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國環球芭蕾舞團獨舞者_梁世懷首部螢幕告白
「做為一個舞者,你一定會希望被別人看到。」
對芭蕾舞者 #梁世懷 來說,影像注定與他有著密不可分的連結。從「想被更多人看到」的起心動念,他帶上鏡頭舞蹈自拍,透過影像反覆檢視自己,從拍自己到尋找自己,而結合網路及社群媒體,更賦予他更大的自主權,去開發自己的觀眾。2017年因一次骨裂,梁世懷十年舞者生涯被迫戛然而止...
【觀點短片11┃錄舞止盡】楊偉新|監製:吳俊輝
★ 9/27週四22:00┃紀錄觀點┃公視13頻道
📣 公視+搶先看 ┃http://bit.ly/2QkbMVv
● 網路直播┃https://youtu.be/zjGR32QyTkQ
「你好像觸及到了什麼東西以後,你沒有辦法很輕易的把它放掉。」
除了切身體認到職業舞蹈的現實面之外,梁世懷也理解到必須更有效的運用影像與他的受眾溝通,#為自己尋找更為寬廣的可能性,也希望藉此能在後輩學生舞者之間,扮演一種指引的角色。
梁世懷未來會以什麼樣的自我定位,呈現在他的觀眾前仍在追尋的階段,但可預期的是,身體、舞蹈、影像這三者,仍會在他的人生中不斷的交互作用,產生新的火花。
#導演的話
#他的生命和影像起了化學作用
舞台,是舞者用青春、熱誠、鄉愁以及一切換取的
舞者為了站在舞台的當下而活,
舞台也只在舞者舞動的當下存在
影像的生成與被使用都是一種再現。舞蹈影像從過去由持攝影機的他者記錄演出或安排拍攝,到今日舞蹈人有能力自己掌握攝像器材依自身的需/欲求進行各種拍攝行為。轉變中的觀看/消費影像方式,彼此之間交纏的化學反應不斷翻轉兩者之間既有的關係。
舞者做為一種職業有先天的不確定性。對經歷十年職業生涯的芭蕾舞者梁世懷來說,自拍影像的使用與傳播已經從「想被更多人看到」的起心動念,逐漸轉變成 #如何為自己尋找更多可能性的積極作為。
形象的塑造必然是有意識的產出。我們如何接收、詮釋這些片段?
在各種界限不斷被跨越的當下試圖去辨證何謂「真實」、「虛構」、「表演」、「人生」是否已經只是一番徒勞?
#當舞者的生命成為灰燼時
#唯有影像能成為舞者燃燒過的證據
#眼尖的粉絲
#公視普拉斯已經可以看囉
⏩ http://bit.ly/2QkbMVv
🌻先睹為快《錄舞止盡 》導演訪談🌻
⏩ http://bit.ly/2QqTXEj
▎觀點短片11 ▎
【荃蔴河】李永超 【框裡的你】戴嘉宏&詹皓中
【同學們】林伯恩 【錄舞止盡】楊偉新
【伏流】蘇明彥
▎觀點短片11官方網站 ▎
https://goo.gl/ggFJKR
●9/20 週四 公視+搶先開跑 http://bit.ly/2QErjzp
●了解更多● http://goo.gl/qSn4AO
●#紀錄觀點● 首播週四22:00
╔══════════════════╗
►設紀錄觀點 搶先看!不再錯過好電影!
