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 嘉明湖有魚嗎 ，我們在網路上蒐集到這些相關的討論、資訊與評價

岳界人文薈萃的年度盛會──
「2021全國登山研討會」網站上線啦！

今年的地點是遠的要命王國臺東（對我這個北部人而言），距離比上一屆的南投縣魚池鄉更兇猛，似乎不順便規劃旅遊一下對不起自己！

謎之音：主辦單位~到時候嘉明湖山屋開放的話可以給我公關鋪位嗎？😂😂 （才沒有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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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大家報名參加~~或是你想為山林燃燒一下小宇宙也不妨，來投稿一下啊~ （記得看徵稿須知喔）

提供摘要日期：2021/8/22
截稿日期：2021/9/10

🎈【戶外微解封懶人包】準備好出發了嗎？ 🎈

本文持續更新中分享連結: https://bit.ly/36qUKhD

🎈7/13更新
林務局將於7月13日起開放91條自然步道、53條林道、14處國家森林遊樂區、3處平地森林園區、4處林業文化園區。
https://recreation.forest.gov.tw/News/News?id=20210712004
✅山林悠遊網景點步道查詢✅
https://recreation.forest.gov.tw/Forest/Query
✅林道查詢✅
https://www.forest.gov.tw/0003286

#國家森林遊樂區

以下為人流限制開放
需量額溫37.5度以上禁止入園
需全程佩戴口罩

太平山🚫🚫7/13更新不開放
內洞 🚫🚫7/13更新不開放
滿月圓 600
東眼山 700

觀霧 🚫🚫7/13更新不開放
大雪山 1,000
八仙山 500
合歡山
因屬開放場域，停車協調警政及相關單位協助交通管制
武陵
配合退輔會武陵農場入園管制措施

武陵農場微解封初期(7月13日起)解除自主性封園：
「有條件」開園(含武陵富野渡假村)：
1.住宿：開放4成住宿率
(1)住宿採隔間安排，4人以下同住為限。
(2)用餐一律以餐盒方式，或在梅花座及設有隔板下用餐。
2.露營區營位：開放6成宿營率
(1)營位採隔位安排，戶外禁止10人以上聚會。
(2)各區公共浴廁、固定式露營設施每日實施消毒作業。
3.一日遊散客：
(1)實施人流降載管制每日400台小型車。
(2)車載遊客不得超過10人。
https://www.wuling-farm.com.tw/tw/news/show.php?num=225

奧萬大 800
阿里山 3,000
墾丁 350
雙流 550
藤枝 500
知本 700
池南 300
富源 300

#平地森林園區
林後四林 1,000
大農大富 1,000
鰲鼓濕地 1,000

#林業文化園區
羅東 300 🚫🚫7/13更新室內不開放
東勢 300
檜意森活村 500
阿里山林業村 100
林田山 300

#陽明山國家公園
開放型步道✅

菁山遊憩區予以開放，委外停車場部分，停車位在50輛小客車以上之停車場（擎天崗、冷水坑1號、夢幻湖、小油坑停車場）進行總量40%上限管制。

https://www.ymsnp.gov.tw/main_ch/docDetail.aspx?uid=12&pid=11&docid=11846

✅✅✅林務局開放步道 ✅ ✅✅
自7月13日至7月26日，外出全程配戴口罩。

#屏東林區管理處✅✅
https://pingtung.forest.gov.tw/all-news/0067874
屏東林區管理處配合中央流行疫情指揮中心指引，於7月13日起降載開放所管轄的墾丁、雙流、藤枝國家森林遊樂區，林後四林平地森林園區，13條自然步道及12條林道。✅✅

北大武山步道
六龜警備道：藤枝段
浸水營古道：西段
美濃雙溪樹木園步道
美濃靈山登山步道
六義山步道
尾寮山登山步道
里龍山步道
石門山步道
高士佛步道
月光山登山步道
浸水營步道前段
🚫🚫北大武檜谷山屋及周邊營另外十八羅漢山自然保護區等6處自然保護區域亦屬暫停開放。
筏灣泰武步道🚫🚫

#東勢林區管理處✅✅
https://dongshih.forest.gov.tw/all-news/0067870

橫嶺山步道
德芙蘭步道
八仙山主峰步道
東卯山步道
唐麻丹山步道
波津加山步道
屋我尾山步道
馬崙山步道
白毛山步道
鳶嘴稍來小雪山國家步道
合歡尖山步道
合歡東峰步道 ✅
桃山瀑布步道

南投林區管理處✅✅
https://nantou.forest.gov.tw/all-news/0067881
澀水步道
桃源里森林步道
清水岩步道群
麒麟山森林步道
坑內坑森林步道
龍過脈森林步道
二崙自然步道
九九峰森林步道

花蓮林區管理處✅✅
https://hualien.forest.gov.tw/all-news/0067879
池南國家森林遊樂區
富源國家森林遊樂區
林田山林業文化園區
大農大富平地森林園區
田浦生態池

轄內11條步道
佐倉步道
撒固兒步道
月眉山步道
能高越嶺東段
鯉魚山步道群
森坂步道
安通越嶺道西段
富源國家森林遊樂區步道群
富興步道
虎頭山步道
八通關越道-鹿鳴吊橋段步道

嘉義林管處✅✅
https://chiayi.forest.gov.tw/all-news/0067871

塔山步道
特富野古道(忠端入口至步道3.7K折返)
嘉南雲峰步道
瑞太古道
四大天王山步道
獨立山步道
獨立山-大巃頂步道
太平雲梯-獨立山大巃頂步道
石夢谷步道
茶之道步道
對高岳森林浴步道
二萬坪步道
奮起湖大凍山步道
龍銀山步道
關仔嶺大凍山步道
關仔嶺碧雲寺-水火同源登山步道
崁頂步道
雞巃山步道
崁頭山步道
大埔大巃三角點步道
鈺鼎步道
鎮南宮步道
龍麟山步道
奮起湖肖楠母樹林
水山步道
楠溪、焙仔桶、瀨頭、南山等5條林道

