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辛苦懷胎十個月
最後,在身上留下的是肚子肥肉、鬆軟下垂的捏捏,還有這條剖腹產媽媽才有的專屬印記❤️
幸運一點的是恢復很好沒有什麼疤痕的
而我,就是那個有點不太幸運的
但是至少比上一胎好了,這ㄧ胎我從生產後可以貼疤痕貼片開始,就貼到現在,整整快一年了
我這個叫做「肥厚性疤痕」
第一胎時我有買幾片疤痕貼片跟疤痕凝膠
疤痕貼片只貼了兩個多月後就換疤痕凝膠
每次洗完澡後擦,都很沒耐心等它乾就穿上內褲了,一開始也沒有變成肥厚性疤痕,所以也不知道緊張,有時候凝膠也要擦不擦的,變成肥厚性疤痕時已經來不及了(第一胎的疤痕比照片這個還凸還粗一點),我很怕是蟹足腫(因為我媽媽有蟹足腫體質),後來半年後回診做子宮頸抹片檢查時,醫生看了說這是肥厚性疤痕(想知道差別的人可以自己Google一下😅)
問:怎麼辦?醫生說:生第二胎呀!到時候再把疤痕修掉重新照顧!
嗯!啊不就還好我有要生第二胎😂
誓言第二胎一定要好好照顧這疤痕,所以認真貼了快一年,這次我買了照片二這兩種疤痕貼片,凝膠就沒買了,一開始先貼赫麗敷,出院時有在醫院買三個月的數量,因為有保險給付(醫院的比較貴一片400元),後來的我都在育嬰媽媽社團裡面徵,有買到一片230元的,價格真的差很多耶!
我一片貼一個禮拜多會撕掉透氣一天再換新的,貼那麼認真,還要忍受疤痕旁邊的皮膚因為貼片偶爾發癢發紅😭😭😭
結果還是不留情的變凸了,大概就是體質關係了吧!會長就是會長,不過我發現這次比之前還含蓄一點,疤痕兩邊是有變淡而且是比較平的,所以貼了一年還是有點效果的,只是這下子我不知道還要不要繼續貼下去😰,因為現在身上的美皮豐是最後一片了,感覺不知道要貼到民國幾年才會變平😂
我自己Google疤痕處理方法,最快的是到皮膚科打消疤針,但聽說很痛,我沒有勇氣(話說孩子都生兩個了還沒有勇氣😂)
其實想想疤痕很低,內褲穿起來都遮住了,也只有自己在看而已,如果老公敢嫌棄就先揍他兩拳,然後祝他下輩子當女人來生孩子看看🤣🤣🤣
#孩子留給我的印記
#偶爾兒子看到這條疤痕我都會跟他說因為生你們才有的
#跟他說痛痛會幫我呼呼
#但是下一秒也是不客氣往我肚子踢😑
#這就是我生的兒子
#有人跟我一樣嗎
#消疤針真的很痛嗎我怕痛但不怕打針😅
但是下一秒也是不客氣往我肚子踢 在 詭誌-鬼片之家(3) 今天晚上,莊先生本來有準備一間客房給我 的必吃
恐怖小說家的心態也是這樣的,我們在作品裡創造混亂跟恐懼,卻又希望現實最好不要遇到相同 ... 但我剛按下遙控器的下一秒,電視又再次打開,螢幕上仍然放著《淒屋》。 ... <看更多>
但是下一秒也是不客氣往我肚子踢 在 看板marvel - [創作] 營長的除靈方法78 - 批踢踢實業坊 的必吃
三連,現在時間是這大部隊用餐過後洗澡時間。三連連長曹忠義與士官長高長雄回歸後,
又再度從皓達輔導長手中接下,營區大小攤子,因為三連澡堂只有一間,而在這的四個連
隊都要洗澡,最後由四個連長協調,把每個連隊分兩批時段使用,然後志願役軍官、士官
統一用三連輔導長房間的洗澡間。在澡堂鬧哄哄時,張梁寬還是穿著軍服,身上的傷還沒
痊癒,也不管等等就是下批連隊洗澡時間,一個人被分派離三連彈藥庫有段距離的張梁寬
,拿起根菸點了火就在房子後方抽起來。
「喔,看不出來你也抽內欸。」
「蛙人也可以抽菸?」
「哈哈,大家都馬休假偷偷抽然後配阿比。」
朝張梁寬走來的是那位前海龍蛙兵康比絡,口中老早叼了根菸,朝他走來。張梁寬聳了聳
肩,蹲下將背靠在牆上,看了康比絡說:「很久沒抽,今天突然想來一根。」
「哈,我也是。心情不知道怎麼的就是靜不下來。」康比絡笑著說,呼出一口煙,也蹲在
張梁寬身邊說:「你在擔心你妹妹吧?孫學長他們…不知道怎麼樣?但是我相信事情馬上
就可以順利解決!」
「你好像很喜歡孫營長嘛。還叫他學長。」張梁寬問。
