心的英藉丈夫,不理父母阻止,瞬即輟學結婚,婚後誕下可愛的兒子,並同時闖入商界,二十六歲已擢升為某國際著名化粧品牌的首位華人地區經理,事業如日中天時,她更為了升上董事之位而兼讀英國伯明翰大學的MBA課程,野心勃勃。可是僅十秒的意外,將她所有一次過奪去。她躺在病床上,身體像木乃伊,渾身插滿了各式各樣不知名的管子,還須靠著一部呼吸機才能生存,醫生跟她坦言復元的機會是零。在萬念俱灰之下,她也曾經想過死;但是,就連死,她也沒能力。「那時我想,我不會再開心、快樂起來了;這地球依然繼續轉,我卻不能再參與了。但是,我連一根手指也控制不了,怎樣去死?多少次流著眼淚要求醫生讓我安樂死,但我連眼淚也要別人替我抺。」
不過,也是這次意外,擦亮了她的眼睛。昔日的梁子微美麗自信、任性固執,對於父母及朋友的勸告,從沒聽進耳內;但在意外發生後,當她以為一無所有時,她的父母親、妹妹及好友立即飛往英國,不離不棄的照顧她。這份患難中的真情,帶她進入生命的另一個起點。「某天,我突然跟媽媽說想吃咖喱,她看到我重拾生存的意志,立即高興得馬上去準備。那刻,我忽然明白到,我的自怨自艾實在傷透家人及朋友的心,我遇上意外,又不是他們的錯,為何要他們來承受?但他們卻從沒有嫌棄過我。想通了,雖然前面的路不容易走,但我不怕跌到,因為我知道就算跌到,也有人拉我起來。」
出事之後不久,她離婚了!可是她沒有時間去沮喪,她要打官司爭賠償,官司長達五年,最後雙方庭外和解,梁子微獲三百八十萬英磅的賠償,創下當時全英同類案件賠償紀錄,立即成為各大英國報章頭條人物。生活本可像廣東俗語說的「打跛腳不用憂」,她卻在打官司期間自覺對法律常識太少,於是在英國中部大學大學諗了個法律學位,全班七十多人,她考第一;另一邊廂,她於一九九四年在英國創立了華人婦女會,協助初到英國的華人女性適應生活,她雙手雖不能動彈,卻仍然希望扶別人一把,不但被當地婦女組織選為「英國最傑出女性」,也曾與著名物理學家霍金一同擔任慈善團體的主禮嘉賓。「幸好我天生性格是進取型,不怕醜,敢於接受挑戰。雖然我身體不能動,但我慶幸還有腦可以思考,還有眼睛可以看書。」
但命運依然播弄。梁子微在二十年前的六月發生車禍,母親卻於一九九九年的六月同樣遇上交通意外,被車撞至癱瘓。為了陪伴母親,她十年前回歸她的出生地香港。「七十一歲的母親在撞車後記不起所有家人,我知道我須要留港一段長時間,於是又嘗試報讀香港浸會大學傳理學系文學碩士。讀書,也算是修補當年不聽母親話、輟學去嫁人的遺憾。只可惜母親看不到我碩士畢業,住院兩年後便去世。」
她的畢業論文是研究傳媒報導傷殘人士,獲學校頒發「二零零二年度傑出碩士論文獎」。之後她愈讀愈勇,二零零二年繼續修讀出事前完成了一半的MBA課程,翌年又獲獎學金 (尤德爵士殘疾研究生獎學金) 繼續攻讀新聞系哲學博士,於去正式成為梁博士,更在學院四十週年時獲頒「傑出傳理人」獎項。「當然,我可以選擇躺在床上,每天看看電視、悠悠閒地過,但我不想被世界遺棄,傷殘更不是頹廢的借口。讀書的好處,是驅使我每天早起出外,接觸人群,接觸世界,讓我感覺自己仍然跟地球一起轉。」
讀博士,對一般人來說,已非容易事;對全身癱瘓的梁子微來說,更是難上加難 - 她血壓低,經常會天旋地轉;她依賴呼吸機維生,每分鐘限定呼吸十四下,急不來,也慢不得,要配合呼吸機的節奏,才能說話;她僱用了三名護理員,每天花兩小時替她梳洗打扮,就連流鼻水,也要眨眼示意護理員替她抹乾。別人花三分鐘便完成的事,她需要三句鐘。生活於她而言,已經不容易,更何況是讀博士?「作為一個傷殘人士,還要像我這種傷殘程度,連拿起一本書的能力也沒有,只能依賴外藉護理姐姐的手替我翻書,在撰寫論文期間,要翻三百多本參考書、三百多篇論文、千多份報紙,但她們又不懂中文,單是指出閱讀位置便要花很多時間;我又不能動手寫論文,只有靠英文口述,由她們替我輸入電腦,但是由於口音問題,有時要更改多次。雖然比一般學生多千倍的困難,但我從沒有以此作延遲交功課或不考試的藉口。」
當年取錄她入浸大的新聞系主任黃煜,也是她後來的博士論文導師。黃教授讚賞梁子微的樂觀及積極,不但替她捱過了一關又一關,而且鼓舞了不少學生。「她真的不容易啊!她是我校第一位傷殘博士,像她這樣全癱拿博士的,應該也是香港第一人。但我從來沒有把她當傷殘學生對待,因為她除了身體不能動,其他任何方面都是優秀的。」
一張輪椅並沒有困著梁子微的好奇心,在讀書期間,她不但參加學校的北京交流團,而且隨學校前往廣東韶關曲江縣,在破舊的小學義務教導貧苦學童。除此之外,不久前獲選為「十大再生勇士」的她,一直積極投入社會公益服務,既是「路向四肢傷殘人士協會」副主席,為傷健人士爭取福利,又經常到處演講鼓勵別人。縱然她的日常生活完全需要他人幫助,但她希望自己也能幫助人。「如果可以時光倒流,我當然希望那車禍從未發生;如果可以再走路,我願意退回那筆巨額賠償。但世上那有如果,過去的,改變不了,便不要回頭望;將來的,何不選擇快樂去面對?雖然生命是充滿限制,每個人都有不同的限制,而我的限制是四肢不能動,但我學會了接受我的限制,願意踏出第一步,然後走出生命另一條路,並做到不同的貢獻。」她會心微笑說,三十二歲的兒子已經成家立室,也為這位母親而驕傲。
全文轉載自 鄧明儀《世上無難事》
(2009年6月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