🚫🚫特富野古道為減少對部落居民干擾，僅開放自忠端入口至步道3.7K折返。觸口自然教育中心、阿里山遊園車、室內場館及臺灣一葉蘭自然保護區（眠月線）均不開放。
里佳-山美步道 里美避難步道🚫🚫
金獅村步道🚫🚫
十字路來吉古道🚫🚫
奮瑞古道🚫🚫
土匪山步道🚫🚫
福山步道🚫🚫

臺東林區管理處✅✅
https://taitung.forest.gov.tw/all-news/0067888
大武觀海步道、鯉魚山步道、都蘭山步道、麻荖漏步道、綠島觀海步道、綠島阿眉山步道，及利嘉、知本2條林道✅✅

🚫🚫嘉明湖國家步道及周邊山域(含戒茂斯山徑)、安通越嶺古道-東段、浸水營古道-東段、關山紅石步道、延平、紅石、錦屏及霧鹿林道等須經由部落、社區進出，經與當地部落與社區洽詢並於尊重在地意願，仍暫不開放
關山嶺山步道🚫🚫

新竹林管處✅✅
https://hsinchu.forest.gov.tw/all-news/0067886
國家森林遊樂區:
滿月圓管制入園數600人、
東眼山管制入園人數700人。
自然步道:東滿步道、
五指山登山步道、
馬那邦登山步道(上湖、天然湖入口)等3條。
林道:東眼山林道。

🚫🚫
國家森林遊樂區:內洞、觀霧。
拉拉山巨木區。
軌道設施:烏來台車(含烏來林業生活館)。
室內場域:內灣林業展示館、火炎山生態教育館。
山屋:九九山莊。
自然步道: 福巴越嶺步道、桶後越嶺步道、哈盆步道、紅河谷步道、北插天山登山步道、大霸尖山登山步道、霞喀羅古道、塔曼山步道、鳥嘴山登山步道、加里山登山步道、馬那邦登山步道(珠湖入口)、冬瓜山登山步道、北德拉曼巨木步道、馬里光瀑布步道、玉峰村李崠山步道、鎮西堡巨木群步道、觀霸嶺步道、泰崗楓樹林步道、石麻達山登山步道等19條。
林道: 桶后林道、大鹿林道本線、羅山林道上、下線、八卦力林道、內洞林道、大坪林道、大湳林道、大湖溪林道、水田林道、蓬萊林道等11條。
新竹處經管自然保護區域(包含自然保留區、自然保護區與野生動物保護區)，插天山及火炎山自然保留區原已核准至7月26日區間之許可證一併廢止。

尖石鄉公所部落管制景點步道一律不開放
🚫🚫

#持續更新中
🚫🚫🚫暫不開放的 23 條自然步道🚫🚫🚫7/9新增2條

蘇花古道
南澳古道
松羅步道
林美石磐步道
聖母登山步道
新寮瀑布步道
九寮溪自然步道
朝陽步道
茂興懷舊步道
福巴越嶺步道
北插天山登山步道
大霸尖山登山步道
霞喀羅古道
塔曼山步道
鳥嘴山登山步道
加里山登山步道
冬瓜山登山步道
能高越嶺道西段
嘉明湖國家步道
向陽國家森林遊樂區步道群
關山嶺山
浸水營古道東段🚫🚫7/9新增
安通越嶺古道東段🚫🚫7/9新增

#羅東林區管理處🚫🚫

拳頭姆自然步道✅
礁溪跑馬古道✅
🚫🚫唉呀說改就改政策大轉彎🚫🚫7/13更新
https://luodong.forest.gov.tw/all-news/0067890
新店獅頭山步道
金瓜寮魚蕨步道
台灣山毛櫸步道 150
翠峰湖環山步道 150
鐵杉林自然步道 100
見晴懷古步道 100
鳩之澤自然步道 100
望洋山步道 100
檜木原始林步道 100

🚫🚫🚫林務局山屋也沒有開放唷🚫🚫🚫

九九山莊
天池山莊
檜谷山莊
向陽山屋
嘉明湖山屋

🚫🚫🚫暫不開放林道列表🚫🚫🚫7/13更新

#羅東🚫🚫🚫
宜專一線
翠峰林道
和平林道
古魯林道
鹿皮林道
金洋林道
四季林道
嘉平林道
安平坑林道
武荖坑林道

#新竹🚫🚫🚫
桶后林道
大鹿林道本線
羅山林道下線
羅山林道上線
八卦力林道
內洞林道
大坪林道
大湳林道
大湖溪林道
水田林道
蓬萊林道

#南投🚫🚫🚫
雙龍林道
#嘉義🚫🚫🚫
梅蘭林道

#台東🚫🚫🚫
延平林道
紅石林道
錦屏林道
霧鹿林道

#花蓮🚫🚫🚫
萬榮林道

🚫🚫🚫【農委會所轄自然保護區域】🚫🚫🚫
延長三級警戒，農委會所轄自然保護區域(包含自然保留區、自然保護區與野生動物保護區)，持續暫停開放至110年7月26日

🚫#自然保留區

1 北投石自然保留區
2 旭海-觀音鼻自然保留區
3 澎湖南海玄武岩自然保留區(東吉嶼、西吉嶼、頭巾、鐵砧)
4 九九峰自然保留區
5 墾丁高位珊瑚礁自然保留區
6 烏石鼻海岸自然保留區
7 挖子尾自然保留區
8 大武事業區台灣穗花杉自然保留區
9 大武山自然保留區 <✅北大武山步道開放單攻>
10 烏山頂泥火山地景自然保留區
11 台東紅葉村台東蘇鐵自然保留區
12 出雲山自然保留區
13 台灣一葉蘭自然保留區
14 澎湖玄武岩自然保留區
15 苗栗三義火炎山自然保留區

