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在天空飛行的藍色光束,沒有暗夜裡來去自如的黑影,也沒有擺盪在城市中的紅色弧線。只有因為怕水而必須穿著雨衣的中年男子,只有解離人格中有原始本能的怪物,還有一個成天骨折而必須坐輪椅的智力超群者。《異裂》是部低調的高級英雄電影續集,比起聲勢浩大的《復仇者聯盟》來說,異裂不但成本低,連角色的超能力也沒那麼浮誇。
奈沙馬蘭曾經是好萊塢炙手可熱的導演,或許你沒聽過導演大名,但你肯定看過《靈異第六感》,也肯定看過布魯斯威利那驚奇結局轉折,也或許看過《陰森林》,但神奇的是自從《水中的女人》之後就一路往下滑,滑到《降世神通》和《地球過後》已經沒有人能認真看待這名曾經的鬼才導演。這時他才想到自己曾經拍過一部《驚心動魄》,那是部領先超級英雄電影風潮十年的電影,於是他在同樣的世界觀中額外寫了一部《分裂》,講述一個有著24種不同人格的男子凱文,其中有個半人半獸的人格,可怕非常。在分裂的結局後,帶到了正在看電視的布魯斯威利(大衛),那時人們才知道原來分裂竟然是驚心動魄的續集,又帶起了影迷的引頸期盼,於是才有了這部《異裂》。
穿著紫色西裝,有著超群智力的伊利亞(玻璃先生),對這個世界有個神奇的理論。他認為所有漫畫創作的發想,都來自於人類對於某種事物的真實體驗,而漫畫不過是將其給誇大罷了,而他自己是個極度容易受傷的玻璃先生,按理論上來說就肯定會有個堅不可摧超人存在,所以他開始製造各種恐怖的大型意外,於是讓他找到了大衛。大衛也確實符合他的理論,因為大衛除了水以外甚麼都不怕,可以臥舉吃驚的數字,徒手扳彎金屬,甚至在火車翻覆意外中毫髮無傷。
而本集新登場的精神科醫師史丹普,她則是扮演截然不同的另一面。她是個專門治療自以為是超級英雄的精神科醫師,在片中多次與大衛、伊利亞和凱文的對話中。她解釋了絕大多數出現在片中的超能力現象,包含大衛幸運地從火車意外中生還,凱文的野獸人格可以爬牆、扭彎金屬和不懼子彈,甚至表示伊利亞的理論不過是看太多漫畫的中二病發作罷了。
照理說本片的片名《GLASS》也就是玻璃先生,應該才是主角,但這角色直到影片演了大約一半之後,才開始有了明顯和足以影響全局的戲份。山謬傑克森所飾演的玻璃先生,在開始進入主線之後,睿智的眼神和掌握全局的神態,令人印象非常深刻。反倒是大衛和凱文在這次的故事中,沒有半點對主線的影響,反倒成為了劇中配角中的配角。
整體來說,我喜歡這次的《異裂》。但我知道他有許多缺點,包含許多重複且無意義的解釋片段,但這種相對符合現實世界的超級英雄電影,比起那些單純令人感受到漫畫性的電影,多了那麼些魅力和說服力。雖然結局所帶出的完整世界觀並不是那麼令我滿意,但我卻很滿意最後玻璃先生所帶來的反轉,雖然我早已經猜到,奈沙馬蘭確實也不複過往了。
伊利丹結局 在 李卓人 Lee Cheuk Yan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安裕周記 2007年6月3日】 又為斯民哭健兒
豈有豪情似舊時,花開花落兩由之。
何期淚灑江南雨,又為斯民哭健兒。
——【魯迅〈悼楊銓〉】
一九八七年春,我在北加州三藩巿,隨著一九八六年過去,留學生的話題開始聚焦於中國來客的片言隻語,共同關注點是安徽學潮的發展走向。當時方勵之仍在中國科技大學物理系,他的一個姓黃的學生在柏克萊加大唸博士。這人二十歲不到,出身科技大學少年班,那時的通俗叫法是「神童」,在華裔學生裏很是矚目。