╚══════════════════╝
「唯有影像能成為舞者燃燒過的證據」的推薦目錄:
唯有影像能成為舞者燃燒過的證據 在 Shih-Huai Liang 梁世懷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公視「紀錄觀點」- 錄舞止盡
與楊偉新導演一起工作也已經有3年了,楊導演也多次飛來韓國與我工作,從剛開始對攝影機的不舒適感,到最後完全忘了它的存在,楊導演總是穿著一身黑色,融入在各個場合,捕捉出我最真實的樣子。
在這過程中,我很放心的把我的故事交給楊導演來述說,也在多次的訪談中,讓我重新整理、思考我對舞蹈的態度。
誠摯的邀請大家觀賞楊導演述說我的故事!也非常歡迎大家在看完後,在這裡與我分享您的想法!😊
2018/9/25 梁世懷
《錄舞止境》 紀錄片介紹:
https://www.pts.org.tw/viewpoint11/M4.html
《錄舞止盡》播出時間:
9/27 星期四 | 23:15 | 紀錄觀點 | 公視13台
另外錄舞止境已在公視+的網路平台上開播,只要點擊以下連結,註冊會員後即可觀賞。
https://www.ptsplus.tv/video/2-2019020-1-4
《錄舞止盡》導演手札
對我來說,和梁世懷相遇是偶然中的必然。
回溯到2013年,因為一次機緣巧合,我開始帶著攝影機進入台灣的芭蕾舞圈,期望能以紀錄片的形式呈現出這項藝術在台灣所面臨的種種挑戰。 經過一位資深老師的引薦,我終於在2015年見到了世懷,也開始以他為對象進入了他所工作的芭蕾舞團做拍攝。
當時世懷參與的製作是「天鵝湖」。一天跟拍結束後,我在他公寓聊著他擔綱的弄臣角色。「我有拍一段影片也許你會有興趣。」他點開筆電中的一個影片,從螢幕上可以看出攝影機在劇院舞台的翼幕,音軌中傳來熟悉的柴可夫斯基樂句,隨著第二幕弄臣的變奏開始,鏡頭從翼幕驟然竄出,我意識到攝影機是固定在世懷的身上。到了變奏的高潮,鏡頭跟著他的身體不斷的旋轉。我看著影片立即聯想到將近七十年前,傳奇攝影指導Jack Cardiff在拍攝經典電影「紅菱艷」(The Red Shoes, 1949) 時,為了讓觀眾能更切身的經驗舞台上主角的感受,拍了一個同樣的第一人稱的轉圈鏡頭,這個鏡頭也成了「錄舞止盡」的發想原點。
一旦在前期的溝通階段取得共識後,拍攝世懷是一段相當有默契的歷程。除了身為舞者本身習慣他人的注視之外,世懷小時候常成為他愛好攝影的父親的拍攝對象。(世懷父親的影像作品曾得過兩屆金穗獎)此外在製作期除了蒐集世懷提供的影像素材,也透過他的家人和朋友找出一部分他早期的一些影像紀錄,共同檢視這些素材的過程對拍攝/被攝者之間關係的加深幫助很大。
一個創作者身邊有位閱歷廣、底蘊深厚,且具有包容心的前輩願意傾聽你過程中的疑惑是一件難能可貴的資產。剪輯階段我相當仰賴監製吳俊輝的反饋。他的建議總是驅使我試著跳脫過去剪輯經驗所構築的舒適圈,至於成效如何,畢竟我的能力還淺,要學的還非常多,可以確定的是,在這次過程上我得到了不同於以往的體會。
2017年世懷的骨裂很大程度上決定了「錄舞止盡」的基調。在不得不面對可能失去舞台的現實下,他對舞蹈、影像與人生之間的關係有更多的思考。他曾在與我的一次文字交談中寫到:
舞者出走,只為了舞台。
舞台,是舞者用青春、熱誠、鄉愁以及一切換取的,
舞者為了站在舞台的當下而活,舞台也只在舞者舞動的當下存在,
當舞者的生命成為灰燼時, 唯有「影像」能成為舞者燃燒過的證據。
舞蹈是當下且稍縱即逝的,一名舞者若沒有更主動積極的留存這些當下,當舞蹈離開身體遠去後,舞者要如何建構自身的敘事去面對不確定的未來?藉由世懷的歷程,我希望能刺激更多舞者去運用這些紀錄、傳播的工具,發掘自己的經驗,訴說自己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