1 南澳闊葉樹林自然保留區
2 鴛鴦湖自然保留區
3 插天山自然保留區
4 哈盆自然保留區
5 坪林台灣油杉自然保留區
6 關渡自然保留區
7 淡水河紅樹林自然保留區

🚫#自然保護區
大武台灣油杉自然保護區
海岸山脈臺東蘇鐵自然保護區
關山台灣海棗自然保護區
甲仙四德化石自然保護區
十八羅漢山自然保護區
雪霸自然保護區

🚫#野生動物保護區
1 桃園觀新藻礁生態系野生動物保護區
2 翡翠水庫食蛇龜野生動物保護區
3 桃園高榮野生動物保護區
4 高美野生動物保護區
5 雙連埤野生動物保護區
6 台南縣曾文溪口北岸黑面琵鷺保護區
7 新竹市濱海野生動物保護區
8 玉里野生動物保護區
9 馬祖列島燕鷗保護區
10 台東縣海端鄉新武呂溪魚類保護區
11 櫻花鉤吻鮭野生動物保護區
12 蘭陽溪口水鳥保護區
13 棉花嶼、花瓶嶼野生動物保護區
14 大肚溪口野生動物保護區
15 澎湖縣望安島綠蠵龜產卵棲地保護區

1 臺南市四草野生動物保護區
2 台北市野雁保護區
3 無尾港水鳥保護區
4 高雄市那瑪夏區楠梓仙溪野生動物保護區
5 澎湖縣貓嶼海鳥保護區

林務局自然保護區申請 https://pa.forest.gov.tw/
自然保護區總表 https://conservation.forest.gov.tw/total

資料來源:林務局
https://www.forest.gov.tw/File.aspx?fno=77384

詳情請以各處公告為主

✅國家公園✅
https://npm.cpami.gov.tw/open.aspx

#玉山國家公園
延長全國疫情警戒第三級至7月26日，園區內生態保護區（含山屋、營地、單日往返路線）仍全面持續關閉並禁止人員進入
https://www.ysnp.gov.tw/

✅東埔山步道、上東埔大草原步道、
✅麟趾山步道、鹿林山步道(含鹿林小徑)、
✅黑森林步道、鹿林前山步道、
✅雲龍瀑布步道(僅開放到父子斷崖)、
✅梅山散步步道、中之關步道(配含南橫公路)
✅瓦拉米步道(僅開放到佳心)

#太魯閣國家公園
✅太魯閣臺地步道
✅布洛灣景觀步道部份開放
布洛灣環流丘步道正常開放，下燕子口步道因部分路段路基損壞暫不開放。
✅以下開放 7/9更新

1 遊客中心 開放
2 布洛灣 開放
3 天祥 開放
4 合歡山 開放✅
1 砂卡礑 封閉(工程施作) 工程施作封閉🚫
2 長春祠 開放 禪光寺至鐘樓
3 崇德 開放
4 匯德 開放 開放至觀景台
5 得卡倫 開放
6 小錐麓 開放✅
7 同禮 開放
8 九曲洞 開放
9 燕子口 開放
10 白楊 封閉(工程施作) 工程施作封閉🚫
11 綠水 封閉(工程施作) 工程施作封閉🚫
12 綠水文山 開放
13 豁然亭 開放
14 合歡主峰 開放✅
15 合歡東峰 開放✅
16 合歡尖山 開放✅
17 石門山 開放✅

步道
18 小奇萊 開放✅
19 合歡西北峰 開放✅
20 屏風山 開放✅
21 合歡溪 開放✅

1 山月吊橋 開放
2 流芳橋觀景台 開放
3 岳王亭吊橋 開放
4 蘭亭 開放
5 豁然亭 開放
6 武嶺觀景台 開放

🚫🚫生態保護區、其他管制區步道(含山屋)維持封閉，許可證自動作廢。錐麓古道、奇萊、南湖、北一段、北二段、清水.門山鈴鳴、畢祿、羊頭等🚫🚫
https://www.taroko.gov.tw/Utility/DisplayFile?id=18752

#雪霸國家公園
https://www.spnp.gov.tw/

✅武陵遊憩區。觀霧遊憩區、雪見遊憩區、汶水園區

🚫🚫雪山、大霸尖山生態保護區、臺灣櫻花鉤吻鮭
生態保護區、大劍山、佳陽山生態保護區、台
灣擦樹生態保護區、佳仁山生態保護區🚫🚫

✅新北市登山步道✅

✅開放新店直潭山步道、三峽白雞山步道、坪林胡桶古道、雙溪楊廷理古道、平溪菁桐古道、石碇伏獅山步道、深坑大崎嶺步道、淡水三空泉登山步道、三芝二坪頂登山步道等步道。

登山步道入口將設置實聯制QRcode，呼籲登山遊客落實登記。

7/19更新負面列表
https://www.facebook.com/myntpc/posts/4781679131849428

🚫烏來雲仙樂園與野柳海洋世界。水域遊憩活動也維持不開放，碧潭天鵝船持續關閉，深澳鐵道自行車🚫

✅基隆市

基隆嶼(限1200人)、和平島公園、情人湖公園、外木山、湖海灣及汫水澳，以及暖東峽谷、泰安瀑布、淡蘭古道、海興步道、情人湖登山步道及大武崙砲台步道等12個區域都將開放，並採取相關防疫措施。