北加州的春天最惹人討厭,日間艷陽高照時有攝氏十七八度,入夜後寒流料峭濕度奇高,去柏克萊的一○一公路上,大團大團的濃霧滾滾而來,視野等於零,汽車寸步難行。有天晚上,學校那邊傳來消息,說胡耀邦已經下台,我趕忙開車過去看個究竟,情急之下,三次走錯路,幾經辛苦才開上一○一,回到柏克萊的時候,有人手上揚著一份台灣《聯合報》系辦的《世界日報》。我對《世界》素無好感,認定它是徹頭徹尾的國民黨喉舌。
那時的通訊和今天的完全兩樣,沒有互聯網,長途電話費用極昂貴,幸好那是中國留美學生絡繹於途的日子,天天都有人從大洋彼岸過來,三藩巿位處美西,是同學登陸花旗國的灘頭。幾個初到敝境的留學生,嘴上的汗毛稀稀疏疏的,滿頭大汗用四川腔普通話告訴人們大陸上的傳聞。我拿著《世界日報》問他,方勵之撤職胡耀邦下台到底是什麼回事,同學說,「敢情是真的」。
過了幾天,終於證實胡耀邦下台,留學生裏一陣騷動。有年長的學生談到他們聽過有關胡耀邦的傳聞——在撥亂反正的年代裏他做過什麼好事,他對毛澤東的批判和自我反省,等等。
那年頭,大陸留學生到美國多數是勤工儉學,有一位上海交通大學學生,伊利諾州大學錄取他唸碩士,不知從哪裏找到我的電話,一個人提著皮箱來到我家門前,說只住七天就走。我讓他留下,第二天上午,他大清早丟下一張字條「我去找工作」就出了門。那天晚上,小戴沒有回來,第二天晚上,他在傾盆大雨中渾身濕透按響門鈴,說在史丹福大學附近一家餐館找到一份bus boy工作。這次是把行李帶過去,順便借打字機向伊大申請延期入學。
那天夜裏,小戴沒睡,和我坐在廚房灶旁談到天明。交大畢業後分配到國營機關,他不想這輩子都當公務員,於是投考美國大學。美國人對唸理論物理的中國學生有著莫名其妙的好感,認定他們不是楊振寧二世就是李政道第二,只要申請就立即批准,還offer他獎學金。小戴家裏東拼西湊了一百美元給他搭機來美,他說只圖留在美國,沒有綠卡也沒關係。起初小戴對我還有點戒心,兩個人談到半夜,講到大陸上的政策,小伙子咬牙切齒說「這國家沒有把老百姓當人」,不得已留下兩老在上海,學音樂的女友稍後來美與他會合。
過了幾個月,我從北加州轉到紐約,那是一九八七年四月。
日復一日,兩年很快過,一九八九年暮春,我放下所有工作,精神都放在電視的體育節目上,尤其是NBA。那年的決賽是洛杉磯湖人對抗底特律活塞,湖人一身奢華金色球衣,球風流水行雲,大前鋒James Worthy速度特高,入球如拾草芥;活塞講究陣地戰及殺傷力,是用肌肉而不是速度打球,控球後衛Isiah Thomas入球如探囊取物。軟與硬,攻與守,一九八九年的春天充滿火藥味。
同一時間,胡耀邦病重的消息很快在留學生裏傳開,我隱約覺得,這可能比兩年前春天那回更沉重。稍後,病逝的消息得到證實,大陸留學生臉色低沉,一次,我到聯合國總部找花俊雄,看見認識的一位大陸記者,我的話題很自然轉到胡耀邦去世,他皺著眉頭輕輕搖了搖頭,不發一言。這段期間還發生了一件事,美國總統布殊訪華,美方設宴回禮,本來邀請了方勵之,但他在去使館的路上被公安人員阻止,去不了。這種不顧外交禮義的做法很有蘇聯極權之風,一個星期後,《時代》周刊的封面是方勵之的一張大頭照片,白色大字標題是「The man who didn't come to the dinner」。
三月底的美東漸由酷寒轉為溫暖,我到華盛頓探友人,談起來,原來北京開始有學生集會;我不以為意,因為華府那些大陸留學生沒有動靜。詎料回紐約一個月不到,北京的學生運動忽然變得鋪天蓋地,紐約留學生類似的活動不多,但就聽說華府大使館外的示威一天復一天的愈來愈熱。