「孫學長是他允許我叫的,說喜歡也是我真的很崇拜他。在那時候我剛加入志願役,在原
先的連隊的長官起衝突,被連隊上的人集體霸凌。那時候沒人聽我解釋原因,最後快被退
時,是孫學長把我撿去他的連隊上。」
「這算是好事嗎?」張梁寬疑惑。
「嘿嘿,雖然孫學長很兇,而且罵起人來不嘴軟。但他絕對不會貶低人。跟那些把我當傻
子、番仔的人不一樣。有問題的事情一定會解決,所以我會繼續跟隨孫學長。」
「有目標真是好事。」張梁寬熄掉菸,起身。
「欸?你不再來一根?」康比絡問掏出菸。
「不了。在不洗澡就來不及。」張梁寬揮揮手,急急忙忙的離開。
「喔…喔。」怪了,他不是志願役士官可以去輔導長的寢室洗澡嗎。康比絡不解,但還是
繼續低頭哈他的菸,過了不久突然一個龐大的黑影出現在他面前,等康比絡抬起頭時已經
來不及了,只見三連的黑雄士官長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折了手骨,對康比絡說:「挺放
鬆的嗎?康排。你不知道抽菸要去抽菸區嗎。」
「欸……」靠!康比絡這下知道張梁寬走的匆忙的意思了。康比絡就這樣被黑雄士官長拎
起,手上的菸掉在鞋子彈開,菸灰就這樣抹在陸軍靴頭上。
不同於三連,一連這邊會客室的現況可不好。紅衣女鬼的身體跟馬修先生的機器合為一體
,現在螢幕上到處都是女鬼的臉孔。一堆如同自己手臂大小的管線在會客室裡飛舞。一掃
過去會客室的桌椅雜物全被掃飛。
「啊啊啊啊啊!」附在馬修先生身上的女記者余芯琳抱著頭邊跑邊大叫,那種特殊的叫法
加上馬修先生低沉的嗓音,實在讓一旁的張翰祥很難受,不得不叫余芯琳別在鬼吼鬼叫。
「有什麼辦法嘛!很可怕啊。」
余芯琳生氣的回話,這一個動作加口氣又讓張翰祥不舒服,不悅的說:「不要給我用這種
發毛的方式說話。」鬥嘴的兩個人,突然一起像後看,和腰一樣粗的一大捆纜線,就在他
們上頭,準備把他們壓垮,余芯琳一個傻住,張翰祥一腳就把他往旁邊踹。纜線一大把往
下墜,把會客室的地板打出頗大的裂縫。兩人千鈞一髮的躲過。但張翰祥的頭盔被掃了一
下,頭盔眼睛左半邊的畫面變得無法正常顯示。
「你們兩個都快退到外頭去!」唯一能跟惡靈對抗的張柔瑜說。
張翰祥看了看門外,一堆粗細大小不同的纜線正慢慢的打窗和房間大門給堵住,看來女鬼
想把們困在會客室裡頭。「好痛喔!」余芯琳爬了起來,往一旁看許多纜線像蛇一樣往他
逼近,她又嚇的尖叫。
「吵死了,有空叫還不快逃!」張翰祥不耐煩的吼到。
「逃?逃去哪裡啊?」余芯琳左顧右盼,看見纜線正在封住門窗。張翰祥嘖了一聲,拉住
余芯琳的手說:「所以我才說女人麻煩,做事拖拖拉拉的。」邊抱怨邊拉著余芯琳到處閃
躲,那些不時朝他們飛來的纜線。兩人好不容易跑到門口,張翰祥一把就把余芯琳從大門
縫中給推出去,說:「你快去求援!那女高中生雖然利害,但畢竟是孩子不知道可以撐多
久。」
「好、好!」余芯琳快速的點頭,往自己身上口袋掏,馬修先生口袋裡卻沒有任何有用的
東西,讓余芯琳急的抓狂喊到:「要死了,這男的口袋怎麼連台手機或打電話的零錢也沒
有!啊啊!不管了!」余芯琳看向青土山大門,也不管什麼就往外衝。
聽他們說人都跑到三連,三連應該有救兵。余芯琳這樣想著,突然間……
咻!
咻的一聲,余芯琳感受到有東西從她身邊岔過。她腳步停了下來,感覺一陣奇妙。轉頭看
去,兩個半透的人影,一男一女,背對著她。看著那會客室。這兩個…是誰?余芯琳愣一
下,看著這對男女的背影。之後這兩個半透明的人竟然就往會客室前跑消失在門前。
張柔瑜念了一段經文,腳一劃,劃過一個朝她而來的纜線。纜線像是分解一般消失了。她
喘著氣,果然沒有道具輔助,驅魔這件差事變得很吃力。雖然這次也不是她第一次實戰,
在通過驅魔師檢定之前,張柔瑜早就有些許經驗,但目前的狀況,可能比她那些經驗都來
的大條。
「欸,小心後面!」一個聲音,讓張柔瑜起了戒心,果然一根纜線正偷偷摸摸的想纏住她
的腳踝。那聲音的主人踩住纜線,讓張柔瑜可以移走雙腳。張柔瑜看著這人,沒好氣的說