屬於封閉型景點容留量降載，維持承載人數之40%；再來是下午4點過後禁止進入園區

✅和平島公園及遊客中心(預計7/13起營業)、海灣、洪水澳、
情人湖公園(涼亭維持封閉,情人湖公園旅遊資訊站暫停服務)
和平島公園停車場、情人湖園區停車場、海灣路邊停車格、
洪水澳路邊停車格
情人湖園區停車場公廁、湖海灣路邊停車格公廁✅

🚫大武崙砲台停車場🚫

🚫水域活動則為全面禁止🚫

✅金山、萬里✅
金山遊客中心、野地質公園及遊客中心(預計7/17起營業)、
獅頭山公園(僅步道開放,涼亭、廣場、花架廊維持不開放)
野柳地質公園停車場、龜吼停車、石角海濱停車
野柳地質公園停車場公廁(預計7/17起開放)
龜吼停車場公廁(預計7/17起開放)

🚫中角灣遊客中心、中角灣、跳石海岸海測、員潭溪景觀橋涼亭
中角灣停車場、跳石海測停車場、跳石山側停車場、
獅頭山停車場 中角灣停車場公廁、跳石公廁 金青沙灘、磺溪出海口、水尾漁港周邊神秘海岸🚫

✅觀音山遊客中心、硬漢嶺步道、楓櫃斗湖步道
停車場 觀音山遊客中心停車場
觀音山遊客中心公廁、硬漢嶺步道山頂公廁、
硬漢嶺登山步道口路邊停車格公廁✅

🚫觀音山猛禽展示館、林梢步道、生態園區、開山園2座涼亭、
茄苳園1座涼亭、硬漢嶺3座涼亭、停機坪1座涼亭
觀音山生態園區停車場、硬漢嶺登山步道口路邊停車格、
楓櫃斗湖登山步道口停車場
觀音山生態園區停車場公廁

✅三芝、石門✅
三芝遊客中心(多體室、名人文物館及開拓館暫停服務)
停車場 淺水灣停車場、三芝遊客中心停車場
公廁 淺水灣停車場公廁、三芝遊客中心公廁

🚫淺水灣沙、沙灣遊客中心、白沙灣遊憩區、麟山鼻遊憩區、
北海岸海灣探索館、石門婚紗廣、老梅沙灘、富貴角公園、
富貴角步道、風箏公園
白沙灣月灣停車場、白沙灣第一停車場、白沙灣第二停車、
停車場 麟山鼻漁港停車場、石門紗廣場停車格、風公園停車、
富貴角公園停車場、草里停車場
白沙灣第一停車場廁、風筆公園停車場廁、
富貴角公園停車場公廁🚫

✅觀光局東北角暨宜蘭海岸國家風景區✅

✅開放型步道及戶外據點(包含涼亭)：南雅奇岩、南子吝步道、鼻頭角步道、龍洞灣岬步道、草嶺古道、桃源谷步道、遠望坑親水公園、北關海潮公園等據點，進入請全程配戴口罩及保持1.5公尺社交距離。

🚫維持未開放景點：🚫
壯圍沙丘旅遊服務園區、舊草嶺隧道，不對外開放。
龜山島，配合烏石港賞鯨船家公告暫停行程安排至7/26，維持不開放登島。
水域遊憩活動及沙灘依中央疫情指揮中心指引封閉。

✅東海岸旅遊✅

✅(一)園區開放，實施防疫管制：小野柳、加路蘭、都歷處本部、三仙台、八仙洞、石梯坪、花蓮遊客中心（鹽寮）。
✅(二)開放型園區防疫管制：水往上流、北回歸線、秀姑巒溪遊客中心、奚卜蘭遊客中心、花蓮遊客中心。
🚫(三)開放型據點(含公廁、涼亭)：鹽寮海濱、牛山、蕃薯寮、芭崎、大石鼻山、石門、石梯橋、長虹橋、瑞港4k、奇美、齒草橋、寧埔橋、烏石鼻、堺橋、石雨傘、成功海濱公園、東河橋、金樽、加母子灣、渚橋、郡界。以上地點請遊客暫停進入，勿逗留！
🚫三、暫停泛舟活動、綠島三大潛水區關閉。

✅阿里山國家風景區✅

🚫步道設施：須經由部落、社區進出之迷糊步道、特富野步道、雅吾瑪斯步道等25條步道，經阿里山鄉公所與當地相關部落與社區協調後，尊重在地意願，暫不開放。🚫

🚫山美達娜伊谷自然生態園區：持續休園，禁止遊客進入。🚫
✅逐鹿部落：自7/14日起，逐鹿傳說梅花鹿園及射箭場恢復營業，營業時間為星期三到星期日9:00-17:00，飲料吧僅提供外帶。

✅大鵬灣國家風景區✅

✅非封閉型據點-適度開放：

✅轄內鵬村濕地、右岸濕地、左岸濕地、崎峰濕地、大潭濕地、紅樹林濕地(潮口平台)、落日灣及濱灣候船室等，在不超過容留人數條件下，將適度開放。✅

🚫轄內全區停車場配合屏東縣政府公告暫不開放使用。

🚫琉球風景區海邊及沙灘、青洲遊憩區、濱灣碼頭、濱灣之心、帆船基地為景區熱點，不易管制恐造成防疫破口，暫不開放🚫

🚫大鵬灣水域依屏東縣政府公告禁止各類船舶進出港。

✅茂林國家風景區✅
7月13日後微開放彙整（持續更新）

✅霧台鄉：
I. 開放禮納里遊客中心、禮納禮步道。
✅瑪家鄉：
I. 開放涼山遊憩區。
✅六龜區：
I. 開放新威遊客中心及新威森林公園。
II. 開放十八羅漢山遊憩區。
III. 開放浦來溪頭社戰道。
IV. 開放寶來親水公園。
藤枝國家森林遊樂區開放