半夜,我趕到賓夕法尼亞車站搭火車去華盛頓,甫下車就去了杜邦圓環旁的大使館。中國駐美大使館是一座五六層高建築物,泥黃色的磚頭外牆,是典型的brown stone房子。我剛到時,一批留學生被警察限制在使館對面的樹蔭下,由於是使館區,警方很緊張,不許同學隨便走到大使館那邊,有的同學拿著大大的白紙板,上面寫著Honk for Democracy(為民主響號)。美國人倒也有意思,每輛車子經過使館外都長時間按響喇叭。
示威者裏有大陸留學生也有香港留學生。我和一個皮膚黝黑戴著墨鏡的大陸留學生聊起來,他是北京大學畢業生,公費到杜克大學法學院。杜克是名牌天主教大學,尼克遜就是杜克法學院舊生。談了幾分鐘,他就說得坦白﹕想留在美國。我不懂如何應對,說到底是公帑派出來,留在美國不回去,覺得很難說得過去,尤其是那是剛開放改革的年頭,國庫不像今天那樣有大筆外匯。
回到杜邦圓環,馬里蘭大學的香港博士生何芝君剛去了使館那邊回來。我記得和她一同過去的還有另一位香港留學生,名字已經忘了。
五月,北京天安門廣場上的示威學生成千上萬,局勢緊張,我們身在海外,沒有辦法直接了解情,只聽說今天軍方派出直升機散發傳單,過兩天又說軍隊都拉到石家莊,準備進京。我們很著急,四出找和北京有交情的學者,請他們向北京說項,找楊振寧找李政道,誰都得找,我負責找的是楊振寧,教授微弱的聲在電話那邊說,「最好不要有人受傷」。那幾天,人人忙得要死,我手上有一大疊電話號碼,手裏揣著大堆電話號碼,房東那部電話幾乎被我私有化了。
當時,全國人大委員長萬里在華盛頓訪問,從憲法上來說,全國人大是權力最高機關,有權免除總理李鵬的職務,於是有人提出找萬里陳情。我從紐約再到華盛頓,那天是萬里訪美最後一日,按照訪問日程,萬里當天上午要到白宮會晤副總統奎爾。大伙去到白宮,那邊說會面取消了,人們又趕回萬里下榻的麥迪遜旅館。路上,學生還說這下可好了,攔下萬里,好歹也可表達意願。當人們如風似火的到達時,萬里一行已經離開,正在前往杜勒斯國際機場的路上。
過了幾天,有朋友打電話來,要我到甘迺迪機場接一個香港來的女孩K,說她要去哥倫比亞大學讀美術。我依時去接機,原來是香港一個傳統望族的女孩,人還未到,家裏就在西十四街買了一個七百呎的apartment給她。我是第一次見到附設暖水泳池的公寓。K很斯文有禮貎,我帶她到西一百一十六街的哥大本部註冊。幾天之後,紐約華人留學生冒雨大示威,我把K交給一個朋友,兩人淋得渾身濕透,K從此投義無反顧全身投入學運,陪她示威的那一位,一場學運改變了一生,差半年快到手的博士學位在八九年五月從此離她而去。
五月的紐約很少下雨,可一旦下雨就涼意襲人,但那時候所有人都熱昏了頭,紐約幾家受北京支持的傳媒機構彷彿一下子都沒有了束縛,全站在學生那邊,尤其是老牌的《美洲華僑日報》,整份報紙立場翻天覆地,比其他像是《中報》等傳媒更支持學生。《華僑》內部有人說,這一刻像極十幾年前的保釣運動,所有人不分左右都在同一條戰線。
局勢愈是吃緊,人們就愈想知道更多,有人說,香港舉行百萬人大集會,我們無法看到實。紐約有一家華語有線電視台與香港無線電視有合約,可以錄播前幾天的新聞節目,我們摸黑走進那幢古舊大樓的二樓,把幾天前的新聞片放在十二吋畫面的剪片機上播放,熒幕上大雨如注,皇后像廣場上萬頭攢動卻巋然不動。我到今天還記得,是尹錦輝說「今天有一百萬人上街」。看完新聞片,幾個人到《中報》對面的碧瑤餐廳喝咖啡,黃、劉都難過得低下頭來。