:「你怎麼沒有出去!」
「怎麼,留一個小女孩在裡面孤軍奮鬥,自己逃走?我可沒弱成這樣。」張翰祥說著腳用
力一扭,將那細小的纜繩扭斷。他看見一堆纜線纏住了桌椅,將那些都物品都壓得粉碎,
就說:「現在有什麼好法子嗎,小法師。」
「驅魔師。」張柔瑜糾正的說。指了指那些有著女鬼面孔的顯像螢幕說:「我們得找出那
紅衣女鬼的本體藏在哪台電視機中,然後我將她驅除掉。」
張翰祥聽了,轉頭看了那大大小小的顯像器,皺眉說:「從這裡面找?」
「不然也沒別的方法。」
張柔瑜說,拉著張翰祥有閃過一個企圖繞住他們頸部的電纜線。兩人壓低身子,張翰祥看
見身旁一台飛出來的影像機,上面有著女鬼的頭像,直盯著他們。一腳踢去把螢幕打碎。
嫌惡的說:「這臉看了就討厭,跟她無緣無仇幹啥一直追殺人。」
「那應該已經跟她本身的一是沒有關係。在這世界上很多幽體或靈體都是抱著遺憾跟怨恨
死去。遺憾的靈魂好處理,但現在種已經被憤怒沖昏頭的怨靈是很棘手的。但我不懂為什
麼她會有那麼強大力量?小心!」一堆電子儀器朝張柔瑜和張翰祥兩人飛來,兩人壓低身
子快速往旁跑,張翰祥沿途看見一台電視機又踹上一腳,把它螢幕擊得粉碎。
「你要怎麼判斷那女鬼在哪台機器裡?」張翰祥問,抓住一條朝他飛來的纜線。
「不知道。這女鬼會在儀器內部移動。但這些營幕都是串聯的,只要毀掉越多台,就越可
以縮小女鬼移動的範圍。」說完,張柔瑜手一摸把張翰祥抓住的纜線燃燒殆盡。張翰祥覺
得燙,趕緊鬆手,甩甩手表示:「總之,把那些螢幕都毀掉就對了吧!」
「可以這樣說。」張柔瑜回答道,雙腳一跳躍過一條企圖絆倒自己纜線,狠狠的踩在一片
螢幕上頭,把女鬼的臉踩花。一旁的張翰祥撿起一旁壞掉的板凳卯起來亂砸,眼看周遭的
螢幕都被砸爛,兩人不約而同的往會客室裡頭看,僅剩下最裡面那十部大型螢幕。張翰祥
奮力將手上的板凳一扔,擊中一台,剩下九部。
「嘿。看來那女鬼沒地方逃。」張翰祥說。話剛說完,沒注意小腿上的一條纜線,纜線一
緊,張翰祥立馬整個人被往裡頭拖。
幹!大意了!張翰祥被纏住的纜線拖行,其他纜線也蜂擁而上,想將他整個人給纏住。張
柔瑜眼看不妙,衝上前去,嘴裡唸唸有詞,把想要纏上張翰祥脖子的幾條纜線給燒盡,卻
沒注意到自己大腿也被條線纏住,人被拉了過去,張翰祥眼看不行,把頭上被纏住的頭盔
一脫,全身手套裝備也都脫掉,一手將張柔瑜的手握緊。張柔瑜看見張翰祥身後,一條條
纜線將他身體綑住,趕緊說:「快放手!我可以解決!」
「放你媽的手!你如果被拖走誰來除靈!啊啊。」
張翰祥用盡力氣,把纜線拖來,單手將繞住張柔瑜大腿的纜線扯開,張柔瑜一拖神,也不
管保留法力了,一個使勁把困住張翰祥的纜線全燒了。硬拖著到處是青紫色勒痕的張翰祥
往前跑。後面一整個纜線大軍襲來,還可以聽到螢幕女鬼的笑聲。就在張柔瑜轉身打算做
最後一線抵抗之時。一個黑影一推,就把全部的纜線的擊退!
在張翰祥和張柔瑜還搞不清楚狀況的情況下,後頭另一個黑影立刻跟上。將擊退的纜線全
部都燒毀,張柔瑜隱約聽見這兩個人唸的也是跟自己一樣的讚美跟驅魔經文。仔細一看,
這兩個半透明的黑影是一對男女,穿著黑色西裝跟辦公裙裝,張柔瑜這才意識到這熟悉的
背影,驚訝的喊到。
「爸?媽?」
「果然修鍊還是不足,雖然妳有大好的資質,柔瑜。但實戰和判斷的缺乏還是不夠,妳應
該多跟哥哥還有一些前輩指教才是。」張柔瑜的父親張睿光,說手拉了拉身上的領帶。
「柔瑜才高中,而且這女鬼的力量來頭明顯就不小,你這樣說柔瑜說不過去。本來訓練就
該一點一滴的養成,柔瑜已經很有才華,現在需要的是慢慢累積經驗。」柔瑜的母親王芊
惠說,推了臉上的眼鏡。
四周纜線群聚,朝會客室中間的四人襲來。張睿光一躍只是輕輕的碰觸四周的纜線,捆成
一團的纜線順間解體。後方的王芊惠兩眼淚汪汪,手做祈禱姿勢,兩行淚滑落下來,手擦
拭淚水不知為何就凝結成珠,潤飾在手指,一抹諸多分解的纜線,轉眼都化成灰燼。張柔
瑜驚訝到,這就是自己和父母的…不!是和現任驅魔師的差距嗎?