補充:
【不在國家公園的百岳】
國家公園管轄的有: 雪霸19座 太魯閣27座 玉山30座 共76座
24座不在NPS管轄範圍的百岳由北而南分別是
白姑大山 #紅香部落管制
南華山 #能高越嶺西段封閉
能高山 能高南峰光頭山 白石山 安東軍山
#解法:再生山上能高安東軍出奧萬大？😑
能高越嶺東段上？
干卓萬山 牧山 萬東山西峰 卓社大山
六順山 地利部落管制站已徹 丹大林道可步行 #萬榮林道封閉
巒大山(西巒) 東巒大山 東郡大山 丹大山
無雙山 義西請馬至山 內嶺爾山 布拉克桑山
海諾南山 小關山 卑南主山 (小關山林道美瓏山林道開放)
✅北大武山 (開放步道單攻不開放山屋)

北大武山 屏東林管處承辦人08-7236941 #32

「國家的國寶」陳垣：參加曹錕賄選是一生的污點｜知史百家

歷史春秋網

11月12日，亞運會開幕當天，也是中國史學大師陳垣先生誕辰130週年紀念日。

11月21日，國內數十位在陳垣研究、史學研究方面卓有實績的專家學者齊集中山大學，追憶研討這位廣東籍學人、當代著名歷史學家、教育家的學術貢獻。

陳垣先生的長子陳樂素、嫡孫陳智超先生也都是著名的歷史學家，「新會陳氏」祖孫三代均在史學領域內蔚為大家，是20世紀中國學術史上的一段佳話。陳智超先生應邀參加了此次研討會，並接受羊城晚報記者的獨家專訪。

一、「應該把漢學中心奪回中國」

羊城晚報：陳垣先生有一個重要觀點，即「應該把漢學中心奪回中國」。這句話是他在什麼環境下講的？他做過哪些努力？

陳智超：這話他不止講過一次，並不是一句即興或者偶爾的話。最早應該是1921年，在北京大學研究所國學門會議上。他當時的學生鄭天挺回憶，陳老師(援庵)說：「現在中外學者談漢學，不是說巴黎如何，就是說西京(即日本京都)如何，沒有提中國的。我們應當把漢學中心奪回中國，奪回北京！」

羊城晚報：他在不同場合多次重申過這個觀點。

陳智超：1929年，陳垣先生在北平師範大學兼任過一段時間歷史系主任。他的學生柴德賡回憶說：「援庵老師深以中國史學不發達為憾，常說日本史學家寄一本新著作來，無異一炮打到我的書桌上。」

1931年9月14日，胡適在日記裡提到：陳垣問我，漢學正統這時候在西京，還是在巴黎呢？談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兩個人就相對嘆息，希望在十年之後，把漢學中心奪回到北京。

羊城晚報：在當時的知識分子中有這樣想法的不止陳垣先生一位。

陳智超：對，包括胡適、傅斯年、陳寅恪等諸位先生，都深以為憾，並且有緊迫感。祖父在北大的一位學生朱海濤回憶，「九．一八事變」以後，學生問陳先生對於時局的看法，他就說：「一個國家是從多方面發展起來的，一個國家的地位是從各方面的成就累積起來的，我們必須從各個方面努力和人家比……我們幹史學的，就當處心積慮在史學上壓倒人家。」

二、學術沒有國界，但學者有祖國

羊城晚報：世界著名的法國漢學家伯希和，對陳垣先生非常推崇。但是我們也看到，陳垣先生曾作《敦煌劫餘錄》，以「劫餘」二字表達對斯坦因、伯希和這些西方漢學家某些行為的斥責。那陳垣先生和伯希和有沒有過交集，他們的關係如何？

陳智超：伯希和確實不止一次在公開場合稱讚援庵先生，都有記載留下來，這是一方面。此外，最近在存於巴黎吉美博物館的伯希和檔案中，發現有陳垣先生給他的信，信中提到，你寄來的文章我收到了，一共十五冊。你請我送給王國維先生的單行本，我也轉交了，但很可惜，轉交三天之後他就自沉在昆明湖了。從這裡就看到伯希和、王國維與陳垣三人之間的關聯。

他們兩人有證可考的交往可以追溯到1924年左右。伯希和研究過摩尼教，來華在福州時聽一位龔先生說，在福州烏石山有兩塊摩尼教的碑，但沒有來得及去看。後來伯希和就寫信給陳垣先生，托他有機會再查找一下。陳垣先生的助手樊守執是福建人，正好去福州辦事，於是囑他查找，花了很大功夫，可惜最後還是沒有找到。

羊城晚報：看來他們之間不僅有學術上的交流，而且是可以互相託付辦事的關係。

陳智超：應該說不是一般的交往。1933年，伯希和又一次來中國，當時他把俄國博物館館藏的《元秘史》拍了照片送給中國，中國方面招待他，我的祖父也參加了，而且還回答他的問題，這封信都保留下來了。

羊城晚報：陳垣先生撰寫《敦煌劫餘錄》大概也就在上世紀30年代吧？

陳智超：這部書是1931年出版的。為什麼叫「敦煌劫餘錄」呢？是因為敦煌的這些經卷，後來藏在北京圖書館(現國家圖書館)，是經過斯坦因、伯希和掠奪之後，剩下運到北京的部分，一共八千卷。陳垣先生在助手幫助下，花了三個月時間整理清點了一次，編出了這部目錄書，這應該說是敦煌卷子裡面最早的、最科學的目錄。