五月下半,美國的主流傳媒都把發條扭緊,調動所有採訪隊到北京,哥倫比亞廣播公司(CBS)的王牌主播丹拉瑟(Dan Rather)就在天安門廣場站著主持夜間新聞,一個小時之後,另一個新聞節目《48小時》索性把整個鐘頭的節目聚焦在廣場上的一切。當時美國駐華大使是洛德(Winston Lord),他是一九七一年基辛格秘密訪華時的隨員,妻子是華裔作家包柏漪,那時她在北京義務替CBS當翻譯。過不了幾天,公安部門忽然下令美國電視台停止直播,有線新聞網絡(CNN)把公安人員來到辦公室下令停播的過程,完整無遺的全段播放,沒有加插說明。這時已是山雨欲來。
五月底的紐約華人都像瘋了一樣,見人就問,「北京怎麼樣?」唐人街裏,不管台山人台北人都在問同一個問題,手上有工作的全都放下,每天中午,華埠堅尼路上的小報攤外站滿等報紙的僑胞。我的中學同學老陳是研究地球物理,博士課程還未唸完,美國國務院就向他發出居留權,因為他的研究對掌握蘇聯核武很有幫助。他來找我,說很想回香港看看,我說不如再等一下,因為他的太太懷了孩子,預產期在七月左右,頭一胎要特別小心。
幾乎所有美國的中國問題專家都被請到電視上訪問,普遍的看法就是北京當局要讓步,否則情可能急轉直下;也有人很樂觀,說很可能大團圓結局。有幾位頗有地位的學者表態支持學生,包括谷梅(Merle Goodman)、林培瑞(Perry Link),林培瑞在洛杉磯加大教書,還未轉到普林斯頓。他的普通話好得沒話說,七一年中國乒乓球隊訪問美國,他是美方的義務翻譯。
六月,人緊張得根本沒法入睡,只要電話一響,就飛奔出去接。這時消息四起,有人說會談判講和,有人說兩邊已接上了火。總之全是沒法子證實的消息,一腦袋都是甲乙丙丁的講話。紐約比北京慢十二個小時,紐約的晚上是北京的上午,打去北京的長途電話全佔線,打不通,留學生急如熱蝸上的螞蟻。
紐約時間六月三日星期六,睡到中午時電話鈴聲大作,同學告訴我北京開始鎮壓。我馬上打開電視,CNN的Mike Chinnoy吵啞的聲音傳到紐約,畫面是暗紅跡近黑色的顏色,背景夾雜著叱喝聲音。天安門紅色的城牆在暗夜裏變成一團墨黑,還有結結實實的噠噠槍聲。電話再響,說哥倫比亞大學校園有學生集會,我用百米跑的速度出門,趕上北行的一號地鐵快車,幾分鐘內就到一百一十六街車站。
哥大圖書館前聚集了一群人,還有紐約的地方電視台採訪,帶頭的是譚亦明,南京師範大學畢業生,正跟隨夏志清讀博士。還有老陳和K,幾個女同學哭得雙眼通紅。大家一直喊口號,從支持學運到打倒鄧李楊都有,一直喊到下午五時多,我和老陳回到研究生宿舍,老陳的太太挺著大肚子弄了幾碗麵,可是沒有人吃得下。
六月四日,布殊宣布對中國制裁,立即中止軍事交流,申請政治庇護的中國留學生大增。加拿大決定向所有中國留學生發出居留權。紐約巿長Ed Koch宣布中國總領事館前的那塊地方改名天安門廣場。一身黑衣的陳沖雙眼通紅接受NBC的Bryant Gumble訪問時說,「can't be worse than that」。《紐約時報》的標題是通欄十七吋的兩行大字。同一天,年僅十七歲的美籍華人張德培,烈日下在法國網球公開賽與瑞典名將艾堡鏖戰五盤,大腿多次抽筋,靠著無比鬥志贏得了冠軍,他賽後說:「我想我的勝利與中國六四事件有關,上帝有意要藉此慰解心靈受創的人們。」
一個月後,老陳的太太順利產下了一個可愛的女孩,名字叫陳丹,我猜這一定來自王丹。老陳最終沒有留在美國,拿了博士學位後一個月回了香港。譚亦明本來最有條件留下,但最終去了台灣。K 在屠城後整個人崩潰,沒有上學,一個人呆在家裏不吃不喝,瘦得不似人形,她那醫生哥哥接她到波士頓,轉去麻省理工學院,如今在香港當經濟分析師。香港留學生裏六四之後留在美國不多,但他們之中有一個共同現象﹕很多人改讀法律,一個最普遍的解釋是中國太需要法治。一個月前和我在碧瑤餐廳裏大數中共不是的黃,本來唸政治碩士,轉入耶魯法學院,劉則鐵了心要把醫學博士讀完,要回中國治病救人。