螢幕裡的女鬼,見到纜線都被這兩個驅魔師給燒毀,九張憤怒的面孔怒瞪向張睿光和王芊
惠夫妻。夫妻倆不以為然,看著自己半透明的身子,跟巨大的電子儀器螢幕。張睿光說:
「果然…能力不足。」
「雖然有苗家兩佬和那外國和尚的支援,暫時讓幽體脫身。可是能力卻弱上很多。身子也
沒辦法隨心所欲移動。看來那女鬼的本體就藏在最上頭那台螢幕裡。」王芊惠也同意自己
老公的看法。
「這樣下去可沒辦法,把這女鬼驅除。只能用封印的嗎?」張睿光整理了自己的領帶。透
明的身子轉頭看向一旁自己的女兒張柔瑜,還有另外的張翰祥。轉頭示意自己的太太王芊
惠,王芊惠知道意思也點了頭,張睿光便對自己女兒說:「柔瑜…你等等就衝上去把那鬼
封印住。」
「恩?爸媽可是…」張柔瑜聽見爸爸的話有點疑惑。
「剩下的我和你爸會支援你,你不用擔心。柔瑜。」張柔瑜的母親也說。
張柔瑜沉默了一下,唅緊嘴唇,認真的點了頭說嗯。但身子才剛跑起來,就感覺到大腿的
陣痛,停住。張柔瑜呻吟了一聲,看了大腿,才發現剛剛被纜線綑住的地方已經發紫發黑
一圈瘀青傷痕。但是不趕快結束,只怕等爸媽幽體消失,自己就無力對附。
咬緊牙,想撐下去,這時兩支厚大的手腕一把就把張柔瑜給抗起來,背在自己背上,張柔
瑜驚訝的叫了聲,卻發現自己雙手摸到兩塊厚實的胸肌。張翰祥背起張柔瑜,張柔瑜很意
外渾身是傷的張翰祥竟然還可以背起他一個女孩。張柔瑜抓住她的兩腳說:「妳不能跑,
對吧?」
「恩…恩,我的腳…」
「那我就幫妳跑這趟。別誤會,我可不想在這陪一個女鬼。在上面是吧,害我找那麼久,
快點結束,我還得去上頭找孫震。」張翰祥對著張柔瑜說,張柔瑜看著這背影,感覺臉有
點微醺。自己真是,本來覺得黃郁祐挺可愛的,但是這個叫張翰祥的大叔,看不鬼也不知
道怎麼除靈,但現在卻讓她從心裡感覺帥氣。
「準備……走!」
張翰祥喊,腳就大步跑去,而一群電纜線四面八方也朝他衝來!不止電纜繩還有許多晶片
、碎片、螺絲釘,全往他們衝來,張柔瑜看了雖然心有點怕,但想到後方父母坐鎮,自己
既然要接下一任的位置,可不能太難看。果然王芊惠和張睿光跟了上來,兩人默契絕佳,
一瞬的時間,就把全部四面八方的雜物給推離張翰祥和張柔瑜旁邊。張翰祥爬著那堆疊的
電器,抬起頭來看著最高的位置那台顯示螢幕,一個使力跳,對張柔瑜喊到:「趁現在!
」
張柔瑜一聽見,腳蹬了一下上去,直接面對電視裡女鬼的臉,做出驅魔姿勢。這時被張柔
瑜父母牽制的纜線,突飛出一條漏網之魚。糟糕!張睿光餘光瞄到,但來不及,那纜線已
經伸出去,正準備勾到張柔瑜腳踝時候…
「欸,摸女高中生大腿可是犯罪喔。」張翰祥笑說,剛剛一躍送張柔瑜上到最高層的他,
跌在地上,手抓住了那條纜線的尾巴,夾在腋下,手用力扯緊。
「奉上帝之名…將汙穢之物封印!」張柔瑜一喊,手貼住顯示出女鬼的螢幕,就見四周的
纜線和鼓動的儀器,像是斷了絃的布娃娃般,全都攤了下來。伴隨著一股刺耳的尖叫聲,
螢幕出現裂痕,整部碎裂。張柔瑜一躍而下,手拿著封印住女鬼的東西。竟然只是一個小
小段的電線。而四周只剩下被毀到全殘的青土山會客室。張柔瑜喘了好幾口氣,轉身也不
管腳疼就往張翰祥的地方跑,張翰祥躺在地上,看著上氣不接下氣的張柔瑜,笑著問:「
幹的不錯嘛,小魔女。」
「誰是小魔女,你這歐吉桑。」張柔瑜面帶微笑的回嘴。
「快了快了,我在幾年就要四十了。你這畫傷不了我。」
張柔瑜伸出手幫渾身是傷張翰祥站起來。看著眼前自己的父母。父親張睿光透明的身子看
不出表情,而張柔瑜聽見自己的爸爸對她說:「雖然還有很多地方不成熟,但最後也算表
現可缺可點。但比起你哥,似乎有點美中不足。」
「這點我跟你父親也是同樣看法。你哥哥可是比你謹慎許多。」
張柔瑜的母親也附和。張柔瑜一聽大喜,隨後接著就說:「那麼媽、爸,能不能讓哥可以
……」
「柔瑜,你哥不可能做當家的位置。雖然他很努力。但是有時候資質就是如此,我知道這
對你哥哥很殘酷,但是這種現實一定也得接受。你爸也是因為上一代大家長臨時去世,所
以才接下這位置的。也受到很多批評聲浪,所以才得跟個宗教派系和總部打好關係。」張
柔瑜的母親說。
「可是…」張柔瑜還想多說什麼,但卻被父親張睿光制止,只說了句:「有什麼事回家再
談吧,跟爸爸我還有你媽媽,順便也把你哥找來。我們應該已經很久沒有聚在一起好好談
談事情了。」說完張睿光和王芊惠便自顧自的消失了,消失前還瞪了張翰祥一眼。父母倆
消失,讓張柔瑜心情放鬆下來,果然要改變父母的想法的確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
「你們沒事吧!」暴動平息,衝進來的是女記者余芯琳,一腳踩到張翰祥的腳,疼的張翰
祥怒說:「啊啊,你這傢伙一定是故意的!竟然踩英雄的腳!」
「不要再念!我把急救箱拿來了。」余芯琳拿了急救箱,將裡頭的東西全倒出來卻發現許
多藥品都過期不然就是東缺西缺,只剩紗布、優點、繃帶還是完整的就說:「這是什麼急