出版的時候，陳垣先生在序言裡點名批評伯希和：「(清光緒)三十三年，匈人斯坦因、法人伯希和相繼至敦煌，載遺書遺器而西，國人始大駭悟。」有人當時就建議，是不是可以用詞緩和一點，「劫餘」二字過於刺激了。但是他說不行，「劫餘」二字還不能抒發他的憤慨之情，所以堅持不改。你說伯希和知道不知道這個事情？當然知道，而且後來二人確實見了面，伯希和還是對他表示敬意。從此我們可以得到重要的啟示，在外國人面前，只有堅持正確的愛國立場，而不是奴顏婢膝，才能得到對方的尊重。

羊城晚報：那麼陳垣跟伯希和的關係，如果單純從個人層面來說，還是比較友好的。

陳智超：學術沒有國界，但是學者是有祖國的。伯希和是西方最傑出的漢學家之一，但也是掠奪敦煌文物最精的一個人。此人有他的兩面性：1933年，「九．一八」事變發生後，日本人趁伯希和第二次來華，希望他也能訪問日本，但他為了表示對日本人侵略東北的憤慨，取消了赴日行程。1945年10月伯希和去世時，陳垣先生還寫信給傅斯年表達了惋惜之情。


三、治學無捷徑，唯有刻苦和持之以恆

羊城晚報：我們看很多關於陳垣先生治學的文章，深感他除了以研究成果影響後代，其治學之道也給今天的學術界帶來很大啟示。

陳智超：我看啟示應該是多方面的。首先有個大前提，從陳垣先生有志學歷史開始，就有一個很明確的觀念：作為歷史學家要有一種自覺，要喚醒國民的歷史觀念。什麼是歷史觀念？不同時期有不同重點。在他那個時代，就是不能忘記外國的侵略，不能忘記中國的光榮傳統，不能忘記中華民族抗擊侵略的氣節。學習歷史研究歷史的目的，這一點是首要的。

羊城晚報：也就是說，做學術不僅憑興趣，更不是為了成名成家，而要有家國之思、民族之念。

陳智超：這一點很重要。另外，他強調治學無捷徑，唯一的體會就是刻苦和持之以恆。比如說有四年時間，因為每天都很早起床編《中西回史日曆》，苦心設計簡明方便的表格，結果得了胃病，只能吃麵，對於一個廣東人來說實在痛苦。在他60多歲研究佛教史時，因為需要參考的一部典籍貯藏在一個潮濕陰暗的地方，多年無人進入，蚊蟲很多。他每天都是吃了奎寧就進去用功一天。

羊城晚報：陳垣先生「言必有據，實事求是」的嚴謹態度也給人留下很深印象。

陳智超：他強調，歷史學者就應該對歷史負責，要求真，不能去編造歷史。為了求真，有些問題就不是一下子能解決的。陳垣先生倡導文章不要急於發表，「寫成之後要多置時日」，認為如此一來，一者或許有新的材料補充，二者或許有所修正。他自己就曾經重金購買清人的手稿，研究其修改的過程，了解前人怎樣做學問。還有，他要求「不說閒話，力求創新」，提倡「理要講清楚使人心裡服，話要講明白使人看得懂，閒話不說或少說。」在學風上則力求創新，「凡論文必須要有新發現新解釋方與人有用」。這些思想和親身實踐對當今學術界是有借鑑意義的。


四、長居北京，與嶺南割捨不斷

羊城晚報：還想向您請教陳垣先生與嶺南文化之間的關係。首先，出身於一個務實的廣東商人家庭，對於他的人生和治學有沒有產生什麼影響？

陳智超：應該說有很深的影響。祖父是我們家族第一代的讀書人，他前兩代是經商，再前面恐怕就是農民。同輩也有很多經商的，但他從很小就喜歡讀書，雖然沒有家學淵源，也沒什麼師承可言。

祖父當時看書，並不限於只看四書五經，尤其喜歡讀史籍。於是長輩裡就有人指責他不務正業，但是曾祖父還是「購書無吝」。例如他十六歲那年，買了一部《二十四史》，就花去了曾祖父一百多兩銀子，這不是一般的支持。

羊城晚報：家庭給了他比較殷實的經濟基礎，父親又給了他寬鬆的讀書環境，這是家庭的影響。那麼地域方面呢？

陳智超：廣東這個地方，一方面最早感受到列強侵略，另一方面歐風美雨也是最早被感知。祖父在五歲以後就到了廣州，當然跟在新會時大不一樣，接觸了很多新知新事。另外，他在博濟醫學堂和光華醫學專門學校的求學任教經歷也十分重要。這幾年所受到的近代自然科學的嚴格訓練，對祖父後來的史學研究起了積極作用。他在上世紀30年代的一封家書中曾說：「余今不業醫，然極得醫學之益，非只身體少病而已。近二十年學問，皆用醫學方法也。有人謂我懂科學方法，其實我何嘗懂科學方法，不過用這些醫學方法參用乾嘉諸儒考證方法而已。」雖然有點自謙，但這也確實是他能超越乾嘉大儒的原因之一。

羊城晚報：那他為什麼後來就長居北京了呢？

陳智超：他中間也曾短期回鄉，但應當承認，定居北京對他一生來講，有很大的影響。那時不像現在，即使你在窮鄉僻壤，只要有互聯網就可以知道天下事。祖父那個時候就不一樣，要看《四庫全書》，在廣東行嗎？要跟第一流的學者交流，也要在北京才有這個便利。