我沒有寫日記的習慣,然而十八年前春夏之交的日日夜夜都烙在腦海裏直至今天﹕六月三日下午在哥大的集會,譚亦明穿的是灰色卡其長褲,我穿的是白色帶黑邊的Reebok籃球鞋,那天黃昏老陳在飯桌上不發一言眼淚滾滾而下,K一身深藍衣哭倒校園,歷歷在目。那天夜裏,北京城裏像割菜般倒下的年輕人,都是我們的骨肉兄弟,像魯迅〈悼楊銓〉所說那樣是中國人民的好兒女。那是中華人民共和國歷史上最黑暗的一天。
伊利丹結局 在 魔獸世界:軍臨天下7.3結局-薩格拉斯的終末與世界之傷 的必吃
這對於魔獸世界來說也算是一個階段性的結束貫穿好幾個版本的燃燒軍團正式走入歷史了伊利丹洗得白白白,大概以後也不會再見到他了打完阿古斯看完動畫交 ... ... <看更多>
伊利丹結局 在 [閒聊] 9.2 典獄長結局高讚留言- 魔獸世界 - PTT遊戲區 的必吃
(阿薩斯- 想要讓全部人成為不死族來面對軍團伊利丹- 想要用邪能來訓練其他人來對抗軍團黑龍王子- 想要聯盟跟部落去征服另一邊讓他們更團結對抗軍團薩 ... ... <看更多>
伊利丹結局 在 Re: [問題] 「劇情雷」王座結局疑問請益。 - 看板WOW 的必吃
※ 引述《miayao417 (mia)》之銘言:
: 從昨晚打完整套王座看完整套劇情後到現在還是無法理解。
: 1.為啥伊利丹要耍帥只講了一句
: 「獵人沒有獵物就什麼都不是」後就轉頭走人
: 費倫還可以知道他想在萬神殿看守薩總,明明動畫
: 連一個字都沒有提,只有中二耍帥的回眸一笑,
這個我也不懂他留在那幹麻.
泰坦完整的實力可以單手抓死最強的古神亞煞拉懼,
凡人相對於泰坦的力量就是螞蟻打大象吧,
一群泰坦坐在那,他一個小惡魔獵人進去湊熱鬧要幹麻
: 2.薩格拉斯不是可以一個人幹爆萬神殿泰坦,
: 其他泰坦抓他回去不是還只是再被幹爆一輪而已嗎?
薩格拉斯當初幹爆萬神殿,
是因為他先偷襲了萬神殿戰鬥力次高的阿格拉瑪。
之前有點像是lol開戰前ADC或APC先被摸掉,
可能這次陣容齊全了就打得過了。
: 3.泰坦本身就跟星球一樣大,去到萬神殿只是個代表縮影。
: 吸回去位置上坐好就可以封印?
看來是這樣...
但又衍生出更多問題。
像是萬神殿的座位為什麼要設計的這麼小?
既然泰坦可以縮小當初為何要設計守護者?
阿格拉瑪說泰坦太大隻傷害到艾澤拉斯是在說假的嗎?
: 4.歷史上其他7個泰坦已經被薩格拉斯拆了只剩下殘餘靈魂。
: 7個殘餘靈魂是要怎樣對抗本體無損的薩格拉斯
: 更別說是封印他了
這個我也不懂。
能吐嘈的地方太多了。
交給其它劇情高人補充。
我比較想知道薩總趴在艾醬身上多久了?
薩總插入艾醬時從位置看來他的左手是按在海上嗎?
這樣不會引發大海嘯嗎?
薩總趴在艾醬身上時的引力不會讓兩人一起爆炸嗎?
那麼大把劍造成的破壞沒有比當年導致恐龍滅絕的隕石強嗎?
補一張dnd梗圖。
-----
Sent from JPTT on my Samsung SAMSUNG-SM-G925A.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69.231.49.118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WOW/M.1512113415.A.F8C.html
... <看更多>