救箱啊!」
「檢查用急救箱,你以為裡面東西真能派上用場嘛。」張翰祥很理所當然回答。
「不管先上藥!欸不要亂動!痛就要忍耐,你不是男人嗎!」張翰祥不配合上藥,讓余芯
琳很惱。這時張柔瑜慢慢的走來蹲下,拿起棉花沾起優點,輕輕抬起張翰祥的手,臉微微
的紅暈對他說:「別亂動,會有點痛喔。」
「咦?」張翰祥看到張柔瑜這般舉動和表情,臉也忍不住紅了。等等!對方現在是女高中
生吧,也就是這女生目前未成年,如果自己不安分一點的話,張翰祥想起剛剛張柔瑜父親
瞪他的表情,還有輕易就擊退飛舞的纜線,馬上就知道,自己如果輕忽可能就有生命危險
。
聽到外頭風吹動樹葉的沙沙聲,讓張翰祥轉念一想。孫震跟那傳令黃郁祐,到底在上頭發
生什麼事?當張翰祥出會客室後,月亮已經取代太陽,高掛在天空上。月光灑落在中山堂
,而此時孫營長不太清楚眼前的狀況,不過一群人把一個人團團圍住,然後對那人拳打腳
踢。除了外面煞氣小屁孩大逃殺外,應該只有「霸凌」這個解釋吧。
先不管這群人為啥要穿著舊式軍服,但一群人圍毆一個人就是不對。孫震走上前去要把這
群欺負人的人支開,但旁邊卻一個小兵撲來,孫營長往後退一步,結果撲空的小兵就自己
掉到台下去,抓抓頭繼續往前走,想都沒想就把兩個踹人的兵抓起來說:「欸欸,打架這
樣打,搞什麼東西,幾個人打一個算什麼英雄好漢,有種就單挑啊!」
說完也不等人回應,就把兩個小兵扔一邊去,這時孫震才看到裡頭被打的那個兵的長相,
竟然就是消失的鬼學長趙勇斌。趙勇斌縮成一團,表情有點落寞。孫震感覺他的樣子有點
奇怪,連忙把他從人群裡拉出來。
「趙勇斌!趙勇斌!」叫了兩聲,趙勇斌沒回話,表情有點失神,孫震翻了三白眼,一個
手就往趙勇斌的胸間捏一轉,趙勇斌立刻疼得哇哇大叫,推開孫震喊到:「痛死了!長官
你幹嘛!」
「還有感覺,在那裝時麼癡呆?」孫震指著趙勇斌的鼻頭問:「出什麼事?這是哪裡?還
有,你那張沒志氣的臉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啦!」趙勇斌像小孩一樣喊說:「反正我又不是英雄,幹嘛什麼事情都問我,爛
哨也我站!屎缺也我去!參加社會運動又怎樣!憑什麼我要被這群連話都不敢說只敢低聲
下氣的人歧視!我幹你祖母诶!死人骨頭!」
「你講啥小,咖正經欸。」孫震不懂得朝趙勇斌頭敲下去,疼的趙勇斌把頭低下。趙勇斌
眼角含淚,但還是有點不可思議的看像孫震:「你會講台語?」
「罵人的話,誰都會講。」
孫震才剛說,幾個小兵就不知怎麼的朝他衝過來。趙勇斌正要提醒,就看見身上雖然帶傷
的孫震,深呼吸一口,一腳回旋,眨眼剛衝來的一個小兵就倒在旁邊,然後二話不說又一
手抓住另一個小兵的領口往旁摔。最後一個小兵愣了一下,才剛要後退,孫震就出現在他
面前,一把手抓住他的臉,將他往後推倒。
兩個撲上,其中一個被孫震膝蓋一抬,用力的撞擊腹部,跪倒於地。另外一個試圖抱住孫
震的,被一個過肩摔,摔在剛跪倒在地的軍人身上。孫震快速壓低身子轉過身,原本打算
在身後偷襲他的小兵拳頭揮了空,孫震一腳把他踹到台下。最後頭一歪,一個拳頭從孫震
身後冒出,擦過他的臉,孫震一個蹬,身子迴一圈一腳將那軍人掰倒在地。六、七個小兵
順間倒地,孫震動動頸子,拉拉手筋,吐口氣。碎唸說:「老愛搞這些小動作。」
趙勇斌傻的站在一邊,這是一陣聲響,趙勇斌轉身,沒想到這轉身剛剛華麗的中山堂已經
消失,轉變成如廢墟殘破不堪,但剛剛那群面無表情的軍人全都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直直
盯著他和孫營長,每個人都樣子都有如腐爛的屍體,趙勇斌錯愕的看回台下自己的朋友陳
泯偉,陳泯偉的臉也腐爛見骨。而台上剛剛毆打他的那姓白的志願役也是,每個都行屍走
肉一般。
這是怎麼回事?趙勇斌不懂的說:「這些人都變成鬼了?」
「啥變成鬼,這些人本來就長的像殭屍一樣。」孫振聽到趙勇斌說的話回說。
「本來就這樣?」
那剛剛自己看到的是?趙勇斌往後退,上頭電影投影的光還在繼續放送,那歪斜的螢幕還
有著畫面,然後不知為何傳來一陣又一陣的軍歌。
革命陣營裡~我們共生死同相依~
經過多少艱苦~多少暴風雨~
看遍地桃李~已經開滿了大地~
我們敬愛您~更懷念您~要向您獻上最敬禮~
我們需要您的愛~我們需要您的鼓勵~……
「嘖,什麼死人歌。」
孫震聽到整個中山堂響起這首軍歌,心情就不爽。而且這聲音如同壞掉的留聲機般,曲調
歪七扭八,放出來的旋律和唱的聲音都相當詭異。而原本下頭的那些軍人,不知為何配合
的音樂,開是整齊的往台前移動,看起來,來者不善。他看向一旁的趙勇斌,似乎還很困
惑,一下面對那麼多非人的東西,讓趙勇斌內心有些害怕和卻步。
哼!沒用的小鬼,留著也沒什麼用,才這點陣仗就卻步。欸孫震,那種兵不能上戰場,留
著也沒用…不如…
殺了他吧?