羊城晚報：那他思念廣東嗎？

陳智超：很思鄉。這種思念，甚至包括到具體的食物，如燒鵝、土鯪魚等。家鄉的災害他很掛心，而且對廣東學者也非常提攜，比如說岑仲勉先生，本來在廣州一所中學當老師，把刊有自己作品的校刊寄給我祖父，他馬上就轉送給了陳寅恪、傅斯年諸先生，直至將岑先生一步步薦入歷史語言研究所。

羊城晚報：您祖父在北京時，還說粵語嗎？

陳智超：在家裡他一直都說粵語。而且，他要求在北京生長的子弟，也一定要學廣東話，有時候還會親自教。在廣東的子女，也要想辦法學官話，甚至連我的姑姑都接到北京來上小學。


五、「二陳」比較研究，應不帶偏見

羊城晚報：今天的研討會也有很多學者提到了陳垣和陳寅恪兩位先生的比較，這也是近年來比較「熱門」的一個課題。您如何看待這種比較？

陳智超：我的看法是，我們要實事求是、不帶偏見地去研究。有些人連兩位先生的主要著作都沒看過，就發表議論，這不大合適。

陳寅恪先生在清華大學國學研究所的學生戴家祥提到，他在跟老師散步的時候，陳先生講，我就佩服兩個人，一個是王國維先生，第二位就是陳垣先生，他「學問踏實，德才兼優」。陳寅恪先生在給陳垣先生的信中，稱他為「大師」，據我所知，這樣的稱呼在寅恪先生的信中好像是絕無僅有的。另一方面我祖父對陳寅恪先生很尊重，他在給我父親的家書裡面描述，自己怎麼希望陳寅恪先生給他寫序，而且也只有他能寫這個序言。這種推崇不是虛名和客套，他們二人互相都很推崇。

羊城晚報：但是新中國成立以後，陳寅恪先生寫出了《柳如是別傳》、《論再生緣》這些皇皇大作，但陳垣先生的論著比起以前就少了很多。人們會從這些比較上得出某些結論，您怎麼看？

陳智超：首先有一個問題不能回避，陳垣先生比陳寅恪先生大十歲。其實，並非1949年後陳垣先生的論著戛然而止，他最後一部大的著作《通鑑胡注表微》是在1946年刊行的，那時他已經66歲。當時他在家書裡面就多次流露「將軍老矣」。

羊城晚報：是不是也有身體不好的原因？

陳智超：一方面當時關於輔仁大學的爭奪很激烈，梵蒂岡要停發經費，輔仁還有三千多師生，中央人民政府不管誰管？這裡面的鬥爭牽扯了他大量的精力。另一方面，年事已高，他也確實身體狀況不樂觀。1953年祖父給冼玉清先生寫了一封信，大意是說：四九年以後因為各種事忙，沒有時間寫學術文章，我正要寫了，結果右手麻木了；請蘇聯專家醫生看過，說我要立即停止一切工作，要休息。這一次就住院大概一百多天，然後陸續又住了八、九次醫院吧，1964年還動過一個大手術。健康狀況不允許了。


六、陳垣還擔負相當的社會工作

羊城晚報：新社會帶給他的震動應該也很大。

陳智超：這當然也是另外一個原因。他經過了晚清、北洋軍閥、國民政府、日本人統治，曾經一度對辛亥革命之後的民國成立以及抗戰勝利都抱有很高期望，但最後都失望了。解放以後為什麼他轉變很快，並不是因為讀了很多馬列主義的書，而是因為看到了現實。我老引這段話，祖父1949年曾在《人民日報》上發表的文章中說：

「有人問我北平解放後，你看見些什麼和以前不同？我告訴他，看見的先不說，我告訴你看不見的。解放後的北平，看不見打人的兵，看不見打洋車伕的警察，街上看不見乞丐，看不見整天花天酒地的政府官吏，看不見託人情送官禮的事情，更看不見有所謂『新貴』在琉璃廠買古董……這不同於以前的改朝換代，的確是歷史上空前的、翻天覆地的大變革。」

羊城晚報：那麼他在學術上主要做了什麼？

陳智超：1949年之後，祖父主要做了兩件大事：因為他原來的著作很多都是木刻本，或者在雜誌上發表，現在全部由國家出版社排印出版。大部分著作都是他在解放後精心修改過，並且重新整理的，這是一件工作。另外，就是著手整理《舊五代史》和《冊府元龜》，這是很大的工程，但沒有來得及完成。

羊城晚報：此外，陳垣先生的社會工作也相當繁重。

陳智超：是的，他關心史學教育，繼續指導學生，為出版社審稿，還當著幾千人學校的校長，這都佔去相當的精力。以前的幾十年，他每天凌晨四時起床讀書寫作，晚上九時就寢，生活很有規律。但解放之後，因為不斷參加各種會議，午夜才入睡也成了常事。

羊城晚報：也就是說，二陳在解放後的身份迥異，所以他們承擔的職責也是很不一樣的？

陳智超：對。陳寅恪先生應該說是比較純粹的、學院式的學者，陳垣先生有相當的社會活動，而且還是一位教育家，這個區別客觀存在。

羊城晚報：二人原先在學術上經常交流，新中國成立以後，這種交情還在嗎？

陳智超：這種交往一直沒有斷。過去兩人通信很頻繁，後來因為陳寅恪眼睛失明，沒有直接通信的可能，但還是互相關心的。1953年12月，陳垣給冼玉清先生的信中寫道：「中古史研究所事情當汪君未南行前，曾到舍間商酌，同人意見以為所長一席，寅恪先生最為合適。今聞寅恪先生不就，大家頗為失望，奈何！」而在1955年的信中，陳垣問冼：「寅恪先生起居佳否？聞其女公子調粵工作，可以照顧，甚善。」可見其關心。