「恩?」孫震腦袋突然閃過這段話,他疑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什麼。但在懷疑之時,那聲
音又出現了。這次用更不客氣的聲音說著趙勇斌。反正這人之後也活不長了,一個軍人無
法應戰,那就跟廢物沒兩樣。那聲音這樣說,不知道為什麼讓孫震很不爽。但那渾厚的聲
音,不停的講著狂妄的發言,還有殺戮跟戰場,孫震感覺自己腦袋裡面一直穿透進來無數
個,讓他很火大的發言,他握緊拳頭,往趙勇斌那走去,一個大手用力的朝趙勇斌的背拍
一下。
給我閉上你的狗嘴!
「痛!長官…孫營長!」趙勇斌看了孫震看向他,指了指台下成堆向殭屍的東西說:「這
堆我來想辦法。你找到出口把我們帶回去,聽到沒?趙勇斌。」
「孫營長,我不知道…」
「我再問一次,把我們帶出去。趙勇斌,回答呢?」孫震狠狠的看了趙勇斌一眼,趙勇斌
看見那眼神,額頭冒汗,結結巴巴的回答:「報報告,是、是!長官。」說完趙勇斌還是
站在原地,看來是要找也不知道從哪找起。
這只是這宅子的記憶,曾人聲鼎沸,現被人所廢棄於此。人被人拋棄不甘,何況是有著無
數人滿坑滿谷的宅子?何不想想你怎麼來的?孫震。老子可很期待,你這毛小子會幹出啥
事情來。
「知道就快說!少再那裝模作樣!」孫震一吼。反而嚇到旁的趙勇斌。
「不是說你。」孫震補了句。
我怎麼來,誰知道被那黃郁祐一推,然後跌進那機器的光裡。光?孫震抬頭看向上樓,但
這時趙勇斌卻對他喊:「孫營長!」一個士兵衝過來,孫營長立刻就反應過來,但這次趙
勇斌反應比他快上許多,一把就把這兵扳倒,將這血肉模糊可見骨的鬼怪給壓制在地。孫
震瞧見,淺笑了一下。再次抬起頭,朝著光投射的源頭,是那黃郁祐所在的錄放室。
「趙勇斌,你把上去把那房間理的放電影的機器給我砸掉。」
「呃?孫營長,上樓?怎麼去?」趙勇斌看著台下那滿坑滿谷的軍人,然後孫震抓住他的
頭要他往上台上看,一根細長的柱子往上串連到上頭的梁,那梁可以直通樓上那放映室樓
梯上頭。看著那只能容納單腳站立,狹長的屋梁。趙勇斌大口的吞下口水,心想:不會吧
。
「我會吸引那些傢伙的注意力,你就給我爬到那邊去。了不了解。」
「…………」
「回答呢?」
「報告!了解。」趙勇斌說到,事到如今只好硬著頭皮上了。
在趙勇斌攀上那個柱子後,孫震動動筋骨,折著手發出喀拉的清脆聲。在他看著慢慢往上
爬的趙勇斌時,那另人不爽的聲音,還是不斷出現。就在那聲音嘖了一聲,孫震立可轉身
一個拳頭,沒想到卻撲了個空。孫震不爽的罵了髒話,對身後那根本非人速度的傢伙講:
「老頭,你那位?」
孫震看著眼前這男人,身高一米九多,帥氣臉部和濃眉,下巴還留有短鬍渣,眼睛瞳孔不
是台灣人的棕色而是深沉的黑灰色眼珠,有著一雙招風耳,在笑容中充滿無比的自信。這
男人的皮膚非長白皙,像極白種人卻又還透著一絲黃韻。有神的眼盯著孫震。看見孫震認
真的表情,馬上哈哈大笑起來,似乎對此感到滿意。
真不錯…真不錯,果然!我沒看錯人。這般性格這般狠勁,也不枉費我這一代猛將的名號
。從那次那女人無意經過我寺廟,一眼瞧見你,我就知道這小娃未來可有一番作為。不管
這狠勁還是氣勢,都太合我胃口,不枉費從過去我就收你當義子一直等待!
這老藩癲在說啥鬼話。孫震完全聽不懂,只見那老頭一陣迅速,孫震連眼都還來不及眨一
下,老頭就從他身上拿出了一個東西,那是個附身符。孫震記得這個,這是母親之前說奶
奶留給他的東西。老頭盯著孫震瞧,像是在看什麼自己的收藏品一般,對孫震說:每天訓
練,不服輸的個性,不畏鬼神,有其對爺爺和家人的不滿,真是太適合當我義弟。
「義弟?老頭子你剛自顧自的說些鬼話,我…」孫震話還沒講完,就聽到一陣馬蹄聲,之
前出現在他眼前的那匹赤色的馬,竟然出現在那老頭的身旁。老頭高傲的仰著頭看著孫震
,孫震到沒被這氣勢嚇到,繼續把自己的話說完:「我他媽的,你到底是誰!啥義子義弟
!我可不記得我認識你這老頭。」
哈哈哈,這麼狂妄真不錯!你這義弟我要定了,孫震。以我奉先之字發誓,非你不要!別
人別想得到,而你也別想逃!我要的東西,自今還沒有得不到手的。
男人狠狠的說,頭上鑲著珍珠的金冠與繫在盔甲外頭腰間上的寶石腰帶,揮動身後的戰袍
,任由飛翔,雙手交叉著,露出狂妄的笑容,整個人不止高大威猛,還有著一股前所未有
的壓迫感。
奉先?孫震聽見皺了眉頭,這般自我感覺良好,又讓人厭惡的個性,還有著一匹赤紅寶馬
。這樣的神明,孫震知道的倒是沒有,但要說歷史人物的話只有一個人吻合。俗話說:馬
中赤兔,人中…
「呂布?」孫震說。
沒錯!小毛頭。我可是一代戰神呂布,當年要不遭人背叛與女色,老子可不被那軟落無能
和奸詐之人所擒,被斬殺。這教訓,讓我深深體會,既然要收個義弟就得交心分享,將自
己的才能撥出一些起法他人的才能;將女色徹底掃盡,紅顏禍水,我不能讓我要的東西重
到當年的覆轍。所以我費盡心力要把你栽培於我所用的左右之手,與兄弟之情。故,你得
好好感謝我這做大哥的那樣慈悲……
放肆!