七、參加曹錕賄選是一生當中一個污點

羊城晚報：最近您主持編輯的《陳垣全集》出版了，人們發現書中收入了他生前寫的一個內部檢討材料，裡面交待了有關「曹錕賄選」的情況。

陳智超：我始終不把祖父看做一個完人，更不是把他看做聖人。他就是一位傑出的史學家、教育家、愛國者。他參加曹錕賄選是在1923年，我在全集裡面特別收了他寫的一個內部檢討，當時領導並不要求、也不希望他公開檢討，是他自己寫的。我把這篇文章也發表了。我覺得，既然是全集，就要反映全面。他自己一直認為，參加曹錕賄選是一生當中一個污點，我也不能給它抹掉了，我保留這封檢討，是讓人家全面了解他，他不是完人，也曾走過彎路。

但是，評價一個人的一生，看他的全部，要看他的晚節。就在參加賄選的同年，他寫了被蔡元培先生稱為「石破天驚之作」的《元西域人華化考》，後來又被推舉為清室善後委員會委員和故宮博物院理事，為保護故宮及故宮文物，與北洋軍閥進行了堅決鬥爭，一度還被捕並遭軟禁。上面提到的陳寅恪先生稱他「德才兼優」，也是在「賄選事件」之後。從這些也可看出當時社會對他的評價。

羊城晚報：那麼這件事到底當時是個怎麼回事？

陳智超：當時陳垣是國會議員，是拿薪水的，而且這個是他主要的收入來源。但由於連年戰爭，薪水已多時未發，後來得到通知說要補發欠薪了，也同時要求他們參加選舉。這是他終身的憾事。

八、三次婚姻與感情生活

羊城晚報：陳垣先生出生在一個大家庭，有兩位母親，先後有三個妻子、十一個子女。在感情方面，他處於一種什麼樣的狀態？

陳智超：陳垣5歲時，父親把他過繼給了去世而沒有子嗣的三伯父。陳垣後來回憶說，雖然與過繼母親李氏生活在一起，她對自己也百般關愛，但畢竟是在生母周氏的懷抱中長大，對她還是很依戀的。每次吃飯，他總是在過繼母親處吃一點，然後又偷偷跑回生母那裡去吃飯。五六歲他就離開家鄉到廣州求學，除了有限的幾次回鄉省親外，很少有與母親見面的機會。他常因不能親自侍奉母親而內疚。

年輕時陳垣聰明博學，又長得一表人才，在廣州時被稱為「靚仔垣」。還有人提到這麼一件事：由於經常在報刊上發表文章，又擅長演講，陳垣的名氣與日俱增，招來了不少開放女性的追求。陳垣有段時間用筆名發表文章，其中一個筆名是「豔」，友人問他何意，他坦言是他最喜歡的一個女朋友。

羊城晚報：他為什麼會有三次婚姻呢？

陳智超：1913年因赴北京從政，陳垣跟以前的生活切斷了聯繫，包括「父母之命」的原配妻子鄧照圓，也就是我的祖母。祖母原名「珍安」，識字不多，裹過小腳，因為祖父又字「圓庵」，所以祖母后來將自己的名字改為「照圓」，但他們兩人終究因為彼此思想的巨大隔閡，祖父來京後兩人就沒有再生活在一起。但是祖母知道祖父喜歡吃家鄉的鯪魚，就常讓子女買來曬乾，寄到北京。因為祖父過繼時是「兼祧兩房」，所以又娶了二房吳淑媛，比他小四歲，但也沒有隨他去北京，不久因意外失足落水而亡，年僅28歲。

後來追隨祖父去北京的徐蕙齡，是他在光華醫學專門學校的師妹和學生。他們在北京共同生活了近40年，但到了晚年感情不和，出現巨大矛盾而分居了，後來徐夫人跟隨所生的兒子陳容到了天津生活。

對於身在天津、廣東的兩位妻子，祖父一直寄生活費。直到1966年5月，她們兩位在相隔不到一週的時間內先後去世，祖父這時已經是86歲的老人了。

羊城晚報：陳垣先生晚年，他的女弟子劉乃和成為了得力助手和忘年知己，長期相隨。二人之間的關係到底如何？

陳智超：這個問題不是幾句話就可以說清。我的妻子曾慶瑛教授曾在《陳垣和家人》一書中，用了專門一節全面談到這個問題，有興趣的讀者可參閱相關內容。



大師陳垣

陳垣，字援庵，廣東新會人。當代著名的歷史學家、教育家，曾被毛澤東稱為「國家的國寶」，與陳寅恪並稱「史學二陳」。

陳垣先生於1880年出生，六歲至廣州讀書。早年曾考科舉而名落孫山。在博濟醫學堂學過西醫，後創辦並入讀光華醫學堂，並留校任教。

1905年，與潘達微、高劍父創辦《時事畫報》，反對滿清專制、外國侵略，以觀點立場激進而著稱。辛亥革命後，當選民國眾議員，從此定居北京，後曾任教育部副部長。

1917年，38歲的他發表第一篇學術著作《元也里可溫考》，開闢了宗教史研究領域，當即震動學界，一鳴驚人，由此開始學術生涯。

抗戰淪陷期間，他閉門研究，堅決不與日本人合作。1949年，他選擇留在大陸，晚年加入中國共產黨。病逝於1971年。

作為史學大師，他在宗教史、元史、中外交通史、考據學、校勘學、歷史文獻學上獨創甚多，學術建樹影響至今。

作為教育家，他從教74年，從傳統私塾老師到現代大學校長，前後執掌輔仁大學、北京師範大學46年。

（本文由「歷史春秋網」授權「知史」轉載繁體字版，特此鳴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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