呂布一行,騎上赤兔馬擋住完全不搭理他孫震的去路。怒說:我這大哥在講話,你這做小
弟的卻感膽無視於我這位義兄的存在!成何體統!
「我現在沒空離你!我得辦正事。」
伸展筋骨的孫震一臉無謂的對著戰神呂布說:「我管你呂布還是抹布,老子要離開這鬼地
方,我的傳令還在等我過去解決事情,怎麼可以被一直困在這。什麼義兄義弟,那些不重
要的小事,等我他媽的解決完青土山的事情再說。」
咯!
孫震斜眼瞄去,一根長矛已架在自己脖子上,呂布操著矛冷冷的對孫震說:
老弟,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而這時只見孫震,默默的握緊拳頭,回瞪呂布,同樣用低沉冷淡的聲音回話說:「怎麼想
幹架嗎?我可沒有要輸。」
噗!哈哈哈哈哈!真不錯、真不錯!好久沒聽到這般讓人血脈熱騰,令人激動的話語。太
優秀了,孫震。我不會殺你的,我非得要到你不可。我等了這麼多年不差一點時間。越成
熟的果子就越解渴。那麼!義弟,你現在想幹啥事?
「我不是你義弟,要幹啥事跟你無觀,我只是要享受久違……」
發洩的快感。
孫震跳下平台,果然一群人蜂擁而上,爭先恐後的朝他衝來。孫震看了擺出那標準的拳擊
姿勢。過去一個禮拜一次的拳擊,以前的自由搏擊、業餘摔角、體能訓練等等運動,都只
是孫震為了發洩自己那過多壓抑且須發洩的情緒。而今所有的情緒,將在此以正當防衛的
姿態,一次滿足孫震。
在馬背上的呂布看見孫震那一拳和一腿相當過癮,而赤兔馬這時叫了一聲,呂布拍拍馬背
說:怎麼你也中意那傢伙對吧?只是小小將他身體能力激發出,就有這般能耐,也不枉費
我前期封住他那陰陽眼。要不那女人的人礙事,我這義弟能力可以更強,且不碰女人所囤
成的陽剛之氣,連陰間地差都得怕他三分。不、不除此之外這叫孫震的一定還做了什麼,
不然這麼飽滿的陽剛氣息。想必連那……
呵呵呵,我真是越來越中意這義弟了!
呂布握緊手中的長矛,長矛不停抖動著。
在上頭的趙勇斌,抖著身子一邊走著這狹小的梁,邊緣只夠容納一隻腳掌的寬度,讓人無
法快步前進,這上頭可不低啊,趙勇斌一步不小心翼翼,眼看就快到了那放映室上頭。下
方不時可以聽見孫營長的一些聲音,不知為何先前趙勇斌有聽到像是「呂布」這樣讓人摸
不著頭緒的話?
而且自己現在做的事也摸不著頭緒。
趙勇斌緩緩的依靠著牆邊,再一步,再一步,最後終於到了放映室上頭,往下跳到平台,
有個小門,門沒關好,很明顯可以看見門縫的光一閃一閃。趙勇斌走了進去,裡頭有點黑
,才剛看見那台笨重的放映機發出的亮光,自己就立刻被人打了一拳。這拳打在趙勇斌鼻
梁上,鼻血幾滴,滴到地上。
趙勇斌摀住鼻子,又再度被打上一拳,這拳大中他手踝,很疼。惱起來的趙勇斌在對方下
一拳來時,擦過他臉時抓住對方的手,沒想到卻是一堆軟黏噁心的觸感,但趙勇斌現在氣
頭上不管那個,腳伸出去就始盡力氣的猛踹。最後將這噁心的東西往後一推,看像那台放
映機。
把它毀掉。想起孫營長的話趙勇斌一腳踢去,沒想到看似老舊的機器卻原封不動,趙勇斌
看了先是愣了一下,不信的使盡的踢,踹,打。但這台機器不知怎麼回事卻不為所動。這
時剛剛被趙勇斌打倒在地,像殭屍的東西爬了起來,撲向趙勇斌,把它抱住,腐爛的肉與
骨頭力氣卻異常大。趙勇斌掙扎,卻難以掙脫開。
「呼…呼…呼…呼…」
差不多了,差不多的能耐也就這樣。即使是有能之人也有極限。
呂布見到動作開始慢下來和遲鈍的孫震說。孫震大口大口喘著氣,雖然已經打倒在地一堆
腐肉和散成一地的骨頭,但是四面八方孩是許許多多軍人湧出。彷彿沒完沒了。孫震不知
道趙勇斌是否成功進到房間,但目前才得讓這群鬼怪的目光都在他身上,不然如果怪物往
放映室靠近,事情會更難辦。
一個軍人撲上來,孫震一個閃躲,但重心不穩差點跌跤。只見那軍人抓住孫震,其他另一
個、又一個蜂擁而上,而孫震卻吼了一聲,一併帶著抓住它的那軍人往另外兩者衝撞,將
三人一起解決。
寧死不屈啊,呂布看著看,想起自己城池失手的過往,自己原要自盡卻被逮住的羞辱,至
今他依然難釋懷。而也許是過去自己貪圖美色、目中無人且有勇無謀
的傳言太過根深地故,導制至今於台灣此地不成器後。呂布深感當時該死的不是那些敵軍
將領,應該先把那群亂寫意自己形象者全數殺害才對。
趙勇斌甩不開,反而被對方越抱越緊。沒其他方法的趙勇斌看了眼前的放映機,一股衝力
就把抱住他的噁心的鬼怪往放映機撞。一撞下去,放映機立刻就被撞倒了。整個投射出去
的光立刻跳掉,而突然整個場面也跳掉。
「疑?」趙勇斌眨眨眼,眼前是一抬壞掉的放映機。剛剛那噁心的怪物,還有外頭穿著軍
服的怪物全都不見了。「太好了!」趙勇斌攤在地上,但人卻不知不覺的想睡起來。感覺
到一雙溫軟的手,讓他全身可以放鬆。那手的主人溫柔的起身,就某方面祂並不是希望不
同時空的人攪和在一起,但這一切可能就是這人的命,注定人生得經過諸多磨練,最後得
以圓滿。
而那人只是輕輕柔柔推開門往門外探去。
孫震喘口氣,看到自己突然間就又回到原先的中山堂。看來那並不是中山堂的記憶,應該
是那台放映室裡,放映機所成的回憶,因為青土山具陰之故,所產生的效應。就如同之前
舊倉庫的方式一樣,只是少了符咒加持,所以破壞本體就可以把這種結界破壞殆盡。
「黃郁佑!」孫營長喊到,到處看去。
就在此時,他見到黃郁祐。黃郁佑被紅衣小女孩追殺到牆腳邊,但奇怪的是黃郁祐抓住紅
衣小女孩的手腕,黃郁祐想要讀出紅衣女孩真正的心思,而這一握,瞬間──
為什麼你可以這樣坦蕩的死去?而我又為何會對你的死感到憤慨?
「嗯?」這是黃郁祐讀出的第這句,但還未讀出下一句時。紅衣小女孩就立極爭拖他的手
,想給黃郁祐劃上一刀。還好黃郁祐反應快,瞬間推開紅衣小女孩。
你竟然可以讀出我的心思,果真是祂的孩子。
這時紅衣小女孩轉頭看向站在不遠處的孫營長,緩緩的指向他後頭說:
侵略者……
黃郁祐也看見了那紅衣小女孩說的侵略者。
騎在馬上的呂布看向紅衣小女孩,一臉不削,隨口就說:哼,我還以為是什麼竟然是這種
低俗的魔神仔啊。少用那種治罪的眼神,我的地位可不是你這在山林裡亂串的傢伙可以直
視的。
你帶來了侵略者!紅衣小女孩憤怒的放出十來把小刀往孫營長身上射去。孫營長還不及站
好,然而下一秒呂布卻駕著馬出現在孫營長面前,用戰袍將小刀全數給刮走,擺起臉色對
紅衣小女孩說:你要是把我想的東西弄壞了,可是你這條命也賠不起!可別逼我動手,給
我滾回山上!
台灣這片土地外來的侵略者!紅衣小女還是怒斥著,抄起武器就往呂布砍去,呂布也回擊
,卻忘了孫震就在他身後,當被人譽為神與怪的兩者,開打起來,這已經不是人可以解決
的事情。但不好的是孫營長無端去被捲入其中的受害者,黃郁祐看見孫營長似乎體力不支
,如果一有閃失,就算是孫營長不大可能撐得住。黃郁祐心理這樣想,他得想個法子,但
什麼法子?腦袋卻是空空如也。
孫震左滾右爬,但是身上還是不時的被掃到傷痕。就在一刻呂布擋下紅衣小女孩的攻擊時
,停頓了一回,黃郁祐覺得好機會,連忙一奔將孫營長整個人拖出混戰。孫營長看著黃郁
祐,開口說:「這怎麼回事?黃郁祐。」
「我也不知道,營長。但是恐怕我們….無…法…插……」
…
……
…
黃郁祐?
黃郁祐?
「………」
一根在戰鬥中突然飛出的鋼筋,不偏不移,貫穿黃郁祐的身體。就在孫震的眼前,孫震還
沒回神,黃郁祐話也沒說下去,人就倒臥在孫營長身上,一動也不動。
「黃郁祐…」
孫營長沉下頭去,不知為什麼他現在有滿滿的惡意。看著眼前還戰到不知死活的傢伙。神
又如何?魔神仔又怎樣?老子是誰?老子是青土山營區的老大,孫營長。跟著我的兵,全
部活著出去,也會活在回來。我管你是神還是鬼,今天…老子就把你們這些他媽的神,全
都給…
除 掉 !
放下心來,孫營長。你的兵時辰未到,他沒有那麼快就離開。
一股幽幽的女性聲音輕輕的拉住孫震,不知這什麼感覺,孫震憤怒的心情一下子就安穩下
來。祂看向黃郁祐,似乎還有意識。穿過身子的鋼筋很奇怪竟然不見了,只剩傷口,孫震
仔細看,綱筋是插進黃郁祐的腰邊,人有點失血,也失了神所以沒反應,並沒有傷到重要
部位。
孫營長趕緊想幫黃郁祐止血,但自己衣服已經沒了,孫震慌的東看西看,最後看見黃郁祐
身上的軍服,不管如何先撕開拿來止壓住傷口,讓血液不要一直流。孫震看著眼前這女人
,疑惑的問:「你到底是…」
我想我們這還是第一次見面,孫營長。女子淺淺的露出笑容。
我叫默娘,而你們人現在都稱我為:
媽祖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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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回 完結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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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 KevinMoleaf (59.115.138.101), 12/06/2016 03:3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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